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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伐四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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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不语,没有丝毫的表示,也没有明确表明自己的立场,答与不答应。洪安通放在桌子上的右手,五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
“砰砰~!”击打桌子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回荡在后衙之中,这个大厅里面,好像在催促着什么。
嘴角笑容浮现,杨麟脑海中现出一丝明悟,知道了这个大贪官为什么迟迟不肯表态?沉默不语。接着,杨麟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出,缓缓而自信的说道:“大人,请一览~!”
拿过那张纸,面无表情的洪安通刹那喜上眉梢,尽是满意之色。这时,杨麟又说道:“大人,相信你这回安心了吧,立据为凭,我可不是空手套白狼,说话不算话,我更不会事后不认帐喔~”
“对了~大人,还望不要怪我擅做主张,字据上的署名不是你的,希望大人理解。为了避免以后给你添麻烦,我就写上了贵公子的名字!”
“呵呵,杨贤侄,别看你年龄不大,做事很是老道,比本官想的还周全!放在我儿子的名下,就算有人对我心生歹意,想要查我,也没用。不错,我明白你的意思”洪安通意味深长的说完最后一句,有些无厘头。
两人谈完之时,杨麟走了之后,洪安通脊背发凉,暗道这个杨府公子,别看人小,心计却很深,很毒辣。年纪轻轻,为人就能做到杀伐果断,行事决绝,就连本族的一族之长也不放过,说整就整,还是最狠的那种,眼皮也不带眨一下,就有结果了他性命的意思。
这时,从屏风后走出一个贵妇,一摇一曵之间,散发着一股勾人气息。虽已是半老徐娘之龄,但还是那么风情万种,妩媚妖娆。
贵妇拿过洪安通手里的字据,看了起来。看完之后,见老爷的神色并不是很高兴,有些不解的问道:“老爷,上面写的咱们儿子的名字,这样不好吗?你们刚才说的,我也听到了,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洪安通神色一动,眉角一挑,有些感叹的说道:“好,当然好,之所以提不起兴致,只是不知道和这个杨家小子合作,是福是祸?”
“老爷,你为什么这么讲?难道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看那小子倒还不错,挺识趣的啊。不用你多言,字据就准备好了,做的还这么细致到位,想的如此周全,有什么好担心的?”
“夫人,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觉得这小子太不简单了,心机太深沉了,做事简直就是滴水不漏!就拿这个字据来说吧,如果以后我遭遇什么不测,被上面查抄,为了儿子以后的生活,我就不会供出他来,他也少了一份危险,多了一份安全保障。”
两人久久不语,看着杨麟消失的方向,贵妇不由得心里想到,这还是一个十六岁少年应有的心智吗?太妖孽了吧!
从知府衙门出来,杨麟还在思铎着短期的计划,还在想着如何应对成人礼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没有丝毫的松懈,事无巨细的一一在脑海中过滤。
穿越而来的杨麟,深深的明白,天下没有后悔药,一旦一步错,就会步步错,满盘皆输。何况在这个混乱的年代,就不是一失足而千古恨那么简单的了。
杨麟计划着,谋算着,争取一举搬到所谓的族长大人,杨承志。那样的话,收回家里的生意更加顺利。在以后的日子里,那些族内的不安分子也会老实下来。
前人都是杀鸡儆猴,起到威慑作用。此时此刻,杨麟却觉得杀猴的效果来的更好,来的更直接,可以省去不少麻烦,消除很多隐患。他不需要不能为自己所用的猴,即使他灵动十足,讨人喜欢,那也不行。
杨麟还在思索着,争取将自己的计划进一步完善,达到最完美,没有丝毫的漏洞,无懈可击;争取一次性解决全部的问题,将来行动之时,不会出现后院起火的事情。
回顾历史,种种往事,打败自己的不是强大的敌人,而是自己人。坚固的堡垒往往从内部打破,被杨麟深深所认同。
远到商周,近到明清,哪个朝代不是自己先乱阵脚,内部彼此口伐笔征,腐败不堪,给外来者以时机。
所以,毁灭~不只是因为有入侵者,还有自己人。
杨麟还在思索着,眸子中闪烁着狠厉之色,铁血杀伐之情,面部越来越坚毅,一股一往直前的气机在萦绕,在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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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蠢蠢欲动(上)
嘉庆元年,正月三十,杨府的某个房间里。
杨麟正在试穿着成人礼当天的礼服,外披马甲,内穿长衫,脑门光滑如镜,辫子环绕在脖子上,一副富商巨贾的打扮,一切都在为明日的成人礼准备着。
此时,杨府的上上下下,个个都是笑逐颜开,真心为他们的少爷而高兴;府里到处都是张灯结彩,仿佛在过着节日,喜庆连连,红灯笼挂满回廊门前。
在这热闹繁华的背后,熟不知,有一股暗流在缓缓涌动。杨氏族内的各方势力都在虎视眈眈,并不像他们表面那么和蔼和气,背地里小动作不断,大动作偷偷进行着,有一种山雨来风满楼的态势。
这时,就在杨麟很是享受婢女服侍,整理着自己的礼服之际,一个人影突然出现,从门外而来,步履匆匆,满脸的急切之色,刚一站定,就气喘吁吁的慌忙说道:“小少爷,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你禀报!”
杨麟透过镜子的成像,不仅看到了自己,还看到了来人,正是账房先生。
杨麟没有多余的动作,依然背对着账房先生,进行自己的事情,做自己该做,缓缓问道:“账房叔叔,有什么事情吗,让你这么慌慌张张的?”语气之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一副的镇定自若地样子,淡然的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
账房先生并没有答话,而是一脸的忧愁急切之色,望了望屋里服侍的婢女下人,又看了看杨麟,三缄其口,喃喃不语,似乎等待着什么。
虽然是通过镜子看的,但账房先生的神情举止,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没有丝毫逃过杨麟的眼睛。
账房先生那流露出的情绪,有担心,有急切,有躁动。杨麟知道,账房叔叔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找自己,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言谈。而且,事情还很急,很隐秘,需要两人独自交谈。
顿时,杨麟了然于胸,察其深意,于是手一挥,对着婢女仆从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账房叔叔有些事情要商谈,之后,需要你们的时候,会叫你们~~”
下人婢女走缓缓退去,之后,杨麟又说道:“杨遥,你也出去,在门外守着,不要让人靠近!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可以进来。”
“好的~~少爷”杨麟应声答道,立即躬身而退,带起房门,守在门外不远的地方。
屋里瞬间变得很安静。同时,杨麟缓缓转过身来,看向账房先生,神情认真的问道:“账房叔叔,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着急,还不能让其他人听着。”
听到那些人的脚步声已经消失,透过窗纱,又看到杨遥离得很远,账房先生这才放心的说道:“少爷,是这样的,十三守卫者那边传来信息了,说族人开始频频动作,不老实起来~!”
账房先生说话之前,杨麟就知道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守卫者那边是不会主动联系自己的。
想到这里,又听到账房先生接下来的话语,杨麟不禁身体猛地一震,很重视,立刻表情严肃的问道:“什么~?十三守卫者那里传来关于那些家伙的消息?快说说账房叔叔,具体什么事情?出了什么严重的事吗?”
“少爷,根据十三守卫者传回来的消息,安插在被族人控制的那些店面里的人员反馈,那些族人的心腹开始不老实起来,私下里从铺面转移银钱,转移货物。虽然他们的动作很小,转移的钱财和货物不多,微乎其微,但苗头却有着燎原之势~!”
“少爷,如果真按你之前的计划那样做,成人礼当天就清理那些族人出去,从家里的生意里。那么,他们一定会想法设法的阻挠拖延时间,然后启动一系列的小动作,将铺面里的存银和备货,统统转移走,只留给你一个空壳,什么都没有的铺面。”账房先生不无担心,幽幽的又说道。
杨麟轻轻整理了一下领口,摸了摸下巴,眼里闪烁着精光,淡淡的说道:“还真是和预期想的一样。不过,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足为奇,也符合那群人的贪婪本性。看来十三位叔叔的行动还真是明智之举,有着先见之明。储藏了那么多的货物,不至于让我一接手家里生意,就出现无货可卖的尴尬境地。”
“可是~少爷,那也是不少钱啊!虽然有十三守卫者的鼎力支持,但铺面上一下子损失这么多的货物银两,将会元气大伤,长时间内将会一蹶不振。几年之内,咱们的生意不会有大的发展。”账房先生很是揪心的说道。
“账房叔叔,我没有放弃店里那些货物钱财的意思,只是感慨说说而已。”
“等待着看吧,我一定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的。嘿嘿,账房叔叔,明天将有一场好戏大戏等着他们,而无暇转移铺面的资产。明那个特殊的日子,他们将会终身难忘,刻骨铭心,付出血的代价!”杨麟胸中涌现一股豪情,缓缓说出最后一句话,字字铿锵,句句血腥,又散发着几分阴险狡诈。
账房先生身体一颤,惊呆了,被自己家少爷的言语所摄,所震撼。双唇喃喃的,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像大脑出现了短路。账房先生没想到往日那个温和恭谦的小少爷,此时话语居然如此的锋芒炙盛,气势逼人。
杨麟没有再说,默默不语眼里泛着精芒,透过窗户,看向远处,望着天空,白云飘飘。
在一个酒楼的包厢,里面有十四个人,皆是衣着光鲜,红光满面,人人尽是得意之色。其中有一个人杨麟一定很熟悉,那就是杨继志,只有他站在那里,其他人都是坐着,不时相互攀谈着,议论纷纷。
杨继志旁边坐着的人正是其父,杨承志,杨氏一族的族长,威严的坐在那里。持着族长的身份,扫视打量着众人,观察每一个人的表情。
此刻,两人一站一坐,位于包厢最前方,众人之首,上上之位。其他人也都是杨氏族人,在族里有着显赫的身份,也都控制着杨府生意。杨麟成人礼之前,有如此格局,有如此的聚头,也难怪,不足为奇。
当然,众人的位次与族内的地位相对应,同时也应对着他们各自控制着杨府生意的优劣,品次高低。这时,杨承志双手摆动,对着众人说道:“诸位兄弟,那个小东西即将沐浴成人礼,正式接手杨府的生意,不知各位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他举行他的成人礼,咱们过咱们的日子!互不相干,互不干涉”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装傻充愣的喊道。
“七弟,话虽这样说,但那小子也是咱们的族人,咱们的晚辈,身为长辈,我们不好不参加吧?而且,按照当初的允诺,成人礼那天,就是咱们交出他杨家生意之日~~”
这话一出,包厢里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
“凭什么交出?老子辛辛苦苦经营了这么多年,一句话、一个破仪式就想拿走,门都没有!”
“就是就是,为了那个铺面,我也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交出去?不交,就是不交,看那毛头小子能奈我何?!”
。。。。。。
杨承志看着嚷嚷的这群族人,有的言语粗俗激烈,有的婉转表达,但都是吵吵嚷嚷的一个意思,绝不交出到手的肥肉!何况,他们已经经营了那么多年,尝到了甜头,已经无法自拔,也不愿意自拔。
如果不是身为一族之长,应该保持着一个长者风范,杨承志早就加入了热火朝天的吵嚷之中。但是,杨承志的一言一词虽然大义凛然,但充满了调拨教唆之意。
杨承志手里控制着杨府最大的生意铺面,锦绣山庄。那可是日进斗金的店铺,怎么会说放弃就能舍弃了?难道只是因为一个毛头小子的成人礼,一个几年前的允诺,他一族之长杨承志,就会放弃到手的会下金蛋的鸡?
第十七章 蠢蠢欲动(下)
贪婪,乃是人的本性、天性,也是后天渐渐养成的恶习。
一个人做了那么久的无本生意,每月都可以从那些铺面获得丰厚的银两,这群人早已为然。突然有一天,告诉他们要交出手中的店铺生意,怎么可能?
更何况,在他们的潜意识里,那些店铺本来就是自己的,经过自己多年的耕耘的。那些铺面就是他们的命根子,为了那些生意铺面,他们可不管什么族人不族人?晚辈不晚辈?他们只认准一点,那就是谁抢我的银子,剥夺我经营店面的权力,谁就是我的敌人。
虽然族长杨承志早有预料,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嘴角微微翘起,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见眼前的这些族人议论的差不多了,杨承志这才再次摆出一个族长的姿态,双手起伏,朗声说道:“各位,静静,请听我一言!”
众人很是听话,再次静了下来,想要知道这个狡猾如狐的族长要干嘛?众人很有默契的纷纷看向杨承志父子两人,心道,先看看这个最贪婪最狡猾的老族长要说什么。每个人都是直勾勾的看着,没有丝毫对一族之长的敬畏,眸子中有几分挑衅,有几分戏谑。
杨承志当然明白这些人眼中流露出的意味,仿若没有看到,更多的是不在乎,有一股孤傲之感。随后,杨承志言辞很是大义凛然,虚伪的说道:“我理解各位兄弟的心情,打理了那么多年的生意,怎么会说放手就能放手,心里肯定会万般的不舍,千般的不肯。”
接着,杨承志突然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说道:“就算咱们不承认当初有什么承诺一回事儿,可是咱们手中的生意铺面,无论是铺面的房契地契,还是相关生意在官府的备案,都在杨府那一边,掌握在杨氏手里。若是他们有一个不忿,将我们告上衙门,到时候,就算想不交都不行,而且还要落下私吞族人家产的名声。”
瞬间,这群人没有了那种高高在上,一副鄙夷的姿态,个个变得愁容满面。
突然一个小眼睛的男子,眸中闪烁着精明,眼珠滴流乱转,打破空气里的宁静,朗声问道:“族长,杨府生意最好最繁华的锦绣山庄,被你管理着,不知你甘心交出吗?不知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随着精明男子的话落下,刹那间,形势逆转,焦点聚于一人,返回杨承志的身上其他人也都会心的看着杨承志,嘴角噙着丝丝笑意,频频点头,很是认同那个人的说法。
被反将一军,杨承志并没有想象中的丝毫慌乱,毕竟是活了这么多年的老狐狸,胸中充满各种老谋深算,只是微微一挑眉毛,接着就是激昂陈词的说道:“身为一族之长,当以言行为先,我怎么会把持着杨家的生意不放呢,谈不上甘不甘心?”
此言一出,情形再次转换,杨承志笑而不语,看着众人,心道,和我斗,嘿嘿,冷笑连连。
没有一个人相信杨承志的话语,虽然不明白杨承志的意思和用意,众人心中还是鄙视无比,暗道,说的冠冕堂皇,你这只老狐狸,不知从锦绣山庄敛了多少财?
过了一会儿,杨承志又缓缓说道:“各位兄弟,虽然杨麟是咱们的晚辈,已经成年,即将举行成人礼。但是,他毕竟没有管理过生意,没有什么经验。就算接过生意,一时也无法打理,离不开我们这些长辈的辅助,肯定还是需要我们的帮衬。”
“而且,咱们作为长辈的,也不能袖手旁观,看着他胡乱折腾,将这份来之不易的家族生意弄黄了啊?”
坐下众人明白了这个族长的意思,那就是杨麟接过生意之后,不敢解除众人对生意的控制,一个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而已。同时,一些人也是腹诽不已。刚刚还说不据杨府的生意为己有,这嘴唇一开一合,杨府的生意变成了家族生意,族人共有。
这时,又有人问道:“族长,如果他不需要我们,真的就愣头青的单干呢?真到那个时候,说什么也晚了。”
杨承志的神色如常,平静的说道:“那就没办法了,不管你们怎么样,我只好交出锦绣山庄,收拾收拾我的东西和人,为杨府的小家伙腾地方了,也算是尽了一个族长应有的责任。”腾地方三字咬的格外重。
下面顿时沉默不语,眼中或是精光熠熠,或是不甘,但在同伴熟识之人的提醒下,都明白了族长的意思,又有人问道:“那怎么提前知道那小子的意向呢?若是不用我们,我们也像族长一样,好提前收拾好东西,为人家腾地方。”其他人纷纷附和。
知道下面的那些人都理解了自己暗含的意思,径直说道:“那就要看明天的成人礼,杨麟他怎么表示了?有没有挽留我们的意思?不过,挽留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别忘了他还有一个很识趣的杨氏,这么多年的打交道,她还是挺明白‘事理’的。身为母亲,我想她知道该如何奉劝她的儿子。”
话语一顿,杨承志捋着胡须,不再言语,静静地看着前方,这些和自己有着相同利益的族人。
有了前奏的点拨,这些人都认同族长的话,明白他的意思,计策真是进可攻,退可守,纷纷赞同的轻轻点头,心里暗道,不愧是老狐狸。
又议论了一会儿,众人散去,包厢里只有杨承志父子二人。和杨麟有过冲突的杨继志,不甘的说道:“父亲,你真的打算交出锦绣山庄,让那个野种这么轻易的得手?”
“继志,你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刚才我说的那么多,你是一句都没听懂,一句也没理解暗含的意思,还是太年轻了啊,经历的太少~”
“话说的这么明显?”“怎么会不理解其中意味?”“话里有话?”句句使杨继志心中不解,充满疑惑,急切的追问道:“父亲,什么意思?快点告诉我~!”
“哎。。。着什么急,你听好了~!”
“儿,听话听音,要揣摩其中的意思。我刚开始的那段话,就是告诉他们,杨麟没有经手过生意,肯定离不开我们这些人,那些生意还是为我们所控,只是失去了一点利益而已。”
“最后那段话就是,如果那小子不识趣,他母亲也劝不了他,非要坚持与我们分道扬镳,只要成人礼当天不交出管理权,拖延一下,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可以将铺面里的货物银两席卷一空空,给那小子一个空壳店铺!”
解释到这里,杨承志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一闪即逝。
杨继志瞬间明悟,豁然开朗的点点头,恭维道:“还是父亲机智多谋,想的深远!”
最后,两人也消失在包厢里,一场家族内的暗中较量,资产争夺战正式上演,杀人不见血的种种手段,阴谋手段正在预热着,等待着那个爆发点,成人礼的到来。
第十八章 成人礼(上)
洒金街,金华府最繁华的地段,最热闹的商业街,也是锦绣山庄的所在地。今天,街道比以往更加的拥堵,更加的嘈杂。临近现代的九点钟,洒金街人声鼎沸,锣鼓声震天,舞狮舞龙,喧嚣无比。特别是锦绣山庄的前面,更是热闹非常。
彩绸招展,人影孱动,一个一百五十公分的高台屹立在街道一侧,锦绣山庄的前面。高台之上,摆放着一个香案,是那么的显眼,惹人注目。其上铺满了典礼用的贡品,两支通红的蜡烛燃烧着,烛液缓缓流出,形成一个个细线,遍布于蜡烛表面。
同时,还有几个小厮身着仪式服,都是十六七的模样,朝气而蓬勃,分别散于台上各处,衬托着高台,形成独特的格局。
此刻,虽然仪式还未开始,但已经显露出那种庄严而隆重的意味,使得观看之人有着仰视之情,瞻仰之意。
见此情景,过往的行人不禁驻足而望,看着远处的高台,林立各处的司仪人员;听着鼓瑟萧笙,空气里那弥漫着的各种靡靡之音。
人越聚越多,不免就造成人员繁杂起来,鱼龙混杂,各式各样的人应有尽有,议论声更是此起彼伏,彼此发问,互相解答,话题各式各样,有诋毁,有祝贺,不一而定。
“哎,你们知道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吗?谁家举办这样的庆典,如此奢侈而豪华?气派非常!”
“一听这话,就知道你是刚来的外地人,居然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外乡人,实话跟你说,今天是杨府小少爷的成人礼,看看,那个最大最豪华的锦绣山庄就是人家的,而且人家还有其他十几处产业呢,只是比锦绣山庄差了一点,但也是在金华府数得着的!”
“哦~,谢谢指点!”
“对了,就算有这么大的产业,也不必在这里举行成人礼啊。洒金街就这么大的地方,一个礼台就占了大半的街道,还让人怎么逛街啊!”
“我去,这里是今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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