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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伐四海-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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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群安静下来之后,洪安通这才继续问道“你这样说有何根据?证明你说的不是妄然?不是在胡说八道,满嘴胡诌?”
“大人,请看,这人就是少爷的马夫,那日负责赶马车之人。”账房先生一指被捆绑之人,继续说道
“大人,他的名字叫张三,出身于贫苦人家。前些日子,我家少爷出事之前,少爷看其可怜,就收留他作为府中的奴仆,专门负责赶马车。可是,就在我家少爷出事那天之后,这家伙突然拥有一笔横财,经常出入赌场酒楼和妓院,一次偶然的机会,被我家的下人发现,感觉很不正常,就向我禀报了。”
“大老爷,这个人就是一个马夫,还是刚来杨府不到一个月,哪来的这么多银钱供其花销,可以让随意进出那些地方?下人回禀我后,我也觉得有些异常,联想到他马车夫的身份,小人就又检查了一下保存至今的那辆破坏马车,发现被人动了手脚。”
“想到这些,草民对马夫进行突然审讯,并晓以利害,他就全都招了,说出了事情的始末原委。草民这才知道,我家少爷的坠车事件不是意味,而是一场彻彻底底的谋杀,还望大人明见,为我家少爷做主。”
接着,账房先生从怀中取出一个状子,举过头顶,大声喊道“大人,事情的经过,细微之处,谋杀动机,所告之人,前因后果,张三都一一招认了,全都在状子里,请大人一览!”
在洪安通的示意下,一个差人上前,接过状子,呈给了上去。
洪安通开始细细的品读,看着状子里面的陈述。
此时,围观的人群再次议论纷纷,讨论着这件谋杀案。猜测着,若是杨麟死了,最终的受益者将是何人?
一旁的杨承志等人都不老实起来,缓缓挪着步子,移向洪安通的身后,偷瞄着状子里面的内容。
看到的那一刹那,杨承志整个人蒙了,感觉天旋地转,脸色刷的一下子变得蜡白,全无血色。其他人或幸灾乐祸,或面部笑意连连,也有面无表情者,全然不复攻守同盟、马首是瞻的姿态。。
突然,杨承志猛地跪了下去,喊道“知府大人,冤枉啊,没有这事,绝不可能!”
台下再次哗然,暗道怎么回事儿?难道是一族之长,杨承志想要谋害本族之人?这可是大忌,为人所不齿。
同时,洪安通一声令下,内容与众人想的截然相反,出乎台下人群的意料,只见洪安通喊道“来人呐,速将杨继志捉拿归案,交给本官审理,查明案由,快去快回,不得有误!”
顿时,两个衙役跪拜上前,双手抱拳领命,可是两名衙役刚站起身就要走,却又停了下来。
第十九章 成人礼 下
彩绸飘飘,清风徐徐,杨麟阔步走向高台正中央,对着热烈鼓掌的人群起伏双臂,双手缓缓摆动,示意人群安静下来,听一下自己的言语。
杨麟的一举一动仿佛散发着某种魔力,事情就是那么的奇怪莫名,人群真的就静了下来,没有丝毫嘈杂之音,就连台下的杨继志此时也闭起了嘴巴,看着这个自己并不对付、很反感的堂兄弟。
众人眼中神采飞扬,精光奕奕,看着这个刚刚沐浴完成人礼的年轻人,刚刚加冠成功,究竟想要说些什么,就有着那么一股吸引力,想要让人去倾听。
“首先,我要感谢族长和族内的长辈,对我的支持和照顾,能够参加并主持今天的成人礼,我发自内心的感激!”杨麟对着族内长辈四人,就是深深一躬。
“轰隆隆~!”掌声再起,被杨麟谦逊而征服,或者说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作,推动着气氛缓缓进行,配合着杨麟的言辞。
杨麟的脊背直挺,胸膛高昂,嘴巴微微抬起,对着人群自信而朗声说道“只要是金华府的老一辈人,相信没有人不知道我家杨府的,没有人不认识家父的。”
接着,杨麟的语气一变,话锋一转,铿锵有力的说道“由于先父早逝,我又年小,这些年来杨府渐渐式微,很少有人提起,往来的行人客商,金华府新进之人,知道我杨府的微乎其微,也就是族内之人和一些老街坊知道一二。“
“哎~!你究竟要说什么,这么大的太阳,不会就让我们听你絮叨这些吧!”众人之中有人起哄道,弥漫着捣乱的味道。
身后的杨遥、杨逍顿时怒目而视,尽是满面愤慨之色,想要质问那人何意,为何捣乱?刚一有苗头,就被转头看过来的杨麟,眼神制止,狠狠瞪了回去。杨麟回头继续说道,有些自责道“那位仁兄说的对,我有些絮叨了~!”
话音一顿,接着大声说道“我之所以说这些,就是想要感谢十三个人。他们在家父故去之后,接手家里的生意,帮忙打理。还一直允诺道,我成人礼之时,就是他们交出之日!”
这话一出,顿时台上台下有数人脸色惊变,没想到杨麟会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件事。台下的当事人见事情演变不妙,就要抽身退去,早作谋算。可是,杨麟的话再起,快速点出众人的姓名。
“感谢这十三位族人,他们就是族长杨承志。。。。。。,请他们上前,请接受晚辈最诚挚的谢意!”杨麟快速说出。
与此同时,台下霎时出现十二个小包围圈,圈内之人皆是欲走之势,要走之人。台上的杨承志也是一脸苦涩,没想到终日打雁,今日却被雁啄到眼,还是着了一个刚成年的黄口小儿的道。
十三人想要离去,可是面临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台下十二人不得不走上台,和族长杨承志,一同站在台上中央之处。
杨麟的每一句每一言,他们没有感到一丝真诚,没有感到丝毫的高兴。他们觉得杨麟说的每一句话话,字字透露着讽刺,句句让人难看。作为当事人,外人也许不知其中的恩怨纠葛,他们自己还不知吗?杨麟还不知吗?
来到十三人的面前,杨麟深深三鞠躬,面带微笑,动情而强调的说道“谢谢各位叔叔伯伯,谢谢你们这些年对我和母亲的帮扶,对我家生意的照料,晚辈不胜感激,以后一定会酬谢各位叔叔伯伯!”
十三人脸色灿灿,尴尬之意微微流露。接着,杨麟又说道“各位长辈,小侄已经成年,举行完成人礼,不知各位叔叔伯伯们是现在将管理权交给侄儿,还是等一会儿侄儿随着长辈们去,一一验查接手?”逼迫强势之意尽显,蕴含咄咄之势。
此时,围观的台下之人已经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意味,一股淡淡的火药味在弥漫。
众人看到杨麟刚刚还是一身谦逊恭敬之意,现在却是强势逼长辈交出自己家生意,此时的场景,唯有那些金华府上层人士,深知其中恩怨与纠葛之人,才知道缘由,明白杨麟的态度转变。但都是笑而不语,一副旁观看戏的姿态。
面对杨麟的咄咄逼人,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们如何拒绝?不然,无论是于情于理,还是出于公共舆论,他们都处于弱势,不利地位。
此时,十三人就是想要打官司,贿赂官府,也难以堵住悠悠众口,知府大人洪安通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本着拖字诀,族长杨承志反应的很快,迅速接过话头说道“还是侄儿之后随我们一一查收,省的弄得一些账目不明,牵扯不清。”
语气那么无力,那么勉强,散发着虚伪的味道。同时,杨承志的话语也透露着最后反击的意味,希望自己的儿子审时度势,能够立即离去,办理事情,那十二人心中也是如此。
可是,十三人的子弟,唯有杨继志站在台下,一脸的惊呆模样,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演变成这样子,急转直下,完全超出预期的预料。
其他十二人的子弟,对于今天的典礼,可没有任何兴趣观看,或喝酒于酒楼,或聚赌于赌场,或快活于妓院,无人来此。这也是杨麟提供第二种选择,如此自信的原因。
见十三人如此默契的回答,或是默认,杨麟虽然不尽知他们心中全部的想法,但也晓其大意,不点破,心中冷笑连连,面部依然带着微笑,说道“还望叔叔伯伯稍等一二,侄儿做一下结语,就随同各位长辈,去接手家中生意。”
正中下怀,十三人巴不得杨麟在台上待得久一点,那样自己一方人可以拥有更多的时间,进行暗中的行动,将损失降到最低。可是,他们想不到,一步错,步步错,事情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发展。
再次面对台下众人,就要发出最后一番言论,感激之情时,一阵骚动声响起,推推嚷嚷声回荡。
站在高台之上众人看的清楚,只见围观人群远处,出现一对衙役,护卫着一个人挤来。待到近一些之时,那人身披官府,正是知府大人洪安通。
杨承志眼中一亮,自己可是和知府大人关系非常,没少孝敬,就连欲走、意识到情况不好的杨继志也停了下来,看着远来有着凑热闹嫌疑的知府大人,一抹笑意浮现在嘴角。
熟不知,杨继志的周围分布着几人,若隐若现的呈现合围之势,阻挡他的离去,没有任何人察觉而已。
由于围观的人群实在太多,洪安通推进的很慢。此时,杨麟喊道“各位乡里乡亲,那边是我们的父母官,知府大人,还请各位让个道,让知府大人可以过来~!”一指洪安通的方向。
人群顿时出现一个甬道,为洪安通提供方便。
不是杨麟的话多么入情入理,而是这位知府大人威名远播,没有人不了解他的贪婪秉性,爱财如命。谁都知道,在知府大人眼里,公道是掌握在有钱或者有势之人手里。众人更不敢触他的眉头,当他的路。
很快,洪安通走到高台之上,杨氏族内长辈立即纷纷迎了上去,满脸尽是逢迎之意,响起片片讨好的声音。
可是,他却仿佛没看到众人的表情,没有理睬他们,径直的穿过那些人,走向杨麟,拍拍肩膀,说道“金华府往日首富的公子,举行成人礼,洪某怎能缺席?”
“杨公子,洪某虽然没见过尊父,但也是神交已久,实在佩服他的惊才艳艳,不到四十岁,就已经成为金华府首富,在整个浙江省也是数得着的!”
台下之人唏嘘不已,心道,你个大贪官,还不是羡慕人家的聚财之道,也想大肆敛财,成就富贵之路,为仕途多抓钱。
洪安通还要说,又一阵骚乱声响起,几个人从外围挤来,出奇的是,这几人极为顺利,快速的向这边移动,好像有人故意留出通道,为这几人而准备。
随着几人的靠近,杨麟的嘴角浮现笑意,杨承志心中不解,但还是乐见其成,时间拖得越长越好,站在高台边缘的杨继志不再笑意吟吟,看到其中的一人,顿时脸色变得煞白。
第十八章 成人礼 上
洒金街,金华府最繁华的地段,最热闹的商业街,也是锦绣山庄的所在地。今天,街道比以往更加的拥堵,更加的嘈杂。临近现代的九点钟,洒金街人声鼎沸,锣鼓声震天,舞狮舞龙,喧嚣无比。特别是锦绣山庄的前面,更是热闹非常。
彩绸招展,人影孱动,一个一百五十公分的高台屹立在街道一侧,锦绣山庄的前面。高台之上,摆放着一个香案,是那么的显眼,惹人注目。其上铺满了典礼用的贡品,两支通红的蜡烛燃烧着,烛液缓缓流出,形成一个个细线,遍布于蜡烛表面。
同时,还有几个小厮身着仪式服,都是十六七的模样,朝气而蓬勃,分别散于台上各处,衬托着高台,形成独特的格局。
此刻,虽然仪式还未开始,但已经显露出那种庄严而隆重的意味,使得观看之人有着仰视之情,瞻仰之意。
见此情景,过往的行人不禁驻足而望,看着远处的高台,林立各处的司仪人员;听着鼓瑟萧笙,空气里那弥漫着的各种靡靡之音。
人越聚越多,不免就造成人员繁杂起来,鱼龙混杂,各式各样的人应有尽有,议论声更是此起彼伏,彼此发问,互相解答,话题各式各样,有诋毁,有祝贺,不一而定。
“哎,你们知道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吗?谁家举办这样的庆典,如此奢侈而豪华?气派非常!”
“一听这话,就知道你是刚来的外地人,居然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外乡人,实话跟你说,今天是杨府小少爷的成人礼,看看,那个最大最豪华的锦绣山庄就是人家的,而且人家还有其他十几处产业呢,只是比锦绣山庄差了一点,但也是在金华府数得着的!”
“哦~,谢谢指点!”
“对了,就算有这么大的产业,也不必在这里举行成人礼啊。洒金街就这么大的地方,一个礼台就占了大半的街道,还让人怎么逛街啊!”
“我去,这里是今天最热闹的地方,你还想到哪里逛,今天之后,不知道啥猴年马月才再有这样的场面。”
“看到没,看到前面的那群的乞丐没。他们昨天就来了,待了一夜,只为今天成人礼结束之时,杨府抛撒的钱财。运气好的话,有的乞丐几天都不用再担心吃食的事情。”
这段对话只是一角,其他地方的话题有的更加劲爆,更加吸引人的侧目。
“各位,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杨府为什么举行这么气派的成人礼吗?知道成人礼为什么单单选择这里?选择这个人流量大,热闹非凡的洒金街吗?”
瞬时间,这个话题吸引了周围人的眼球,博得众人纷纷侧,竖起耳朵,好奇而心痒痒的听着,无论是金华府人,还是刚来的外地人。
“这位兄弟,你就别卖关子了,心里被你弄得像猫爪似的,痒的难受,快说,快说。”
“你还真心急,好,实话告诉你们。本来我也不知道,昨天喝酒的时候,也就是听了那么一耳朵。”
“事情是这样的,相信各位都知道,在此之前,你们都没有听说过什么所谓的杨府,更没听说过什么关于杨府小少爷的成人礼,更加不知道锦绣山庄是属于杨氏族里的其他人家,都以为锦绣山庄是族长杨承志的吧?”
一连串的发问,使得好奇的气氛达到了顶峰。听到问话,周围的人很配合的点点头,满脸散发着想要听更深次的内容。说话之人很是满意众人的反应,很是享受这种众人急切的目光。
接着,那人咳嗽两声,得意的说道“这些事情牵扯到杨氏族里的辛密,不为外人所知。说起这些,还要朔其根源,从六七年年前讲起。”
。。。。。。
周围人早已深深被那人的话语所吸引,不能自拔,越听越想听下去。也许,这就是每个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想要挖取别人的隐私。
随后,那人长舒一口气,总结的说道“今天的成人礼没有那么简单,不仅意味着一个少年成年,还意味着一场权利的交接,两方人马的暗中相互较量。等着瞧吧,今天一会有一出好戏,格外精彩!”
说完,周围的众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接着两眼绽放着光芒,全身散发着看好戏的姿态。
人群继续涌动,越来越多,不免有些争执,相互言辞攻击。同时,议论纷纷,气氛越来越高昂。不管是出于怀揣着好意而来,还是带着不怀好意,都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场中央,等待着成人礼的正式开始。
随着一阵有节奏的擂鼓声响起,礼乐齐鸣,烛香焚燃,高台之上香案的两侧开始站了四个人,分别是杨族的年龄最长者三人和族长杨承志,四人就是今天主持杨麟成人礼的长辈,成人礼开始进入前奏。
不错,这就是杨麟举行成人礼的地方,规模之大,在金华府以往的历史中都很少,罕见非常,围观的人群更是拥挤不堪。为了避免发生踩踏事件,衙门几乎派来了所有的衙役,维持治安。
人群还在议论着,吵嚷着,叫骂着,不一而定,参杂其中。由于封建礼教的思想,周围很少有大姑娘小媳妇,当然不乏胆大之人。
在擂台的边缘,杨继志满眼嫉妒的站在那里,愤恨不平。想想自己的成人礼,也就是寥寥几人,在家里草草举办的。和这个仪式相比,简直就是微乎其微,几乎忽略不计,云泥之别。
“唔~!”一阵低沉的喇叭轰鸣,接着,杨麟在一个族内长辈引着前行,缓缓向着香案走去,杨遥、杨逍缀于其后,随之款款而行。
低吼的喇叭刹那消失之时,杨麟也停住,站在了香案之前,前面站着一族之长,杨承志。
接着,杨承志对着杨麟,面朝着台下的众人,声音洪亮而厚重的喊着,大声道“成人礼,正式开始!”
这一刻,声乐消失,人群寂静,唯有众人浓重的呼吸声。
杨承志点燃三支檀香做的香,缓缓递到杨麟的手里,对着香案的供案,高喊一声“杨氏子弟,杨麟,今日举行成人礼大典,正式束发加冠,成人。特此摆放香案、贡品,告慰列位先人,望先人们庇佑我族人繁荣昌盛,子嗣绵延,有请今日的加冠着杨麟,焚香告慰祖先!”
说罢,杨承志退居一侧,杨麟接过三支燃香,双手合十,距离面门不到三公分,躬身行礼,深深鞠躬三次,拜了拜,神情庄重的说道“杨氏子弟,杨麟,献上香烛,望祖先庇佑!”
声音铿锵而有力,回荡于寂静的四周,击打着周围每个人的心房,节奏与心跳的频率相契合,带动着众人的一呼与一吸。
无论是台上,或是台下,人群保持着安静,每个人都在屏气凝神的看着这一幕,仿佛有一股莫名的东西,让他们忘记了言语,忘记了彼此交谈,都在等待着,都在观看着。
回荡声中,杨麟缓缓将三支香插入香炉之内,在摇曳的烛火衬托下,香烟袅袅,檀香的气味弥漫于空气里,萦绕在每个人的一呼一吸之中。
杨麟做完这一切之后,谦逊恭谦的站在那里,沉默不语。接着,族长张承志适时地喊道“礼毕!”
“轰隆隆~!”不知是谁先带的头,雷鸣的掌声响起。
第十七章 蠢蠢欲动 下
贪婪,乃是人的本性、天性,也是后天渐渐养成的恶习。
一个人做了那么久的无本生意,每月都可以从那些铺面获得丰厚的银两,这群人早已为然。突然有一天,告诉他们要交出手中的店铺生意,怎么可能?
更何况,在他们的潜意识里,那些店铺本来就是自己的,经过自己多年的耕耘的。那些铺面就是他们的命根子,为了那些生意铺面,他们可不管什么族人不族人?晚辈不晚辈?他们只认准一点,那就是谁抢我的银子,剥夺我经营店面的权力,谁就是我的敌人。
虽然族长杨承志早有预料,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嘴角微微翘起,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见眼前的这些族人议论的差不多了,杨承志这才再次摆出一个族长的姿态,双手起伏,朗声说道“各位,静静,请听我一言!”
众人很是听话,再次静了下来,想要知道这个狡猾如狐的族长要干嘛?众人很有默契的纷纷看向杨承志父子两人,心道,先看看这个最贪婪最狡猾的老族长要说什么。每个人都是直勾勾的看着,没有丝毫对一族之长的敬畏,眸子中有几分挑衅,有几分戏谑。
杨承志当然明白这些人眼中流露出的意味,仿若没有看到,更多的是不在乎,有一股孤傲之感。随后,杨承志言辞很是大义凛然,虚伪的说道“我理解各位兄弟的心情,打理了那么多年的生意,怎么会说放手就能放手,心里肯定会万般的不舍,千般的不肯。”
接着,杨承志突然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说道“就算咱们不承认当初有什么承诺一回事儿,可是咱们手中的生意铺面,无论是铺面的房契地契,还是相关生意在官府的备案,都在杨府那一边,掌握在杨氏手里。若是他们有一个不忿,将我们告上衙门,到时候,就算想不交都不行,而且还要落下私吞族人家产的名声。”
瞬间,这群人没有了那种高高在上,一副鄙夷的姿态,个个变得愁容满面。
突然一个小眼睛的男子,眸中闪烁着精明,眼珠滴流乱转,打破空气里的宁静,朗声问道“族长,杨府生意最好最繁华的锦绣山庄,被你管理着,不知你甘心交出吗?不知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随着精明男子的话落下,刹那间,形势逆转,焦点聚于一人,返回杨承志的身上其他人也都会心的看着杨承志,嘴角噙着丝丝笑意,频频点头,很是认同那个人的说法。
被反将一军,杨承志并没有想象中的丝毫慌乱,毕竟是活了这么多年的老狐狸,胸中充满各种老谋深算,只是微微一挑眉毛,接着就是激昂陈词的说道“身为一族之长,当以言行为先,我怎么会把持着杨家的生意不放呢,谈不上甘不甘心?”
此言一出,情形再次转换,杨承志笑而不语,看着众人,心道,和我斗,嘿嘿,冷笑连连。
没有一个人相信杨承志的话语,虽然不明白杨承志的意思和用意,众人心中还是鄙视无比,暗道,说的冠冕堂皇,你这只老狐狸,不知从锦绣山庄敛了多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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