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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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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壹秒記住『 qu 】
三婶早就摸清了叶春秋了,这侄儿可没表面这样简单,比他爹可是强多了,表面上很好打交道,实际上却很不好应付,越是如此,她越是带着几分小心,同样是叶家的子弟,可是当家的和不当家的却是曲径分明,当初大房被二房这样欺凌,吃糠咽菜,不就是因为二房当着家么?
叶春秋将簿子交回,道:“春秋知道大家对来年种药材的事有疑虑,所以才付了定金,不过也不能让他们白拿,跟着种药固然有好处,可是若有人只是敷衍,或者是拿了定金,明年交不出药,可就不好说话了,三叔得盯紧一些,我听说有几个不成器的家伙拿了定金转手就去县里逍遥了,这样游手好闲之人,可得让三叔去警告几句。三叔今儿去收租了是吗?真是辛苦了他,三婶,你坐坐,我看三叔近来操劳过度,侄儿给他开一个滋补的方子吧。”
三婶笑了,叶春秋有时候很苛刻,她之所以不生气,心甘情愿供他差遣,就是因为叶春秋有铁面无私的一面,偶尔也会展现出一家人的温情,对那个三叔和自己这个婶子偶尔也会体贴,自然,这种老练的为人处世之道别人没有察觉,三婶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她心里只是想,将来若是中了举,中了进士,春秋做了官,乖乖,这还了得。
人嘛,最重要的是有了希望,叶春秋的前途大为可期,这就意味着叶家将来也可能因为春秋而兴旺发达,这个家固然不是三房的,可是老大平时不太爱理家里的事,春秋将来是要出去做官的,说来说去,三婶还是管家婆啊,即便只是如此,三婶也觉得很满足了。
叶春秋写完了药方,交给三婶。
三婶拿着药方致谢,一面眼珠子一转:“春秋啊,有件事得跟你说道说道,你看,你现在出息了,你爹呢,咳咳……我直说了吧,听说近来有人想给你爹说媒。”
呃……叶春秋微微有点脑抽。
三婶眯着眼道:“哼,那些人当初也没见想嫁你爹,现在倒好,见你出息了,你爹又当着家,这不,门槛都踏破了,哼哼,都是些寡妇,有几个好的?即便有几个黄花闺女,那也只是想高攀来着,春秋,你可要盯紧了啊,可莫要给人骗了。”
三婶这样子,叶春秋就晓得她是怕大房真有个新妇上门,同行是冤家啊,本来家里的事都是三婶操持的,大房毕竟没有女人嘛,可有人进门,就没她的事了。三婶精力充沛,现在管着家里的事正得意呢,怕就怕有人来破灭了她的黄粱之梦。
叶春秋顿时被三婶的‘长远目光’给慑服了,这尼玛的,原来也是个撕逼小能手啊,只是多个后娘,叶春秋也是不肯的,总觉得怪怪的,当然,父亲若是要纳妾,他倒是能体谅,于是他深深看三婶一眼:“三婶,这事儿啊,我做儿子的能说什么,家里不是有三婶看着吗,若是有不合意的,三婶回了就是,问我做什么?”
三婶便晓得了叶春秋的意思,她本来还想抬出绣娘出来,劝劝叶春秋,说几句你可得为你过世的娘想一想诸如此类的话,现在叶春秋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便连忙说,春秋真是懂事。
叶春秋实在不愿提起这个话题,便道:“怎么近来不见俊才来寻我。”这是客套话,显得自己和俊才关系友好,自己很珍视俊才的兄弟之情。
三婶反而吞吞吐吐了:“他呀,没出息,婶子告诫了他,叫他不要来打扰你,省得耽误春秋读书备考,他不爱读书,在家里也养懒了,所以便让他跟着他爹去收租,权当是无事找事。”
第一百一十八章:反差太大(第七章求月票)
叶春秋心思一动:“也不尽然,难道只有读书才有出路?婶子,俊才体魄好,我有个主意,你不妨听听,不如让他学武,去考一考武试。”
武试就是武举考试,明朝武举创制甚早,但制度一直没有确定下来。直到成化十四年才根据太监王直的建议,以文科为例,设武科乡、会试。弘治六年的时候,定武科六年一试,先策略,后弓马,策不中者不准试弓马。后又改为三年一试。考试内容主要是马步弓箭和策试。
大明朝重文轻武,武官和武举人、武进士在文官们面前几乎抬不起头来,可是这也只是相对而言,无论怎么说,这也是个官,在文官跟前低眉顺眼的,可有了官身,总也比平头百姓,或者跟在老爹背后收租或是蹲在家里玩泥巴强。
叶春秋之所以动这个念头,是因为俊才虽然考不中秀才,可好歹在族学也读过这么多年书,文化的底子还是有的,武举所需要的文化功底不需要太高,不过这个时代大多数人都是睁眼瞎呢,俊才比他们要强,除此之外,就是弓马了,俊才平时就爱耍气力,动不动就要揍人,体格又大,只要苦练,机会还是很大,毕竟考武举的人不多,因为读书的人不屑于去考武举,而有力气的人大多都是底层的庄稼汉子,大字不识,这是俊才的优势。
三婶一听,也是动了心,她心里开始核算,中了武举也是可以做官的,虽然是武官,可是县里的水路巡检,别看只是个九品武官,在县令面前点头哈腰,可是在水路巡检司里却是说一不二,一般的乡绅也是要巴结一下,至于寻常百姓,那就更不必说了。
哎呀……她猛拍额头,这是春秋想要抬举俊才呢,据说学习弓马可是花费不小来着,不是说穷文富武吗,一匹健马的价格可是不菲,是一般驽马价格的数倍,而且每日还要用精细的草料,一日的开销抵得上几个汉子呢,这弓箭就不必说了,真要准备武举,这是不小的数目。
她连忙喜滋滋的道:“春秋怎么说,俊才都听春秋的,你是他的兄长,若是当真想要提携他,他敢偷懒打混,婶子非打死他不可。”
叶春秋被逗笑了,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一向都是俊才追着自己揍的,现在嘛,反正是大房当家,族权迟早要落在自己父亲手里,所以叶春秋也巴不得家里的人都有些出息,将来在一起也有照应,这个时代想要单打独斗太难了。
“那好,什么时候三叔去县里看看,买匹健马回来,噢,只怕还要请一个马夫,那样的马,寻常的马倌可养不成,弓箭也得打造一副,当然,得事前和衙里报备一下,省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修一封书信去吧,县里的主簿和我有过几面之缘,这个小事他肯定愿意帮衬一下。”叶春秋想了想,又道:“不成,县里只怕也没什么好马,总要寻一匹神骏一些的好,过几日让俊才随我去宁波吧,我在海宁卫里有朋友,请他们帮忙,更妥当一些。有人关照,他要考武举也容易。”
呀,春秋在海宁卫也有朋友,三婶一惊一乍的听着,愈发觉得春秋不简单,忙不迭的答应,已是心花怒放。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珍视无比,好吧,虽然是渣了一些。
闲了两日,叶春秋便带着叶俊才出发了,平时都是自己去,不过这一次却是不同,叶家的车夫赶着牛车相送,那车夫叶虎对叶春秋有些畏惧,当初他可是跟着叶松为虎作伥,好在叶春秋对他没什么不同,偶尔也会和他闲聊几句,这让他放下了心,其实他也是第一次去宁波,毕竟去的太远,可是要路引的,而这一次不同,有叶春秋这个秀才在,这就是人形自走的路引,不怕沿途的官兵盘查。
叶俊才听说要练武,听说还要为他买马和弓箭,早已是雀跃起来,只觉得这个堂兄比自己的爹还亲,沿途上对叶春秋言听计从。
叶春秋跟他无法沟通,也懒得理他,平时打尖歇脚的时候就练字,起来便是练剑,在车上则是打盹儿。
本来途径县里叶春秋想要去看看自己爹的,可是仔细一寻思,还是算了,难得爹在县学,理应让他独当一面,自己跑去分他心不好,所以叶春秋没有停留,径直到了宁波。
一到宁波,叶俊才瞧着哪里都热闹,若不是叶春秋盯着,早不知去哪里野了,既然把堂弟带了出来,叶春秋当然负有‘管教’的责任,直接拉着他到了同济堂,只是到了同济堂,却是另一番的景象。
本来叶春秋以为,这儿必定是生意兴隆的,而事实上,医馆的生意确实很好,许多人出入,从外头看,里头的大夫们都很忙碌,学徒们也在端茶递水,或者是给人做一些粗浅的包扎工作,分拣药物和煎熬药物的也有,总之一切都如叶春秋预想的那般。
只是隔壁的女医堂就显得有些太过‘清静’了,怎么没有人,莫非自己的想法出了差错吗?瞧着这样子,倒像是……一点客源都没有?
这女医馆对于叶春秋来说乃是杀手锏啊,开医馆没什么稀奇,可是女医馆毕竟是新鲜的事物,而女医馆最难的地方,则是在大夫的培训上,说穿了,病人多了,谈大夫要看的病多,边上的学徒在一边帮衬着,才能学到知识,这批学徒慢慢成长,自己便可收获几十个大夫,将来再招更多的学徒,培养更多的大夫,利用这个市场的空白,同济堂才能与众不同才是。
可是……居然一点生意都没有,门口没有车马,柜台上分明看到几个女学徒在打盹,恰好这时,青霞提着水桶出来泼水,她不经意间看到了叶春秋,手里一歪,水桶便落地,她吃吃的道:“公……公子……”
叶春秋便上前去,用微笑去感染有些慌张又惊喜的青霞:“小心一些,水桶摔了倒是无妨,人摔了可要糟糕,医者不自医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竞争(第八章求月票)
青霞被叶春秋的话逗笑了,不过她腼腆,不似妹妹曼玉那样外向,浅笑一下,点到即止:“公子,快进来,什么时候来的,啊……曼玉一直想念你,说许久不见呢。”
噢,原来曼玉想念我,按照后世逗比小青年吃豆腐的风格,理应说一句,那青霞有没有想我,不过叶春秋却只抿抿嘴,道:“嗯,有些事,带我堂弟来见见世面,谈神医呢,她在哪里?上次修书来,不是说生意还算不错么,怎的今日门可罗雀?”
青霞俏脸上带着几分忧心,道:“公子看对面。”
叶春秋回眸看向对街,便见对面一个店铺挂了一个招牌——秦淮楼。
青霞俏脸上升起红晕:“就在前几日,这……这什么秦淮楼,在咱们医馆开了一出分楼,公子……咳咳……”她语带踟蹰,露出羞怯之色,难以启齿的样子:“那楼里,总有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出来,总而言之,都是不正经的事……自此之后,就没人来看病了。”
叶春秋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来看妇科的女子,大多都是不肯抛头露面的,本来就需要一点点的勇气,毕竟这个时代女人有诸多的忌讳,稍稍逾越了一些东西,就可能招来别人的指指点点,这也是为何,叶春秋的女医堂决不允许男子出入,还尽量把看诊的地方选在后堂,前堂只负责做门脸和煎药的事,为的就是保护女病人的隐私,使她们后顾无忧。
种种的举措,再加上谈夫人的名声,一开始来看病的人还真是不少,这种事往往有人吃了第一个螃蟹,慢慢的也就开始陆续有人来,最后成为一种习惯。
可是对面的秦淮楼,却是彻底破坏了女医堂的主意。
妇人们来这儿看病是需要鼓足勇气的,可若是到了这儿,对面却是乌烟瘴气,哪个妇人敢来?
在这个名节比命都还重要的时代,便是途径了这种地方,都觉得是冒犯的事,何况还是停在这儿,进入对街的医馆里看病。
秦淮楼……叶春秋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了赵嫣儿的身影。
这个女人想做什么?叶春秋当然不相信赵嫣儿只是单纯的想要扩展生意,这女人本来就没有表面这样简单,她这样做,颇有些像当初自己开棺材铺子恶心那赵高一样。
除非她想要索取什么,却又不想要付出代价,想要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所以给自己制造难题,逼迫自己就范。
想到此处,叶春秋反而笑了,既然是如此,那么她折腾了这么多东西,急的应当是她,自己若是气急败坏的去找她,她肯定会端架子,反不如等她寻上门来。
两世为人,叶春秋懂得遇事不能焦躁的道理,自己越是急的跺脚,反而遂了人家的心愿,所以叶春秋也就没有再细问,道:“我去见一见谈夫人。”
“谈姑姑在后堂,我带你去。”青霞心里暗暗诧异,以为公子会担心和焦虑呢,谁晓得他脸上竟是古井无波,仿佛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这让她渐渐心安,其实她一直担心,公子会去和人发生口角,不过……现在医馆没有生意,公子会不会关了女医馆呢,若是如此,自己和妹妹岂不是有没了去处,公子会不会把我卖了呢?
想到此处,她心惆怅起来,在这儿,是她和妹妹最安稳和快乐的一段日子,从前在家中虽然锦衣玉食,大户人家嘛,可是随时都要看大母的脸色,稍不如意就可能遭来责打,后来被扫地出门,那就更糟糕了,几经磨难,唯有这里,虽然要干活,事儿不少,却很安心,她很感激叶春秋。
领着叶春秋到了谈夫人的诊房,叶春秋在外道:“小生见过谈夫人。”
里头有了动静,道:“进来吧。”
毕竟是女眷,叶春秋听到她的许可,这才步入,见谈夫人正拿着自己寄来的书稿在看,案头上的油灯移的很近,所以她抬眸的时候,眼里有些发红,谈夫人见了叶春秋,抿嘴笑道:“啊,春秋你来的正好,你这书稿,真的很稀罕,很有章法,这医书和别的医书不同,且不说里头的一些看诊之法,单说这个章法,就已经空前绝后了。”
她绝不是夸奖,而是感慨,古时的医书有很大的局限性,因为往往编撰医书都是个人行为,往往都是一个名医心血来潮的结果,写的大抵都是自己的经验之谈,虽然也会整理,不过看重的还是经验。
可是叶春秋的医书,却是后世中医的教材,这种教材可是国家聚集大批专家进行编写,里头如何开篇,从哪里切入,如何做到深入浅出,为了便于初学者理解,又当如何如何,都是经过了无数研讨会讨论过的,甚至于要增减一些内容,都可能是无数中医领域最高成就者们关起门来几经争论的结果,再加上后期还会经历最严格的校对,这才成书,同时通过了许多年的教学经验,还会适当的进行调整,叶春秋虽然不敢说自己从光脑中抄录的文稿如何精深,不过他可以深信,这部书单从妇科而言,绝对是教科书式的典范。
当然,心里这样想是一回事,谦和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叶春秋道:“夫人过誉。”
谈夫人笑了笑:“对门的事,想必你已知道了吧,这几日看病的女病人渐少,春秋可有应对之策吗?”
叶春秋道:“小生不急的,女医馆闲下来,也有闲下来的好处。”
“哦。”谈夫人从未见过这样的少年,被人坑了,居然还能如此淡定从容,便不禁道:“愿闻其详。”
叶春秋道:“打铁还需自身硬,同济堂男医馆那儿,小生看了,病人不少,想必收益不菲,既如此,女医馆现在冷清一些,也可暂时用那边的诊金来弥补不足,医馆打开门来,做的不是一天两天的买卖,想要立足,靠的是许多年积攒的声誉,这儿坐诊的大夫只有谈夫人一个,学生惭愧,再难找到女大夫来为谈夫人分忧,现在看病的人少一些,让夫人歇一歇也好,至于其他的学徒,有许多人大字不识,这些日子,我打算让青霞和曼玉费心一些,教授大家读书写字。”
第一百二十章:求才(第九章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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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医馆那儿,生意很是火爆,因为规模的扩张,坐诊的大夫多,又有镇店之宝在,名气早就打了出去,所以前来看诊的病人络绎不绝,尤其是看外伤的病人,那白药的功效已经是传的神乎其技,大家乐于去相信那种起死回生的传闻,因而即便有十几个大夫,依然还是有些忙不过来。
孙琦已经不看病了,只负责配药,其他的事都甩给了专业的人做。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是忙得脚不沾地,见了叶春秋也只是打个招呼,还没寒暄几句,便一拍额头:“噢,还要去拣药,春秋,你坐着,随后就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叶春秋本来还想,舅父既然让我坐着,我自然不能失了礼数,可是坐着左等右等,舅父依然还没有随后就来,好吧,叶春秋宁愿去看青霞和曼玉授课。
这些小姑娘们读起书来,都极是认真,仿佛读书写字是很神圣的事,曼玉是个好老师,因为她本就是好动的人,叽叽喳喳的一张樱桃小口便停不下来,绘声绘色的,让叶春秋都觉得佩服,青霞就不成了,扭扭捏捏的,尤其是叶春秋坐在一旁听课的时候,小手就很紧张的揉着衣襟搓啊搓,声若蚊吟的还未说两句,便羞怯的垂头。
很失败,尤其是她害羞的时候,那对着叶春秋如鹅蛋般的侧脸可以看到她清澈的明眸,上头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瑟索,女儿之态尽显。
叶春秋心思一动,便将目光错过去,心里想吐槽的话戛然而止,哎……便不禁感叹,这是要发育了呀。
倒是这时候,赵嫣儿来了。
叶春秋没有在女医馆见她,而是选择在了同济堂,这是一种态度,女医馆除了自己之外,严禁男子出入,至于赵嫣儿,自然也不成,倒不是叶春秋歧视赵嫣儿,只是觉得赵嫣儿这种人思想龌蹉罢了。
赵嫣儿再见叶春秋时,心里有些恼火,又有点得意。
恼火之处就在于,本来以为自己在这儿开了医馆,叶春秋到了宁波肯定要心急火燎,自己可是拿捏住了他的七寸,他肯定主动要上门,最后就范。
可是偏偏,叶春秋不为所动,就好似对于女医馆的生意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赵嫣儿等了几日,最后反而是她耐不住性子索性就登门造访。
原以为叶春秋会紧张一些,谁聊这小子依然还是好整以暇的样子,就仿佛……对自己的事很是漫不经心。
哼,一定是装的,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赵嫣儿露出笑容,她这种人但凡要笑起来,必定是如沐春风,再配上她的美颜,足以动人心魄。
不过这些东西,在叶春秋面前没有任何效果。
“叶案首,你好。”
叶春秋呷了口茶,道:“嫣儿小姐,你好。”
打了招呼,叶春秋不进入正题,赵嫣儿反而横了心,她笑呵呵的道:“说起来,这里实在是风水宝地,你们同济医馆在此发了家,小女子便也想沾一沾这儿的喜气,这不,在这儿开了家新的秦淮楼,叶案首可觉得,小女子是不是慧眼识珠?”
叶春秋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样子:“哦,这样啊,倒是还好,秦淮楼的女人多,染病也是常有的事,把门楼开在女医堂对面,三不五时来照顾一下女医馆的生意,嫣儿小姐的苦心,我明白,多谢美意。”
这烟花之所,每日上演的都是那‘才子佳人’的把戏,赵嫣儿早就看得厌了,读书人的龌蹉事,她是一清二楚的,所以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酸溜溜的读书人;更可恶的是,自己的千般算计,到了叶春秋这儿尽都不济事,这家伙黑的能说成白的,叶酸秀才,老娘我在黑你,在坑你,在要挟你呢,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别一副酸溜溜的样子,看着讨嫌。
第一百二十一章:威胁(第十章求月票)
赵嫣儿咬牙切齿,娇躯微微在颤抖,她觉得若是不把事情挑明,这个酸秀才估摸着能绕弯子绕到明儿天亮去,不要脸啊这是,明明坑害人的是我才是,怎么整的自己是受害者一样。
她心一横:“叶案首,我就直说了吧,你这女医馆,倒是奇思妙想,只不过……长此以往,你的女医馆难以长久吧。”
为了显示自己确实是坏人,表示你叶春秋被我坑了,她嘴角故意浮出冷笑,阴测测的样子。
叶春秋惊讶的道:“嫣儿小姐何出此言?”
“这还用说!”赵嫣儿气急败坏道:“秦淮楼就矗立在女医馆对面。哪家的良家妇女和富家千金敢在此驻留,有病也不敢来,她们就不怕名节受损吗?叶案首,你认真一些,别这副鬼样子,小女子敞开天窗说亮话,你若是不乖乖听我的,便教你倒霉。”
赵嫣儿说罢,颇有些得意洋洋,她很注意观察叶春秋的表情变化,她就不信这个家伙……呃……赵嫣儿娇躯又是一震,有点儿抓狂,因为她看到叶春秋却是摇头晃脑,用一口洪武正韵的口音道:“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赵嫣儿暴怒:“你骂谁?”
叶春秋道:“嫣儿小姐,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对吧,嫣儿小姐既然说要害我,却又是为何?”
呼……赵嫣儿总算是舒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事态还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毕竟终于可以进入正题了,她冷冷道:“无仇无怨固然是的,可是你那桃花扇,想必还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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