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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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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是了解叶东的,叶东素来做事冷静沉稳,不是发生了大事,也不会如此紧迫的样子,
叶春秋眉头一沉,连忙道:“怎么,出了什么事?这样慌慌张张。”
叶东道:“公爷,出大事了,镇国府那儿来了消息,说是有几百个读书人在镇国府那儿滋事,还动手打了商贾,堵塞了道路,也不准货物出入,还说经商害民,国家以农为本,说镇国府重商则贱农,是祸国殃民,现在整个镇国府都乱了,镇国府的护卫看他们是有功名的读书人,不敢管,顺天府也叫了人来,也不敢阻止。”
不敢阻止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那顺天府尹也是读书人出身,他要是敢叫人动手,明日就会被人骂得乖乖致仕请辞了,在这大明朝里,这有功名的人,是不能轻易治罪的,得罪一人,麻烦一堆,谁也不会傻得触这个眉头啊。
叶春秋不禁愣住了,感到有些意外……竟来得这样快?
他本以为事情还需酝酿,而且对方也未必敢做出这样过激的事,可是料想不到,竟是如迅雷一般地来了。
显然,自己刚刚注意到这里的情况,转眼之间,这边就发作起来了,有人知道自己已经关注,所以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便立即行事了。
“呵……”叶春秋冷笑一声,道:“真是好大的胆子,是什么人给他们这样撑腰,以至于这些人如此的放肆。”
叶春秋说着,站起了,立即又道:“伯虎兄,咱们立即去看看,倒要看看这些人有什么胆子。”
说吧,叶春秋带着唐伯虎匆匆出门,也不坐车了,直接骑马,等到了朝阳门附近,便见一队锦衣卫狂奔而来,为首的一个,正是叶俊才。
叶俊才气喘吁吁的,忙给叶春秋行礼道:“大兄,我……我也是刚得到消息,已经派人去府上通报了,我先带人去,谁料在这里撞到了你,大兄,闹事的人不少呢。”
叶春秋眯着眼,眼中带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只是看着这马后炮的叶俊才,不由有些无语。
只是细细想来,其实也怪不得叶俊才,那群闹事的读书人绝不可能是‘义愤’这么简单,至少领头的人绝不是为了义愤,人家根本就是有备而来的。
叶春秋道:“锦衣卫探听了什么消息?”
叶俊才皱着眉头道:“带头的是个举人,有两百三十余人,闹得很厉害。”
“就这些?”叶春秋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这个堂弟果真还是那么的不靠谱啊。
叶俊才苦着脸:“我……我也是清早才……”
叶春秋没有心思继续跟他再这多费时间,而是拨了马,急匆匆地继续赶往镇国府,而叶俊才等人也随着叶春秋的身后而去。
出了城,便是镇国府了,这里无数的楼宇林立,人流早已是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因为有读书人滋事,所以许多匠人和商贾无法正常工作和经营,都被堵在了街上。
镇国府的护卫和顺天府的差役都来了。却都没有上前,只是任着一群纶巾儒服的读书人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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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四章: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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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看着这熙熙攘攘的人群,皱了皱眉,脸色冷峻。
只听人群之中,时不时有人高吼:“重商误国,往后谁再敢做买卖,我等便砸了你们的铺子。”
“将这镇国府幕后的人都叫出来,我等奉的是圣人和太祖的圣训……”
叶春秋带着人挤了进去,便见乌压压的读书人正在与护卫和差役对峙。
这些读书人嚣张跋扈得很,正推搡着护卫和差役,差役和护卫们都不敢有什么动作,要知道,若是真伤了这些读书人,事情只会闹得更大。
实在是怕了这些读书人,于是差役和护卫们不得不步步后退。
“镇国公来了。”终于有人发现了赶来的叶春秋,欣喜地大叫起来。
而那些读书人听到叶春秋到了,竟也毫不畏惧,反而是一个个叫嚣道:“正要请镇国公来,把话说清楚。”
叶春秋眯着眼,却是不露声色,先将叶俊才叫到一边,低声吩咐看几句,叶俊才连忙点头,接着依言带着数十个锦衣卫散入人群。
叶春秋这才迈步上前去,道:“怎么,是谁要来请我讲道理的?”
叶春秋徐徐踱步,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只是那张本是俊秀的脸上,却是升起杀气腾腾的气势。
这一次,这些人确实是玩过火了。
虽然早知道有人闹事,可是想不到这些人居然学苍蝇一般,在这里破坏正常的商业活动。
要知道,这镇国府每日这样的多流水,用一句台词来说,分分钟几十万上下,这一句话,倒是半点都不为过,可是现在这些读书人在这里如此一闹,得要耽误多少镇国府的宝贵时间,这时间可不就是金钱吗?
叶春秋冷面上前,却见一个穿着儒衫的人泰然自若地迎面而来,这人生得也算是相貌堂堂,一脸温润的样子,见了叶春秋,居然哂笑,接着眉毛一挑,带着几分挑衅,却还是恭恭敬敬地作揖行了个礼道:“学生赵昰见过公爷。”
叶春秋眼眸一抬,冷冷地看着赵昰,厉声道:“是谁给你们撑腰,让你们在这里闹事的?”
赵昰毫不迟疑地接话道:“是孔圣人!”
一听这四个字,其他的读书人都打起了精神,顿时觉得牛气了许多。
叶春秋勾起了一丝笑意,只是这笑却没有半点的温度,道:“噢,那请圣人来,且看看你们哪里有半分圣人门下的样子。”
你会搬圣人,我不会搬吗?你说是圣人教你来的,那好,把孔圣人请来啊。
“看就看。”这赵昰居然还真是有备而来,大叫道:“搬圣像来。”
果然,人群中,几个读书人搬了泥塑的圣人像来,高高举在叶春秋的面前,赵昰义正言辞地道:“公爷也是读书人,更是圣人门下,可圣人门下的人轻财而重义,只知道仁义道德,却不知有铜臭,现在公爷让这镇国府打开门来,每日经营生意,庇护商贾,难道公爷已经是忘了圣人教诲了吗?学生奉劝公爷,及早回头是岸,至于这里的买卖,却是想做也不可再做了,学生们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容许这样藏污纳垢之所继续存于世上。”
叶春秋声音清冷地道:“怎么,你们不怕死吗?”
“死有何惧,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我等若是惧死,如何对得起先贤教诲?”赵昰一脸凝重,大义凛然道。
听了他的话,先前还有些忌惮镇国公的读书人,顿时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齐道:“不过一死而已,却又何妨。”
叶春秋倒是默然了。
这几百个人,还真是想要一条道走到黑啊!这么多人,还真是不好办的……
众人见叶春秋沉默,紧张的心情不禁有了些放松,那赵昰只当叶春秋已经被自己驳斥的哑口无言,顿时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其他的差役和护卫,见势头不妙,更加胆怯几分。
终于,那叶俊才又匆匆而来,从人群中挤到了叶春秋的身边,低声道:“大兄,人查到了。”
叶春秋点点头道:“你来带路。”
在许多诧异的目光下,叶俊才带着叶春秋挤出人群,赵昰等读书人见叶春秋一走,显示有些意外,随即觉得他很可能是仓皇而逃,顿时欢呼起来,一个个叫嚣得更加厉害了。
………………
就在读书人闹事之地的不远处,便是传说中的寿昌大客栈,这座客栈的占地极大,全是砖石结构,足有五层楼高,里头有客房上百,金碧辉煌,很是气派。
说起这座客栈,是有来头的,正是建昌伯和寿宁侯所建,已经营业很久了,而且生意一直都很好,不只是因为这里靠招商局近,可以方便过往的客商随时去招商局洽商生意,更是因为这里的地段好,若是住在高层,便可将这镇国府一览无余。
此时,在这五层的某处房里,透过水晶玻璃窗,可看到两个男人正怡然自若地在这里喝着茶。
这客房颇大,装饰也是极尽奢华,靠窗便是茶座,二人各自在沙发上,一个乃是李东阳的四弟李冬溟,另一个则是致仕的进士朱学进。
在这间客房里,正是茶香四溢,二人分左右而坐,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时不时的,朱学进朝窗外看一眼,忽而道:“那叶春秋,带着人走了。”
“哈。”李冬溟笑了一声,抿抿嘴,呷了口茶,方才笑吟吟地道:“这读书人啊,其实是最麻烦的,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这姓叶的不是每日都在写文章吹捧读书人吗?还说这读书人识大体,现在好了,直接放几百个读书人在这里,也不用他们真正去滋事,只是在这里堵塞街道,这样闹一闹,且还看这镇国府的买卖还做不做,他要是敢动这些读书人分毫,那可就糟糕了,可是不动,对他来说就更加雪上加霜,子正兄,真是多亏了你啊,大兄一向是对你佩服有加的,一直对我说,有子正出山,这区区叶春秋,还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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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五章:今儿演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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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溟一番夸赞,朱学进露出几分谦虚的微笑,而后道:“伯颜兄太客气了,老夫何德何能,能让李公这般瞧得起?这……其实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叶春秋终究还是太嫩了,才会如此轻易地着了我们道,只是这样做,真的能对叶春秋有什么影响吗?”
“你有所不知。”李冬溟意味深长地勾起一笑,接着道:“这镇国府乃是叶春秋的七寸,大兄要捉蛇,就得抓住这七寸,一旦镇国府的买卖维持不下去,这镇国府可就要完了,当然,以叶春秋的性子,是绝不肯让镇国府就这样完蛋的,他现在是在忍,等到什么时候,他忍不下去了,无论是否得到了宫中的支持,只要他敢动这些读书人一根毫毛,事情……可就不太好收场了,国朝历来厚待读书人,叶春秋若是动了读书人,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从此之后,天下的读书人,将吃他的肉,寝他的皮,这满朝文武,再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毕竟,谁愿意为虎作伥呢?你说是也不是?”
“到了那时,他人心尽失,固然有陛下支持,可又有什么用?我家大兄就犹如大树,大树根深蒂固,而他呢,虽得圣宠,却不过是浮萍罢了,浮萍飘而无依,到时只需略施小计,他还有活路吗?”
朱学进只挑挑眉,他致仕多年,倒不是不想复官,只是奈何现在没有好门路,就算是重新起复,时机也不好,至多也就被朝廷起复去部堂里做一个寻常的郎中,这不是他所愿意的,
现在倒是好了,有了这个可以攀上内阁首辅李东阳的机会,趁机给李公办了一件这样的大事,到时只要李公肯帮忙,重新起复,便妥妥的一个尚书、侍郎之位在等着自己,未来平步青云,大为可期。
“那……就不知道他要忍到什么时候了。”朱学进边说,边看向窗外,只是眼眸的光芒却是透着一股剑锋,饶有兴致地道:“不过,老夫倒是一点不介意这出戏多演一些时候,老夫啊,是寂寞了太久了,倒是想好生看一看戏,怕就怕这戏瘾刚上来,便已经曲终人散,不免令人遗憾了。”
李冬溟看着朱学进,不由失笑起来。
这一切,都是李冬溟奉了自己的兄长李东阳的意思来办的,不得不说,这个朱学进倒是将事情办得很漂亮,这朱学进本来就桃李满天下,有不少学生弟子,声誉也是极佳,他牵了这个头,又利用了许多人读书人对商贾的反感,很快便将这把火烧了起来,现在只等这把火越烧越旺,最好将叶春秋烧成灰烬。
“果然,子正兄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就在这时,这房门突然轰的一下,被人狠狠地撞开。
方才还在相对而笑的两个人,顿时间色变,下意识地朝房门处看去,却见叶春秋居然带着许多锦衣卫冲了进来。
“你……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知道……”
原来叶春秋方才到了镇国府,便吩咐了叶俊才到附近的茶楼和客店里寻找,叶春秋当时就断定,一个举人是绝对闹不出这样的事的,他们背后一定有人,而背后的人,也一定不会错过这场好戏,他们既然要幕后操纵,这眼皮子里发生的事,怎会不躲在附近随时遥控呢?
而锦衣卫在这方面本就是好手,想要查几个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的人还不容易?
叶春秋得到了叶俊才线报之后,直接舍弃了街上的那些棋子,已是明火执仗,带着人来了这里。
叶春秋不理会李冬溟气势汹汹的质问,却已是快步上前,眼睛冷冷地看着他,只听李冬溟又大叫道:“你可知道老夫是谁?”
叶春秋抬手,手臂抡起,已是一巴掌劈头打去。
啪!
一个鲜红的掌印,立即出现了李冬溟的脸颊上。
李冬溟上一刻在怒瞪着突然出现的叶春秋,这一巴掌,却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顿时被打懵了。
而且他是文弱书生,一直在李家养尊处优,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惊讶过后,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被打的那边脸,嗷嗷叫了起来。
叶春秋却是朝他狰狞笑道:“当然知道你是谁,一条老狗而已。”
说罢,一把抓住了李冬溟的长发,就像牵着狗似的,将李冬溟拖在地上,一面道:“将另一条老狗也带上,今儿演一出好戏。”
这李冬溟的半张脸肿得高高的,可是就这么一巴掌,却是被打得七荤八素,现在又被叶春秋拽着头发,身子已经倾倒,直接被叶春秋拖拉着走,他身子顿时擦在地面上滑行。
李冬溟虽是痛得发晕,却是暴怒,自己是堂堂内阁首辅大学士的兄弟,居然被如此对待?
李东溟厉声着道:“叶春秋……你敢这么对我,你疯了……疯了……”
地面与身体的摩擦,直接将他身上的绸缎儒衫磨破,肌肤便luo露了出来,这皮肉顿时与地面的砖石擦在一起,顿时,自己的臀部和背部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李冬溟嗷嗷大叫:“放开……快放开我……你好大的胆子,我是李冬溟,我是李冬溟,叶春秋……你……你……”
李东溟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叶春秋却是恍若不觉,只是将他一路拖着从楼道再下楼梯,再出了街面。
朱学进倒是没有受到这样的对待,锦衣卫没有对他放肆,可是经过叶春秋那一手,他早已吓了个魂飞魄散,整个人战战兢兢的,吓得牙齿咯咯作响。
他是官身,是大儒啊,眼看着面前的残暴景象,连李冬溟这样身份的人,尚且这镇国公都不在乎,说动手就动手,还会忌惮自己吗?
朱学进毫不抵抗地让人押着,直接招摇过市,只是惊恐不已地看前面。
只见李冬溟早已被地面摩擦的血肉模糊,而他的头发被拽着,这叶春秋的气力大,李东溟无论如何也挣不脱,只是在地面上,拼命的挣扎,痛得他嗷嗷大叫,宛如猪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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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五十六章:打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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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招商局的长街上,读书人还在得意洋洋,连镇国公都不敢招惹自己,靠的是什么?靠的是人多力量大啊,咱们人多势众,又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谁敢招惹我们?
于是闹的更加厉害,更有甚者,冲入临街的商铺,泄愤似得,将这里砸了个稀巴烂。
一干护卫和差役,只是步步后退,招商局的人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这些人非要冲进招商局不可,于是忙是寻了顺天府的都头,道:“梁都头,若是再不遏制,只恐要闹出灾祸。”
这梁都头来的时候,可是特意受过上官嘱咐的,万万不可滋生事端,读书人闹事,别人动不动读书人,他们管不着,总而言之,不能伤人。
可是,这不能伤人,怎么遏制的住?人家压根就不怕你,不见了血,还想弹压下去不成。
这都头是老江湖,面带怯色,很少小心翼翼的道:“我等不过卑贱下吏,不敢。”
言外之意,你们胆子大,你们动手吧。
这些都是有功名的人,我是不敢招惹。
招商局的人气的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咬着牙齿看着混乱的场面,心痛至极,却又不敢上前阻止。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道:“镇国公又来了。”
那读书人中带头的举人赵昰面带冷笑,方才那镇国公匆匆忙忙的走了,瞧那样子,似乎也有忌惮,现在好了,居然又回来。
那就给他颜色瞧瞧,省的他继续嚣张。
可是,当人群自动分开,当赵昰等人看到叶春秋的人影时,却是呆住了,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天哪!
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叶春秋面色狰狞的扯着那李冬溟头发,拖着嗷嗷叫的李冬溟,一步步走来。
此刻叶春秋的面上,带着无穷的杀气,身后,数十个锦衣卫押着自己的恩师,正是那朱学进。
一下子,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方才还喧闹嘈杂的响动,立即化为鸦雀无声,静得可以听见针落的声音。
李冬溟浑身都是血污,早已看不清面容了,只是不断的叫唤哀嚎:“叶春秋,你这个庶子,尔敢……”
更为可怕的却是,叶春秋将人拖到了赵昰面前。
然后这一双宛如刀锋的眼睛,锐利的如锥入囊一般死死盯着赵昰。
方才的叶春秋,和现在的叶春秋全然不同,浑身带着杀死,让人不敢靠近。
叶春秋将李冬溟放下,拍了拍手,环顾左右,轻描淡写的道:“方才,赵举人还有你们这些读书人,说是奉了圣人之命,很好,今儿,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吧。”
“我……”叶春秋的眼眸环顾四周,眼睛所过之处,这些读书人虽然想要故作镇定,可甫一接触叶春秋的眼眸,却忙是不安的瞥到一边。
他们这才想起,叶春秋是读书人出身没有错,会讲道理那也没有错,可叶春秋也曾杀人如麻,也曾将人头当作韭菜一般的收割。
而这双眼眸,还有浑身带血的李冬溟,似乎让他们有了这个记忆。
叶春秋眉头微微一挑,朝着众人哂然一笑,背着手:“我这个人,是很讲道理的,镇国府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嗯,若有诸位圣人门下的后进肯来指证,叶某一定受教。可是……你们需明白一件事,假若……这倒也罢了,可若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想要打我叶某人地黑枪,事情可就不好说了,我乃圣人门下的弟子,尔等若当真遵圣人的教诲而来,我无话可说,可是,为何锦衣卫来报,说是这是背后有人操纵,是要背后给我叶春秋插刀子?”
“果然,就在这里,拿住了两个人,赵举人,我来问你,这个人,你认得吗?”
这个气势,已经让所有方才还颐指气使的读书人俱都呆住了。
他们胆战心惊的抬头,抿着唇,呼吸都不敢喘了。
而这时,李冬溟已是踉跄着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道:“我……我……”
赵昰心里咯噔一下,他当然知道这位是李冬溟,是李公的兄弟,自己确实受过李冬溟的恩惠,可是……他看着杀气腾腾的叶春秋,心里很明白,自己绝不能认识李冬溟。
一旦认识了,锦衣卫既然那儿也不知掌握了什么情报,岂不是坐实了自己与李冬溟勾结,与人勾结,煽风点火,聚众闹事,这和义愤而为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啊。
就算他有功名在身,也是死路一条的。
赵昰忙道:“我……我……学生,不认得他。”
叶春秋厉声道:“胡说,你当厂卫是瞎子,聋子,他是李冬溟,我们是否去翻一翻锦衣卫的奏报,你信不信,谁进过李公的宅邸,都是一清二楚。李冬溟结过诗社,还办过诗会,有多少人参加,参加的都是什么人,可都是一一记录在案的。”
这意思是说,真要查,你赵昰一定认识李冬溟。
“我……我……学生……不认得他。”赵昰忙是矢口否认,他的声音都在发颤,认识了,就是勾结,这不是好玩的。
李冬溟这时已恢复了一些精神,厉声道:“我乃李冬溟,举人功名,我李家满门忠烈,叶春秋,你这败类,你敢打我……”
他心里冷笑,今儿这事,没完。
现在这里,可是众目睽睽,这样多的人在看着,这叶春秋不敢放肆。
谁料,叶春秋这时,却目露森然之色,而后,已是一拳直接朝李冬溟的面上捣来。
砰!
这一拳,直中面门,李冬溟顿感面门一股莫名的痛楚,整个人,已是直直的飞了出去。
轰……
他如翻身的王八一般,仰面落地,已是感激,浑身的骨头,如散架一般,口里嗷嗷大叫,狼狈到了极点,大叫:“你敢……”
“大胆。”叶春秋比他气势更足:“你是哪里来的宵小之徒,居然敢冒充李公的兄弟来招摇撞骗,这赵举人分明是认得李冬溟的,结果却不认得你,可见,你不过是个冒充李公兄弟的宵小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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