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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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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跌啊。我可都在十两一石的时候买三千石啊!”

    “必须想想办法,若是真要跌到三两的地步,我们就要亏惨了……”

    “这哪里又是关键!”此刻,陈贞慧道:“关键的是,南京城的百姓大多数都去了燕子矶。这样一来,南京城所谓骚动就立刻减轻了。而且……燕子矶强大如此,早晚会让我等失去用武之地。我早就听了燕子矶此刻在做的是什么市政建设。推行的是新式管理,根本没有县衙三班六房那一套。更是用不上圣人学问。这样一来我等读的那些书就用不着了,用得着的,都是如何帮人开工坊。如何榨取民脂民膏的智慧!”

    “岂能如此!这是要大兴商税啊!”有士子被踩到了尾巴,一下子跳了起来。

    众人看过去,发现此人便是李犹龙。李犹龙原本是陕西大族之后。陕西大乱后举家到了江南经商,靠着过往的功名倒是家境上佳。只是。这样的家族便是没有什么耕读传家的传统,大部分财富都在商业上。一旦抽税,最肉疼的就是他们。

    听此,众人纷纷沉默了许久。

    此刻,陈子龙开口了:“粮价下跌这是必然的。南京粮价上涨不外乎是两种两相推导。一个就是太子殿下监国南京必将带来大量的人口。传说中十万大军的皇家近卫军团更是一个粮食消耗无底洞,必将推高粮价。同样,工坊吸引的百姓让务农之人减少,长此以往必将粮价大涨。”

    “至于第二个,不外乎就是湖广供应的问题。湖广经手战乱,看起来自顾不暇。江南原本是天下粮仓,但大多数的地方已经不再种田改种桑麻这等经济作物,这让粮食缺口天然壮大。可眼下……”陈子龙叹息道:“眼下两种猜测都错了。”

    钱谦益接下了话:“是错了。殿下选择了燕子矶,不再选择老城区,这就意味着巨量增多的人口不会涌进内城。如此一来,就没有那么多人会买粮食,也没有那么多人会消耗更多的粮食。再加上这数万人口离开南京,最缺粮食最渴望买粮食的人走了,粮食市场一定就会疲软下去。而且……”

    “大明粮食商品交易所……有动静了!”这时,有人冲了进来:“湖广麻城刘氏,湖广新田骆氏……纷纷抛售粮食q天,足足抛售了三十万石[格……”

    “都是三两不成?”阮大铖面色发白。

    那人瘫软在地,声音绵软道:“是……”

    众人纷纷感觉一阵头晕,场面一片慌乱。

    “买家……显然就是朱慈烺了!这是那三十万石粮票的来援!”

    张溥感觉一阵眩晕,但依旧坚持着道:“不必惊慌!燕子矶毕竟离着南京稍远,还打击不到我们!

    听此,阮大铖好歹坚持了一下,开口安慰着道:“是啊是啊。说起来,这太子殿下其实也是没那么厉害的嘛。要是在城南那片低价一样便宜,但交通一样不弱的地方建立一片工坊区,然后弄个十万户过去,说不定这南京就真的要换主人了。眼下这一片……我们还算不上输!”

    张溥亦是鼓气道:“不错,我们还有一战之力!这就发动天下士绅,让这夏粮无法顺利交纳!我给大家透个风声,当今的太子殿下可是在原来的税额上足足加了一百万两的税额。一石江南的夏粮无法交纳进北京,殿下这监国的位置就坐不稳!诸君啊,这天下,毕竟还是吾皇的啊!”

    听张溥如此鼓舞士气,众人总算振作了一些。

   


第七十八章 :虎口拔牙千万两

众人纷纷应和起来

    “是啊……那朱慈烺毕竟年少寡谋,不知道城南的厉害……”

    尤其是阮大铖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众人一听阮大铖大笑,纷纷问道:“阮公为何发笑?”

    “是啊,这个情况怎么还能笑得出?”

    “听闻阮大铖前些时日投入了银两不下五十万两,不知道多少豪绅跟着一起投了大把的银子进去。阮大铖垮了不要紧,跟着他进场的那些豪绅要是垮了,估计更要一片凄戾。”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啊……”

    “我呸……就他一个……”

    眼见场上话说得越来越离谱,张溥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镇住了场面,道:“集之,你为何发笑?可是有什么喜讯?”

    “我笑那所谓殿下毕竟年少寡谋,不知道我等软肋何在。”阮大铖笑道:“城南想来都是平民聚集之所,不在城南谋业,建那工坊区吸引百姓,却在远处的燕子矶建立。如此喜讯,有何不能发笑?”

    这时,众人便纷纷跟着一想,应和道:“要是我在城南弄一片工坊区,岂不是比燕子矶更能吸引百姓?更能让城内粮价下跌?”

    “那时,这粮价也就真正垮了……”

    “还好啊还好……他毕竟太年轻,太单纯……”

    眼见气氛重新回归热烈,张溥表情轻轻放缓了起来,心道:或许眼下局势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就当张溥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又有人冲了过来,大声哭泣着一路奔进了大厅,道:“不好了,不好了……”

    还未等人接话,这人就喘着粗气,大叫道:“不好了,外面……南城出了公告了!”

    厅内所有人齐刷刷地看着这人。纷纷不敢说话。仿佛说话就会吓死这个报信的一样。

    “雨花台工坊区开张了!就在城南打开!听闻已经有三百户人家答应了天地发卖,应允了工坊区入驻。后续还有不知几百家等着排队,将这些祖产卖给那赵氏女。不仅如此,工部今天也发了告示将会迁移城内所有工匠进驻雨花台工坊区。不仅数十家军工工坊要入驻,就连国子监也要去开分监,师范学校亦是要开分校。签订了七月等着进去建工坊的工坊主都有上百号人,一一就等着明日的金陵报登名了……”

    嘭……

    这时,不知谁的手上茶杯掉落在地。摔得一地碎得稀里哗啦。

    更是有人直接一片眩晕,倒在地上。

    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阮大铖。

    这位方才还哈哈大笑的阉党领袖此刻只感觉浑身发烧,不敢见人。

    随之而来的,便是死一般的沉默,以及让人感觉恐惧的沉寂。

    每个人仿佛都失去了希望,感受到了一夜之间数年数十年身价丧尽的畏惧。

    见此,侯方域却是急了,这时,侯方域看了看阮大铖一眼,忽然灵光一闪。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哗啦啦,在这沉默之际,侯方域的笑容是如此的明显,众人看过去,纷纷都是惊愕难言。

    自然,也是跟着都好奇了起来。

    “侯公子为何发笑?”

    侯方域笑道:“我笑那所谓监国毕竟不知根本。须知,这天下唯有士绅才是重头。唯有我等士子,才是这天下安稳的所在。”

    “若是我身处其间,如何会将区区商贾放在眼里?这天下,何曾有过依靠商贾可以成就盛世霸业者?”说完。侯方域大胜道:“同学们!你们都变成了一介商贾了吗?区区金银就成了我们的命根子了吗?纵然金银再宝贵,但在大明,功名才是第一啊!而今如此关键之局,只要最后赢了。今日输了多少,不一样都有机会拿回来?反观那人,却是屡屡将我等上绝路。这岂不是大大失策?”

    这时,忽然场内的陈子龙冷冷地说了一句,道:“看来,你听话却也是没听仔细。”

    侯方域顿时愕然。

    陈子龙此刻却是幽幽地道:“方才那同学说了什么。莫不是你都忘了不成?国子监要去雨花台建国子监分监,师范学校亦是会去雨花台建分校。这里头,哪一个不是读书人,哪一个不是士子?听闻上千师范学校的学子都去了燕子矶,就为了订立户籍册子。此事一处,不仅天下再没有那等j猾如油之吏目的明路,就是我等,亦是难说再能如往常那般……博得堂堂功业了。”

    侯方域听完,瞬间明白了,跟着面色一白,跌坐在地上。

    此刻,众人已经不能用死一本的沉寂来形容了。

    已然有那感觉绝望的士子一声不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间。

    看到这儿,张溥顿时急眼了,亦是不知如何作想,也是跟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笑那小儿毕竟作茧自缚。诸位,可听闻这天下,究竟是当今圣上之天下?当年我们的这位太子殿下可是在京师订立了军令状,要想坐稳位置,便要让这夏秋两税与去年足额,不仅要算上那每年催的辽饷练饷,更是自己做加了一百万两白银!如此作茧自缚,如何不是给我等机会,绝地反攻?”

    “毕竟,这天下民心是不会想着施展暴政之处去的。”张溥幽幽着道:“若是易地而处,平定了粮价又有何用?这天下民心争取不到,一样是白费。只需我等串联天下士绅,明白暴政之苦,这天下,民心如何会去他那?他还能拿得出百万两,甚至两百万两的利益分出去不成?”

    这时,忽然一个一身戎装,英武帅气的士子大步进来,虎虎生风,笑道:“敢问复社今日可是集会于此?”

    “奉殿下命令,邀请诸位观礼。星辰号回归大典!”

    ……

    此刻,南京码头上,郑芝豹愤怒地牙齿打颤,看着眼前几艘福船,以及那飞剪船上不断往下搬下去的一箱箱财货,心在滴血:“飞剪船在此辈之手,千万两收益不在话下啊!”

    只可惜,是虎口拔牙,从他们郑氏手中夺过去的。

    先道一声歉意,我是十点四十多才结束加班的。没办法,布置了一个很棘手很难处理的工作。今天只能更新一章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金山银海(四千大章 )

复兴报报馆里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何朱慈烺忽然想起了这些复社士子,更是要邀请他们这些人去看什么星辰号的回归大典。

    对于航海,这些人知晓不多。对于船舶航运,更是只有内河的概念。但朱慈烺既然开腔了,众人哪里又有不应之礼?

    只不过,这里毕竟是复兴报的地盘,是复社的地方,只认还是复社士子的当然不会冒昧开口。已经打算抽身离开的其他人也没有喧宾夺主,都看向张溥,纷纷用眼神示意张溥过去。

    张溥见此,心中却油然升起了格外不妙的感觉。

    但此刻他有哪里有什么理由拒绝众人?

    一念及此,张溥只能沉声道:“便去看看,这星辰号是个什么东西!”

    一路上,张溥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心道:“毕竟自己还有这个大招,只要发动天下士绅坚决抵抗暴政,朱慈烺总归也是需要低头的。别的不说,这些天来宜兴张氏,平湖陆氏,还有那松江徐氏都是应允了。这些人都是有进士功名,至少官居二品之位致仕回乡的,都是江南一地士林领袖。最难得的都是格外反抗保证的,到时候,只需要联络他们起头,倡议天下士绅一体,如何不能逼得朱慈烺用自己?”

    “朱慈烺毕竟年少寡谋……”张溥暗暗想着,越发坚定了起来:“当初立下了那百万两的额外税赋是年少冲动……哼,就不信了,他能再寻出一百万两的财源?不不……至少要两百万两罢……”

    想到这里,张溥便眼前的道路似乎已经明朗。

    没多久,复社一行人乘坐着四****马车便赶到了码头里。

    码头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竟是比起寻常时候还要多了一倍之多。想到这里,众人都感觉有些不一样。

    “仅仅只是因为朱慈烺的声势吗?”陈子龙可没觉得这么简单。。

    但很快陈子龙就没工夫感叹了。

    他看到了很多熟人,很快黄宗羲就朝他打起了招呼:“卧子。你们来得好快。哈哈,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怎么样。这码头比起寻常可要繁华许多了罢?”

    “不止是码头啊,这南京的道路比起寻常也是好走多了。方才没注意到,眼下才发现距离我从报馆出来,这才不到半个时辰。足足比平时快了一倍啊。”陈子龙说着闲话。

    黄宗羲闻言,却顿时感觉一股傲然,道:“看来卧子你还不知道,这些天我正在督办城中公共交通呢。这些天不仅忙着帮衬师范学校的事情,更是每天都在招收工人。带队交通警维持市面呢。不试着做永远不知道,原来这管理城市还真是一门大大的学问。这些天,光是为了将城中的分界线立起来就费劲了力气,靠着城中那三百来个退伍士兵的交通警这才将十字大道的靠右行驶的规矩立了起来。至于殿下说的人行道与车行道的分界线,也只有少数路段靠着棍棒这才维持了起来。”

    “太冲,往日你可是奉行圣人之言,看不过这棍棒之举的呀。”陈子龙笑道。

    黄宗羲闻言,却是面色一正,道:“今时不同往日。从前书生意气之举休要再提了,总之交通警大队内新进来那些话多的。我都统统让他们扫街去了!”

    “真扫大街?”

    “当然不是,是跟着咱们的志同道合的袍泽们一起先干活,干够了。再说那些坐着说不腰疼的事儿。”

    “哈哈……倒也是。话说,咦,是宜兴那家?”这时,陈子龙眼光一瞥看到了一个老者笑呵呵地与李邦华说这话。

    这个老者,便是宜兴宜兴张氏张俊,是十年前从南京礼部尚书任上致仕。

    “不仅他呢,看那边,楚王殿下正在和谁笑呵呵说这话?”黄宗羲看到这里,笑容不禁有些奇怪了起来。

    陈子龙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那边。正是平湖陆氏的当代家主,陆丰。比起张俊。陆丰可是下了血本投了许多钱在这次粮价操作上。

    而朱斐然是谁?

    正是朱慈烺驯化了的在宗室里格外听话的一人啊,这次正是朱斐然带队。加上麻城刘侗以及新田骆江伦,聚合了湖广一地全部粮米趁着粮票一出,一举抛洒了三十万石的巨额投入平定了市场。

    也正是由此一举,将十二两一石的粮食价格砸到了三两一石,足足让入场之人莫不是折损了三分之二的身家,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的扩大。

    这其中,损失最惨重的除了福王朱由菘、阮大铖以外,便是这些江南地主之辈了。

    可是,眼下的陆丰却是不断地讨好着朱斐然,话语之中流露着充沛的敬意。

    就当陈子龙若有所思的时候,这是,有一人入场了。

    这一人一来,陈子龙还没惊讶,张溥却感觉了心中一盆凉水泼进来,忙不迭地冲了过去,拦住那人道:“徐翁,你这次怎么也来了?”

    此人,自然便是松江徐氏的当代家主徐谷了。

    他也正式江南诸多豪绅之中最为支持张溥的人,只是今日的徐谷见了张溥却是表情有些尴尬。

    只不过大家都是修行千年的老狐狸了,这养气的功夫自然是足够的。此刻徐谷见了张溥,亦是笑呵呵道:“天如都来了,难道我还能不来吗?”

    张溥一听,顿时感觉被噎住了:“可……”

    “可什么可……天如啊……”徐谷话刚说一半,忽然感觉场上气氛有些奇怪,众人好像被什么镇住了一样,纷纷安静了下来。

    徐谷立刻扭头看过去,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殿下来了!”也不知是谁开了个头,其他人闻言都是纷纷拥了上去,各类讨好的声音纷纷响了起来。

    见此,徐谷哪里还搭理张溥,就连那修行了几十年的养气功夫此刻也纷纷崩溃瓦解。立刻冲过去,挤出自己最和善的笑容道:“殿下每每历经国事,可真是亲临一线。太辛苦了。松江徐谷前来见礼,还请殿下要注意歇息呀。”

    众人一见徐谷这般阿谀。纷纷惊讶此刻的徐谷为何如此没底线。

    但众人还没来得及细想什么,就见宜兴的张俊也跟着扒了身上的羞耻心,大声道:“殿下,我宜兴张氏别的没什么,可这海图却是积蓄了数代啊。海上行商经验丰富,可为殿下一用。还请殿下思虑。我等鞍前马后,绝不敢多出一个犹豫!”

    眼见徐谷与张俊一个赛一个的积极,在后头与朱斐然说话的陆丰可就抓瞎了。比起前两人而言。陆丰的根底更加薄弱,故而也就一得到消息便立刻冲了过来,为的就是抢先卖个脸熟,更是运气不错地打上了朱斐然的线,来了一个不打不相识。

    可眼见众人纷纷拥挤上去与朱慈烺搭话,他却不敢与朱斐然离身。

    见此,朱斐然也没有继续作弄,而是十分理解地开腔道:“去吧,这飞剪船的消息看来南京众人都知晓了啊。”

    飞剪船回大明当然不是一瞬间就出现在南京,更是将在朱慈烺的特地吩咐之下不再隐藏行踪。将货物在松江的上海县与苏州府发卖了一部分,最后更是在众人好奇这艘漂亮细长的船后,纷纷收到了一个消息。

    原来。这艘船竟是上个月才离开南京,此刻才过去不到一个月就从东瀛日本国回来,船上满载货物,尽数低价发卖了出去,获利巨大,让众人纷纷怦然心动。

    这一回,飞剪船上发卖到长崎的便足足有各种生丝、白蜡七千五百斤,各类纺织品又有四万四千匹,一匹约莫十斤计算便有四十万斤之多。这还不算那些没有泄漏出去数额的货物。保守估计,这一艘飞剪船的货值足足有十万两之多。

    与后世好货物要从日本进攻全然相反。此刻日本发展水平较低,好东西基本都是要靠着中国进口。再加上官方的贸易政策毕竟是禁止海上贸易。于是能够在海上跑的都是走私。因为不需要商税,利润极高。

    至少,呈现到朱慈烺案头上去的便估算出了从明国出口日本的糖有百分之三白的利润率,鹿皮有百分之三百八十的利润率。生丝或许是因为出口量大的关系,也仅仅只有百分之一百十四。

    再加上日本还存在金银铜钱汇率差价的关系,只需要多购买一些倭刀装裱之物回来,一趟往返能拿到的利润率无论如何都有百分之三百。

    这也就意味着这一趟朱慈烺跑回来,一艘飞剪船就有至少六万两的利润。

    再加上飞剪船超过寻常福船一倍的航速,这就意味着又是至少一倍的利润。

    明白了这些,谁还能忍得住其中巨大的利益?

    更不用说,当今朱慈烺可不仅是一位造船厂的船东,更是当今大明南京监国!

    也就是说,朱慈烺为许久以来一直坚持的海禁政策拉开了一丝曙光。这对于每年只能靠着走私来发家的不少江南士绅而言,如何不是一个巨大的利好?

    海禁固然可以让许多大家族把持走私推高利润,却也同样让许多耕读传家的士绅眼红。

    再加上又是三艘福船被俘虏,包果在海战中击败郑氏不得不逃窜的消息也不胫而走。这又更加坐实了朱慈烺海上的实力,证明了朱慈烺的赫赫武功不仅在陆上可以印证,在海上也无须怀疑。

    这对于利润率奇高,风险也极大的海上贸易而言无疑是一盏明灯。

    朱慈烺的气场是十分强大的。

    此刻,他记性极好地与在场的人一个个见礼,不仅许多都说出了名讳,更是三言两语就让众人都得到了一些安慰,让场内回归了秩序。

    就这样,当朱慈烺走上高台轻轻咳一声后,场上众人便纷纷平静了下来。

    “很多人会疑惑我为何请大家过来,我也很理解肯定会有人警惕,以为我朱慈烺是处心积虑要谋害什么。当然,这是没有的事情。”朱慈烺俏皮的话让场上笑容纷纷响起。

    就连张溥听了,也是不由悄悄放松了一点。但很快,他就警惕了起来:“欲抑先扬么……”

    “我这里,很巧拿到了一些情报。”朱慈烺轻咳一声,道:“西元1606年,也就是四十年前的时候,每年在马尼拉靠岸的大明商船大约有十五艘。根据西班牙人的关税推算,1606年每艘船的货值在三万九千比索,1608在三万两千比索。1612年则是平均每只三万四千比索。西班牙人一比索为七钱五分。根据我的推算,大明到马尼拉的贸易额便是七十五万白银。”

    “近年,福建郑氏曾经被荷兰人抢走两艘商船,索赔八万两与十万两。而每年通往南洋的平均数为七十六艘。这也就意味着大明与南洋诸国的贸易额是六百八十万两。一往一返算起来呢,就是一千三百六十八万两。再算上通往日本的,结合利润率与货值计算,则大明每年对外的贸易额总计就能达到两千万两了。”

    “当然,此次我来说这些不是为了强调这些年坚持的禁止海上贸易的政策。我对此不评价也不讨论。我更明白两千万两从来就不是贸易额的真正数字,与其说这是一个概略,不如说是一个最低最低的数字。真实每年行走在海上的商船不知多少。而这……就是一个巨大的蓝海,一个巨大的利益源头。”

    台下众人目光火热,呼吸粗重,他们看向漂亮细长,在码头上静静停着的星辰号,仿佛看到了一座金山。

    而张溥,俨然已经明白了朱慈烺的手腕,心如死灰。

    朱慈烺的声音清朗而动人:“今天,站在这里,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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