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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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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东阳淡然从容的样子,不过依然是恭谨地欠身坐着,似乎是在洗耳恭听,只是眼睛却落在地上的铜砖上,似乎这铜砖有什么有趣之处。

    谢迁呵呵一笑,目光如刀,朝焦芳的面上划过。

    至于赵旉等人,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焦芳依旧面带微笑,这个时候,似乎他与张彩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什么,可又不像商议什么大事,张彩甚至噗嗤一声,不禁失笑起来。

    这御史话音落下,又有人出来道:“下官也有事要奏……”

    此时最紧张的,莫过于专门负责记录此次廷议的翰林官,他下笔飞快,觉得有些跟不上节奏了。

    这人正色道:“下官要弹劾的是叶春秋……”

    张彩在那儿轻轻地给焦芳咬着耳朵,刘瑾则是一脸困顿的样子打着哈欠,手上的拂尘软绵绵地搭在手上,摇摇欲坠。

    “下官要弹劾焦黄中……”这时候,佥都御史邓健气冲冲地出来。

    焦芳似乎已经和张彩说笑完了,便舒服地坐在锦墩上,面上依旧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

    “此人不但以下犯上,更是无耻之极,下官听人说,他在河南院试,就有过舞弊的传闻,下官虽是捕风捉影,可是他出身名门……此事还是彻查清楚为好。他自为官之后,行止轻浮,仗着有个身居高位的爹,跋扈京师,恶贯满盈……”

    焦芳的眼睛别有深意地看向坐在对面的刘健。

    刘健却在这时朝一个宦官招了招手,将空空如也的茶盏交在他的手里,那宦官会意,忙是换茶去了。

    焦芳笑吟吟地收回了目光,焦黄中还牵涉到了科举弊案……凡是和科举弊案沾边的事,都是非同小可,虽然御史可以捕风捉影,可是自佥都御史口中说出来,朝廷是想不办也不成了。

    焦芳却依旧是没事人的模样,端起了茶盏,轻呷了口茶,然后抿抿嘴。

    整个保和殿已像炸开锅了一样,自当今天子登基以来,从来未有过大臣们在这保和殿上相互攻讦的事。

    “叶春秋毒杀天子,罪无可恕……”又有人站了出来,义愤填膺道:“天子就在病中,至今性命垂危,何也?”此人厉声道:“正是因为这叶春秋炼的药有问题,可是为何查办此事屡有阻碍,到底是谁在袒护这叶春秋,今儿不说清楚,我便撞死这里。”

    说话的是吏科给事中。

    别看给事中官小,权利却是很大,直接对天子负责,相当于是部堂里的监军,他龇牙咧嘴的样子,大有一副随时要拼命的架势。

    “胡说!”邓健怒气冲冲地道:“那叶春秋的药,在进呈宫中之前就已经验过,为何别人无事,天子就有事?”

    “我可以作证!”正说着,有人站了出来。

    是朱德海……

    朱德海出来的时候,终于还是引起了所有人的侧目,连刘健、谢迁都不由朝他看了一眼,而焦芳依旧是不露声色的样子,面带微笑。

    朱德海道:“这件事,我已查清楚了,确实是叶春秋所为无疑。”

    那大理寺少卿赵旉突然冷笑道:“何以见得?”

    朱德海正色道:“因为他私通教匪……”

    私通教匪……

    “谁是教匪?”赵旉是大理寺少卿,深谙刑名,知道这个指控非同小可:“叶春秋分明诛杀了教匪,立了大功,你怎可如此颠倒黑白?”

    朱德海肃然道:“这是教匪的苦肉计,实则却是借此取信朝廷,据我所知,教匪的头目就在京中,还欺瞒了朝廷,被敕为真人,她与叶春秋关系匪浅,叶春秋炼药时,曾多次留宿在她那里,叶春秋,你出来,你说是不是?”

    在人群之中的叶春秋,一直冷眼旁观。

    谢迁的计策显然很简单,焦芳攻讦叶春秋,而谢迁就全力将焦黄中往死里整,逼迫焦芳围魏救赵,如此方能占据主动权。

    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焦芳依旧死拽着自己不撒手,颇有一副宁愿让焦黄中和自己同归于尽的意思。

    这人太沉得住气了。

    这些庙堂上的人物们,有点儿像是在玩干瞪眼的游戏,表面上每一个人都是波澜不惊,而实则却是暗潮汹涌。

    现在……终于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

    叶春秋淡然而出,朝着众人行了礼,才向朱德海作揖,道:“下官叶春秋见过朱学士。”

    朱德海冷笑道:“叶春秋,你现在可知罪吗?”

    叶春秋平静地道:“下官何罪之有?”

    朱德海冷冷地道:“你勾结白莲教教匪,难道还想抵赖吗?”

    叶春秋奇怪地看着他问道:“哦?勾结白莲教教匪?朱学士,你这话,未免也太可笑了吧,下官诛杀教匪有功,人所共知,怎么到了朱学士口里,就变了样子呢?”

    许多人纷纷跳出来,厉声道:“朱德海,你好大的胆子,如此污蔑……”

    “这是侮辱大臣,其罪当诛……”

    刘健这时候眉头却是皱起来,他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妙。

    便是谢迁也不由狠狠地朝焦芳看去,万万想不到,焦芳这些人会从教匪这一方面入手,明明不可能的事……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焦芳依然镇定自若,却是不禁与刘瑾对视一眼,二人相视而笑。

    朱德海显得得意洋洋,面对叶春秋的责问,却是道:“我有证据。”

    证据……

    叶春秋看着他:“敢问有何凭据?”

    

第五百二十章:怒不可赦(第七更)

    朱德海冷冷地看着叶春秋,一副完全没有将叶春秋放在眼里的样子,道:“那教匪湘莲,已为我们拿了。”

    什么……

    所有人都震惊了。

    他……竟拿了朝廷册封的真人,他一个翰林学士,是谁给他这样大的胆子。

    几乎可以想象,一个女子被这些人拿了,会是什么下场。

    叶春秋眼眸一沉,目中掠过了凶光,其实他依旧是低估了这些人底线,他曾在脑海里无数次模拟过对方的套路,原本以为,这些人会对自己下手,甚至可能对自己的父亲下手,他想过太多太多可能,可是唯独没有想到他们的目标是湘莲。

    叶春秋将拳头攥起,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一字一句地问:“然后呢?”

    朱德海挑了挑眉,得意非凡地道:“然后……自然是她已经招供,呵……她是朝廷册封的真人没错,可是事急从权,事涉天子安危,这件事,鸿胪寺那边也是批准了的。”

    鸿胪寺是管理zong教的机构,他们既然批准,虽然依然也算是违法乱纪,可是朱德海侃侃而谈,说是事涉天子安危,显然只要钉死了叶春秋,他们反而无过,甚至还可能因为发现了谋害天子的大案,有功也是未必。

    所有人都不禁倒吸口凉气。

    便连刘健也有些坐不住了,谢迁很想痛斥,却被一旁的李东阳轻轻拉住他,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意思仿佛是说,现在不必出头,且看他到底有什么证据再说。

    谢迁忍住怒火,冷着脸,一言不发。

    却见朱德海从袖中抽出一份口供,看着叶春秋,嘲弄似的道:“这里头已将实情的经过说得清清楚楚了。叶春秋,需要本官来解释一二吗?”

    顿了一下,朱德海便直接道:“这湘莲亲口承认,嗯……她说……你叶春秋早就是白莲教的信众,他们一心要弑杀天子,可是终究不得其法,毕竟宫中禁卫森严,因此便上演了一出苦肉计,故意借由你来大破白莲教,牺牲掉一些教匪,取得朝廷信重,而后炼制丹药,毒杀天子,等天子驾崩,你们方才里应外合,在京师举事,想要谋篡江山,叶春秋,事到如今,你知罪吗?你看,这上头有签字画押,嗯,是无法抵赖的……”

    叶春秋面色越冷:“湘莲人在哪里?”

    朱德海嘲弄地看着叶春秋道:“她?呵……”

    叶春秋继续逼问:“人在哪里?”

    一股怒火自叶春秋的心口窜出来,他可以清晰看到朱学士脸上的得意之色,可以看到他嘴角上勾起的笑容,可以看到他眼睛里看向自己的怨毒。

    叶春秋从没有这样的愤怒,愤怒得将手攥紧得咯咯作响,他眼帘微微垂下,只留下一丝瞳孔,那黑瞳之中,似乎在尽力掩盖着他内心的愤恨。

    叶春秋像是从牙缝里再次蹦出了那四个字:“人……在……哪……里?”

    “哦。”朱德海看到叶春秋怒气冲冲的样子,心里反而痛快到了极点,这种奇妙的感觉令他忍不住想要大笑起来。

    他抬着头,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叶春秋,面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果然还只是个少年人,这就是你招惹老夫的下场,呵……世途险恶,今日老夫就给你上一课吧,噢,老夫险些忘了,你这辈子,也只能听这一课了。

    朱德海慢悠悠地道:“你说呢?”

    这是一句满含着嘲讽的反问,反正现在已经证据确凿了,你叶春秋根本就无从抵赖。

    大殿之中,寂然无声,谁也没有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

    叶春秋当真是反贼?

    那些起初为叶春秋说话地人,此刻不禁犹豫,若是继续为他求情,他若当真是反贼会怎么办?这岂不是说,自己也是反贼的同党?

    只有邓健厉声道:“呵……春秋是反贼?他若是反贼……这必定是你们屈打成招……”

    朱德海亦是厉声道:“邓御史,你也是反贼的余党吗?现在陛下已是生死未卜,药就是叶春秋所配,一个小小的风寒,怎么会令陛下长病不起?今日,他事情败露,而你要做什么?”

    邓健的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如纸。

    只有叶春秋依然只是盯着朱德海,却深深朝他作揖:“朱学士,敢问湘莲在哪里?”

    这是第三次问。

    前两次,叶春秋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朱德海笑了,他很惬意地道:“怎么,你要如何?叶春秋,你可知道你现在是以下犯上,你有什么资格敢跟老夫说这样的话?”

    他冷笑,步步紧逼道:“何况你一个犯官,所犯的乃是弑君大罪,噢,还有……还有勾结教匪,这一条条,一桩桩,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一个犯官,也敢这样和我说话?”

    朱德海此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快,他看着眼中几乎要喷出火的叶春秋,不禁哈哈大笑:“还不跪下请罪,或许这个时……”

    砰……

    一拳犹如毒龙出海,猛地捣出。

    这一拳,仿佛用尽了叶春秋的毕生之力,叶春秋彻底的怒了。

    我一步步走来,一步步走到今日。

    不求闻达天下,只求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何曾做过什么错事,我不曾滥杀无辜,见人知书达理,遇到有人欺辱,处处忍让。

    所为的只是两世为人,恪守内心的原则,做一个不坏的人。

    可是世情险恶,原来人可以险恶到这个地步,原来人可以无耻如斯。

    你想害死我吗?你想害死我全家吗?你想祸及我的祸及我的族亲,我的朋友,乃至于我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是吗?

    诛族大罪,呵……

    拳风呼啸。

    这一拳,夹杂着叶春秋所有的怒火。

    这是不顾一切的力量,甚至……只在刹那之间,叶春秋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那无影剑的炼体术竟也不自觉地使出来,这一拳看似很慢,慢得出奇,可是到了虚空,仿佛一下子脱离了叶春秋的身体,犹如闪电一般,以至于有破空声传出。

第五百二十一章:都有喜了(第八更)



    叶春秋的这一拳毫无偏差地击中了朱德海的脸,那张可笑又让叶春秋怒不可遏的脸。

    砰……

    一拳而出,无坚不摧。

    朱德海的笑容在此刻凝固,因为这一刻,他的半张脸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痛,下一刻,半张脸已经胀胀地肿了起来,甚至一口污血毫无预警地从嘴里吐了出来。

    啪……

    朱德海的一只眼睛因为肿起的脸,而几乎张不开来,但他还是尽力地瞪大着眼睛,只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一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半张刺痛的脸,一手颤抖地指着叶春秋,然后无力地摔坐在了地上,因为剧痛而无声地呻、吟。

    大殿之中,已经没有了声音。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只是惊愕地看着叶春秋。

    有人能理解叶春秋的愤怒,诛族大罪,若当真是栽赃陷害,已陷入必死之局的叶春秋有这样的举动,甚至换做是谁都不会有人觉得惊诧。

    可是……

    叶春秋是真的要完了……

    刘瑾、焦芳和张彩等人已经连连后退,焦芳厉声道:“逆贼叶春秋,事情败露,竟敢当殿行凶,来人,来人哪,拿下,拿下了,格杀勿论……”

    群臣彻底混乱了。

    刘健脸色铁青,万万料不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局。

    谢迁错愕地看着这一幕,竟是一时间无言。

    …………………………

    暖阁里,朱厚照依旧卧病不起。

    他已是疲惫到了极点,整个暖阁里已是添了许多的锦被,可是依旧不能去除他体内的寒意,他不断地打着哆嗦,口里喃喃道:“母后……母后……儿臣……儿臣冷……冷得厉害……冷得厉害……母后……儿臣……儿臣不成了……不成了……”

    张太后的泪水已是打湿了衣襟,从清早到现在,她便在暖阁里伴着这个唯一的儿子,朱厚照现在就枕在她的腿上,她恨不得将这个冷的哆嗦的儿子全身裹起,恨不得将他身上的寒气统统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张太后忙是疼惜地道:“不怕,不怕,母后就在这里,就在这里……皇帝……皇帝……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皇帝……你听到了吗?”

    朱厚照只是牙关打颤地道:“儿臣……冷……冷得厉害……”

    张太后突然震怒,朝着跪在暖阁里的几个御医,怒斥道:“为何……为何陛下还没有发汗,为何还没有发汗……你们……你们这些庸医,庸医,皇帝养着你们何用,哀家留着你们何用?”

    她感觉心要碎了,拼命地捂着朱厚照一直哆嗦的手,目中突然掠过了狞色:“若是陛下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统统陪葬吧,统统给他陪葬,呵……”

    她又一次的无助了,诚如当初失去丈夫时的无助一样,她曾经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女人,而此时此刻,她却突然有了恨意,恨这老天为何会让自己成为世上最可悲的女子。

    不过三十年华,只是在一夜之间,她的鬓发上,竟已生出了许多的银丝,她拼命地抱住朱厚照,声音温柔起来,不再称呼朱厚照为皇帝:“儿啊,儿……莫怕,很快就不冷了,娘会治好你的,一定会治好你的,儿啊……你打起精神,知道吗?打起精神……你吉人自有天相,我娘问过的,问过人的,他们都说你长命百岁……”

    朱厚照顿时泪流满面,他拼命眨眼,一下子钻入张太后的怀里,哆嗦着将张太后抱住:“儿臣……儿臣……做了太多糟糕的事,让母后担心了,儿臣……儿臣……有负父皇的嘱托,儿臣……儿臣连一儿半女都没有给母后留下……母后……母后……儿臣什么都知道,儿臣打心眼里知道自己做的都是荒唐事,可是儿臣做不到父皇那个样子,父皇泉下有知,等儿臣去见了父皇,父皇一定会怪儿臣的……母后……儿臣冷……冷得厉害,呀……呀……”

    张太后打了个激灵,听着朱厚照说这些话,她心底生出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这种恐惧在她周身蔓延,她突然也哆嗦起来:“不……你不能说这样的话,你怎可说这样的话,你要留娘在这世上遭罪吗?哀家就剩下你了,除了你,什么都没了啊,儿……皇帝……我的儿……你……你不可……不可说这样的胡话了。”

    朱厚照只是流泪,满是悔恨:“朕……朕……朕太糟糕了,朕……母后……你原谅朕……朕……”他蜷缩在张太后的怀里,犹如受了惊吓的小猫。

    张太后这时只剩下垂泪了,这种撕心裂肺的痛使她说不出话来。

    “朕……朕也不知怎的,就是发不了汗……朕知道……朕知道……朕……”

    朱厚照连说话都开始艰难,只觉得体内的寒气使他冻得无力。

    这时,有个宦官蹑手蹑脚的进来,看到了这个情况,吓得面如土色,整个人就像僵住了。

    张太后旋即大哭起来,泪如雨下。

    朱厚照亦是抱住张太后,无语哽咽。

    站在一旁的近侍张永已是吓得不轻,想要上前劝解,却又不敢,见到有小宦官贸然闯进来,不由上前低声道:“小橙子,你来做什么?快出去。”

    这小橙子的脸上露出犹豫,道:“奴……奴婢是来报喜的。”

    一听到报喜,张永气不打一处来,这都到了什么时候,还报喜,报丧还差不多,他抬手欲打。

    却见小橙子一脸哭丧着脸道:“奴婢……奴婢万死,可是后宫传来消息,说是皇后娘娘,刘淑妃还有黄才人、周选侍,还有陈昭仪五位……五位……五位娘娘……这几日身子都有所不适,今儿特地让御膳监的御医去看过,她们……她们都有喜了。”

    “有喜,有个什么喜,混账,你说什么胡话。”

    小橙子吓得脸色青白:“是……是有身孕了,五位娘娘都有身孕了,早先的时候,五位娘娘就不见落红,这几日……身子都有不适,而今……都有喜了,御医诊视过的,今儿一并诊视了,说是都怀了龙种……”

    ………………

    真的抱歉,最近思考剧情花的时间比较多,所以有些读者的留言没来得及回复,但是很感谢大家对老虎的鼓励,其实老虎自认一直都很努力,希望大家能一直支持,最后求点月票吧!老虎在此拜谢!

    

第五百二十二章:添丁(第九更)



    听完小橙子的话,张永的身躯禁不住一颤,脑子嗡嗡作响,然后目瞪口呆。

    这不科学啊……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科学的话。

    张永朝小橙子冷笑道:“你……你胡说什么……”

    小橙子吓住了,猛地跪倒在地,道:“奴……奴婢绝无半句虚言。奴婢……拿项上人头作保。”

    这个世界上,虽然赌咒发誓的人往往动辄死全家之类,可是小橙子这个誓言却让人想不信都不成,因为无论是死全家或者天打五雷轰也好,是烂屁股也罢,这些誓言往往是不会兑现的。而小橙子的誓言却百分百会兑现,保证童叟无欺、买卖公平。

    五个娘娘……

    五个娘娘……有了身孕。

    天……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张永觉得不可思议。

    而且……也不可能赶巧一并验出有身孕啊,陛下……噢,他想起来了,陛下在一月前,一天的时间里,直接临幸了十三个妃子,这事儿……这事儿是有的。

    起初……起初……这后妃肚子总是不见大,没一个有身孕的,因而这些娘娘,多半也没这方便的经验,也是不以为意,直到身体不舒服,才叫了太医院的御医,不过这御医看诊,若不是急诊,一般是不能轻易出入后宫的,得先报备,这不,恰好五个娘娘此前都唤了,索性……就一并看了。

    这就是说……

    “呀……”张永一下子激动起来。

    陛下居然有子嗣了,而且还一次性,要下一窝崽子,不不不,是龙子,是龙子。

    张永激动得难以言喻……陛下有后了啊。

    有后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血脉的延续,更重要的还有权利的延续,莫说是天子,莫说是太后,就连这些宦官,外朝的那些大臣,也会受惠无数?

    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将来克继大统的乃是陛下的儿子,他这些父皇的旧臣,还有父皇身边陪侍的宦官,只要不犯什么大错的,往往都能落个善终,甚至可能还会受到优待。

    可若是别人来当这个家就不同了啊,那些个藩王跟你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凭什么优待你?

    其实这事儿不只是皇帝老子急,这宫里宫外,哪一个不急?

    张永这个御马监的掌印太监,难道不会想到自己的身后事吗?

    张永突然泪流满面,一下子趴在地上,泣声道:“真……真是皇天保佑啊……”

    张太后在那儿也听到了这边的话,她愣住了。

    整个人像是被鬼附身一样。

    这时候突然也不怎么想着儿子了,总觉得有一种什么东西一下子冲撞了自己的脑门,然后她懵了。

    五个后妃有了身孕……五个……

    这么说来,就算运气再怎样不济,至少一个皇孙是实打实肯定是有的,总不能都是女娃儿吧,若是运气好一些,这就是一口气给血脉单薄的先帝添了五个血脉,五个龙种啊。

    她突然没心思去管怀里的朱厚照了,只觉得一股幸福的眩晕感使她忘乎所以。

    有后了……

    先帝在的时候,自己为先帝生了两个孩子,其中一个早夭,因而膝下只有一个朱厚照,原本只是指望,先帝这一脉不求多孙多福,但求有个朱厚照能生个儿子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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