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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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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老太公却是差点没噎了个半死,这句听起来有点像是玩笑话的背后,叶老太公却是知道,这说不准就是叶春秋的真实想法。

    终究,还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啊,一个周公的背后,更不知有多少皑皑白骨了。

    叶老太公顿了顿,最后摆摆手道:“哎,这是你的事,一言为定了,其他的,老夫不管,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去,我管着这个家,我啊,也没几年可活了,风烛残年,行将就木,这半只脚已踏进了棺材里了,不过老夫看开了,只求苟延残喘这几年,能顾着什么就顾着,你哪,就做你的周公去吧。”

    叶春秋却不由被叶老太公逗笑了,心底那股沉重一下子也莫名地消逝得无影无踪。

    是啊,大丈夫做事,有了目标,做了就是做了,只要自己认为是在做正确的事,那么,又何必要平添自己的烦恼?

    想开了,心情自然也就舒服愉快了起来。

    这时,从门外头正好传来了叶东的声音:“公爷,蒋学士送了一张拜帖来。”

    蒋学士?

    他也出宫了?

    现在理应是陛下大宴宾客的时候吧,他却匆匆告辞出来,是为什么呢?

    叶春秋其实不必猜,那也大抵能想到了。

    叶春秋看了叶老太公一眼,叶老太公便拄着杖子起来,口里道:“这肯定是有要事的,老夫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不过春秋,你记住你的话,但愿十年,二十年之后,你还能保持这个本心。”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才又接着道:“男子汉大丈夫,什么事都可以做,唯独要守住最后这么一点底线,这,才是咱们叶家的人。”他蹦起了脸,似是在玩笑似的道:“你别忘了,咱们叶家,诗书传家呢。”

第一千七百六十四章: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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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书传家四个字,听着挺尴尬的,明知道这是扯淡,可叶春秋也晓得,这种骗人的鬼话,将来还要世世代代地传下去。

    其实在这个家里,叶老太公已经不太管事了,更别说那复杂的朝廷,离叶老太公实在太远,可是叶老太公今儿特意来跟他所说的这番话,叶春秋却是一句不差地听了进去,也因为这一席话,令他对许多事反而勃然开朗起来。

    他的确不再是从前那个低微出身的叶春秋了,今天的地位已经超然了万万人,可是那一份本心却是纯碎的,至少他不会伤害他身边的家人。

    朱厚照不也是他的家人吗?

    看叶老太公离开了,他依旧坐在书房里,他感觉有些事情想明白后,身体也像是轻盈了起来。

    过不多时,便见那叶东领着蒋冕来了。

    相较于叶春秋带着几分轻松的心情,蒋冕的神色显得很不好。

    他从宫中一路而来,到处看到厂卫和勇士营的人马,四处搜检,甚至在街上看到不少的血迹,更有不少的书院直接捣毁。

    他是既惊,却又气啊!

    叶春秋真是疯了,他居然如此对待读书人!

    不,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读书人对他破口大骂,至少相当多反商的读书人,便是如此。可是……

    他终于想明白了,这些读书人,做得太多了,对于叶春秋来说,既然沉默不语,你们要骂,恨不得要将叶家置之死地,那么就狠狠地将你们斩尽杀绝,你们终究也还是要骂的,同样是骂,那么为何不做绝一些呢?

    何况,这一次人家有足够的借口。

    是你们读书人自己非要说人家是国贼,现在天可汗抛了出来,足见读书人对叶春秋的成见之深,读书人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现在却发现冤枉了人,何况这一把火,到底是谁烧的,谁也说不清,既然默认了是读书人,那么就更加让人细思恐极了。

    堂堂的镇国公府邸,你们说烧就烧?你们是什么东西!

    现在龙颜震怒,圣旨已经下了,厂卫也已出动,闹到今日这个地步,蒋冕的心,也是打着颤啊。

    他知道,想要救人,只能来找叶春秋,他害怕事情扩大,厂卫那儿一旦继续纠缠下去,届时就不只是读书人的问题了。

    来到了这书房,见叶春秋靠在沙发上翘着脚等待自己,蒋冕上前,行礼道:“见过鲁王殿下。”

    今日开始,叶春秋就是亲王之尊,这堂堂的亲王,已不再是蒋冕这个大学士可比的了。

    叶春秋只是平静地点点头道:“不知蒋学士来此,所为何事?”

    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蒋冕苦笑道:“老朽是来致歉的,代那些无知的读书人,他们居然这样平白冤枉了鲁王殿下,实在万死。”

    叶春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呢?”

    当然会有然后了,蒋冕深吸一口气,才道:“鲁王殿下,这些读书人毕竟不懂事,所凭借的,不过是一时的义愤,他们虽是可笑,可是鲁王殿下也是读书人出身,想必也能体谅,所以老朽想请鲁王殿下高抬贵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

    这是蒋冕的愿望,他已经无计可施了,难道去找刘瑾说情?刘瑾会肯吗?找陛下?陛下现在正在气头上呢,开了这个金口,只怕这个时候,谁的话也不会肯听。

    想来想去,解铃还须系铃人,也只能求到叶春秋的身上了。

    叶春秋却只是看着他,一双眼睛,似乎已将他看透了。

    随即,叶春秋微微一笑道:“做下了这么多,只是他们无知,他们不懂事吗?”

    “对。”蒋冕断然道:“正是因为他们无知,所以……恳请鲁王殿下不必放在心上,老朽知道,鲁王殿下,宅心仁厚,一定……”

    “够了!”叶春秋突然厉声打断了他:“本来这窗户纸,我是不想捅破的,这些读书人,若只是无知,我为何要和他们计较?蒋学士,你是真以为我不知道,还是以为我叶春秋愚不可及呢?”

    蒋冕的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叶春秋这个态度,一副完全没有转圜余地的模样,让他心里就更加没底了。

    叶春秋冷冷地道:“我在关外呆了半年多,这半年多来,你们做了什么事,我会不知吗?那些书院是怎么回事,书院背后,又是哪些人?将读书人聚起来,在书院里不断议论本王是非的人,又是谁?这些……蒋学士能够说清楚吗?”

    蒋冕一时无言,他不是不明白叶春秋什么意思。想必这些情况,叶春秋早就已经想到了。

    他最终,只好叹了口气,道:“鲁王殿下,他们……”

    叶春秋突然一笑,却又打断了他:“他们怎么样,和我无关,不过我只想问蒋学士,若是我真的被这些人逼退,会是什么下场呢?”

    “自然,鲁王殿下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

    “够了!”叶春秋突然震怒,他冷笑道:“到了现在,还在这里胡说八道,这些鬼话,你蒋冕自己相信吗?你们这些人,个个冠冕堂皇,人人都是一副为国为民的模样,可是实际上呢?这党争,是你们先起的头,既然你们开了这个口子,现在,倒是输不起了。你们要争,要抢,好,我叶春秋奉陪到底,可是……我叶春秋若是输了,那也输得起,你们,真是可笑,而今反而是输不起了,却在这里,假装什么无辜?”

    “到了今日这个地步,你拿一顶高帽子,戴在我的头上,便觉得,我叶春秋会有所顾忌,其实……蒋学士,你错了,大错特错,是你们逼迫着我无法回头,也是你们……非要使我义无反顾不可,输了,就输了,输了的人,就要流血,就要准备好几百几千的尸首,你们以为,你们有了一张张的嘴,便可以胜了,取别人的果实,自己输了,别人依旧还要敬你们,怕你们,你以为我会怕,会怕你们这一张张除了振振有词之外,却毫无用处的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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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六十五章: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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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冕听着叶春秋话,显得面红耳赤。

    叶春秋这时,似乎终于讶异住了他身上的怒气,紧接着叶春秋长身而起,徐徐地走到了自己的案牍前。

    只见那案牍上,是一沓沓的公文,叶春秋熟稔地从中抽出了一个簿子。

    他看着蒋冕,笑了笑,带着几分嘲弄地道:“既然蒋学士已经来了,那么我叶春秋不妨给你交一个底吧。这一次会有很多人流血,这是你们的代价,除了今日被格杀的,还有某些下了诏狱的,可能会不小心被酷刑打死,这簿子里的人,必须都得死,他们没一个能继续活下去,这簿子,蒋学士要不要看看?”

    簿子,也就是……

    花名册……

    蒋冕心里已经不受控制地升起了阵阵寒意。

    方才他还只是怀疑,可是现在,他已经足够明白这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了的。

    叶春秋要的是,有人必须死。

    此时,叶春秋已将花名册丢了过来,蒋冕忙不迭地接住,他的手莫名的微微颤抖起来,却还是努力地将簿子打开,只见几百个密密麻麻的名字清晰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看着那一个又一个的名字,蒋冕心里的恐惧,猛地开始扩散,后襟骤然被冷汗浸湿了。

    这份花名册里,有许多是他熟悉的名字,而这些人,一直都是这场反对叶春秋的活动中,台前和幕后的人物。

    有的,还在朝为官,有的,乃是学堂里的大儒,有的,是一些激进的生员。

    他一目十行地看过去,心里越加惊恐。

    果然……

    果然这是一个圈套,因为这簿子里有太多的信息,早在叶春秋还未入关之前,怕已经开始打探到了这里的情况。

    他完全可以分析出,也春秋不可能回京才几天,便能搜罗到如此准确的情报,对绝大多数人的情况,掌握得如此清楚。

    狠……够狠!

    这家伙从回京的时候,便已经布置了圈套,心里已经有了要剪除的人,接着便准备了那份陛下永远无法拒绝,一辈子都对叶春秋心存感激的大礼。

    这份大礼,本质上,为陛下的龙颜震怒,提供了充分的条件。而现在,有一个已经可以确凿无疑的是,放火烧了叶家东院的,正是叶春秋自己。

    大礼呈送到了君前,接着放火,再之后厂卫开始弹压,开始拿人,在这暗中,一定还有一份花名册就在刘瑾那儿,而刘瑾现在要做的,就是按着名册,开始一个个拿人,这些人,从叶春秋入关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必死无疑了。

    七百多人,足足七百多人……

    蒋冕看着那些名字,却是沉默了,彻底地沉默了。

    他艰难地将这花名册捏在手里,感觉手中像是有千斤重,心里像是被什么压得难受。

    可又能如何呢?自己难道现在出去,满世界地嚷嚷,说这一切都是叶春秋的诡计吗?说这一切是这叶春秋排除异己的手段吗?

    可是谁信呢?

    即便有人相信,又能改变什么事呢?

    就是因为能这么肯定结果,所以叶春秋才会毫无保留地将这花名册托了出来。

    蒋冕心里生出了无力的感觉,他叹了口气,甚至无力得,一pi股颓然地坐在了沙发上,他嘴唇嚅嗫了几下,方才艰难地道:“鲁王殿下,真要到这一步吗?”

    叶春秋的脸上没有表情,淡淡地道:“难道你还想不明白吗?如今的这一切,不是你们逼我的吗?本来,或许可以相安无事的,可是当你们劝我退位让贤的时候,今日的事便会注定发生了。蒋学士,你应当庆幸这份名册里并没有你的名字,我留下你,不是因为我大发慈悲,只是因为……我很清楚,这场阴谋没有你的份,你不过是被这些所谓的士林清议所裹挟罢了。”

    叶春秋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如刀子一般地扫视着蒋冕,接着来,显得步步紧逼道:“否则,这最后一个死的,便是你,你信吗?”

    不信?

    呵……虽然他已是内阁大学士,可是蒋冕却一点都不敢不信。

    蒋冕仿佛顷刻之间老了十岁,便连眼神都像是瞬间没了光彩,他苦笑着道:“信,信,只是……鲁王殿下,难道没有想到后果吗?鲁王殿下可曾想过,在你千秋之后,后世的人会怎样看你?”

    叶春秋却脸色如旧,显然对此话不为所动:“千秋的功过,是后人的事,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了算,我眼里只有今朝,你既然来了,这样也好,正好有一句话,我要送你的,以后休要在我面前耍弄什么把戏了,这一次是七百三十九人,若是再加上牵累到的其他人,也不过一千多人而已,可若是还有下一次,便是三千,五千,你们敢玩,我就能奉陪到底!你若是当真看重这些的性命,那么以后,想必你会知道该怎么做?”

    “蒋学士乃是刚正不阿之人,为官清正,这一点,我叶春秋当然知道,既然如此,蒋学士就该知道怎么做,才对你,对你心系的某些人,才有好处!这是最后的一次警告,蒋学士,明白了吗?”

    蒋冕看着叶春秋眼中的笃定,感觉心中只剩下一片的苦涩。

    他已经没办法继续自欺欺人了,叶春秋所说的,不是假话。

    他陡然察觉到,这个年轻人,比他想象中更加的可怕,这年轻的躯壳背后,仿佛有一种令他再不敢有一星半点马虎的力量。

    最终,他颓然地站了起来,很是无力地看了叶春秋一眼,道:“老朽明白了,老朽身子有所不适,告辞。”

    来此之前,他以为这是最后能救下那些读书人,制止一场浩大灾难的最后的一根稻草,可到了此刻,他已经知道多说无益,这既然是叶春秋蓄谋已久,这就说明,叶春秋的决心绝没有回头。

    蒋冕不觉得自己再有那个能改令叶春秋回心转意的能耐,如叶春秋的话,他没在那份花名册上,已经是他的幸运。

    事到如今,他所能做的,怕也不过是一声叹息罢了。

    ………………

    还有一章,晚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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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六十六章:贼就是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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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噢。”蒋冕想了想,有些难以启齿:“他……还好吗?”

    叶春秋奇怪地看他一眼:“嗯?”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蒋冕叹了口气,随即又道:“孰是孰非的事,老夫其实并不关心,可是李公乃是先帝时的老臣,想当初,老夫是极为敬佩他的,虽然他走到了如今这一步,令人扼腕,可是我想,或许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叶春秋不禁哂然一笑,这蒋冕居然敢为李东阳说话,还真是够大胆的。

    蒋冕也察觉出自己有些失言了,便道:“别误会,老夫并不认为李公做的对,只是有一些感叹而已,你说,这忠臣怎么会好端端的,就变成恶贼了呢?”

    叶春秋却是从牙缝里蹦出了四个字:“贼就是贼。”

    蒋冕又沉默了。

    是啊,贼就是贼,无论李东阳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

    蒋冕又叹息道:“可是有许多的读书人,未必是贼,他们或许……”

    “他们也是贼,是不是贼,不在于蒋学士怎么看待,也不是我如何看待,而是陛下如何看待,陛下说谁是贼,谁就是贼!”

    叶春秋好不容易地打断了蒋冕最后一次的努力。

    蒋冕有些不忿,反而找回了几分力气,道:“可是影响陛下的,却是鲁王殿下。”

    叶春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此时也已到了中门,目送着神色阴沉的蒋冕离开,叶春秋的心里,却是依旧平静。

    到了次日清早,叶春秋洗漱一番,便入宫谢恩。

    朱厚照的怒气还未散去,在他的御案上,摆着刘瑾呈上的一份名册,里头都是牵涉到了此案的名儒和生员,还有为数不少的朝廷命官。

    朱厚照看着向他刚行过礼的叶春秋,带着几许怒气道:“朕听说叶家幸好没什么人伤着,也算是松了口气,可是有些人,实在可恶,一群人,聚在书院里,勾结朝廷的命官,他们想要做什么?这件事,朕绝不轻饶,牵涉到了此事的人,朕尽都一网打尽。”

    叶春秋便道:“谢陛下。”

    朱厚照吁了口气,带着些感慨道:“谢朕做什么,其实朕还谢谢你,朕知道你的难处,既要给朕效忠,却又要被这些人暗中算计。这些人的心思,朕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必再有什么担心了,一切都有朕给你做主。”

    叶春秋心里五味杂陈,而此时,朱厚照又接着道:“而今啊,朕封你为鲁王,那从前的鲁王,朕已经打过招呼了,另外给他一个封号,他不敢怎么样的。朕封你为鲁王,正是因为前些日子在筳讲时,听那些翰林们说到了周公旦的典故,原来这周公是这么个意思,朕要你做朕的周公,朕做武王。”

    听到这里,叶春秋倒是有点懵逼了,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才道:“陛下,这个比喻不太恰当,武王驾崩得早,这才有了周公辅佐成王,陛下这不是自己在咒骂自己吗?”

    “啊?是……是这样吗?”朱厚照反而也有些懵了,神色间浮出几许尴尬,须臾,才哂然一笑道:“是真大意了,朕只听了一半的典故,却是忘了还有另一半,哈哈,无妨,无妨,你是真的副将,朕会长命的。不过这事就这么定了,关外的事,以后朝廷不管了,就你来管,鲁国在关外,既要是大明的藩屏,也是大明制约天下的一只手,你就是朕的手。”

    “这天底下,朕谁也信不过,唯独信你,这是朕的承诺,卿不负朕,朕不负卿,其他的人,无论说什么闲言碎语,朕也不会听,听了也不会信。”

    朱厚照想了想,又道:“你为朕守护北境,可是朕哪,现在则要安心造船,每一次都让你为朕分忧,朕心里也实在过意不去,这舆图里的世界,令朕朝思暮想啊,朕真希望有一天能够建造一支与文皇帝时期的水师,巡视西洋,诛杀不臣,朕不但要做北境的天可汗,也要做这西洋的万王之王,不过这事儿啊,你可别管了,这是朕的事。”

    叶春秋不禁道:“陛下的船队,如何了?”

    说到这个,朱厚照笑了,道:“用的都是你们镇国府的图纸,银子,可都是朕从内帑里拿出来的,朕将镇国府的分红统统砸了进去,这可是足足两千万两纹银啊,你说,这银子怎么花起来就如流水一样呢?哎……”

    说到这里,他一脸心疼的样子,随即咬牙切齿起来:“真是气呀,本来能趁着朕的寿日积累点银子的,都是邓健那个混账东西搞的鬼,现在好了,朕白忙了一场,总共也就收了二十多两银子的礼,这家伙,朕不愿意再看到他了,朕打算寻个由头罢了他的官,否则,朕若是再见他,就会恨不得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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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烫手山芋

    看着气愤不已的朱厚照咬牙切齿咒骂邓健,叶春秋则是听得膛目结舌。

    其实对朱厚照的心情,叶春秋是很能够理解的。

    换做是谁,遇到这么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那也咽不下这口气啊,而且这还是天子呢,怎么忍得了这个家伙?

    噢,你两袖清风是吧,你了不起是吧,你甘愿受清贫吧,可你不能砸别人的锅啊。

    这天底下谁不知道朱厚照为了这场大寿,可谓是尽心竭力,每天都在琢磨着如何把这礼收上来,现在好了,一个邓健出来,随便几个铜钱,就将朱厚照所有心血都弄没了。

    叶春秋其实也未必喜欢邓健的性格,这家伙的性子太倔强了,而且属于那种,老子喝粥,全世界都得跟着喝粥的心态。

    可偏偏,人家就是如此的高尚,你还真拿他一丁点的办法都没有。

    叶春秋懊恼了一下,还是道:“陛下,邓御史这样做,也有他的苦心,他是个正人君子,眼里容不得沙子。”

    朱厚照怒气仍在,拍案道:“朕怎么就成了沙子了?噢,就许这平常百姓,人情往来,你送我银子,我给你孝敬啊,那朕就不是人?朕过个寿,难道还不能收礼了,这是哪家王法?”

    听着,似乎也很有道理。

    果然,这个世界的事,不是单纯的好坏来评判的。

    叶春秋也只能笑了笑道:“可是陛下,邓御史虽然做的不对,可是出发点总还是好的,陛下若是这时候惩治他,只怕……不妥吧。”

    朱厚照呆了一下,眯着眼道:“朕已让锦衣卫去查了,不信找不到他一分半点的疏失,再找个南京的御史,拿着这个来弹劾,再罢黜了他,找个地方,让他一辈子待着,朕眼不见心不烦,否则再让他每日在京中晃荡,朕就吃不下饭,朕的脾气就忍不住想揍人。”

    叶春秋见这朱厚照深恶痛绝的模样,反而很是淡定:“陛下真的能找到他的疏失?”

    “怎么找不到?”朱厚照不服气地道。

    叶春秋的目光中诡异地浮出了几分笑意,摇了摇头,才道:“那么不妨我来和陛下打个赌,我猜陛下肯定什么都找不到,锦衣卫固然厉害,可只要他们不颠倒黑白,想要在邓御史头上挑刺,怕是难了。”

    “是这样吗?”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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