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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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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乃是火筛带来的亲卫,火筛怎会不认得?
他立即暴怒,要寻到袭击此人的凶徒,眼皮子一抬,却见叶春秋就站在此人的面前。
叶春秋?
火筛咬牙切齿,冷冷地盯着叶春秋,他心里甚至觉得好笑,原来动身的人是这个叶春秋,这家伙,真是不知死活,到了而今这个地步,他不乖乖束手就擒倒也罢了,居然还敢行凶?
却见叶春秋背着手,众目睽睽之下,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打的鞑靼人,朗声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本公爷是病猫吗?一个鞑靼的鼠辈,竟也敢拦在我的面前,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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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死中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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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从不将那些嚎叫放在心上,他直直地看着火筛,脸上带着令人难以寻味的笑意。
他在等他的鱼儿上钩,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方法了。
一旦花当折箭为誓,一切就已经迟了。
可是自己不过区区百人,而对方却是整个朵颜部,再加上鞑靼人的怂恿,即便叶春秋有通天之能,也是双手难敌四手。
既然如此,那么就不如索性决斗,叶春秋句句羞辱火筛的父汗,便是要挑起火筛的愤怒,与此同时,让火筛挑选几人一起来上,就已经截断了火筛所有的退路。
蒙古人好勇斗狠,最是敬重英雄。
叶春秋侮辱了火筛的父汗,甚至要求他们几个人下场来打一个,若是火筛都不肯,只怕自此之后,火筛在草原上便无法做人了。
深吸一口气,叶春秋目光灼灼地看着火筛,嘴角微微勾起,浅笑之中却带着几分自信。
来吧,一起上吧,今日索性就一局定胜负,输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今日自己带来的人,统统是自己的赌注,那些在青龙的军民,他们的性命也维系在他的身上,所以,他不能轻易认输。
叶春秋按住了腰间的剑柄,此时此刻,反倒比任何人都显得轻松,面临大敌,怎能不忘乎所以,专心致志?
叶春秋一步步地走到了正中的篝火边,而后回眸,他的眼眸中只有火筛,冷然道:“请鞑靼的诸位,上吧。”
这绝对是挑衅。
火筛虽是性子有些冲动,刚才的确是被叶春秋的激将之计气着了,可他毕竟也不是草包一个。此时,已从愤怒中渐渐冷静下来。
火筛早从巴图蒙克的口中,得知叶春秋是个不简单的人,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他明明可以和花当盟誓之后,再将这些汉狗斩杀殆尽,根本没有必要和叶春秋在此冒险决斗。
只是……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处境已如同被叶春秋逼到了墙角,此时若是不应下叶春秋上场决斗,往后他这个鞑靼王子还有何颜面立威于蒙古族人?
火筛眉头沉了沉,随即唇边浮出一抹狡黠的笑意,而后便悄悄地朝身边的一个金卫使了个眼色,接着踏步向前,手持着自己的弯刀,道:“正好,今日先杀了你这汉狗,用你们汉狗的规矩来说,这叫祭旗。”
他一人而出,显出要和叶春秋单打独斗的姿态。
可是方才受他授意的金卫却已上前,正色道:“来之前,大汗早有汗令,命金卫无论如何都要保卫王子的安全,虽然只是个区区汉狗,可是金卫职责所在。”
说着,这金卫满脸横肉的脸上一抖,便提着一柄锤子如铁塔一般站在火筛身后。
这火筛带来了九个金卫,其余八个听那人一说,立即明白了这话里的意图,火筛王子是绝不能开口说大家一起上的,若是传出去,便堕了王子的威名,可是他们自己以职责所在的名义抢上前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紧接着,九个金卫,各持兵刃,稳稳地站在了火筛的身后。
方才还愤怒的蒙古诸部族人俱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九个金卫竟尽都出马了,鞑靼汗一统蒙古,沿袭成吉思汗的现例,设置了金卫,这金卫人数不多,却无一不是草原上最孔武有力和彪悍的勇士,无论哪一个出来,都足以让人慑服。
此时全场静默,无数人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这九个金卫,他们便如草原上的野狼,令人心生崇拜。
只是更多人再看叶春秋时,那骂声却是停了。
在蒙古人心里,辱骂是鄙夷和轻贱,可是眼前这个汉人少年,面对眼前这十个蒙古武士,却依旧屹立不动,神色间全无惧意,这就不得不令人心里隐隐有了几分佩服。
某种程度来说,这汉人的镇国公,倒是颇有几分胆色。
叶春秋脸上没有波澜,他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剑,在此时此刻,这柄剑才是他最信任的伙伴。
深吸了一口气,叶春秋持剑朝火筛作揖行礼,道:“在下叶春秋,还请赐教。”
不疾不徐,温润如玉。
可是这时候,再没有人取笑了。
虽然是找死,可是至少,却找得颇有几分气概。
花当冷着脸,看着这一切,他一开始虽然看出了叶春秋是故意激怒火筛,可此时,他反倒不明白叶春秋的盘算了。
在花当的心里,叶春秋一人战十个蒙古武士,确实是在作死,可是他又深知叶春秋不是简单的人物,那他这是想要死中求活吗?
倒是那位蒙古女子,方才面带讥讽,现在却是恍然,不知道什么,她已收住了笑脸,陷入了神思,她那乌亮的眼珠子忍不住看着那篝火招摇下,一身蟒服,犹如珠玉一般的少年,少年剑眉微微下敛,镇定自若,伫立着如雕塑一样。
那火筛却不接受叶春秋的所谓‘礼仪’,大笑一声道:“可笑,汉狗,少来假惺惺,杀!”
杀字脱口而出,唐伯虎和许杰诸人心已提到了嗓子眼里。
那几个金卫,个个不俗,此时怎肯让火筛冲杀在前?先前的那个金卫,已高举着大踹,快步朝叶春秋砸去。
这金卫身子魁梧,虽个头不高,却是敦实无比,口里嗷嗷大叫,显然是臂力惊人,这数十斤的大锤,在他手里游刃有余,转瞬之间,已到了叶春秋面前,手起锤落。
这巨锤,宛如遮蔽了叶春秋头顶的天空,呼啸破风而来。
叶春秋眼看着那巨锤即将落下,可是他却更快。
此时,无论鞑靼人下场多少,如何勇猛,对叶春秋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他能做的,就是将自己的潜力提升到极限。
这排山倒海的一击,叶春秋置若罔闻,他长剑已动,剑出如龙,这一刻,所有人眼中一花,方才还见叶春秋只是举剑,而在下一刻,长剑一闪,嗤的一声,竟如魔法一般,未等人看穿剑的轨迹,那长剑竟已直没这金卫的胸膛,入肉三分。
风,有些冷,两个撕斗的人,此时都保持着一个动作,只有衣袂因为方才二人的剧烈动作依旧还在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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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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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手中的铁锤,无力垂下,他身子终于晃了晃,在众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渐渐的萎靡在地,整个人似乎还未死透,于是身子缓缓跪倒,跪在叶春秋的身前,他的瞳孔,有一些涣散,却依旧是抬起,狠狠的看着叶春秋。
叶春秋的清澈眸子看着他,面上看不到丝毫的表情。
手中的破虏剑,已是一剑贯穿了他的心脏。
没有人看到叶春秋如何出剑,再锐利的眼睛,也及不上这出剑的手法。
快,如闪电。
叶春秋徐徐将剑抽出,血已是他的胸膛涌出,叶春秋抬腿一踹,这铁塔一般的身子,便直接飞了出去,半空中,一股血雾喷出,与篝火的星火一般在半空飞舞。
“废物,也敢班门弄斧!”叶春秋低斥一声。
这句话被人听的清晰,心里俱都一惊,谁敢骂鞑靼汗身边的金卫是废物,若是别人,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是这个汉人小子,却杀这样的人如杀羊羔一样容易。
那花当也是骇了一跳,本以为叶春秋已是必死,可是万万料不到,这金卫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哼,花布鲁拉也不过如此,鞑靼汗果然没有识人之明,将他奉为至宝。”
花布鲁拉……
叶春秋如此知道他叫花布鲁拉。
花布鲁拉乃是鞑靼汗贴身的近卫,这一次随王子来,也表示了鞑靼汗对火筛的器重,只是这金卫和叶春秋没有什么交集,叶春秋是如何知道?
即便只是=花当,也不过只是耳闻火筛这样称呼过花布鲁拉罢了。
他惊疑不定的看着叶春秋,若是这花布鲁拉乃是什么重要人士,倒也罢了,偏偏只是一个金卫,一个金卫的名字,叶春秋尚且知道吗?
除非……叶春秋早已将鞑靼汗身边的人统统摸透了,这是何其强大的刺探能力。
花当本就是心机极深的人,这样一联想,更加觉得可怖,若是叶春秋贸然出关,倒也罢了。可若是对方对草原里的巨细了若指掌,连鞑靼汗身边的一个小小金卫尚且一清二楚,那么会不知道朵颜部的情况吗?既然知道,依旧还带人出关,还赶来这里赴宴,除非……
花当左右张望,竟感觉连大营四周,似乎都弥漫了漫天的杀气。
叶春秋大笑:“其余人统统给我上前吧。”
语气之中,带着豪气。似乎从未将火筛和剩余的金卫放在眼里。
其余八名金卫勃然大怒,俱都挺着兵刃蜂拥上前,他们本有章法,个个力大无穷,且又迅捷无比,无一不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叶春秋这时候,突然大喝一声,身形竟是一退,身后的篝火竟是被他踹飞,于是无数人发出了惊呼,原来那巨大篝火竟被叶春秋踹起,无数滚烫的木炭四溅,方才这里还亮如白昼,现在火焰一散,顿时整个大营,骤然陷入了昏暗。
冲杀上前的亲卫,眼睛顿时有些不适,尤其是叶春秋背着光,有人竟无法分辨叶春秋的方位,就在这时,叶春秋乘着这时机,突然出现在一人身后,手起剑落,此人呃啊一声,竟被破虏剑生生斩下头颅。
破虏剑本就是绝世神兵,若是寻常武器,只怕早已钝了,可是这破虏剑,却如切瓜一般的容易。
人头滚地,等这人生命中最后一次惨呼,金卫们方才反应过来,这叶春秋形同鬼魅,竟是没有人发现,此人为何会出现在他们的后方。他们不得不旋身,有人持刀狠狠砍来,这一刀的威力,何止千斤,裹挟着劲风,扑哧而来。
叶春秋又笑:“可笑。”笑字出口破虏剑迎面撞去,刀剑碰撞,没有四溅的火花,可是这金卫却感觉手上陡然一轻,自己的兵刃竟被齐生生的切断。
紧接着,破空的一剑以为无可想象的迅捷猛刺他的面门,狠狠刺入他的口中。
出剑,收剑,浑身的肌肉和骨骼,仿佛这一刻,都成了这柄破虏剑的附庸,叶春秋整个人,已进入了忘我的状态,无数的兵刃加身,没有畏惧,却是热血沸腾起来,昏暗之中,只听到他时不时的大笑,接着发出各种声音:“破!”“雕虫小技!”诸如此类的话。
整个人的身上,仿佛都已弥漫了一股剑气,明明有人朝他斩来,本以为他无法躲避,可是他的身体,却总会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姿势躲过,当所有人以为他必死之时,却如妖法一般,长剑如龙出海,又是漫天血雨。
所有人都已看待了,当最后一声呃啊传来,叶春秋的目光,已死死的盯住了火筛,火筛没有上前,他是王子,千金之躯,怎么肯轻易动手,可是现在,他连连后退两步,叶春秋和火筛之间,只有一地的金卫尸首,他看着一地的断臂残肢,哪里还有什么勇气。
叶春秋一步步的靠近他,火筛小退几步,倒令一边的花当在迟疑,自己是不是应当有所作为。
只是蒙古人在别人决斗时贸然干涉,本就是大忌。
好在这时,火筛松了口气,那些鞑靼部的族人见状,知道王子安危关系重大,有人大叫:“这汉狗有妖法,杀了他。”
王子带来的部曲有近三百之多,今日在场的,除了金卫,亦有数十人,此时众人纷纷抢上,却令鞑靼部的族人一时有些无法适应,须知这是决斗,本来叶春秋就是以寡击众,现在一句妖法,竟要耍赖了。
叶春秋不以为意,他大叫一声:“许杰,格杀勿论。”
此时这里已经混乱,许杰等人本就心里焦灼,现在见那些鞑靼人出尔反尔,早已等待不及了,许杰乃是掷弹兵,从来都是一言不合就炸你,在这里使用步枪,本就不便,所以他毫不犹豫,径直从腰间取出一颗手雷,似他这样经验丰富的老兵,只需看一眼,便可大抵确认手雷的范围,在尽力使不相干的人减少伤亡的情况之下,将这些蜂拥而上的鞑靼人炸个稀巴烂。
在这样多的人群里玩手雷,许杰想一想都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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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四章:尸横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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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别的,许杰在新军生员中绝不是最突出的一个,可是论起手雷,这新军之中,再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了。
手雷里的药量多了一些,或是少了几钱,他只需轻轻一掂量,都能测出来,不只如此,只要在他的抛掷范围之内,只需目测,他就能检测出多大的杀伤。
这是成年累月的操练中耗费了无数个手雷磨砺出来的,至少在这世上,再没有谁比这个许队官对手雷更加了解的了。
风向多少,对方的人数几何,是以什么形式分散,只在一瞬间,当他脑海里有了一个足够大片杀伤,同时尽力不会波及他人的投掷点之后,他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手雷的保险,手中的力道几何,方向多少,结合风向是否在投掷时有所偏移,这位投掷圈的‘大能’迅速的有所概念,接着,那一枚冒着浓烟的手雷已自他的手里迅速而出。
近百个鞑靼人蜂拥而上,王子的性命至关重要,眼下,他们一个个提起了长刀,瞬间刀光闪闪,晃亮人的眼眸,他们面带愤色,杀气腾腾的一齐爆发出了怒吼。
“杀……”
只是在这个时候,轰隆一声,一阵巨响至他们的队伍中央传出,这巨大的响动,令他们有些发懵。
轰隆。
无数的浓烟升腾而起,巨大的响动伴随着电光,而这……显然不是真正杀人的利器,那手雷中的火药疯狂膨胀,最后将手雷撕开,于是,藏在手雷中的无数钢珠激射而出,数百钢珠和弹片一瞬间,便击在附近所有人身上。
“啊……”
被击中的人纷纷发出惊恐的痛y…i…n声,瞬间整个天地都是蒙古人惊慌慌的声音。
硝烟在弥漫,痛苦的声音也持续在人天地。
此刻即便是素来勇敢的蒙古人,这个时候也吓尿了,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有恐惧感,他们虽然见识过大明的火器,甚至曾经的大元,也有专门的火器军队,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能够接受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和混乱。
仅仅这短暂的片刻数十人立即被打成了血人,其余诸人,亦都是被震得七倒八歪。也就在短短的片刻,七八十个鞑靼人,竟已是死伤大半,便连附近的不少朵颜人,虽然距离较远,却也被飞溅的弹片和滚珠炸伤。
更被炸药的威力吓得目瞪口呆。
这里宛如人间地狱,许杰看着自己的杰作,再看着那一个个惊的目瞪口呆的朵颜人和滚在地上哀嚎的鞑靼人,他谨记着叶春秋的命令——格杀勿论。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抽出了腰间的君子剑,镇国府新军,作战总有流程,不过无论是手雷或者是其他利器,本质上不过是打乱你节奏而已,一旦对方一盘散沙,终究该是趁你病急要你命的时候,他厉喝一声:“杀!”
当许杰投掷手雷的时候,生员们即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君子剑纷纷而出。
这剑术的练习,每日不过半个时辰,可毕竟其他的操练,本就是训练体力,因此许杰一马当先,其余人亦是蜂拥而上。
各自以小组的形式,冲入了那哀嚎的鞑靼人阵中,手起剑落,那没死透的人,被一脚踹翻在地,狠狠的补上一剑。
那受伤不重的想要垂死挣扎,却是落单,一边拼命咳嗽,一边想要后退,却早被人追上,数柄君子剑一齐刺出。
仅仅一瞬间,一众苟延残喘,垂死挣扎的人齐刷刷倒地,横七竖八的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在也没有声息。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在转瞬之间,转瞬之间,方才还一个个中气十足,嗷嗷叫着挺着长刀的人,现在便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也只是这一瞬间,七八十人方才还活蹦乱跳,立即变成了无数截残尸。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根本就不容花当反应。
等他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族人,也大多是满脸愕然,显然连他们都想不到,原来汉军已经突飞猛进,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列队厮杀,都特么的突破了天际。
用了一种完全令人无法想象的方式战斗,这种情形,倒是颇像是后世刚刚揍完了某个南洋小强,自以为自家陆军依然还扛得住的中华一样,结果花旗人一个海湾战争,而后按着大食某国按在地上三位一体的摩擦,各种新式的吊打战术多管齐下,顿时让人有一种茫然之感。
花当心里一沉,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面色发白如死,竭力克制心中的恐惧,猛地高声一喊:“住手。”
是啊,必须住手,鞑靼人是自己的客人啊,难道作为主人,怎么能眼睁睁看到自己的贵宾被人按在地上摩擦至死呢。
那他的计谋失败不说,恐怕……
可是已经迟了。
火筛惊愕的看着自己的族人被各种屠戮,等他感觉自己已被吓破了胆的时候,叶春秋已经欺近。
这汉人少年,此时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杀气,他那清澈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残忍之色,火筛下意识的挺刀,想要一战,可是那长剑已是快如闪电一般刺来,人剑合一,宛如一枚无坚不摧的弩箭。
嗤嗤……………………
破虏剑已至,一剑刺入火筛的咽喉。
火筛突然不动了,他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叶春秋,显然无法想象,本来是大好的局面,为何会在一瞬间翻转。
他张口想说什么,可是口一张,便是殷红鲜血自他的口里,他的鼻孔,他的双耳喷涌而出。
他浑身猛地开始剧烈颤抖,喉头的血在叶春秋收剑之时,如蓬头一般喷出血雨,他呃呃啊啊的发出几声怪叫,手里的刀哐当落地,叶春秋走到了他的面前,笑吟吟道:“你父汗不过如此,何况是你呢。”
这想必是火筛这一生能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他很不甘心的用双目怨毒的看着叶春秋,接着,他的瞳孔渐渐涣散,整个人,犹如一滩烂泥,终究跌在了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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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你敢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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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筛死了。
鞑靼王子,察哈尔万户大统领,巴图蒙克汗最喜爱的幼子,而今已是死的不能再死。
生前在这草原上享尽了荣耀,可是在此时,他和这遍地的其他尸首一样,没有任何的分别。俱是血肉模糊,一动不动的躺在地面上,看不出一点尊荣,只是一具遭人践踏的尸首。
花当看到叶春秋一剑封喉的那一刻,心顿时一抽,几乎一口老血要喷出来。
人家有道理吗?
想来是有的,人家和你火筛决斗,这怎么会没有道理呢?何况,人家的要求是以一敌十,你火筛也确实派了九个金卫和你作陪,这本就不是公平的决斗,可是人家也认了。
好嘛,你的金卫,居然不堪一击,这也就罢了,偏偏你的族人还想去帮忙,以多欺少。理论上来说,新军动手,也只能算你们倒霉,更重要的是,叶春秋在这里宰了你,某种程度,按照蒙古人的规矩,也没什么出格之处。
规矩,本就是如此。
可是这个世上,本来就不是一切都可以照章来办的。
胜者为王,强者为尊。
花当不禁打了个冷战,看着躺地上的一动不动,鲜血淋漓,不出辨面目的火筛,双目在看向四周,遍地尸体,血肉模糊的样让人触目惊心。
本是吉日的日子,竟然一时间血流成河。
花当瞬间勃然大怒。
叶春秋,你太过分了。
他已按住了腰间的刀柄,面上阴晴不定的样子,那一双瞪大的眼睛露出想要杀人的狠意。
可是这时,叶春秋却是手指那坐在席位上的蒙古女子,正色道:“来人,此人也和火筛有关系。一并拿下。”
新军们已经收剑,可是步枪却还在身上,于是不消片刻,数柄步枪黑黝黝的枪口,就对准了那女子。
虽然没有人知道,这步枪是什么,可是到了如今,绝对没有人敢小看这些新军生员们手上的任何一个‘稀奇玩意’,看着……像是火铳……
那蒙古女子本要回避,可是此刻,却是不敢动弹了,娇俏的面容里满是惊恐,那双幽暗的眸子里却隐着怒火。
几个生员上前抓住她,她立即花容失色。
“让开,让开。”震怒的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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