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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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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陪着夫人,那些龙虾妖兵怎么也蹦跶不到这里来。”

    曼玉感觉叶春秋这话有取笑她的意思,却还是乖巧地应了。

    接着,叶春秋便出了中门,早有马车在此等候,叶春秋上了车,马车滚滚地朝午门疾驰而去。

    到了午门,验明了身份,叶春秋便直接去内阁,内阁这儿,几个大学士也已上了值,只是刘健四人的脸色都很不好,泉州损失惨重,又是人心惶惶的,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尤其是这一仗,使许多人看到了大明的虚弱,卫所制度到了至今,实在是外强中干,让人始料不及。

    叶春秋一一与刘健诸人见了礼,刘健才挤出几分笑容道:“你寻个椅子坐吧,随意一些,待会儿不必说话,老夫知道你对佛郎机人略有了解,所以有什么蹊跷,便暗暗记下。”

    叶春秋没有多言,拱手道:“是。”

    众人各自坐下,内阁里没有沙发,所以大家都是坐在官帽椅上,以刘健为首,左右是谢迁和李东阳,王华因为是新入阁,所以忝居末座,叶春秋不敢坐在王华的右侧,索性就坐在他的下首。

    过不多时,便有书吏进来通报说佛郎机使者到了,刘健一脸威严地道:“请进来吧。”

    话音落下没多久,便见一人在鸿胪寺的官员陪同下进来。

    刚刚,叶春秋还在思考着如何沟通的问题,可是抬头一看,心头不由浮出讶异。

    此人哪里是什么佛郎机人,分明就是一个穿着儒衫的汉人,甚至他的头上,还戴着一顶纶巾,看起来,年纪四旬上下,身材中等,面貌清瘦,肤色带着古铜色。

    此人徐徐进来,便朝刘健诸人行了个标准的揖礼,同时口里道:“学生王汉忠见过诸公。”

    显然刘健与诸人也没想到会面的是一个这样的人,纷纷面面相觑,刘健不由道:“鸿胪寺那儿,有人说你叫葛菲,何以是个汉人?”

    这王汉忠含笑,道:“学生本就是汉人,一直都在南阳经商,这葛菲乃是学生的佛郎机名。”

    随即,刘健诸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悦之色。

    叶春秋见这王汉忠不疾不徐,神色中带着几分自鸣得意,料来他可能连个秀才都不是,可是现在却能在这内阁,与当世宰辅相见,又怎么会没有得意呢。

    刘健终究稳重,便道:“你既是汉人,何以为佛郎机人效命?”

    

    《

第一千一十五章:野心勃勃(第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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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他说到此处,得意之色更加明显:“更何况,佛郎机国人笃信天主,其心善焉,此番两国之间闹了些许的误会,所以学生特来代表总督向大明致歉,望朝廷能够宽大为怀…不再计较…”

    最是耿直的谢迁率先忍不住暴怒了,不客气地道:“其心也善?这是哪门子的善,屠我百姓也是善吗?”

    王汉忠却是对盛怒的谢迁毫无畏惧,很认真地道:“这是因为他们是异教徒……”

    “胡说八道!”

    谢迁喝了一声,还要张口说点什么,刘健却是用眼神止住了他,旋即,刘健捋须,冷声道:“只是致歉吗?若是致歉,何不交出涉事的凶徒?”

    王汉忠反而笑了,道:“这可不成,总督阿方索阁下的意思是,正因为两国此前有所误会,才可趁此为契机,永结同好,若是大明肯在泉州或是广东沿岸开辟一处定居点,供佛郎机侨民居住,准许佛郎机国舰船靠岸经商,两国……”

    叶春秋坐在一旁,也忍不住道:“你们是来借此威胁的是吗?”

    这王汉忠看向叶春秋,似乎对一个少年坐在这里感到奇怪,便道:“敢问大人是谁?”

    叶春秋道:“叶春秋。”

    王汉忠听罢,却是眼睛一亮,道:“原来大人就是万金求种的镇国公,镇国公的美名已经传遍南洋,佛郎机人也一直想和镇国公交朋友,不料学生在此能一见镇国公的风采,实在是喜不自胜。”

    想交朋友?还闻名已久?这分明是把我当冤大头了吧,万金求种的传说,可能当真给了这些佛郎机强盗足够的震撼力,也正因为如此,经营着马六甲的佛郎机人这才蠢蠢欲动,挺身犯险。

    叶春秋抿抿嘴,却是不理会他,可脸上的冷然之色非常明显。

    王汉忠算是看明白叶春秋的脸色的,于是转回正题道:“总督大人所要的很是简单,我佛郎机国有兵十万,个个骁勇,大明绝非是总督大人的对手,若是大明能够迷途知返,或许……”

    说到这里,刘健便觉得可笑起来,这哪里是什么致歉,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嘛。

    迷途知返,就得吞下佛郎机人的条件,可若是执迷不悟呢?

    叶春秋在一旁冷冷地道:“若是执迷不悟,莫非贵国还想毁了我大明的宗庙吗?”

    王汉忠露出了笑意,道:“这个……得看总督大人的意思了。”

    言尽于此,刘健自觉得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他端起了茶盏,淡淡地道:“送客吧。”

    王汉忠意犹未尽,偏偏被人很不客气地逐客,不禁有些恼怒,便道:“佛朗机国数千勇士,便可在南洋称雄,学生这样说,也是为了朝廷好,大明毕竟是学生的父母之邦,学生也是忠贞的教徒,绝不狂言……”、

    那随来的鸿胪寺官员看着几位阁老的脸色,很识相地对王汉忠做了个请的姿势,这王汉忠见内阁态度坚决,便不由冷笑道:“呵……天下已经变了,竟还不知好歹。”

    外头早有几个侍卫在候命,这时听到王汉忠放肆,纷纷抢步进来,横眉冷对他,手不禁握紧了手中刀柄。

    刘健只是摆摆手:“放他走吧。”

    看着那几个挺有威胁感的侍卫,这王汉忠虽然气恼,还是不甘心地扬长而去了。

    在这内阁的正堂,刘健诸人气得不轻,其实若是面对佛郎机人倒也罢了,可是这嘴上放肆的,偏偏是一个汉人。

    刘健沉吟片刻,仔细回味着方才的话,接着抬眸,看向叶春秋道:“春秋,你听也听了,意下如何?”

    叶春秋心知葡萄牙人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未知的事物,刘健询问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略知一些佛郎机的典故罢了,叶春秋便道:“佛郎机人何以会突袭泉州?又为何他们一登陆,便立即占据鸡笼山这样的津要之地?再者,他们为何要用这样粗暴的手段?为何两三千人就敢如此放肆?”

    叶春秋一口气连续抛出了几个问题。

    令刘健等人不禁深思起来,才半响,刘健突然眯起了眼睛,他眼里竟是掠过了一丝杀机。

    “你是说,是这王汉忠捣的鬼?”

    叶春秋很难得见到刘健动如此的真怒,一面道:“倒也并非是一个王汉忠捣的鬼,只是这王汉忠,怕是没少给那些佛郎机人出谋划策,他自称那什么总督很是器重他,佛郎机人既肯让一个汉人来托付全权,授意他前来和朝廷交涉,至少这说明王汉忠取得了佛郎机人所有的信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么这王汉忠做了什么事,能让葡萄牙人如此信任有加呢?”

    说到这里,叶春秋看着几位皆是用着狐疑之色看着他的阁老,接着道:“依我之见,先派遣使节,接着袭击泉州,再到现在这般杀个回马枪回来‘致歉’,显然是佛郎机人的身边有熟知大明底细之人,想来想去,除了这个王汉忠,又会是谁?”

    听了这话,刘健等人的面色犹如阴云密布,朝廷还没摸清佛郎机人的底细,现在倒好,却因为一个王汉忠,让佛郎机人将大明的底细都摸透了。

    那王汉忠敢得意洋洋地跑来嚣张,多半也是知道朝廷绝不会为难外使,否则,他哪里有胆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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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十六章:圣明之君(第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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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牙人这时候理应是对大明了解不深的,毕竟他们才刚刚在马六甲扎根,而许多的计划,分明对大明的地理和朝廷的生态了若指掌,所以叶春秋很清楚,根子就在这王汉忠的身上。

    叶春秋在内阁里闲坐片刻,接着便有宦官来道:“镇国公,陛下有请。”

    既然已经见过了佛朗机的使者,陛下召自己前去询问也是情理之中,叶春秋不觉得惊诧,动身往暖阁而去。

    等走进暖阁的时候,只见朱厚照背着手,依旧站在那窗台前,愣愣地眺望着窗外的琼楼阁宇,似是所有所思。

    及至听到身后传来叶春秋细碎的脚步声,朱厚照却依旧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这时候,他的心情显然是不大好的,甚至有着一种壮志未酬的感觉。

    细碎的脚步到了身后,朱厚照依旧看着窗外,只是口里传出叹息声,道:“天气越来越炎热了啊,遇到许多事情也不免变得糟糕,春秋,你说是不是?”

    呃,陛下这又是在多愁善感?

    不过叶春秋还是明白朱厚照的,心情不好,还是因为佛郎机人的事情吧。

    叶春秋便道:“是啊,越发的炎热了,不过陛下不应只穿着一件凉衫,现在春夏之交,天气变幻不定,陛下还是应当注意身体,往后的好事才皆有可能。”

    朱厚照面对窗外,苦涩地笑了笑,道:“不说这些了,朕只想问你,朕是不是有些傻?”

    “啊……”

    听到身后传来叶春秋惊讶的声音,朱厚照的心里却是沉甸甸的,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道:“你说实话,不要说什么朕圣明之类的昏话来骗朕。”

    叶春秋毫不犹豫地道:“可是陛下确实圣明。”

    朱厚照的浓眉深深地皱了起来,心里很是不喜,他心里正难过着呢,都已经说了不许说圣明之类的鬼话,可是这个家伙还非要说不可。

    朱厚照便旋过身,怒气冲冲地道:“叶……春……秋……朕说过,不许说圣明。”

    谁晓得叶春秋在这个时候也犯起了牛脾气,表情是惯有的正经之色,很认真地道:“陛下是真的圣明。”

    朱厚照顿感有一种徒呼奈何之觉,便冷笑道:“好啊,那你来说说看,朕如何圣明了?朕是文治圣明呢,还是武功圣明呢?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呢,还是朕爱民如子呢?你来说,说说看,说不出来,朕就……朕就……。”

    还没等朱厚照说完,叶春秋毫不迟疑地道:“陛下能认识到自己的傻,难道还不圣明吗?”

    “……”朱厚照惊呆了,一时间说不出来。

    居然很有道理的样子,一个人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似乎也应当算是圣明吧……至少……这个世界绝大多数人,是认识不到自己的错位的。

    可是……听着怎么怪怪的?这到底是夸呢,还是骂呢?

    这既等于夸了朕很有眼光,很明白事理;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能明白自己蠢是圣明,岂不是说自己真蠢来着?

    这一次,是轮到朱厚照哭笑不得了。

    好在这一句玩笑,总算冲淡了郁闷的气氛,朱厚照却还是绷住了脸,道:“朕听说过先祖的功绩,可是为何朕非但做不到,反而还处处……哎……”

    叶春秋不由露出一丝微笑,道:“陛下何不振奋精神,想一想如何为泉州被杀戮的军民百姓讨一个公道。”

    朱厚照却是摇摇头道:“算了,朕总是自鸣得意,以为自己能如何如何,其实朕什么事都办不好,也办不到,朕自称自己是大将军,却连一个胡虏也对付不了,或许师傅们说的是对的,朕就应该安安分分一些,其他的事,让别人去料理吧。”

    叶春秋看出了朱厚照身上的沮丧,也很能体谅他的感受,这个世上,总会有太多不顺心的事,只是……

    叶春秋道:“人生在世,怎么能不受挫折呢?若是连陛下都如此,那么这天下如此多的苍生百姓,又是该如何自处?陛下既然克继大统,继承了祖宗的江山社稷,这除了是一场天大的富贵,更是一份担当,陛下年少,可以担不起,可是担不起也要担下去,天下这么多人,或许在陛下眼里,不过是一群蝼蚁,尚苟且偷生地活着,为的不过是果腹而已,他们在挣扎求生,也在仰赖着陛下,陛下想要享着清福,是要将他们置之何地?若是连陛下都不管不理,还有谁在乎他们?”

    叶春秋冷着脸,看着朱厚照复杂的神色,显得极为严肃,又道:“臣弟从前也只想享这样的清福,听闻那些该死的倭寇、胡人和佛朗机人纵兵劫掠,臣弟就无论如何也无法无动于衷,这不是什么良心作祟,而是臣弟蒙陛下信重,得以今日身居高位,怎么能没有一丁点悲天悯人?人未必能胜天,或许有些事是天注定,可即便如此,若是天地不仁,臣弟也要试着去做一下努力,努力了,尚且还有可能改变,可是不努力,便是一点的可能也不会有。”

    顿了一下,叶春秋接着道:“现在臣弟要好好的琢磨佛朗机人的作战方式,想调动一些满剌加国的资料,不知陛下这里有没有?”

    叶春秋举目,看到这凌乱的暖阁里,一幅羊皮的南洋舆图很随意的丢在几上,他便走上前去,将舆图铺开:“陛下,你来不来和臣弟一起参谋?”

    “不来。”朱厚照叹口气,脸色显得更加铁青。

    “嗯?”叶春秋一面看着舆图,一面道:“真不来?”

    朱厚照的脸有些胀红,嚅嗫了一下,又道:“不来。”

    叶春秋的目光在舆图上逡巡,道:“最后一次,来还是不来?”

    这回,暖阁里安静了半响,而后……

    “来了。”朱厚照吐出了两个字,一脸无奈的样子,只是脸上终于有了一些笑意,道:“不过你要分清主次,是你给朕参谋。”

    说着,朱厚照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显出了几分精神,接着道:“你要的东西,不必去查了,朕已经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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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十七章:无事不登三宝殿(第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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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春秋露出了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但是眼中却是有着笑意。

    他早知道小皇帝不会对此事不管不理的,只是小皇帝需要的是别人给以他一点信心。

    只听朱厚照此时又道:“满剌加国占地不小,亦是南洋大国,其国就在不久之前,还与暹罗国交战,击溃了七万暹罗精锐,由此可见,满剌加国绝非是软柿子,他们在马六甲,有兵三万,从满剌加国求援的奏疏来看,一千二百个佛朗机军马,只用了三天便陷了其国都,情形大抵就是如此。”

    叶春秋不由皱了眉来,随即道:“这样说来,我们还是低估了这些佛朗机人的战力,不过他们善于用船,船上又架着火炮,确实是不好应付。嗯……他们最大的优势是汪洋大海,他们有巨大的舰船,可以乘风破浪,所以理论上,咱们边防诸卫,实则就是处处落后挨打的局面,毕竟这沿岸上千里,不可能处处设防,他们可以随时寻觅大明的软肋奇袭,他们的军马战力不俗,都是百战之兵……”

    叶春秋不断地分析着佛朗机人的优势,分析到了最后,朱厚照反而更加沮丧了,苦着脸道:“这样说来,岂不是大明永远制不住他们?”

    叶春秋又板着脸道:“现在更加可怕的,反而不是这个,朝廷这几年屡屡对倭寇进行打击,因此现在的倭寇大多都已打散,很难形成大股的倭寇,可是现在,这东南沿岸又多了一个劲敌,假使佛朗机人整合这些倭寇,只怕未来会有更多的麻烦,其实倭寇是最不可怕的,训练有素的军队才最为致命。”

    朱厚照不由期许地道:“那么,你有办法吗?”

    叶春秋双手一摊,无奈地道:“我大明禁海之后,虽也有兵舰,可是绝大多数,俱都老旧,残破不堪,水师亦是不堪一击,若是臣弟有一支舰队,或许还可主动出击,寻觅佛朗机人踪迹,迫使其决战,可是现在……”

    朱厚照瞪他一眼,闷声道:“说来说去,不过是告诉朕佛朗机人不易对付而已。”

    叶春秋深深地看了朱厚照一眼,道:“总会有对付的法子的。”

    ……………………

    此次从宫里回到家中,叶春秋连续几日都是闭门不出,苦思冥想里。

    外间的各种流言蜚语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愈演愈烈起来,叶春秋倒还静得住气,只是大概也因为这天气,从心到身,都觉得有些浮躁。

    现在天气炎炎,叶东也命人从冰窖里取了冰来放置在叶春秋的书房里避暑,书房里才带来了一丝清凉。

    书房在后院,因而有许多的虫鸣鸟叫,这一天,叶春秋依旧在书房里对着舆图发了许久的呆,也不禁觉得闷气,便推开窗,一股新鲜的气息扑面而来,听着那虫鸟之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听外头有人道;“公爷,佛朗机马六甲都督大使王汉忠谒见。”

    王汉忠?

    叶春秋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就面带不悦,接着道:“告诉他,就说我身体有所不适,不见外客。”

    那门子便匆匆地去了,可是过了一会儿,却又去而复返道:“回公爷,那佛郎机马六甲都督大使说久慕名公爷大名,无论如何也请公爷见一见。”

    叶春秋本想让门子再次回绝,却突然眼眸一闪,道:“让他在前厅稍候吧。”

    叶春秋对王汉忠这个人,有很深的恶感,只是想着自己闭门造车、纸上谈兵,倒不如和此人接触一下,或许能从中得出什么破绽也是未必。

    等他整了整衣冠,到了前厅,便见这王汉忠背着手,正在前厅的墙下看着墙壁上的一幅字画出神。

    听到了叶春秋的脚步,王汉中便堆起笑容,朝叶春秋拱手道:“公爷,下使久慕……”

    叶春秋则是从他的身侧擦身过去,到了上首的沙发边,才一屁股坐下去,也不叫人斟茶,而是道:“不知王大使有何见教?”

    开门见山,没有任何的客气可言。

    王汉忠并不生气,却是道::“这就是沙发吗?真是有意思啊,听说这沙发在这里价值不菲,马六甲就没有这样的宝物。”

    叶春秋没有接话,只是沉着脸,冷眼看着他。

    对于叶春秋的态度,王汉忠依旧不以为意,又道:“说起来,佛朗机人虽不乏聪明,却也有愚笨之处,他们四处得来珍宝,却还漂泊在脏兮兮的大船上,提着脑袋做杀头的买卖,自然,这也是他们的可贵之处,哈哈,他们不尚奢侈的,却对上帝虔诚……噢,公爷知道上帝吗?”

    叶春秋摇头道:“不知道,也没兴致知道。”

    王汉忠便惋惜地道:“若是不知,就太可惜了,不笃信祂,是要下地狱的,咱们汉人只晓得今生,却不管来世,呵……”

    王汉忠的脸上露出了露骨的嘲讽。

    叶春秋却是抿着嘴道:“贵国人笃信了神就不必下地狱,可是在这里,只有那些屠戮妇孺的人才会死后受千刀万剐之刑,王大使,你一个小小的童生,没有资格和本国公辩论,还是进入正题吧,王大使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了,自然不只是来劝人信教的。”

    王汉忠眯着眼,却突然笑了,道:“哈……公爷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那么我就直说了,公爷还要种子吗?”

    整件事的诱因,便是这千金求种的‘传说’,想必这千金求种的故事,比马可波罗还更加振奋那些强盗的心,毕竟马可波罗的东方故事,总还有一些让人将信将疑,可是叶春秋千金求种,却是让佛朗机人热血沸腾。

    在佛朗机人看来,这大明国的富贵之人居然拿着上万两白银,只为去求购一些不值一钱的种子,由此可见这片东方大陆是何等的殷实。

    叶春秋感觉这王汉忠把自己当成凯子了,却听这王汉忠笑嘻嘻地继续道:“若是公爷有兴趣,我从马六甲还带来了不少,自然,价格很好商量,我是虔诚的信徒,是绝对买卖公平的,公爷可有兴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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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十八章:震慑(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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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王汉忠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竟是有些慌乱了,身躯可冷不然地哆嗦了一下,道:“你想做什么?”

    叶春秋咄咄逼人地看着他:“方才的话,你没听到吗?我问的是,若是求不到财,会如何?”

    “我……我……”王汉忠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却见叶春秋又突然朝他露出了浅笑,这浅笑竟带着一种别样的魅力,彬彬有礼之中,又给人一种不容侵犯的感觉。

    王汉忠立即大叫道:“我乃佛郎机大使,是总督阿方索大人的使节,是你们的客人……”

    “滚吧。”叶春秋眼眸一闪,不屑地从嘴缝里吐出两个字。

    王汉忠只好恨恨地看了叶春秋一眼,显得有些狼狈地匆匆离开。

    只是,叶春秋却是在刚才看得很清楚,虽然王汉忠被他的威势所震慑,但是王汉忠的眼眸里,分明也掠过了杀机。

    叶春秋似笑非笑地坐回沙发上,心里不禁思量着什么,神色越发深沉。

    ………………

    过了几日,宫中又召叶春秋入宫,叶春秋旋即坐了马车,入宫觐见。

    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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