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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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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拿着图纸,带着一干匠选址,丈量地基,做着各种先期的工作,而在另一边,一群匠人已经开始按着图纸制造钟塔的大钟了。
在这个时代,这绝对是一个复杂而浩瀚的工程,即便是照着图纸一干人照本宣科,也会遇到无数的困难,指针的材料要求轻薄,所以必须得选择较为轻薄的合金,弹簧在后世可能常见,可是在这个时代,却是破天荒的东西,还有齿轮,每一个齿轮之间必须做到环环相扣,不容有半分的疏失,因而匠人们一次次的进行试制,最后一次次遇到难题,再将难题记录下来,改换其他可替代物。
其实科学的高低并不重要,重要的使用科学的方法。
这一批匠人大多和叶春秋在一起,耳濡目染,大致已经对制造新玩意有了那么点儿认知,先是理论,之后是进行实践,若是实践不成,就回过头去检查之前发生的疏失,寻到了问题所在,再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最后再进行实践。
一次次枯燥无味的寻找问题和解决问题之后,这大钟总算有了一些眉目,而大钟所需要的许多部件,在现代来说都是破天荒的,匠人在这个过程中,对于机械已有了新的认识,仿佛一下子,跨入了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他们突然意识到,原来弹簧的拉伸居然也可以产生力,而齿轮之间丝丝合缝,竟可以起到杠杆的作用,原来不同的材料特性全然不同,有的钢铁适合刀剑,有的钢铁适合指针,有的钢铁适合做弹簧。
等到他们当真开始去摸透这些原理和知识时,无形之中,开始摸入了机械制造的门径。
叶春秋就是需要培养一批这样的人,而这些人诚如镇国新军一样,会成为叶春秋未来的种子。
他们白日除了要动手之外,到了夜里,叶春秋还要让他们上课,主要学的是算学,有时叶春秋也会亲自去讲一些课,却是教授他们如何制图,制图非常重要,自己脑子有了想法,不可能凭空先造出来,而是要先通过一种所有人都看的懂,能够互通的图纸表达出来,最后才能在一起讨论可行性,再原原本本,将这些东西制造出来。
第七百二十一章:仗义每多读书人(第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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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旦这个时候有人给他们指明了方向,告诉他们可以过上一种全新的生活,这种命运的改变并非是遥不可及,只要你愿意付出,愿意去学习,那么你就可以得到回报,可以和某某人一样,而今住上舒适的宅子,可以一日三餐有鱼有肉,可以寻一门好亲事,娶一个好媳妇,你的孩子将会有钱供养着读书,那么……不需要有人鞭挞,几乎每一个人都会自觉的行动起来,他们意识到,原来做工也可以改变命运,原来学习竟也可以得到回报,自然而然,大家便会愿意拿出多余的时间去提高自己。
这个世上从没有懒惰的民族,他们缺的,不过是一个机会而已。
而到了月底,廷议开始。
经过了许多天的酝酿,显然某些人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此事的影响很大,戴大宾几乎成了众矢之的,似乎连宗令府也开始坐不住了。
若是其他的天子,早就一纸诏令下来,倒霉的戴大宾非要回福建玩泥巴不可。
不过戴大宾是幸运的,他遇到的是正德这样的天子,这倒不是正德天子如何宽厚,而是因为正德很烂,以至于宫中的反应总是比别人慢上半拍。
而往往每次廷议,几乎都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日子,叶春秋估算,今日就是许多人跳出来给戴大宾的棺材钉上最后一颗钉子的时候。
叶春秋清早便动身,特意去了戴大宾所租住的住处拜访。
因为是廷议,戴大宾的病是坚持不下去了,所以这时候,他正戴着乌纱在洗漱,见了叶春秋来,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笑着招呼道:“呀,叶同年。”
“戴年兄……”叶春秋倒是板着脸,语气带着严肃,道:“火烧眉毛,你为何不见踪影。”
戴大宾只好收敛起了笑容,显得有些郁闷,却还是道:“哎……我当时只是脑子灵机一动而已,觉得太祖……谁料到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平时我修其他先皇帝的史料也不曾……”
叶春秋便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你得罪的是云南的黔国公府,你还不自知吗?现在到处都是弹劾你的奏疏,你还在这里悠悠闲闲的,今日廷议,怕是处分就要下来了,这些人越说越严重,个个不肯罢休的架势,这分明就是要将你置之死地,你这乌纱帽且不说,性命能不能保全还是两说的事。”
戴大宾愣了一下,真给叶春秋的这些话吓出了一身冷汗,忙道:“当时事发,我也没怎么注意,倒是有人劝说告病假避避风头,说是风头过去也就好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严重。”
叶春秋催促戴大宾快走,戴大宾只好整了衣冠,随叶春秋动身,这一路,叶春秋和他说起此事背后的关系,戴大宾听得目瞪口呆,不由有些惊慌失措地道:“我只是……只是……”
说着说着,却说不下去了,只是显得很是垂头丧气。
叶春秋镇定地道:“这时候你更该振作一些,今日就是拼命的时候,戴年兄,你我关系和别人不同,我无论如何也会保你的。”
戴大宾感激地看着他,破涕为笑道:“嗯嗯,实在不成,大不了……”
“闭嘴!”叶春秋严厉地瞪着他,狠狠地道。
戴大宾只好不说大不了如何如何了,讪讪地跟着叶春秋到了午门。
午门外早已聚了许多的大臣,就等宫门开了入宫廷议。
戴大宾而今成了众矢之的,不免见识到了人情冷暖,不少原先和他还算有些关系的人,此刻已得知他可能获罪,便故意装作没有瞧见他,也有人似乎专心和别人攀谈,将他疏忽了。
叶春秋倒是寸步不离地站在他身边,有人和叶春秋招呼,叶春秋便作揖回礼。
刘健几人则在里头的位置说着闲话,戴大宾的事,他们略知一些,不过这种翰林确实有些让人恼火,现在墙倒众人推,内阁大致都保持着杀鸡儆猴的态度,倒不是这个新翰林如何糟糕,只是借着这件事狠狠的治一治国史馆里一群翰林吃饱了撑着,静是弄一些狗屁倒灶之事的风气。
谢迁的目光越过诸人,却是看到了与戴大宾站一起的叶春秋,他本以为叶春秋会上来打话,行个礼,孰料叶春秋却远远地和那于他是同年的翰林在攀谈。
谢迁捋须,一时微楞,这个小子……是要多管闲事吗?哎……做官做成了屠狗辈,居然学人家玩仗义了,这个家伙……
谢迁摇摇头,却也没有恼火,虽然觉得叶春秋这样做未必是对,可是这种性子,却带着几分可爱。
年轻人,真是吃饱了撑着啊。
第七百二十二章:朝堂争锋(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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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打着哈欠,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等他升座,早已入宫的诸臣一起行礼。
今日伴驾而来的乃是张永,张永今儿是毛遂自荐来伴驾左右的,朱厚照觉得奇怪,不过也不以为意,自然照准了。
依旧还是老规矩,朱厚照如木头人一样坐在御椅上一言不发,廷议由刘健主持。
因为是春末,所以许多事也都积压了不少,一些重大的事纷纷报了来,刘健当场发表了自己意见,遇到了各部之间的扯皮和争执,也一言而断,倒是没有出现什么岔子。
只是这时,有人站出来,正色道:“陛下,臣有事要启奏。”
出班的人乃是都察院的御史刘芳。
这一下子,却是让人振奋起来,御史奏事,这还用说,肯定是和此前戴翰林的事有关了。
但凡牵涉到了这种事,总是能让人打起精神的,甚至连朱厚照也朝前倾了倾,道:“噢,要奏何事?”
“臣要弹劾翰林编修戴大宾,此人胆大妄为,诽谤太祖高皇帝,请陛下明察秋毫。”
噢……
又是此事……
朱厚照一下子兴致全无了,他甚至有些恼火,本来这件事也没什么人关注,偏偏隔三差五的有人弹劾,闹得人尽皆知,本来他想问诽谤高皇帝什么,结果话在喉头,却没有出口,这若是让人当众念出来,似乎也很不妥。
这时一旁的张永见朱厚照的反应,大致就清楚了朱厚照的心思了,他的嘴角勾出了一丝微笑,眼下陛下一定想着快刀斩乱麻,将这件事立即解决掉,而最快的方法,当然是直接收拾了戴大宾,这件事自然也就到此为止了。
朱厚照沉吟片刻,看着诸臣一眼,许多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似乎对这件事没有太多的意见。
其实对于这件事,许多人是心知肚明的,而戴大宾所谓的罪责呢,可大可小,看来一切都是得朱厚照来拿主意了。
正在朱厚照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戴大宾却是怒了,出班道:“臣无罪,臣只是……”
他正待要辩解,张永又笑了。
这戴大宾不是找死吗,本来你任陛下发落处置就好了,陛下想要息事宁人,你却还想继续闹腾下去,岂不知越是闹,就越是人尽皆知,陛下这儿就越是尴尬。
朱厚照果然有些火气,而此时早已磨刀霍霍的御史们终于耐不住了,好几个人已是跃跃欲试,却是先前的御史刘芳厉声道:“戴大宾,你还想抵赖不成,莫不是要我将你的‘东西’公布于众?诽谤高皇帝,乃是大罪,你岂有不知……”
戴大宾想要反驳,却又有人徐徐而出,道:“陛下,臣也以为,此事非要严厉处置不可,唯有如此,方能以儆效尤,翰林清贵,只是此事牵涉太大,若不严惩,陛下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朱厚照定眼一看,竟是宗令府的宗令,在皇族之中,宗令一般是较为德高望重者中遴选而出的,地位崇高。
连宗令府宗令都开了口了,朱厚照也就再无疑虑了,他严厉地看着戴大宾道:“戴大宾是吗……”
戴大宾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万万料不到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于是脑子顿时嗡嗡作响,满是混沌,竟是张着口说不出话来。
“陛下……”此时此刻,有人亦徐步出班,不是叶春秋是谁?
叶春秋也是有些急了,到了而今这个境地,戴大宾几乎是必死无疑,此前的几封弹劾,可以说是热身,可是一旦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宗令府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而对小皇帝来说,他不愿招惹麻烦,当然不会手下留情。
一切……都是按着张永所谋划的步骤进行。
而到了现在,叶春秋站不住了。
他朝朱厚照行了礼,道:“此事,臣也略知一二。”
一见叶春秋出班,原本以为木已成舟的事顿时多了几分变数,诸臣纷纷窃窃私语起来,许多人抖擞起精神,心知这一次肯定会有乐子瞧了。
朱厚照不料叶春秋居然会出面,却也有些恍然,不过见这个小子出班有话说,朱厚照的脸色一下子好了不少,面露微笑道:“噢,叶爱卿要奏请何事呢?”
站在一旁的张永眼眸微眯,看着殿中的叶春秋,此时的他倒是气定神闲,一丁点也不觉得紧张,某种程度,此事大致是不可能翻案了,就算陛下和你关系再好,可是牵涉到了太祖高皇帝,而且闹得这么大,连宗令府都出了面,就算是陛下想要保这戴大宾,怕也难了。
他甚至心里冷笑,不禁自得……
你叶春秋今儿就算是说出了花儿来,若是能救得了戴大宾,咱都跟你姓了!
叶春秋却不知朱厚照身边的张永在想些什么,只见他一脸沉重地道:“臣只想问,戴大宾只是因为修史时出现了纰漏吗?何以只是如此,刘御史却是如此苛责,诽谤高皇帝,这是重罪,臣以为如此,大为不妥。”
叶春秋说出这番话,令不少人佩服他的勇气,这件事的后果可大可小,小了说,可能这只是一点纰漏而已,可是往大里说,绝非是小事,叶春秋出来为戴大宾说话,可是要承担干系的。
刘芳见叶春秋反驳自己,顿时大怒,他是御史,也没什么不敢说的,立即道:“这若不是诽谤高祖,还有什么是诽谤高祖?叶修撰,我知你与戴大宾相交莫逆,可这是私情,现在戴大宾犯罪,你却如此袒护,这便是包庇……”
叶春秋却是不理他,继续道:“御史修史本就该有自己的想法,臣亦在国史馆差遣,深知修史之难,戴编修的实录草稿,臣是看过的,确实有不妥之处,可是臣不曾听说过会因此而论罪的,若是如此,谁敢来修国史呢?”
“你居然说这只是不妥之处,你说的轻巧。”刘芳感觉自己受了侮辱,不依不饶地道:“一句不妥之处就可以掩盖这样的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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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三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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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究竟出了什么事,那文稿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以至于刘芳如此失态?
刘芳的身躯微微颤抖,像是见了鬼似的,文稿中确实是摘自明实录,只是这内容嘛,不过只是个附件,属于《奉天靖难记》的内容,叶春秋特意截出了一句话:‘建文常服yin药,药燥性发,血气狂乱,御数老妇不足,便缚牝羊母猪与交……’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就是说,建文皇帝在的时候,荒淫无度,他经常吃chun药,而这chun药的药性极大,于是他在血气狂乱之下,便捉了一群七老八十的老妇人进行施暴,可还是觉得不满足,于是他便叫人绑了母猪、牛羊……
后头的话,已经不用继续解释下去了,总之不堪忍睹,嗯……绝对是大尺度,吊打后世各种某特殊影片的导演和编剧同行。
刘芳这下是真的吓尿了。
这是正史吗?当然不算是,可戴大宾也没把太祖的外遇问题录入进明实录啊,就算他想录入,上头把关的人也不会肯,完全可以说,这纯属是兴趣爱好的问题,而这个内容却属于附稿,算是半官方的文件了。
那么……摆在刘芳面前的,显然只有两个选择,要嘛是他认为这篇史稿属于扯淡,既然是扯淡,那么修这本书的人是谁呢?《奉天靖难记》是官方修的书,虽然属于半官方的性质,可是牵涉到的翰林不少,其中有不少人,此后都身居了高位,在成化、弘治朝发光发热,甚至在座诸公,有不少人都曾是他们的门生故吏。
你弹劾他们,你是不是作死?
可若是承认这段历史呢?弘治皇帝登基之后,虽然没有为建文平反,可是舆论却宽松了许多,甚至连弘治皇帝都曾对人说,建文虽少弱,品行却是良好。
那么,这种几乎等同于栽赃陷害,无耻到了极点的史稿,你居然能舔着脸说没有什么问题,你是不是作死?只怕天下人的读书人跳出来,一人一口吐沫都要将你淹死。
你不是要弹劾戴大宾吗?不是要仗义执言吗?那就来闹吧,你敢不敢把这些人一起弹劾了。
刘芳想到的是更可怕的事,继续告下去,这件陈年旧事就要重提,而一旦重提,对于天家来说,这显然就是忌讳,陛下现在的心思是快刀斩乱麻,所以干掉戴大宾也无所谓,可若是因为要干掉戴大宾,而又牵连出这桩陈年旧事,惹得天下人议论纷纷起来,岂不反而成了添乱?
这份《奉天靖难记》,其实只是当初文皇帝自娱自乐的工具,他虽然自己看得开心,却也没有脸皮拿出去公布于众,所以一直在翰林院文史馆中束之高阁,而今若是真的要玩,那可就真的玩大了。
因为里头都是低级黑,黑得根本禁不起推敲,况且建文无论如何也是皇族,就算你不承认他是皇帝,可是你特么的让他去跟牛羊猪狗算是怎么回事?
刘芳的面色苍白得可怕,一直默然无声。
叶春秋却是质问道:“刘御史,你到底是弹劾还是不弹劾?”
刘芳瞪大了眼睛,半响才像是找到了声音般,道:“这……这是陈年旧事……”
叶春秋正色道:“同样是诽谤,岂有新旧,莫非刘御史认为这文稿中诽谤的不是君,而这史料也是千真万确的吗?”
“我……”刘芳定了定神,咬牙切齿地看着叶春秋,可是渐渐却如斗败的公鸡,一时慌神……
这件事牵涉太大,一旦闹起来,就是两败俱伤,对他一丁点好处都没有。
第七百二十四章:拼命的节奏(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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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深吸了口气,良久之后,才道:“此事……从长再议吧,嗯,就是如此了,今日朕乏了,都退下吧。”
众臣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看到天子和那御史刘芳的脸色都是阴沉到了极点,心里都是疑惑不解。
反而是戴大宾,长长地舒了口气,他知道,从长计议就意味着自己算是安全下庄了。
叶春秋也为戴大宾庆幸,其实这份史稿,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对于天子来说,涉及到宫闱的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可一旦快刀斩乱麻之后可能会惹来更大的‘争议’呢?
朱厚照本想告辞而出,不料朱厚照此时道:“叶爱卿留下。”
于是其他人统统退了出去,那张永还想赖着不走,朱厚照却是道:“张伴伴,你也去歇了吧。”
张永这才很不甘心地行礼:“奴婢告退。”
殿中只留下了朱厚照和叶春秋,朱厚照拿着这份史稿,道:“奉天靖难记,这是你从哪个故纸堆里翻出来的?里头的东西倒是颇有意思,为何只有这么一卷?”
叶春秋想到很多种可能,可是唯独没有想到的是,朱厚照对于这部‘奇书’的第一个评价竟是如此。
“呃……”叶春秋无言以对,某种意义来说,这确实是一本小huang书,里头有大量花样式的qing色内容,领先同行至少五百年的段位,可谓是空前绝后。
“陛下,臣死罪。”叶春秋岔开了话题:“臣本不该将这样的书示之于人……”
朱厚照却是打了个哈哈:“这不是没有示之于人吗?那戴大宾和你很相熟?”朱厚照的话里显得有些酸溜溜的。
叶春秋只好悻悻然道:“戴编修乃是臣的同年……”
朱厚照颌首,没有继续往这个话题说下去,便询问起了镇国府的事,听到叶春秋这边已经做好了准备,不过投入却是极大,当叶春秋报出数目,朱厚照吓了一跳:“竟要三十五万两纹银?还需征发三千匠人,九千劳力?这……便是修宫殿,也不至如此……”
叶春秋便耐着性子解释道:“陛下,镇国府只是其一而已,造价已是最低了,那块地想要动用起来,少不得要平整土地,除此之外,在靠近运河的地段要修建一个码头,与码头连接的地方,少不得要修建道路,凡事都要提前规划,将来工坊才可入驻,如若不然,等到将来想要改动,却是不急了,这道路的修建,所费怕就要超过十万两纹银,自然,这主要是因为先期的投入大,修一条路若是五万两,那么此后,专门制造水泥的作坊建起来,成本便会越来越低,这里头包含了修建水泥作坊、招募匠人,进行培训的诸多前期投入。”
虽然是叶春秋说的合情合理,朱厚照还是为之咋舌,直到叶春秋提到工坊那儿,甚至是孙琦筹措出二十三万两,朱厚照才松了口气。
朱厚照便道:“好吧,朕说了,一切由你,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镇国府要多上上心,其他的事情可以少管,等过些日子,皇后就要生产了,你是孩子的恩人,朕自然要请你来陪朕待产的。”
想到这个朱厚照未来的孩子,叶春秋的心里也是充满了希望,若是男孩,就意味着大明朝未来的真龙天子即将诞生了。
叶春秋忙是应道:“臣遵旨。”
终究还是被朱厚照训了一通,朱厚照觉得叶春秋有些不务正业,眼下最紧要的还是镇国府,这才是朱厚照最上心的事。
既然被天子督促了一番,叶春秋也就不敢怠慢了,这几日不敢去文史馆了,便成日在那块荒地上打交道。
这里……叶春秋号称经济开发区,如今一个简易的码头已经搭建起来,不少匠人开始在为远处的镇国府打着地基,而最惹人注目的,却是靠着码头的一个临时工坊。
这是叶春秋的水泥作坊,而今已经初具规模。
水泥的制造工艺,倒是并不困难,唯一困难的反而是施工问题,高质量的水泥暂时也就不想了,不过弄出初级的水泥制品还是可以的。
这对叶春秋来说,后世那种高质量的水泥倒是意义不大,毕竟那个时代,通车的水泥路上多是重达数十吨的超级大卡,而这个时代,即便是一辆满载的马车,大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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