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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莫声谷-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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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声谷见此人眼睛清明，狂热之意消退，说道：“我只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你与宋青书交过手，你们帮主的武功如何，是不是宋青书一招之敌？第二，你们丐帮的四大长老为什么没出息在码头？第三，码头上与我交手的人，你都认识吗？第四，你认识玄冥二老吗？”
莫声谷说完，手一伸就抓住了此人的后衣领，伸手一掷，这个人就从宋青书船上扔到了丐帮船上，他整个人如腾云驾雾一般，根本没有发应过来。
这人双脚一落地，立即回头一看，却见莫声谷如法炮制，将丐帮弟子一个接着一个扔了过来，不管丐帮弟子如何挣扎，都是如此，没有半点勉强的意味。
这个丐帮舵主心中发寒，暗道：“莫声谷的武功已经到了我不可揣摩的地步，他要杀我们，不比将我们扔过来容易。而莫声谷不管怎么扔，所有扔过来的人，都舒舒服服的双脚落地，这分明将每个人在空中挣扎的动作都算计进去了，这份心力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如此大高手如果真对丐帮有恶意，我早就是死了莫不是丐帮之中，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这个丐帮舵主心中有了疑虑，回想起来码头上的事情，自然觉得大有破绽，特别是四大长老没有到，而且多出很多陌生高手。丐帮舵主仔细回想，暗道：“帮主的实力我实在知道，我远不是对手，虽然帮主有病在身，不耐久战，但也绝非宋青书一招就能拿下来的。再叫上其他两个疑点，就已经说明了有问题，那么莫声谷特别提起玄冥二老，莫不是这神秘高手之中，有玄冥二老吗？”
玄冥二老的大名，作为消息最灵通的丐帮弟子如何会不知道啊？想到这里这个舵主心中一沉。玄冥二老是元廷走狗，此时天下皆知，如果玄冥二老在哪些神秘高手之中，这些神秘高手的身份就不必推测了，定然是元廷之人，丐帮定然有大难临头。
莫声谷将宋青书船上的丐帮的弟子，全部清理出去了，随手拿起一把刀，一把扔出，这把刀，飞出数十丈之外，将丐帮船上的绳索给从中斩断，哗啦啦的船帆坠下，丐帮的船一下就甩到后面了。
丐帮弟子个个目瞪口呆，一个个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一个个用目光打向舵主，这个舵主心中思绪翻滚之极，一时间根本没有注意道这一点，当他醒过神来，左右一看，却发现宋青书的船已经甩开他们的船。
舵主得了莫声谷的传话，此时一心想回去求证先看看事情的真相在做计较。开口说道：“莫声谷的武功实在厉害，须得请四大长老一起出手，才能抵得住。我们先回山。”
手下人实在是松了一口气，纷纷应和道：“还是舵主体谅下面的疾苦。”
一阵阿谀奉承之声，在舵主的耳朵里面很不讨喜，但舵主无法反对他下面的所有的共同意志，见识过莫声谷厉害的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再与莫声谷动手了，现在是莫声谷手下留情放过他们，自然是有多远逃多远滚多远的好。傻瓜才回去与莫声谷交手。
宋青书的船上，宋青书远远的看着即将消失在自己视野里面的船只，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说道：“丐帮的人已经追不过来了。”
的确，丐帮虽然实力庞大，但毕竟不是海沙帮，漕帮这样以水路起家的帮派，能有这么多船只追出来，已经大出石器时代预料之外了，特别是里面还有一艘战船。如果没有莫声谷在的话，这一艘战船就够宋青书吃不消了，要知道普通民船根本不能与战船对撞。宋青书也就没有这么大的危险。
莫声谷问道：“你的人在哪里接应？”
宋青书说道：“再行半日，就到了水师日常巡逻的区域了。”
莫声谷没有多说，只是点点头沉吟了一会说道：“给我一艘舢板，将我放下吧。”
宋青书有些吃惊的说道：“七叔，你要回去吗？”
莫声谷点点头道：“正是。”
宋青书说道：“七叔，丐帮的事情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你单身回去，我怎么想父亲交代啊？”
宋青书确实担心莫声谷，这一刻他将自己已经被逐出武当派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其实他已经不用向宋远桥交代了。
莫声谷听的心头一暖，但是莫声谷的已经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改变，今日之事就是如此。
莫声谷不知道元廷在丐帮之中做了什么布置，但也知道这个布置不会有太长的时间，否则今日之事有不会这么多疏漏了。时间一长，恐怕整个丐帮就被元廷经验的铁板一块，那时候就不好下手了，此时莫声谷回去纵然危险，但是莫声谷也是有自信的，他自信自己只要一心想走，君山岛上的人，决计留不下他，纵然危险，但却性命无碍。
莫声谷忽然想起什么说道：“新收一个女弟子，叫周芷若此刻正在岳阳城中，有机会，你就照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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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灵堂之前
第二百一十八章灵堂之前
莫声谷就好像是一片落叶一般，轻轻松松的落在一艘小船之上，既不用帆，也不用桨，只是脚下内力涌出，源源不绝，就好像是为这艘小船装上一个发动机一样。
只见莫声谷负手立于船头，一叶孤舟在浩瀚的洞庭湖里面载沉载浮，一时间让人觉得莫声谷恐怕是神仙中人。
宋青书心中暗道：“七叔的武功，恐怕直追祖师了。这武功之中自有神妙之境，只是我却不能领悟了。”
宋青书下武当山之时，就有所抉择。此时虽然羡慕，但却好不动摇自己的本心。
君山岛上，一堆堆纸钱到处翻飞，四处飘荡的都是。
君山岛最中央的大殿之中，灯火通明，香烛不断。哀乐阵阵，再加上天色已完，江上暮霭升起，更让人感到悲痛欲绝。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声，一声叠着一声。无数孝子贤孙跪倒在灵前。
在灵堂之上，并非只有史火龙的灵位，还有四大长老的灵位。史火龙与四大长老在丐帮威望卓著，可以说整个丐帮都是他们的晚辈，如此一去，怎么不让丐帮上下伤心欲绝啊。
更重要的是他们五人一死，可以说整个丐帮已经是群龙无首之状了。
在史火龙灵位下首的史夫人，目光微微扫过全场，只见有许多丐帮弟子目光闪烁，心中不由暗道：“现在丐帮已经人心不稳了。但如果再按下去，说不得出什么大事，索性在灵前价格所有事情都了结了吧。”
史夫人也是女中豪杰。胸中豪气不输于男儿，纵然一日之间，丐帮主心骨被打断，但史夫人在片刻之内，以治丧为名，将整个丐帮的全力笼络在手中，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如果，她不做好准备，说不得今日为了丐帮帮主之位。就要血溅灵前。
史夫人低头轻声说了两句，里面有数名丐帮弟子出来，将灵堂之中的妇孺之辈都带了出来。木门吱吱呀呀的关上了，这门一关上。整个灵堂一下之清净起来。只听见香烛噼噼啪啪的燃烧之声。
史夫人说道：“先父不幸死于贼子之手。此等深仇大恨，不能不雪，还望诸位兄弟出手相助。”话一说完，就一个响头叩在地上。
史夫人因夫而贵，平日在丐帮的身份很高，下面的人大多叫史夫人为嫂子，或者叫夫人，这以贵拜贱一拜。丐帮的热血汉子纷纷跪倒在地，说道：“夫人何出此言。帮主带大家伙，如何我们都记在心上，而帮主不幸遇难，报仇雪恨，正是理所应当之事，何须夫人如此。”
这一番纷纷芸芸，史夫人视而不见，说道：“既然大家都认为先父之仇，不能不报，那就这样好了，先父在时没有定下谁是下任帮主，如果大家一力相争，也伤了兄弟情面。现在我宣布，谁能为先父报仇，谁就是下任丐帮帮主，这打狗棒。”史夫人回头一看供奉在史火龙灵前的翠绿色的打狗棒，在烛光的映射下，光彩照人。
史夫人下句话，也说出口来道：“这打狗棒，就是他的。”
这四个字说的斩钉截铁，丐帮帮主之位，对这些丐帮帮众的来说实在是莫大的吸引了。而且也为很多丐帮帮众打开方便之门，如果没有史夫人如此说，丐帮帮主之位，只能是几个八袋长老之间的纷争，而史夫人之言，则让丐帮所有人都有机会。
陈友谅一只手掉在胸前，他这一只手被莫声谷伤的够重，少不得百日之内动弹不得。陈友谅心中暗道：“我一直注意史火龙却是小看了这个史夫人。这史夫人不是简单的人啊？他这么一手，立即将整个丐帮的山头给拆散了，让丐帮不会出现大的火并。”
丐帮之中八袋长老不过几个人而已，在场的也就是陈友谅聊聊数人而已。但是面对丐帮帮主之位，这个八袋长老已经身后的支持之人，每一个都放手不得，今夜说不得就是一场大火并。江湖之中所有的道理都是虚的，只有武功是真的，既然说不清楚，就准备动手了。
而史夫人这一句话，名面上好像是所有丐帮弟子都有机会，其实不然，手下有一帮兄弟，能独立出战的，都是丐帮舵主一级的人物。舵主之下的丐帮的弟子，即便是能为史火龙报仇，并能保住胜利果实的，也只有舵主一级别的对手。
而舵主是丐帮的中层帮众，这个灵堂之中大约有几十位舵主级别的人物，他们一起心思，整个局面都散乱起来，再也聚集不起几股大势力火并了。
短短数言，就扭转局势，这史夫人的武功如何不知道，但是口舌之力，着实了得。陈友谅也是多智之人，也不得不佩服史夫人的机智。
但是佩服是一会事情，动手又是另一会事情，陈友谅对一个丐帮弟子使了个眼色，这个丐帮弟子顿时心领神会，出声说道：“夫人，帮主的仇固然要报，但是对方是武当派，武当派发展多年，实力早就不逊色少林了，我丐帮想要报仇，还需从长计议。丐帮不可一日无主，否则恐怕为人所乘。咱们还是想推举帮主之后，再说报仇之事吧。”
此言一出，整个灵堂的气氛低沉了下来。
话虽然难听，丐帮早就不是当初的丐帮了，与武当派为敌，有几分必胜的把握，在座诸位都是老江湖了，不用其他人说，自己就能推算一二。心中陡然一凉，这胜算确实渺茫之极。
“仇人是谁，现在说还为时尚早。”
一个白袍之人排众而出，说道。
史夫人一看他，说道：“洪九，你来说。”
此人原本是一个普通乞儿，孤苦伶仃，为史火龙所救，养在丐帮之中，他无名无姓，因仰慕洪七公，自己起名为洪九。洪九武功资质悟性都非同一般，即便是没有名师指点，但是也远超寻常乞儿。史火龙很看中洪九，虽然没有收洪九为弟子，但是经常指点洪九，在史夫人看来，洪九无疑要比陈友谅更加亲近。
洪九说道：“是。”转过头说道：“帮主是怎么死的，四大长老是怎么死的？现在还没有弄明白，就匆匆找人寻仇？”
陈友谅心中咯噔一下，元廷寻丐帮这个机会却是机缘巧合。
宋青书数十日之内，已经下数十州府，怎么不让元廷胆战心惊。元廷坐不住了只好寻偏门之法，除去宋青书。玄冥二老与成昆一行，刚刚来到江南就听说了，宋青书要造访丐帮的消息，成昆想起自己还有一枚棋子布置在丐帮之中，于是心中一动就要了今日之事。
事前根本没有什么计划，不过是临时起意，有太多的破绽了，陈友谅无法，只好想将水搅浑了，说道：“帮主之死，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谁也否认不得，至于四大长老之死，我们不过推测而已，但是以四大长老的武功，绝非一般武功好手，能杀的了了，而莫声谷正在此处，这还不购吗？”
洪九说道：“不够。”洪九说道：“诸位都该见识过宋青书的武功，说实话宋青书的武功如何？”
一番沉吟之后，一个人说道：”宋青书在武当派之时，被称为武当双壁，在后起之秀里面算是佼佼者。但是宋青书还是年纪太轻，经验太少，与老一辈高手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洪九说道：”不错，那么帮主的武功如何？帮主会不是宋青书一招之敌吗？”
下面立即乱成一锅粥了。大家都在想怎么可能啊？帮主的武功如何在座各位谁不知道，纵然帮主伤势复发，也不会被宋青书一招干掉。
随即很多静了下来，满脸痘是不可思议的样子，帮主就是宋青书一招干掉的，刚刚开始大家都没有仔细去想，只当是宋青书用了什么卑鄙手段，但换过来想，即便是宋青书涌了什么鬼蜮伎俩，帮主也不会那么容易中招才是。
丐帮高层都死了，一时间没有人想到这个细节问题，此刻一想，立即觉得里面有些不对劲。
洪九说道：“不错，其中必有蹊跷。我们应该查明帮主的死因再讨论怎么做不迟。”
此言一出，立即得到了大家的赞赏。
史夫人眼角一动，说道：“要验尸吗？”
洪九有些尴尬的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如果不验尸的话，刚刚史火龙入殓的时候，大概的情况大家也是知道，根本不必再看。但是验尸在现在还是一个忌讳，更不要说是古代了。洪九被正主说个正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史夫人一看洪九的表情，就知道他心中怎么想的，说道：“那就验尸吧，我丈夫生前只求念头通达其他一概不论，死后也不愿意有仇不能报，只求能查明真凶。”
武当派威名赫赫，史夫人也不愿意与之为敌。
洪九不知道怎么的瞟了陈友谅一眼，说道：“在下定然不负夫人之托，早日查明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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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杀机
第二百一十九章杀机
一间暗室之中，陈友谅与成昆以及玄冥二老相对而坐。
陈友谅有些焦急的说道：“师傅，怎么办，我们做事太急，根本就有很多破绽，没有去弥补，现在只要他们认真追究，就少不来发现很多东西。”
的确元廷这件事情做实在是太粗糙了，如果不是陈友谅准备了一个史火龙的替身，让宋青书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丐帮之人心中激愤，没有细细察看，这事情照旧被揭穿了。
成昆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动手吧。”
鹿杖翁说道：“我们能覆灭丐帮也是大功一件。”
除了陈友谅其他人都点点头，陈友谅目光低垂，默不作声，心中有激愤，他原本以为师傅会助照旧一臂之力，让自己谋得丐帮至高权利，却没有想到他们只想的杀宋青书，在元廷哪里买好，陈友谅可不是元廷的忠臣啊。
陈友谅来丐帮可是为谋取丐帮的实力，以争夺天下，陈友谅之所以同意合谋杀宋青书，一来是成昆手中有他的把柄，还有就是因为陈友谅将丐帮当成了自己谋取天下的本钱，决计不想让丐帮倒向宋青书，而陈友谅却没有想到事情到了这个局面，多年辛苦毁于一旦。
成昆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徒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成昆说道：“友谅，只要我们将丐帮与你作对的人一网打尽，丐帮还不是你的啊？到时候你有朝廷的支持。岂不是更好。”
陈友谅心中暗道：“如果将丐帮反对我的人一网打尽，那么丐帮还是丐帮吗？再加上元廷的支持，恐怕很多人丐帮弟子知道我有元廷支持。立即回弃我而去，丐帮非分崩离析不可。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择了。”
陈友谅抬起头来，说道：“师傅准备怎么做？”
此刻淡淡一笑说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们不是要验尸吗？在验尸之时下手，岂不正好。”
在灵堂之前。
史夫人与洪九相对而坐。史夫人说道：“莫七侠是这样说的吗？”
洪九说道：“在下所说句句属实，决计不敢隐瞒夫人。”
史夫人说道：“其实说莫七侠杀了四大长老，我一向是存疑的。莫声谷在江湖上向来名声极好。没有听说过莫声谷做过什么滥杀无辜之事。而且丐帮与武当向来交好，没有什么仇怨。前一段时间，我们还帮武当派寻人，两方之间。素有来往。决计没有到兵戎相见的地步。莫声谷可以做的如此之绝。再者大家都知道的，宋青书此来必然是为了岳阳城，先夫早就已经答应下来了。杨谦与丐帮关系非同寻常，他怎么会让宋青书做这等事来，其中自然有蹊跷的。只是我不知道这蹊跷在哪里？”
史夫人没有说，她还有推测，就是史火龙平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对方窥视，唯一能窥视的就是丐帮帮主之位。史夫人当日许下谁为史火龙报仇，谁成为丐帮帮主之位。其中意味深长。
史夫人对几个八袋长老都已经不放心。
这一点洪九却是不知道的，洪九问道：“夫人，我们该怎么做？”
史夫人捏了几根香在史火龙的灵前拜了拜，说道：“老头子，不是我对不起，而是你的仇人未明，今日如此，是为了让你沉冤昭雪。”
话说完，史夫人已经起身，一掌拍在棺木之上，只听一声沉重的挪动之声。史火龙的棺木挪开了。
史夫人向里面一看，目光一下变得柔和起来，波光流转，泫然欲泣，史夫人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拿出一柄解手刀，探了进去。
洪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洪九知道史夫人要做什么，她要亲眼看看史火龙到底是如何死的。
即便是洪九不说莫声谷的异常，史夫人也会这样做的。比起洪九，史夫人其实更早知道帮中不正常。知道她知道这干系太多，一旦掀开，恐怕不仅仅是她，连她几岁的女儿都无法幸免于难。史夫人只敢旁敲侧击的干预，甚至要装作一切正常，她不知道眼前的人那个是暗中黑手，但是她却知道，定然有丐帮高层出手，否则局面不会如此蹊跷。
而洪九所言更让史夫人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古人对**的看重是现代人难以想象的，而且古人向来推崇事死如生。此刻史夫人亲自动手，剖开史火龙的胸口，史夫人心中的悲痛，更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
好久史夫人离开了棺木，不顾双手的鲜血，说道：“他是被重掌力打中胸口而死的，而且在这之前，就内腑就已经受到震荡，分明是与人过了数招之后，被一掌打中胸口而死，而且这人内力刚猛之极，决计不是武当内功，反而像是少林一脉的武功。”
洪九猛地抬头说道：“那么在码头死的人是？”
“是替身。”史夫人银牙紧咬，面色有白，分明是气急了。
洪九倒吸一口凉气，暗道：“这是何等的处心积虑啊。”
一个替身培养出来，绝非一朝一夕，就可以的。不知道要花上多少功夫，才能找到一个来。这说明暗中出手之人，准备的早就不是一日两日了。这样一来，不用多说了，暗中黑手，就已经呼之欲出了。是陈友谅无疑。洪九说道：“夫人，准备怎么办？”
洪九到底是年轻，遇见如此大事，一是有些六神无主了。
史夫人坚定的说道：“明日一早，动手便是了。”
洪九想起陈友谅身边几个高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道：“陈友谅身边的几个武功甚高，我等恐怕没有胜算。”洪九随即又想起了莫声谷的话，立即说道：“夫人，莫七侠说，他在码头上遇到了玄冥二老，此二人武功高强，是不是从长计议？”
莫声谷其实没有这么说，但是洪九推敲莫声谷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史夫人说道：“我丐帮虽然这些年不如当初了，但并不是说，我丐帮没有高手了。放心，明日后山隐居的几位长老都会到场的，即便是玄冥二老，又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后山长老这几个字，让洪九满头雾水。洪九从来没有听说过君山后山还是什么长老。
他们当然不知道了，史夫人也是又一次夜里与史火龙说话的时候，史火龙说出来的。君山后山，也不单指后山，或者是洞庭湖里面的小岛山，隐居着一些丐帮的前辈高手。这些高手大多与传功长老一个辈分的，武功高强，但是年老体衰，轻易不与人动手了。这些人才是丐帮正在的底牌所在。
这等辛密，恐怕陈友谅也不知道。
史夫人还觉得不够，说道：“你下去，将各个舵主一个个单独的叫过来，我要与他们说话，还有你准备弟子，摆打狗大阵。”
洪九见史夫人一件件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不由心生佩服，就好似对着帮主一样，道：“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莫声谷到了君山岛山之时，已经夜里，莫声谷眼看整个君山岛都沉浸在黑夜里面唯有一处，灯火通明，莫声谷轻轻探过去一看，却是灵堂所在。
莫声谷长叹一口气，暗道：“这史火龙我也见过，是一个掌法上的高手，却这样死在阴谋之下了，着实可惜，陈友谅恐怕已经整合好丐帮了。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对丐帮说，毕竟是亲不间疏。丐帮岂能因为一个区区外人之言，而针对自己的八袋长老吗？明日之事，大为不妙，恐怕是以一敌众，敌人恐怕是整个丐帮了。”
一个人莫声谷不惧，君山岛上，应该是莫声谷武功最高了。两个人，莫声谷也是不惧，即便是玄冥二老联手，莫声谷也觉得是小菜一叠。
但是如果丐帮帮众一涌而上的话，莫声谷就有些挠头了。毕竟杀了多了，即便是将来与丐帮和解了，这仇也结下了，如果不杀的话，这么多人围攻自己，自己却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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