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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七年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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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府境内,鲁王大军虽然得到天地会的消息,但却未能引起重视,甚至前往禀报的天地会义士,都没能见到领军大将,便被打发回去。
不久,博洛大军从西面杀至,本就不占优势的鲁王大军,顿时大败,大将方国安首先败逃,十万人马顿时蹦溃。
这一战下来,鲁王军中被俘虏的副将就有十一人,参将、游击、都司、守备则达到四十八人之众。
在渡江复杭战役失败后,鲁监国政权壮志顿消,基本上转为划江凭险而守,再也没有了进取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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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抗清兵道周殉国
东南之地风起云涌,鲁王起兵复杭州,被清军打得大败之际,福建隆武朝廷内,也因为郑芝龙拥兵自重,挟持朝廷,无意进取,而与有心光复河山的隆武帝,矛盾日渐激化。
皇帝为自入闽以来,未发一兵一卒出闽地与清军作战,眼看着徽州与江西的版图,一点点的落入清廷之手,而悲愤不已。
此时隆武帝与心腹大臣已经达成共识,要想有所作为,就必须脱离郑氏的掌控,否则朝廷将逐步沦为傀儡。
作为一个心怀大志的皇帝,隆武帝已经决议移驾江西赣州,然后视情况而定,如果江西用兵得手,局势稳定,他便可以西连湖南何腾蛟,东接福建郑芝龙,南靠广东王彦,收就近指挥之效。
就算江西作战不利,皇帝还可以西移湖南,南下广东。
湖南、赣南、福建,如一字长蛇,时清军猛攻江西,何也?便是要斩蛇腹,使大明首尾之间,失去联系,所以在乙酉年八月以来,赣南始终都是明清双方激烈争夺之地。
此种情况之下,隆武帝却想要移驾赣州,而不是迁往比较安全的广州,说明皇帝心中的恢复之志,绝非须言,这与另一段历史上的永历帝,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为了摆脱郑芝龙的控制,皇帝除了下旨,让王彦早日北上之外,也密密与朝臣准备移驾。
兵部右侍郎兼右副都御史万元吉知陛下心意,随上疏密奏,“赣州居上游,豫章不能仰面而攻,且左为楚,右为闽、浙,背为东粤,足以控制三面,宜驻跸也。”
皇帝见奏大喜,随加万元吉为江西督师,领兵部尚书的虚衔,总督江西诸军,命其离开福京,入驻赣州,为皇帝移驾做好准备。
隆武帝与忠于他的大臣,在抗清上的布局,亦被清廷所察觉,时任清廷江西提督的金声恒,便十分畏惧,连忙上书多尔衮道:“奴才细观南明陈兵之势,俨然一常山之蛇,以浙东为首,江西为腹,湖南、广西、云贵为尾,敌畏惧江南满洲,故于东南取守势,而乘奴才江西兵力之单弱,意欲夺路而出,以震动江宁,再者何腾蛟与广东王彦相连,拥重兵于上游,若此二人携大军,以上攻下,夺武昌,下九江,则江西不保,东南半壁亦一鼓而复矣。奴才恳请皇父摄政王,发真满洲兵两万,与奴才合兵一处,由赣南直捣闽广,斩其腰腹,使敌首尾不能相顾,则钱塘可一苇而渡,而后合力平定云贵,一统之业岂不易易哉!”
明清双方都认识到江西在战略上的地位,但隆武帝却无法调动郑芝龙的军队进入江西,万元吉入赣之后,也因为清廷总督江南的大臣洪承畴抽调柯永胜、高进库等部进入江西同金声恒部协同作战,大军直压吉安,而疲于应对,根本没有能力迎隆武帝出闽。
福京城内,皇帝为赣南逐渐恶化的局势而忧心忡忡,几次训令下,郑芝龙不得不派永胜侯郑彩出衫关,援救江西明军,但郑彩到底衫关之后,却再次按兵不动,无论监军给事中张家玉怎样催促,他一概置之不理。
张家玉心中愤慨无比,只得上疏弹劾,隆武帝也只能无奈的再一次消去郑彩的爵位。
大学士黄道周对此不胜愤慨,随于首席大学士左懋第商议之后,决定由左懋第继续留在福京辅佐皇帝,而他则自告奋勇的请命督兵出福建,支援江西,并联络困于徽州大山之中的江天一部义军,设法为朝廷打开局面。
郑芝龙得知消息后,为朝中将少一个与他作对的老臣,而心中大喜,他唯恐黄道周改变主意,立马备好一月钱钱粮,但却不拨一名士卒支援。
黄道周随勉强奏够三千多名士卒,与兵部职方司主事赵士超,一起踏上征途。
临行前,隆武皇帝,手中无兵无粮,只能给黄道周一百多道空白的委任状,让其在沿途自行招募忠义之事,自筹军饷。
被王彦留在福京的王威,看见黄道周手下的兵将,大都是应募而来,缺乏作战经验,而黄道周本人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只是临时看了一些兵书,却从来没有指挥过军队的经验。
王威久在军中,又随王彦与清军交手,只道清兵的厉害,而黄道周手下的兵马,显然不可能战胜清军,于是他在送别黄道周的时候,向他建议,遣散队伍,只带少数精锐,由小路直接进入赣州,以大学士督师的名义,节制和调动湖广、西南等地的总督、巡抚、总兵,会师进取。
只是黄道周却舍不得手上的三千兵马,认为有总比没有好,便没有采纳王威的建议。
王威见此,心中无奈,只得从忠义营中调拨精兵五百,让为首的百户,千万护住阁老周全。
九月底,黄道周,出仙霞关,欲先救出被清军围困在徽州山中的江天一,但大军进入徽州后,却蒙头转向,直到江天一被清军逼得遁走宁国府,去太湖投陈子龙,他才弄清楚,他的军队与江天一部,不过一山之隔。
解救江天一的计划失败后,黄道周随带兵马转入江西,并一再写信策反清廷的江西提督金声恒,但被其置之不理。
十月初抵达广信,黄道周凭借个人威望,募得三个月兵粮,随分兵三路,向清兵发起进攻,一路向西攻抚州,另两路北上分攻婺源、休宁,但三路皆败。
不久后,清军宁国总兵胡茂祯,池州总兵于永绶,徽州总兵李仲兴、芜湖总兵卜从善,探听道黄道周在婺源县境明堂里下营,随分三路围攻,黄道周部下,损失数千人,余众星散,五百忠义营精兵,护着黄道周且战且逃,但清兵早有准备,三面围攻之下,五百士卒全部战死,黄道周被清军俘获。
随后清军将黄道周押送至南京狱中,他在狱中吟咏如故,有诗云,“六十年来事已非,翻翻复复少生机。老臣挤尽一腔血,会看中原万里归。”
时清廷派使洪承畴劝降,黄道周又写下这样一副对联:“史笔流芳,虽未成功终可法;洪恩浩荡,不能报国反成仇。”将史可法与洪承畴对比。洪承畴又羞又愧,上疏请求免道周死刑,清廷不准。
洪承畴随杀黄道周,临刑前,道周望南而拜,痛声呼道:“臣黄道周拜别吾皇陛下。”他连拜九次后,痛涕道:“陛下啊~臣虽不能再驰骋疆场,为国立业,然忍耻被俘,也断无再生之理,臣死而无怨,望陛下重整朝纲,力挽狂澜,扫除奸雄,挥兵北进,圣朝安得无雪耻之日焉?愿陛下圣意果决,戒之,慎之。”言罢,再拜,而后端坐受刑。
观刑百姓无不痛哭流涕,大呼,“黄大人。”
同日其门人蔡春落、赖继谨、赵士超和毛玉洁同日被杀,人称“黄门四君子”。
讣讯传至福建,隆武帝“震悼罢朝”,特赐谥“忠烈”,赠文明伯,并令在福州为黄道周立“闵忠”庙,树“中兴大功”坊;另在漳浦立“报忠”庙,树“中兴荩辅”坊,春秋奠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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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看西洋王彦思变
澳门神学院,除了教授天主教义之外,也有一些自然科学,其中之人多是耶稣会派往中国的传教士。
王彦随着柏应理,在神学院内参观一日,觉得十分新奇,他发现西夷重于对事物的规律和本质的探索,而中华则善于总结经验,两者之间存在很大差别。
不过王彦细想之下,其实中华也有类似的思想,《礼记·大学》中便有,“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之言,只是自明以来重八股,加之理学思想被歪曲,才丢掉了许多原来的东西。
神学院中,西夷在算学,航海方面的成绩,以及柏应理描绘的西方诸夷于海上争霸,四处开海吞地之事,让王彦感到惊讶,而最让他惊奇的则是西夷所绘制的一副万国图,此图与万历年间,西儒利玛窦所绘《坤舆万国全图》,有很大不同。
在《坤舆万国全图》中,大明居世界中央,而眼前这幅图,大明却在地图一角,这令随行的陈邦彦等人时分不快,但王彦却不知怎么的,却看得入神了。
他心中没有陈邦彦等人的愤怒,反而生起一股强大的危机之感,于是他提出想将眼前的万国图,带回广州,柏应理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一日看下来,王彦不得不承认,经过神学院培养出来的传教士,每一个都是难得的人才,几乎个个都涉猎铸炮、航海、算学、水利等方面的知识。
相比之下,大明的书院,却只教授四书五经,对于杂学都很少涉猎,而教导出来的士子,也多是只能写文章,却既不懂农政、水利,也不懂管理地方的偏才。
在朝廷运作之中,这些考上进士,得以做官的士人,往往要在地方上摸爬滚打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学会如何治理国家。
对于国家大事,如治河,兴修水利,筑城,工部的官员也要进过摸索,才能胜任,其中对时间与资源的浪费可想而知。
王彦看见神学院中,除了教授神学的课程之外,其他七成都是杂学,心里有些惊讶,但又不得不承认,如果大明的各级书院中,也开设诸如算术,农政,水利,铸炮等等杂学,那培养出来的士人,必然比只会文章诗词的士人,要强上太多。
其实中华在很久以前,也并非只重诗书经注,早在春秋战国,百家争鸣之时,孔圣人因材施教,弟子百人,士农工商,来自社会各个阶层,但如今却唯重士人,而古时六艺,今时也唯重书而已。
王彦在看完神学院之后,心中不禁一阵感叹,他惊叹西夷成就之时,也发现中华原本也有这些思想,只是后来逐步被舍弃了。
自国变以来,王彦心中一直都在思考,堂堂华夏,为何却被撮尔小族击败?
在面对两都沦丧,朝廷屡战屡败的情况之时,任何大明的士人都会反思,都会问一个问题,这是为什么?大明不是天·朝上国吗?为什么如今败得这么惨?
王彦曾想过,这是因为百姓不知华夏,可汉唐之时,百姓也同样如此,却为何能威震夷狄?
想来问题就只能出现在朝廷和士大夫阶层上了。
因为我们丢掉了许多好的思想和精神,所以变成现在的模样。
柏应理说,西方经历了长达数百年,黑暗无比的中世纪后,十字军从阿拉伯世界,带回来大量古希腊、古罗马的典籍,使西方发生文艺复兴。
他们从那些已经消失的文明中,寻找到柏拉图、苏格拉底、亚里士多德等先贤的光辉思想,使中世纪的西方走向光明。
王彦在面对堂堂大明,汉民万万却打不过区区二十万满夷的屈辱现实时,不得不使他开始思变,不得不使他想到,重拾汉唐的尚武,重拾宋时的开阔,博大。
王彦想从重拾中华曾经的精神,从“民贵君轻”中减民疾苦,收拾人心,从“选贤任能”中提拔人才,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中,重拾尚武,不觉间,“变法”二字,浮现在王彦心头。
王彦想要改革税制,开财源,收商税,减农税。想要改革书院,加入杂学,想要提身武将地位,做到文武并举,但事情却不会那么简单,那么容易实现。
自古改革必有新旧之争,激进保守之争,王彦真要改变,每一样都会遭受传统势力的反击,不说别的,就说让书院教授杂学,他便会被士林骂死。
这时,王彦心中虽有想法,但肯定不可能立马实施,但他却决定慢慢的做些改变。
离开神学院时,王彦许诺,允许耶稣会在广东传教,但希望柏应理能为他推荐一批人才,他需要再广州,将铸炮坊从新建立起来,而且他准备将军中的武院正式化,除了教授兵书战策之外,对于火器,步战,骑战,后勤,都进行一定的教导。
柏应理立马应下王彦的要求,并写信给远在福建传教的艾儒略,让他到广州帮助王彦建立铸炮坊,并在广东发展基督教。
次日,王彦领着人马,带着从葡萄牙人处购买的一百门火炮赶回广州,便立马将火炮交给施琅。
这些火炮与大明自行建造的火炮相比,确实精良一些,这源自于西夷精益求精的态度。
施琅命人将大炮装上三艘福船,当然此福船无法与郑和下西洋的福船相比,要小上几号不止。
“轰隆~”“轰隆~”的炮声响起,施琅高兴的谓王彦道:“国公大人,此西夷火炮,射程远,而且在精度上,也比自铸火炮要强上许多。在大海上,战船迎风破浪,在航行中很难被击中,但有了这批火炮,粤地水师的炮击,至少能十中其三,末将有把握出海矣。”如今客民已经准备迁入琼州,而琼州岛上的扬州百姓,亦急需物资支援,但郑氏扮作海寇四处袭击粤地海船,使王彦根本不敢派船出海。
现在王彦闻施琅之语,立马问道:“将军有几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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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锁粤海海盗追粮船
在珠江注入大海之处,有一岛,曰离岛,北临新安县,西临澳门,扼住海口。
自大海盗刘香被剿灭之后,粤海上又逐渐兴起了马玄生,石壁,徐贵相,郑廷球四姓海盗,他们每人聚众千人,有大小战船三百余艘,肆虐于广府十六州之地。
四股海盗本各不统属,但如今却都聚集在离岛之上,听候海上霸主,郑氏五爷的调遣。
在这大海上,即便是船快炮好的荷兰人,遇见郑氏也得客客气气,而他们这些小海盗,自然不敢得罪郑氏这个海上皇帝,乖乖听从郑芝豹的吩咐,而且郑家还许诺,只要完成郑氏交代的任务,就给他们讨来官府招安的文书,摇身一变成为大明朝的水师官军,他们自然满心欢喜。
这时在岛上的寨子里,火把通明,鱼肉的香味与美酒的香气,伴随着粗言粗语,在聚义厅里蔓延。
几名衣着暴露的异域女子,在大厅中央,跳着火热的舞蹈,端坐在首位的郑芝豹,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扭动的腰肢。
要说郑芝豹堂堂郑家五爷,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这样一副猪哥模样,却是因为这西夷离此甚远,他还真没看过如此妖娆,皮肤如此白皙的女子。
一旁的海盗头领郑廷球看他模样,心里也十分欢喜,随笑道:“五爷,这南海上,红毛夷的男人不少,但这红毛夷的女人可是少见。就这些娘们儿,可是某死了二十多个兄弟,才从一艘荷兰船上抢来,据说好像是什么总督的女儿。五爷要是喜欢,某就送给五爷,全当弟兄们一点心意。”
郑之豹闻语,目光却没有从几名女子肚脐上移开,他一边继续看着那晃得人眼晕的细腰,一边悠悠道:“荷兰人的商船?总督的女儿?你们胆子到是不小,敢惹荷兰人,处理干净了吗?可别惹上什么麻烦!”
“如今的大海上,哪能没有什么意外。”郑廷球闻言却不以为意,陪笑道:“五爷放心,人全丢海里了,船和货则卖给了荷兰人的死对头佛郎机人,绝对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郑之豹闻语,不禁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本官便收下这份心意了。”
郑廷球见此立马大喜,能和郑氏的五爷搞好关系,今后他在南海上便有了依靠,甚至在南明混个总兵也不在话下。
“好了!”郑之豹这时忽然挥了挥手,“今夜时候也不早了,宴会便到此结束吧,本官要回去歇息了。”
郑廷球看了一眼几名荷兰女子,心里哪里还不明白,连忙陪笑道:“某这就让人安排,五爷好好歇息。”
郑芝豹看了一眼满脸淫笑的郑廷球,觉得他刚才有些急色,有点跌面了,于是一边点头,一边转移话题道:“这珠江口已经被堵了将近一个月,琼州岛上的物资也应该快要耗尽了。王彦那厮就算再能忍,这几日也必然会想方设法去支援,你们可给本官看仔细了,若是让一艘海船上了琼州,可不要怪本官翻脸无情。”
郑廷球闻言,连忙收起脸上的淫笑,心里暗骂一声,才保证道:“五爷放心,广州城里有人盯着了,只要船一出海,立马就有送消息过来,到时某在派船拦截,保证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到琼州。”
“如此甚好。”郑芝豹阴狠一笑,“王彦,本官看你还能撑多久,除非你不要岛上三十万扬州百姓的性命,否则本官定要逼得你给本官下跪认错不可!哈哈~”
郑廷球等四姓海盗,见此随立马附和这大笑,但就在这时,一名海盗小头目却来到厅上,在郑廷球耳边低声几语,郑廷球脸色立马一变,喜道:“五爷神机妙算,王彦果然忍不住,又派船出海了。”
郑芝豹原本已经离开大厅,准备去品尝一下异域风情,闻言立马停下步子,挑眉道:“多少船,到哪了。”
“八十艘大船,船速不快,应该全都装着粮食,现在刚入海口,某立马带船队去追,天亮之前就能截住。他们趁着夜色出海,以为不会被我们发觉,但却没有想到,广州城内的大海商,都是我们的内应。”郑廷球连忙回道。
“很好,你们四人立马出发,将这批粮船全部劫下。”郑芝豹心中兴奋不已,高兴得直拍手道:“王彦啊~王彦~本官到要看看你有多少船只,够本官劫的!”
八十艘满载粮食的大船,让四姓海盗也是一阵兴奋,这可是一笔了不得的财富。
这时四人脸上满是兴奋的退出大厅,而后便点齐快船两百余艘,离了海岛去劫粮船。
郑芝豹满意的笑了笑,便待着几名荷兰女子离了大厅,他今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赶觉自身能力也十分了得,小腹下已经生起股熊熊烈火,定要战到天亮才肯罢休。
黑夜里,两百余艘海盗船,向西面海域搜所,逐渐到达香山县附近的海域,但却为见粮船踪迹。
他们都是海上老手,对于水纹航线都十分了解,只要知道大约的航速和出港的时间,便能准确的算出船队的位置。
四姓海盗见此,心中不禁一阵疑虑,但就在这时,南面打探的船只却传来消息,粮船已经过了香山县的海域。
郑廷球得知后不禁一阵惊奇,按理说满载粮食的海船跑不了那么快,可这时他们也来不及细想,反正对方只有八十艘,而他们则是两百艘,根本不必担心有诈,便立马令船队转舵。
不多时,四姓海盗果然在月光的帮助下,看着沿着海岸线,往西南方向移动的粮船。
黑夜里,八十艘大船宛如海面上移动的小山一般,四姓海盗,一时间满是兴奋,令船队满帆直追。
很快八十艘运粮船似乎也发现了身后的海盗,船帆全部升起,加速摆脱后面的海盗船队。
双方在黑夜的海面上你追我赶,只是总体上还是海盗的船队要快上一些,但四姓海盗眼看就要追上粮船之际,前方的粮船却忽然转舵,冲进了一个海湾。
郑廷球见此不禁大喜,“他们要弃船上岸了,都给老子追啊!”
四姓海盗中的另一人郑贵相却忽然变色道:“不对,这里是澳门!”
………………………………
第175章破海寇王彦袭离岛
南海之上,佛郎机人的势力,只是比荷兰人稍逊一筹,毕竟被西班牙联统下的葡萄牙,在十七世纪中页的大海之上,虽然已经逐渐衰落,迎来了荷兰与英格兰的挑战,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能力不是四姓海盗能够比拟。
如果在茫茫的大海上,四姓海盗到不惧那佛郎机人。他们纵横大海,无论是日本、朝鲜,还是荷兰、佛郎机的商船,都被他们劫掠过,但此时他们面临的可不是几艘佛郎机商船,而是佛朗机人在远东的老巢,是荷兰人也没能打下的澳门。
“他·妈的,居然躲入澳门之中,真是该死。佛郎机人怎么能随便让广东的粮船入港呢?”看着驶入澳门的粮船,四姓海盗,脸色不禁一变,在许贵相的提醒下,郑廷球只得让船队先停下来。
“郑当家,眼下该怎么办呢?”徐相贵等人问道。
郑廷球闻语,脸上一阵纠结,他们可是海盗,是朝廷,是荷兰人,是佛郎机人,都欲除之而后快的存在。他自然不敢命船队追入澳门港内,因而只能不甘心的道:“还能怎么办,先守在这里,只要不让粮船去琼州,我等便是大功一件。再者佛朗机人在南海上贸易,也未必会得罪我等,待天亮后,某便派人进港交涉。这些西夷都重利益,没有好处,不会护着广东的粮船,只要我们保证以后不劫佛郎机人的商船,他们或许会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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