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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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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要气死我才真。”叶老太公的心率又是疯狂地跳动起来了,宛如那将军令一般,紊乱至极。

    叶老太公瞪了叶春秋一眼,接着道:“等你这般慢慢吞吞,人家风风火火的,煮熟的鸭子就飞了。”

    说着,扑哧扑哧地喘气起来。

    而这时,唐伯虎却在外探头探脑的,叶老太公倒是见着了,立即一改方才的怒状,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道:“呀,春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嗯?唐先生怎么来了?”

    唐伯虎连忙硬着头皮进来,道:“我……我有事禀告,那琪琪格登门了。”

    叶春秋诧异地道:“她来做什么?”

    叶老太公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眼里透出惊喜,却是用肃然的口吻道:“春秋不得无礼,人在哪里?”

    唐伯虎憋了老半天,才一脸古怪地道:“是去拜谒夫人了。”

    “哪个夫人?”叶春秋突然感觉自己的心率,也要变成将军令了。

    唐伯虎道:“夫人就是夫人,还有哪个?”

    “真乃奇女子也。”叶老太公很欣慰地点着头,摇头晃脑,一面坐在榻上捋须,道:“此女大方得体,还甚有胆色,虽是出在大漠,乃异域之人,可是以老夫观来,行事却是果决,有大将之风,说是草原上的明珠,也不为过。咱们春秋,有福了。”

    叶春秋顿时张大着下巴看着叶老太公,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

    大父,这有点不太要脸了啊。

    虽是这样想,却不敢多说什么,连忙站了起来道:“大父,你好生歇着,我且去看看。”

    叶老太公浮出微笑道:“去吧,谨记着老夫方才的话。哎呀,走慢一些,小心门槛。”

    受不了叶老太公的唠叨,叶春秋带着唐伯虎匆匆赶去后园的花厅,老远,便听到两个银铃般的笑声,甚至听到了琪琪格的声音:“姐姐说的是,每一句话都说到了我的心坎里,我是鞑靼人,什么事儿都不懂,到了京师,孤苦无依,举目无亲的,姐姐这样垂怜我,我心里……”

    叶春秋的身体好,可为了赶路也是跑得气喘吁吁,到了门前,却是连忙收住气,背着手,一脸淡定地徐步准备进去,却见唐伯虎在外想要探头探脑,叶春秋便道:“去,去迎春坊的酱油铺子,打两斤酱油回来。”

    唐伯虎一脸苦瓜状道:“我弱不禁风……”

    “去。”

    打走了唐伯虎,叶春秋方才咳嗽一声进去,只见王静初正端坐其上,琪琪格则是坐在次座,脸上笑容满面。

    王静初见了叶春秋来,别有深意地道:“夫君来了啊,太公叫你什么事?”

    叶春秋只得道:“无事,说一些家常事,我顺道探问一下太公的病情。”

    王静初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不点破,笑着道:“方才还和琪琪格姑娘说起你,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叶春秋看了琪琪格一眼,琪琪格则是笑吟吟的看着他,大iongpu故意挺起,格外引人遐思。

    这……太……

    叶春秋却是风淡云轻的样子,道:“噢,是吗。”

    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倒是静初突然面色定了下来,挽了挽鬓,道:“今日朝堂上的事,其实我都听说了,琪琪格说的。”

    “呀?”叶春秋故作惊讶地道:“噢,知道了呵。”

    王静初眼眸里若有所思,接着道:“我虽是正妻,可纳妾的事,其实还是看你的主意,你是一家之主,其实,把话说开来反而好一些,否则扭扭捏捏的,害了琪琪格,也害了你,夫君,今日的事,已是天下皆知了,你该有所决断了。”

    王静初竟是带着几分果决:“琪琪格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是绝了自己的后路了,她现在绝是嫁不了兴王子,也彻底将兴王得罪了,将来她在京中的日子,怕也会很不好过,她是大明的仇敌之女,而今又闹了这么一出,她性子是飒爽了一些,却也率真,我本不该如此体谅夫君,帮着别的女人说这些话的,只是事到而今,还能如何呢?若是夫君有所决断,为免夜长梦多,理应早入宫中,恳请陛下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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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八章: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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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春秋目光复杂地看了王静初一眼。

    说回来,王静初有着所有大家闺秀的优点,甚至比许多女子都要体贴丈夫,所以他才能放心家里的一切,能够在外面安心地做自己的事。

    而到了现在,让丈夫纳妾,若是一点不介怀是假的,可是王静初所表现出的更是当家女主人的做派。

    此时,叶春秋的目光不免又看向琪琪格,琪琪格则是叹息道:“是呢,我此番决绝,已是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镇国公不肯要我,我在京师,怕也待不下了,可我又是阶下囚,真……我从前以为你很有担当的。”

    叶春秋当然明白,王静初对自己纳妾的事,既不是特别支持,也未必反对,这个时代,男人都需纳妾,她似乎也看清了这利害关系,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有所决断了。

    这虽是赶鸭子上架,却也知道此时绝不是犹豫的时候。

    叶春秋沉吟片刻,看向琪琪格道:“你是鞑靼人,眼下这个时候,我也不知该说什么,静初说的不错,你在这里,将有些人得罪死了,又是阶下囚,我自然不该袖手旁观……”

    琪琪格却道:“你若是真喜欢我,自然去陛下那里求亲,你若是不喜欢,让我放任自流就是,我不需这样的同情。”

    呃,很尴尬啊!

    叶春秋看了看王静初,王静初便撇过了脸去,叶春秋知道,静初此时的心里应是不好过的。

    叶春秋叹了口气,道:“那么你呢,总要把话说清楚,进了我叶家的门,该当如何?”

    琪琪格的面上掠过了一丝喜色,道:“自是学你们汉人一样,孝敬你的父母尊长,孝敬王姐姐,忠贞不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叶春秋皱起了眉,若有所思,他觉得这琪琪格太鸡贼了,得防止她的誓言里有什么漏洞。

    琪琪格见他皱眉,又道:“自此之后,永远为你着想,哪怕有一日,你与我父汗为敌,我也永远站在你的身边,为你生孩子,照顾你的起居,你将我做什么使唤也好,我也绝不后悔。”

    “好。”叶春秋终于点头道:“那我这就去请见天子。”

    “且慢着。”琪琪格道:“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叶春秋疑惑地看着她。

    琪琪格便道:“若是有一日,父汗落在你的手里,我不求你网开一面,只是,能否留他的性命,还有我的母亲?”

    叶春秋吁了口气,她若是不这样说,自己倒还疑她有诈,叶春秋突然想起这琪琪格叱责自己的话,事后回想种种,到她今日在庙堂上挺身而出,反而觉得自己矫情了,他便道:“好,那我入宫去吧。”

    “还有……”琪琪格又道。

    怎么这样多事,叶春秋只好继续等着她说完。

    琪琪格看了王静初一眼,见王静初面色尽力平淡,只是这种故作的平淡,她怎会不知?

    琪琪格咬了咬下唇,道:“我是鞑靼人,而你也要即将出关,你这时去求亲,若是你们的朝廷有人怀疑你私通鞑靼怎么办?”

    叶春秋不禁大笑,道:“在天子眼里,若是别人,也许会反,可我叶春秋却断不会反,这些闲言碎语,陛下绝对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的。”

    琪琪格却是愣住了,不明所以地道:“标点符号是什么?”

    叶春秋猛地想到,好像这时代还没有标点符号!

    叶春秋索性不理她了,却是扶住王静初的双肩道:“静初,我且先去了。”

    王静初颌首,深深地凝望他,吁了口气:“快去快回。”

    叶春秋便瞪了琪琪格一眼:“还不快乖乖侍奉夫人去歇了。”

    “是。”琪琪格嫣然一笑,假作汉人的礼仪福了福身。

    终身大事就这么定了?噢,理应不算自己的终身大事,是那琪琪格的终身大事。

    其实他可以不管她是否得罪这里的皇亲国戚的,他也可以不管她以后在京师里能否好好过日子。

    可是,面对千军万马都能杀敌如仇的他,还是心软了!

    没想到自己是这样纳妾的,只是这时,叶春秋也懒得再去多想了,为了叶老太公那些语重深长也好,为了让琪琪格免于他日过得不好也罢。

    叶春秋脚步匆匆地走出了叶府,便火速地赶去宫中见驾。

    此时已到了正午,清早刚出来的时候,还是扭扭捏捏的,现在似乎已有了决定,叶春秋此时倒也有了几分气魄。

    过了午门,让人赶紧去通报,自己则也朝暖阁疾行。

    到了暖阁门外,似乎听到里头有说话的声音,门口的宦官道:“陛下说了,镇国公有事直接入内即可。”

    叶春秋便继续步入其中,便见一老一少二人侧坐一旁,朱厚照则高居案后。

    朱厚照的表情有些尴尬,看着刚走进来的叶春秋道:“春秋,你来了正好,正好朕的皇叔和兴王世子来了,你来见个礼吧。”

    这算是冤家路窄吗,竟来得这样快?

    算起来,旨意发出,也不过十几日,这兴王父子想必对此是颇有一些期待的,否则也不会急匆匆就来了。

    叶春秋打量起那位兴王朱祐杬,朱佑杬显然身体欠安,一路旅途劳顿,又听到噩耗,整张脸面如死灰一般。

    他的身子是越来越不成了,其实这些年来,兴王一脉确实受过许多的优待,毕竟朱佑杬和先帝朱佑樘乃是亲兄弟,是以这兴王虽然就封安陆,可是皇家的礼遇总比其他的宗室要高一些。

    而今,朱祐杬却愈发不安起来,眼看着自己估计也活不了几年了,可是自己的儿子朱厚熜,与天家的亲缘却是淡了一些,当今天子对宗室又多是不闻不问的,儿子又小,以后就更得不到皇帝的重视了。

    等自己走了,这兴王一脉,可就彻底地压在了现在的世子朱厚熜的身上。

    这一次,朝廷突然给兴王府许配了一场婚姻,却让朱佑杬来了兴致,某种程度对朱佑杬来说,与其让自己儿子娶一个寻常官宦人家的女儿,反不如娶这位汗女对自己儿子更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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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九章:生生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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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朱祐杬一直居于安陆那个小地方,而且看起来一直不管朝堂之事,可是并不代表他不了解时局。

    他很清楚,鞑靼人的前身乃是蒙古,蒙古盘踞大漠数百年,即便朝廷征服了鞑靼,这黄金家族的血脉,对于被统治的鞑靼人来说,也是一枚图腾。

    无论大明对大漠是束手无策还是征服,汗女的重要性都是不可忽视,而兴王府若是娶了这个汗女,便能借此大大地提高在朝廷心目中的地位,即便他撒手人寰,儿子再如何幼小,自保却是绝无问题。

    反而是娶了一个官宦之女,又有什么用呢?莫说朝廷不可能让阁老之女嫁给宗室,寻常的官吏,对兴王府一丁点好处都没有。

    所以得到了旨意,朱祐杬一下子就明白了此中利弊,不顾自己身子的孱弱,便连夜带着自己朱厚熜出发,一路至京师。

    一路上,谁晓得刚到京师,噩耗却是传来了。

    真是奇耻大辱啊。

    这本已是天下皆知的儿媳,居然当着庙堂上所有人的面,竟说是心有所属?

    现在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不说,自己这堂堂天潢贵胄,面子往哪里搁呢?

    越是这样想,朱佑杬越是吐血。

    汗女的好处,娶了便是享用不尽。

    他太深知朝廷的方针了,天下的宗室千千万,一个兴王府看上去尊贵,实则却不算什么,可一个黄金血脉,却对朝廷具有极高的价值。

    而现在,这汗女在众官员跟前说不愿嫁给兴王世子,甚至说要嫁别人为妾,这简直就是生生打脸,自己父子二人,即将成为天下人的笑料。

    方才和陛下闲谈了几句,陛下的意思,显是要收回成命了。

    朱佑杬不露声色,而自己的儿子朱厚熜,此刻却也只是咬唇不语。

    现在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叶春秋,这个抢了自己的儿媳的人,他的脸上自是不客气。

    叶春秋却终究是有些心虚的,若是不来求亲便罢,大家谁也不欠谁的,人家看上了我,管你什么事?

    可现今不同了,很不幸,让你儿子戴了绿帽,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叶春秋忙道:“见过兴王殿下,久闻兴王殿下大名,今日一见,春秋幸甚。”

    朱佑杬的眼神自然是淡淡的,甚至板着面孔不做声。

    叶春秋又看向朱厚熜,朱厚熜只有十岁,可是个子却已不小了,细皮嫩肉的,脸上堆着笑,看起来很是纯真的模样。

    若不是叶春秋知道历史上的朱厚照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把整个明的官僚和宦官们玩弄于鼓掌之中,叶春秋是绝不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一脸纯真的少年,便是当年自私到极点,刻薄寡恩,且城府深不可测的嘉靖皇帝。

    叶春秋面带微笑道:“见过兴王世子。”

    朱厚熜笑了,也行了礼,道:“见过镇国公。”

    见过了礼,在高位上的朱厚照还是觉得挺尴尬的,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便随口问道:“春秋,你又入宫来做什么?”

    叶春秋碍于兴王父子在,当然不能说自己是来求亲的了,便道:“无事。”

    朱厚照面带狐疑。

    倒是朱厚熜率真地道:“哪里有无事见君王的呢?镇国公一定是碍于我们父子在场,既如此,我们只好告辞了。”

    这朱厚熜聪明得很,他这样一说,便揭破了叶春秋的‘阴谋诡计’。

    朱佑杬仿佛一下子被儿子提醒了,顿时警惕起来,道:“镇国公,莫非可有什么军国大事?若是如此,我父子闲杂,自该告退。”

    他们是远道而来的亲王和世子,口里说自己闲杂人,却一点没把自己当闲杂人等来对待,口里说告辞,脚却没有挪动步子。

    叶春秋心里想,那琪琪格叱我担当不足,细细想来,似乎真是骂得有几分理直气壮,自己的地位越高,反而是畏首畏尾起来了。

    老子是叶春秋,流血都不怕了,现在一个愿娶,一个愿嫁,爱怎样就怎样吧,谁怕谁!

    心里想定,叶春秋便正色对朱厚照道:“陛下,臣有不情之请。”

    朱厚照的脸色骤然变了,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情之请?这王叔和朱厚熜小子就在这里呢,你不会平时好端端的,今儿发癫吧?

    朱厚照不禁在心里默念,但愿和那琪琪格无关。

    谁料怕什么来什么,叶春秋痛定思痛地道:“陛下,今日太和殿上,汗女琪琪格表达了爱慕之情,愿为臣妾之妾,臣弟何德何能,委实不敢受她厚爱,奈何儿女私情便是如此,来得莫名其妙,她都已主动了,臣弟怎还可扭扭捏捏?臣弟七尺男儿,还要连一个女子不如吗?臣弟自知有万死之罪,恳请陛下成全。”

    呼……

    一口气把这话说出来,反而浑身轻松了!

    钱谦说的一丁点都没有错啊,自从不要脸之后,果然连人都变得身轻如燕起来。

    可是……暖阁里的气氛却是紧张起来。

    朱厚照原本还祈求叶春秋别提琪琪格,可见叶春秋情真意切的,竟是禁不住笑了,可他还未开口,便听一个声音道:“陛下啊,这琪琪格,乃是老臣的儿媳,岂容给叶春秋做妾?”

    朱厚照愕然看去,不是朱佑杬是谁?

    这时候,朱佑杬是真的急了,其实到了这个份上,他也是骑虎难下,一方面,现在事情演变至此,对兴王府来说,已成了笑话,这琪琪格,自己的儿子娶与不娶,都会被人取笑,既然如此,为何不娶呢?

    女人被人抢走了,难道兴王府就抬得起头?

    即便这女人心有所属,可她毕竟身份特殊,只要娶了回去,她这身份便对兴王府有着很多助益,而且,只要过了门,就是兴王府的人了,就算是将她随意安置在王府之中,又如何?不过就是多了一个人吃饭罢了。

    既然都是丢脸了,可怎么能便宜了叶春秋?

    朱厚照却是皱眉,禁不住道:“那琪琪格已在太和殿说了,她心有所属,若是此时,朕还命她出嫁,只怕很是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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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章: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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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春秋便道:“陛下,臣弟不惧流言。”

    朱厚照却是有些迟疑了,忍不住瞪了叶春秋一眼,你不惧,可是朕惧啊,朕还指着你好生和朕一起灭巴图蒙克呢,难道就因为一个女人,而使天下人都针对和嘲笑你吗?

    不得不说,朱厚熜的一番话,起了效果。

    朱厚照此时竟真有一种什么才是为叶春秋好的心里挣扎了。

    朱厚照想了想,便道:“这件事,从长再议吧,朕再想想。”

    他说到这里,那朱厚熜父子的脸上就掠过了一丝喜色,既是从长再议,显然陛下是被说动了。

    叶春秋心知朱厚照也是为自己打算,可是当面见了兴王父子,这父子二人从中作梗,哪里是什么真正地为了完婚,不过是想借此泄愤罢了。

    大抵,不过是我宁可毁了我的心爱之物,也绝不将他交给你的心情。

    叶春秋心里冷笑,道:“陛下,不知何时可以决断?”

    “嗯?”朱厚照见叶春秋不依不饶的,只好叹道:“今日的廷议,又是无疾而终,明日清早,还有廷议……”

    朱厚照很希望叶春秋知难而退,他越加觉得朱厚熜所言没错,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害了自己。

    叶春秋颌首,便做了个揖,道:“臣弟知道了,到时盼陛下早做决定。”深吸一口气,又道:“陛下,若是你,你肯让一个为你不顾一切的女子嫁给别人吗?”

    叶春秋说罢,便已动身,扬长而去。

    朱厚照皱眉,陷入了思索,这时,朱佑杬便含笑道:“陛下,此番老臣进京,带了……”

    朱厚照却是不耐烦地道:“够了,你们也退下吧。”

    朱佑杬倒是料不到朱厚照竟如此的不客气,一时恍惚,他迟疑道:“老臣……”

    朱厚照的眼眸却突如刀刃一般锋利,在他面上一扫,道:“朕的话,你没有听清吗?”

    此时,朱厚熜轻轻地掖了掖朱佑杬的袖摆,朱佑杬这才作长揖道:“是,老臣告退。”

    二人出了暖阁,脸上却俱都从勉强的笑容中渐渐沉了下来。

    朱佑杬咳嗽几声,这才任由朱厚熜搀扶着,口里道:“早知如此,还是不与那叶春秋争夺什么算了,早就听说叶春秋与陛下极为亲近,万万料不到,却因为那个鞑靼的贱人而得罪了陛下。”

    朱厚熜却显得很是淡然,从容道:“父王,为什么不呢?”

    朱佑杬将眉头皱得更深,看着比自己矮半头的朱厚熜,朱厚熜却是徐徐道:“是我们的东西,自然就是我们的,无论是儿臣将他们如何处置,也和其他人没有关系,他们没有资格来争,也没有资格来抢,儿臣丢进粪坑也好,将这东西踩在脚下也罢,这不会变,父王,儿臣的玩物是如此,那个琪琪格,也是如此。”

    朱佑杬忧心的道:“就怕那镇国公,还有陛下……”

    “为什么要怕呢。”朱厚熜道:“这旨意,是陛下所赐,只要父王和儿臣不肯退这场婚,谁也奈何不得,父王你还记得安陆的官吏怎样议论镇国公吗?他们大多怨声载道,都说他只惦记着工商,却忘了国朝是以农为本,父王,你忘了,我大明是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啊,谁是士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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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一章: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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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才回到叶家,却见几个蒙古人围着叶府门前不肯散去。

    叶春秋大抵也知道这蒙古人不过是表达一些敬意而已,心里却依旧想着那兴王父子的事。

    这兴王父子,显然是决心死咬着不松口了。

    只是,他既已经应诺下了琪琪格,那怎么也要把事情做到,只是如何才能让兴王父子放手呢?

    叶春秋沉吟着,若有所思地往后园走,而琪琪格依旧在后园的花厅里焦灼地等待着。

    见叶春秋回来,便抵住脚尖快行几步,迎面上前道:“怎么样了?”

    她的眼里带着几分希望,那晶体剔透的眸子,仿佛闪着亮光,翘挺的鼻尖在这双眸之间,惹人怜爱。

    叶春秋收起心思,则是抿嘴一笑道:“我会处理。”

    “不成了?”琪琪格的目光略显几分暗淡,叶春秋说会处理,自然说明现在还未处理好。

    琪琪格凝眉道:“是不是有人从中作梗?”

    叶春秋道:“他们会答应的。”一面说,一面让她且去寻王静初,却是疾步到了书房。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要处理好,无非是让兴王父子理智下来罢了,事情到这个地步,固然旨意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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