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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地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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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张超不急造肥皂,刚才烧碱的提炼成功,让他知道自己脑子里记得的那点化学知识还是有用的。烧碱提炼成功,那说明制造纯碱和小苏打的方法甚至是制造硫酸的方法都是可行的。
只不过要更复杂一些。
张超战斗热情高涨,接下来热火朝天的投入炼制之中。
老爹一边在考虑着造房子的事情,一边则不时的往院里看几眼。见张超心无旁鹜的在那里折腾,唯有苦笑。
折腾了小半天,经历了几次接近成功的失败之后,张超终于提炼出了纯碱、硫酸。最终又趁热打铁,利用纯碱加工出了小苏打。
纯碱也称碳酸纳,而小苏打则是碳酸氢纳。纯碱和烧碱一样,也是不能直接食用的,但是加工成小苏打后,则可以成为食品添加剂。
有了纯碱再制作小苏打就很简单了,直接把纯碱溶液通二氧化碳就能得到了。
“三郎,天不早了,别弄咧。”老爹忍不住过来叫道。
“弄好咧,老爹。”张超笑着对老爹道,他的面前,几个陶碗里已经是他的几样成品了,烧碱、纯碱、小苏打、硫酸。
每样数量不多,可起码成功了。
老爹看着张超面前那几个碗,里面有粉末也有液体,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刺鼻味。
“这就成了?”
“嗯,成了。”
“这个东西能用来发面,我怎么闻着刺鼻呢?”
“这四个里只有这个面碱是用来发面的,其余几样不是。”张超把小苏打指给老爹看,为了方便,他直接把小苏打称为面碱。
看着老爹还将信将疑的样子,张超打算用事实说话。
“老爹,我现在就用这个做点蒸饼,到时你一看就知道有没有用了。”
张超打算就做今天晚上吃过的黄馍馍,刚才他吃的少,因此筐里还剩了几个,到时做好了一起比较一下,高下立判。
“拿糜子面来。”
老爹把磨好的糜子面拿来,糜子也称黄米或者黍米,比粟米要大些。
“老爹,再拿点大黄米面来。”
糜子面也有糯和粳之分,一个软一个硬。大家习惯把硬的称为糜子米,这种米不粘,适合蒸饼。而软的则习惯称为大黄米,这种则适合做糕点。
张超要做黄馍馍,并不打算如张家沟的村民一样全用糜子面。而是采用了混合,糜子面七合,再加三合的大黄米面。
七比三混合后的面粉一起,加水混合均匀。
和好面好,张超把他装入一个大碗里,拿了块湿布盖上。
“等他发一个时辰的面。”
做面食等发酵是个没办法的事情,急不得。
张超便和老爹一起,坐在屋里生了盆火,几个人一起烤着火一起聊天。谈的还是建新窑洞的事情,得请哪些窖匠,请哪些村民来帮工,该买些什么料,还要得买菜之类的,事情很多。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就已经过去了。
这个时候天也完全黑了,村里开始寂静下来,多数村民都是日落而息。晚上舍不得点灯费油,要么烧堆火烤烤,要么就只能早早上床。
老爹点起了油灯,油灯用的的豆油,虽是点灯用,却并不便宜。太平年月都得一百来文一斤,现在粮食贵,这豆油也跟着贵,一斤得好几百文,点一个晚上,起码得一两油,要数十文钱。
面已经发酵过了,现在要开始放入酵头二次发酵。
张超把化好的老面酵头与发过的面混合均匀。
可惜没有糖。
这年代蔗糖都还只是印度人才会些最初级的提炼技术,这样的蔗糖还昂贵无比,且极为稀少。大唐的百姓要吃甜,多数只能吃蜂蜜。
要么就是吃麦芽糖,大唐的麦芽糖甚至还有个专门的名字,叫做饧。而大唐的甜品饴,也就是加饧的饮料,甘之若饴,就是来自于此。
老爹家里既没蜂蜜也没麦芽糖,更没庶糖,张超也只得做罢。
放入了化好的老面酵头后,张超又加入了一点点的面碱,这也是他的黄馍馍与大唐蒸饼最大的不同了。
加入温水,把面团和成软硬适中之后,张超把面团放入一个大碗,再次盖上。这一次,得发酵四个时辰。
“好了,等明天天一亮,面就发好了。”
“这就好了?”老爹他们都觉得惊讶,也普通的蒸饼也没啥区别啊。
“家里有红豆和红枣不,有的话,我做点红豆泥饼馅,明天放蒸饼里。”
柯小八连忙道,“我家有,我家有,我去拿来。”
不等张超回话,他就已经跑出去了。
一会,柯小八就已经跑了回来,果然拿了红豆和红枣。张超便把红豆和红枣洗净蒸熟再做成红豆馅,完事,大家还都看着他。
“现在大家都去睡一觉,明天早上面发好了,就做红豆枣馅蒸饼。”
简单洗洗,张超睡去了。
天还没亮,张超就被叫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老爹还有其它四个全都衣服穿的好好的站在他床边呢。
“三郎,面发好了哩。”
张超看他们一个个红着眼睛的模样,估计昨晚他们都没睡好。
第十六章 老铁枪黄馍馍
经过一夜的发酵,面团已经松软。
加入了碱面发酵的面团,明显要更加的松软,老爹等虽是男人也可是看的明白。“真的不一样。”
柯十三伸手按了按面团,感觉面团极为松软。惊讶的都出声,“好软。”
老爹的一个仗身赵叔也伸手进去按了按,惊讶的道,“跟婆娘的胸脯子一样软咧。”
大家一阵笑。
张超也试了试,很满意发酵的效果。
“好了,一起做蒸饼吧。”
张超只和了一升糜子粉,因此也做不了多少个馍馍。几个人一起动手,大家倒都不陌生。
先把发好的面团重新揉匀,这也算是个体力活。柯小八很勤快的包下了揉面的活,等面揉好后,张超把面团分成了二十个。
取一个面团按扁,包入适量的红克枣馅,收口轻揉,整成圆型。
“烧火准备上锅蒸。”
“家里新灶能用了吗?”老爹问。
张超查看了下新灶,已经垒好一天一夜了,差不多好了。当下道,“那就用新灶,正好一边试新灶一边蒸这新式馍馍。”
“我来烧火。”柯十三连忙坐到灶口去烧火。火石打火,麦桔引火,火顺利的引燃。
“好烧。”柯十三也常在家烧火,深知火开头难烧,尤其是在冬季里更不好烧。可现在火在灶膛里却烧的很旺。
“直接加点细树枝,烧的更快。”张超笑着指点。一般的灶通风不畅,因此一开始时烧的时候得尽量用树叶麦杆引火,还得小心,要吹风。但这种新灶,根本不需要吹火,也不需要那么小心翼翼,烧起来就不容易灭。
新灶有三个锅,和旧灶只有一个铁锅不同。新灶灶口上是一个大铁锅,后面一点还有一个小铁锅,小铁锅那里还转了个弯,形成一个小七字头,那里有个更小的锅架在上面,也有一个小灶口。
当大灶烧火的时候,大锅加热,那个稍小些的后锅也会加热。这样一来,大锅做饭,后锅则可以烧水。至于那个小灶,则可以热个菜什么的,或者在大灶做菜时,小灶也可以另烧火蒸饭或者蒸馒头。
指挥着赵叔他们给前后锅里都添上水,又指挥着柯小八和柯十三加柴生火。
前锅还是原来的那口大铁锅,原来烧开半锅水,得两盏茶的时间,也就是二十分钟左右。但现在,却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锅里的水就开了。
甚至顺带着连后锅的那锅水也都已经温热了。
把蒸笼架上开水锅,张超让他们继续烧大火。
“大火烧两盏茶时间。”
大家都围着灶口烤着火,柯十三烧火烧的正起劲。连连喊着这灶好烧,“都不用怎么理会,直接往里架柴就行,大片劈材往里架,一点都不会灭。这灶真好烧,省事多了。”
赵叔坐一边,也感慨着道,“烧的也快,同样烧一锅水,比寻常省了近一半时间哩。”
另一位王叔则道,“还不止呢,你看后锅的那锅水,都不用另烧火,这都已经也开了。烧一灶柴,开两锅水呢,可了不得。”
张超笑笑,他走到灶台前面,那里是火炕与之灶台相连的。炕与灶相连,但与灶口是隔了一灶之距,加之修炕时,也特意在炕灶之间垒了一堵三尺多高的墙壁,因此倒不用太担忧油烟跑到炕上来。
等以后修了新窑洞,有专门的厨房了,就更不会有油烟了。
新灶上已经铺好了芦苇的炕席,张超手按到上面,已经能感受到席面暖暖的。
张超直接脱了鞋,按着炕沿的木头上了炕。
“老爹,来炕上坐,好暖和的。”
老爹过来,手摸在炕上,果然发现一阵阵暖和。他学张超的样子脱了鞋,也上炕坐了席上。
“嘶。”
老爹舒适的直吸气。“暖和,真是美滴很。”
赵叔王叔还有柯小八和柯十三,也都过来争着上炕。好在这炕本来也修的蛮大,可以睡个五六人,坐个七八人自然没问题。六人坐在炕上还显得很宽,只是炕上现在还没有炕桌,是个缺憾。
“回头这上面再摆个矮炕桌,正好。”
“要的,要的。”老爹也连连点头。
坐在暖炕上,可比坐灶口烤火还要舒适。
“夜里睡觉也有这么暖和,那真是太美了。”柯十三惊叹连连,舒服的都直打哆嗦。“回头也要俺爹请三郎帮我家盘一个。”
感受着暖炕的舒适,很快锅里的馍馍也熟了。
阵阵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老爹擦着鼻子下炕,“我去看蒸笼,熟咧。”
蒸笼从灶上端下,打开。
一阵白汽升腾而起。
大家却都迫不急待的去看笼里的蒸饼了。
白色的蒸汽里,二十个黄面馍馍显露出来。
“哇,好大。”
柯小八忍不住惊呼。刚才蒸饼是大家一起做的,他亲眼看着放进蒸笼里的。每个蒸饼都是寻常那样大,一升面和水加红豆和枣泥做了二十个蒸饼,甚至比寻常的饼还要小点。可现在蒸出来的饼,却好大一个。
“只用了原来一半面,却蒸出来一样大。”
加了碱面的黄面馍馍蒸的很大,十分的蓬松。馍馍蒸开了口子,几道裂缝咧开,还能看到里面那红色的红豆枣馅。
张超取来筷子和碗,先夹了几个出来。
“大家试试口感味道怎么样。”
柯十三最是等不及,馍馍还没凉,就已经抓了一个在手,烫的他左右手不停的倒腾,然后也不等再凉凉,就送到嘴边咬了一大口。
馍馍很烫,可柯十三却顾不得了,他眼睛冒光。
“好吃,好松软,没有酸,还有点甜,真好吃。”
其它人本还想等馍馍再凉凉,可听了也有些等不及了。连老爹都向着馍馍吹了几口气后,咬了一块入嘴。
依然还很烫,可入口却是真的很好吃。
口感松软带甜,真的没有半点寻常蒸饼的酸味。吃了一辈子蒸饼,早都已经习惯了酸味的老爹,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蒸饼还可以没有酸,还可以这么好吃。
张超自己也吃了一个,确实很好吃。
硬糜子和软糜子七三配比,加上有碱面中和老面酵头的酸味,以及碱面让馍馍更加蓬松,使得这黄面馍馍跟他昨天吃到的唐朝糜子蒸饼完全就是两种食物。
“吃啥咧,这么香?”
大家正吃的高兴,门外传来柯山的声音。
柯山和柯五一大早就过来了,正好赶上张超他们吃馍馍。
“叔,快过来,三郎昨天炼了一味丹药,把这丹药加入糜子面中和面后,蒸出来的糜子饼可好吃了,又松又软,不酸还甜咧。”
柯山和柯五两个一人抓起一个,吃过之后,也连连惊叹。
“老爹,你说咱们多蒸点这个馍馍,然后拿到乡里和县里去卖,你说有人买不?”张超问老爹,弄出了这么好吃的黄馍馍,他可不满足于只是自己吃。他算过了,要盖起他规划的那个新窑洞,家里的存钱可能还远远不够。
得想办法再开源。
“当然有人买,好吃的把舌头都快咬掉了。这是加了仙丹啊,太好吃了。”柯五直叹。
“就是拿到长安去卖,都会有人吃咧,太好吃了。”柯山也在那里舔嘴唇。
二十个黄面馍馍,八个男人,很快就吃光了。
买,肯定有人买。
但张超也在考虑如何卖出更多,效益更大。七娘在乡上有一个面馆,直接把黄馍馍放那里卖肯定是行的,但乡上的情况他也见过,每天的客人其实并不多,就算大家喜欢,也卖不出多大量。
去长安卖,倒也是一个办法。只是他也还没有卖过,不知道方不方便。
想了会,张超倒是找到了一个办法,一个利益最大利的办法。
“老爹,你说若是咱们把咱这黄面馍馍送到各个驿站和酒楼饭店里去卖怎么样?”
“别人为啥要帮咱卖馍馍?”老爹现在也习惯了张超把糜子蒸饼叫黄面馍馍了。
张超笑笑,“互惠互利啊。只要咱们的黄面馍馍好吃的口碑打出去了,到时名气在外,他们帮我们卖黄面馍馍,也能给他们增加生意啊。况且咱们也不让他们白卖,咱们是合作,他们每帮咱们卖出一个黄面馍馍,咱们给他多少钱,这不是两全其美么?”
柯十八不解的插问,“三郎,咱这黄面馍馍这么好吃,你又有独家的密方,咱干嘛要让别人帮着卖还分他们钱,咱们自己卖就好了,钱都自己赚。”
“错。”张超摇头。
黄面馍馍好吃,但也得卖出去,或者说卖的多才利润大。一天卖一百个,能赚什么钱。若是一天能卖一万个呢?
而要想把品牌打出去,要把销量提上去,凭着他们自己从头做起,很难。如果是搭上那些酒楼饭店之类的车,那肯定就容易的多。
还有一个问题则是,若是自己做,别人也许会眼红会捣乱,但如果是合作,他们也能得利,那他们不但不会捣乱还会出力。
这也是张超和柯十三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同。
柯十三想的是全自己赚到,而张超想的是如何赚更多。
“那就试试咧。”老爹想了想,最后道。
“嗯,那我们现在就再做一些,然后拿到乡里县上还有长安城里去,跟那些酒楼饭店推销我们的黄面馍馍。只要他们肯帮着卖,我们就分利给他们。”
想了想,张超又道,“推销的时候,我们这个就叫黄面馍馍,跟店里和客人推销介绍的时候,都叫黄面馍馍,咱们不叫蒸饼。”
这是品牌意识,蒸饼根本没有什么独特性,但如果叫黄面馍馍却是头一家独一份。黄面馍馍其实就是蒸饼,但并不是所有的蒸饼都叫黄面馍馍。
黄面馍馍,唯灞上张家沟独一份。
第十七章 日进数千
“一二三四五六七。。。。。。”
冬日里天亮的晚,天还是黑的,老爹的旧窑洞院里就热闹起来,院里点着好盏灯,还生了几盆火加强光线。这个时候老爹也不再心疼灯油费钱了。
黎明的院子里,摆满了一笼笼刚蒸好的黄馍馍。
赵叔王叔两个府兵,还有柯小八柯十三两个后生,以及柯山柯五两个张超门下大弟子,连上老爹和张超,八个人都不停的忙碌着。
昨天一整天,他们八个都在为今天早上做准备。
拉着石碾子给糜子去壳,用石磨把糜子磨成面粉。然后是筛面和面揉面,把红豆、红枣蒸熟,最后做成豆沙枣泥馅。等到面发酵好了,又忙着做成馍馍。
一石糜子,加酵头加水和面,再加上豆沙枣泥,差不多最后就做出了两石的馍馍。
这里的一石是容积单位,一石等于十斗,一斗十升。唐朝一升等于三小升,而一小升只有二百毫升。因此这一大升也只有六百毫升而已,糜子的密度和面粉差不多,一升糜子约五百二十克左右。
张超心里一换算,这大唐的一升糜子面,只有三百一十二克。而大唐一斤十六两,约六百八十克,平均一两只有四十二点五克。实际上,一升糜子面,若换成重量单位,只有七两多一点点。
两石的剂子,张超最后做出了两千个馍。
张超他们做的这些黄馍馍个头并不算大,一个馍约五十来克,一两多一点点。这个大小,跟后世的一个白面馒头差不多。
一石糜子面,最后蒸出了整整两千个黄馍馍。
看着一筐筐的黄面馍馍,大家虽然都很累,可却又都非常兴奋。
“一石糜子面三千文钱,蒸了两千个黄馍馍,一个馍馍合一文半本钱。”柯十三扳着手指头认真的道。
“瓜娃,红豆和大枣也是本钱。”柯五教训自己的本家侄子太年轻。
“红豆和大枣也值不了多少钱,豆沙主要是红豆,红豆便宜。这里的豆沙本钱不到一千钱,就算一千钱,那样一个馍馍也才两文本钱。”
豆子属于粗粮,比起糜子还不值钱。就连大红枣,那也是极便宜的东西。
“三郎,我们一个馍卖多少钱?”
大家都望向张超。这么好吃的黄馍馍,肯定不能卖的太便宜。可刚才这么一算,这黄馍馍成本其实很低,甚至比普通的蒸饼还便宜些。
现在粮价这么贵,一斗糜子本钱三百钱,斗米都五百钱,一斗豆子也得二百钱。在外面吃顿饭,哪怕就是吃碗汤饼,弄不好都得五十文钱。
平时七娘店里也买蒸饼,大小跟黄馍馍差不多,都卖到五文一个。
黄面馍馍这么好吃,不说多卖,起码也得跟一般的蒸饼一个价吧。
材料本钱一个两文,如果卖五文钱确实利润还是很高的。不过张超可不满足,况且在他看来,成本并不止两文。
人工本钱还没有算呢。
八个人干了整整一天,这些馍馍要卖出去还得要一天时间。因此这人工成本其实还得算上十六个天时。
一天人工成本该算多少?
大唐有规定,百姓每年需为国家免费服二十天役,如果那些不能服役的,则需要按每天二尺绢的数量交钱代役。一匹绢现在值钱五百,二尺绢也就是一百文钱。
一百文钱也就二升米,能换三升多点糜子。
这个标准,肯定是要比民间的普通百姓们的收入高些的。
十六个天时人工,那就等于一千六百钱。折到两千个馍馍里,每个增加了零点八文钱成本。
这还没有算上碱面这一独家秘制调料的本钱。
秘制调料成本也不便宜,碱石等东西都是在药店里卖的,因此价钱也不便宜。这一石糜子面,张超用了一升的碱面,相当于百分之一的配比。这升碱面用到的材料成本,不算张超的技术和人工,也得五百钱。
张超还拥有的独家秘制方法,这个东西的价值就不好说了。
独此一家的绝密性,使得张超就算说他值多少钱都行。
如果不说这个秘方的价值,只论秘方的实际成本,那么折算下来,每个馍馍的糜子面、酵头、碱面、豆沙和人工,甚至算上柴火一起,总共成本是糜子面三千钱,红豆和大枣两千钱,人工一千六百钱,碱面成本五百钱,总共是七千一百钱。
一个馍馍的全部全本能折到三文半多点钱。
“要不咱们卖十文一个?”张超试探的对着老爹道。
老爹把一笼刚蒸好的馍放进一个馍框里,“贵了。”
寻常外面卖的馍都是五文一个,大家都敢已经习惯了这个价钱。就算有涨落,也是跟着粮价涨落,如果别家馍都卖五文一个,你却买十文,那大家肯定不会来买你的。别说涨到十文,价格翻了一倍,就算是涨一文,卖六文一个,只怕大家都不一定会来买。
经老爹这么一提醒,张超也意识到自己确实忽略了自己的销售对象的心理。
“我说,就卖五文一个。”老爹一语定音。老爹是那种比较朴素的人,他不会如张超一样满脑子精明算计,想着如何利润最大化。他想着,三文半钱的本,还包含了人工,卖五文。一个就赚一文半,两千个那就是赚三千文钱了。
拿一石粟和不到一半的红豆做馍,最后赚的纯利润却还能买一石的粟米,这个利润已经非常不错了。
做人要知足,知足常乐。
张超不是会这样朴素的,不过他考虑到一样新事物,最开始需要的是名气。只要大家都接受了,名气有了,其它的自然就有了。现在少赚点,就当是打广告。人家赔本都要赚吆喝,自己的利润都能达到百分之五十多了,都能算的上是暴利了,还有什么不知足。
“好,就五文一个。”
五个铜板一个馍馍,估计这样的天价也维持不了多久了。今年大唐已经攻占了中原,甚至杀进了河北,继河东平定后,大唐又拿下了河南河北,虽然河北现在又有了反复,可总体上大唐已经占据了北方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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