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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秦皇-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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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柱山乃神使居住之地,自我大周武王时便有,相传周公曾代天子拜见,得授《天书》一卷,上述治国安邦之道。周公选取一二编为《周礼》,保我大周江山延续至今。

    西戎南侵,平天子东狩,迁都洛邑,划天柱山方圆百里为中州,设立钦天监直管,又神使选取人间纯良少年学习仙家手段,入住洛邑为钦天监监正。

    大周八百年江山,相信你也听说过,命数将至,而王妹婴齐便是其中变数,可延续大周命数,也可加速大周衰亡。

    偷天换日骗你联姻的把戏是我的主意,但我也没想到神使会降临洛邑带走王妹。

    神使几千年超然物外,除了从人间选拔俊才,从未和世俗王权冲突。此次带走王妹,事出突然,但我奉劝你不要打天柱山的主意,神仙之事不是你我凡俗可对抗的。”

    最后姬战竟然情真意切劝赵正,当真出人意料,但赵正似乎不为所动,眼珠滴溜溜转,开始考量“神使”的力量。

    “神使带走婴齐,那么洛邑中可有他们留下的人?”

    “你要作甚,我不是劝你别打他们主意吗,你怎么不听,钦天监监正历来是神使选拔的弟子,上任石甘死后,来了个耄耋老者,现居钦天监紫微宫。”

    话是这么说,但若是赵正一心找死,姬战不介意指路。能干掉对手,姬战不介意用什么手段。

    赵正沉思良久道:“我能见这个老者一面吗?”

    “难,不过我可以画出他的相貌。”

    姬战本着“助人速死”的臭不要脸精神,提笔作画,不到一炷香,一个鹤发童颜的耄耋老者跃然纸上。

    “不错不错,许久未画技艺也未生疏。”

    姬战自夸自喜道,全然没注意赵正惊讶的眼神,画上耄耋老者分明就是曾在易水畔蹭饭,后在洛邑救活郑袖的南公。

    “怎么会是他?”

    “也不奇怪,难怪他会通天之术,知道地球上种种,救活已经穿心而死的郑袖。

    只是他要那块玉佩作甚,神仙难道也会对凡间物品动心,或者说那块玄燕墨玉是仙家之物,不慎流落人间。

    但那分明是在潘家园地摊上买的,那些眼里比考古教授都要贼的摊主,如果这玉佩是远古神物,怎会逃过他们法眼,仅仅卖一百块。

    而且世上有神仙吗,难道不是外星人,或者什么科技远超现在的人类,来到这个异世界,欲达成某种目的与世俗王权合作。”

    赵正苦思不得其解,欲再问下去,怎知姬战不买帐了。

    “嬴政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我都明白,父王是不会把江山传给你的,摄政王云云,平衡之术罢了。

    眼下大周朝堂动荡,父王卧病在床,我的太子之位愈发危险,传言秋祭时父王下诏废黜我。

    而在秦国,你虽然坐稳太子位,但你现在毕竟没在咸阳,嬴安在栎阳起兵,加上陇西守旧贵族支持,至少有二十万大军。

    二十万大军,足足占了一小半秦军,若是此时我大周倾国之力西进,恐怕以后你再不能这样与我说话。

    不过你放心,贸然西进,姬冲的十万胡奴也会让大周吃尽苦头。我今日说这些不是威胁你,而是告诉你,你我是一路人,都是太子,却都是危在旦夕。

    但只要你我结盟,互为依靠,我帮你解决外患,你帮我搞定内忧。”

    “呵呵”,赵正苦笑道,“请姬战兄受我一拜,此事本不愿多说,其实你会知道。正如兄所言,弟危在旦夕,可调动心腹不足十万。大周此时西进,即便姬冲再次南下,我也要逃到林胡。”

    突然,赵正拔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在手腕划了一下,顿时血流如注。

    “我愿歃血为盟。”

    姬战迟疑一下,接过刀子轻轻划开一道,两人饮尽混合两人鲜血的美酒,历史的脚步在此重重地顿了一顿。

 第204章 虎走威犹在

    等到姬战离开,郑袖小心地为赵正包扎伤口,心疼地说道:“干嘛要歃血为盟,嬴安的叛军不时已经被控制住了。”

    赵正蹙着眉,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嬴安的援军不止一个西羌,似乎还有一直中原军队,战斗力很强。”

    “中原军队”

    郑袖惊道:“西凉军,长公主姬蝶,她怎么会出兵伐秦,难道是因为妾身?”

    偷梁换柱骗婚的事,赵正想通了,根本不是郑袖能左右,背后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天柱山,或许郑袖对此事还有隐瞒,但事实上她根本无力左右。

    刮一下她的琼鼻,“当然是你,长公主一听我娶的不是她妹妹,甚至她妹妹都失踪了,以为我忘恩负义,自然要发兵征讨我。”

    “可您并没有负心,妾身当初存有私心不假,可那个神使先来了,就好像未卜先知,提前把姐姐带走,接下来的事妾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赵正瞥了眼郑袖,扶着她肩轻轻安慰,从神使出现的一刻起,事情脱离她的判断,没人知道神使为何要带走婴齐。

    天柱山的秘密他迟早要查个明白,但不是现在,至少等到有个安定的后方。赵正有些怕了,他变得没那么急迫,对于婴齐被抓走,他应该愤怒的,可一丝怒气也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就是恐惧,在武阳城头、在成周敌营都不曾感到过的恐惧,那是未知带来的,如同黑暗中的森林,天知道下一秒会窜出什么凶兽。

    “回去的路上也要小心,姬战不是说了嘛,卢侯隐遁不知去向,恐在半道袭击夫君,为他家人报仇。说来还是妾身不对,做的没有余地,让夫君平添许多麻烦。”

    “与你无关”

    赵正背着手,深邃的眼眸似乎能洞穿千里,望着漆黑的夜空,他长叹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即使没有卢侯,也会有其他什么公侯,我居大周两月,把水都搅浑了,他们活不下去,自然要找我报仇。”

    摊开手一笑,“卢侯不过是个急先锋,其他贵族试水的炮灰,出手试探我的深浅。”

    “夫君的意思,卢侯死定了,卫火一大早就不见踪影,该是提前探路,还有那个胖胖的李斯,半月前就消失,现在已经到了咸阳,准备人手接应吧。”

    赵正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跟郑袖相处犹如把玩一条妖娆的美女蛇,须得时刻小心提防,免得又中了美女蛇的毒。

    相同的美女蛇又何止一个,盘桓在秦国西北的姬蝶,女子身位居诸侯,也算是个异数。

    而且据她以往资料来看,她绝不是个甘于平庸的花瓶,否则两任西凉王就不会死得那么不明不白。这是个比肩宣太后的女强人,魅惑男子的招数用在国政上,十几年来与秦交好,使得秦国上下疏于提防,陇西防线秦军守住七成,三成溃区竟全是西凉军占领。

    姬战稳妥妥鹰派,姬蝶又是个杀人无形的美女蛇,别的不说,姬延生养子女有此二人,史书上少不了浓墨重彩留下一笔。

    一夜无语,待到天明,天边跳出一抹血红,接着一个大大的红点,似是被什么人牵引着,缓缓升上东天。

    鸡鸣三声,洛邑四门洞开,城外等候多时的贩夫走卒赶忙进来,或是赶着车,或是背着麻绳竹竿。出得城门没多远,一溜草市沿路两侧,吆喝声此起彼伏,大多是豆浆油条一类早餐。

    赵正走了,没带走一片云彩,反而留下不少好处,太极殿上,姬延病态恹恹,然眉角透着欢喜;下首姬战腰杆挺直,不时对姬期冷笑。

    “衮衮诸公,何至于此!”

    早朝,洛邑排得上名号的官员此时都在宫里,唯独张良请病假,早早爬上城头,一定要亲眼看见赵正离去才放心。

    至今他才明白,招赵正入周联姻,愚蠢至极。区区两月,朝堂衮衮诸公,上至天子,下至城门小吏,何人不因秦太子政一句话喜怒哀乐。

    一个不知缘由的钱庄,博得天子欢心,甚至放赵正安然离去。张良惋惜,战国混战先有胜利再有道义,遥想当年秦昭王囚禁楚怀王,楚怀王还是秦昭王的岳丈,翁婿之情尚且绝情至此。

    而赵正与姬延不过是名义上翁婿,何况赵正屡次挑衅大周王权,轻易放他离去,岂不是放虎归山。

    正看着,远处赵正车驾突然停止,张良赶忙隐到墙垛后,再看时赵正早已远去。

    “唉”

    张良恨恨地拍在城头,几道裂缝狰狞地瞪着他,好似在说:你没胆量直视,焉何拿我们出气。

    离开城头时,刚过辰时,街上仍能听到关于赵正对话,时不时总能蹦出“钱庄”、“王恩浩荡”之类的字眼。

    大周敌国,虎狼秦国太子政,名下钱庄竟能与大周天子泽被子民的恩德联系到一起。张良差点没捂上耳朵,匆匆赶回家,再不想多待一分钟。

    独坐在书房,张良心烦意乱捧着书,思想早不知何处而去。他在想自己过往的十年辉煌,幼年时被大儒看重,及至成为儒门五绝,名噪一时,多么潇洒自在。

    然而一切的辉煌止步于赵正出世,从颜路出使燕国带回一个小小的竹杯。小圣贤庄关于赵正的话题逐渐多起来,起初只是商贾事,而后发展为军政全才。

    等到赵正冲冠一怒为红颜,千里奔袭新郑,天下震惊,那些花季女子闺房谈及对象,悄然间也成了他。

    “商贾、军政,甚至机关术、铸剑术,天下间难道没有你不知道的。”张良烦躁地放下书,封皮上赫然写着“如家出品,必是精品”。

    “非我良师”

    这本书呈一道弧线落到垃圾桶,张良又发现,垃圾桶也是从奇异楼买的。不仅如此,桌椅板凳,还有衣裳皮鞋,他的房间里似乎没有一样东西不是和赵正沾边。

    “非我良居”

    他烦躁地跑开,路上差点撞上端茶的婢女,定睛一看,白瓷茶杯、琥珀茶汤也俱是如家购买。

    “乱我心者,诛。”

    在婢女的惊呼声中,茶杯变成碎片,茶汤洒了一地,那婢女害怕地提着罗裙靠在墙脚。

    “公子,您……婢子……”

    张良赤红着眼,突然盯上她。

    五月,夏日炎炎,富贵人家的婢女穿着性感而不魅惑的小衣,外面罩着层薄薄的纱衣。

    张府,一位贵公子疯狂地撕扯着纱衣,拽着婢女贴身小衣。动作粗暴,眼神凌厉,全无**,反倒多了些癫狂。

    婢女吓得脸色煞白,静静等待着少爷完事,反正她也抵抗不了,不如安然“享受”,说不定能被收为妾室。

    想到这里,婢女主动起来,不断扭动着纤细腰肢,嘴里发出她曾脸红的喘息声。

    “够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张良动作猛然止住。婢女仍扭动着腰,她好不容易有个翻身做主人的机会,怎能轻易放弃。

    “公子,快来啊。”

    张良羞红了脸,低头跪在地上道:“祖父,孙儿知罪。”

    原来是张非地,老家主病体稍有好转,正要去看看最有出息的孙儿,却不想看到这等不堪入目之事。

    “婢子告退”

    张非地冷冷地看那婢女走远,回过头发现张良也在看,登时怒道:“白日宣淫,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

    “孙儿知罪,但请祖父明察,孙儿只是烦恼秦太子政,不愿见到与他有关的物件,并没有对那婢女生**,还望祖父饶她一命。”

    “又是他!”

    张非地叹口气,背着手走到张良面前道:“你起来吧,因嬴政烦恼,你没有错。即使老夫,也因此子屡屡犯病,有时夜深无眠,长问上苍,此子莫不是上天降下的劫数。”

    “祖父也相信,嬴政将代周而立,绝姬周八百年国祚?”

    八百载命数之说,早已是个公开的秘密,各大贵族世家半信半疑,有的不屑一顾,有的则着急安排退路。

    总的说,大周国力仍是华夏霸主,所以即使怀疑大周将亡的贵族,安排的后路也没有离开大周国境,无非远离洛邑。

    张家祖居洛邑,四世三公,一等一荣耀,早与姬周王室绑在一辆战车。张良从未相信过天命,他认为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妖孽欲生必有昏君。然而当今周天子姬延,虽有些贪财,但绝非昏庸。

    “张家世受国恩,自当与国同休,岂能……”

    张非地止住张良话,低声道:“老夫身居相位,自当以死报国恩,但张家不能绝种。”这位历经半世纪沧桑的老人,眼睛射出精芒,“天命有常,非人力可变动,且不管姬周国运如何,张家需要你去延续。老夫已经安排好,举荐你主政河北郡。”

    “河北郡,残垣断壁的荒凉地。”

    “正是如此,你才会在接下来的风暴中保证安全。太子与王子期夺嫡,其实两人皆非明君,所以你无论跟谁都免不了兔死狗烹的下场。

    与其成为刀下祭品,不如远涉凶险。河北郡饱受胡奴蹂躏,百姓渴望治世,正适合你所学的儒道无为德治。

    而且河北郡接邻燕国,你可以在与姬冲的交手中了解固山军,进而了解你的对手。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相信你从河北郡回来后,再不会有今日窘态。”

    “窘态”,张良自嘲发笑,今天他惶惶如丧家之犬,甚至丧失最基本的理智。

    想到方才对那个婢女的“兽行”,张良揖手道:“孙儿明日就赶赴河北郡,三两年恐回不来,望祖父让那婢女跟随服侍。”

    “…好吧,老夫答应你,但这是最后一次。”

    张非地缓缓离开,张良身上书生气太重,那份慈悲不该存在,勾引主人的奴婢都狠不下心。

    “子房要走!”

    姬期站起来挽留道:“子房乃我左膀右臂,眼下正是焦急处,太子可能与嬴政达成密谋,我岂能失去子房。”

    张良苦笑着摇头道:“承蒙殿下谬赞,然良心灰意冷,留在洛邑只会被那人乱去心防,徒为殿下增添烦恼,不如外放主政,一来远离太子监控为殿下发展实力,二来良至少不会再像今日心烦意乱。”

    姬期心中大骂赵正,同时大惑不解,张良也算是一代人杰,岂会轻易被人击败,何况那人已经走了。

    “父王命我监管钱庄运营,最好学会钱庄运营,并称这将是大周财政臂助。但我至今不懂,子房聪慧,之前又与嬴政有交集,一定知道钱庄如何盈利,当下,我最需要子房。”

    姬期没有放弃,他没有说谎,钱庄的事不说一知半解,丝毫都不懂,也怪姬延,竟然不告诉他一点“金融学”。

    “实不相瞒,在下也不甚了解钱庄,不过在下的师弟端木果,世代经商,也许会对钱庄有了解,稍后在下书信一封,可让他为殿下解惑。”

    张良去意已决,挽留也无多大意义,姬期躬身一拜,“姬期恭祝子房主政地方,替天子广布恩泽,牧守一方。”

    “张良谢王子殿下。”

    待张良离去,姬期脸上多了份疑心,“张非地在准备后路,他不相信我能登上天子位?”

    “一半一半,那老狐狸恐怕也存着历练张良的心思”,屏风后走出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他腿脚不便,两只手各拄着一根铁杖。

    若是有年岁过百的老人在此,一定能认出眼前这人正是当年跟随昭文君叛乱,鬼谷高徒之一,天下第一剑,卫庄。

    巩城一战,他下落不明,谁知二十年后竟成了姬期的谋士,在另一条战线上,继续着对姬延的战争。

    卫庄拖着身子缓缓坐下,喝了口清茶笑道:“先苦后甘,口有余香。嬴政制的茶艺,如同他现今在洛邑的所作所为。屠戮卢侯满门,算计天子太子,却在他们发怒前抛出利益,就像这茶,他走了,洛邑上下还想着他创造的钱庄。”

    “可我却一点也不知道。”

    姬期咬着牙,钱庄很赚钱,他很肯定,否则姬延不会这么爽快答应。但钱庄如何赚钱,赵正留下的人牢牢保护着,他根本安插不进人手,更不必说掌握。

    “三日后,他会到游魂关。”

    游魂关,平王东迁安顿后反攻西戎的决战地,斩首一万,坑杀五万,因此冤魂不宁,游魂四散。

    其实是因盐碱地,游魂关四处寸草难生,兼之曾遭受地震,山体又无树木遮盖,显得支离破碎,甚是恐怖。

    百姓传闻这是地底游魂进出阳间的幽冥道,村落远离此处,但因此处为返秦近道,赵正选择此处,因此卢侯安排在此伏击。

    卫庄饮完,用手杖敲击地面,“青石地砖,也算坚固了”。猛然用劲,手杖戳进四五寸,“只可惜没有根基”。

    他潇洒离去,留下姬期呆呆沉思,“根基,什么是我的根基。”

 第205章 可忽视的伏击

    “咕咕咕”

    猫头鹰短促的叫声回荡着,配合着不时刮起的阴风,一点一点打击着最后的心防。

    游魂关,贫瘠之地,百里无人烟,山原不见草木。暗夜降临下,嶙峋怪石使人不得久视,盖恐惧也。

    “多远了?”

    黑色的马车里,某人略带兴奋地问道。他也不知道原因,旁人极度恐惧的阴森环境,他却没来由地很兴奋。

    “回禀主公,还有二十里就是鸡鸣驿。”

    游魂关非军事要塞,乃百姓传言鬼军驻扎之所,生人不得过,然百里要道必须有驻兵,故而驻兵之地唤作“鸡鸣驿”。鸡鸣五更天,朝阳欲出,百鬼遁形。

    卫火不信邪,自跟随赵正,大大小小血战经历何止百场,即便尸山血海也曾闯过。世间哪里有什么孤魂野鬼,即使有也挡不住他腰间的震天雷,如果能挡住,那就再加一颗。

    想到这里,卫火仔细地向两侧看了看,近处平坦,远处起伏,除非是骑兵,否则没人能偷袭成功。

    更何况他们早有准备,早在游魂关之前的金鸡岭,车队一分为二,女眷和非作战人员悉数改道。赵正则孤身犯险,带着卫火等侍卫和调动而来的三百影卫,走入卢侯为他选择的“葬身之地”。

    大周地理地形很有意思,正中间突兀地竖着天柱山脉,四周平坦一马平川,邻国交界必有大河险隘,唯独向西一路平坦。

    “此天赐之地”,周武王曾言,“天予不取,反受其罪。”于是他很不要脸地兴兵伐纣,说了一堆后人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杀人而已,需要借口吗?

    洛邑屠戮卢侯满门后,卢侯愤而逃遁,带走卢氏城所有精制武器,并声称大仇得报后自裁谢罪。

    一些与赵正有怨的贵族,赶忙派人“劝导”卢侯,家兵一**派出,最后不见一人回返。

    还有这次返秦,太仆寺不止一次来人过问路线,声称好准备马匹,安排侍卫护送。

    赵正婉拒派人护送,被人惦记不可怕,惦记的人堂而皇之跟在身边就不得了。

    “放慢行进速度,另外对两侧探路式攻击,折腾大半晚,他们不累我可是困了。”

    卫火笑笑道,“那您就睡会,大半年了,弟兄们没见血,这回非要好好开会荤。”他说得漫不经心,似乎卢侯的埋伏就是送人头的野怪。

    “别得瑟了,嘱咐弟兄们,家伙事别省。”不知怎地,赵正有种不祥预感。

    “或许是我多虑了”,他拍拍额头,放下精钢板。

    中旬,月亮很圆,只是被黑云笼罩着,露出个淡淡的轮廓。空旷的官道上,近卫团三连一身青黑色军装,跟在各自班长身后,趁着月色黯淡悄悄向两侧山坡爬去。

    黄昏时分,鸟鸣从未停止,飞了一天,飞机都要加油,鸟没理由不回巢。这些人拙略地埋伏,竟然相信赵正没有看出来,事到如今,伏击战已成遭遇战。

    “侯爷,呵…”,说话那人打了个呵欠,“已经下半夜,再向前走就是鸡鸣驿,咱不动手咱可就没机会了。”

    卢侯绷着脸,一路上他有无数次动手的冲动,但每次都看到近卫团在四处观看。不是不明所以的观察,而是早已心知肚明的看,似乎在等着他们动手。

    往前就是鸡鸣驿,这是最后的机会,也是最好的机会。游魂关延伸至此,地势骤升,形成一处狭窄的通道,鸡鸣驿就修建在通道口,扼住西进咽喉。

    驻军是太子三卫一部,自然不会为难赵正。卢侯攥紧拳头,犹豫着要不要冲。在他身边有五百死士,其中两百人是各贵族派来的援兵,抑或是陪葬品。

    刺杀秦国太子政,无论成功与否,都没可能继续活在世上,成功,姬延需要有人了结此事,堵秦国的嘴;失败,那便不用想了,死了的人还在乎什么。

    “父侯,他们停下了。”

    卢侯爬起来看到,车子似乎出问题了,有些士卒蹲下来,似乎在检查车辕。

    “不对”

    卢侯突然发现,人少了。

    “撤……”

    未等他说完,“嗖嗖”风声直颤,只见那些“出问题”的马车,车顶抛出一簇簇火箭。

    “娘的,跟他们拼了。”

    既然被发现,卢侯也不隐藏,拎着五尺长斩马刀,大喊着冲下山坡。

    “擒杀嬴政者,赏万两黄金。”

    死士为主君战死是本分,一听还有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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