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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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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
想到这里,赵雄几乎下意识地想要脱离。
恐惧让赵雄身上的肾上腺素集聚分泌。赋予了他前所未有的灵敏与反应。望着那冒着青烟的小铁球,赵雄忽然间纵身一跃,重重落在地上,就地一滚。又急忙拔腿冲向和托所在的地方。
和托那边杀得深入,一时间倒是没有震天雷落下。
就这么过了三五息的时间,一阵阵轰隆的声音发出。
硝烟的气息瞬间浓郁,夹杂着血腥的味道入鼻,让赵雄几乎浑身瘫软了下来。他回望过去。顿时发现原来的地方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刚刚还在赵雄前头的额尔登布颓然地站着,胸口一个铁片扎入进去,让他双目无声,只能痛苦地凝望着前方。
而原来密集拥堵着后续进攻清军的地方,此刻顿时显得格外稀松,密度大减。与此形成对比的,是一个个冒着血窟窿的挣扎着还未死去的伤兵。
轰……
忽然间,一枚刚才没有引燃的震天雷重新炸开。
让赵雄猛地惊叫起来,冲向和托:“主子!危险啊!快退吧!”
明军阵中,齐贤大喊着:“传令兵呢?传令兵在哪里?”
“校尉!三娃子战死了……”齐贤身边。一个亲兵有气无力地大喊着。
听此,齐贤闷声着,大步冲过去,找到了一具昏迷过去不知生死的身体,扒拉着,找出一个小号:“冲锋号!发起冲锋!”
滴……滴滴……滴滴滴滴……
瞬间,整个战场上,第三步兵营的战士听着激扬的冲锋号,血脉忽然间沸腾起来。
“这是冲锋号!校尉吹响了冲锋号!”
“冲锋号起,还能动的。都跟我冲啊!”
“杀啊!”
……
中路军中,苏拜看到这一幕,冷漠的脸上微微带上了一点无可奈何的失望,道:“让茂林带一个牛录。还有布达齐带上他们的兵,接应和托回来。”
齐贤的反冲锋恰逢其时。
掷弹兵上千震天雷落下以后,清军的进攻序列顿时断档。没了中间后续兵力的持续压上,还在场上继续作战的清军将士也顿时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面对明显占多的兵力优势,又经历了震天雷一顿教训,和托胸中的豪情顿时悄然清空。
这个时候。赵雄并没有多少力气的拉扯也让和托朗朗跄跄地开始后退。
和托一退,整个清军的攻势都纷纷回落了下来。
其他清军士卒见此,纷纷失去了继续战斗的信心。
当齐贤冲了将一百多步,直到清军又来援军接应后,这才纷纷后撤。
中军获得了战果,其他两翼的清军将领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竟是发现此刻已经日头偏西,不多时就日落黄昏了。
见此,谁都明白今日一战再无后机会获得战果。
角落里,陈维道鬼鬼祟祟地盯着一路汉军,从战场返回来。一见这一路汉军,陈维道顿时激动起来,让人喊来那领头的。
这是一个面容猥琐,身材消瘦的男子,见陈维道重视自己,顿时屁颠过去。
但陈维道见了,却是喝令他占远了,隔着老远喊道:“干的怎么样?”
那男子闻言,忙不迭点头道:“回禀大人,都干完了!都是套了明军衣裳的,体形亦是差不多,绝无遗漏之处!”
陈维道听此,顿时大笑着点头:“好,好!做得好!这一次,算你有功。带着你全部人手,现在都去小猴谷领赏吧!”
“是……是。谢过陈大人……”那男子听完,顿时大喜过望,忙不迭行礼,又急吼吼地带着人去了那小猴谷。
见着这一路人远去,陈维道悄然退后几步,喊来亲信郭守虎道:“都注意着点,绝不许靠近这伙人。安排好弓手,都射死埋掉。记住了,绝不能挨上他们!”
郭守虎虽然不理解这一条奇怪的军令,但还是依言领命。
与此同时,日落黄昏,斜阳洒下,没多久就要天黑了。
明清两军虽然前一刻还杀得你死我活,但望着满地的伤残士卒,却没有谁在交兵。一时间,战场上就只剩下了还在收拾残局的辅兵。
明军这边,一批身着白衣的护兵开始收拾战场,伤兵既然是迅速救治,就连战死的士卒,也纷纷被抬回去,准备简易下葬。
第五十六章:难道是他?
“打得真是惨啊……”随军医院的医正胡波轻轻叹了口气。
一旁,给胡波打下手的一个苏凤儿也跟着传染了一样叹息:“这才一天,就打没了四百多好汉子,伤残重伤的,更是上千去了。还好殿下给了咱们随军医院足够的人手,要不然,这哪儿照顾得来?”
“也别都抱怨了,还是快点去处理伤兵吧。缺人呢,赶紧和殿下说。随军医院的经费还是够的,就是……唉,得用的人少。罢了罢了,说着不抱怨,倒是我自己又来劲了。”胡波说着,脚步也轻快地跟着走了。
苏凤儿见此,也收拾起了心情准备干活。
随军医院占地很大,甚至都特批了几处营房。只不过战事一起,冲突之激烈远超当初想象,一时间不得不抽出许多其他营地用来安置伤卒。
这也导致胡波不得不奔波各处。
“等等……医正,医正,你的药箱忘了。”苏凤儿气喘吁吁地追上了胡波,递过去了一个画着杏林图案的药箱。
一边道谢,胡波一边暗自摇头:“真是年纪大了,也健忘了。忙完了这阵子,倒是真该调养调养了。”
“说你呢,看什么看?我们锦衣卫是不做坏事了,可你这等奸细嫌犯,我们可不是好说话的!”一个穿着飞鱼服,拿着绣春刀的年轻书生呵斥着,但配上那书生稚嫩的面容却是怎么也看不出几分煞气。尤其是这位年轻锦衣卫押着的还是一位六旬左右的老者时,那动作之轻,更是谈不上有什么威胁了。
“这些都是新配进锦衣卫的那些随军武校的学子吧?”胡波驻足看着,却是认出了几分。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如何调教出来的学生,这些随军武校的学子都是性情上佳,自身学识亦是不差。有了这些识字的新人进来,随军医院许多事情一下子都轻松了起来,至少胡波就找到了三个可以传下衣钵的好苗子。
当然,也只有这些学子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换做从前的那些锦衣卫力士。可说不出“我们锦衣卫现在是不作坏事了”这种话,言下之意,不是说之前就做坏事么?
“这锦衣卫啊,也被殿下革新一清了。只不过。这么个老人,恐怕不至于是奸细吧?”心中这么想着,胡波的脚步也挪了过去,先是一礼,随后又道:“这位后生。你们这是抓了个什么人啊?怎么这都六旬了。还要进锦衣卫一遭?”
那学生见了胡波,顿时面色恭谨了起来。这可是临清城内名望最高的那几个人了。倒不是胡波多么有士林声望,而是说胡波每日劳苦,救人无数,一点不藏私教出无数学子,更是救人至多。这样一来,声望想不高也难,更是无人不识这位活菩萨。
“学生锦衣卫反间谍处袁森,这些时日见他鬼鬼祟祟在战场上左顾右探,驱逐了一次还又看到了。实在是觉得有问题,这才拿了下来。”那袁森说着,倒是有些别扭了起来:“学生听闻江湖中人有一种绝技,可以化妆成老者……打算回去问问。”
“只有驱逐?”胡波笑着看了一眼袁森,又看了一眼那老者,笑了起来。眼下看,这老者显然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而袁森前次只是驱逐,看来也是心怀善意了:“本心是好的。不过真遇到的奸细,还是先拿下来盘问是好。这老者嘛,倒也应无化妆之术。这六旬年岁,我还是看得出的。只不过这般古怪,还得看锦衣卫如何从事了。后生,共勉吧。”
说完。胡波就抬腿要走。
袁森躬身一礼,还未说话,就听那一直还没有开口的老者道:“敢问尊驾可是临清胡大夫?”
“这临清城,我也算有几分薄面。难不成阁下到现在才认得出来?”胡波转身望着。
“一直听闻胡大夫是江湖之中外创第一,结果后来进了衙门,做了军汉的大夫。老夫还觉得这是埋没了本事。没想到,反而能救了这般多人。”那老者啧啧称奇。
“阁下是?”胡波闻言,望着眼前老者的面目,忽然惊讶道:“难道是……”
……
大明崇祯十六年元月里,随军医院的负荷不断增大,以至于朱慈烺再度放宽了随军医院征收医护人员的要求,征收了五百男女护兵后,这才让随军医院的医护人员得以放松一口气。
而这,自然也暴露出来了连日大战之中的残酷伤亡。
伴随着第一日掷弹兵的大放声威,其后的几日战斗里,明军的优势渐渐不再。朱慈烺虽然竭力打造出一支强兵,不管是后勤、人才亦或者说兵械战法上,都为起注入了强大的支持。
但战争总归是需要人来参与的。一支新军的稚嫩,在接连七日高强度的战斗之中暴露无遗。
无论是指挥官的面对战机时的暴露出来的犹疑,甚至失误,错误。还是士兵们在这样战斗之下,战斗意志的动摇。都让明军可以发挥的战力接连下降。
而清军,在知悉了明军的战斗方式以后,也迅速改变战法。
清军很敏锐地发现了明军火铳射击精度的问题。
火绳枪的射程虽然可以高达百步,但实际上想要发挥出最大的战果是需要到三十步,甚至二十步才可以。百步外的距离,完全无法保证是打到头上还是脚上,而最多的,是打到天上。
对此,清军出击的步卒开始减少,骑兵的参与越来越多。曼古歹战术也开始重新复活。
清军竭力发挥着引以为傲的骑射,不断试图袭扰明军的战阵。
对此,朱慈烺只能竭力报复,凭借着大军并不下风的人数优势用枪炮回击。只是这样一来,明军的伤亡也不断大增。
还好,在开封兵工厂的满负荷打造下,大多数的明军将士都配备了齐全的甲胄,甚至丝绸内衬。这样的情况下,箭伤反而大多只是轻伤。
大明崇祯十六年元月十七日。
随军医院里忽然轻松了许多。
因为,一些轻伤的士兵也纷纷得到了征召迅速归营,充实战力。
伴随着城内久违的集合军号,谁都明白,一场大规模的战斗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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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胜利信心
高唐州,清军营地。
和托最近变得沉默了许多,整个人开始显得有些不爱说话,尤其是阿巴泰拒绝了和托继续上战场以后,和托就更加沉默了。
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和托是因为接连几战失利让和托变得沮丧,在发现阿巴泰又拒绝和托雪耻以后,更加伤心。稍稍多一些了解的赵雄却清楚,这是和托恐惧了。
当一个人开始发现自己十六年努力下锤炼的武艺与骑术开始渐渐变得不管用的时候,任何一个人也会变得沉默,开始恐惧。
这样的感觉,赵雄被掳掠进辽东发现自己半生所学的儒学丝毫没有用处的时候,他就体会过。只不过,大多数人被掳掠进辽东第一个要想的是不是能活下来。如赵雄这样进一步开始想自己能不能有未来的,或许该用好高骛远,又或许该用没骨气一早就准备叛变。当然,赵雄是用高瞻远瞩来形容自己的。
和托不会觉得自己想到了这一层是如何高瞻远瞩,此刻的他只有恐惧……
恐惧一直以来女真不可敌的形象突然崩塌,恐惧自己的民族,国度……会被复仇的明人撕碎,摧毁。
想到这里,和托就沉默了。
“小贝勒……饶余贝勒喊您过去呢。”赵雄在和托身边轻声地说着。
和托沉默地点点头,去了阿巴泰的帅帐。
见了和托,阿巴泰目光一下子柔和了起来,轻轻抚着和托对小脑袋,道:“孩子,这几天不让你上场,是怕你迷失在了愤怒与沮丧这种乱七八糟的情绪里。这几天思考下来,冷静了吗?”
“孩儿是冷静了。”和托低声道:“但我不甘心输给明人!”
阿巴泰笑着,目光里满是慈祥:“不甘心,不服输,这是好事。但一次失利算得什么呢?我女真勇士从来都不怕强敌。一个套子套不牢的熊瞎子,换个铁夹子就有用了。只要你作为一个勇敢战士的内心不变,你就可以告诉自己,明军你一定可以打败!”
听着阿巴泰粗糙而富有哲理的话。和托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明军的变化的确很让我吃惊,朱慈烺是个厉害的对手,有我们没有防备住的新招式。但有一样,火铳也不是完全无敌的。至少这样一支稚嫩仓促的新军在我们这样的老将眼里,就有很多可以利用的弱点。”阿巴泰说着。看了一眼角落里嘿笑不停的陈维道,目光里异色一闪而过,沉声道:“下令全军,出击!”
平原县城是位于济南西北,临清东北的一处小县城。
很幸运的,因为朱慈烺大军驻屯临清在大多数时候吸引了清军的目光。故而,清军只在临清与济南中间的高唐州附近活动,一时间倒也没有让平原县的县民们遭殃。
这样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或许比较好受,但对于有识之士而言,却感觉分外煎熬。这些时日都担心清军忽然打进来,他们却守不住。
这个时候,飞熊营的到来顿时引起了平原县上下百姓的极大欢迎。
但徐彦琦站在帅帐内,却是对平原县县令以及士绅们的殷切款待毫无兴趣,推脱完了以后,也不知是第几次对李永德问道:“殿下的军令,传来了吗?”
“校尉。这都是第七次问了……”李永德很无奈:“殿下还未传来消息,按照旧有指示,以入济南城为第一要务。”
朱慈烺发给飞熊营的命令有两个目标,一个是援救济南城。这是既定的任务。只不过,清军在高唐州左近活动,哨骑四处,早就将飞熊营盯得死死。贸然援救济南,恐怕会被骑兵优势极大的清军伏击。
故而,朱慈烺又在军令之中补充,会两军联动。
而联动的具体任务是夹击清军,还是朱慈烺吸引火力,为飞熊营入援济南城。这又不一样了。
朱慈烺没有发来两面夹击的军令,徐彦琦就只能继续找机会入援济南城。
沉默良久,徐彦琦只能缓缓叹了口气,发令:“请以我的名义,向殿下……请战!”
……
朱慈烺扫视着台下的这支军队。
曾经,一袭整洁军装,威武昂扬的皇家近卫军团此刻在外形上已经变了。战时的仓促让后勤无法为每一位将士更换军装。
故而,此刻检阅的军队中,大部分士兵的军装铠甲已经变得破旧,沾满污渍。再也没有了原先赳赳武夫的豪勇之气。
对此,朱慈烺却是更多了一份期待。
因为,这样一支在七日激战之中都没有倒下的大军在骨子里开始渗入了更多的东西。
比如沉着,比如坚毅。比如皇家近卫军团军人应有的骄傲与勇敢。
这样的气质,或许才是一支大军千锤百炼后才会有的东西。
“决战到了吗?”朱慈烺凝望着前方缓缓出现的清军。这些时日里,这个老对手开始越来越适应明军的优势。他们不再正面硬抗,而是选择了偷袭,选择了各处袭扰,只有在发现明军漏洞的时候才会死命扑上来试图突破。
还好,皇家近卫军团的方阵也开始越发坚强,配合掷弹兵的补漏,配合炮兵的遮断,清军亦是找不到多高的胜利机会。
“那又是什么东西,给了阿巴泰决战的勇气?”这个问题,已经折磨朱慈烺三日了。
自从明白清军开始酝酿决战的时候,朱慈烺便格外警惕地开始思考清军的优势以及朱慈烺的弱势。
“断粮道?城中粮食足够。”
“后勤辎重我亦是可以凭借水运,优势依旧。”
“炮兵对决,更是我军占据优势。除非双双都有方阵?那怎么可能……”
……
就当朱慈烺疑惑不解的时候,清军阵中,一个形貌身材高大,形貌带着几分邪气的男子走了上来,高声大喊道:“明国无道,上苍怪罪!今日起,明军上下,瘟疫横生,以作天罚!”
说罢,这带着邪气的男子便退回清军阵中。
明军上下,纷纷一脸莫名其妙地对视着,随后目光落在朱慈烺的身上。
朱慈烺一颗心稍稍镇定下来,又忽然吊了起来:“胡波医正在哪里?”
却不知,此刻胡波也是急切地要找朱慈烺:“殿下,不好了!随军医院突然异常收治了一百零七例异常疾病!”
第五十八章:瘟疫爆发
朱慈烺问向胡波:“异常疾病?到底是什么异常疾病?”
“这些将士都说不舒服,属下也去诊治了,的确异常,不像是畏战怯战。只是一时间尚未能查明情况……属下……”胡波说着,面有难色。
朱慈烺神情顿时沉了下来。
“殿下!平原县飞熊营飞鹰传书询问,是否要两面夹击!”这个时候,张镇又快步走来,问向朱慈烺。
一时间,朱慈烺竟是忽然感觉有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仿佛,他面临的是一个十字路口的关键节点。接下来的选择将会决定着自己的命运,更会决定着跟随自己的数万将士的性命,决定自己掌控的土地上数百万上千万百姓的命运。
“出击,还是不出击?”朱慈烺问着自己。
同样的,陈永福在看着自己,虎大威也在看着自己。杨文岳、刘振以及柳泉都等着自己的命令。
“殿下,是否还出击?”杨文岳轻声道。
虎大威沉声道:“殿下,第一团没有问题!随时可以出击!”
“第二团一样没有问题!”陈永福高喊。
柳泉想要说什么,却听刘振抢先道:“殿下,骑兵营随时可以出战!”
“方才清军之中那个邪气的男子是谁?他说的是真还是假……一百零七例异常疾病,难道真的是瘟疫?”朱慈烺看着一个个坚定的将领,感觉整个人仿佛都被撕扯成了两边。
“为大将者,需有静气!”朱慈烺默默念叨着,强制压抑着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低声道:“宁威!”
“末将在!”亲卫营主将宁威大步走到朱慈烺的身前。
朱慈烺轻轻呼出一口气,低声道:“全体都有!”
杨文岳、虎大威、陈永福、刘振、宁威以及柳泉纷纷齐齐肃立。
“亲卫营断后!”朱慈烺沉声道:“炮兵营炮击遮护,掷弹兵随同压制追兵。骑兵营为预备队,第一团、第二团以及全军将士……”
“依次撤退,回城!”
“殿下……”杨文岳不舍道:“这恐怕有伤军心士气……”
“末将能战!请殿下允我出战!”刘振腾地面皮就红了起来:“末将不是怕死的懦夫!”
刘胜话音刚落,虎大威与陈永福纷纷激动起来:“末将请战……”
“放肆!”朱慈烺低呵一声。道:“尔等不怕死,难不成我朱慈烺就是怕死之徒?我亲自领着亲卫营断后!你们都给我退回临清城!记住,这是军令!”
“什么时候,我皇家近卫军团的军令形同虚设了?杨文岳。现在你给我记住,我到要看看,谁胆敢违逆我已定的军令!”朱慈烺断喝道:“撤退!”
“撤退!”杨文岳看了一眼朱慈烺眼中的坚定,低声大喊。
这一刻,陈永福与虎大威闻言。纷纷颓然地放弃了抵抗。
很快,大炮开始轰击。只不过,比起此前的气势汹汹,这一刻的炮兵营却显得有些气势低迷。
“传令飞熊营,进入济南坚守……”朱慈烺低声地说着,这一刻,他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沉重。
如果这一次判断失败,军心士气……就要全面崩溃了。
“可判断正确了呢?”朱慈烺心中轻轻道:“那意味着一场更严峻的考验……到来了。”
……
“倒是没想到,朱慈烺的反应还挺快的。”阿巴泰皱着眉头望着,轻轻呼出一口气:“让和托领蒙古八旗军去追杀一阵。记住,只准放箭,不许近战。”
这一战,让人感觉惊人的顺利。
清军只是骑马射箭,一路逼退到明军入城便不再继续攻城。
仿佛,真的是如那个邪气的清军将领陈维道所言一样……明军沾染上了瘟疫。
而这个时候,河南黄河以北,京畿南部,山西大部,山东西部纷纷传来了瘟疫爆发的消息。
“大名府知府沈志春奏报。春无雨,蝗蝻食麦尽,瘟疫大行,人死十之五六。岁大凶……”
“山东布政使司奏报,青州府、兖州府瘟疫横行……”
“河南布政使司奏报,开封府阳武县瘟疫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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