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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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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做的目的有三,其一叶春秋得利,其二宫中得利,其三可以改变更多的人,新的事物出现,尤其是生产力发生变化,对于这个时代的大明百姓来说,绝对不是坏事。
朱厚照听得很认真,最后不禁苦笑道:“朕真想一直听爱卿说,将来跟着爱卿一起干这一票大的,可是……咳咳……”
叶春秋同情地看了小皇帝一眼,他发现自己跟这个小皇帝之间竟是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友谊,叶春秋道:“陛下现在理应珍重身体,按时服药,好好休养,其他的事情,待陛下身体好了,可徐徐进行。”
叶春秋见天色不早了,安慰了朱厚照几句,便告退出去。
接着又抵达仁寿宫,张太后已在这里等了,叶春秋行礼道:“娘娘,陛下的病情确实严重,不过陛下只是寒症,而今一病不起,多半是平时身子虚弱……”
张太后幽幽叹着气道:“哀家担心得很哪,难道就真没有办法吗?”
见叶春秋不做声,张太后的脸上满是失望,道:“哀家已经失去了先帝,再不能失去儿子了,否则……真不知该怎么活,叶爱卿,你退下吧,哀家想静一静。”
叶春秋只好告退,等从仁寿宫出来,忍不住想起自己的来意,心里苦笑,本来自己是想得到太后的支持,又或者得到天子的支持,若是在蓝丸案里,他们能够一锤定音,这件事就好办多了,可是叶春秋竟发现,这些话,自己有些说不出口,一个是可能失去孩子的母亲,一个是病危的天子,难道这个时候,自己哭着在他们面前求告吗?
哎……还是不让他们烦心了,我的事,我自己来处理吧。
不过……那些人真想抄我的家灭我的族吗?
想到了一些可恶的人,叶春秋的眼眸里露出凶光……那就放马来吧。
每月一次的廷议就要到了,以现在的风向来看,理应真正摊牌是在那几日,现在有人拿住了焦黄中,只怕焦芳那儿已经开始顾此失彼了,不过也是未必,这个人历来狡猾,绝不是轻易就范的人。
所以叶春秋对于三日后的廷议,还是有些提心吊胆的。
只是他已久经风浪,再也不是河西的那个乡下小子了,该吃吃,该睡睡,等到次日同僚们来上值,他也精神奕奕地坐在自己的案牍后。
天子的病情……也从内宫深处透出了一些端倪,御医们已经尝试过所有能想到的办法,想要让天子发汗,方才能祛除体内的虚寒,或许是朱厚照平时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上那一日没有节制和落水的影响,这病发作起来,整个人便彻底地虚了下去。
这样下去,可能要致命的。
叶春秋心里想着,为这小皇帝担忧,倒不完全是因为他的病情与自己息息相关,叶春秋总是觉得,这天子虽是‘昏聩’了一些,可是人不算坏,为人也挺爽直的。
还有一件事,至今让叶春秋觉得有些奇怪,谢迁和自己至多也只是欣赏罢了,就算因为王华,二人的关系也还没到谢迁亲自出面袒护自己的地步,可是现在看来,似乎谢迁这一次颇有几分破釜沉舟的意味,直接将焦黄中往死里去整,这几乎是和焦芳撕破了脸皮。
可是为何刘健和李东阳没有动静呢?按理来说,内阁首辅大学士的刘健,难道不该做个和事佬吗?
第五百一十六章:醉翁之意不在酒(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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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谢迁唤自己,叶春秋不敢怠慢,忙是到了内阁,内阁里依旧平静,叶春秋迎面撞到李东阳,李东阳捋须深看叶春秋一眼,脸上带着淡笑,打了个招呼:“噢,是春秋啊。”
叶春秋忙道:“见过李公。”
“嗯。”李东阳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便与他错身而过。
等叶春秋到了谢迁的公房,听说叶春秋来了,谢迁在里头道:“进来吧。”
叶春秋徐步进去,朝谢迁行了个礼,谢迁抬眸看了叶春秋一眼:“你倒是躲得好,留在待诏房……这是谁授意你的?这出主意的人,还真不是东西。”
呃……
叶春秋无语,他当然不能把戴大宾招供出来。
谁知谢迁方才那句话只是玩笑罢了,他笑吟吟地道:“这样也好,你留在宫中是最好的办法,嗯,你坐下说话。”他深深地看着叶春秋,道:“春秋,明日就是廷议,你做好准备吧,老夫已经竭尽全力,可是对方会使出什么手段,却难以预料,总要小心为好,噢,老夫叫你来,不是和你闲谈这些东西,嗯,这里有一封书信是转交你的,你看过之后,立即好生办你的公,休要在这内阁里晃荡。”
叶春秋忙是接过书信,信笺之中的清雅小字映入眼帘,叶春秋顿时愕然,竟是王静初。
静初居然来了北京……为何此前没有书信来提及这件事……
那些之前在心里的疑惑,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家在背后发力了。
叶春秋忍不住抬头看看谢迁,谢迁则是装模作样地坐在案牍后看着一份奏疏。
叶春秋再次低头看着手上的信,信笺中的字迹透着对自己的关心,最后却只一行小字:“朝中有人欲置君于死地,盼君置之死地而后生,明日廷议,望君珍重。”
叶春秋的心情很是复杂,将信笺小心收着,他有些遗憾,自己不该待在宫中的,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外头,若能见王静初一面多好。
谢迁见叶春秋看完了信,便奇怪地看着叶春秋道:“你倒是负心薄情郎啊,这信里必定有不少恩爱缠绵的词句吧,怎么不见你落两滴泪?你一个少年郎,老成持重得过份了。”
叶春秋苦笑道:“谢公,信中没有恩爱缠绵的词句。”
谢迁瞪大了眼睛道:“呀,还有这样的事?这真真是岂有此理,你们莫非还玩相敬如宾那一套把戏?”说着便摇头:“相敬如宾那是骗人的,有爱方才有怨,有怨方才要打要骂,现在的少年人,真是越发看不懂了,明明要至死不渝,却又一本正经,王公不会教女儿,老夫的女儿就不是如此……”说着朝叶春秋瞪眼道:“休要打老夫的主意,王公稀罕你这个女婿,老夫却不稀罕……”
这话说的……
见叶春秋一脸郁闷,谢迁语气缓和下来:“去吧,好生做你的事。”
叶春秋便作揖要走。
正在这时,谢迁又叫住他:“且慢。”
叶春秋回眸,便见谢迁深深地看着他道:“明日廷议,小心一些,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叶春秋点头应下,从谢迁的公房里出来,却见一个书吏在外头晃荡,见了叶春秋,抬腿要走,叶春秋微微一笑,叫住他:“噢,张书吏你好。”
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这个张书吏,叶春秋已经见过了。
张书吏便干笑,回身道:“呀,竟是叶编撰,叶编撰倒是有闲,可是谢公相召吗?”
叶春秋朝他点点头道:“嗯,有一些事,告辞。”
他转身就走,那张书吏见他离去,这才蹑手蹑脚地走进焦芳的公房里。
谢迁依旧笑吟吟地坐在自己公房里看着自己的奏疏,外间的事,清晰入耳,他显得有些倦了,将奏疏放下,便到一边的茶房里去喝茶,恰好李东阳也在,与李东阳寒暄了几句,等他回到公房,又见张书吏在这儿转悠,谢迁和颜悦色地道:“张书吏啊,来,正好有一封奏疏烦你送去通政司。”
张书吏忙是笑呵呵地道:“是。”
接着谢迁又回到了公房,随手拿起一份奏疏要交给张书吏,张书吏正准备要接,谢迁却是笑了笑,将奏疏突然丢在了地上,狠狠地用脚一踩。
一份奏疏,就这么被踩了个稀巴烂,张书吏大吃一惊,却见谢迁冷冷一笑,厉声道:“张书吏,老夫交代你转送奏疏,你竟将其损毁,是何居心?你知不知道损毁奏疏是什么罪?”
“我……我……”张书吏前一刻还显得错愕,此时却是满面惊恐。
谢迁阴沉地看着他,道:“明日起,这内阁你不必来了,你年纪大了,这内阁如此机要之地,可容不得你犯错。”
“来人!”谢迁朗声道。
内阁外头有几个亲军听到动静,忙是进来,便见谢迁已坐在了官帽椅上,端起了案牍上的茶盏,口里道:“将此人带出去,缴了他出入宫禁的勘合,不准再放进来。”
说罢,他呷了口茶,张书吏已被人拖了出去,在外头喊:“焦公……焦公……”
可惜焦芳那儿并没有什么动静。
谢迁将茶盏放下,脸色铁青,他抬了眸,门前的帘子恰好吹起,可以从缝隙中看到对面的公房,谢迁的目光显得有些深邃,他旋即一笑,悠然地坐在椅上:“请周司吏来。”
司吏是内阁书吏们的官长,过不多时,那周司吏便吓得脸色青白地来了,张书吏突然被人拖了出去,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谢公动了怒,一进来,正要行礼,就听谢迁厉声道:“这内阁中的书吏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个个人浮于事,不知所谓,连传递奏疏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风纪松弛如此,这是当内阁是等闲衙门吗?”
“是,是,是学生的错,是学生没有管束好下头的人,是……”
第五百一十七章:一丘之貉(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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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芳便道:“那么,老夫就按刘公说的票拟?”
刘健颌首点头。
接着焦芳便笑呵呵地道;“刘公,陛下的病……”
刘健不以为意的样子:“陛下吉人自有天相,想必不久就会恢复如初。”
焦芳忙道:“是啊,就是如此,只不过……”
刘健算是明白的,这焦芳显然是来试探的。
刘健笑了,捋着须,却是慢悠悠地道:“焦公啊,令子以下犯上,闹得都察院那儿群情汹汹,刑部和大理寺也都看不下去了,都说非要以儆效尤不可,你也知道,我们位列中枢,说是宰辅也不为过,内阁诸公的品性,老夫是信得过的,可是因为平时忙于公务,而疏忽了对子子弟的管教,最后闹得沸沸扬扬,这可不是好事啊,往大里说,若是子弟跋扈不法,市井之中的无知百姓会怎样看呢?若如此,将来内阁还如何服众?这件事,焦公怎么看呢?”
说罢,刘健似笑非笑地看着焦芳。
焦芳心里顿时暴怒,他陡然明白,刘健已经参与了谢迁的反击,他原本以为,这个老成持重的首辅大学士会选择恪守中立,至多,也就微微地偏向谢迁一些罢了,现在看来,分明是一丘之貉。
不过焦芳的脸上依然保持笑容,很是谦虚地道:“哎呀……犬子无状,说来也是令我遗恨,既然我教子无方,那么就请刘公来管教吧,犬子就托付给刘公了。”
他这态度,则是告诉刘健,我儿子是死是活,我不管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是你敢杀吗?
接着焦芳又道:“只是老夫最忧心的,反而是陛下为奸人蒙蔽之事,一个小小翰林,竟敢随意制药,行这方士之术,不但有碍观瞻,更是误国误民,这件事,明日我会提请廷议讨论议罪,此事事关重大,可不容半分马虎。”
刘健眼帘放下,一副对此事漠不关心的样子,淡淡地道:“哦,好吧,明日廷议再说。”
既然知道了刘健的立场,焦芳便没有再说什么,朝刘健拱可拱手,便告辞而去。
………………………………
叶春秋当夜在待诏房住下,等到卯时未到,便自觉地起来,这几日在宫中没有练剑,使他总是感觉有些不适。
只是……今日就是每月一次的廷议了。
所谓廷议,就是后世耳熟能详的朝会,按照规矩,是京师之中五品以上的官员都需参加的一场大议,而至于其他御史、学官或者是翰林,已经六科的给事中,则完全无论品级,都必须参与。
也就是说,今儿在保和殿,几乎所有的文武百官都会到达,弘治年间的事,这样的廷议会每月三次,弘治天子是个很勤勉的皇帝,巴不得任何时候都能与大臣们商议国政,愿意倾听所有人的想法,只是正德天子登基之后,又恢复了旧制,将每月三次改为了每月一次。就这……还经常的不肯参加,不过无论天子参加不参加,这种议事依旧如期进行,一般情况,都是由内阁学士主持,然后文武百官各抒己见,若是一些小事,则由内阁学士当场决断,若是一些难以决断的大事,则命人写下廷议的记录,上呈宫中,由天子裁决。
这数日来,自焦黄中栽了跟头后,朝野内外显得出奇的平静,叶春秋并不相信这种平静还能维持下去,若是不出意外,今天就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了。
他打起精神,因为是在宫中值守,所以现在宫门未开,还有许多时间准备。
接下来会如何呢?
叶春秋也难以预料,若是自己获罪,那就是必死之罪,还要祸及家人。
这是一场生死之斗,不由得他掉以轻心。
阴霾的天气之下,天空下起了霏霏的细雨,叶春秋孑身一人到了廊下,透过昏暗的灯笼光线,拿出怀中的信笺观看,雨水如丝线一般,带着些许的清凉,而这娟秀的文字,却是足以暖和叶春秋的心。
愿君珍重。
叶春秋抬眸,看着阴霾中难以分辨的模糊景物,心里不由有些触动。
当然要珍重,正因为我还要娶你,还要与你长长久久的度过此生,所以才更加珍重自己不可。
檐下滴滴答答的积水顺着琉璃瓦啪啪落下,在待诏房前形成了小水洼,这儿只是宫中最偏僻的角落,连地砖都已经年久失修了,踩在脚下,那不牢靠的砖石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叶春秋走入雨幕,宫中不许撑伞,不许乘轿,所以叶春秋只能冒雨而行。
雨水打在他的脸上,使他面上湿漉漉一面,洁净的麒麟服此时也被雨水浸湿,湿漉漉的显得有些狼狈,可是叶春秋依然抬头挺胸,朝着钟鼓响起的方向而去。
第五百一十八章:期待已久的廷议(第五更)
此时,在谢家,谢迁的轿子早已备好了,一大清早,这位朝中重臣便已钻入轿子,动身前往宫中。
每到这个时候,谢家总是灯火通明,只是后宅里,依旧是黑暗一片。
后宅深处的阁楼,乌黑的阁楼里猛地燃起了一盏小灯,等窗户一推,淅沥沥的雨水便敲打而来,在这小窗边上,却是一张精致的脸,脸上的俏容带着与这天气一样的愁绪,她双目如星辰一般,借着幽光,远眺着谢家门前灯笼发出的淡红光晕,一伙早起的奴仆拥簇着轿子,徐徐朝着紫禁城的方向去。
王静初扶着窗沿,收回目光。
脑海里有个人影挥之不去,她便坐下,有女婢给她添了一碗莲子羹来,道:“小姐,你已一宿未睡了,赶紧歇一歇吧,叶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王静初抿嘴嫣然一笑,只是这笑容却掩饰不住她眼底深处的忧心,她启开朱唇道:“嗯,你早些去歇了吧,我……在此等一等。”、
她蜷腿坐着,缳首吃着莲子羹,细嚼慢咽,眼帘低垂,眸子似是望着碗中的银羹,听着外头雨水的沙沙声,一时失神。
…………
天气渐渐放晴,天空翻出鱼肚白,一匹快马宛如刺破了雨后清晨的宁静。
哒哒……
马儿在一处小院前停下,这是内城一处偏僻的院子,显得很是简陋,甚至可以用破败来形容。
骑马的人翻身下了马,将绳子系在柴门前的木桩上,他一身鱼服,身材魁梧,头顶着软绵绵的范阳帽,在他伸手推门的时候,帽檐微微抬起,露出一张粗犷的脸,不是锦衣卫百户钱谦,是谁?
钱谦推门而入,口里大叫着道:“老邓,老邓,他娘的,你还在磨蹭什么,火烧屁股了,你还去不去廷议?真真见鬼了,今儿该你出场了,你怎的这样磨磨蹭蹭,春秋可全靠你了啊。”
邓健已戴了乌纱帽,穿上了官服,一身光鲜,此时正蹲在檐下就着米粥窸窸窣窣地吃着窝头,他抬眼看了钱谦一眼,咕哝道:“稍等,我还未填饱肚子,不急,午门没这么快开的,你急什么?”
钱谦气得跺脚:“怎么不急,你难道没听到消息吗?春秋要遭罪了,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若是给人……”
邓健却是摇头晃脑地道:“哎,所以说你是粗人……你懂个什么,朝廷虽然出了害群之马,不是还有忠良吗?有忠良在朝,怕个什么?”
钱谦怒气冲冲地道:“若是有忠良,这世道怎会如此?你看看,你天天说忠良、忠良,可是我看到百姓不是照样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邓健怒了,放下窝头,气冲冲地道:“哪……哪有这样严重,当今天子虽然不甚圣明,可也是爱护百姓的,罢罢罢,等我吃完这个窝头再和你讲道理。”
好不容易地拉着邓健出了门,钱谦让他骑马,自己在前头牵着,钱谦再三嘱咐:“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春秋和咱们都是一路南来的吧,总要相互照应着,噢,前些日子,广济寺的大和尚跟我说,说我撞贵人呢,这贵人是文曲星,我仔细琢磨过了,这做官哪,不但要靠使钱,还要靠运,这运势是最重要的……”
“什么?你还使钱……你使钱给谁了?”骑在马上觉得肚子还是有些空空的邓健揉揉肚子,眼睛眯起来,御史的本能,让他察觉出了什么。
一下子警觉过来的钱谦忙是三缄其口,不再说话了。
…………
午门已开,百官鱼贯而入。
雨后放晴,地上却依旧是湿润润的,脚下的官靴已经湿了,城楼上的钟鼓声,为首的刘健脸色沉重,领着百官至保和殿。
所有人分班站定,大殿中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叶春秋站在了人群之中,显得很不起眼,可是依然有许多人偷偷朝自己看来。
他显得内心很平静,只是目光却一直落在不远处的朱学士身上。
焦黄中今日没来,依然还被拘押在礼部里。
可是当朱学士入殿的时候,叶春秋就一直注意到了他,叶春秋是真的将这个人厌恶到了骨子里,不过此时他不露声色,只将这股杀心潜藏在心底。
朱德海似乎察觉到了一股恶意的目光,便回头看一眼,见到了叶春秋,微微笑了,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这时,刘瑾徐徐入殿,手提着拂尘,朗声道:“陛下有疾,今儿的廷议,请诸公自行议政。来人,给几位年高德重的老臣赐坐。”
这都是老规矩,所谓年高德重,并不是当真让年纪老迈的人坐着,能坐在这里的人不多,只有几个阁老,还有各部的尚书。
于是有小宦官搬了锦墩来,阁臣和诸部堂曲径分明的坐下,又有宦官给每人斟了一盏茶来,作为首辅大学士的刘健接过茶盏,并不去喝,只是悠悠然地闲坐。
在他的下首,则是李东阳,李东阳低头揭开茶盖吹着茶中的茶沫,似乎对眼前的事事不关己。
而再下首,正是谢迁,谢迁瞪着眼,看着对面的焦芳人等,不露声色。
其余坐在一边的还有赵旉等尚书,他们各自表情不一,却都好像商量好了的,表现出了异常的从容。
与他们相对的,则是焦芳、张彩人等,刘瑾也笑呵呵地站在了焦芳的一边。
焦芳对于谢迁投来的目光不以为意,显得风淡云轻,似乎对于自己儿子的死活,根本没有任何的关心。
张彩脸上带着笑,眼角的余光扫视着殿下的群臣,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
刘瑾僵着脸,一双眸子来回打量和转悠,只是他嘴角浮出来的森森笑意,却令人不禁生寒。
没有人说话,大殿中落针可闻,这些平时理应站出来主持廷议的诸公们,现在竟一个个三缄其口。
只是每一个人都露出好整以暇的样子,一个个浑不在意的模样。
不过……这沉默,终于被打破了。
有人徐徐出班,到了殿中,道:“下官有事要奏。”
第五百一十九章:私通(第六更)
出班的这人面生,是个年轻御史,他凛然正色道:“下官听闻都察院御史焦黄中胆大包天,以下犯上,此事可是有的吗?一个小小御史,居然想要痛殴上官,要痛打佥都御史,真是骇人听闻之事,下官知道他既敢这样做,必定有所依仗,可是纲常**,却由不得别人不说,天下人悠悠之口,怎么禁得住?下官恳请罢黜焦黄中,以正视听。”
他侃侃而谈的时候,刘健开始低头喝茶,眼睛看都没有看这御史一眼,一口茶饮尽,似乎还沉浸在茶水之中,眼眸阖起来,回味着口齿中的茶香。
李东阳淡然从容的样子,不过依然是恭谨地欠身坐着,似乎是在洗耳恭听,只是眼睛却落在地上的铜砖上,似乎这铜砖有什么有趣之处。
谢迁呵呵一笑,目光如刀,朝焦芳的面上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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