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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在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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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鹰失声道:“没人晓得还是没人走过?”
万俟姬纯接着他脖子整个人坐入他怀里,笑脸如花地道:“该有人走过吧!只是不能活着回来告诉其他人,进入沙陀碛的一截不知有多长的河道叫‘无回峡’,意思是闯入者等于误坠地狱,永远走不出去。”
龙鹰倒抽一口凉气道:“值得去冒这个险吗?若有闪失,我们不但是苦命鸳鸯,还是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同命鸳鸯。”
万俟姬纯若无其事地道:“你当年操舟越过虎跳峡的豪情壮志到哪里去了?”
龙鹰苦笑道:“那次我好像是被迫的。”
万俟姬纯凑到他耳边道:“今次你亦是被迫的,迫你的是突厥人。拿达斯是默啜挽回声誉颜面的最后机会,所以必倾全力来对付你,如果被他发现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竟与‘大汗宝墓’有关系,你肯定保不住宝藏。道路难行,没十天八天怎将这么多东西运走,所以必须谋定后动。”
龙鹰沉吟片刻,意动道:“姬纯不但是任何男人梦寐以求的绝世娇娆,且是胆色过人的智慧女神。哼!老子奉陪了。”
万俟姬纯喜翻了心儿地道:“这才乖嘛!事后我可将经历写入族册里,肯定可名列三甲。”
龙鹰一呆道:“不是由你操筏也成吗?”
万俟姬纯亲他个嘴儿,狐媚地娇声道:“只要是我亲身经历便可以,难得才有个像你般有大无畏精神的傻瓜陪人家去发疯,是千载难遇的冒险呵!”
龙鹰双目魔芒大盛,好整以暇地道:“失败的才是傻瓜,成功的便是英雄。人总是不安分的,要不断去探索,去征服,未知的天地最能撩拨着狂男疯女的心。哈!事成后,姬纯怎样酬谢我?”
万俟姬纯道:“人家早成了你的‘种女’,这是我族长老会一致的决定,只剩下一个时机的问题。”
龙鹰眉开眼笑道:“只听‘种女’两字,便知与受孕有关,姬纯可否作进一步的解释?”
万俟姬纯娇羞地道:“迟些再说好吗?我们在岸旁好好睡一觉。看!今晚的天气多么好。”
龙鹰搂着她躺到柔软的草地去,澄澈深黑的夜空,比得上高原上迷人的星夜,轻柔的风阵阵吹来,听着水流的淌响,远方瀑布的水声,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美女的发丝随风拂到他脸上去,痒痒的,非常窝心,鼻子充盈她的香气,龙鹰闭上眼睛,心神转到正流向“未知”的河水。
寻宝之旅变成了探险和征服。成功了,会带来宝藏和刺激;失败了,恐怕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万俟姬纯在他耳边呢喃道:“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我们先伐木,然后以牛筋索将木材扎紧,再于筏子四角以生牛皮包裹结实,即使撞石仍可抓得住。”
龙鹰道:“又说对造筏一窍不通,这方面你比我在行多了。”
万俟姬纯娇笑道:“是读回来的呵!真善忘。”
龙鹰看着她千娇百媚的诱人美态,心痒起来,道:“可以摸姬纯几把吗?”
万俟姬纯将螓首枕上他的胸膛,道:“当然可以,但只限于颈以上和膝头以下,嘻嘻!”
龙鹰笑嘻嘻的坐起来要脱她的靴子,道:“姬纯太小觑本邪帝情挑淑女的魔力了,隔靴尚可搔痒,何况脱掉靴子。”
万俟姬纯挣扎着要坐起来阻止他,却是娇体麻软,有心无力。
星空更灿烂迷人了。
※※※
经两天的努力后,“龙筏”终于面世。
之所以被命名为龙筏,皆因此筏由龙鹰精心设计,中央处置龙骨,以六根圆木干捆绑而成,头尾包上生牛皮,再以龙骨为骨干,如两翼伸展,形成坚实的框架,再于其上排木成筏。另一特点是于树干本体钻孔,穿以粗牛筋索,非是遇上重达千斤以上的撞击力,休想动摇其分毫。
性命攸关,龙鹰在木筏的制作上出尽浑身解数,从选料到扎筏一手包办,秘女只是协助性质,间中提供亲嘴亲热,鼓励打气。
万俟姬纯赞叹道:“想不到鹰爷的手工这么棒!”
龙鹰记起摆放在太平公主府内那张由自己亲制的太师椅,道:“姬纯准备好了吗?”
万俟姬纯道:“只看你呢!”
龙鹰道:“来!一、二、三,推。”
两人一起发力,架设在岸缘的木筏一下子滑进水里去,两人像天真的孩童寻得新的玩意,尖叫怪啸,弹离河岸,落往顺流而去的“龙筏”上。
旅程开始。
第八章有去无回
组成“龙筏”的树干长短不一,最长是居中的龙骨,超过两丈,比较短的放在两旁,最短的放外边,组成木筏的两侧。在造成木筏主体的粗树干上,龙鹰又把一些较细的树干横放其上,每根相距二尺,也以牛筋索捆得牢牢的,进一步加固筏体。
木筏在水面浮动时,龙骨绝大部分都在水下,有点像船的底部,成为平衡的重心,以免木筏倾侧或翻转。
万俟姬纯最大的功绩是从一种不知名字的树取得木料,削制为四枝长达三丈的撑杆,柔韧和具弹性,弯至半月仍不会折断,配以手法内劲,运用得宜,比之龙鹰以前用过的任何撑杆更优胜。
这对有情男女同心协力地伐木造筏,所余无几的隔离和陌生感消失至无影无踪,有时龙鹰对秘女毛手毛脚,她亦毫不介意,且不时主动和他亲热,只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起始一段河道,虽然水流湍急,但由于两边地势平缓,仍算易走,龙鹰两手持一撑杆立在船头,保持着木筏在河道中央的位置,冒险变成了乐事。
龙鹰发挥其能分心二用的天赋,一边监察河道前面的“未来”,一边向坐在筏尾的美女笑道:“我们现在是去冒险,生死未卜,什么娘的规矩禁忌亦可抛诸脑后,横竖有空闲,何不告诉小弟有关‘太乙元参’和‘种女’的事,哈!当作闲聊好哩!”
万俟姬纯啐道:“死色鬼!有些事真的不可让你晓得,会给你烦死的,你虽似将两件事一起提问,只是为惑我耳目,其实只对‘种女’有兴趣。有说错你吗?”
龙鹰嬉皮笑脸地道:“姬纯真知我心,那就只说‘种女’一事如何?种该是种子。哈!对我这个种子的拥有者,论情论理,美人儿你怎都要网开一面。”
万俟姬纯嗔骂道:“‘狗口长不出象牙’,姬纯不知走了什么运道,竟要和你这满口脏话的小子胡混在一起。”
龙鹰大乐道:“不是胡混,而是胡天胡地。哈!还有是‘胡河’。哈!美人儿呵!没有回头路了,快说!”
万俟姬纯不但不以为忤,还发出清越的娇笑,开心迷人,喘息着道:“可是人家却不能将两件事分开来说,因为它们之间有密切的关连呵!”
龙鹰根本没想过她会屈服,喜出望外地道:“小弟正洗耳恭听。”
万俟姬纯敛起笑容,正容道:“自创族以来,我们一直处于飘泊之中,为应付大自然,我们唯一求存之道,就是去师法大自然,我们的变化,正反映着生存环境的压力。沙漠是神圣的,唯一与沙漠和解的方法,是成为它的一部分,而唯一达致这目标的途径,在我族内衍生出一个牢不可破的信念,凭这个信念,令我们秘族异于其他任何民族,孕育出如向雨田般不可一世的超卓人物,能与燕飞互相辉映。只有我们可击垮柔然人,没有我们的助力,土门可汗势没法打败柔然人,所以突厥人比任何人更深悉我们的实力,对此当然非常顾忌,因怕有一天我们会助另一民族令他们步上柔然的灭亡之路,所以他们虽然千方百计笼络我们,暗里实是居心不良。突厥人这种亡我秘族之心,到默啜终于表面化,且因有魔门之徒的助力,而魔门又与我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故直至现在,可说成绩斐然,对我族造成沉重的打击。”
龙鹰想起“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两句话,好奇心大起,问道:“可以是怎么样的一个信念呢?”
万俟姬纯双目射出神圣的湛然神光,道:“就是生命的舞蹈,是一种不经学习,生而有之的神圣舞蹈,也是唯一能将人升华至无可抗拒的忘我境界的舞蹈。”
龙鹰兴致盎然地道:“我好像明白,又似完全不明白,姬纯虽然愈说愈玄,但我总感到其中隐隐含着某一天地至理。咦!”
万俟姬纯色变道:“前面水流的声音改变了。”
这一刻还是春光明媚,下一刻已进入暗影里去,原来两岸地势骤变,平缓的丘陵被高起山峦形成的峡谷取代,河水受到夹束,忽转湍急,奔流撞上崖壁,倒卷而回形成蹴天巨浪,穿崖击石,澎湃磅礴,山颤崖动。
里移德建河犹如从一个端庄自持的典雅淑女,化身而为失去理智的狂暴疯汉,咆哮而下,穿行于深山峻岭和高峡激流之中。
终于到达无回峡了。
※※※
龙筏奔腾如脱缰野马,随着突然急转而下的奔流,变得轻如落叶,任由水浪抛掷舞弄,龙鹰出尽浑身解数,用尽神通,又得秘女帮忙,勉强挨过一个马蹄形的大急弯,以为已脱离险境时,才知错得多么厉害。
无回峡名不虚传,果然不是任何人该来的地方,宽敞的里移德建河,因峡道的形势变得迂回曲折、宽窄不一,加上“三里一弯,五里一滩”的重重障碍,水流湍急紊乱,处处急漩暗涌,忽涨忽落,险阻重重,还有明石暗礁,以龙鹰之能,也要顾此失彼,不住遇险。
“呀!”
龙鹰和万俟姬纯齐声惊呼,龙筏已被推动着它的巨浪,送到半空中,水浪因冲击两边崖壁变得愤怒翻腾,沿龙筏两边倾注下来,龙鹰勉力运劲,险险保住龙筏的平衡,尚未降回水面,另一个更大的巨浪又把他们抛向高空。
以秘女的能耐,也要立足不稳,掉往筏面,幸好龙筏朝前倾侧,使她没掉出筏子外,而是往龙鹰滚过来。
龙鹰此时被狂暴的河流激得魔性大发,不但没有丝毫惧意,还感到豁了出去前所未有的痛快,狂喝道:“美人儿抱着我!”
秘女知机的弹起,一搂龙鹰一个结实。
龙鹰咬着万俟姬纯的耳朵呻吟道:“我晓得风势为何变得这般奇怪了。”
万俟姬纯问道:“为什么呢?”
龙鹰又道:“我也终于明白这个水峡因何被唤做无回峡。”
万俟姬纯柔情似水地道:“你这人哩!死到临头仍要卖关子。”
龙鹰道:“太小觑我龙鹰了,我有本领带你到这里来,就有本领带你离开。”
万俟姬纯深情地道:“还有时间说这么多废话吗?”
龙鹰道:“我们已到了无回峡的尽头,现在遇上是倒卷回来的风,尽头处是个至少有百丈高的大瀑布,下面是个无底深潭。我的美人儿!爽吗?”
万俟姬纯尚未来得及惊呼,筏子已被送到半空去,后方是一泻百丈的巨瀑,轰击的巨响令人变成聋子般,一切无声无息,在如此伟大的天然景观里,人的力量顿然变至微不足道。
在这一刻,龙鹰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和平静。
※※※
“轰!”
龙筏几是笔直插进水瀑底去,立即解体,变成四分五裂的残干。
木干虽分开,人却宁死不肯分离。
出奇地没有一根木干能重新浮出水面,一股股奇异的力道将残木扯往水底去。
龙鹰拥着心爱的美人儿,名副其实的“共坠爱河”,沉到翻滚冰寒的水里去,封上她迷人的香唇,另一手掏出飞天神遁。
情况若如与法明到东宫刺杀李显,来到渠道交汇的方井,有多个渠口可供选择,选错了永远不能活着回到地面去。
不论魔种如何神通广大,但龙鹰始终是血肉之躯,在这风狂水乱的千仞绝谷之底,从水面离开是不可能的,泡在水里也挨不了多久,唯一的生路是从地底河逃生。
虽然没法回头,却可以开溜。
水底有多个地底河道的入口,但只有一条生路,就是须选对到邻近拿达斯绿洲的地下河,魔种该经得起这个距离的考验,而逃命的唯一诀窍,就是必须够快,在魔气不继前到水面去。
机栝声响。
飞天神遁不负所托,在水里电疾射出,险险抓着仍捆绑着半截生牛皮的残缺“龙骨”,狂猛的牵拉力带着他们几下吐息间已深入地底河的绝对黑暗中。
万俟姬纯何等机灵,缓缓吸纳龙鹰藉两唇封接注入来的奇异魔气,催动内息的运转,秘族人人具有在沙子下闭气的功法,她更是此中能者,转瞬进入龟息状态,先天内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但龙鹰仍舍不得离开她香唇,部分原因是怕她抵不住寒冷而失温,活活给冻死,无微不至地监察着她躯体的情况。
残龙骨宛似从折叠弓射出的劲箭,带得他们飞一般不住朝茫无所知的地底河深进。
龙鹰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意志,将魔种推往前所未有的境界。
地底河再非地底河,而是一个波动的势场,任何变异均瞒不过他超人的灵觉。
就在他快撑不下去的当儿,也不知过了多久,地底河在他的思感网上终出现变化。
变化比对起庞大的地底河如沧海一粟,稍不留神便会错过,且因在湍流里难作停留,错过了将是永远错过,变成真的有去无回,他和怀内美女成为同命鸳鸯。
龙鹰用神计算,倏地传劲,抖脱神遁,神遁收回,但因骤失残龙骨引带的力道,登时在水里翻滚打转。
龙鹰脚底魔劲暴发,借势上冲,往上升去,同时射出飞天神遁。
神遁一紧,已抓着不知他奶奶的什么东西,带得两人离开地底河,进入了穴洞似的奇异空间去。
两人在水面冒出头来,贪婪地呼吸着。
万俟姬纯探手搂紧他颈背,献上自相识后最火辣缠绵的热吻。
万俟姬纯娇喘着道:“以后再不敢小觑你,我的英雄。”
龙鹰喘息道:“你的无回峡之行写下来也没用,因为没人敢重复一次,包括小弟在内。”
万俟姬纯道:“没用还没用,但肯定名列冒险榜之首,这是什么地方呢?”
龙鹰吸着她的耳珠,含糊不清地道:“像是个水井。”
他们处于一个方形的空间,丈许见方,似个小水池多于井,不过离他们头顶二丈许处有个铁盖子,又令这个空间较似一个水井,很大的井。
井壁凹凸不平,神遁抓着其中一块突出的石头,将他们救出生天。
万俟姬纯怕痒的后缩,嗔道:“这里可能是拿达斯呢,还要顽皮。”
龙鹰悠然道:“不是可能,而是正是拿达斯,且是在其中一个地堡的中央位置,如果我没有猜错,唉!根本不用猜,这个将是拿达斯唯一的水源,地下河到这里时最接近地面,故深达七丈,是我见过最深的井。哈!此井势成拿达斯要塞的死穴,此井在那个地堡内,攻陷该地堡等于捏着对方咽喉,如何孔武有力都没用。哈!”
万俟姬纯道:“那我们岂非要打出去才成。”
龙鹰道:“何用打!只要大模斯样从井口走出去,会吓死所有敌人。我的娘!有人来了。”
第九章谈情说爱
盖子移开。
龙鹰和万俟姬纯相拥着重回水底里去,感觉既刺激又甜蜜,在井底处亲热缠绵。
上方传来数人赞叹的满意声音,声音的波动透过井水传入龙鹰的灵耳内,感觉着不同音质的波荡变化,是新颖的体验。另一方面却享受着秘女火热的春情,由于衣服湿透了,等于拥着半裸的美人儿,那种贴体厮磨的迷人感觉,怎都没法形容,特别在逃出无回峡后的一刻,便如当年的水中火发,从死亡里重活过来的滋味。
一个粗犷有力的声音在井内的空间回荡着道:“感谢金狼神,水脉流量充沛,今天才大量取水,水位竟不降反升,看来即使大统领的援军抵达,我们仍有足够的用水。”
接着是几个人附和他的看法。
龙鹰心忖这家伙口中的大统领,该是金狼军的大统领莫哥,他当然不会孤身来此,而是率领大批高手和金狼军精锐到这里来守候他龙鹰,如此看来,默啜是倾尽全力来对付自己,务要他来了便永远不能离开。
另一人道:“根据格伦部兄弟传来的消息,龙鹰和他的人到达天山后失去踪影,不过只要他们离开大山,逾千战马和六百多头骆驼怎避得开我们的耳目。”
龙鹰暗想拿达斯绿洲与世隔绝,所以对最新的情况一无所知,只能凭最接近的格伦部处得到消息,竟然不晓得在不管城发生的事。如此看来,莫哥早在不管城事件前,便率军来拿达斯,现时仍在途上,匐俱指的在特殊环境布下天罗地网,正是指此,也不由暗呼侥幸,如果当日在古拉捷道拦截他们是这批以莫哥为首的人,他龙鹰可能已饮恨古道。
盖子移返原位。
龙鹰无限爱怜地拥着一团火般灼热的温香软玉,升返水面。
在井内的黑暗空间,两人气息相闻的轻轻喘息。
足音远去。
美人儿凑到他耳边道:“你的手很坏,但姬纯很欢喜。”
龙鹰忘掉敌人,大乐道:“我们何不在敌堡里找间储物室般的隐蔽处所,好好偷情,保证刺激有趣。”
万俟姬纯没好气道:“你这人哩!得些颜色开染坊,快带人家离开这个鬼地方。”
龙鹰失声道:“鬼地方?这是我们情订三生的人间仙界,是死亡的终结,也是新生命的起点。”
万俟姬纯娇躯微颤,双手水蛇般缠上他,娇声道:“龙鹰呵!这是姬纯听过的说话里最动听迷人的。”又柔声道:“不过此时不走待何时?明早百多人来取水,我们怕要回到地底河去,姬纯怎爱你亦不会奉陪。”
龙鹰乐不可支地道:“姬纯说爱我吗?”
万俟姬纯毫不害羞地道:“是的!由进入无回峡的一刻,姬纯忽然生出与你深深相恋、同生共死的感觉。”
龙鹰不服道:“那以前呢?”
万俟姬纯大嗔道:“以前是以前,现在还现在,我们有很多时间吗?”
龙鹰投降道:“大小姐请息怒,我们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嘻!外面的人似乎走光了,请让小弟恭送大小姐到外面玩耍,不过要像公骆驼和母骆驼般先饮饱足以连续在荒漠走十天十夜的水。哈!”
※※※
两人先后翻出井口外,由龙鹰把井盖回复原位。
置身处是个五丈见方的大天井,水井开在中央处,四面墙壁高起三丈,均有通往天井的门道,此时四门紧闭,天井杳无人迹,上方星罗棋布,刚从暗无天日的无回峡历劫逃生,没有东西比灿烂宁静的星夜更迷人。
靠墙处放满各式杂物,最触目是数排十多个高过人身的圆木桶,装载的当然是沙漠里最珍贵能救命的清水。
龙鹰掠往墙壁,伸手抚摸敲打,咋舌道:“是泥石结构,至少有半尺厚,非常坚固,噢!我的娘!大小姐的身体是老天爷的杰作。”
他边说边回头朝来到他旁的万俟姬纯瞧去,美人儿浑身湿透,衣服紧贴着她优美修长的动人胴体,在龙鹰的魔目下,再没有丝毫蔽体作用,曼妙的曲线让他一览无遗。
万俟姬纯先是似毫不在乎微耸肩胛,接着终抵不住他贼眼兮兮的可恨模样,趋前伸手往他的耳朵重扭一记,狠狠道:“死色鬼!”
龙鹰嬉皮笑脸道:“姬纯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事呢?”
万俟姬纯做出个“还用想吗”的表情。
龙鹰好整以暇的抚着墙壁道:“荒漠里有最深的井,色鬼也可以有一颗出污泥而不染纯净的心,我想的是如果可在这璧上写上‘龙鹰曾到此一游’七个字,可与‘龙鹰笑赠’前后辉映。爽透哩!”
说时探手搂着美女的纤腰,还趁她听得入迷的好时机,轻拍她香臀两下。想起她以前对自己的若即若离,似有情还无情的态度,那种成就感确是无与伦比,特别在这么一处所,这么一个令人毕生难忘的星夜。
万俟姬纯双颊微泛红霞,探手搂着他臂弯,柔情似水地道:“今夜虽然冷,却没有刮大风,昴宿仍处黄道之东,现在动身,应可在天明前抵达大荒山的边缘区域。”
龙鹰仰首观天,斗、牛、女、虚、危、室、壁七宿雄据夜空,看得他心舒神畅,何况得美人主动依偎亲热,且在自己刚占了她便宜之后,梦呓般地喃喃道:“竟是这么近,大荒山内有水源吗?”
万俟姬纯在他耳边昵声道:“不但有水源,且是一道大瀑布,只因密藏于深山穷谷之内,故不为人所知,大荒山峰终年积雪嘛!”
龙鹰向往地道:“早知刚才喝少两口水,弄得肚子胀鼓鼓,我要姬纯和我来个鸳鸯共浴,大小姐不得拒绝。”
万俟姬纯用编贝般的雪白玉齿轻噬他耳珠一记,骂道:“霸道!”却没丝毫拒绝之意,还似喜翻了心儿。
龙鹰搂着她拔身而起,轻轻松松登上檐缘,踏足的竟然是铁瓦,心忖这些铁瓦不知是否来自女帝那次为玉成武延秀和凝艳和亲的慷慨馈赠,确是冤大头至极,思索间移至屋脊,偕美人蹲伏于至高处,看得心内倒抽凉气,终于明白拿达斯要塞为何被突厥人视为敌人永远攻不下的坚垒。
拿达斯绿洲比大沙海的贞女绿洲小上一点,地势起伏,外缘的山较高,长满胡杨树,挡着荒漠的风沙,于位置较高处,筑起多个冒出林顶的哨楼,想来攻打拿达斯而不被发觉,是没有可能的。
他们所处的战堡等于一座超巨型的四合院,以高三丈、宽丈半的坚固堡墙团团围起,四角设高五丈的碉楼,由于堡垒建于绿洲中央高地,龙鹰从军事角度去看,不用尝试也知易守难攻至极,何况来攻的人,根本没法在绿洲取得立足点,被逼返沙漠时与战败没有任何分别。
左、右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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