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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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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活眼前……眼前……”
活在当下?
叶春秋忍俊不禁:“谷公公说的也对,谁也不知我们明日会如何,所以活在当下,也没什么不可。不过,谷公公,当下你的所作所为,可是决定了你明日是什么人的啊,谷公公,有些事若是做了,明日谷公公还是不是人,都说不准了。”
谷大用如遭雷击,面如猪肝,期期艾艾道:“镇国公……什么……什么意思……”
叶春秋突然侧过身来,死死的盯住他,眼下谷大用已经是最大的嫌疑人,叶春秋目光凌厉,宛如利刃一般掠在他的身上,厉声道:“你做的好事,你自己不知吗?”
噗通。
谷大用双腿一软,竟是直愣愣的跪在了地上:“我……我……”
叶春秋面色微微一抽,冷笑着。
“你以为,你做的事,别人就不知情吗?你以为,这世上什么事都可以瞒天过海,实话和你说了吧,这宫里头,可是有的人想要整死你,你信不信,不需要任何证据,只要我和刘瑾罗织一个罪名,便可教你死无葬身之地,教你一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我……镇国公饶命啊。”谷大用哪里敢顶嘴,他很清楚叶春秋的能量,也知道这宫里有许多人巴不得盼自己死,只要叶春秋真想整死自己,还真未必需要什嚒真凭实据,一个莫须有,就可教自己永世不得超生。
谷大用涕泪横流:“奴婢……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做这样的事,奴婢也是没法子啊,公爷,您饶了我吧,看在往日的交情上,你就当奴婢是个屁,给放了吧。还望镇国公垂怜……奴婢下辈子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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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三十三章:良辰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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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艰难地道:“镇国公,是奴的错,奴不该和那杨玉有什么关系,这……也怪不得奴婢啊,奴婢这些年来,日子是过得实在清苦一些,在这宫里,那……那刘瑾不给咱活路,咱不是也没有办法吗?倒是那杨玉,颇为看得起咱,这两年没少给咱送好处,咱也不是贪这点银子,只是难得有人这样的看重奴婢,这才吃了猪油蒙了心,和他有了些交情。”
“只是,哪里料到这个杀千刀的,竟有胆子做反贼,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啊,若是知道这家伙会谋反,咱便是吃了狼心豹子胆,也不敢和他有什么交情的,镇国公,一切都是咱的错,你就饶了我吧。”
叶春秋原本以为这谷大用便是和李东阳勾结之人,一开始听他求饶,还以为他是承认自己就是给李东阳传递消息的那个,谁知道……现在听他这般一说,叶春秋反是愣住了。
原来这谷大用心神不宁,是因为之前和杨玉有些交情,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对那些书信格外的关心,生恐那些书信中有提及到自己的地方。
说来说去,原来竟是一场误会。
不过撞到了谷大用的隐私,虽是阴差阳错,叶春秋还是瞪着他道:“既然如此,你可知道勾结杨贼该当何罪?你又是否知道,若是让刘瑾他们知道你的事,你会是什么下场?”
听到叶春秋提到刘瑾,谷大用顿时打了个冷战,他比谁都清楚,刘瑾这些人,早就想将自己置之死地了,其实和杨玉交朋友,只要没有真凭实据,倒也不担心,若是有人愿意出面说说情,至多算是脑子糊涂,可谷大用心知自己不同,自己本就在极为危险的境地,现在若是有了把柄,宫里的许多人更加会落井下石,到了那个时候,自己真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他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地对着叶春秋道:“奴婢……奴婢知道,只求镇国公饶我一命。”
那些书信,叶春秋早就看过,里头其实并没有与谷大用有关的东西,这谷大用则以为自己有什么把柄在书信之中,叶春秋心念一转,随即道:“我和你也算是有一些旧情的,正因为如此,所以有一些书信,倒是收藏了起来,你尽管放心吧,你与杨玉交往的书信并不在暖阁里。”
谷大用一听,顿时狂喜,可是旋即又恐惧了起来,既然镇国公说这些书信已经藏在了起来,也就是说,这可以将自己置之死地的把柄依旧还在,自己只是暂时平安而已,什么时候,叶春秋若是不高兴了,只要将这书信抛出来,自己照样还是死无葬身之地。
这等于是,自此之后,自己都得仰仗着叶春秋的鼻息,叶春秋说往东,他就不能往西。
叶春秋也没有点破他的用心,只是笑着道:“张永这个人如何?”
“他?”谷大用突然提到张永,觉得有些奇怪,却还是道:“他是御马监的掌印,平时在刘瑾面前,倒还有几分忌惮的,可是对其他人,就将谁都不放眼里了,他和咱不对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现在正在练勇士营,将一切希望都放在勇士营上头,就想用勇士营在陛下面前露露脸,不过……嘿嘿,这宫里的内帑掌握在刘公公手里,刘瑾虽是答应了他肯拨钱粮,不过以奴婢之见嘛,那刘瑾也绝不会让他邀这个宠的,说白了,他们是面和心不合,底下的龌龊可是不少呢。”
叶春秋接着问:“张永和李公呢?”
若是排除掉谷大用,那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张永了。
叶春秋突然又提到李公,虽是没有明说,谷大用却是明白叶春秋说的是李东阳,可是这两个人……
谷大用在这宫中见的人遇的事也不少了,自也明白叶春秋特意向他问起这两个人,一定不简单。
谷大用认真地想了想,才道:“倒是没看出什么,怎么,他们近来走近了?若是如此,这也是说不定的事,这张永其实所图的可不小呢,他哪里会甘心一辈子在御马监啊。”
叶春秋听罢,心里大致有了一些数,便道:“这张永,你小心地盯着。”
谷大用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命根子可掌握在叶春秋的手里呢,连忙点头道:“奴婢尽力而为,敢问镇国公是想弄张永?”
谷大用一面说,一面小心地观察着叶春秋的反应,叶春秋却是脸色平静地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谷大用倒没有显得讶异,既然叶春秋这么说了,他只有本份地点头。
再次回到暖阁的偏房,叶春秋见他们还在整理,眼睛不经意地看了看张永。
这刘瑾和张永见叶春秋和谷大用一同回来,仿佛也有了心事,叶春秋见时候不早了,便道:“天色不早,我该出宫了,这些书信,倒是有劳诸位公公了。”
说不,便举步离开,接着又去见了一趟朱厚照,朱厚照见叶春秋脸色平静,便晓得那些书信没有头绪,笑道:“若是没有查出什么,倒也无妨,春秋,朕倒是有话和你说,既然你的父亲已经答应了与太康公主的这桩婚事,而今是不能反悔了,说实话,朕恐夜长梦多啊。”
叶春秋愣了愣,呃……这夜长梦多四字,听着怎么怪怪的。
叶春秋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朱厚照道:“你的父亲和太康公主是良缘,还是及早选择良辰吉日成了这桩好事才好,太后和朕已经看过了日子,五日之后便是吉日,不妨就在那一天成婚吧,成婚与册封的大典一并进行,哈哈……你瞧着如何?”
叶春秋还真没想到急成这个样子,不过按照朱厚照这个急性子,叶春秋也没有好奇怪的,虽是筹备婚礼的时间仓促,但是以叶家的能力,倒也不用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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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三十四章: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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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现在不但只是陛下,显然太后也是急不可耐了,而父亲既已应许下来,也实在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次日一早,懿旨果然出了,太康公主下嫁郡王叶景,一下子成了宫中的一道奇妙的景观。
这历来,大明朝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先例,从前根本不是让驸马去迎娶公主,说是入赘还差不多,这公主需在公主府里,是绝不会当真过驸马的家门,一应的事,也都是公主来做主。
可是这桩婚事却是不同,因为叶景乃是郡王,也是宗室的身份了,所以这太康公主殿下要入叶家的门,许多人都开始糊涂了,若是如此,又当如何个规矩呢?
谁也说不清,不只是寻常百姓,便是礼部那儿也是干瞪眼,再加上时间仓促,一时也弄不出一个章程来,连忙派人去和宫中商量,可是宫中,大抵也是不清楚的,只说循往朝先例。
这往朝,便是秦、汉、晋、隋、唐、宋,于是这礼部之中,各自翻找各朝的礼法资料,各朝俱都不同,又不免开始争执起来,有人说秦汉之法好,有人说魏晋之法更好,有人说唐宋之前过于开放,难容世俗,还是宋礼为好。
各自吵闹了一阵,也难有什么结果。
可是转眼之间,这叶景迎娶太康公主的日子却是到了。
礼部尚书费宏顿感头大,口里只是念叨着仓促,结果到了前一日,竟是傻眼。
事先没有拿出章程,该准备的也没准备,所以叶家也懒得和他们计较了,很干脆地自行其是。
在这件事上,最是激动的,只怕就是叶老太公了,叶老太公已经年岁老迈,本来身子骨已经不大好了,却因为亲儿子配上了这门好亲事,实在是高兴得红光满面。
他又怎么不清楚这一场婚事对于叶家的意义?这场婚事之后,自此叶家也算是真正鲤鱼跃龙门,直接成龙了。
这可是大明百二十年来,前所未有的事啊。
叶老太公高高兴兴地张罗着婚事,叶景呢,则每日在书房里待着,他倒是想出门会客,却被叶春秋阻拦了,叶春秋认为叶景会有危险,不准他出门。
面对这么个儿子,叶景也是无奈,却又对他言听计从。
倒是那叶小海,却是每日在府里到处晃荡,见了人便问:“大父何时娶妻呀,何时吃喜酒啊。”
被问到的人,都是一脸古怪的表情,却不得不答他:快了,三日之后,后日,明日。
听了这些,叶小海便面上带着满足感,然后叉着手,总是免不了说一句:“我长大了也要学大父一样娶妻。”
听到的,也只好莞尔,叶春秋却是觉得这家伙很不像话,板着脸命他噤声,不过终究还是慈父的心理压过了严父的心理,这叶小海不怕他,叶春秋最后也只好懒得管他了。
只是宫里的那个人,依旧没有眉目,虽然怀疑是张永,可这些日子,也不见他有任何值得可疑的地方,谷大用那儿没有消息,钱谦也没有消息来。
叶春秋心里知道,自己需要未雨绸缪了。
这两日,叶春秋也没有闲着,而是将自己关在家里鼓捣着什么,自己独自在后院,谁也不理。
大婚之期,总算是到了。
这天,天才蒙蒙亮,叶家诸人都已穿上朝服出来,过不多时,便有宫内的宦官来宣读太后的懿旨。
叶家四代,俱都在中门跪迎,这宦官扯了扯嗓子,高声念诵道:“慈谕令曰:三色为矞,鸿禧云集。辽阳郡王叶景,宁波绅宦之后,节操素励,才德起于翰林,清约闻达朝野,经明行修,忠正廉隅,近而立之年无有妻室,更且忠君保家,克复辽东,震动天下,此旷世之功,而陛下许以郡王之位,位极于人臣,忝列为宗室之内。
而永康公主朱瑞淑,乃成化天子之女也,太上顺妃所出,诰封懿德,行端仪雅,礼教克娴,执钗亦钟灵毓秀有咏絮之才。潭祉迎祥,二人良缘天作,今下旨赐婚,赐册赐服,垂记章典。民本以国兴关乎家旺,望汝二人同心同德,敬尽予国,勿负哀家之意。”
叶家接了旨意,这叶景便起身,看了叶老太公和叶春秋以及叶小海一眼,不禁觉得有些尴尬,却还是对叶老太公道:“爹,儿子且去公主府接亲了。”
叶老太公眼带笑意地摆摆手道:“去吧,去吧,家里的事,为父张罗着就是。”
叶春秋也朝叶景行礼道:“爹慢走。”
始料未及的事,叶小海一把冲了上去,抱住叶景的大腿道:“大父,我也去,我也一同去接亲。”
叶老太公素来是极疼爱这个曾孙的,不过今天不同,他顿时瞪眼,一把抓住他道:“不可去,不可去的,你在家呆着,哎呀呀,宾客都来了,乖一些才好。”
叶小海便哭着道:“大父去得,我去不得?”
这爷孙三代都有些傻眼了,孙子都有了,还要成婚,确实是少见的,叶春秋只得将叶小海一把抱住,道:“太子殿下待会儿来,你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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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三十五章:妙处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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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的好事,似乎也感染了整个京师,毕竟从清早开始,这爆竹声就不曾停过,足足一个多时辰过去,依旧还是噼里啪啦响彻京师。
内阁里的诸公,却是没办法在吉时赶来,因为国家大事更为要紧,即便如此,叶家也都下了请柬,请他们下值之后过去吃一杯水酒。
所以如王华这样的叶家至亲,已是让儿子们先去帮忙了,王华则先入宫当值,等下值,便和李东阳、谢迁同去吃酒,杨一清今日要值夜,所以便吩咐了家人去送礼,自己的儿子也上了门。
叶家其实距离宫中并不算远,那带着喜气的爆竹声依旧能在宫里这头依稀听见,几个阁老都被这喜意感染了,神色间都显得精神奕奕的。
不过李东阳却不敢怠慢,他亲自叫了通政司的人来吩咐:“宫里要盯紧一些,你得去和刘公公说,叶家那儿现在可是人多嘴杂,陛下万万不可私自出宫凑这个热闹,得盯紧一些,何况陛下乃是永康公主之侄,哪有殿下过叶家的门,自家人跑去凑这热闹的,这也于理不合,所以定不可出什么差错,否则老夫可是要找刘公公麻烦的。”
坐在一旁喝茶的王华和谢迁听着,都不约而同地笑了。
说起来,陛下的黑历史还真是不少啊,还是李公想得周到啊,居然想起了这茬,细数陛下历来的所为,这陛下今日会想要私自出宫参合那热闹的可能性还真是极大,还是提防着一些的好。
等那通政司的人走了,李东阳呷了口茶,叹了口气才道:“哎,我也就是多操点心,你们也别见怪了,不过那辽阳郡王倒还真不容易,据说他早年丧妻,此后独自一人拉扯了镇国公长大,如今娶了太康公主,也算是圆满了。”
辽阳郡王,乃是叶景的封号。
本来一开始,朝廷是预备敕封青龙郡王,不过碍于这里多了一个龙字,礼部据理力争,给挡了下来,他克复辽阳,大功一件,索性以辽阳为号,也算是合适。
听李东阳这话,倒是赞同这桩婚事的?王华和谢迁倒是没有想到李东阳对于这桩婚事,居然也有如此大的期待。
二人虽在内阁里和李东阳保持着不错的关系,可是哪里不知道李公现在正一门心思想要在宗室这儿做文章,好实施宗室绝俸呢,而这场婚事对于李公来说,怎么看,都不是好事。
虽然他们信任李东阳的人品,深信李东阳绝不会耍什么手段居中破坏,不过一直都以为李公的心里多少是有些不高兴的。
王华见李东阳完全没有芥蒂,倒是为叶家松了口气,便笑道:“是呢,他是至诚君子,老夫倒不是因为姻亲才夸他,老夫历来也是帮理不帮亲的,说起这辽阳郡王啊,是很不容易,当初为了春秋,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啊,总算今日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哈哈,虽是给春秋寻了个后母,咳咳……老夫却也为他高兴的,其实啊,两情相悦,成亲便是,那永康公主,是素来端庄贤淑的,再嫁,也是无妨的。”
他絮絮叨叨的一通,却是边说边观察着李东阳的反应,便想知道李东阳是否只是做表面功夫而已。
李东阳摇头,捋须道:“是这个理,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齐家是最紧要的,可是家里没有一个女人,还是家吗?家里有个人好好地打理着,这男人才能好好地做事。”
三人竟是开始谈论起来,李东阳说得兴致勃勃处,甚至放下了手中抱着的茶盏,道:“所以啊,这是好事,对辽阳郡王好,身边呢,多了一个心疼他的人,对镇国公,也是妙处无穷,王贤弟,说句实在话,我倒是佩服得你紧啊,我那孙女,好巧不巧,倒是配给了杨介夫的儿子,而今他犯了事,老夫却是头痛,你的女儿嫁得好,老夫不如也,真是遗憾。不过月有阴晴圆缺,世上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你们倒是不必来劝慰老夫什么,老夫只是心里微酸,吃醋了。”
他这样一说,带着调侃意味,便让王华和谢迁都笑了起来。
他们知道,只要李东阳说了笑话,那么就说明这李公是真正的有容人之量,绝没有动怒了。
谢迁笑嘻嘻地道:“既如此,我恰好也有个孙儿,李公若是不弃,便将令孙女配我孙儿,有何不可?我孙儿虽不及镇国公,却也是品学兼优的。”
李东阳失笑道:“人家婚配,我们躲在这儿竟也婚配起来了,哈,就依着你,不过啊,寻个日子,还得请谢公将孙儿带来我瞧瞧才好,你牙尖嘴利,最是善辩,老夫不看一眼,还是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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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三十六章:一起发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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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几个国公,还有几个老侯爷的脸上就都有点僵硬,大家是斯文人嘛,谈钱太俗了,私底下,做生意也就是做生意,可是这一对活宝,真将他们的生意经当做四书五经来歌颂,走到哪儿都这样,教人不敢插话,这要传出去,自己面子怎么搁得下?
奈何叶春秋历来是好脾气,并不见怪,何况在叶春秋看来,这一对兄弟在这个时代有些惊世骇俗,可若是放在后世,那也算是商业精英了,他们每日讨论着做买卖的事,谈笑之间,竟也隐隐透出一些商业原理。
谁说混账就不能是人才?对于人才,有什么可恼的?
当然,叶春秋不能和他们凑一起的,毕竟他可没有他们那运气,还有是太后的姐姐,在这个时代,人品还是很重要的,所以他虽不见怪,却故作尴尬的咳嗽一下,唯有这样,才显出自己是赶鸭子上架,不是自愿的,实乃迫不得已而为之才。
接着叶春秋道:“现在的好草场都在鞑靼人的手里,眼下出关的人这样做,到了今日,已高达十六万户,这一户就算是三四人,那也是六十万丁啊,哪里还能有什么水草丰美之地,而今出关放马,就和做生意一样的道理,迟人一步,就处处落后了,即便是现在,寻常的草场,都有人抢破头呢。”
张鹤龄便一拍大腿,大是感叹道:“哎呀,早知如此,我和我这不成器的兄弟,当初就该出关的,春秋啊,赶紧打鞑靼人啊,抢他娘的草场,到时候,咱们兄弟跟着你吃碗肉羹。”
叶春秋不禁苦笑不得,还真是这两兄弟的风格呀,这抢地盘的话倒是说得理直气壮,而且跟鞑靼战争的问题上,是想赢就能赢的吗?
不过,事实上,现在镇国府的商贾,大多好战。
就如这张鹤龄和张延龄一样,他们是敢说出来,在座这些公候,虽然口里不说,可是暗中早在镇国府布局了,又何尝不是这样想呢?
从前大家一想到战争,是什么?无非就是,保家卫国,报效朝廷,建功立业之类。
可说实在话,这些东西实在太虚,大明的这些权贵,终究还是锦衣玉食惯了,没心思也没那兴趣去报效朝廷,即便是有,可终究还是少数。
可现在这些人想到开战,会想到什么呢?会想到若是打的是倭国这样的小国,心里就开始琢磨,自己的买卖,工坊里的商品,能够卖到那儿去,毕竟如倭国那样,一旦开了国,就算是蚂蚱,也能从中榨点油出来。
又如鞑靼,一旦开战,那就是银子啊,大规模的用兵,朝廷的军需肯定不足,就必须采买,市面上这么多钢铁、布匹和粮食,甚至是运载的车辆,就都可以大大的消化掉,需求会暴增,这些在外开了工坊的人,且不说战争是胜是败,就可以从中先挣上一笔银子,可一旦胜了呢?就意味着占领了大量的草场,从前这些草场对他们来说是没有价值的,可是现在,却成了香饽饽,说穿了,这也是白花花的银子。
这世上,靠大道理能调动人的积极性一时,可是利益,才能调动所有人的积极性。
从前但凡说到打击鞑靼,说这样话的人,不免被人说是穷兵黩武,甚至还会有人在背地里取笑,可现在,却完全不同了,从前不太讲的大道理都捡了起来,仿佛一夜之间,大家都和鞑靼人有了仇,说穿了,无非是庙堂上的某些诸公,还有京里的各家权贵,这是盯上了人家鞑靼人的牧场了。
当然,大家一般不会在大庭广众下随便说出来的,总不能似张家兄弟一样,满口去抢啊,抢了他的地,带兄弟发财。这二人太俗,俗不可耐。一般情况,大家说的是土木堡之耻,虽然土木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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