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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应龙记-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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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轰出深坑巨洞,声势煊赫,战况之激烈,却比刚才那一场要强上许多。不到片刻,一条平坦直整的街道,已经被两人整的坑坑洼洼,周围房屋墙壁也不断倒塌,幸好张无忌入城之时,附近百姓在已经逃开,因此却未伤及无辜。 。。
剧斗中张无忌双臂急振,左手圣火令飞舞盘旋,忽做判官笔疾向前挑点,如毒蛇吐舌,灵动矫健,劲气撕开空气丝丝作响,直袭史应龙肋下。右手圣火令猛砸猛打,忽做铁斧猛向下斜劈,竟似巨灵开山,力道雄猛浑厚,直奔对方脖颈。他左手轻灵飘逸,右手厚重刚猛,竟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武功风格糅合一体,猛攻上前,如疾雷奔袭,眨眼间已经递到史应龙身前。
“就是此时!”史应龙苦守良久,等得就是这个机会,紫英剑向前疾刺,空中陡然亮起一溜紫芒,如疾电穿闪,“当”一声刺在张无忌右手圣火令之上。他右臂一振,劲力一催,已将圣火令挑开,借着反弹之势,剑锋斜切,“嗤”一声直奔张无忌胸腹。剑长令短,他又是伺机而动,竟然比张无忌左手圣火令快了三分,剑芒森然,寒意噬骨,须臾间已经割破对方锦衣,直向肌肤侵袭。
张无忌见自己递出的圣火令离对方还有半尺距离,对方剑刃锋芒却已划破自己锦衣,不由心下大惊。幸亏他修炼的九阳神功神妙无比,森然剑芒才一侵体,立即自主护体,一股柔韧气劲陡然自肌肤直下透出,将紫英剑锋芒挡了一瞬,于不可能之间抢得一丝生机。得此机会,张无忌左手圣火令不顾伤敌,倏然回击,“当”一声将紫英剑格开,又滑步闪退,以图避开对方后着。
“咦,这小子的护体真气竟然如此神妙!”史应龙料敌不周,虽错失了将对方一剑毙命的机会,却也抢到了先机,猛地大喝一声,紫英剑直走中宫,剑刃上紫芒暴涨,匹练似的直奔张无忌胸口,凌厉悍勇,如雷似电,虽是初次以剑代掌,却将一招“支离列御”发挥淋漓尽致。
张无忌见那紫芒璀璨刺眼,还未及近,蚀骨寒气已侵袭而至,胸口处的绸布竟然无声碎裂,心下骇然,也不敢硬接,脚下一错,滴溜溜转起了圈子,卷起漫天狂风劲气,飞快向侧滑开。
史应龙未等剑势落空,已疾追上前,手腕一抖,紫英剑由直刺转为横扫,紫芒疾卷过去,紧追不舍。张无忌眼见避无可避,双手猛地伸出,圣火令在疾转不停的漩涡外围布下一圈茫茫青影,接连不断击在紫英剑上。他灌注在圣火令上的内力浑厚雄猛,每撞击在紫英剑一次,便将那璀璨紫芒削弱一份。
这般兵器交击,疾速无比,史应龙纵然有jīng湛巧妙的运劲技巧,在紫英剑和圣火令接触的一刹那间,却也来不及使出,只能凭借个人功力以硬碰硬。他身上伤势方才稳定下来,能动用的内力不过五六成,这一下却吃了亏。当当当几声急促无比的铮鸣声后,史应龙右臂被震得酸麻,心知再不变招,好不容易抢到的先机便被破坏,当下手腕疾抖,紫英剑高速颤动起来,匹练似的剑芒“嗡”一声炸开,化成无数道紫线上下分shè,避开圣火令布下的青影,如天河倒挂,向对方周身奔袭。
张无忌顿觉周身寒意大增,仓促之间已不容再行变招,只得全力挥舞圣火令,竭力遮挡,又加速旋转,越转越快,越转越急,呼呼呼向后急退,想要摆脱困境。但史应龙既已得势,岂能容他轻易脱身?当下紫英剑疾挥,剑芒幻化不定,忽聚忽散,凝如疾雷飞闪,凌厉无匹,分似万蛇狂舞,灵动矫健,剑气交错纵横,嗤嗤作响,尽向对方身上要害侵去。
张无忌心知不妙,一对圣火令上下飞舞,幻出一团茫茫青气牢牢裹住周身,却始终无法摆脱疾追不舍的紫芒剑气,短短几息间已经连遭险境,若不是他修炼的九阳神功神妙异常,每每于刻不容缓间争得一线生机,让圣火令及时回击格挡,只怕早已横尸当地。
只听风声劲急,间或响起叮叮剑令交击的铮鸣,张无忌左支右拙,虽避免了破膛开肚之厄,剑芒侵袭之下,却无法保得住那一身锦衣,嗤嗤几声之后,衣衫被被凌厉剑气割得破碎凌乱,满空飘飞,只惊得他寒毛直立,骇然想道:“对方剑法造诣如此jīng深,正所谓久守必失,再不想法摆脱困境,只怕今rì要栽在他手里。”他心念疾转,忽然暴喝一声,左手圣火令猛力掷出,疾袭史应龙胸口要害,去势凌厉之极,还未及近,一股沛然劲力已经轰然冲至。
史应龙陡觉身前劲流鼓荡,竟然有些窒闷之感,不敢大意,紫英剑倏然回击,“叮”一下点在圣火令尾部,一绕一引间,已将圣火令激shè方向逆转,“咻”一下倒shè回去。但张无忌早有准备,当下又是暴喝一声,右手圣火令脱手掷出,“铿”一声打在回袭的圣火令上,一激之下,立即将第一枚圣火令撞回,两枚圣火令分列并进,流星般疾袭史应龙胸口。
张无忌右手圣火令一脱手,脚下同时用力一蹬,疾旋的身形骤然向后激shè,他身处空中犹不敢放心,左手在腰间一拍,摸出第三枚圣火令,再次扬手掷出。第三枚圣火令后发先制,疾追而上,和前两枚圣火令齐头并进,形如“品”字,劲气互相激荡,发出哑哑摄人心魄的呼啸声。
史应龙一剑击飞首枚圣火令,正挺剑疾刺,追击而下,骤见前面圣火令再次飞袭,更有另外两枚齐发而至,激发气劲如瀑流冲撞,又如一堵无形气墙倾轧而至,若被打中,只怕也是粉身碎骨的下场,不由心下一凛。这三枚圣火令乃是张无忌鼓劲全身劲力所发,来势劲急,覆面又广,说到就到,已不容史应龙再做闪避,当下手肘一沉,紫英剑前刺之势骤变,电光火石间击在第三枚圣火令尾部,“铿”一声将其激shè方向撞偏。
但圣火令上附有张无忌浑厚无比的内力,与紫英剑交击之际,劲力激荡,反击之下,却也将紫英剑弹开,更有一部分沿着剑脊疾冲而上。史应龙感到疾冲而来的劲力,却毫不惊异,他手腕一抖,坚韧锋利的紫英剑发出“嗡”低鸣,剑身竟然弯出一道曲弧,一股巧劲自从弧当中陡然而生,瞬间裹住外力,一同向第二枚圣火令抽去,“啪”一声将其击落。
此时第三枚圣火令已撞上第一枚圣火令,“当”一声鸣响后齐齐掉落。张无忌趁史应龙应对三枚圣火令之疾,身形如电,一跃之下已经出了四五丈之外,也正好站稳脚步,伸手在腰间一摸,已经抽出最后一枚圣火令,严加戒备。史应龙绵绵不绝的攻势被打断,又见对方凝神戒备,无机可乘,当下也不追击,只是冷眼睥睨。
自从史应龙反击之时起,情况突变,当真是兔起鹘落,迅捷无伦,一刹那之间,张无忌由攻转守,连遭险境,数次死里逃生,用尽手段终于摆脱了困境,但方才境况之危急,纵然他已经历了不少腥风血雨,仍叫他心有余悸,直至此时,心脏还狂跳不休,砰砰砰心跳声的不断在耳根炸响。
一阵凛冽北风卷地而来,将两人衣衫扯得烈烈作响。张无忌忽觉身上一阵冰凉,才发觉浑身汗迹津浸,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又觉胸腹间传来微微痛楚,低头一看,透过破破烂烂、就要掉落的前襟,便见到六七道极细极长的伤痕,虽然伤口极浅,并没有鲜血渗出,但被汗水一浸,却有些发痛。
张无忌也是绝顶高手,知道自己武功纵然和史应龙有些差距,但也不会像刚才表现出的那般不堪。更何况史应龙身上有伤,他以圣火令几次和对方宝剑交击,从对方力道变化的强弱已经察觉出来,证实了庄铮绝非虚言。
在胸口痛楚提醒下,张无忌大为jǐng惕,心念略转,便已知道自己之所以连遭险境,全因急于求成,心态不稳。在这种状态下,若对手是庄铮那样的一流高手,倒也无妨,但面对史应龙这样的劲敌,却只能自取其辱。
第二七六章 最后时刻
“史应龙,我承认刚才看低你了,让你占了点便宜。但接下来,可就没那么便宜了。”张无忌一脸yīn冷,撕下飘忽不停的前襟,以防等在打斗中影响自己动作。
“你当了鞑子走狗,目光自然会变低。但就算你能换上人眼,又能耐我何?”史应龙嘲讽一声,又冷笑道:“你身为汉人,却甘做鞑子爪牙,数典忘祖,无耻之尤。若不是我身负重伤,无法全力出手,早将你这数典忘祖的小子一掌拍死了,哪能任你活到现在,不光丢尽张真人的脸面,也丢尽了汉人脸面。”
张无忌一听史应龙提及张三丰,他因为自身理念不被理解,不得不与至亲之人反目的痛苦顿时浮现,心中苦闷异常,却把怒气转移到史应龙头上,疾骂道:“你为了私心起兵作乱,害了无数百姓,导致朝廷种种利民之举无法顺利施行,你这样的行径才是无耻之尤,将来肯定会被写入史书,遗臭万年,遭到后人唾弃……”话未骂完,忽然心下一动:“他是想激怒我,好在交手中得利!”此念一生,忽然心平气静,再也不与史应龙辩驳,立即欺身进攻,圣火令划出半个圈,斜斜削向对方肩膀。。。
圣火令虽无锋刃,但在张无忌九阳神功加持之下,发出朦朦青光,若被切中,下场与利刃加身并无区别,史应龙也不敢掉以轻心,紫英剑疾挺,“嗤”一声直刺对方右胸,却仗着剑长令短,攻敌之必救,口中长笑道:“怎么不说下去了?难道你自知羞愧,不敢再说了?”张无忌也不搭话,他知紫英剑凌厉锋锐,并不敢让其近身,右臂一动,圣火令疾转回拦,一圈一划间,一股柔劲已经缠向紫英剑,便要粘上去。
史应龙陡觉紫英剑一滞,剑尖上犹如挂了个秤砣,变得沉重异常,忙抖腕翻剑,剑尖挑荡间横切对方手肘,又故作惋惜道:“可惜你觉悟得太迟了,武当派的名声已经被你糟蹋掉落,不如你束手就擒,我代你向天下英雄求情。”
张无忌手肘一沉,圣火令已经挡在前头,在身前划出一大圈,绵绵密密的柔劲陡然展开,布下了一层防御,将紫英剑御之门外,也不管史应龙说了些什么,只沉下心来,以意御令,施展出的招式与先前截然相反,化繁复为简朴。他既知道史应龙剑法jīng湛深妙,短时间无法制敌取胜,便不急于求成,刷刷刷展开太极剑法迎敌,圣火令发如抛弧,收似团线,左划一个圈,右划一个圈,一个又一个圆圈不断涌现,大小虽然各不相同,但意连招续,竟看不出是攻还是守,只不断向外蔓延,逐步掌控附近空间。
史应龙见他使出的剑法圆转绵密,毫无破绽,所划出的圆圈如蜘蛛织网,一圈套着一圈,一环连着一环,令空中陡然多出一股凝滞之力,不由暗自jǐng惕:“张三丰创出的太极拳剑异于平常,我只道张无忌武功早已定型,短时间内绝无可能达到登峰造极之境,没想却小看了他。”当下脸sè逐渐凝重,也不再以言语动摇对方心志,手上紫英剑化作一道紫芒,纵横穿梭,往返折shè,满空飞闪,急攻不住。
两人再次剧斗,声势虽没上回那般煊赫,但其中凶险,却不逊半分。张无忌一枚圣火令越使越慢,划出的圆圈却不见减少,填塞满空,如流云密布。而他体内九阳神功急速流动,圣火令发出朦朦青光,嗤嗤作响,劲急至极,与使出剑势截然相反,依附在满空圆圈当中,虽然未困住紫英剑,却如chūn蚕吐丝,一圈又一圈,不断加重自身分量,渐渐厚重如山,逐步向外压迫。
附近空气中的凝滞之感越来越强,丝丝缕缕的粘滞之力不断向紫英剑上缠绕,似乎想要将剑困住,若是一般人遇到这种状况,未免惊惧焦急,但史应龙却巍然不惧,冷哼道:“张无忌,你只能达到这种程度吗?”他修练的九巴掌在运气使劲上有独到之处,每一招使出,三分真气便能打出十分威力,此时将掌法化为剑法使出,虽然少了三分雄猛压迫之威,却又多了三分锋锐犀利之势,略一催动紫英剑锋芒,便能切断空中的缠绕粘滞之力。当下运剑如风,动若雷霆,迅如疾电,虽然攻不破张无忌布下的层层防御,却丝毫不落下风,斗了个旗鼓相当。
史应龙和张无忌都是当时绝顶高手,所学的武功均已练到登峰造极,已经是目前所能达到的巅峰,两人又都是功力深厚之辈,除非有人内力耗尽,或突遭异变,这下纠缠不休,一天半rì之间绝难分出胜负。他们在这里激斗不停,奉元城南北两面的战况却更加惨烈。
赵敏准备多rì,已决定要一举破城,严令之下,除了赶制攻城器械的工匠,其余元兵全部上场。催战的号角连天,鼓声如雷,在蒙人督战队的驱赶下,汉人义兵在前冲锋,冒着漫天飞舞的炮石,攀上云梯死力攻城,杀声冲天。
磨盘大的炮石不断轰在城头上,激烈拼斗的双方士兵一被砸中,立即血肉模糊,或横死当场,或惨叫挣扎,很快便血流满墙,尸首遍地。偶尔有炮石轰在城外的云梯上,喀拉拉一下便将云梯砸烂,攀援在上的元兵立即从高空跌落,或挂断裂尖锐的梯木上,肚破肠穿而死,或摔得骨折脏裂,哀嚎求救。
这一场战斗从rì中战到晡时,已经持续了数个时辰,战况越来越惨烈。天完军将士死守奉元,经过数十天苦战,剩下来的人本就不多,在赵敏不计伤亡的猛攻之下,死伤人数急剧增加,若非庄铮等人赶到,城头早已陷落。而庄铮等人一开始加入战场,立即拆毁不少云梯,固守住城头。
但元兵大营内不断推出新云梯,攻城的元兵源源不绝,杀之不尽,庄铮等人和张无忌剧斗一场,已经消耗巨大,如今全无休息的空隙,内力很快消耗的一干二净,只能凭着本力作战,在战场上起到的作用逐渐降低,战况逐渐趋向不利之境,再次变得危急起来。
城南墙头上,明玉珍来回奔走,高声喊道:“兄弟们,坚持住,援军就要到了,坚持住!”他一边杀敌,竭力鼓舞士气。辛然将最后一枚磷火弹打在墙外云梯上,“轰”一声燃起熊熊烈焰,逼得云梯上的元兵惊声嘶叫,纷纷从云梯跳下。砰砰砰一阵乱响后,数十名元兵倒有大半摔断手脚,瘫在地面惨呼。
问苍松挡在城垛前,疾挥利剑,“喀”一声削掉前面元兵的脑袋,一股从敌人断掉的脖颈上激喷而来。他鑫战多时,动作再无平时那般灵敏,立即被溅了一脸。但墙垛对面还有两名元兵,明晃晃的弯刀已砍了过来,他连抹掉脸上血迹的空档都没有,只眯着眼,刷刷两剑飞削,将敌人打下城头,又奋力将云梯推倒,这才胡乱拭了一下脸,喘着气奔向下一处城头,忽见一颗炮石横空飞至,正轰向辛然,忙高声呼道:“辛兄弟,小心飞石!”
辛然正和数名元兵拼斗,闻言一抬头,只见空中一片黑影压了下来,心下大惊,竭力向旁一扑,贴着墙垛滚了出去。那炮石“轰”一声砸在城头上,喀拉拉将几名元兵砸得血肉模糊,又从地上弹起,正好蹦到辛然右脚,“喀”一声脆响后,咕噜噜滚到一边停下。辛然顿觉右脚一阵剧疼,腿骨已经折断,却连一声都不吭,忍痛扶好骨位,抓起身边一柄木矛,折成数段,又撕下衣带绑好,便扶着城垛站起,一蹦一跳的又向攻城的元兵杀去。
城北墙头上,庄铮挥舞着狼牙棒,砰砰砰将几名元兵扫落城头,又用狼牙棒抵住云梯,“嘿”一声奋力前推,一把将云梯推倒,这一下用力过猛,忍不住胸口剧痛,“哇”一声喷出大口鲜血。刚才他为了救几名天完军将士,硬是用狼牙棒抽开一颗飞坠而至的炮石,虽然将人救下了,但被从天飞坠的巨力一冲,肺腑已经受了不小的伤势。他长大嘴巴,细细长长吸了口气,勉强压下伤势,伸手拭掉嘴角血迹,拖着狼牙棒走向另一处城头,又和元兵拼斗起来。
城下的赵敏张眼细望,见城头上露面的天完军越来越少,全凭一些将领在支撑,已经岌岌可危,只要在加一把劲,奉元城唾手可得。她一直紧绷着的脸终于放松下来,再次露出满意之sè,心想只要攻下奉元,大军入城守住十来天,等大雪纷飞之事,赶来救援的大华乱军纵然再多,也无法坚持住。只要撑过这个冬天,整顿好军队,便可挥军南下,攻打大华。哼,只要我力挽狂澜,撑起大元天下,到时候又有哪一个敢说女子不如男?
眼见冲上墙头的越来越多,从后抛shè而至的炮石虽然逐渐稀少,但一砸在城头上,被伤到的反倒以自己人居多,赵敏便喝道:“伊勒德,停下回回炮。这次你指挥有功,我会给你记在功劳簿上的。违抗命令之事,我就不追究了。”由于炮石逐渐用完,纵然有近千人在旁运转加工,也赶不上投掷的速度,伊勒德正惴惴不安,闻言大喜,远远跪下磕头,高声:“多谢公主,多谢公主。”赵敏笑道:“好了,起来吧,让那些军匠炮手好好休息,入城后会有一场盛宴等着大家。”
伊勒德忙爬起来,将消息告诉一众布下。对元军来讲,攻下城池后的“盛宴”,就意味着财富、女人,而奉元作为西北首屈一指的大城市,里面的钱财和女人,更是数之不尽。众多军匠炮手听到这等消息,不由高声欢呼,掀起阵阵震天声浪。
第二七七章 大战落幕
元兵阵中的欢呼声传上城头,正拼命杀敌的天完军将领听得大怒不已,恨不得立即杀下城头,将所有鞑子灭的干干净净。但众人浴血奋战,苦战多时,到如今已是筋疲力尽,而且敌人越杀越多,战况越来越危急,他们全凭一口气在硬撑,这个念头也只能想想罢了。
赵敏见时机已到,高声喝道:“那饮,你带人上城,限你一刻钟内破城!”那饮闻言高举弯刀,向前一指,大喊:“狼崽们,城里的金银钱财、美人妇女都在等着我们,冲啊”近万蒙人已经待命多时,一听攻城之令,纷纷大声呼喝,挥舞着弯刀疾冲上前,盼着云梯猛攻。这些元军jīng锐在后督战,个个jīng力充沛,暴虐悍勇,这一加入战场,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立即夺下多段城墙,踏过密布城道的尸体,向别处蔓延冲击。
一个角楼旁边,常遇chūn挥舞着长矛,挡住了七名元兵。他浑身是血,早已多处受伤,忽然一个闪避不及,“唰”一下,左臂再次被弯刀割到,立即鲜血直流。他大怒不已,猛喝道:“狗鞑子,吃你爷爷一矛!”双臂陡然涌出一股巨力,上长矛猛地向前刺出,“噗”扎进一名元兵肚子,锋锐的矛头透体而出,又将另一名元兵串在一起。但这股力道来得快,去得也快,杀死两名元兵之后,他已无力拔出长矛。 。 。
左右两名元兵趁机高声大喝,各将弯刀向前疾挥,明晃晃的刀锋冷冽,眨眼间已经砍到常遇chūn身前。情急之下,常遇chūn将矛柄向左一推,“当”一声格开一柄弯刀,又一个侧身避开另一柄弯刀,猛一个飞扑,“砰一声将右边那名元兵撞到在地,蒲扇大的手掌一张,已经掐住对方脖子。
“嘿”一声怪叫,常遇chūn手掌猛一用力,“喀”一声立即把对方脖子扭断。但其他三名元兵却趁机赶上,手中弯刀呼呼向下猛砍,便像吧这名凶猛无比的敌将杀死。常遇chūn听到背后刀风袭来,急忙一个打滚向侧闪避,虽然避开了要害,但背后被划出三道长长的伤口,立即感一阵痛疼。他不顾身上痛楚,随手抓起一柄弯刀,一个团身又滚回去,迅猛地挥动弯刀,喀喀喀将三名元兵持刀的手掌砍了下来,立即带出三道激喷而出的血泉。
“啊”凄厉的惨叫声伴着当啷啷的弯刀落地之声响起,三名元兵痛得面目扭曲,各自捧着断腕,正想退开包扎伤口,忽然眼前寒芒一闪,喉咙一冷,顿见面前喷出大蓬血雾,却再也无力站立,砰砰砰倒了下去。
常遇chūn反手又将弯刀掷出,“噗”一声扎入最后一名元兵胸口,将最后一名敌人杀死,这才扶着城垛站了起来,破口骂道:“想杀你常爷爷,没那么容易。”又见附近一名天完军士兵被两名敌人围攻,境况危急,他来不及喘上几口气,胡乱捡起一柄长矛,一瘸一拐的颠了过去,猛一矛刺出,立即一名元兵扎了个透心凉。另一名元兵大惊之下,也被天完军士兵杀死。常遇chūn用力拔出长矛,喘气道:“兄弟,走,跟鞑子拼命去。”那天完军士兵嘿嘿笑着,和常遇chūn并肩向别处杀去。
登城马道旁,庄铮被十几名元兵围攻,正挥舞着一柄长剑,拼命招架。他那柄狼牙棒重达八十九斤,虽然极为犀利,但战到后来,却变成了了累赘,不得不扔出去砸人,又捡了一柄长剑杀敌。他左遮右挡,边战边退,忽然被脚下尸体绊了一下,一个翘趔就要跌倒。
像庄铮这样的高手,平时眼观四方,耳听八路,原本不该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但他苦战了数个时辰,早已筋疲力尽,面对不断戳来长矛,哪里还有jīng力顾及脚下情况。还好他反应极快,长剑向侧一扫,当当当格开几柄长矛,右脚迅速探出,稳住了倾倒的身子,避免了跌倒之危,左边却露出了破绽。
但元兵急攻不停,哪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噗噗两声响起,已有一柄长矛扎在庄铮左臂,另一柄扎在他左腿,还有六柄长矛急向他腹部刺去。生死存亡之际,庄铮暴喝一声,将丹田内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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