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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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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遇到这样的日子,大家不免越是怀念起先帝了,当年的先帝,今儿召见这个,明儿召见那个,甚至连即将外放的县令,也会在其离京上任时召见一下,告诫几句。

    可是当今的天子,却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鬼知道做什么去了。

    虽是同乐,可是许多人就乐不起来了,在都察院任佥都御史的邓健就很窝火,耐着性子下了值,便匆匆地去了崇文门等着。

    果然这时候叶春秋与郑侍学几个恰好下值,邓健便窜出来,叶春秋忙要和他见礼,他很执拗地摇头道:“走,一边说话。”

    他受过伤,所以两条腿一条长一条短,脸上也是疤痕累累,这样凶起来显得很狰狞,叶春秋却是苦笑道:“邓大人,我还未点卯呢。”

    “点个屁!”一把扯住叶春秋,就拖到一边,接着便是大加挞伐:“春秋,本官总还算照顾过你吧,虽然你对本官有救命之恩,可是本官问你,皇后娘娘如何了?”

    在叶春秋看来,一般关心人家老婆的人无非只有两种,一种是隔壁的老王,另一种就是什么事都要操心一把,类似邓御史这样的。

    叶春秋道:“今日依然是腹痛不止……”

    “我就知道。”邓健气得跺脚:“这娘娘肚中的胎儿保不住,已是教人痛哉惜哉,你却还要多事,娘娘的性命也不要了吗?你是不是又给娘娘吃了什么药?”

    “是啊,药不能停……”

    叶春秋的话才说一半,邓健差点气得要吐血,一下子翻脸了:“等着瞧,明儿我就弹劾你,弹劾你任性胡为,弹劾你……”说罢,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一瘸一拐地走了,谁知走到一半,又旋身回来,恶狠狠地看着叶春秋:“本官饿了,找点吃的去,还有,本官没钱。”

    卧槽……

    谁给你的勇气,这样理直气壮!

    

第五百五十一章:楼塌了(第八更)

    天才壹秒記住『   qu 】”

    这一次,叶春秋居然没有去拦他,这样都会想不开,现在拦了也只是给邓健多续几天的命而已,谁知道他明日还会为了什么去死?

    啪……

    邓健居然真的去撞了柱子,这茶肆本就是木质的结构,年久失修,被他这一撞,柱子居然晃了晃,然后啪嗒一声,应声而断。

    然后……天花上居然扑簌簌的开始落灰,叶春秋感觉整栋酒肆都在晃动,猛地抚了抚额,心说不会自己也吃醉了吧,咔嚓,好像是头顶发出的声音,那梁柱居然一分为二……

    叶春秋略略愣了一下神,只是一下子,猛然回神道:“卧槽,邓大人,屋子要塌了。”

    邓健哈哈大笑起来:“天崩地裂,此不祥之兆也,上天发怒,必定是有所警示,必定是当今天子任性胡为,皇后娘娘才……呃……明日该上奏陛下下诏罪己……”、

    叶春秋一把拉起邓健,楼下已有人发出惊叫:“楼要塌了,楼要塌了……”

    叶春秋一把推开窗,这里是二楼,距离地面有两丈之高,眼看着茶楼开始倾斜,上头许多瓦片稀里哗啦的落下来,叶春秋猛地一把将邓健推出去,这才纵身跳下,他脚刚刚站稳,便听到邓健的惨叫:“哎呀呀……我脚瘸了……”

    轰隆……就在此刻,那酒楼一下子塌下,扬起漫天的灰尘。

    邓健酒醒了,只是席地抱着脚,瓦片落在他的身上,他也浑然不觉,然后他侧目看了一眼叶春秋,禁不住道:“春秋,这酒楼……多少钱……”

    叶春秋咬咬牙,懒得理他:“救人……”

    纵身进入断壁残垣的瓦砾之中,将一个来不及逃出的伙计救出来。

    好在这种木质的楼倒不至于造成太大的伤害,却听四周都是乱糟糟的,有人嚎叫:“这是哪个天杀的啊,哪个……”

    邓健感觉自己的腿很疼,感觉自己的心很冷,长夜之下,黑暗笼罩了他的脸,叶春秋在那边给人赔礼,约定赔偿,对方看到了叶春秋未换下来的官衣,似乎语气好了许多,只是邓健听到二百五十两银子的时候,心中打了个哆嗦。

    “哎……”等叶春秋去而复返,一把将邓健搀起,叹口气道:“邓大人,我背你吧,你站稳了。”

    “银子……本官自然……”

    “算了……”叶春秋摇摇头,心里默默地想,权当是我给你进的香火吧,邓大人……本就不是五谷杂粮养出来的人啊,尼玛……叶春秋心里忍不住想骂,却对邓健很服气,你特么是神啊。

    背着邓健回到他的住处,很普通的小院子,地点也很偏僻,甚至很残旧,叶春秋没有心情对邓健的房子左顾右盼,给他察验了伤口,才对着邓健皱眉道:“邓大人,我去抓些药来,你的脚步……都……”

    “在书箱那儿,你找一找,不必抓药,我备了药的,宁波的白药,这叫有备无患,我早料到有这么一日。”

    叶春秋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无意识地抽了抽,一时间说不出话……

    回去的路上,长夜漫漫,风有些冷,叶春秋抬眸,看着圆月,明儿……就是佳节了。

    每逢佳节倍思亲,可是叶春秋的亲人竟不自觉地增加了许多,从前只有父子相依为命,而今………却似乎多了许多许多人,脚下是笔直的长街,长街的尽头依然是漫漫长路,他看不清也不知道路的尽头是什么,却依旧步伐稳健,从容而行。

    次日清早起床后,叶春秋的头有些晕沉,昨日喝了不少酒,当时不觉得醉,睡了一觉醒来反而感觉有些昏沉,他匆匆地洗了漱,竟发现今儿起得晚了。

    今日就是盛典,不过上午却是沐休,等到了正午之后再去翰林点卯,此后才要入宫见驾。

    叶春秋想到这个,不禁笑了笑,淡定地去练了剑,身上热汗腾腾的,去沐浴了一番,倒是老爹这时候已经开始张罗起节庆的事了,这是叶家人第一次在北京过节,而且是自家的宅子,这里的仆役多是宁波来的乡人,叶景因为只是观政士,还不算正式官员,而且宫里的盛宴,只有五品以上官员,或者是清贵的翰林、御史、学官、给事中才能参加,所以叶景便打算在家里和府上的人一起过节,而叶春秋要夜里才能回来赏月。

    

第五百五十二章:盛世之兆(第九更)

    天才壹秒記住『   qu 】

    眼看时候差不多了,翰林们已经集结,今儿既不是从午门也不是崇文门入宫,而是由大明门进去。

    这大明门乃是紫禁城的正门,一般情况,只有天子才可出入,不过今儿是特旨开大明门准许百官进入,然后大家沿着中轴线直抵奉天殿参与朝会。

    郑侍学特意嘱咐:“春秋,待会儿跟着老夫,你只需亦步亦趋就可。”

    叶春秋颌首,应了下来。

    众人纷纷至大明门,按着各自的衙署和官职站好,叶春秋紧紧地跟在郑侍学的后面,等到钟鼓声响起,这历来极少张开的大明门却是在数十个禁卫的齐心协力下打开了,自这里眺望,那门洞深处,一座巍峨的大殿浮现在了眼前。

    这大明门尤其开阔,足以容纳数十人齐头并进,众臣鱼贯入宫,两百多大臣摆成了长蛇,各安其位,徐徐而入。

    叶春秋官职卑微,只能在队末,等一路进入了紫禁城,过了金水桥,便进入了奉天殿。

    奉天殿乃是文皇帝朱棣迁都时所建造,有奉天诩运之说,又称之为奉天靖难,有为自己洗白的目的,因而这奉天殿乃是前朝三大主殿之首,最是高大气派,占地极大,足以容纳千人。

    以至于两百多个大臣进入了殿中,依然有一种空旷之感,大殿的两侧已经摆了许多的案子,设了蒲团,只是这时,众人都只能齐聚殿中,垂手等候。

    过不多时,朱厚照便一脸颓废地戴着通天冠穿着冕服进来,众人纷纷行礼,朱厚照升座,环顾四周,似乎想从群臣中搜寻到叶春秋,偏偏今儿人太多,叶春秋的位置又偏僻了一些,不禁觉得有些失望,便只好道:“嗯,诸卿不必多礼。”

    他话音落下之后,其实就没他什么事了,自有司礼监的宦官和吏部的官员唱喏,这第一个环节自是报喜,先是刘健上前,作为内阁首辅学士,开始你念诵着早已准备好的‘喜词’。

    接着又有官员上前道:“云南布政使司来报,孟密安抚司猎户在山中搜寻到七色五彩鹿一头,古语有云:世间有鹿,七色有角,仙界神兽,谛落凡间,神光护佑,踏月而行;此兽一出,则国泰民安,此国家之幸,陛下之幸也……陛下,这是祥瑞呀,乃盛世之兆。”

    众人便都露出笑容,这样的日子,即便是大家对朱厚照有再多的‘不满意’,此刻也不介意说几句吉利话。

    朱厚照却是大感兴趣:“呀,七色鹿?朕见所未见,云南布政使司擒获了没有?立即押来京师,朕要看看。”

    “……”

    那官员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其他人也是一片尴尬之色。

    叶春秋在人群之中,噗嗤一笑。

    他是看多了公文的,自然明白其中的道道,所谓的祥瑞,就如同市场经济一样,有人有这方面的需求,自然也就有人凭空去制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买卖公平、童叟无欺,朝廷偶尔需要祥瑞来装裱一下,而地方官呢,自然而然也就免不了隔三差五造出一些所谓的祥瑞来,这种事,当真你就输了。

    本来大家开心就好,在这个场合拿出点祥瑞出来乐一乐,至于有没有,大家心知肚明,要嘛是孟密安抚司那儿凭空捏造,要嘛确实有疑似的鹿,多半是头基因突变的杂、种,身上确实有点花色,可真要说七色五彩,那更高的几率是浮夸之词。

    可是朱厚照居然信以为真,还真想见识一下,这就破坏了游戏的规则了。

    那报祥瑞的官员多半是心里已被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只好道:“七色鹿已踏云而去,呃……”

    “哦。”朱厚照一脸失望地道:“真是可惜。”

    众人又继续报喜,无非是霸州文安的叛军已被击溃,不日即将剿杀殆尽。

    朱厚照对此也是兴致勃勃,连声说好。

    叶春秋见诸臣都没有什么表情,心里也是叹息,这霸州文安的叛乱已经持续了一年,捕盗御史竟是不战而逃,明明是在霸州的叛乱,他却坐镇在数百里外的天津卫,以至官军踟蹰不前,从叛乱到现在,那敕命捕盗的御史已发来三份捷报,今儿剿了一千,明日又是两千,每次都说是不日要剿杀殆尽,陛下没有将这小小的叛乱放在心上,朝中的大臣,想必是有人知道怎么回事的,不过那位负责督办捕盗事宜的御史似乎和吏部尚书张彩关系匪浅,连年好评,现在有人拿这个来报喜,叶春秋有些心冷。

第五百五十三:事有反常(第十更)



    连说了几个喜报,那焦芳却是站出来道:“今岁虽是捷报、祥瑞频传,可是最大的喜事,非后妃有孕莫属,尤以皇后夏千岁身怀六甲为最,老臣得知之后,喜不自胜,娘娘若明岁诞下龙子,则正德朝便有了太子,这才是天大的祥瑞,岂是七色鹿与剿贼可以相比,老臣遥想宪宗与先帝,子嗣不昌,而今陛下子嗣昌盛就在眼前,臣……”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直接拜倒在地。

    焦公领了头,其他人岂有站着的道理?于是纷纷道:“恭祝陛下枝繁叶茂,国运昌隆。”

    朱厚照一时郁闷,昨夜皇后又腹痛了半夜,自己陪着到了清早才睡下,他的心里正是不安,现在众臣恭祝他枝繁叶茂,他心中不但忧心,更觉得有些尴尬,只是匆匆地道:“诸卿不必多礼,入宴吧。”

    于是钟鼓声响起,诸臣纷纷入席,叶春秋和翰林们坐在东南的角落,这里摆的都是双案,二人一席,叶春秋刚刚跪地而坐,那戴大宾便坐在他的身侧,左右看了一眼,忍不住道:“怪哉,为何没人愿意与你同案,叶修撰,你人缘这样差吗?”

    叶春秋也不说话,觉得场合过于庄重,他可不像戴大宾这样心直口快。

    等到许多人各自坐下,气氛开始活跃,叶春秋方才低声对戴大宾道:“戴年兄,文史馆里修史修得如何了?”

    戴大宾顿时一脸痛苦之色:“实录最是繁琐,每一字都需反复斟酌,每次编修后,都被上头的侍学打回来,真是烦透了,叶修撰越发了不起了啊,在宫中待诏,竟还能治起妇科。”

    “……”叶春秋晓得他在讥讽自己,虽然嘴巴像刀子一样,其实却是对自己带着关心,是觉得自己有些手伸得长了,会给自己引来灾祸。

    叶春秋索性不说话了,有宦官和宫娥上了酒菜来,本来这酒菜多是意思意思一下,分量其实不多,叶春秋胃口大,既然还是不说话为好,自然也就埋头进食。

    戴大宾第一次见这场面,少不得东看看西看看,等到觉得饿了,垂头一看,禁不住龇牙咧嘴:“叶修撰,早知不和你同坐了。”只好喝了一口闷酒,肚子更觉得饿。

    好不容易又有宫娥上了菜来,偏偏配菜居多,他勉强吃了几口:“宫中设宴,还不如在外头吃快活。”唏嘘一番,这时却见有宦官匆匆地进来,这宦官显然不是奉天殿和尚膳监的人,因为穿着的乃是赐服,可是又不像是朱厚照的随侍,一看就是后宫来的。

    他急匆匆地到了朱厚照的边上,低声密语了几句,朱厚照一脸错愕,然后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之中急匆匆地起身,随那宦官快步离开。

    这种场合,有人离坐出恭是常有的事,可是陛下这么一走,却是蹊跷无比。

    许多人喝了几杯水酒,又是佳节,都不禁有些醉了,戴大宾拿肘子捅了捅叶春秋,低声道:“陛下何故离开,很是蹊跷啊,莫非出了什么事?”

    叶春秋也觉得奇怪,倒是坐在右上首位置的焦芳眼眸一沉,察觉出了一丝不同,他与同坐的张彩抿嘴一笑,张彩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低声道:“方才那宦官乃是坤宁宫的张喜。”

    坤宁宫的宦官匆匆来了,然后陛下露出错愕之色,接着起身便走,这里头包含了许多的信息,显然坤宁宫有急事,以至于陛下贸然离开。

    焦芳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陛下却依然没回来,这时候许多人发现不对劲了,宫中设宴,一般情况,皇帝是极少离开的,因为还有一些礼仪没有结束呢,起初有人以为是出恭,接着许多的议论就传开了。

    “方才来的乃是坤宁宫的宦官,将陛下叫走了。”

    “是不是坤宁宫那儿出了什么事,以至于陛下如此失态?”

    “前几日不是听说……”

    “这……”

    许多人不禁忧心起来。

    本来那事儿就够让人操心的,可是陛下中秋佳节在此设宴,让大家安心不少,许多人心里认为,陛下既然依旧设宴,这就说明宫中传出皇后娘娘保不住胎的事多半是子虚乌有之事,可是现在看来,许多人都不禁担忧起来。

    莫不是……皇后娘娘当真出了什么问题?

    方才焦公还恭祝陛下枝繁叶茂呢,若是当真有个什么,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这议论的匣子一打开,便收不住了,许多人低声议论,有人偷偷去看叶春秋,叶春秋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里颇为紧张,莫不是皇后娘娘当真出了岔子?

    他自认自己开的药没有错的,除了黄、体、酮,其他几味药都有安胎之用,所开列的膳食也理应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是医药这种东西,很多时候还真是和运气有关。

    众臣饮了几杯酒水,又过了小半时辰,众臣开始不安起来。

    焦芳心中已经抵定,别人或许还没有准确消息,可是他却最是明白,御医院的周院使已经和自己说得很明白,皇后娘娘的孩子是必定保不住了,恰好这个时候突然事有反常,他心里不禁想,莫不是今日恰好小产了……

    想到此处,焦芳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却是朝一个御史看去。

    这御史叫刘安,乃是他的门生,刘安一直在观察着焦公的动静,现在见了焦芳的眼色,眼眸一番,突然长身而起:“莫不是皇后娘娘出事了吧?”

    大家方才还只是窃窃私语,现在听到有人鼓噪,顿时沸腾起来。

    “莫不是真出事了……”

    “这可如何是好,哎……”

    那刘安冷笑着道:“诸公何必猜疑,娘娘的主治大夫不就在这里吗?”他说完,便咄咄逼人地到了叶春秋面前,正色道:“叶修撰,是你非要挺身而出为皇后娘娘保胎的,你既是主治,理应知道宫中的情况,我只问你,娘娘如何了?肚子里的孩子还保得住吗?”

    叶春秋也只好站起来,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自己看来,道:“并不知情。”

    

    

第五百五十四章:收拾你(第一更)



    许多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失望之色,刘安便大叫道:“并不知情?我问的是,这龙子是否保得住?”语气咄咄逼人。

    其实这时候许多人喝了酒,情绪也有些激动,此时也纷纷侧目相视。

    叶春秋对这刘安很是反感,你来问我,我问谁来着?我又没去坤宁宫!

    只听刘安继续不依不饶地道:“今儿是中秋佳节,叶修撰既是主治,呵……我听说,皇后娘娘的身子已是虚弱到了极点,本来御医院是打算保住娘娘,可是你却非要安胎,我还听说,昨夜皇后娘娘又腹痛了半宿,这都是吃了你的药的结果,现在你总该有个交代才好。”

    叶春秋索性不理他。

    其他的大臣觉得这刘安有些过了,叶春秋安胎也是好心,也有人显得义愤填膺,自然更多人似乎觉得事出有因,正别有深意地看着刘安,想知道刘安接下来要做什么。

    刘安这时突然大声疾呼:“坤宁宫突然匆匆来人,陛下竟是舍下盛典移驾去了后宫,诸公,这还不够明白的吗?龙子……只怕……只怕……”

    他这样一说,却是把所有人的情绪调动了起来,毕竟像邓健这种人在朝中可是不少,尤其是清流官,此时不少人在酒精催促下,不免落下泪来。

    叶春秋知道现在不宜说话,免得被人寻到话柄,可是他不坑声,刘安却依旧不愿放过他:“叶春秋,你既是主治,总要说个清楚。”

    叶春秋皱眉道:“说什么?”

    刘安怒道:“你还想如何,还想混淆视听吗?叶春秋,皇后娘娘若有什么不测,便都是你害的,你该当何罪?”

    叶春秋有些恼了:“既如此,就请刘御史弹劾吧。”

    “你……”一般人是不敢轻易得罪御史的,而这叶春秋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却令刘安一时无所适从。

    反而焦芳这时候笑容可掬地上前道;“好了,好了,都不要闹了,嗯,叶春秋医术了得,想必必有良方,自然……若是当真有什么岔子,叶修撰固然是要负全责的。”

    他看了叶春秋一眼,对刘安道:“刘御史,若是如此,不知是什么罪名?”

    刘安眉飞色舞地道:“身为修撰,不思正业……”

    叶春秋冷眼看着二人的一唱一和,其余人有冷眼旁观的,有表示同情的,也有人漠不关心。

    焦芳的笑意更浓了,深深地看了叶春秋一眼道:“叶修撰啊,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是吗?

    叶春秋的唇边泛出一丝不带温度的淡笑,紧紧地看着焦芳,将自己高高捧起的是他,而今准备落井下石的也是他,真当自己是泥人?想搓圆就搓圆,想捏扁就捏扁?

    叶春秋喝了几口气,带着几分酒气:“这是下官的事。”

    这一句这是下官的事,若是同辈或者相同身份的人说出来,倒也罢了,可问题在于,叶春秋和焦芳的地位悬殊,这无疑是无形中给了焦芳一个耳光,焦芳是何人,堂堂的内阁学士,当着诸多人的面,一个小小的修撰竟是如此恶劣态度,他虽是带笑,可是身边的刘安却禁不住厉声道:“叶修撰,你就是这样和焦公说话的?你还有没有上下尊卑,还……”

    与此同时,焦芳的眸子如刀子一样划过,不过他显然并不急,反而是依然带笑地看着叶春秋,这时候,在他眼里,叶春秋却像是待宰的羔羊,只需宫里传出什么消息,再收拾你叶春秋不迟。

    正说着,先前那将朱厚照叫去坤宁宫的宦官去而复返,他高声道:“叶编修,叶编修何在?”

    众人顿时打起精神,朝那宦官看去。

    叶春秋忙是上前道:“下官在这里。”

    这宦官焦灼地道:“陛下请你速去坤宁宫,不得有误。”

    众人一听,心里都说,果然是关乎于皇后娘娘的事,有人想探问消息,那宦官却是急得不得了,忙是带着叶春秋往宫苑深处去了。

    焦芳依然面上带笑,捋了捋须,那刘安却是小心地凑上去道:“焦公,看来……定是皇后娘娘出事了。”

    焦芳的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却没有说话。

    只是那双锐利的眸子,更加凌厉起来。

    …………………………

    越是靠近坤宁宫,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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