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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王侯-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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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谷其实也叫炎帝谷,距夏州西南方向三十多里一处山谷。此处距离大宋一处名叫八里坡的军寨同样只有三十里路程。
八里坡是军镇,除了戍卒守军和部分军士的家属,居此谋生的百姓极少,只有一些客栈酒馆,更多的都是过往行商,他们自然不可能离开那座军镇到这里,所以三十里外这座炎帝谷平日间极为冷清。
炎帝谷苍凉冷清,草木稀少,两山夹峙间一条荒凉的山谷,不管是谷中还是山上,大多是深青色的巨石结构。这座山谷,一直就叫炎帝谷,也不知传承了多少年。
炎帝谷的名字,却是生活在这附近的羌人为纪念炎帝而取的。
无数年前,汉族的祖先黄帝和炎帝在中原为争夺部落联盟领而爆了阪泉之战,炎帝部落战败,并入黄帝部落,炎黄联盟初具雏形。后来他们在涿鹿之战中打败了东夷集团的九黎族领蚩尤,把联盟势力扩大至今日的山东境内。后又以炎帝部落和黄帝部落为主体,与山东境内的部分东夷部落组成了更庞大的华夏部落联盟,华夏族源基本固定。再后来河中下游黄帝集团的后裔先后建立了夏朝商朝周朝。
所以说,华夏正统,来自蛮夷。汇狄戎蛮夷于一炉,始有华夏。华夏一族,炎黄二帝,黄帝是夷人,炎帝是羌人,夏朝就是羌人大禹所建,到了周朝,又是西夷姬氏主了天下。所以炎帝和大禹,都是羌人敬重的祖先。
炎帝谷中,自一月二十七日早上,也就是叶尘来到庆州第二天开始,便66续续有兵马从此处经过。第一支拓跋氏的六千骑兵,最先来到这里,与一名接头人汇合之后,便从此处通过,毫不停留的冲向宋国境内。到今日中午时分第七支骑兵黑党项部落五千骑兵,也是最后一支骑兵也从此处冲了过去。
八里坡是夏州向南方向的第一军镇,本驻有西北边军官兵一个军指挥使两千五百人,专为震慑横山党项诸部,防止他们打草谷而设。
等一下还有两更,诸位兄弟不要错过————————
第五百零八章 烽火台那些事
这点人自然不足以对付得了党项人,但从此处开始向大宋腹地和两边各个各个军镇之间,都设有烽火台联系,一遇敌情,白天燃狼烟,夜间点烽火,一处军镇军寨受到袭击,其余诸驿便立即或出兵歼敌,或关门落锁,封闭全城,等后方出动大军急赴来援。.M但是如今党项骑兵大批已经到来,可是八里坡的烽火竟然没有燃烧起来。
夏春天姓夏,名春天。他是里坡烽火台宋军中的一名班头,手下也有十个人,虽然不算是军官,但也算是兵头了。兵头夏春天管着十名士兵,每两名士兵一组,将他们分成五班,日夜轮换守候在三丈高的烽火台上。
前些年,西北之地前线的军驿军镇每年都要和党项人吐蕃人回纥人契丹人生一些大大小小的摩擦,烽火台时而还会起些作用,而靠近内地的一些军驿烽火台往往十多年也不见能够用上一次。这几年宋国日益强大,党项人臣服,吐蕃和回纥人更是不敢造次,契丹人一时也不可能来这里,而党项人的小股打草谷用不着燃烽火,所以八里坡也有一年多没有燃过烽火了。
不过,任何一件事情,即使很重要,但如果一年如一日的平静,没有去真正的挥过作用,那么执行它的人也不免会产生懈怠之心,火台的夏春天就已经把这件最重要的事当成了一件最轻松的事情。
夏春天今年已经四十七岁,做为一个无功无过的老兵,他晋升的极慢。再有几年就要解甲归田了,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小班头,唯一的差使就是整日巡守着这座烽火台,虽然没有什么油水,却也很是轻松。
去年春上,他的婆娘病死了,一个女儿也早嫁了人,就只剩下老夏孤孤单单一个人,偶尔生个病,都得托付那些粗手大脚的辅兵帮忙煮口汤饭吃,日子过的实在凄凉。可是打从两天前他却觉得日子有了奔头,以致于一整天不管见了谁,他都是满脸的笑容,笑得眼角的鱼尾纹都堆成了一团,因为…………他捡了一个媳妇。
三天前,他个颇有几分姿色,身材高挑,眉眼妩媚,二十出头寡妇时,自己手下几个不当值的辅兵正在挑戏这个寡妇。
夏春天上前问了问缘由,才晓得这寡妇是从河西闹灾一路逃难到此,路上家里人都已经全部饿死,她侥幸被一个商队救下,活到现在,但前几天这个来西北做生意的商队中有人欲将她绑了卖到庆州城中青楼里面,她被逼着跑了出来,一路逃到了八里坡。这些天因为河西遭灾逃到西北人虽然不多,但也有一些,夏春天听了却也一点不以为奇。
瞧瞧这个水灵灵的寡妇,夏春天突然起了莫名的心思,也没啥好防备的,夏春天便喝止了调戏那寡妇的辅兵,把寡妇领到了自己的住处安顿下来。火台的兵丁们都不免啧啧称奇,一向胆心而贪婪爱占小便宜的老班头居然大善心了?
“尽扯,老子我啥时做过善事?做善事是要下地狱的。”夏春天蹲在院子里笑眯眯地说。旁边蹲着两个不当值的辅兵,三个人正蹲在那儿摆着龙门阵。
“家里冷清啊。”夏春天叹了口气,扭头己那幢屋子,又眉开眼笑起来:“可这寡妇一住进来就不同了,马上就有了人气儿,你俩瞧瞧,我那小院儿现在收拾的多干净,嘿!屋里头更亮堂,到了吃饭的当口儿,我也不用到对面馆子里随便淘弄一口了,一进屋就有热饭吃。”
“哦…………我就说呢!头儿你啥时变得这么好心了,真是精明啊,收了这这寡妇当女儿,你这屋里屋外就都有人照料了,到老了也有人侍候。”
“尽扯,收啥干女儿啊,我那亲闺女嫁出去两百多里地,都难得回来一趟,指望不上的,还收干女儿?”
夏春天笑的更开心了:“你们又不是没瞧见那寡妇俊的,虽说是个寡妇,可那小模样那身段儿,那对水汪汪的桃花眼,啧啧啧,让人瞧一眼,连骨头都酥了…………”
夏春天笑眯了眼,滋滋着嘴说道:“这寡妇家里面人全部死了,无处可去,如今可全倚着我呐,老子我琢磨着,等过几天熟络了,就跟那寡妇说,纳她做我的填房,我那婆娘死了一年多了,没个屋里人也实在冷清。”
“不是吧,老班头!”一个辅兵失笑道:“人家姑娘能答应么,你也不瞅瞅你都多大岁数了,配得上那样水灵灵的姑娘?”
夏春天不以为然地道:“尽扯,老子我虽说年纪大了些,可我知道疼人不是?她好不容易有个落脚的地儿,还狠得下心来走?再说了,吃我的,住我的,到时候想走,成啊,连本带利,咱都算算,嘿,她还有钱么?”
夏春天满足地叹了口气,喃喃地道:“到那时候,老子我就舒坦啦,大雪寒天的巡视完烽火台,一回了屋,热饭热茶都是齐的,还有个花不溜丢的少妇剥得跟小白羊儿似的给我暖被窝,想想都美啊。嗳,你们说,老子我这名儿是不是起的好啊,冬天虽然还没有过,可老子我的春天这就来了…………”
夏春天想的正美,就听远处“呜”地一声号角响起,夏春天先是一怔,随即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仰着脖子冲烽火台上嚷:“出了什么事?有什么情况?”
烽火台上寂然无声,夏春天跳着脚儿骂起来:“混帐东西,戍守轮值的时候也能偷懒睡觉的?要是真出了大事,老子剥你们的皮。”
旁边一个士兵劝道:“夏头儿,这光天化日的,真要是有人摸上门来,难道城守门将都是瞎子不成?早就该警。号连鸣了,你先别急,我爬上去中瞭望一下,多半是那些党项的狗日的冬天没得吃了,又来打草谷,估计这次来的人多了一些…………”他说着就急步奔向扶梯。
第二更送上,还有第三更,诸位稍等我改一遍就————————
第五百零九章 叶尘的行踪
这时就听城门方向又传来一串短促的号角声,一声声号角催得人心慌,夏春天跌足叫道:“他娘的,果然出事了,快,快点爬,马上点起狼烟,马上点起…………”
他刚说到这儿,身旁那个士兵突然栽出一步,猛地向后一仰脖子,咽喉处露出一点锋利的箭簇,夏春天两只眼睛突然凸出老大,眼看着他士兵呃呃地叫着,伸手摸向自己的咽喉,摸到那箭尖的时候,整个人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是………是谁?”夏春天手脚冰凉,佝偻着腰儿,颤声问着,却连回头的胆量都没有,因为刚才那根箭是从他身上房间中射出来的。
毕竟是当兵的,并且还是大宋西北边军,虽然只是一名负责点燃烽火的老兵,但前几年也杀过几个人,大吼一声,便要向旁边闪开,然后找机会反攻,然而他刚一动,一只手飞快的捂住了他的嘴巴,一柄锋利的小刀刷地一下割开了他的喉咙,然后一个女人身影自他身旁一掠而过,向烽火台奔去。
因为职责的原因,他住的小院就在烽火台下入口边上,距离烽火台极近。
夏春天躺在地上,用惊讶的眼神看着那个少妇,她正攀着那扶梯像一只猿猴似的向上跑去,她真的是用跑的,三丈高的烽火台,她几乎片刻功夫就奔了上去,一纵身闪了进去,然后三两下将上面两名正有些慌乱的准备打火点燃烽火的士兵给杀了,那敏捷的身手令人叹为观止。
夏春天像一只被割开了喉咙的鸡,一下下抽搐着身子,喉头喷出大股大股的鲜血。他知道自己就要死了:“老子…………平生头一回装正经人,连…………连狗日的手指头都还没碰过呀………正经人…………真是做不得啊…………只是这他妈的女人是谁啊!”
夏春天却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圣堂一只黑乌鸦。
…………
…………
党项七部的目标自然不是八里坡,也不是任何一处村镇。且他们七部之互相之间在圣堂来人的统一调配下,也早有默契。一入宋境便分出少部分人去打草谷,将八里坡及附近几处军镇西北边军引开,进行追逐战。剩下的人马则趁机一穿而过,这么多人自然难以瞒得过八里坡城头上的人,只是阻止八里坡军镇里面的人在一定时间内点燃烽火,以及将八里坡派出去通知四方信使劫杀之事圣堂却是早有安排。
党项七部骑兵中主力却只负责直接进入腹地,直直向东南方向而去,他们自然不是直冲庆州去杀人。西北边军驻扎在庆州城外,他们去了岂不是送死去了。早在炎帝谷口便有七个神秘人一一等着,各自领着一路党项人骑兵,直直向某人今日所在而去。
然而,当他们一过八里破,藏在附近几处村镇视野开阔山头上的几骑便急奔八里破东南方向百里处另一个军镇十里堡而去。
这些人是华夏卫府西府司使黄楼平安排的华夏卫府西府的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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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尘此次来西北是以慰劳西北边军的名义来的,昨天在庆州边军驻地杀了人,稳定了军心,发了钱。但西北边军还另有两万人马散布在西北各地城池、军寨、军镇之中。不管有没有必要,他既然是领了天子旨意慰劳西北边军,那必须要将必要的程序走完,每个驻军在两千人以上的军镇、军寨他都要走上一遭,然后拉着几车铜钱和在庆州采购的肉食以慰劳大军。
按照计划,今日叶尘第四站便是十里堡。
此时,他在西北边军几位将领陪同下,带着一百多名华夏卫属下和两千名西北边军派来的亲兵正向十里堡以不急不慢的速度而去。
十里堡,当阳光完全撒满整个黄泥垒成的城墙高台时,守驿的士兵才自城头上探头向下瞧了瞧,懒洋洋地下了城墙,打开了城门。
城门前没有护城壕,没有吊桥,城门用一层硬门制成,也不甚厚。打开城门,搬开拒马,几个士兵便扛着枪,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一手按刀,一手握着马鞭的虬须大汉,高声喝道:“急甚么,站好,站好,排队,把过城税都准备好,还有路引。”
这时候在城外的百姓忙规规矩站好,有推着小车的,背着鸡笼的,还有挑担卖菜的,其实都是附近几个小村子的百姓。这种地方村镇稀疏,彼此之间相距都不近,这个时辰其他城镇赶来的行商才刚刚离开没有多久,要赶到这儿得等到晌午以后呢。
因为这时进城的人都是时常到十里堡里做生意的熟人,所以也用不着验证身份,往桌上丢几串入城税钱,也就进了城。就在这时,远处有一队快马赶来,那持着马鞭的军官眯起眼睛看了看,满脸横肉一抖,向抻着脖子张望的士卒瞪眼骂道:“看什么看,大惊小怪的,才百十个人,还能是打草谷的党项人不成?哼!”
他上前几步,站在道路中央,两腿岔开,牛皮靴子往地上稳稳当当地一站,背负双手,鼻孔朝天地等着那些人来。片刻功夫,那百十匹马便驰到了他的面前。
“站住!”那军官伸出大手往前一抵,威风面地喝道:“这是什么所在,由得你们横冲直撞?你们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吁………”马上一个大汉勒住了马缰,用马鞭把宋军西北边军配发只有军官才能佩戴御寒的冬帽往上顶了顶,露出一双重眉和一张脸含威严的方正大脸。
地上守城门的那军官仔细一看,顿时脸色大变,赶紧单膝跪地大声道:“原来是牛将军,卑职之前没有看清,还请将军赎罪。”
此人正是装扮成西北边军一位名叫牛景的军指挥使的华夏卫府西府司使黄楼平,他上下看了这个十里坡守城门军官几眼,笑骂道:“吆喝,你小子还挺横的,通知刘将军,半个时辰后,钦差大人就到,让他做好迎接准备。”
三更送上,唉快要累死了,我发誓,一天除了吃喝拉撒,我一丁点的空余时间都没有,真他娘的累!只求兄弟们给个捧场和月票给我一些安慰,让我这劳累的身心能够得到一些精神上的舒缓——————
第五百一十章 城破人亡
那军官恭敬称是,然后赶紧转身跑了进去,并且走之前还不忘请黄楼平进城,但黄楼平却不理他,带人仔仔细细里堡的情况,在没有现什么异常情况之后,便直接离开。因为考虑到夏州李光睿可能会有异动,他要提前将总司使大人今天去的几个军寨走上一遍,遍,确保还在大宋国的手中或者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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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里坡是大宋面向衡山方向外围第一驿,虽说前几年大宋与党项诸部经常打仗,但自党项八部在名义上臣服大宋之后,除了党项人一年偶尔小范围的打草谷之外,这一线已经久无战事,致使西北边军虽然精锐,但这一两年下来,戍卒的警惕也会明显下降。虽说大胆行凶,冒名入城,想要诳开城门挥军直入还不可能。但混入奸细在关键时刻破坏烽火台的传讯还是很轻松的。毕竟烽火台一旦传出讯号,不但向四周军镇军寨很快传递情况,并且一个接一个,再加上一部分快马传递,甚至不到半天时间,都能够直接传到庆州城,西北边军大营驻地,使得大军出动。
若是这样,党项人此次计划基本已经失败,因为他们要杀的那个人在路上便能够知道这边情况,有所防范,或者转头回庆州,他们也就白忙活了。
另外,党项七部骑兵都是轻骑赶来,既无辎重也没有攻城器械,唯一的选择只能是战决,大宋西北边军也是不会给他们强行攻打各军驿的时间的。
所以,圣堂安排一名黑乌鸦在八里坡直接阻止烽火的燃烧传递,是极为关键的一环。但是黑乌鸦也只能一时阻止烽火的传信,黑乌鸦虽然厉害但也不是大军的对手,所以在八里坡里面另有一队十多名的圣堂高手提前潜入了进来。
实事上,按照圣堂给他们的计划,圣堂负责阻止宋国这边军情传递,这其中包括八里坡烽火的燃烧和对八里坡和另外一处名叫石坪寨的军寨派出加急信使进行拦截。同时,圣堂还会将叶尘的行踪及时掌握,然后带领党项近一万多骑兵卡好时间差,刚好在叶尘在去往某个军寨的路上,将其围住,直接进行野战围杀。
这个计划是否能够顺利进行,关键有两点,一是党项骑兵要快;二是圣堂要将一切情报拦下来,让叶尘不知道党项人已经到来,等他知道时已经来不及进入任何军寨或者往回逃走。
第一个关键点自然没有任何问题,所以第二个关键点虽然都是小范围里面少部分人在搏杀,但却显得极为重要。
所以,对于八里坡,圣堂这边很是下了一番功夫,为求稳妥起见,圣堂先派了一名黑乌鸦提前数天赶到八里坡,寻找机会接近烽火台,同时又有另外十多名高手提前潜入到八里坡之中,目标先都是烽火台。下了这双保险,就是要确保烽火台上不会燃起一道狼烟。
圣堂派出的十几个先行潜入八里坡军寨中的高手,这些天分别占据了烽火台周围茶馆酒肆临窗的桌子,另外几个则逡巡在营盘栅栏外面,似乎在寻找着解手的地方。如果不是那名美少妇样子的黑乌鸦已打入兵营,他们就要从各个方向同时进行突袭,将杀烽火台上的戍卒全部杀死,然后迅靠近,阻止有人再登上去,同时讯号通知在附近装作要打草谷的两千党项骑兵破城。
如今那名美少妇样子的黑乌鸦既已成功潜入,烽火台上到底有几名戍卒,黑乌鸦能够探到准确消息,由她动手更加保险,其他十多名圣堂高手早在黑乌鸦动手之前就已经装扮各种身份,潜藏在了城门口。
而当八里坡城门上传出急促的警。号时,黑乌鸦已经得手,并出了讯号的时候,那十几名圣堂高手也突然动了,坐在附近茶摊子上酒肆里,蹲在地上的乞丐,或者刚好从附近走过,特别是其中一半刚好出城或者进城。总之不管这十几个圣堂高手之前在做什么,此时突然像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似的跳起来,丢了手中或者身上的一切‘道具’,拔出腰刀,无声无息间向门的十几名宋兵疯狂的冲了过去。
惨叫声乍然响起,十几名门的宋兵猝不及防之下,被杀了近半,剩下的也远不是这些圣堂高手的对手,很快便被全部杀死。
不过,宋军守城官兵也反应很快,附近营房中不管做什么的,一惊之后,在第一时间内便冲了过来。但是这十几名圣堂高手中光是一流高手就有三名,其他人最差的也是二流境界,拼死将城门守上半炷香时间还是可以的。而半炷香时间,却已经足以让城外数里外装作打草谷的党项骑兵冲过来。
最先抢进城来的五百多党项骑兵犹如一股洪流一般沿着大道席卷过来,直扑守城戍卒的军营,一路上人喊马嘶,蹄声如雷,咆哮声震耳欲袭。
十里坡驻军本来有两千五百人,之前被一小部分最先出现的装作打草谷的党项人将一千五百人引出了军寨,这个时候都跑到十多里之外,剩下的一千人只有极少部分是骑兵,大部分都是步兵,却不是这又突然出现在附近装作打草谷的另一波两千党项骑兵的对手。
一家面馆的老板瞪口呆,等那一群骑快马党项骑兵从他面馆门前风一般卷过之后,他琢磨琢磨那些大汉喊叫的语言,才突然省过味儿来,转身便向店里伙计疯狂地大叫起来:“他们是党项人,他们是党项人,老天爷啊,党项人在城外村子打草谷也就算了,竟然敢攻打八里坡!快上门板,快上门板,你他娘的还愣着作死呢…………”
整个八里坡已陷入一片混乱当中,百姓们满街奔逃,商贩们门窗紧闭,到处都是骑着高头大马冲进城来党项战士,在小小的八里坡中横冲直撞,杀人放火,钢刀见人就砍,长枪见人就刺,箭矢到处乱飞,八里坡中此时剩余的一千守军组织反击,但在面对人数占优势且又是清一色骑兵的党项人面前,节节败退,短时间内已经死伤惨重。
甚至因为宋军被军寨中的百姓冲乱了阵型,有近半宋军都失去了指挥,被冲进城来的党项骑兵一口口吞食掉。
而这个时候,甚至这两千多党项骑兵甚至还没有全部冲进来,大片的烟尘遮天蔽日,滚滚烟尘中八里坡城头上的宋军不知多少人马滚滚而来,扑天盖地,无边无沿。那城头吹号角的守卒鼓着腮帮子正吹得五官充血,额头一根根青筋都绷了起来,一见这副情形,不禁失魂落魄,惊得手中的号角都跌到了城下去:完了,八里坡……真的完了!
留守八里坡的是驻扎在此军指挥二把手军都虞候李冬军,带着人拼杀一阵之后,认识到已经难以守住八里破,且继续打下去定会全军覆没,所以带着一部分人开始反突围。
李冬军骑着一匹背上来不及配鞍的战马,带着五百左右宋军向城门突围,党项人也不关城门,最后任由他们杀出去,只是尾随追了一阵子,便退了回去。
李冬军一口气儿奔出十多里地,回头身后只剩下不到两百人追随,这也是刚才八里坡军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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