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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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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上,作为统帅。图尔格却必须强撑着从容不迫,强撑着并无忧虑。
相对于图尔格。死了亲爷爷的和托就惨了。这位小贝勒丝毫不顾及军心士气,一路死板着脸,面带残泪,捧着阿巴泰的衣冠冢一路朝着东方的盛京奔去。
进入草原后,蒙古藩王们便已经自行离去,回归了自己的草原。最是亲善的,也只是与图尔格通报了一声,但依旧不管图尔格同意与否,悄然离去。
这一回清军的损失太大了。
这一次不是击退战,也不是攻城失利。这是一次野战上集团军的覆灭。死伤惨重的除了十数个牛录的女真勇士以外,还有那些超规格出击本以为可以大抢一把的蒙古人。
蒙古各个部落虽然都已经臣服皇太极,成了清国的重视盟友与部下。但他们依旧保持着相当的独立性,这一次损失惨重,更给他们超出了理智的情绪让他们迅速奔了回去。
于是,路上的队伍更见稀缺。
图尔格自己一部还算好的,兵马一万余,回来的满汉军队除去跑了的还有六千余人,山西虽然爆发瘟疫又被孙传庭所阻拦而没有抢掠多少,但好歹没有损失惨重,还维持这士气。
可另外一边,和托以及几个牛录章京带着那满汉两三千人却如同死爹死妈一样,一路上都是神魂失魄。
这样的景象,看得图尔格心情沉重。
良久,当这个队伍越发接近盛京城的时候,图尔格心中的那一份不安便越发浓重,怎么也难以释怀。
终于,当队伍停留在距离盛京城三十里的距离时,图尔格勒马停转。
终于,他看到了一列骑兵打马本来。
领头的几个满洲军官面容凶恶,冲过来不由分说,便大喝道:“来人,将此路将官统统拿下!”
说完,这些人便直接朝着图尔格、和托以及侥幸逃脱的汉军旗佟图赖等人冲去。
见此,图尔格轻叹一声,没有言语。和托却是挣扎怒吼道:“凭什么抓我?这是谁的命令?”
那领头的满洲军将看了一眼,红着眼珠子道:“还敢狡辩!这是和硕郑亲王,和硕睿亲王,和硕肃亲王一,多罗武英郡王合议下的命令!你们,你们给我满清勇士丢了这么大惨败,气得……气得……”
“陛下都升天了……”
这个陛下,当然指的就是皇太极。
清国国主,爱新觉罗皇太极!
第八章 :多尔衮
多尔衮站在屋子里,背着双手,推开窗,看着屋子外雨声滴答滴答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想动了很多的事情。
崇祯十五年,洪承畴率领八路大军去解锦州之围,接连挫败清军。听到前线战事不利,坐镇后方的皇太极坐不住,亲自率军救援。那时,御医便已然忧心重重。皇太极的老毛病“鼻衄”又犯了,而且非常严重。但锦州之战太重要了,这是打击明国以来最重要的战役。所以皇太极只是见病情稍稍缓解,便奔赴战场,亲自指挥战役。
那一战,大清胜了。
想到这里,多尔衮微微笑了一下。他可是这一战的主帅,功勋卓著。
但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多尔衮又收起了笑容。
锦州战役结束后,一个让皇太极感觉悲恸不已的消息传来了,海兰珠身死。
于是皇太极当即返京,虽然如此,皇太极依旧未能见海兰珠一面。
忧伤于此,加上皇太极本就病重事烦,回了盛京的皇太极身体一下子就垮了。
海兰珠火化后,皇太极饮食顿减,一次,他从中午一直昏迷到晚上,吓得满朝文武全都乱了手脚。此后的两个多月中,他一直沉湎于悲痛中不能自拔,后经诸大臣力劝似有悔悟:“天之生朕,原为抚世安民,今乃过于悲悼,不能自持。天地祖宗知朕太过,以此示警。朕从今当善自排遣也。”
这会儿,皇太极似乎接受了大臣们请求,出去狩猎散心。没想到在返回途中,路过宸妃墓,皇太极下马再次痛哭不已。
此后,皇太极一病再病,身体状况急剧走上了下坡路。
崇德七年,也就是崇祯十五年十月二十七。
汉官都察院参政祖可法、张存仁上书:“皇上天纵神武,德被遐方,以仁心爱万民。以仁政治宇内,凡养民恤民,无不周挚,虽当大业创兴。实万世之圣主,当代之明君也。臣闻有道者,天赐纯嘏;福履者,景运灵长。今皇上道德醇备,福寿兼隆。虽偶尔不豫,辄获康吉,天之眷皇躬也昭昭矣,举国臣民不胜欢忭。伏愿皇上保护圣躬,上答天心,下慰人望。近见政事给予繁,动劳睿虑,各旗、六部诸大臣虚设何裨?凡心劳则气动,更愿皇上清心定志,一切细务。付部臣分理,至军国大事方可奏闻。况大业垂成,外国来归,正圣心慰悦之时,亦可稍辍忧劳。且时当食足兵强,皇上宜暂出游猎,以适上心。臣等谬任言官,惟以圣躬为重,伏望息虑养神,幸甚!”
皇太极阅后批示道:“所奏良是。朕之亲理代办处机。非好劳也,因部臣不能分理,是用躬自裁断。今后诸务可令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和硕睿亲王(多尔衮)。和硕肃亲王(豪格),多罗武英郡王(阿济格)合议完结。”
对于任何一个君主而言,权力是绝难放弃的。
也正因为如此,多尔衮才知晓当皇太极将权力下放到自己手中的时候,皇太极的身体状况也到了怎样一个恶劣的情况。
崇德八年正月初一,是每年一次的新年大典。皇太极又因圣躬违和,不得已也停了下来。
同年三月十七日,因圣躬违和,再次颁布大赦,死罪以下皆赦之。
同年四月初一,又因圣躬违和,向盛京及境内各寺庙祷告,施白金。
当时间划到五天前的时候,一封军报传到了盛京。
听到之人,无不是震惊难言。
这便是征明而去的阿巴泰身死,大军被围歼的消息。
堂堂大清饶余贝勒,努尔哈赤之子,竟然死在了明太子朱慈烺,一个区区十六岁小儿的手中。
消息传来,众人纷纷震惊难言。
他们震惊的倒不是朱慈烺的岁数。
天聪二年(1628年),在母亲死去的翌年,多尔衮就随其兄皇太极进军蒙古察哈尔部。破敌人于敖穆楞,为此,皇太极赐给多尔衮“墨尔根戴青”的美号,那一年,多尔衮一样16岁。
只不过,现在崇德八年,距离当初已经十五年过去,多尔衮已经是一个三十一岁的大叔了。
所以多尔衮惊讶的是清军竟然被明军围歼这样一个事实。
若是说阿巴泰领着主力攻城不下,被炮击折损颇多,多尔衮还有些可以接受。
但野战之中,三万余清军鏖战,却反而被清军围歼,连跑都只走脱了三千来人,这如何不让多尔衮等满清王公震惊?
震惊过后,便是掀起的无边巨浪。
很难有人愿意接收这么一个结果。
最难接受的,除了失去一员大将支持者的豪格,那显然就是大清的国主,皇太极了。
豪格当即表示要压下军情。
众人并无异议,只是过了两日,消息还是莫名地传入了皇宫之中。
当夜,一个让举国皆哀的消息传了出来。
大清皇帝、“博格达。彻辰汗”脑卒于殿。
消息传出去,愤怒的济尔哈朗下令逮捕了征明大军的上下将官。身为在陕西与孙传庭对战的图尔格因为对比阿巴泰的表现还未折损多少,反而带回了一些斩获。故而,多尔衮发话后,图尔格很快便被释放了出来。
但同样败仗兖州城的和托却是被牢牢关押在大牢之中,任谁说清也放不出去。
对此,豪格却说不出话来。
从因果关系上讲,正是阿巴泰的失败才让获得消息的皇太极气死在皇宫之内。
只不过,和托被逮捕,切正式宣布了这一路征明大军的失败。
正蓝旗这一次折损之惨重,却同样深深重创了豪格的支持面。
皇太极死后,作为皇太极之子的豪格有正黄旗与镶黄旗的支持。这与多尔衮与正白旗与镶白旗的支持打平。
但让众人看好的是,豪格本人同时还是正蓝旗的旗主,三比二的实力让众人对豪格上位深表看好。眼下,正蓝旗折损惨重。
“汉人有句话,说得好拿。”皇太极喃喃着:“山雨欲来风满楼。只可惜,南顾不及了。”
“我的好睿亲王,这会儿,还想着什么军国大事呢?”屋内,一个娇媚的声音响了起来。
“嫂嫂不急,我只是有些开心罢了。”多尔衮一边笑着,一边进了屋。
第九章 :兵临武昌
崇祯十六年五月初八,李自成部农民军已经占领了孝感、汉川和汉阳府,兵锋直逼武昌。
平贼将军左良玉望风远窜,带着军队顺江一直逃到池州(今安徽贵池)。湖北境内官军式微,偌大一个武昌城岌岌可危。西面李自成重兵压紧,东面张献忠急袭而来。
但此刻武昌城内,却是一片混乱,既没有足够的军队,更缺乏募集大军的粮饷。
更加让武昌城内有识之士感觉惊惶难安的是……武昌城内的一种高官们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张献忠能打进来。竟然觉得无论是李自成还是张献忠都不会进攻府城。
唯一可以让武昌城内有识之士稍稍安慰的是,此刻,孙传庭终于回师南下,重新朝着李自成大兵压去。
为此,李自成一面舔舐伤口,恢复实力,一面防备着孙传庭的进攻。武昌西面终于缓了一口气。
只是,紧接着当另一个消息传过来的时候,武昌场内不管什么有识之士无眼之辈都惊惶难安了。
三日前。
大明崇祯十六年五月初五,武昌县。
一支部队从团凤洲渡江而来,这支部队有的披着甲胄,有的穿着百姓的衣裳。甚至还有些将官骑着高头大马,却穿着戏服。
但让人耳目一新的是,这支部队士气昂扬,虽然衣着混杂,却令行禁止,有一支军队应有的纪律。
这,便是张献忠的先头部队。
此刻,他们渡过团凤洲,朝着武昌县出发。
这让领军的艾能奇喜不自胜,一路上,他们的队伍几乎没有经手到什么困难便进攻了过来。
就连最让艾能奇担心的渡河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既是没有遇到什么传说之中的半渡而击,也没有遭遇一直有力的守城力量。
当艾能奇领着先头部队一路狂奔,冲到武昌县城外十里的时候,一幕更加让艾能奇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将军。出事了出事了!”一员斥候快马冲来,朝着艾能奇高喊。
艾能奇闻言,顿时吓了一跳,大喝道:“全军准备战斗!各部找到自己的部下。列阵,列阵!”
昨晚这些,艾能奇这才急吼吼去问道:“快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来了什么敌人,兵力多少。有多少步骑?”、
那斥候一看着全军这么大阵仗,顿时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艾能奇急切地问来,顿时明白了过来,连忙摆手道:“不是坏事,不是坏事啊!将军,那武昌县……那武昌县知晓我军来了以后,竟然开了城门!”
“什么?”艾能奇顿时愣了:“兔崽子,怎么当的斥候,把话说清楚!”
“是是!将军,是那些县内的大官大佬们都跑了啊!他们都卷着细软。带着家小朝着西边的武昌府去了!”那斥候大笑着道。
“哈哈哈哈哈,这是天道在我啊!兄弟们,赶紧冲啊!”艾能奇闻言,顿时大喜,领着大军速速冲了过去。
而此刻,武昌县大家豪族的士绅们却是抛下了已然自缢在县衙之中的县令,急吼吼地朝着西边一百余里外的武昌府去了。
在他们看来,身为湖广首府,这省城总不至于也被区区贼寇攻克吧。
只不过,这样的想象当他们进入武昌府后便化为了乌有。
“张献忠打来啦!”
“十万民贼已经攻克了武昌县。下一步就要朝着武昌府杀来啦!”
“那天杀的民贼啊,竟然占我田地……”
“武昌县令已经自缢县衙了……”
陆陆续续的消息汇总到武昌府内的各级衙署后,终于,湖广布政使司、按察使司以及都指挥使司的官员们一下子惊了。
“张献忠真的打过来了?”
“他们真的要攻占府城?”
“左良玉呢?为何还不来救啊!”
“你还念着左良玉?说得轻巧。可我们州府之中,哪里还有钱粮喂饱这条饿狼啊!”
道台王扬基弱弱地道:“府库藩库之中的确是没有银子了,但这城中,的确还有一个有钱的地方啊!”
“哪里?”一干高官纷纷侧目而去。
“楚王殿下!”王扬基说完,却没有看到预想之中的附和,而是看到了一个个沉默的表情。
武昌府推官傅上瑞苦笑道:“楚王殿下……有这么慷慨吗?”
“民贼都打上门来了……总不至于……”王扬基弱弱地说着。到最后连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良久,一个老者缓步走进来,惹起一片的行礼之声。
“贺老……”
“贺老……”
“阁老……”
“阁部……”
……
“老夫可不是什么阁老阁部了。”贺逢圣环视着众人,道:“我已经被圣上罢官,寓居乡里,本不欲过问政务。但却不料民贼已经打进来百里之外,城中防务却一点准备都无。为了老朽这一条老命,却也不得不过来过问一二了。”
“贺老严重了……”
“贺老之威望,城中谁人不知。”
“贺老是要亲自去找楚王殿下……筹集军资?”王扬基眼睛一亮。
贺逢圣缓缓点头:“为今之计,也只有看看我这张老脸,楚王殿下认不认了。”
“我愿意与贺老一起前去!纵然别的不行,壮壮声势,不被那门子挡住也是可以的!”王扬基高声道。
其他三司高官闻言,纷纷符合:“本官愿与贺老同去!”
“本官也是!”
“下官亦然……”
贺逢圣闻言,笑道:“好,同去,同去!”
楚王府。
作为分封在湖广的亲王,楚王府金碧辉煌,门庭广大,王府占地惊人。
一路上,头一次进去的官员们见了这声势,心中纷纷涌起一点希望。在众人看来,而今国难当头,府库没有钱粮,找楚王筹集军资应该不难吧?
也唯有贺逢圣清楚,这大明的藩王可真是极少有个像样的。开封周王那种贤王才是异类。
面对一大票官员来访,楚王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待他找长史徐学颜一问,顿时发现竟然来的都是一群要饭的!
“化缘竟然化到本王头上来了!”楚王朱华奎冷哼一声,走到了正厅之中。
他决定给这群要饭的一群好看。
第十章 :楚王面目
见着一群惨兮兮的官员,朱华奎板着脸。
此刻,贺逢圣一脸悲痛道:“老臣已然被圣上罢官,本不该干预国事。然则左帅劫掠东去,不顾武昌省城,又强要走了城内不多的积蓄。而今府库无余粮,已然缺钱粮鼓舞士气。西方李自成虽然领兵回撤,但张献忠部兵锋直指武昌城,先头部队更已经渡河过团凤洲,一路攻克了武昌县城,距今不过百余里。殿下,还请略施慷慨之手,救救这武昌万民罢。”
布政使司、按察使司以及都指挥使司等武昌文武将官跟着附和,形容悲戚。他们的确是被张献忠的攻势给吓到了。
“殿下,还请救救武昌吧。”
“贼兵已然直指府城,城内防务空虚,钱粮无处……真是太艰难了啊……”
“殿下……”
“殿下……”
看着一群官员乱糟糟地说着,朱华奎却是全然不信。上一次张献忠攻克襄阳的时候,一群官员们就跑过来逼捐。朱华奎当时信了,却压根不知道这笔钱到了哪里去。
更加让朱华奎愤懑的是这群官员,用得着他的时候过来逼捐,用不着的时候便将楚王拘禁在府内,让他心中那么一点野望悄悄冒出来一点就被狠狠浇灭。
这般反差,让朱华奎这个实际上被圈养的藩王格外逆反。在他看来,这大明是那位好亲戚朱由检的大明,不是他的大明。
眼下贼寇打过来了,这责任理应朱由检的手下担着。凭什么要他出血?
再夹杂着不信任与吝啬,朱华奎指着正厅之中一张洪武年间赐给楚王的裹着黄金的交椅冷声道:“想要筹集军资?太祖赐的交椅你们只管拿!”
望着眼前这一张包金王座,贺逢圣楞了一下,忽然间一股悲愤与莫名的羞辱涌上心头。
“殿下,举城危难,国破家亡。纵然不想为国,却也不必这样打发叫花子一般羞辱我大明义士罢!”贺逢圣说罢,忽然间老泪盈眶。大步冲出王府。
这一刻,他心如死灰。
其他人闻言,皆是又气又怒,尽皆无言。
道台王扬基重重一叹。跑出了王府,开封府推官见此,也是跟着溜走,一声不吭。
湖广省府三司官员面面相觑,尽皆摇头叹气地走开。
一时间。绝望悲观的气氛萦绕胸怀。
看着不再苦苦哀求,也不威胁的这些官员,朱华奎板着的脸却有了些松动。他感觉到了异常。只是,根深蒂固的信任却让他不信。
“武昌可是府城,一群泥腿子再怎么闹,还真能打破武昌城?哼,谁知道这群无能之辈是都将银子喂给了一个不中用的白眼狼左良玉,还是自己都贪墨了?还不是尽想着在孤手中骗钱?孤……孤是真的舍得那些金银的人吗?”朱华奎有些下不来台,在厅中不住叨叨絮絮地地说着。
直到屋内的奴婢纷纷跪在地上一眼不敢发,朱华奎这才坐在那王座之上。微微叹了口气:“我大明气运,真卑微至此了吗?来人,去探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果然如此?”
一名王府属官颤颤巍巍地道:“殿下……依照国法……”
“什么狗屁国……罢了……”朱华奎怒骂了一声,却终究说不出接下来的话:“孤到底是不信……”
就当朱华奎接下来的话刚刚说出半截的时候,一人大步冲了进来,神情凄惶地道:“殿下……殿下……”
“长史,何止与此?”朱华奎看着楚王府长史徐学颜急切跑来,心中暗叫不妙。
果不其然,徐学颜满脸苦涩道:“殿下……张献忠拥兵十万。果真朝着武昌城打来了。张献忠麾下前锋大将艾能奇已然率领先头部队攻克了武昌县县城,旬月之内,武昌府城危矣……”
听着许衍熙所言,朱华奎刚刚站起身。又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何止于此……何至于此……长史,如之奈何?”
“殿下……还请不吝王府藏银,快快组织大军吧!”徐学颜悲戚地道。
朱华奎站起身,踱着步子在厅堂里走来走去,直到徐学颜看着脑袋都花了,这才开口道:“我拨付你银两二十万。从承天(令钟祥)、德安(今安陆)不是逃进来一批溃军。只差银子了吗?立刻去招募起来,立刻去训练起来!本王钦赐名号,这是楚府新兵!”
徐学颜闻言,总算宽慰了些许。
“还有!不许那些省城文武插手!”朱华奎目光坚定,不知什么心思。
徐学颜闻言,却顿时心中一沉,再也说不清是什么心绪。
一群败兵本就没有战斗力,既无组织,又无兵将,指望这些人守城?
想到这里,徐学颜颓然地走出了厅堂。
当贺逢圣找楚王筹措军资的消息传出后,武昌城内一片大乱。湖广文武甚至又重新将希望寄托在了在湖北作恶多端的左良玉身上。
但此刻左良玉早就一骨碌远窜到了池州,他根本不想正面对抗湖广李自成与张献忠的夹击。
此刻的他正在频繁与江南的各路军将联络。第一路战将自然就是战功赫赫的黄得功。
这位京营名将号称黄闯子,崇祯九年前就为京营副总兵,其后镇守江南,为一将总兵,荣至太子太师。而今驻地庐州是靠近左良玉很近的江南官军主将。
另外一路战将则是刘良佐,这位时常骑着一匹杂色花马的战将曾于黄得功一起大败张献忠,一样是左良玉急需的奥援。
这两人而今也基本上是江南战将里排头的山头,左良玉想要借助这两位奥援立足江南,用以摆脱接连败局的负面影响。
最让左良玉欣喜的是朱慈烺监国江南。
面对这位戏耍了自己一遭的太子,左良玉心中愤恨之余,开始说起了朱慈烺残害武将,扬文抑武的谣言,极具中伤之能事。
恰好,朱慈烺的强势入局也正是让江南各路实力派心中观望,不知什么打算,竟是没人再追究左良玉败军丧地之罪。
大明崇祯十六年五月初七,朱慈烺就是在这样一个众人观望的局面下,到了南京,开始接手江南这么一股乱摊子。
第十一章 :江南之主【四千字大章 】
朱之瑜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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