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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逆仙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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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哪位道友找我于家?不知有何指教?”
    外人那人不躲不避,反而收起了鬼祟姿态,换了副光明磊落的样子,站在院外就是一礼。
    “于家主,在下张立言,有事向于家主禀告。”
    于良皱了皱眉,脸颊凹陷更是明显,看起来愈加刻薄了几分。
    在他心中,张家不过是靠吞并亲族壮大自身的败类,底蕴较他们这些真正的中型家族差了许多,是以只在面上客气几句,并不打算多打交道。
    张家与于家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被天机宗远远隔开,根本没什么交集,不知此时找上门来能有什么事。
    于良心中念头百转,也不过愣了几息,看张立言还恭恭敬敬地弯着腰等候,心中倒也舒坦了几分。
    “原来是张家贤侄,快快进来。”说完已是换上一副笑容,扯得法令纹更深了几分。
    张立言是张家筑基一代最为出色的后辈,但放在宗门也只是平平,是以一心扑在家族,对张肃言听计从。
    “于家主,小侄也是无意中听到一件有关于家之事,心中有些忐忑,深虑一番在瞒着家主前来,还请于家主屏退左右。”
    于良挥挥手让几个后辈退下,又将阵法开启,才对一脸忧虑的张立言道:“贤侄放心,无论何事,都出不了这个院子。”
    张立言神色一松,这才开口。
    “小侄昨日在客峰闲逛,想要观一观断岳宗风景,走到一处僻静地,却无意听见了宗门两个弟子的谈话。”
    见于良神色不变,张立言接着道:“小侄本不愿做听墙角之人,于是准备绕开离去。
    谁知恰好竟听到其中一名弟子说,‘于笑灵根再好有什么用,想要成为我师妹,还要看她有没有命当!’
    小侄知晓于师侄是难得一见的单灵根,对于家族来说自然是如珠如宝,就忍不住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儿…
    好在小侄修为高那二人一个小境界,隐匿起来也未曾被发现,不过听完那二人所言,小侄心中忐忑得紧。”
    于良眼中厉芒一闪,语气有些强硬起来,“贤侄,此言当真?”说完还露出一丝威压,以示警告。
    张立言深色一肃,扛着威压抱拳一礼,“小侄绝对不敢隐瞒,只因那其中一人地位极高,小侄思虑了好久才敢上门!”
    “是谁!”
    “是。。。青弥真人新收的真传弟子,楚妙!”
    “楚妙?哼!你倒是会编排!”于良眼中露出冷意,“她堂堂真传弟子,会算计我家一个小丫头?何况,于笑不过炼气期,怎么会成为她的师妹!”
    “家主听小侄说完!楚师妹告诉另外那人,她师尊青弥真人还想收一个水灵根弟子,正好看上了于笑师侄。
    楚师妹刚刚拜入真人门下就得知此事,心中难免介怀。
    家主也知晓,宗门精英之间历来竞争良多,以性命相斗也是常见,何况还是楚师妹那样心高气傲之人!”
    于良听后也觉有理,甚至还隐隐有些兴奋。
    “这么说来,青弥真人看上了我家笑儿?可就算笑儿拜入真人门下,也不过是精英弟子,她有何好担心?”
    张立言心下松了口气,接着说道:
    “楚师妹担忧的不止收徒一事。于笑师侄有于家做后盾,届时真成为青弥真人弟子,于家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那时于家这后盾也就越加稳固,与青弥真人的联系自然紧密,她这无依无靠的真传弟子岂不是只能担个名头?
    何况当初她和于衫师侄就水火不容,在内门几乎人人知晓,可去了一趟秘境,回来的可只有楚妙师妹。”
    于良想到陨落的女儿,眼睛微眯,心中更信了几分。
    她对于衫虽是无甚亲情,但于衫好歹傍上了柳家、联络上了魏家,多少是个助力。
    可谁知去了一趟炼气期的秘境,柳家、魏家,还有自家的后辈,全部丧生殒命。
    听张立言提到与楚妙的旧怨,于良也对这几个后辈之死存下了怀疑。
    张立言见于良神色变化,赶紧趁热打铁。
    “于家主,楚师妹心智实力都高于常人,这回她想扳倒的,可不止是于笑师侄一人。”
    “荒唐!我于家立足天机山脉数千年,岂是她一个晚辈说扳倒就扳倒的?”
    “若是让于笑师侄在论剑会上惹出大祸,丢了宗门脸面,于家还能受到重视?其余家族还会与于家结交?”
    “这么说,她的计划就是如此?”于良面露不屑,“我看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之辈罢了。”
    “在于家主面前,这些小阴谋自然无需担忧。
    只是小侄心中有些不忿,咱们家族之人时时被宗门牵制,还要受这些精英弟子闲气,实在过分!”
    “贤侄,为何你不将此事告知你家家主,反而找上了我来?”于良毕竟不是三岁孩童,虽是信了几分,但对张立言的居心还是抱有怀疑。
    “不怕于家主笑话,我家家主自打吞并周家,就只对他两个外孙重视,若是告知于他。。。说不定还会隔岸观火。
    小侄实在不愿看到于笑师侄被人暗算,何况,小侄也不是没有私心的。”
    于良听到最后一句才信了此人,张家如今物资已够,张肃肯定会拼上一把准备结婴。
    届时家主之位空缺,筑基圆满的张立言自然想要争上一争,若有于家的外力相助,何愁不能上位。
    “贤侄实力上佳,心性也是极好,自然会心想事成!”
    “于世叔过奖!”张立言立刻换了称呼,“此事简直令人气愤,小侄也是看不过眼罢了!既然世叔已知晓,那小侄就先告辞了。”
    于良站起身来,伸手客气地送客,“这情我记下了,贤侄早些休息,明日也好大展身手!”
    “借师叔急言,告辞!”张立言走出院外,左右观察了一阵,才隐匿身形离去。
    于良在院中站立了片刻,召来一个筑基圆满的后辈吩咐了几句,才让他悄然离开于家客居。

  ☆、141 互相算计

“大伯,那张立言并未撒谎,楚妙和衫妹妹的确有怨。
    之前小比之时,衫妹妹还当场叫破,道是柳思露吩咐她买凶杀害楚妙,在内门炼气弟子中闹得人尽皆知。
    进入秘境时,也有人见到衫妹妹和柳思露几人一道同行,若是同时遇害,怕是与楚妙脱不了干系!”
    于良听到侄子于松打听来的消息,眼中冷光一闪,心中思索起来。
    楚妙不但杀害自己一个女儿,竟还想毁了另一个前程,一想到此于良就恨不得先动手杀了她。
    见于良神情阴冷,于松赶紧劝道:“大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楚妙毕竟是真传弟子,何况咱们也没有她杀害同门的证据,不能妄动。”
    “我有分寸。你可去打听了,张家与楚妙有无仇怨?
    虽说张立言那小子看似真切,但咱们也不要做了人家手中刀。”
    “打听了,转了几个圈子能扯上周家一个去俗世当国师的弟子,旁的倒扯不上干系了。”
    于良听言更是笃信,张立言就是为了拉拢于家,才会冒着得罪真传弟子的风险,前来提醒自己。
    “很好。既然如此,你就去放出消息,让柳长老知晓,他痛失爱女的‘真相’。”
    于松踌躇地道:“可这也只是张立言的暗示和我们自己的猜测,没有证据如何能让柳长老信服?”
    “呵呵,你不了解柳长老的脾性。猜测又如何?只要与他女儿有关,他就是错杀也不会放过。
    你只管去做,只是莫要闹得人尽皆知,此事一旦闹大,宗门刑罚堂就会介入。
    若不是楚妙所做,咱们更是被她记上一笔;若是她所做,杀害同门也不至于死罪,关上百来年出来,不还是个雷灵根天才?
    加之青弥真人一护短,说不定惩罚更轻,楚妙一日不死,青弥真人名下的真传位置就不会空出,咱们可就白费心了。
    只传到柳长老那里,我们既不必脏了自己的手,也不必为此事担忧。
    等到楚妙一死,青弥真人定会收下笑儿,于家说不定还能多个真传弟子。”
    一想到此,于良就是止不住的欢喜,这女儿虽是脾气古怪了些,好在对家族还是极有用处。
    于松见于良打定主意,只好领命出去,找上平日有来往的柳思成闲聊几句,此事很快就传到了柳家主耳中。
    ……
    张肃听完张立言汇报,满意地点点头,张立言却有些不解。
    “家主,咱们直接将于衫之死扣在楚妙头上不是更好,为何要半是猜测半是引导?
    还有,编造青弥真人收徒一事。。。日后咱们如何圆谎?”
    张肃白了他一眼,“我倒是想扣在她头上,这不是没有证据么!这消息还是你打听的,不引导还能肯定不成?
    再说了,于衫是谁杀的,根本不重要,只是为了引出与楚妙结怨之事罢了。
    一个死了的双灵根,和一个活着的单灵根,孰轻孰重?
    若不以青弥真人有意收徒引他注意,他可会为个死人得罪真传弟子?
    于良那怕事性子,定会将此事捅给柳家,让柳家为其出头,自己躲在后面捡便宜。
    只要让柳长老知晓,还担心什么证不证据,暗中动动手指就能让楚妙神不知、鬼不觉消失。
    楚妙陨落之后,我们再放出她是被于家和柳家暗算,他们连应付青弥真人怒火还来不及,还顾得上我们?
    届时再好好运作一番,顺便将于家彻底击垮,若是能扳动柳家,好处更是极大。
    至于以后?呵呵,青弥真人看似低调不起眼,可一旦惹到她头上,只怕是死路一条。”
    张立言眼睛一亮,赶忙弯腰拍马:
    “家主考虑得果真周全!于家一倒,咱们可不就是中型家族楚翘。
    若是能在于家所在之地重建家族,周遭的灵气可浓郁不少!接触的家族也就是郝家、钟家这层次了!
    若再进一步将这两家客卿、族人吞并…成为天机山脉大型家族指日可待!”
    “但愿如此!”张肃微笑着点点头,但一想到如今张家境况,又肃了肃脸色。
    “立言,月升和月恒毕竟是周家人,能缓和两家关系的袅儿又已陨落,如今他们日渐长大,也不再事事听我吩咐了。
    周家残余的修士,不过是看在我修为高于他们、又许以重利的份上才同意合并。
    虽说倒也不至于反悔,重新自甘沦为小家族,但他们毕竟是外族人,不可太过信任。
    楚妙之事一结束,我就要闭关准备结婴,到时张家可就靠你了。”
    张立言心中终于如同一块大石落地,赶紧起身一拜答道:“绝不辜负家主厚望。”
    ……
    柳家客院中,家主柳怀坐在屋内上首,显得有些烦闷。
    “这么说,思露和思霖,还有于家、魏家的丫头,都是死在那楚妙手上?”
    回话之人正是刚刚与于松分开的柳思成,一听到此事,赶忙跑到柳怀这里求见。
    “是,侄儿和于松也算是旧交,何况这样的大事,他不敢骗侄儿的。”
    柳怀听言深深叹了口气。
    从结丹初期成为家主后,他就一直倾向于讨好柳泉,对其可算是恭敬顺从。
    可此时听了这消息,柳怀却有些左右摇摆,不知究竟该不该向柳泉汇报。
    楚妙已是板上钉钉的真传弟子,风头正劲且前途大好,柳家虽说还不至于去刻意结交一个小辈,但也该避其风头不得罪才是。
    元婴圆满才能有一千五百年寿命,柳泉进阶元婴后期都已无望,活到如今都已是幸事。
    如今时刻担忧大限,脾气日益古怪,对柳家之事也越来越不关注。
    近几年柳怀就连见他一面都难,更不用让他主动帮助家族再进一步。
    连宗门好几次分下灵石矿脉,柳泉都不愿去争取,让柳怀心中也有些芥蒂。
    眼见着柳家在自己的带领下走向衰败,柳怀早就开始谋划着旁的出路,而不是死守柳泉这根鸡肋。
    何况柳思霖、柳思露陨落虽是有些遗憾,但时隔多年,柳怀早就已经接受了事实,开始培养起旁的后辈,哪里还愿意为此得罪一个真传弟子。
    柳怀闭着双眼,让人看不出真实想法,语气平淡地问道:“他还告诉了谁?于家不也陨落了个丫头,于良可知晓此事?”
    “说是知晓,不过于家主那样的。。。怕是不敢招惹楚妙,又有些咽不下这口气,才刻意让于松来透给咱们家。”
    柳怀点了点头,“于良打的好算盘,魏家靠不住,就打上了让咱们出头的主意。
    且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你先假装不知吧。我还要再考虑考虑。”
    “是,侄儿知道了。”
    ……
    三家家主各自算盘打个不停,楚妙的小院中却是一片欢声笑语。
    分隔多年,四人都有说不完的话,哪怕明日还想上台比试,也不肯分别回屋休息。
    沈行舟知晓柳思霖残魂之事后,只有些担忧楚妙三人,她自己倒觉无所谓。
    虽说是杀害了友宗弟子,但那二人先行动手,她有理可诉。
    再加上友宗毕竟还是外宗,顶多为了天机宗颜面,将她关上个三五月罢了。
    见楚妙她们已经有了去除残魂的计划,成算也不小,这才放下心来。
    直到天亮,陆白鸣让弟子集合前往玄阳峰,沈行舟才与三人分开。

  ☆、142 下定决心

待到四宗弟子到齐,擂台也徐徐升起,戊灵掌门讲话后,就见五个断岳宗弟子踊跃上了擂台,等待来人挑战。
    四大宗门中,炼气期到筑基初期都是气盛的年轻弟子,见断岳宗如此自信,更是人挤着人想要上台领教。
    楚妙并未急着上前,只远远跟在后方,等待合适的对手出现。
    在同境界中,她很难遇上相当的对手,若是早早上台守擂,胜得多了出风头不说,还下了其余三宗脸面。
    筑基初期的第一场,是一名使用灵蛇剑的断岳宗女弟子,对战玄德宗一名用鞭的男弟子。
    二人互道姓名后,动作极快地同时出招,鞭影剑气缠斗在一起,气势汹汹很是精彩。
    敢在此时上擂台的,都是宗门精英中的精英,互相都憋着一口气,恨不得狠狠将对方击败,是以才打了几息,二人就迅速使出了杀手锏。
    男修用鞭的并不算多,由于灵鞭更加阴柔绵软,靠的是一个巧劲,一般都是女修选择修炼。
    但玄德宗这男弟子,一手鞭法毫不女气,直来直去凌厉非常,身法也十分迅速精妙,如同鬼魅般在擂台穿梭。
    断岳宗的女弟子却根本不顾任何攻击,灵蛇剑速度极快,将一道道攻击破开,剑气在台上连成一片虚影,让男弟子躲避得有些吃力。
    断岳宗观战的弟子叫好声不停,灵蛇剑也越来越快,攻击的角度也越来越刁钻。
    正在众人以为女弟子必胜时,长鞭忽然一隐,男弟子祭出一把长剑反手一挥,剑气将灵蛇剑击得狠狠倒退,险些失去控制。
    男弟子祭出长剑后,台上局势立刻反转,众人没想到这人还精通剑法,皆是目瞪口呆看着女弟子被动躲避。
    只有玄德宗弟子喜气洋洋,叫好声起伏不绝,像是比自己胜了还要高兴。
    最终女弟子还是灵力不支败给对方,第一战失利让断岳宗弟子们有些难堪,女弟子也默默无言下了擂台,朝着偏僻处走去。
    观礼台的元婴真人们看得很开,不会将这低阶弟子的小小争斗看在眼中,只互相夸赞个不停。
    柳泉默默坐在台上,心中有些烦闷。
    看到这些年轻弟子挥汗如雨朝气勃勃,让他对寿限将近越来越在意,再不复元婴修士面对生死的淡然。
    想到前些年收到那人的传音符,那法子真让他动心不已,可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毁掉传音符,将此深埋心底不加理会。
    可近年来,同门的怜惜忍让、家族的日渐冷淡、弟子的闲言碎语,都让他越来越偏激地想要活下去。
    自从宗门大比,看到年轻弟子们的飞扬姿态,他就忍不住又对那法子动了心。
    昨日千人剑舞后,他更是止不住心中心中渴望。
    增加寿数、修为暴涨,就算只能得到其中之一,都能让人不顾一切,何况还是两种同时得到!
    柳泉微微垂下眼皮,看着手上深深皱纹,心中叹息,大限真是将至了。
    皮肤都已无光泽,死气沉沉地耷拉着,一看就是行将就木之人,连用灵气都已经无法改善外貌的变化了。
    若是能够继续修炼,他肯定自己会更近一步,只要多个几百年、不,一百年都够了!
    可一百年,那得吸取五十个,至少是双灵根弟子的全部精血啊。
    如此邪恶的法子。。。当初害了不思已是迫不得已,他自己怎么能…
    可是若成功了,元婴后期的修为,加上一百年的寿命,万一自己…能够步入化神呢?
    “柳道友…咦?柳道友?”
    姜婵轻柔的声音将柳泉中思虑中唤出,这才发现场上又已换了好几茬弟子。
    “抱歉,刚刚想到些旧事,未听到姜道友说话。”
    “不打紧,不过我观道友气息有些不稳,可是有什么不妥?”姜婵自以为是地关心示好,却不知晓这句话正好戳到柳泉痛处。
    “哼,在下一个将死之人,气息自然不稳,不劳道友操心!”
    柳泉言毕,竟瞬间消失在众人面前,台上一众真人面面相觑,气氛尴尬不已。
    “实在抱歉,师兄他近日修炼越来越无功,是以性子有些急躁了。
    白鸣在此替师兄给各位道友赔个罪!姜仙子,还请勿怪。”
    众真人活了几百上千年,心胸自然不会狭小,大家也知晓柳泉寿限将至,是以都回了一礼以示并未放在心上。
    姜婵见柳泉当众拂了自己脸面,虽是有些暗恼,但在众人面前,她一向会隐藏自己心思。
    何况一个就要归天之人,她才懒得放在心上,这种情况若是周旋得好,反倒全了她宽宏大量名声。
    是以姜婵态度放得更低,朝着陆白鸣盈盈一拜。
    “是我失言在先,让柳师兄心中难受,实在不妥。但我的确是出于好意,还请陆师兄帮我解释一二,不要让柳师兄误会才好。”
    见她改称师兄,不计较柳泉失礼,放低姿态,言语得体诚恳,众真人心中对她的确更添好感。
    只陆白鸣心中无感,当日跟踪之时,他就觉得姜婵表里不一,只要认定的事,他就不会轻易改变。
    见此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客气了一句:“姜道友言重了。”
    姜婵毫不介意陆白鸣的冷淡,倒真如同松了口气般,露出个如释重负的轻笑,让三宗真人大师都对她这后进年轻人很是欣赏。
    ……
    柳怀心中揣着事,看不进去比试,一直注意着柳泉动向,见他一走,立刻起身离席,来到柳泉的居所。
    考虑了一夜,柳怀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要将楚妙之事禀告上去。
    毕竟此事还有于家知情,若自己瞒着不报,于良见自己不行动,肯定也会想方设法捅到柳泉那去。
    到时未能讨好楚妙,还得罪了柳泉,反倒两边不讨好。
    柳泉正在屋中烦躁踱步,感应到柳怀匆匆来到阵外,心中更是烦闷不已,挥开阵法就是一阵怒吼。
    “怎么?本座离个席又失了柳家颜面了?还要劳家主跑一趟训斥本座不成?”
    柳怀坐在结丹圆满的台阶观战,根本不知元婴修士的台上发生了何事。
    此时被吼得莫名其妙,念了几遍静心经,才硬生生将心中恼怒压下,朝着柳泉一拜。
    “长老这是哪里话,晚辈哪敢训斥长老?来此是有件要事禀告!”
    “本座不会去宗门乞讨灵矿,若是此事就不必再开口了!”
    “长老拒了之后,晚辈早就歇了心思,不敢再求。这回,是有关思露和思霖…”
    听到此言,柳泉气势顿时一消,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萧瑟,扶着桌子看向柳怀,等着他开口。
    柳怀斟酌着用词,将于家如何找上柳思成,自己又如何打听到楚妙和柳思露的仇怨一一告知。
    看着柳泉越来越沉的脸色,柳怀的腿都有些发软,说完之后的一阵沉默,更是让他担心会不会被迁怒。
    谁知等了约莫半刻,只听到一句,“下去吧,此事不必再提。”
    柳怀带着疑惑和满身寒意,离开客居回到玄阳峰。
    只留下面露诡异笑意的柳泉,在层层阵法之中自言自语,如同走火入魔。
    “筑基期的雷灵根…天意啊…”

  ☆、143 四宗交流

玄阳峰上的比试越来越激烈。
    弟子们渐渐动了真格,不再像开始那般矜持,一个战败,立马就有同门上台扳回一局。
    楚妙被推上去比了两场,对手分别是玄德宗和断岳宗的弟子,很快就败在楚妙刀下,让天机宗众人很是得意。
    由于这两场对手都不算强,楚妙觉得打得没趣,一面倒的胜利也不会让她有所领悟。
    宗门实力最强的弟子都还未上场,是以楚妙再次站在人群中等待。
    她所关注的,是断岳宗一名叫沈凡的弟子。
    沈凡昨日参与了千人剑舞,又在之后的大比中夺得筑基初期魁首,双剑能分击能合一,剑法也难见破绽。
    据沈行舟说,沈凡是沈家旁支后辈,父亲资质不高,爱四处沾花惹草,沈凡就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
    沈父孩子众多,对他也只是新鲜几日,就被抛到脑后。
    由于生母并未被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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