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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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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的卖点汇聚一起,少不得这太白集又成了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
而更大地杀手锏是,太白集决心以百文的价格出售,顿时,所有人都懵了。
这么多篇文章,一本书足足有两百页之多,洋洋洒洒十万字呢,市面上这样的书籍,至少也要两三百文,怎么这太白集居然价格只要其他书籍价格的一半?
第二百零二章:高才(第九更)
书,在读书人眼里,一向是昂贵的存在,所以这个时代才会衍生出借书、抄书、盗印。其中对于太白集伤害最大的就是盗印了,虽然曾创下一万五千本的佳绩,可是很快到了后期,太白集的销售就开始乏力了一些,究其原因,就是各大印刷的工坊开始卯足了劲头用劣质的纸张和油墨开始盗印,然后以低廉的价格兜售出去。
本来这些盗印的书商还满带着期待,心说这第三版想必销量也会极好,这不正使自己有了用武之地吗,于是少不得大量订购了一些纸张和油墨,又临时招募了一些匠人,就等着第三版出来,可是当那书铺在门前挂着仅售一百钱的时候,大家都懵了。
不让人活了啊,大爷我瞧得起你才盗印你的书,大爷我盗印书难道就不需成本的吗?大爷我也是讨生活啊;这下完了,自己盗印,成本也至少在七八十钱,毕竟盗印的作坊都是小打小闹,不可能形成规模效应,有的盗印千本,有的是几百本,需要专门请人雕版印刷,前期工作耗费惊人,可是现在太白集用的是上好纸张和油墨,才售一百钱,还给人活路吗?
一时之间,这些人深受其害,之前花费了不少成本,大量的收购了油墨和纸张,现在看来,没有一年半载是消化不了的,至于临时雇请的匠人,也只能拿些钱打发出去,而更可怕的是,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摆在了他们的面前,盗印还有前途吗?
人家正儿八经的太白集,售价可以和你做到同样的程度,谁还会买盗印?
更可怕的是,一百文一本的太白集,里头这么多的文章,而且还有近来风头正劲的不少读书人为之处稿,其他的书籍,内容及不上太白集,价格又是居高临下,很快就开始无人问津了。
那些本来不想买书的,看着价格低廉,此时也愿意花钱买书了。
因而,当太白集第三版开售的时候,顿时又是万人哄抢的局面。
……………………
在南京都察院里。
浙江巡按御史厅的两个年轻御史很不对付,如今已是人所共知,黄信对此,却是不以为意,邓健那家伙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所以即便和邓健闹了矛盾,也不会对自己的清誉有所影响。
不过这几日,他到院里当值的时候,却总是看到邓健转了性子一样,逢人就笑,手里还拿着一张纸,偷偷摸摸的,上次还跟自己的顶头上司佥都御史张绍口出恶言来着,可是一大清早,就一脸很谦虚的样子跑去张绍的公房,口称大人吃过了吗?
张绍虽然是他的上司,可是见了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人,其实心里感觉毛毛的,任谁见了这种愣头青都会害怕啊,他发飙起来,连他自己都害怕,何况是年过四旬,拖家带口的张绍了。
张绍自然要安抚他,便笑容可掬的道:“噢,文彬啊,你怎么来了,吃了,不吃哪里有精神,有劳你关心,快,来坐下,文彬来寻老夫,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邓建显得特谦虚,侧身坐下:“下官新近续作了那首人生之若初见,不是那诗只有上厥,没有下厥吗?下官也是闲来无事,所以续作了下厥,想请大人看一看,斧正一下。”
张绍面带笑容,连声说:“文彬还有这样的雅兴,我素知你学问很好的。”心里却在痛骂,你吃饱了撑着吗,好生生的御史不做,非要跟一个举人比试高下。
他拿了邓健的诗来看,嗯,虽是续作,倒也还尚可,便捋须道:“不错,不错,文彬果然高才。”
邓健方才笑了,就仿佛出了一口气的样子,笑嘻嘻的道:“院里的同僚都说好,不过我也不是谦虚,总觉得理应不会比那叶春秋的续作差,那叶春秋,毕竟还是……”、
张绍心里叫苦,你背后说人坏话很有意思吗?、
接着邓健摇着脑袋道:“小小举人,也不过如此,只是我将心思放在案牍上,当真用了心,作的诗词岂是他能比的,啧啧,解元,哼哼……”
黄信其实早就留了心,见邓健进去寻佥都御史,便以为邓建背后说他什么坏话,故意拿着一份公文在在倾听,这一听也不知该怒还是该笑。
恰好张绍瞄见了他,正等着黄信来解围,便道:“你也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公务?”
黄信脸一红,忙是故意晃了晃公文进来:“哦,是有一件事,还要请大人定夺。”一面脸色如常的进来,要将公文递上去。
邓健冷笑道:“黄御史,莫不是你也想看诗吧。”
黄信恼火的道:“谁要看你的诗,我自己不会作吗?”
邓健便得意洋洋道:“你们宁波人哪里会作诗,就算作诗,那也是做一半留一截,有了上面没下面,哈……死太监。”
张绍顿时感觉头痛,现在满大街都在喊太监,早把地方转运和采买的太监们气得不轻,现在邓御史口无遮拦,又不知要闹出多少事。
偏偏一旦惹了事,惹得还是太监,都察院上下肯定是要力保的,自家的御史骂人,怎么也不能让太监们收拾了他,否则御史们颜面无光,更重要的是,作为上司,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噢,御史骂太监是理所当然,你们居然为了巴结阉人,竟是屁都不敢放,你们还好意思身居高位吗?
所以左都御史表面上什么都没有说,却是把下头的右都御使和佥都御史们都召了去,暗地里告诫,要看着下头的御史,莫要惹出事端。
邓健这种刺头,还真是让人操心啊。
张绍想要移开话题,黄信毕竟还是年轻,被邓健一激,心头就怒了:“是吗,倒是很想赐教。”
很不客气的在案上拿起了邓建的续作,便看起来。
不得不说,邓建搜肠刮肚作出来的诗,倒也还好,恰好承接了叶春秋的上厥。
第二百零三章:逗比欢乐多(第十更)
邓健兴高采烈的道:“怎么,服气了吗?那叶春秋有了上面没有下面,我却是有始有终的,哈哈……”
正说着的功夫,一个书吏匆匆地进来,道:“邓御史,第三版来了。”
显然,邓健已经成了太白集的资深书迷,每版都是必到的,邓建一脸神采飞扬地道:“你们却是不知了,我现在也是诗社的社员了……”
张绍和黄信听得目瞪口呆,你堂堂御史,跑去做诗社的社员?
邓健兴致勃勃地道:“嘿嘿,本来是不想入的,不过总是看着那叶春秋不舒服,便入了诗社,不过你们别这样瞧我,我这是深入虎**,这些学生实在太胡闹,我便先进了去,而后嘛,嘿嘿,还投了稿,用的就是这个续作,我就是要让人看看,那叶春秋有了上面,我续个下厥给他,他拿什么跟我比。”
说着,邓健的话语放慢了下来,道:“你们还别说,这稿子送去,那边就有了回音,还真要刊印出来,我平时是懒得和读书人吟诗作画的,真有用心起来,啧啧……”
正在此时,他看到了一个地方,眼睛立即一亮,道:“看到了吗,我的续作就在上头,哈,黄御史,你来看看,看一眼嘛。”
黄信却不理邓健,故意把脸别到一边去。
看到黄信的态度,邓健倒不生气,喜滋滋地开始念自己的下厥,接着连声说好。
张绍心里已经一万头草泥马奔过,恨不能把这个不省心的逗比一巴掌拍死了事。
“哦,那叶春秋果然续了他的下半厥了,呵……三脚猫的功夫。”
邓健便开始念:“骊山语罢清宵半……”
用词很精湛,依然还是那种淡雅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一句显然转折的极好,因为前头已经有了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立论,这一句里所谓的骊山便是指当时唐明皇的宫殿,在唐明皇的宫殿里,那位风流天子与绝色天香的美人在月色下的长殿窃窃私语,亲昵的说着山盟海誓。
只这一句,已经把期待拉高了,邓健脸色不太好看了,他想不到叶春秋会拿唐明皇与杨贵妃的典故来转折,他继续念:“泪雨甘霖终不怨……”
泪雨霖铃,自是说等到二人不得已而反目,或者说自私自利的唐明皇决心牺牲杨贵妃时的伤痛,本来这一句并不出彩,可是最后终不怨三字,却是一下子直击人心。
有的人已经变了心,可是有的人依然还在痴情,即便是死,亦是死无怨矣。
唐明皇的自私和冷酷,此时已经跃然纸上。
读诗的人只剩下了满腹的惋惜。
邓健脸色凝重了,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啊,他也不禁幽幽叹息:“何如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所有人长长的出了口气,心里有些堵得慌。
这天下痴情之人,谁能比得上万千宠爱杨贵妃的唐明皇呢,可是连他也做了薄幸郎,再衔接上开头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上厥和下厥前后呼应,使那一句只若初见又浮现在所有人的脑海,本来以为,最后一句会以愤世嫉俗来收尾,却是别出心裁,一句比翼连枝当日愿,却让人觉得意想不到,即便是如此,可是当初他们总还是有过山盟海誓的誓言,从前的情感理应还是真挚的。
全诗读完,有一种沉重,仿佛将人心最卑劣的一面撕了开来,血肉淋漓,使人不忍睹卒;最重要的是,诗里用的却是两种最极端的手法,寻常的诗,要嘛是冷宫里的怨气,要嘛是爱情的美好,可是这首,却是将这种当初的美好和负心人与薄幸郎的卑劣不断交织一起,最后徒留一地的惋惜。
邓健愣了,他的下厥倒也还好,可是叶春秋的下厥,显然更加高明得多,诗词其实并不重用词,词句再华丽,也不过是填词而已,邓健饱读诗书,能中进士,当然有两把刷子,他的下厥可谓是富丽堂皇。可是叶春秋这个下厥,用词只能算是精准,却不断的强调美好与卑劣,使人生出两种情绪不断交杂,可是最后却用终不怨和比翼连枝当日愿来作收场,看似是揭露了爱情的卑劣,却又衬托出爱情的美好。
若不是当初的两情相悦,又何至于到了最后,冷清收场时,甚至经历了始乱终弃时,又如何会泪雨甘霖终不怨,即便是伤心欲死,也没有抱怨呢,若不是当初的相识过于美好,以至于永远记忆犹新,又怎么会比翼连枝当日愿呢?
正因为有了长生殿山盟海誓、情语呢喃的这种美好,在人生和记忆中无法抹煞,才会在马槐坡时背叛时的不怨。、
看上去,这是一首愤世嫉俗的诗,与那长门怨一样,幽怨之情跃然于纸上,尤其是前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仿佛一下子看破了世情,将男女之爱的本质道了出来,所有人都会以为,下厥必定会是继续烘托这种负心薄幸人的可憎,却最后用比翼连枝当日愿收回,处理却是高明到了极点,因为越是如此,却将最初爱情的美好衬托出来。就好似是一个看破世情的人,一开始便点出了爱情的本质,上半厥使人深有同感,可是到了下厥峰回路转,却陷入了迷茫。虽已经看破,可是那种美好的滋味依然缠绕心头,躲不开,化不掉,深陷泥泞,固然是看清它的丑恶,得知事情的本质真相,可这又如何呢,即便是毒药,可是即便是死,依然还记得比翼连枝当日愿的美好情景,即便跌入万丈深渊,依然无怨无悔。
呼……
这不就是男女之情吗?
明知是毒药,依然毫不犹豫的喝下,只是因为那种美好犹如蜜饯,带着无比的甘甜,使人深陷其中,明知会陷入万死之地,却也知足了。
前头是看破世情,是愤世嫉俗,后头却只剩下了一声叹息,与上厥相比,与那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般强烈的冲击相比,下厥却更胜一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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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互相鄙视(第一更)
人生若只如初见的上厥虽好,可若是寻常的续作,也不过是好诗的水准罢了,可因为有了这下厥,整首诗顿时变得与众不同起来,完全超脱了长门怨和雨甘霖那样只有凄凄切切、悲悲凉凉的情感,除了幽怨,反而让人生出对男女之爱的向往。
公房里三人都是默不作声,似乎被这首诗所感染。
突然,邓健很是煮鹤焚琴的高声大吼:“这不要脸啊,我要弹劾,我要弹劾,太白诗社无耻之尤,看,大人,这就是证据啊,我堂堂御史清流,朝廷命官,你却瞧瞧,瞧瞧他们胡扯什么,居然说,前首乃弘治七年会试进士及第邓健所作,后为正德三年浙江乡试解元叶春秋所著,两相对比,高下立判,供君观赏。”
“大人,这是嘲讽我啊,啊呀,真是狼子野心,真是……”他捶胸跌足。
这下出名了,而且还特么的没脸见人了。
诗这东西,很难论起好坏来,可是到底好不好,得亏是同行衬托。
就好像,鲜花虽美,单纯只去看花,虽是赏心悦目,可是边上堆了一坨翔,这时候鲜花的美艳才能强烈的直击人心,很不幸,邓健就是那……
至于邓健的观感,诗社那儿是一点都不在乎的,御史确实很厉害,浙江一省的地方官吏都有些害怕,可是我读书人怕你什么?真要战起来,还怕你不成?
张绍也是目瞪口呆,见邓健一副嚷嚷着要报仇的样子,却是彻底的恼了,还不嫌丢人,都察院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这件事越闹,不但你越成为笑话,都察院这儿也会成为大家取笑的对象,张绍恶狠狠道:“黄御史,你闹够了吗?哼,御史的职责是纠察官吏不法事,你不务正业就已是胡闹,还想一错再错吗?这件事,从此以后休要再提,再敢胡闹,本官绝不纵容你。”
邓健气得发抖,却是大气不敢出。
……………………
在紫禁城。
而今天渐渐炎热,因而在司礼监里,早已用银盆盛满了冰,冰水消融,带来了丝丝凉爽。
可即便如此,刘瑾依然还是觉得酷热难当,反正这儿也没外人,便脱了外衫,只穿着一件轻薄的小衣,陛下不太爱理政务,现在许多地方干旱,阁老和部堂们在廷议里闹得很激烈,可陛下却是不闻不问,于是所有的压力就落在了司礼监的上头,刘瑾也觉得挺悲催的,天子偷懒,和自己有什么干系。
不过他最近在练字,已经很有长进了,于是颇为自得,便到处给人送自己的墨宝,宫里各监的掌印太监们人手一份,他倒是想送几份去给内阁的阁老,可是细细一想,这些人对自己有成见,还是不送的好,否则白白糟践了自己的上好行书。
他提着朱笔,很是用心的批阅着奏疏,不得不说,刘瑾还是很用心的,他不是那种不愿意做事的人,他很喜欢岳飞,岳王爷了不得啊,力挽狂澜于既倒,嗯,我也要做这样的人,可是如何力挽狂澜呢?刘瑾又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这时有人徐徐踱步进来,刘瑾皱眉,是谁敢不经通报?便阴森森地一面看着奏疏,一面道:“是谁?”
没有回音。
刘瑾不得不抬头,却是吓了一跳,天子居然跑来了这里,他忙不迭的起身,拜倒在地道:“陛下怎么来了?奴婢万死。”
来人正是朱厚照,朱厚照穿着冕服,头戴着通天冠,这通天冠上还有珠帘,颇为沉重,这个少年显得有些不堪重负,不过现在他的心思却没有在刘瑾的身上,想必是方才坐朝回来,还没来得及脱下冕服,浑身都是汗水淋淋,来这司礼监躲一躲,想要避暑,谁晓得现在却是负手站在公房的墙壁之下,看着墙上装裱好的一副小诗出神:“人生若只如初见……”
刘瑾忙不迭的站起,赔笑道:“陛下也喜欢,哎呀,这就只是一个江南的读书人作的。”他差点说漏了嘴,把叶春秋抖了出来,哼哼,咱家公是公,私是私,虽然很欣赏叶春秋的才华,可也不能蠢到在天子面前吹捧这个家伙。
见天子依然盯着诗,刘瑾便神奇非凡的道:“陛下,这诗写的好啊,奴婢看着喜欢,就叫人装裱起来挂上了,你看,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啧啧……人应该活得开心才好,唯有开心,人的身体才能像当初一样保持着年轻,所谓笑一笑,十年少,不就是这个道理吗?奴婢很欣赏这首诗,不在于他的用词,而在于他的韵味,很深刻啊。”
朱厚照听得皱眉:“是吗?做人要开心,及时行乐,嗯,朕也需要这样的诗来勉励自己,你送一副到暖阁去,朕有空也看看。”
刘瑾大喜道:“陛下若是喜欢,奴婢就把这幅送去。”
朱厚照却又皱眉:“可是朕瞧着这首诗不是这样的意思。”
“啊……”刘瑾惊呆了,是吗,这怎么可能,他连忙道:“那么陛下……”
朱厚照背着手,小大人的样子:“怎么看着像是励志诗,意思是人生短暂,理应建功立业。”
刘瑾一时傻了眼,是吗?
他迎着朱厚照的目光,大眼瞪小眼,各自心里相互鄙视。
他们二人,一个曾经在詹事府读书,不过弘治天子在的时候,只有朱厚照这么一个儿子,可谓是宠幸到了极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几乎是对朱厚照百依百顺,朱厚照不爱读书,自然是半桶子水。
至于刘瑾,很小的时候也曾在内书堂读过书的,而且这内书堂的老师往往是翰林的学士,学识不凡,不过学士很忙,一月下来,也不过是开讲几堂课而已,之后全凭的是悟性,说穿了,你们这些太监,知道读书写字就成了,难道还要教你们经义文章,让你们做博士吗?
很显然,大抵上,主奴二人都是开蒙的水平。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陛下很忧心(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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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显得忧心忡忡的样子:“若是诈降,他们打什么主意呢?他们为何要吸引沿岸备倭诸卫去虎头岛,朕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简单,若是他们设下埋伏,想要全歼备倭诸卫的舰船,朕看不可能,他们必定只是游寇,即便是设下埋伏,只怕也啃不动备倭诸卫,除非……他们是想声东击西。”
朱厚照说到这里,新长出来的一小茬胡子微微一抖,全神贯注的在东南沿岸的舆图上逡巡着:“那么只剩下声东击西了,先是吸引出备倭诸卫主力,趁着备倭诸卫不在岸上,登岸劫掠。”朱厚照深吸一口气,显得很智珠在握的样子,最后将手指指向宁波的方向:“这就是了,他们的目标理应是宁波,你看,虎头岛是在东南位置,诸卫若是出击,合力进剿,恰好这宁波原先的防务也就空虚了,他们的目标就是宁波,准没有错的。”
说到这里,朱厚照显得气呼呼的样子:“朕今儿坐朝的时候,跟诸位师傅们提起这件事,你猜他们怎么说,他们说朕不务正业,不能体谅灾民的苦衷,又絮絮叨叨的为人君者当如何如何,这倭寇登岸袭扰,深入内陆,随意烧杀,难道受虐的灾民就没有苦衷吗?这意思是,让朕不许去管,哼……”
朱厚照气冲冲的样子,却又显得无能为力,几个阁老都是他的师傅,是当初先帝托孤的大臣,又都是宰辅,他们众口一词,自己能说什么,虽然他也晓得,阁老们是为了自己好,可是他终究还是觉得不服输,便道:“朕左思右想,不能这样作罢,刘伴伴,你来说,该怎么办?不如我们去江南可好?”
“啊……江南……”刘瑾目瞪口呆,然后他打了个冷颤道:“陛下,不可啊,这一去,朝廷非要大乱不可,不可,不可,何况,陛下就算去,也是于事无补,时间也来不及了啊,不如……不如咱这就修书,让浙江都司早作准备,就怕他们不肯听咱的,不过事先示警也好。”
朱厚照鄙视地看刘瑾一眼,连刘伴伴都胆小起来,他显出很遗憾的样子,郁郁不得志的样子:“只怕都已经迟了,倭人这是早有预谋,浙江都司那些酒囊饭袋,怎么能提前有所警觉呢?可恨咱们大明带甲百万,竟是又要被倭人狠狠****一次,朕不会干休,绝不会干休,嗯,朕再想一想办法……”他举起茶盏来呷了口茶,有一种满腹的雄心壮志都难伸展的感觉,最后又颓然道:“罢了,反正天下的事都是诸位师傅们打理的,出了事,他们自己担着就是,朕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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