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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在野-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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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之以理,动之以情,商月令在没有戒心下,大有“中计”的可能。

忙补充道:“先告诉她没有心事。”

商月令没好气地道:“凤姐还要这么说,你就像他们般不明白月令,我为何要挑范轻舟这个家伙?原因正是因为在‘新贵榜’上,数他的声誉最差。明白吗?”

今次连躲在暗处的龙鹰亦听得瞠目结舌,“隔墙有耳”的行动已近乎失控,商月令显然认为他的提点应付不了她的凤姐,改为凭自己的机灵巧智去应付。

她这几句话连龙鹰亦摸不着头脑,遑论霜荞。如她接下去仍有妙着,确比龙鹰的“提点”更天马行空。

霜荞失声道:“千挑万选,竟是为拣选声誉最差的人?姐姐给你引出兴致哩!”

龙鹰剩下旁听的份儿。

在一明一暗的期待下,商月令得意洋洋地道:“人家炮制危机嘛!唉!再不玩点刺激的东西,我会闷出病来。你该比其他人更明白月令为何肯举行飞马节?只恨那混蛋没有来!死混蛋!”

龙鹰怎想得到商月令不单不听指挥,还可借此奇特的情况和他来个“打情骂俏”,既香绝迷人,心醉神飞,又刺激过瘾,甘愿被谑。同时明白过来,心中叫妙。

可想见霜荞正为他们一方的“弄巧反拙”悔恨不已,败坏范轻舟声名的卑鄙手段,反造就了商月令对他的“另眼相看”。

这招才真的是连消带打。

龙鹰更是无法置喙。

霜荞叹道:“场主可知你等若在玩火,随时一发不可收拾。”

商月令轻描淡写地道:“有些事开始了,便没法停下来,由月令点头同意举行飞马节的时刻开始,我的心一直燃烧着。月令毕竟是女儿家,有些事很难开口,幸好凤姐来了,使月令再不用为找传话的人而伤脑筋。”

霜荞尽最后的努力道:“月令不是最痛恨盲婚哑嫁的吗?你根本未见过龙鹰,有关他的事全是道听途说得回来的,怎晓得真正的龙鹰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会否令你大失所望?”

商月令懒洋洋地道:“凤姐忘了自己是出色的赌徒吗?月令也想一尝揭盅前胜负决定于刹那的感觉,还有什么比把自己的终身押上去更刺激?我意已决,定要豪赌一次,凤姐若真的是站在我的一边,将我的心意告诉他们。否则月令将就点,索性嫁给范轻舟算了。他也是个有非凡魅力的江湖浪子。”

霜荞苦恼地道:“是你的终身幸福呵!场主三思。”

龙鹰心中一动,传声道:“问她还有什么好想的,肯定她会提出河间王来。”

商月令听话地道:“凤姐呵!你一直是最了解月令的人,为何偏在这关键时刻,像变成了另一个老家伙,还有何好三思的?”

霜荞叹道:“因为我晓得龙鹰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嘛!生性好色,处处留情,恐怕非是托付终身的好对象。”

商月令淡淡道:“如果狄仁杰也看错人,月令只好认命。像龙鹰般英雄了得的人物,处处有美女投怀送抱是自然不过的事。可是直至今天,他明媒正娶的只得狄藕仙一人,没有广纳姬妾,凤姐又如何看?”

霜荞颓然道:“场主可再听姐姐多说两句吗?”

商月令嗔道:“你根本不是站在我的位置去看事情。说吧!塞内塞外,你能够说出另一个比龙鹰更了不起的人吗?我商月令一是终身不嫁,若要嫁人,就是嫁给最令自己心仪的人。”

龙鹰心甜似蜜,模仿霜荞的声音语调道:“你不是说过嫁不成龙鹰,便嫁给范轻舟?”

传音刚毕,霜荞果然道:“那你刚才说将就点嫁给范轻舟,只是唬他们的幌子?”

商月令淡淡道:“很难说,他们若不答应玉成月令的心愿,连月令自己亦不知会如何应对。或许只好不顾颜面的向桂有为说出来。他是人家的师兄嘛!有足够身份和资格为月令作主。”

又嗔道:“凤姐有何问题?为什么似变了另一个人般?”

龙鹰可想象此时霜荞心中滴血的苦况,进退不得,本完美无瑕的计划变成破烂,所有努力白费心机。

换过自己是她,碰上这么的一个“野丫头”,也无计可施,自叹倒霉。

好一会儿后,霜荞轻轻道:“老家伙们心中有个人选,认为与场主是天作之合。”

龙鹰心忖终露出狐狸尾巴了。

商月令无可无不可地道:“说吧!看是否一如月令所想。”

霜荞叹道:“即是不用说哩!”

商月令平静坚决地道:“凤姐若真是月令的知己,当清楚答案。”

霜荞沉默下去,该是晓得劝下去会引致姐妹反目,不可能有好结果。

商月令曾隔帘迷倒龙鹰的声音,今回在他的凝听里,透墙而入地在他耳边呢喃细语、悠然神往地道:“龙鹰在万人目睹下,斩杀恶僧薛怀义于皇城之内,是第一次惹起月令对他的注意,当时只以为他们是男宠间的斗争,龙鹰则为另一个恃勇力斗狠争风之徒,遂不将他放在心上。”

她停顿下来,百花斋内外立即陷入一种奇异凝止了般的气氛里,周遭的空间似被她语音留传下来的无穷余韵占领了。

龙鹰的心就像独立海岸旁的巨石,受到潮浪温柔却永不休止的冲击和洗擦。他的格神变得晶莹剔透,明白美丽的场主反过来利用他所谓的“隔墙有耳”,向他表白。她的话蓄积着诚意,显示了她多年来对这段情的期盼和渴望,心有所感下,使她吐出的每一个字均带着奇诡的能量,于此特殊的情况和环境娓娓道出,比任何枕边私语更能打动龙鹰的心神。

霜荞仍然沉默着,她还可以说什么?

商月令续道:“再一次听到有关龙鹰的消息,是桂师兄应宋明川之邀到牧场来,图说服月令举办飞马节,方知龙鹰帮了竹花帮天大的忙,印象最深刻的竟是由太平去求他出手。月令忍不住问桂师兄有关这个人的事,当时桂师兄竟指出龙鹰是他这老江湖没法形容的一个人,有着不可抗拒的魅惑,无从归类。由那刻开始,月令一直留意他。”

前尘往事,涌上龙鹰的心头。

聆听着商月令的独白,周遭的房舍和人事均像退避至遥不可及的远处,剩下来唯只仿佛由远古美丽的神巫隔世传入他耳鼓里神秘的爱情咒语,使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心甘情愿随她远走他方,到天之涯、海之角。

“接着龙鹰销声匿迹,再听不到有关他的任何事,就在他的印象变得模糊之际,消息来了,且是轰天动地。龙鹰孤人单骑,深进敌境千里,将不可一世的契丹王尽忠的首级采割,并送返神都,震动朝野,接着是势如破竹的大胜,不单斩杀曾大败我军的孙万荣,还歼灭由数万突厥精兵组成的军团,自此龙鹰为另一位‘少帅’的威名,不胫而走。就在那时,月令决定再办飞马节。目的只一个,就是月令要见他、嫁给他。可是他最终却没有来。”

霜荞回复冷静,沉声道:“姐姐明白哩!场主是没有选择,大总管他们亦没有选择,事情只会循一个方向发展,姐姐绝不会令场主失望。”

她终于承认失败。退而求其次,只好设法稳固与商月令的姐妹感情,可是她并不晓得,已永远失去了这个一直视她为知己的好姐妹。

商月令送走霜荞后,返楼上登榻就寝,在帐内呼唤道:“龙鹰!龙鹰!”

龙鹰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里去,有点像从地底的深处传上来,充盈丰沛的感情,徐徐道:“我一直留在这里,月令或会奇怪龙某人竟错过登堂入室,对场主来个偷香窃玉的天赐良机,实情是我被因场主而来的奇异情绪征服了,非常享受这种隔壁传情的感觉,也是龙某人从未曾有的情绪。男女之间尽管有着形形色色的爱情,各自以不同的方式来分享爱情的滋味,可是我深信与场主间的爱火是独一无二的,短短数天,已深刻如经历过千百辈子的海枯石烂。”

商月令低呼道:“龙鹰呵!你没有辜负月令对你的期待呵!不论再等多久,月令仍是无怨无悔。”

龙鹰深情地道:“我了解!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得更多,月令的倾诉触动了我深刻的情绪。我们的生命只是电光石火,可是月令却使我感到已和你缱绻缠绵了无数的世代,看着沧海变成桑田,桑田又变回沧海,肉身虽会死亡,但我们的爱将长存于浩瀚的宇宙中。正是这个想法,令我感到今夜与别不同,不敢爬上月令的榻子去,以免破坏了神圣的‘隔墙有耳’。”

商月令柔声道:“月令感动哩!”

龙鹰道:“感动的是我。哈!场主原本想和小弟到哪里去偷情的呢?”

商月令大嗔道:“说一套,做一套,快滚!”

※※※

龙鹰返回观畴楼,仍是回味不已。

在这奇异的晚夜,除商月令外,他很难去想其他的事。

外面的雨愈下愈密,诈作登榻休息后,旋即从榻子弹起来,穿窗离开。

他没有特定的目的,只是因没有睡意,想干些他优而为之高来高去的勾当。唉!他确有些儿后悔商月令着他滚他便滚,没理会她是否也是说一套、做一套。

另一个原因,是心里有个模糊的想法,就是以杨清仁的为人、霜荞的狠辣,肯就这般接受彻底的失败吗?

此念头令他没法耽在观畴楼内。

霜荞该见过等待她的老家伙们,代美丽的场主传了话。

接着她会怎么做?

当然是去找杨清仁说话,只恨不晓得他们说话的地点,如能在旁窃听,会是情报的大丰收。

他以商月令居住的飞马园为中心,神出鬼没的大绕圈子,灵觉提升往极限,时而飞檐走壁,时而穿行于廊道之间,在茫茫夜雨里,另有一番说不出来的滋味。

当他从一个屋檐翻落地面,他有特殊的感应了,且是大吃一惊。

感应竟是来自飞马园的范围里。

龙鹰深深自责,他太轻忽大意了,竟没想过此一可能性。

令他生出触感的,赫然是潜藏于无瑕体内的那注魔气。

无瑕再次来了。

第八章缚魂妙药

龙鹰闪入廊道阴暗处,与环境结合浑融。际此夜深人静之时,只要心神现出波动,又或露出生命的迹象,均可惹起无瑕的警觉。

一时他仍未能掌握无瑕的位置,只晓得她非常接近,且处于高度潜藏的状态,因着玉女心法与魔种的天性相克,如非体内有他那注魔气,能彻底避过他的感应。

在茫茫雨夜,场主府的宁和里,微仅可察的魔气将他们紧紧连系在一起,纵然是单向的,龙鹰感受特异。

无瑕在上方掠过,不带起任何风声,迅似魅影,不予人任何实质。

他不敢跟去,精神锁定她体内的魔气,不忘不助,感觉着她投往观畴楼的位置。

她找不到自己,下一步会怎么走?

念头刚起,他翻上半廊的瓦面,然后斜冲而上,像一片叶子的落到半廊所属房舍的屋脊处。

整个天地被雨雾占领,一片蒙茫,景物到百丈外模糊起来,间有房舍仍亮着灯火,亦被化为难以及远的蒙光,强调了水气。这是春天常见的天气,没想过会发生在离中秋尚余五天的晚夜,可见盆地的气候,异于他处。

感觉到杨清仁了,他在左方十多丈外贴地掠过,追在无瑕后方。

龙鹰心呼好险。

如果自己正抱头大睡,两人无声无息的奇兵突袭,全力出手夹击,大有可能阴渠里翻船,再死一次,且会是死得透彻。

只要无瑕紧缠他不放,让杨清仁纵手强攻,他即使能惊动牧场的人,仍没法捱至有人来援的一刻。

他确是轻忽大意,当发现都凤就是霜荞,好该联想到无瑕可扮成霜荞的婢女之流,再次混进来。

于敌人来说,杀自己乃他们的头等大事。杨清仁绝不容可威胁他成败的人存于世上。干掉自己更有一石二鸟的好处,可直接影响商月令利用“范轻舟”要挟老家伙们的部署。商月令方寸大乱时,杨清仁或有乘虚而入的机会。

魔种确有灵性,令他毫无睡意,色心更是他的救星,想到此时此地,再没有比钻入商月令的被窝更更动人的事了。他有把握美丽的场主只欢迎,不拒绝。

他感应不到霜荞。

这是合理的,兵贵精不贵多,霜荞的武功虽高于二姑娘沈香雪,但比起无瑕或杨清仁,实有段遥不可及的距离,如加入围攻,大有可能成为破绽弱点,反过来让龙鹰用之以牵制两人。

龙鹰心中一动,没有跟过去,反回到地面,朝场主今夜所在的百花斋潜去。

※※※

“场主!场主!”

商月令醒转过来,以有别于平时带点沙哑,具有高度挑逗性和诱惑力的声音低呼道:“你在哪里呵!人家想着你哩!”

龙鹰道:“我仍在斋外,留心听我说,杨清仁和另一大敌到了观畴楼行刺小弟,找不到人时会到这里来看小弟是否正和场主共寻好梦。”

商月令醒觉了点,昵声道:“我要你上来,什么都不理。”

龙鹰苦笑道:“小弟比场主更想,场主的娇声挑起小弟的欲火,却绝不可这样做,打后你还要加强防护,最好像以前般不让人晓得你在何处度宿。”

午夜梦回,骤闻情郎声音的美丽场主,现出“野丫头”的真面目,不依道:“岂非你也不知人家在哪里吗?”

龙鹰道:“场主放心,小弟自有寻到场主之法。人来哩!”

无瑕像幽灵般现身园内,藉林木的掩护绕斋一匝,但显然对已晋入先天境界的商月令有顾忌,怕触动她的警觉,肯定“范轻舟”不在斋内后,立即离开。

龙鹰知会商月令后,任由无瑕远去,直至这位玉女宗的高手即将逸出他感应的范围,方远吊着她追去。

无瑕外尚有杨清仁,如他在飞马园外等候无瑕,任他龙鹰如何了得,仍没法在他全面留神下,避过他的窥察监视。

终感应到杨清仁了,他待无瑕越过他近百丈,方追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场主府西南方掠去。

如果没有猜错,他们的目的地将是牧场方面安排霜荞入住的居所。

龙鹰藏身于一棵老树后面,展开凝听,窃取目标楼房内的任何声音。

绵绵雨丝稍停片刻,又继续洒下,欲断还休。

从霜荞住处,可见商月令对她的敬重,龙鹰的观畴楼可俯瞰田畴,霜荞的山房却是屋后临池,硬山顶,用料浑厚,古朴无华,虽然占地不广,却丘壑宛然,在茫无边际的山城夜雨里,别有一番秋雨春思含糊了季节的韵味。

山房分三进,霜荞的从人好梦正酣,只有后进霜荞的房间隐传异样的波动。

对话中的三人因事关机密,均约束声音,仍瞒不过龙鹰的魔耳。

换过以前,龙鹰会认为是因听觉比常人灵锐百倍,故可窃听被约束的密语,可是经历过今夜“隔墙有耳”的行动后,他改变了想法。

“凝听”之所以有可能,并非一种被动的接收,而是主动的出击。“万物波动”,声音是波动,他的听觉亦是波动,当他听觉的波动,穿墙透壁的嵌入三人经约束后的声音波动里,便变得如在耳边的絮语。

龙鹰直觉感到此一看法,该离事实不远,但为何可以这样子,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杨清仁苦恼地道:“既然没有到百花斋,这小子到了哪里去?”

霜荞狠狠道:“这小子真的福大命大,不过避得开今晚,避不过明晚,霜荞不信他在玉姑娘和杨大哥夹击下仍能活命。”

又道:“会否去了和小淫妇胡混?”

龙鹰听得摸不着头脑,小淫妇是谁?

杨清仁道:“孙萍看得她很紧,没有这个可能。”

原来说的是李裹儿。

霜荞叹道:“难怪湘夫人对范轻舟的评价这么高,又说连她自己亦有点难以自持,现在看吧!他不论在哪里都可左右大局的发展,且惹得女儿家的注目。”

杨清仁沉声道:“我们绝不可容他活着离开牧场,其他均为次要。”

霜荞提醒道:“得到商月令同样重要,等若得到北方世家大族的支持,在关键时刻可发挥至大的效用。假设与龙鹰难免一战,飞马牧场更是最具战略性的重镇,若反落入龙鹰之手,福会变为祸。”

接着问无瑕道:“玉姑娘怎看哩?”

龙鹰立告心惊胆战,对无瑕,他有类似对台勒虚云的忌惮,因她不论灵觉智慧、手段武功,均不在他龙鹰之下。

现在无瑕已成他背上芒刺、附骨之疽,一旦找到与杨清仁合击他的机会,他大有可能落败身亡。

无瑕动人的声音在耳鼓响起,沉声道:“你们认为今晚找不到范轻舟是偶然的事吗?”

龙鹰的心朝下直坠,差些儿想掩耳不听。

杨清仁和霜荞沉默着,待她说下去。

无瑕续道:“我们三次布局,仍没法杀死他,且可避凶趋吉,表面看,似是因他福大命大,但我却认为他是棋高一着。最确切的证据是他主动约战小可汗,我们中还有人讥他愚蠢,事实却证明他不但从容潜抵牧场,小可汗还因此须觅地疗伤,清仁更被他揭破身份,给他占尽上风主动,这绝不是偶然的。他晓得的事,该比我们猜估的为多。”

龙鹰心叫救命,若她因而猜得自己就是龙鹰,过去的努力立即化为乌有。

无瑕叹道:“如果不是和他交过手,我会认为他是龙鹰。”

龙鹰放下心头大石,如释重负。

从无瑕的判断,可知自己的魔功因再一次的“火里水发”,连无瑕亦没法认出来,至乎异于“毒公子”康道升。

杨清仁断然道:“他绝非龙鹰,从高原传回来的消息,龙鹰终日携妻儿出游,乐不思蜀,短期内不会回来。”

龙鹰心忖消息该是来自钦没晨日,横空牧野立心骗他,易如反掌。

霜荞亦道:“我们不是早排除了这方面的怀疑?”

无瑕淡淡道:“商月令的‘宋问’能瞒过范轻舟吗?”

霜荞道:“玉姑娘见到‘宋问’自会明白,商月令不会向范轻舟自揭身份,因她除龙鹰外,不会对任何人有兴趣,对此我或许是最明白她的人。”

杨清仁狠狠道:“想不到龙鹰远在万里之外,仍然令我阵前失手,真不服气。”

霜荞道:“大哥仍未算输,我们还有最后的一着。”

无瑕冷然道:“商月令得陵仲真传,身兼数家之长,其内功心法走‘长生诀’的径道,虽是年轻,但其先天道功已臻炉火纯青之境。而源自《御尽万法根源智经》的‘缚神丹’虽被称为世上最厉害和防无可防的催情妙药,却未必能对她起作用,一个不好,会弄巧成拙。兼且出事后她的反应是无从揣测,若惹出陵仲,李显也担当不起。”

龙鹰心中大骂,竟敢用这种手段对付他美丽的场主,亦对无瑕生出好感,她显然不赞成卑劣无耻的手法。

杨清仁沉着地道:“只要霜荞能营造机会,我有十足的把握,事后她就像造了一场美梦,可是那种深刻的感觉会令她将心神转移到我杨清仁身上,只要我再采取适当的攻势,我肯定她将改投我的怀抱。”

龙鹰清楚掌握到他的波动,其坚决处不但显示出杨清仁不惜一切得到商月令的决心,还有是从其投入的情绪,可见这邪恶的人对商月令有着深刻的感觉,动真情或许言之尚早,但肯定他动心了。

只要想想商月令那天在飞马轩风流慵懒的场主风情,能不见而心动者,几稀矣!

霜荞道:“这般的一个机会理该没有问题,她对我仍是推心置腹。”

无瑕没有作声。

霜荞道:“若两件事均为势在必行,如何定先后次序?”

无瑕淡淡道:“那就要看清仁认为孰轻孰重了。”

她的语气透露出心里的不满,只是难以反对,这么说,是表示要争天下的既然是你杨清仁,当然须由你去决定先赌哪一注,责任后果自负。

杨清仁轻叹一口气,道:“自然该以杀范轻舟为首要之务。”

无瑕道:“那么一切留待明晚再说,如果明晚仍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我们好该考虑放弃。”

又道:“夜哩!清仁早点回去休息吧!”

※※※

龙鹰从天而降,连续两个跟头,落在分隔院落的林园内碎石径处,拦着杨清仁的去路。

龙鹰感觉到对方的震骇。

实难怪杨清仁,龙鹰的突然出现,以有备攻其无备,是乘杨清仁之危。不论此人天性如何冷酷不仁、自私邪恶,但他始终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具有人的性情。

当他从霜荞处得悉商月令对龙鹰情有独钟,非君不嫁,造成了对他自信心沉重的打击,当机立断下,联同无瑕向“范轻舟”出手,借此打乱商月令的阵脚,使她难以胁迫老家伙们就范。论手段确属高明,且是没办法里的办法,一石二鸟,可是于此紧张关头,“范轻舟”却不知溜到哪里去了,使他有力难施,是为第二重打击。

到他决定铤而走险,欲以卑鄙手段去得到商月令,他虽说有十足把握,但第一个不相信的正是他自己。这类事焉有把握可言?纯是孤注一掷。凭肮脏手段而非是靠实力去夺取美人儿的芳心,怎都对他的精神造成不良的影响,令他神思恍惚,此实为武者的大忌,不能保持最佳的状态。

正因他处于低潮,故直至龙鹰从天而降,拦住去路,犹如从一个噩梦惊醒过来,而“范轻舟”的出现本身已具有无比的震撼力,令他疑惑丛生。更清楚自己是在最不想遇上“范轻舟”的一刻,遇上“范轻舟”。

龙鹰甫触地,立即发动攻势,似进非进,退非退,整个人含蕴着惊人的能量,杨清仁只要犯上错误,会引致他如打破缺口的狂攻猛打。

龙鹰趁杨清仁落单的一刻,施以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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