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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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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春秋在这个过程,却依旧在思考。

    虽说他和张永曾有矛盾,可是张永之前没有任何的举动,就是要选择这个时候?张永给自己的父亲和公主下毒,这件事上,叶春秋还是感到不可信度不高。

    可到底是谁呢?最大的可能依旧还是李东阳,只是李东阳的表现,又令叶春秋感到迟疑起来。

    不对,他有种感觉,张永不是畏罪自杀,而是被杀人灭口的,可是……杀人灭口的人又是谁呢?

    莫非,李东阳勾结的根本不是张永,而张永不过是替死鬼?

    假若是如此,那么勾结李东阳的人又到底是谁?在这内宫之中,谁敢将堂堂御马监的太监当做是替死鬼?

    是刘瑾?

    突然冒出来的念头,顿时令叶春秋遍体生寒。

    他心里疑云重重,竟是发现竟无半分头绪。

    可是现在,有人居然想害死自己的父亲,更遑论,竟让太子也差点跟着遭殃,想到这里,叶春秋心里竟掠过了一丝阴冷。

    这件事一定要查下去,事情绝不只是这样简单。

    那么,假若这个人是刘瑾,就更该小心了,刘瑾的可能性最大,他毕竟掌着厂卫,在宫里树大根深,假若那个叫杨硕的太监,根本一开始就是某些人用来掩人耳目的人,那也是未必。

    叶春秋的心思千回百转,却是不露声色,随着众人出了暖阁。

    刚一出来,叶春秋看到了前头的李东阳,快走而上,甚至高声道:“李公,能否借一步说话。”

    众人惊愕,纷纷看向叶春秋和李东阳。

    如此大庭广众,李东阳却依旧面带笑容,只抬眼看了叶春秋一眼,心平气和第道:“噢,那么老夫与镇国公走一走。”

    二人故意放慢脚步,其他人自然不敢不识趣,加急脚步纷纷走了。

    叶春秋与李东阳并肩而行,脚步徐徐,突的,叶春秋道:“李公,这一切都是你的布置吧?”

    叶春秋突然一问,目光却如刀子一般地在李东阳的脸上扫过。

    他想寻出李东阳的破绽,这开门见山的一问,正常人必定反应不及,肯定会有所失态。

    李东阳却还是那副笑容可掬的样子,他的眉梢,他的眼角,他的面上肌肉,竟无半分变化,道:“嗯?镇国公何出此言?呵呵,镇国公想必对老夫有所误会了吧,这样的事,老夫可不敢做,老夫位极人臣,如何会做这样的蠢事?莫非镇国公以为,这样做对老夫有什么好处吗?”

    “哎。”说到这里,李东阳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露出了几分苦笑道:“镇国公想必只想着老夫要对付宗室,所以非要破坏令尊和公主殿下的婚事,这个毒就必是老夫所下?可是镇国公有没有想过……”

    李东阳的眼睛阖着,死死地盯着叶春秋,他虽是老态龙钟,却是突的身上传出某种气势,这种平时掩藏起来的锋芒,此刻却已是毕露无疑,李东阳一字一句地旋即道:“镇国公难道就没有想过,若是老夫当真要从中作梗,想要害死令尊,岂不可笑?这太愚蠢了,这个世上,能让老夫忌惮的人不会超过三个,令尊还远远不够格,他是死是活,于老夫没有任何意义。”

    李东阳目光炯炯,继续道:“若真要害,也只会害镇国公,而绝不会对令尊这种无关紧要的人下手,不是吗?”

    这句话,倒很是坦诚。

    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叶春秋只想到李东阳会破坏这一场联姻,可是既然他为何要破坏呢?与其毒死自己的父亲,那么倒不如直接将自己毒死了还干净了一些,毒死了自己,即便是朱叶一体,又能如何?没有了自己的叶家,等于对李东阳没有半分的杀伤力。

    从一开始,叶春秋便陷入了某种误区,认为要破坏联姻的办法只有对自己的父亲下手,可是哪里想到,李东阳忌惮朱叶一体,不是因为叶家如何厉害,只是因为忌惮自己,既然他有办法毒死父亲,甚至连张永都将做他的替死鬼,那么……毒死自己的父亲,又有什么意义?倒不如索性直接对自己下手,更加能够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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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五十七章:你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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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叶春秋心里也是感慨,却是道:“还请李公明示。”

    李东阳的唇边浮出一丝笑意,看了他一眼,才道:“老夫是老了,可是有的人却还年轻啊,镇国公,与你们叶家不共戴天的不是我这老朽之人,镇国公有没有想过,是谁已经逼到了绝路,又是什么人,已到了非要绝处逢生的境地呢?还有张永,张永虽只是一个宦官,可好歹是御马监的掌印,什么人才能给他最大的好处呢?”

    叶春秋看着李东阳,脸上的表情虽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心里已经惊异不已。

    此时,李东阳继续道:“能给张永足够好处的,只会是一种人,那便是天潢贵胄;当年文皇帝起兵靖难,多少宦官暗中与文皇帝勾结啊,可镇国公何尝听说过有宦官勾结内阁大学士的?”

    听了李东阳这么一说,却猛地让叶春秋意识到了什么,他眯起了眼睛,定定地看着李东阳,那目光像是在看着李东阳,却又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李东阳说的话不无道理,这些天,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李东阳的身上,他总是想着,会不会是想要打击宗室的李东阳,可换过来想,李东阳在这个时候下毒,而且还动用这么大的力量,岂不是故意引人怀疑?换一个角度来想,下毒之人,极有可能是叶春秋根本就意想不到的人。

    比如……宗室。

    有宗室里的人有了巨大的野心,于是勾结了张永,而张永自觉得自己郁郁不得志,与其勾结一起,趁着叶家与李东阳的矛盾,先是毒杀自己的父亲,如此一来,自己正是防着李东阳的时候,就极有可能将李东阳当时仇人了,只要他和李东阳彻底地反目,双方一定势同水火,而一旦内阁首辅大学士与镇国公全面对抗,谁能从中得到好处呢?

    何况,他们还掌握了禁卫,又有天潢贵胄在背后撑腰,只要叶家和李东阳两败俱伤,这时候若是有人再在宫里弄出一点事,例如……陛下一不小心暴毙了……

    那么接下来,又会是谁入主宫中?

    又是谁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绝处逢生?

    叶春秋的脑海里猛地闪过一些画面……

    是兴王父子。

    叶春秋猛地想到了什么。

    这个是极有可能的,兴王父子二人的确犹如在绝路上了,无论李东阳是否打击宗室,他们兴王府自此绝俸,这个亲王爵位,不过是有名无实罢了。可是偏偏,他们又是最近支的天潢贵胄,一旦朝廷发生了什么,或者陛下他们遭遇了什么不测,他们便是最合法的继承人。

    这里头,固然有许多偏差,因为即便如此,事情的结果也未必能如那兴王父子的意愿,可是……未必就没有可能。

    因为……他们已经无路可走了,无路可走的人,才赌得起!

    而对张永来说,一直受制于刘瑾,他想要摆脱刘瑾,想要成为内宫第一人,勾结李东阳又有什么用?唯有勾结宗室,指望这个依附的人能定鼎天下,方才能如愿。

    叶春秋的脸上阴晴不定,脑海里无数个念头闪过,而李东阳则是呵呵一笑道:“好了,老夫言尽于此了,当然,老夫不过是提供一个思路罢了,事实如何,镇国公自会去查证。”

    说罢,李东阳甩了甩袖子,刻满皱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几丝疲态,幽幽地道:“老夫历经三朝,什么样的事不曾见过?这里是庙堂啊,庙堂之上,多少人想要窃据高位,多少人想要觊觎神器,因为这高位和神器的背后,牵涉到的利益太大太大了,大到寻常人无法想象,所以越是如此,老夫才越是感觉高处不胜寒,因此而谨言慎行,爬得越高,就越是心惊肉跳,夜里也要睡不着啊,老朽只求一个稳字,早不似你们这些健儿了。”

    李东阳说着,举起手,遥指着远处的殿宇,道:“看到了吗?就因为这红墙和宫阙,多少父子相残,多少师生反目,又有多少人背信弃义,多少人寡廉少耻,镇国公,你要走的路还长着呢,以往那见识的人还少,等你到了老夫这把年纪,方知行路之难,哎,行路难、行路难,多岐路、今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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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五十八章:恩同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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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总是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就如同现在的叶春秋,他一直以为李东阳是真凶的可能性是最高的,可原来自己是转了牛角尖。

    更没想到李东阳一番解释分析后,倒是跟他说起了人生大道理,此时,叶春秋微愣,感觉自己这些日子,思绪确实有些过于紧绷了。

    叶春秋突然轻轻一笑,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李东阳在说难,而叶春秋的回答却是迎难而上。

    李东阳侧目,道:“是的,总有人会长风破浪,可是你需明白,破浪者只有一个,不是你,就是别人,其他的,已成万千枯骨了,这便叫一将功成万骨枯。”

    说罢,李东阳耍了大袖,朝叶春秋点点头道:“告辞了,镇国公且保重。”

    叶春秋又向李东阳行了一礼,才目送着李东阳远去。

    只是……叶春秋心里的疑窦依旧没有解开啊!

    径直出了宫,回到了家中,叶春秋发现叶景和那永康公主早在家中主厅等着他了。

    叶春秋拜见了父亲和这后母,叶景略显尴尬,反而坐在厅上的永康公主尽显雍容,道:“昨夜的事,辛苦了你,春秋,现在无碍了吧?”

    叶春秋的目光在这位新晋后母的身上飞快地扫过,永康公主看起来还是很年轻,有着身为公主的贵气,却又令人感觉不到那显贵身份下的骄横。

    在此之前,叶春秋就已经对永康公主的印象是挺好的,便恭敬地对永康公主道:“母亲,已是无碍了。”

    说罢,叶春秋偷偷地看了一眼永康公主的脸色,却是发现永康公主显得容光焕发。

    叶春秋忍不住在心里叹息,老树开新芽,呃……好吧,其实他是可以理解永康公主的,大明的公主境遇一般并不好,年长之后就要住进公主府,而公主府里的规矩尤其多,即便是下嫁,也不是和驸马一起生活,而是驸马隔三差五跑去请见,完全如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没有半分自由。

    而嫁入了叶家,对公主倒是一件好事,因为这并非是一桩类似于驸马入赘的婚事,永康公主不需再回公主府,直接在叶家生活,这里并没有那么多的禁锢。

    永康公主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才道:“这样就好,倒是让我担心了不少,你昨日想必也是累了吧,该去好好歇一歇。”

    其实这样见面,确实挺尴尬的,双方虽是一家人,却感觉怪怪的,叶春秋自然需要守礼的,便道:“谢母亲,儿子去了。”

    正待要告辞,从厅中出来,却听到耳后传来的永康公主和叶景的窃窃私语,说什么,叶春秋并不知道,不过想来,二人相处也算是愉快,父亲吃了半辈子苦,而今也算是功成名就,身边也有了个知冷暖的人,想到这里,昨天那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感觉松弛了不少。

    叶春秋正待回房去,路上却是遇到唐伯虎兴冲冲地跑来,边道:“公爷,公爷……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到了。”

    “什么?”叶春秋很是诧异,道:“太子殿下才大病初愈,为何要来?”

    唐伯虎不禁道:“我,我哪里知道,人都来了。”

    叶春秋没有多耽误,连忙去了中门迎接。

    在中门果然看到朱载垚已下了车驾,在几个宦官的拥簇下进来,他的脸色依旧略显苍白,却因为年少,身子倒也恢复得快,精神看起来还算不错。

    叶春秋见了他,正待要作揖行礼,朱载垚却是率先拜地道:“见过亚父,今早儿臣去皇祖母和母后以及陛下那儿问过了安,心里惦记着亚父折腾了一宿,怕也是疲惫不堪,便来看看亚父,给亚父问安。”

    呃……

    叶春秋与一旁的唐伯虎面面相觑。

    其实朱载垚昨夜那一句实如亚父,本来许多人都不太当真,朱载垚虽是太子身份,可毕竟还是小孩子嘛,情绪上来,说一些夸张话倒是可以理解的,可怎么也想不到,朱载垚竟是当真了,瞧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恭恭敬敬的拜下,还要来问安,这是真把自己当爹了啊?

    这反令叶春秋不知所措起来了,他之所以喜欢朱载垚,一方面来自于他与朱厚照之间的感情,另一方面,也是觉得这个孩子乖巧,每一次见他,心里便有几分暖意,感到很是亲近,只是万不曾想,他也有这样执拗的一面。

    这种事,其实昨夜用亚父二字表现出了感激,事情也就这样的过去了,这就好像,你帮助了别人,别人喊你一声再生父母,表达了感激,一般情况,这事儿也就到此为止,再不会提了;可是朱载垚昨儿说了恩同再造,将叶春秋比作再生父母,现在居然一大清早真的跑来喊爹,这……

    叶春秋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朱载垚,有些无奈。

    其实算起来,这是太子殿下的行为,满朝文武肯定是无话可说的。谁会和一个孩子过不去呢。至于对自己,只怕也难出什么恶言,何况太后已经定了性,知恩图报,这是理所应当,叶春秋救过朱载垚两次,何况此前,若不是叶春秋的药丸,甚至根本不可能有朱载垚的出生,这样说来,叶春秋于朱载垚,赐予了他三次生命。太后娘娘尚且默许,陛下也是赞成,这件事虽有些不合理,可也合情。

    叶春秋只得将他扶起,看着这个家伙,虽只有七八岁,却是面如冠玉,和朱厚照生得很像,可是眉宇之间,又感觉和他的父皇不同,他的父皇眉宇之间有一股猥亵之气,而他却多了几分英气,一双眸子带着无暇,却又有了一些深沉,这种与寻常少年全然不同的沉稳,令叶春秋不由地想到了七八年前的自己。

    叶春秋叹了口气,道:“殿下,昨日说过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朱载垚却是眼带坚定,摇头道:“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怎么能不作数呢?儿臣自幼就听人说,没有亚父就不会有儿臣,何况在儿臣心里,亚父本就是儿臣的楷模,儿臣孝敬亚父,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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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五十九章:打破砂锅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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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那朱祐杬与朱厚熜二人的脸色看起来很差,行礼之后,朱祐杬上前一步,道:“太子怎么来此了?”

    在说这话的时候,朱祐杬抬眸的时候,却见叶春秋冷冷地盯着他,朱祐杬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面色显得很不自然。

    朱载垚便道:“本宫只是恰好途径此地,来看看罢了。”

    显然对朱祐杬来说,这句话是难以信服的,可是身份摆在那里,朱祐杬却又不能质疑,只是面上带着几分不安,干笑道:“太子殿下,里面请。”

    朱载垚看了叶春秋一眼,叶春秋就笑道:“就不必入内了,太子殿下不过是想看看兴王与世子罢了,昨夜太子殿下受了一些惊吓,不知兴王殿下可知道吗?”

    朱祐杬的面色看起来有些僵,道:“略知一二,噢,太子殿下无碍吧。殿下大病初愈,虽是因祸得福,却还要小心自己的身体。”

    叶春秋便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话道:“既然兴王殿下略知一二,何以方才不问殿下的身体,现在才问?”

    这一句话,有够诛心的。

    挤兑得朱祐杬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显然没有朱厚熜那般机灵,正不知该怎么掩饰过去。朱厚熜却是道:“父王这两日也是略感风寒。”

    叶春秋的目光,这才放到了朱厚熜的身上,道:“噢,世子殿下,为何此前却是不知兴王殿下病了?”

    朱厚熜没有半点迟疑,便道:“不过是小病,倒是不敢上报朝廷,免得使宫中忧心。”

    叶春秋抿嘴一笑,道:“那么不知请的是哪一位御医看的?”

    兴王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这本来就是推脱之词,朱厚熜不过是借病,想将这件事掩饰过去,谁料到叶春秋竟然来了个打破砂锅问到底。

    朱厚熜已经感觉到太子殿下和叶春秋此来似乎是没那么简单了,可是既然叶春秋问了话,他只好道:“并没有找御医看。”

    叶春秋依旧面带微笑,道:“噢,原来是如此,假若是这般,就是兴王殿下的不对了,兴王殿下金贵之体,既是染了风寒,也该让人看看,待会儿,我替兴王殿下去御医院打个招呼吧。”

    叶春秋表面关心,实则却是步步紧逼。

    朱载垚一直不明白叶春秋带着他来这里找谁?可是现在,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朱载垚很快嗅到了这么一股火药味,他倒没有说什么,只是抿嘴,含笑作壁上观。

    叶春秋这时又道:“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正想请教,张永和兴王殿下的关系匪浅吧。”

    一下子,朱祐杬和朱厚熜二人的脸色都变了。

    宗室结交内宦,某种程度来说,那也是很避讳的事,更何况这张永是什么人,现在早已是千刀万剐的反贼,和他沾上关系的人,绝不会有任何好下场的。

    可是叶春秋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太子殿下也在场,此时也是带着无邪的笑容看着他们父子二人。

    朱祐杬已经冷汗淋漓,忙道:“胡……胡说,本王与他,半分关系都没有,这是谁在胡言乱语?”

    叶春秋却只抿抿嘴,道:“兴王殿下且莫动怒,说不准是有人去和张永建了交情,而兴王殿下被蒙在鼓里也未可知呢,世子殿下,你说是不是?”

    朱厚熜阴冷地看着叶春秋,眼中闪过寒光,却只是冷笑不语。

    朱祐杬瞥了一眼朱厚熜,仿佛明白了一点什么,忙道:“就算王府里有人和他有些什么关系,可是这张永掌御马监这么多年,和他打过交道的人如过江之鲫,那又有什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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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六十章: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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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这里,倒是几乎无可挑剔了,他们是因为张永受朱厚照的信任,同时听说张永忠心陛下,方才和张永结交的,至于张永做过的事,他们是一概不知情的。

    希望别人为自己在陛下面前美言,似乎也不算什么罪责吧。

    朱载垚只一笑道:“亚父并没有恶意,亚父不过随口一问罢了,好了,本宫只是途经此地,你们不必紧张,本宫还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朱祐杬和朱厚熜听到朱载垚口称叶春秋为亚父,明显的,整个人感觉不好了,甚至顿时满脸阴沉起来。

    相对来说,他们自觉得自己才是皇室近支,朱祐杬和先帝朱佑樘乃是一个父亲所生,是这天底下最嫡亲的天潢贵胄,可是现在,居然不如一个叶春秋……

    二人的心理自是非常的不平衡的,可是以他们现在的处境,哪里敢说什么?只得努力地将不高兴掩盖住,而后不甘地拜倒,恭送太子。

    朱载垚与叶春秋一同登车,朱载垚落座在沙发上,叶春秋也在这宽敞的车中坐下,等马车动了,朱载垚方才道:“亚父为何来寻这兴王父子?”

    虽然朱载垚年纪小,可叶春秋却没有隐瞒他,道:“太子殿下,一个张永,再有权柄,也不过是宫里的宦官罢了,又如何敢做出那样的事?殿下中的那毒,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我不过是来试一试这兴王父子罢了。”

    朱载垚倒是来了兴趣,他也曾从父皇和母后那里听到了许多叶春秋相关的传奇故事,只是想不到今日却也牵涉到其中。

    朱载垚眨了眨眼睛,道:“这么说来,下毒之人是他们父子所指使的?”

    叶春秋则是微微一笑道:“殿下怎么看呢?”

    这便是叶春秋的聪明之处,他并没有直接将自的得出的结论告诉朱载垚,反而去问朱载垚,一方面,显露出自己对他的尊重,另一方面,也是想考一考他。

    朱载垚摸着下巴,依附思索深究的模样,口里边道:“本宫见他们神色有异,倒是嫌疑不小,可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本宫再想一想,亚父别急。”

    良久,朱载垚才又道:“朝廷只有发生了动荡,对某些宗室来说,才会有机会,就譬如……建文削藩,这才给了文皇帝机会一样,自然,本宫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不过兴王府绝俸了,兴王父子二人虽然身份尊贵,可是落地凤凰不如鸡,动机倒是有的,还有……还有……”

    说到这里,他却顿住了,像是说不出来了。

    叶春秋却是笑道:“太子殿下说的不错,动机是有的,不过在这京师,有动机的人多了去了,我之所以此番试探,就是想看看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太子殿下想想看,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朱载垚想了很久,才道:“方才亚父问他们的话,只怕已经让他们起了戒备之心了,他们自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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