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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七年秋-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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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各村,各寨,只见骑兵疾驰而入,张贴榜文。
五忠军老卒纷纷回家收拾衣甲、兵器,家人问之,只回答说:“大王大点兵,军贴有我名。”
老卒便义无反顾的告别家人,奔赴武昌。
整个南中国一下火热起来,可光有热情并不行,农耕民族打仗,考验的还是后勤。
这兵马一动,银子就像水一样哗哗的流,想拦都拦不住。
王彦刚刚建藩,加上之前和朝廷争斗,造成的混论和官员的流失,影响着他的备战。
这其中最显著的就是,在这样频繁和大规模的调动中,形成了许多混乱,整个幕府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还要多少银子,已经一年能收多少银子等等问题。
今日,在备战火热之际,王彦便召集诸多藩国官员,来总督府邸议事,理一理现在的财政,以及预算一下,这场仗打下来,还要多少银子。
何腾蛟走后,湖广总督府被王彦稍微进行了一些改造,原来的总督府大堂被改成了议事堂。
现在王彦学着鲁藩一样,官员基本自己任命,并做了些改变,他在幕府设立七省卿,以及议事堂,其实也就是内阁。
七省卿由他的幕僚或者各部长官充任,每一省专门帮助王彦处理一部的事务,但处理时并不能独断,需要由议事堂讨论,而能参加议事堂的除了七省卿外,还有各部尚书、侍郎、以及谏台御史,还有六科给事中。
若是这些人觉得议题不合理,便可发回让七省卿重新处理,然后再议。
当然这种制度,目前只是刚刚开始摸索,还有许多问题,而且现在官员也不齐全,需要慢慢补充。
这时来参加议事的幕僚和官员,大都已经来齐,一共三十余人。
众人正坐在堂内三三两两的交谈,都在说着最近备战中的诸多问题,以及这议事堂的稀奇。
这时王彦到了议事堂外,门口的侍卫当即高喊:“殿下到!”
议事堂内立刻安静下来,众人见王彦在陆士逵的护卫下疾步进来,纷纷起身恭迎。
整个议事堂的布局有点怪异,大堂上有三个台阶,最高的那层台阶上,单独放着一张桌案和一把座椅,坐在上面可以俯视整个大堂,第二层台阶则摆下了七张桌案和七把座椅,到地三个台阶,又变成了一章桌案,但没放座椅。
在这三个台阶对面,则面对着台阶放着三十多张桌案和座椅,形成一个集团,仿佛与台阶上的集团是对立的一样。
这与传统的摆设,简直天差地别,好在之前就已经有幕府幕僚解释,每个桌案上又放了对应的官职,所以众多官员到不至于不知道自身的位置。
………………………………
第699章议事堂
王彦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那最高的位置坐好,然后挥一挥手,笑着说道:“天下非一姓之天下,本藩致力与众位共治。这议事堂制度初建,本藩与众位都是第一次参与,众位且先入座,我们试一试是否可行。”
堂内诸多官员听了,齐齐一礼,然后便寻找自己的座位坐定。
之前都是王彦坐在中堂,众多下属端坐两侧,但现在除了七省卿外,众多官员却都坐到了王彦的对面。
虽然王彦的座位,比他们高三个台阶,但这种感受却与往日端坐两侧大不相同。
这议事堂,是王彦与王夫之、顾炎武、黄宗義等于一起构思出来。
王彦与诸多官员对立而坐,是想引用宋以前的君臣坐而论道,而王彦的座位最高,则是考虑到藩主需要威仪,控制局面,能够与众多官员制衡。
众人毕竟是第一次参与,所以动作有些磨蹭,好半天才全部坐了下来。
王彦见此,便说道:“那就先由礼部卿来说明规则。”
七省卿分别为,兵部卿、吏部卿、礼部卿、工部卿、刑部卿、户部卿,督察部卿。
这种划分目前只能说十分粗糙,有的部大,有的部小,有的事多,有的事少,今后还要完善细分。
目前七省卿,王彦还没有完全任命,空着几个位子,等着拉拢其他势力加入。
礼部卿由顾炎武担任,他闻王彦之语,站起来,先转过身去给王彦行了一礼,然后转回去,对众多官员拱了拱手,便提声说道:“殿下,诸位同僚,这是第一次议事,目前先定下了这么几条规矩,今后发现有什么纰漏,再另行补充。”
顾炎武看了看对面二十多双眼睛,齐齐的看着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目前定下五条,一是议事由礼部卿主持。二是每次议案由七省卿提起,并进行陈述,而在此期间,诸位同僚不得打断。三是在陈述结束后,诸位同僚得到礼部卿允许后,可以询问并发表意见,再由部卿进行解释。四是解释结束后,反对的人少,议案便下发到各部执行,若反对的人多,则由提议部卿重新提议,改日再议。五是,若部卿连续三次提议都未通过,则交由藩主决策,或是撤调部卿另行任命,或是藩主强制推行。”
制度刚刚架设,中间肯定还会面临各种问题,所以王彦在议事堂中,依然要保持着巨大的权利,而且王彦虽然限制君权,但却也不是说要将权利完全分散。
中国历代都是大政府、大中央,偌大一个帝国,几万里的版图,必须要保持一个强力核心,才能使天下不陷入动荡,不四分五裂,至于怎么限制权利的同时,又避免内部不成一盘散沙,保留一个强大的中央政权,还是需要慢慢摸索。
众多官员听了,感觉有些新奇,但大多都能很快理解规则。
跟着王彦的官员,大多都是心学门徒。
王阳明小时候读书,先生便问他,“你为什么读书啊?”王阳明回答说,“当圣贤啊。”
这回答的多好,按着佛家的话说,这是慧根啊。
可是先生却不这么认为,觉得这小孩脑子有问题,告诉他,“读书是为了科举,为了出仕,像你父亲一样中状元。”王阳明却反驳,“科举不并非第一等要紧事,天下最要紧的是读书做一个圣贤的人。”
儒家思想本身是为了培养人格,但却不断异化,变成了一个功利的东西。
士人最高的追求,是成就一枚君子的人格,成为儒家的圣贤,但理学给这条道路,定下了各种规矩,想要成儒家的圣人,就得看他们的书,考他们的试,遵从他们的礼仪,君子不君子,圣贤不圣贤,由他们这些老儒说的算。
可是不是圣贤,为什么要由他们说的算了,再王阳明看来,这群掌握话语权的腐儒自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他们的作为,大量的都是人面兽心,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成不成圣,不该由这些人来决定,而是看自己的内心,这使得王阳明最终龙场悟道,“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
心学的伟大,就在于他解放了思想,向内心求圣,而人人有心,那人人在成圣的道路上,都是平等的,打破了理学维护的条条框框。
如果你没觉得这种冲破思想的禁锢有多伟大,那可以对比同时期的西方。
西方的思想解放运动,打破黑暗中世纪的宗教改革中,马丁·路德就提出来,每个人都能通过读圣经,来直接与上帝沟通,不需要教皇、教廷作为中介,打破了教廷对信仰的垄断,而人人都可以直接与上帝沟通,冲破禁锢。
这与心学内心求圣,不依靠理教定下的条框,是一个道理。
后世心学传入日本,激励了明治维新一代的日本人,当时的日本名将东乡平八郎就说:“一生俯首拜阳明。”
心学之所被朝廷打击,也是因为他的思想与朝廷利益不符合,人人都可以内心求圣,这对统治者而言,太可怕了。
在议事堂上,王彦虽然仍然高一些,仍然拥有决断之权,但却逐渐的在把他的位置往下降,做出了国事大家商量着来的姿态,有共治之心,这符合心学的思想。
众人听了几条规矩,在下面微微议论。
礼部卿顾炎武见小吏已经摆好茶点,退了出去,便轻敲了下桌上的惊堂木,堂内立刻安静下来,他便笑着说道:“第一次议事,就请殿下先说吧。”
王彦随即站起身来,笑道:“这是议政堂的第一次议事,今后诸多军国大事,都要在此商谈,规则众位也都知晓,那便开始吧。”
王彦说完便座了下来,顾炎武见此,便把头扭过来,一抬手,对着陈邦彦道:“兵事最急,那就由兵部卿先开始陈述。”
七省卿中陈邦彦充任兵部卿,他听了便从座位上起来,拿着一份宗卷,不紧不慢的走到第一层台阶的那张高桌前。
他先向王彦躬身一礼,然后把宗卷展开,站在桌案前,面对着二十多名官员说道:“殿下,诸位同僚,今日由本部来陈述,诸军的一些情况,以及关于备战的安排,希望能获得诸位同僚和殿下的支持。”
陈邦彦顿了顿,低头看着宗卷,接着说道:“从兵部得来的统计,目前藩国发饷的军队,包括五忠军各部,神策五军、以及后勇军等地方镇军和新幕之军,水师,共计为三十二万一千三百人,其中五忠军一年费饷约二百八十万两,地方镇军费饷二百万,水师费饷四十万两,共计五百二十万两。而这次备战,兵部打算趁此时机,将屯卒、戍卒、锐士三级完善,将五忠军的缺额从镇军中补齐,新幕的士卒除了发往两广的,剩下的便补充进入地方镇军,但将镇军的戍卒,补充进五忠军的锐士,待遇提高,兵部估算军饷将超过六百万,而这还并不包括各种衣甲、兵器制造,以及各种奖赏。”
陈邦彦说完,下面已经议论成一片。
好家伙,整个藩国的赋税才六百万两出个头,这么一算,全都要投给兵部了,那官员要不要发饷啊?
顾炎武见堂下议论,敲了下惊堂木,等众人安静,便说道:“诸位有什么意见,可以站起来说明,但要注意秩序。”
众人交头接耳一阵,推举吏部尚书严起恒出来,他起身行了一礼,问道:“按着兵部卿的规划,本官初步估计,朝廷今岁的赋税,必须达到一千万,才能维持运转。不知道户部是否有能力实现一千万的赋税,若是做不到,本官以为兵部卿的提议,应该再议。”
这几年都将是重要的征战之年,兵事上要花大钱,众多官员也都知晓,但这个程度要在财政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
严起恒的话,说出了大多数人的意见。
这时陈邦彦已经退回座位座好,顾炎武便抬手道:“那请户部卿上前陈述。”
户部卿由王夫之充任,他起身站到前面的桌前,先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笑这道:“户部做出了统计,隆武二年时,国朝收入不到五百万两,隆武三年则达到八百万,增长接近四成,而朝廷的主要赋税就是来自市舶司和广东、湖广。今岁藩国赋税只要保持这个增长速度,就有可能达到一千万。当然,除了赋税的增长外,今岁户部也会采取策略,来维持藩国的运转,以及支持攻伐江南。”
王夫之顿了一下,提升声说道:“现在,我先说两项,然后再与众位协商,这第一是铸钱,第二是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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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0章号角吹响
议事堂的会议从早上一直进行到旁晚才结束,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所以众多官员很少提什么意见,觉得合理,便立即通过。
这其中,谈论的关键,其实说白了,还是银钱。
农耕民族作战,有时候更多的比的就是后勤。
王夫之提出铸钱和借款两件事情,是与王彦商量过的,目的都是解决这次江南之役的花费。
一般来说,铸钱是朝廷的权利,地方上是无权铸钱的,但王彦现在虱子多,也并不在意这么一条,毕竟铸钱能快速增加他的收入。
这次铸钱,主要还是铸铜钱,但也尝试铸造一些银币和金币。
会有这样的想法,则是因为王夫之在经营市舶司时,从西夷手中得到了大批银币和金币,使用起来要比银锭和碎银方便一些。
现在随着贸易,经济越发繁荣,民间也需要一些更加方便的货币,总不能老是要揣着一把铜钱,或者是每次购买物品,都要用小秤秤一下银子,多了还的敲掉一块下来,太不方便,不利于商业的发展,所以铸钱势在必行。
这不仅能让户部迅速赚取一笔银钱,还能促进商业发展,当然也有弊端,那便是进一步加重白银大量流入带来的通货膨胀,增加百姓的负担。
关于借款,有了前两次的先例,现在只要藩国没钱,官员们想到的第一个解决的方法,大概就是找商会借贷。
王夫之虽然预测藩国的税赋今岁可能超过一千万两,可这一千万要到年底才能全收上来,而江南之役现在就要打,立马就要钱,所以还得继续借贷。
除了铸钱、借款,备战外,还有一件事情特别只得一提,便是国学和武学两院,大概能在十月间完工,藩国为了补充官员,在治下开设考试,选拔士子进入两院,也就势在必行。
这些议题,通过商议,最后被一一通过,交给各部施行。
时间到了四月初,七万江西明军杀向池州,郑成攻的先锋也出现在了东海,江南之战正是爆发,由年过五十的老皇帝,亲自吹响了收复南都的号角。
而时隔一个多月,黎遂球从广州调来的一批火药,以及铸炮坊、军器监和民间作坊生产的大批装备,一共五十艘大船,终于到了武昌。
因为赶时间,又因为劳动强度大,不少拉船的纤夫甚至累死在河道两旁。
王彦看着治下的军民为了这次征战,付出甚多,深感压力很大,要是失败,不仅对不起百姓,也会断送他的政治理想,因而他不敢马虎,在得知隆武发兵后,也立刻发出军令。
何腾蛟的神策五军,加上的后勇营,大概有近十万人,在兵部发出调令后,王彦从其中抽调四万戍卒,将他们晋升为五忠军的锐士,使得五忠军兵力达到巅峰。
整个调整的过程很消耗时间,到隆武发兵之时,也只有最先便驻扎在武昌的督标和忠勇镇补充完成,并稍加训练,从湖南赶来的忠贞才刚刚开始补充,而忠武、忠至还在往武昌赶。
王彦虽然与皇帝不对付,有意要与皇帝争夺光复南京的功劳,想要压制朝廷,但是他并不想看着江西的明军忽然失败,那会使得局面一下败坏。
当他得知江西明军扑向南京后,心中便有些担心起来,七万人马沿着长江南岸而进,去打十五万人把守的江南,他觉得好像没有多少胜算。
王彦能容忍皇帝小败,乐于见到他与清兵拉锯,但却不想看到一场大败将局势葬送。
这时广东的物资运到,储备的物资从能支持两人万,提升到了能支持四万人出征。
江西的水师并不强,所以皇帝走的是长江南岸,王彦便在武昌也发布了一篇檄文,曰“昔五胡乱华,仅一再传而灭。今东虏应谶,适五载之期。诚哉天道好还,况也人心思汉。慨自甲申惊变,神京陆沉。建酋本我属夷,屡生反侧,遂乘多难,窃据中原。衣冠变为犬羊,江山沦于戎狄。凡有血气,未有不痛心切齿于奴酋者也。本藩奉天倡议,伐罪吊民,法古用兵,首取金陵,出生民于水火,复汉官之威仪。尔伪署文武将吏,皆系大汉赤子。天经地义,华夷之辨甚明,木本水源,忠孝之良自在。今大兵临近,报仇雪耻,岂待异时。本藩仁义素著,赏罚分明,凡举兵归正者,前过不纠,凡冥顽不灵者,有举族之诛。师不再举,时不再来,布告遐迩,咸使闻知。敬哉特谕。”
随着檄文发出,王彦在武昌举兵,命戴之藩为先锋官,率三万大军沿着江北东下,为皇帝分担些压力,保护皇帝的侧翼,同时也为后续大军扫清障碍。
明朝的动作这么大,早就惊动了江南的洪承畴。
早在三月间,满清的细作就不断传回消息,隆武、郑成功、王彦的动向,慢慢汇集到洪承畴的案头,他就知道事情不对头了。
种种迹象表明,南朝皇帝,确实如同他预料的一样,再和议破裂后,恼羞成怒的将要发兵攻打江南,只是南朝来的有些快,他也并没有完全做好准备。
如果只是江西一路明军来,洪承畴并不惧怕,甚至有信心,吃掉这支明军,但这次南朝来的军队却比较多,东面海上有鲁王、郑成功,西面有隆武和王彦。
特别是从湖广传来的情报显示,五忠军五镇一标,除了镇守川东要害的忠义镇外,其他几部人马都在往湖北调动,王彦集结这么多精锐,肯定是对江南势在必得,这就让他有些不安了。
四月初,围攻如皋一个多月的多铎,忽然在即将破城的前夕,收兵返回了扬州,让张名振、谢迁等人如释重负。
这时鲁监国与郑成功的船队,一前一后的进入长江口,鲁监国为张名振带来了大批从广州购来的米粮,还有从日本买来的火药、兵器,装备人马,并也发表一篇檄文讨清。
不过鲁藩发布檄文后,却没有后续动作,并没追杀撤退的多铎,而是在如皋等地进行休整。
迫使多铎撤兵的原因,正是隆武和王彦先后发兵。
四月十五日,戴之藩带着齐装满员的忠勇镇三万人,一万押粮民壮,士气高昂的从武昌出发,与此同时,金声桓与清将金砺激战于池州,郑成功从金山卫登陆,攻打松江府,奏响了收复南都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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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1章江南江北大风起
四月中旬,战斗首先在池州府打响。
在金声桓占据安庆后,清军便重点经营池州,即防备明军东下,又准备以此为根基,反攻安庆,夺回这座长江中游的重镇。
清军在此驻军三万,由汉军旗固山额真金砺座镇。
隆武帝亲领金声桓、王得仁、孙守法等人出征,而皇帝亲征带来的影响,瞬时使得江南鼎沸。
虽然隆武并未与王彦进行沟通,但是当隆武知道王彦没有接他的诏旨去打河南,而是集结重兵顿住于武昌时,君臣之间,还是保存了一定的默契。
隆武也知道以江西的兵力,要对付洪承畴还是有些困难,所以他也默认了王彦拒旨的行为,并十分默契的将大军的左翼,交给了他这个曾经的肱骨之臣。
江西明军兵分两路,隆武领金声桓、王得仁,共计五万大军为中军,直扑池州,孙守法领两万人为右翼,扫荡徽州府,防止浙江清军包抄,再加上王彦派出的戴之藩,等于三路并进。
明军大举攻打江南,隆武作为扭转了弘光朝以来不利局面的大明皇帝,在天下的威望还是很高的。
檄文一出,兵马一至,中军迅速突破池口河的清军大寨,沿途县城俱降,把金砺逼退到了贵池城中,而右路军孙守法也初战告捷。
徽州府原来就是江南重要的抗清基地之一,兵部侍郎兼督察院右都御史金声反清于此,江天一也曾在山中坚持了近一年,民间反清意愿十分强烈。
天子亲征极大的振奋了民心、士气,孙守法进入徽州府,祁门、婺源、黟县等地先后爆发起义,孙守法在休宁与清总兵杨成祖激战两日,终于迫使扬成祖撤往浙江遂宁。
于此同时,上海城内,百姓公然道服网巾,衙役挟持知县开城,清将王憬不战而逃,郑成功趁势进占上海,而后三万人马围攻松江,清苏松巡抚周国佐困城自守,火速向洪承畴告急。
可这个时候,江南虽有十五万清兵,但明军分几路而来,要防守的地方也多,洪承畴正全力布置江宁防务,思考破敌之策,哪里能抽出兵力去救,周国佐只能一次次的往江宁求救。
清军在江南分为两个集团,以长江为界限,南面是洪承畴,北面是多铎。
在长江南岸打的火热时,江北的战事也一触即发。
多铎在江北除了有七万剿匪大军外,加上长江北岸的江防营,以及地方上的绿营驻军,他的兵力超过十万人,但是他却不敢掉以轻心。
扬州东部的鲁王军依然对他构成威胁,而正真让他警惕的还是他的宿敌王彦。
当初扬之战,给他留下了深深的耻辱,所以当他探知王彦在武昌集结了十多万大军,随时可能入境后,便将兵马收回了扬州,准备往西抵御王彦。
这次明军来的甚急,皇帝含怒兴师,可满清一方也没完全做好准备,都是半斤八两。
此战关系到明清两方的国运,清胜,多尔衮还是天下霸主,明胜,南北对持,攻守异位。
多尔衮远在北京,却也密切关注江南的局势,连连发出诏旨,告诫多铎、洪承畴等人,此次大战,关系到大清朝的兴衰,关系到江南的归属,让清军务必同心协力共同御敌,并许下一堆诺言,只要守住江南,不仅高官厚禄,而且千总以上的绿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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