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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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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抿嘴一笑,心中不免欢喜,眼角余光不自觉地朝叶春秋看去,却见叶春秋也很淡定,仿佛也是智珠在握的样子。

    朱厚照连续看了几份,大抵都差不多,并没有其他的事情。

    毕竟这杨廷和,曾经也算是有些清誉,虽是在舞弊之事上,将他骂的狗血淋头,甚至连老狗都骂了出来,却大多不曾有什么过份的话,无非就是虚伪,无耻之类。

    那刘瑾又抱了一团奏疏来,朱厚照心中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的,不由在想:“看来这一次,春秋是必定输了,朕还没听说过他犬吠呢,今日倒是听个新鲜。”

    他正这样想,等他拿起奏疏,脸色却是僵硬了,一双清亮的眼眸不禁暗了下来。

    “恶贼杨廷和,人神所共愤也,臣早有所察,只是没有实据,不敢声张,而今杨贼东窗事发,臣斗胆进言,杨廷和虽伪有清誉,实乃大奸大恶之徒,他的家人,在成都府徇私枉法,恶贯满盈,奸yin……”

    朱厚照整张脸都绿了。

    果真有人揭发出了其他的事。

    呵……早先为何不敢报,现在好了,杨廷和东窗事发了,你才报来,还说的如此义正言辞,仿佛亲眼所见一样。

    墙倒众人推,这本是无可厚非,可是现在还未审判定罪,就这般仓促的罗织罪名,即便朱厚照对杨廷和厌恶到了极点,此刻也想要冷笑了,因为在他看来,这人和杨廷和,实属一丘之貉。

    他眼睛立即扫过最底下的具名,却是御史张和。

    这个人有一丁点印象,朱厚照努力回忆,却想到好似是昨儿在贡院里,那个声言要让自己做主的御史之一,可是等到自己细细要问的时候,他反而是语焉不详。

    朱厚照面色微微抽了抽,不禁冷哼一声,将奏疏丢到一边。

    接着又翻起奏疏,一份又一份,果然,又来了一份,是吏部文选清吏司员外郎郑其灿,也是捕风捉影,说的是杨廷和家风不正的事,说的可谓是冠冕堂皇,大有一副和杨廷和不共戴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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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六十一章: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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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那巴图蒙克,想要亲自会一会镇国公。陛下,臣以为,这似乎是挑拨离间之计,莫非,他自以为镇国公与金帐夫人的关系,便可招降纳叛吗?”

    那巴图蒙克,给朱厚照和叶春秋的印象,可谓狡猾如狐,现在无端派了使节,而且希望叶春秋前去会面,这显然是暗藏了什么阴谋诡计。

    巴图蒙克竟然来了。

    朱厚照深吸一口气,眼眸沉沉的眯了眯思虑一会,继而道:“此人,竟有如此胆色,朕还是小看了他。”

    是呢,眼下鞑靼和大明已经反目,他还敢伪装使节,出现在大同,说是孤胆英雄也不为过了。

    叶春秋也不由震惊,他想到了巴图蒙克无数种花招,唯独没有想到这一个。

    难道说他想鱼死网破,亦或是……

    叶春秋蓦地眼眸一闪,似乎察觉到了巴图蒙克的意图。

    若是自己不去见,就显得自己胆小如鼠。

    可一旦去见了,那巴图蒙克肯定是密谈,自己即便详尽的禀告朝廷,将谈话的内容相告,陛下当然对自己深信不疑,可是别人呢,别人会完全信任自己吗?

    更可笑的是,鞑靼人自去岁的一场败仗之后,确实声势大不如前,鞑靼人只尊崇强者,巴图蒙克的威信已经开始动摇,可是这一次,他孤军深入,足以显露出他无畏的气概,毕竟不是每一个鞑靼人,都敢带着一小批的护卫出现在汉军面前的。

    这种浑身是胆的人,会重新激起鞑靼人对强者的膜拜。

    而且,他已料定,大明是礼仪之邦,断然不会加害他,他才如此百无禁忌。

    何况,杀了他又能如何呢?

    他既然来了,肯定是将绝大多数的权利暂时给了自己的几个儿子,朝廷即便杀了巴图蒙克,也是于事无补,非但会让人觉得耻笑,反而会令所有的鞑靼人同仇敌忾。

    鞑靼的实力,并不会减少半分,只会激励他们骨子里的热血,一定要与大明拼个你死我活。

    无论怎么做,都是讨不到好的。

    巴图蒙克真是打的好算盘,这一步简直走的是天衣无缝了,几乎没破绽,没任何问题。

    叶春秋拧起眉头格外认真的想了想,很快心中便有了主意,便问道:“敢问李公,大同那儿的消息之中,那巴图蒙克,还说了什么?又为何要让我去见他。”

    李东阳眉头深深拧了拧,继而叹了一口气,平淡的说道:“他说,想要见一见自己的女婿。”

    这……

    摆明的在往他自己脸上贴金了。

    叶春秋感受到王华看向自己的目光,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善,不禁苦笑,朱厚照则是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宛如在看笑话一般。

    李东阳显得很淡然:“陛下,若是镇国公无动于衷,就显得朝廷无礼了,来者是客,即便是巴图蒙克,也是如此;何况,若是不去,不免使人认为,朝廷怕了一个只身入大同的鞑靼汗,大明与鞑靼,迟早要刀兵相见,可是朝廷断不可输在气势上,不知陛下以为如何呢?”

    “何况……”李东阳深深看了叶春秋一眼,“老臣敢用人头作保,保证镇国公对陛下的忠心,镇国公绝不会听从巴图蒙克的巧言,而与巴图蒙克有什么私密,要去见,不妨就大大方方的去见,并无不可之事。”

    朱厚照嘴角轻轻一扬,面露几丝冷笑:“他向朕挑衅,朕当然不会让他小看,只不过……”

    ……………………

    今天亲戚结婚,在外面忙了一天,头昏脑涨,半夜才回来,第三更送到,待会儿还有第四章,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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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六十二章:朕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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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自秦汉以来,历来赫赫武功的天子,从不是靠降服安南、乐浪得来的,他们往往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击溃了来自于北方草原上的敌人。

    汉武帝如此,唐太宗如此,大明太祖皇帝和文皇帝亦是如此。

    也就是说,想要成为这样的皇帝,让人铭记,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你脚踢安南、朝鲜,慑服西南的土司们绝不会让你感到荣耀,唯一的途径就是破关而出,将大漠中的敌人打到满地找牙为止。

    朱厚照有这个雄心,所以他突然变得无比认真起来,一双清亮的眼眸沉沉的眯起来:“只不过,朕倒是很佩服他的胆色,这样的人,才配做我大明的敌手,他既然想要用自己的胆色,来向朕耀武扬威,那么,朕怎么能让他得逞呢?”

    说着朱厚照便看了一眼叶春秋:“叶爱卿,你去,去大同,去会一会他,同时,给朕代一封口信给他,若是他乐意,请他来京师一趟,朕愿一尽地主之谊。”

    气度。

    朱厚照要展现的就是气度,你既然敢来,我就敢招待,不但敢招待,而且一定让你宾至如归,只不过下一次你带着刀剑来的时候,我就打到你服气为止。

    叶春秋道:“臣遵旨。”

    朱厚照这时反而笑了:“这一趟又要劳烦你,不过不打紧,你去,就是代表朕去,如朕亲临。”说着他长身而起:“李师傅,你就这样去回复吧,就说春秋随后会到。”

    李东阳颌首,在这方面,他没有计较太多,某种程度来说,无论是朱厚照还是叶春秋,都善于与鞑靼人打交道,经验也比自己丰富的多,他行了个礼:“老臣告退。”

    众臣俱都退了去。

    暖阁里独独留下了朱厚照和叶春秋,一时四周很静,静的可以听见任何声息。

    朱厚照背着手,在这暖阁中来回走动,“哒哒”的脚步声回响在暖阁中,给人一种兴奋的感觉。

    叶春秋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看着在暖阁中走来走去,一脸陷入沉思的朱厚照。

    不知过了对久,朱厚照猛地在殿柱前停下,他望着这如腰桶一般的柱子,吁了口气。

    “朕已寂寞了太久了,朕知道迟早有一日,朕所预备的这一天会到来,这一天,已是越来越近了,春秋,你知道吗?”

    说着,他不禁拧着眉头看向叶春秋,生怕叶春秋不懂,竟然一脸激动万分的解释起来。

    “朕还是太子的时候,躲在花园里看蚂蚁相互厮杀,在别人看来,朕这是胡闹,可是只有朕知道,朕在观察蚂蚁们厮杀的手段;在别人看来,朕在白日听师傅们讲课的时候,总是打瞌睡,却也只有朕自己知道,朕偷偷让刘瑾拿着蜡烛,在寝殿中观看舆图;当所有人以为,朕养着虎豹,不务正业的时候,也只有朕才知道,朕在观察虎豹的搏杀方式。

    你知道吗,从那时起,朕就在等这一日,朕已感觉到了,那种感觉愈发的清晰了,好像就在眼前了。

    朕这辈子……或许忽视了太多太多事,可是朕自以为人生在世,只需认真去做好一件事,只一件事就够了。你……能明白朕的意思吗?”

    他说着,眼眶竟是微微红起来,似有夺眶的泪水要涌出来。

    叶春秋心里叹口气,还是个纯真的‘孩子’啊。

    不过……叶春秋微微板起一个脸,格外认真的问道:“陛下可还记得自己的承诺嘛?”

    朱厚照泪水一下子收了,方才还被自己感动的不得了,转眼之间,就露出了好似是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然后他毫不犹豫的发出声音:“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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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六十三章:母慈子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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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得挺好听的。

    君臣固然有别,又有一句老话叫做伴君如伴虎。

    不过叶春秋一丁点也不介意朱厚照信守自己的承诺。

    朱厚照汪汪汪的喊了三声,立即微眯着眼眸很心虚的看了看左右。

    嗯,四周没有人,只有叶春秋,其实……还挺好……这东西就似大姑娘入洞房一般,第一次当然很生涩,可是汪出来之后,竟还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好了,够了吗?”朱厚照假装自己受了极大的侮辱一般,瘪着嘴,幽怨的看着叶春秋。

    叶春秋则是板起脸,而后夸张的道:“陛下这汪汪汪,果然与别人不同,犹如高山流水,又如蓬莱仙音,婉转而低昂,宛如鹤鸣,声震九天之上,臣弟佩服,佩服。”

    朱厚照一时无言以对,无奈的挥挥手:“好了,好了,朕也愿赌服输了,你就休要拿这个来敷衍朕了,你得去大同一趟,朕说了,任你为钦差,代表朕的名义,会一会那巴图蒙克,你就权当自己是朕吧,到了大同,可莫要有辱国体。”

    “是。”叶春秋颌首。

    朱厚照嘴唇嚅嗫一下,其实很想再发一阵感慨,可是想到那汪汪汪,顿时发现自己情绪根本无从酝酿,虽然愿赌服输了,可心里头还是有几分不甘,只好继续无奈的,像个孩子似的挥着手。

    “好罢,好罢,今日就在这里,记着,要彰显我大明国威。”

    正说着,刘瑾急匆匆的进来,有些着急的说道。

    “陛下,那杨廷和,还是不肯……”

    朱厚照看了刘瑾一眼,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有些困惑的问道:“不肯什么?”

    刘瑾看到了叶春秋,朝他淡淡一笑,叶春秋在,他似乎并没有什么避讳,接着继续道。

    “原来叶公爷也在。事情是这样的,此前那杨廷和给张太后抄录佛经,已抄录了几卷,他的字写得很好,太后很是喜欢,认为他的行书,颇有几分佛性,因而几次催促索要,太后打算在弘慈广济寺里做一场法会,懿旨都已下了,就等那佛经尽都抄录完,连那弘慈广济寺的大和尚,也都说杨廷和的行书有灵性,少了这个,法会……”

    叶春秋在旁一听,大抵便明白了什么。

    杨廷和的行书确实好,而至于弘慈广济寺的僧侣,一方面是因为杨廷和乃是内阁阁老,当时的时候巴结他,所以将他的行书吹捧一番,估摸着肯定是说佛祖喜欢,或是如何如何之类。

    可现在杨廷和获罪了,僧侣们总不能将这句话吃回去吧?

    偏偏他们虽然想改口,太后对这个却是深信不疑的,弘慈广济寺乃是成化年间重修的。

    原先它叫广济寺,后来才添了弘慈二字,属于皇家寺庙,太后笃信佛教,对礼佛的事尤其上心,本来这佛经,都是杨廷和帮着抄写的,现在好了,杨廷和下了狱,这事儿就戛然而止。

    可法会的日子渐渐近了,却也不能中途而废,杨廷和虽不是东西,可是他的行书,终究‘佛祖’还是喜欢的。

    根据刘瑾所言,太后似乎希望杨廷和将这佛经抄录完毕,而刘瑾自然也得帮着去办。

    只是结果却不太如意,至少从刘瑾的脸色中,便可以看出来。

    杨廷和自然是不愿意的,他肯定是在那里讨价还价,甚至是提出过分的要求。

    反正他已经死路一条了,干脆摆烂到底。

    因此刘瑾才处理不周,跑来请示朱厚照。

    朱厚照自然明白杨廷和的意思,一时竟然气得脸色发青,不禁愤愤道。

    “怎么,他还想借着这个,来要挟朕不成,以为如此朕就轻易饶了他,他真是休想。”说着面色越发的暗沉,语气尖锐的呵斥刘瑾。

    “这样的小事你也办不好吗?”

    刘瑾不禁摇头苦笑。

    “他毕竟曾是内阁学士,收押在刑部大狱里,眼下还未明正典刑,也不好严刑拷打,叫了他儿子去劝他,他也不肯通融,只说自己心念太杂,奴婢……不得入其门啊。”

    “那就算了,朕去禀明母后吧,呵……这老狗。”朱厚照的性子急,现在不啻是火上浇油。

    “简直是可恶到了极点,想要挟朕没门。”

    叶春秋大抵明白了前因后果,认真的思虑一番,便朝朱厚照说道。

    “陛下,国朝以孝治天下,陛下更该作为表率,太后娘娘心心念念的法会,也是希望能够国泰民安,祈祷陛下龙体康健,太后既一心希望求来杨廷和手书的佛经,若是陛下直言相告,只怕太后娘娘心里也不舒服。这件事……确实有些麻烦,既怕杨廷和破罐子破摔,又不便声张出来,不妨如此,不如臣弟去试试吧。”

    “你去试一试?”朱厚照表情古怪,一脸惊讶的看着叶春秋,眼眸里透着几丝失望之意。

    杨廷和一直都恨你叶春秋。

    别开玩笑了,他怎么会听你的劝。

    既然已经叫他儿子去劝,他都推诿,你叶春秋是他的仇人,平时的关系朕怎么会不知道,你去劝他,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倒不是朱厚照对叶春秋不信任,实在是这件事,在朱厚照,甚至是一旁的刘瑾面前,都觉得几乎没有可能。

    叶春秋便淡然一笑:“陛下的诞日就要到了,太后娘娘的这场法会,就是为了陛下的诞日,这即是所谓的母慈,而陛下身为人子,自然也要尽一尽孝心,即母慈子孝者也,太后乃臣义母,陛下乃臣义兄,臣弟怎么能不尽心呢?臣去试一试,总是好的。”

    虽然如此,朱厚照却不抱有任何的期望,叶春秋别的本事,或许还有,可是这个难度实在太高。

    可叶春秋说的很有道理,不试一试,怎么会知道呢?

    朱厚照叹口气,道:“哎,好吧,既如此,那就去试一试也好,你赶紧去,过一些日子,还得动身去大同。”

    叶春秋行过了礼,便告退出去,心里却想,那杨廷和,只怕是想借此要挟吧,他已走投无路,莫不是还想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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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六十四章:奋力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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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叶春秋看来,杨廷和这样做,明显就是想趁此机会翻身罢了。

    想到杨廷和要翻身,叶春秋心里就忍不住想笑。

    到了今日这个地步,他还妄想凭借着这个翻身,实在是可笑。

    又或许,他只是心里绝望,只是想单纯地报复一下而已。

    自知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已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人,反而变成了滚刀肉了。

    只是,要说服一个这样的人,恐怕并不容易,连他儿子尚且说不动,何况叶春秋还是杨廷和的仇人呢!

    可是叶春秋还是想试一试,孝治天下,这不是玩笑话,不解决这个麻烦,谁晓得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叶春秋想罢,便动身准备去了。

    ………………

    朱厚照在暖阁里,眉头微微皱着,神色显得有点烦躁。

    打赌打输了不要紧,反正是和叶春秋赌的,大家关起门来,汪汪汪几声罢了,似乎……好吧,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只是一想到张太后那儿,却令他的心情顿时就不好了。

    对于自己母后的性子,朱厚照表面虽是没心没肺的,可心里却是摸透了的。她笃信佛教,对此深信不疑,也正因为如此,诞日的法会,她早就张罗许久了,除了给弘慈广济寺布施之外,还延请了数百各地高僧,母后也已在后宫之中吃斋了许多日,还严令后宫之中不得轻易杀生。

    由此可见,母后对这场法会的看重。

    而抄录的佛经,也是要专门装裱好的,需找有缘人抄录,早在三月之前,太后就请了高僧去择选抄录经文的人,最后诸僧一致认定杨廷和的行书有灵,这事儿也就交代在了杨廷和上头。

    说来也怪,经文抄录了一些送去了母后那儿先看了看,母后还真觉得这经文看得舒服,竟隐隐之间感觉有了感应一般,当然,这或许是心理作用。

    可无论如何,若是这经文不抄录完,不免让母后觉得不吉利,这实在是一件遗憾的事。何况,现在若是再请人重新抄录,怕也是来不及了。

    朱厚照抿了抿嘴,想了想,幽幽地道:“估计春秋怕是指望不上了,他虽素来足智多谋,想试一试,可他和杨廷和的关系……哎,朕还是要及早有所准备,明日啊,朕还是去给母后问问安,和母后将这件事说了,好让她心里有准备,母后为了这场法会,实在是太费心了。”

    朱厚照越想,心里越是感到郁郁的,为人子的,想到母亲会不快,心里怎么能痛快呢。

    刘瑾最是擅察言观色的,只一看朱厚照的表情,心里便大抵明白了,口里笑吟吟地应承道:“是,奴婢先去和仁寿宫的人暗暗打个招呼,今儿叫他们好生伺候着,省得娘娘明日心情不好。”

    朱厚照很是欣赏地看了刘瑾一眼,才道:“去吧。”

    说着,朱厚照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又道:“或许,说不定叶春秋真能将这事儿办成呢。”

    “啊……”刘瑾愣了一下,旋即不禁失笑,陛下就是这样的,总爱幻想,尤其是遇到了难事的时候。

    朱厚照看着刘瑾的表情,道:“怎么,朕瞧你脸色有异,莫非你心里有话?说吧。”

    刘瑾叹了口气,道:“说起杨廷和这个人,奴婢算是略知一些的,他其实就是个假君子,心里呢,全是算计,而今他到了这个境地,肯定还是想死中求活的,这抄录经文,看来就成了他最后的保障了,可是陛下怎么可能受他的要挟呢?奴婢斗胆,自以为若是先帝遇到这样的情况可能屈服,给他一条生路,可陛下是绝不会任人摆布的,既如此,杨廷和就绝不会抄录经文了,他自知自己到了绝境,定是打定了主意了。此人最擅隐忍,不会轻易就范。而镇国公……哈哈……镇国公和那杨廷和,陛下也是知道,他们可是一对冤家呢!”

    朱厚照便忍不住挤了挤眼,叹着气道:“哎,是啊,朕真的想多了,少废话了,死去仁寿宫吧。”

    ………………

    此时,在刑部大狱里。

    这里很是阴暗潮湿,即便这里已算是天下设施最齐全的监狱了,却也因为密不透风,带着某股莫名的闷气。

    靠着刑房不远,是主要关押犯官的所在,不过自弘治天子以来,犯官却不多见了,此地便形同虚设了,绝大多数人,要嘛是直接关入诏狱,却又因为弘治以来对待官员还好,倒也没什么真正犯事的官员。

    杨廷和便成了这里鲜见的‘客人’了,他自入狱之后,便开始神神叨叨的,时而让胥吏来,说是自己有话代为传报,时而又不甘不愿地让狱卒去寻什么人。

    其实说穿了,就是他不甘心,总认为自己还有奋力一搏的机会。

    毕竟他这辈子算计来算计去,可眼前的这一切来得过于突然了,他又怎么会就此任命?

    接着,他开始绝食了,胥吏们被他搅得烦了,也怕他出事,此人现在虽是被关押在此,可毕竟是内阁大学士呢,胥吏们实在不敢怠慢,只好满足了他的要求。

    于是杨廷和在这里静静地等待,谋划着许多如何脱出这囚笼的办法,他首先想到的人是李东阳,他们以往关系匪浅,这或许是自己的转机;若有一份悔过真挚的奏疏,也或许能打动天子,还有……

    他的脑海里,无数的人如走马灯一般地划过,他排除了一个又一个的人,又对一个又一个的人燃起了希望。

    还有一个人……一个其实很重要,却曾经被杨廷和忽略的人。

    张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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