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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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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检说了一半,将后半段的话吞了下去。不由摇摇头,道:“烺哥儿,外间风头,却是不好听啊。”

    朱慈烺脸上的笑容顿时淡了起来,外间的传言纷纷而耳,可谓是都听出一堆茧子来了。

    而内容。却也直接简单,都是直指离间父子的。

    比如朱慈烺自立一国,图谋造反。比如朱慈烺养寇自重,为的就是带兵北上,图谋自立。

    朱由检让朱慈烺大婚,其实是一片爱护,为的就是将这不好听的名头都刷过去。一场崇祯亲自操办的大婚,不仅意味着朱慈烺得到赵家强援,更证明了朱慈烺对其宠信依旧。

    最重要,也能表明朱慈烺长期呆在深宫,不会作乱。无疑是一个极其强劲的辟谣举动。

    但朱慈烺却说新娘子不在京师,不就是婉拒了在京师举办大婚吗?

    一旁,周皇后轻叹一声,道:“我去看看午膳如何了。”

    端本宫内,顿时只余下朱慈烺与朱由检两人。

    “父皇。孩儿养兵三万,急切间想要铸就一支强军,便格外用心,耗费极大,林林总总耗费有百万之巨。除去那些一次性初始投入的,单论往后维持这一支大军,下半年就要准备五十万两才堪堪维持。”

    “户部财政困难,父皇内库更是都掏空了。这般,让儿臣如何还有脸讨要。故而,这才在河南弄出一个恒信商行,又想了些法子,开源节流。这是不得已为之。这种要事,往前都是孩儿亲手操办,现在未来娘子来了,又是有本事的,儿臣如何不欣喜将这般事情都交过去?”

    朱慈烺轻声说着,诚挚发自肺腑:“也算是阴差阳错,此次入京,的确是没有时间,没有机会办下婚事了。父皇一片爱护之心,儿臣……愧领。”

    朱由检躺在一场躺椅上,扶着太阳穴道:“烺哥儿的意思,朕明白。朕我的儿子真要图谋不轨,又有了自立的本钱,岂会亲身回京。外面那些传言,烺哥儿不要放在心里去。”

    朱慈烺沉沉应下。这其实是表明了朱由检对外间的流言也没什么好办法处理了。

    想到这里,朱慈烺心中一叹的同时又道:“父皇,孩儿得到情报,建奴将于十月入寇京师。”

    “便是不足旬月的时间,就会入寇?”朱由检丢出去了一个奇怪的眼神。

    朱慈烺没来由地一阵慌乱:“孩儿可以确信。”

    朱由检摇摇头:“玉绳遣礼部主事赵庆思去关外谈判停战了,这仗,一时半会应该打不起来罢。”

    “停战?这不就是议和?”朱慈烺惊呼了起来:“父皇……”

    这一刻,朱慈烺悄然怀疑起了父子间曾经亲密无间的信任。

    “天家……无……私情。”朱慈烺心中喃喃着,脑海之中反复都是这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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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我何惧之?

停战的名头显然好听很多。但这两个字,无疑只是掩耳盗铃。

    只有势均力敌,双方都觉得打着没劲了,才能说停战。作为战败一方,大明此刻对于建奴而言,只能说是……求和。

    停战,只是一层文字上面的遮羞布罢了。

    朱由检显然明白此节,想要当下摇头拒绝议和这个形容,但朱由检转而便犹疑了起来,他如何又不知道真相如何?

    转瞬,朱由检脸上的表情看得朱慈烺一阵陌生:“大明的祖训,总不能事事坚守。有些听起来激动人心的事情,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啊。关外,祖大寿一降,关宁军便是动荡不安。为了按下此事,孤几番安抚,格外吃力这才平静下来。还有九边军镇,京畿防务,每年数百万两是一个无底洞啊。朝堂财计,因烺哥儿多有缓和,军镇防务,还得小心缓缓收拾。李自成、张献忠糜烂湖广川蜀此等腹心钱粮之地,孤的意思是烺哥儿先平了内患。攘外必先安内嘛,这是当初烺哥儿说的呢。”

    朱慈烺心下顿时一沉。

    靠着知晓历史先知先觉的优势,朱慈烺说攘外必先安内,为的是安抚朝堂,安抚崇祯慌乱之心。

    提议先平内患,这是三月时的情况。朱慈烺想的是靠着半年的时间,筹措出一支大军,平流贼锻炼军力,从而让国内有一支强兵可以攘外。

    现在可战之兵有了,鞑虏也必定会打进来。又如何指望还能等建奴眼睁睁看着明国安内呢?

    究竟是不想抗清,还是不想……朱慈烺的兵在京师抗清?朝廷一意修复关宁军、九边京畿防务,恐怕不止是寻常举动吧。

    “儿臣,明白。此次大战李自成,缴获颇多。儿臣尽数上缴,折合黄金古玩等,总计一百零三万一千八百七十二两。只等父皇过去检阅。”朱慈烺平静地说着。李自成席卷陕西河南,破城无数,朱慈烺破阎李寨后收获极重。加上军中军纪严明,这些斩获得以全部入库。其中价值,光是朱慈烺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检点到了三百万两之多。朱慈烺原本是打算录入上供。换取朝廷的支持。

    但今日,朱慈烺却感觉,这恐怕是唯一的一次上供了。

    朱由检闻言,既是欣喜,却感觉到了一股难言的失落。

    他能够感受到。此刻的朱由检,与自己的距离无形生出了隔膜。尽管,这上百万两的斩获让朱由检格外奋发鼓舞。有了这笔钱,他就可以好生填补一下这个千疮百孔的大明了。

    想到这里,朱由检按捺住心绪,鼓励了几句朱慈烺:“烺哥儿做得好啊!天下帅臣要是能如你这般,朕也就不必忧虑了。”

    朱慈烺客套了几句,两人都感觉没了味道,朱由检便转身离去,去重整这片山河了。

    正阳门城楼上。几个守城兵丁看了一眼来的几人,被几人身后的守门官挥手驱散。随后,守门官躬身朝着领头穿着黄色袍服的男子恭谨说了几句,也退了出去。

    “初见时,殿下信心满满。怎么到了现在,反而有些萎靡不振了?”傅如圭与朱慈烺走在城墙的阶梯上,一步一步登高,当在城墙站定的时候,终于将京师夜色尽收眼底。

    望着华灯初上的京师,朱慈烺眯着眼睛。轻声道:“我本以为可以说服圣上允我抵抗建奴的。就连清流,我也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他们觉得我是反贼逆子,我却觉得他们不过草芥。这些清流,平时素手谈心性。好一点的也不过是临危一死报君王。真到大难临头,恐怕争先魅贼才是多数。但现在,我却输在了这种人的身上。我……不甘心呐!”

    傅如圭微微有些沉默,没有多说话,只是与朱慈烺在城头上走着。

    此刻的他也不由佩服朱慈烺的目光,竟是能够寻到这么一个坐观美景的地方。寻常人在两三层小楼上的房子登高便自以为可以看到城中美景。却不料。当站在足有两三丈高的城墙时,才能俯瞰灯火阑珊下的人间烟火。

    “但眼下,却是我都轻敌了。”朱慈烺轻叹一声:“我在永定门前与石斋先生激变,其实正中他们下怀。我兴致之坚,旁人大多能猜出。并不觉得石斋先生一番指斥就能让我心神难安,他们只希望我被沾染上一身污浊,好让清流诋毁。进而,让父皇心中天平摇晃,倒向我的对立面。”

    朱慈烺说到这里,微微让傅如圭有些惶恐。

    寻常君臣之间,说话哪有这般直接的。这有些不像是君臣,倒像是至交好友。

    “殿下……若让我说,却是觉得这是注定之事。就如这天下做官,从来都是不做不错,越做越错。只要做事,便总会犯错。殿下做下这般大功勋,哪怕再如何勤勉,再如何克己,却总会有些注意不到的事情。”傅如圭宽慰着。

    “所以我身上全身都是漏洞,任何一点打过来,都能激起一番尘土。”朱慈烺自嘲。

    “这是因为殿下真的躬身于田地,要耕种出胸中的太平新世界!”傅如圭说着,语调却透出了前所未有的坚毅:“难道,殿下就忘了,在开封时,领着我们一起打造启明市的那番雄心了吗?我、常志朗、老十七、还有那么多人,跟随殿下一起出京。为的,不就是一展胸中报复,匡助殿下实现那番崭新气象吗?”

    “我们都是这条艰难小道上,共怀心志的同道。岂会畏惧宵小的拙劣计谋?”傅如圭鼓舞着,眼中仿佛要燃出火花。

    朱慈烺微微闭上双眼,仿佛这样就可以看不见这美不胜收的京师夜景,以及这人间烟火背后,那层叠而来的危机。

    “说得好啊!”朱慈烺轻声着道:“一点点挫折,比起我的雄心壮志,又算得了什么?”

    “我面对的,是华夏数千年来最凶残最可怕的敌人。在数百年前,他摧毁了北宋的繁华,让中华儿郎偏居一隅,最终几番被异族蹂躏,传承几近断绝。太祖时,历经磨练,筚路蓝缕,北伐诛退了北虏的统治。现在,三百年了,大明到了我辈儿郎的手中,又如何能再让后金建奴,再来我中华大地践踏我汉家儿郎的尊严!”朱慈烺重新睁开眼,朗声高呼:“区区奸邪,略略小挫,我何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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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清兵真的入寇了!

望着眼前灯火阑珊的京师,看着这万千生灵于北地的璀璨灯火,朱慈烺心中默默加了几句:“我来到这个世间,侥幸得上苍保佑能有一具最应天命的身躯。又岂能在区区奸臣一点诡计面前屈服?我……必胜尔等!”

    “好!”傅如圭高呼道:“殿下,鞑虏入寇,就在近日了!我傅如圭,愿与殿下,共襄盛举。便是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朱慈烺抬起头,重重呼出一口气,望着天空,大声道:“来吧,来吧!”

    “元锡,明日你准备好。我要看看,这京师城中,是否真的再无一人,愿意随我……堂堂正正做一回保家卫国的真男儿!”

    ……

    燕山之北的塞外,秋高马肥,正是一年草原儿郎最为喜气洋洋的时候。

    而前些时日,大清皇帝一封诏书传遍草原,无数草原儿郎骑着骏马,挎着角弓,尖啸着四处奔去。

    渐渐的,各路蒙古骑兵慢慢汇聚,集结到了界岭口长城外。

    这里,阿巴泰正领着左翼主力,集合着各路兵马。

    这一次,阿巴泰不仅动员了自己手中大部分的牛录,集合了图尔格,苏拜等手底下将官的女真精兵,更是带上了陈维道等汉军八旗。以及女真人能够鲸吞大明的一个强大助力:蒙古八旗。

    七年前建立的蒙古八旗有兵马一万七,二十四个固山。阿巴泰要南征大明,怎么会将这个得力打手给忘了?

    他一口气便将蒙古八旗的一半兵力给抽调了。

    于是,合计兵马将近两万余的阿巴泰兵分两路,一路让图尔格带着作为右翼绕道雁门关从山西打进去,绕开燕山,进入大明京畿腹地。

    这显然是阿巴泰担心山西方面密集的边镇还有可以反抗之力。

    至于主力,则由阿巴泰亲率,盯上了界岭口长城。

    他的目标,是明军在京畿地区核心军镇:蓟镇。

    大明崇祯十五年十月十一日。

    清军满、蒙、三以及外藩蒙古等军集合完毕。阿巴泰领着大军,缓缓朝着界岭口长城出发。

    率先于大军出发的是一路精锐步兵。这些人将战马藏起来后便脚步轻盈地开始攀爬城墙。

    此时已经入夜,天色昏暗,白天还酷热的天气到了此刻转瞬便化为冰凉。冷风钻着脖颈吹进去,一片刺骨的冰凉。

    两个倒霉悲催被派来值守的明军步伐缓慢。有气无力地巡视着。

    忽然间,一人表情憋闷,朝着另外一人低声说了句什么,便朝着南端城墙解开了裤腰带。

    另外的明军士兵见此,嗤笑一声道:“懒人屎尿多。”

    随即。他也不管这战友便大步继续巡逻过去。

    那士卒嘿笑一声,刚刚想要收起裤腰带,却直觉有异回望过去。

    身材壮硕,筋肉鼓鼓的和度望着眼前这个干瘦愕然的面庞,快步前冲,将这士卒顶在城墙上,扼住脖颈,面无表情地掏出手中的西域弯刀一拧。

    随后,殷红的鲜血流出来,和度手中的明兵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爬上城墙的赵雄见此,闭着眼睛,手中的长刀紧握,迈步想要朝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明兵杀过去,却觉得脚下如有千钧巨石一样。

    “师傅,不要耽搁!”和度低喝一声。

    赵雄喘着粗气,闭着眼睛就要冲过去。却听耳边一道尖啸响起,那明兵后脑勺上,一根箭羽轻轻颤动。

    不多时,赵雄眼睁睁看着一个个金钱鼠尾跃上长城。

    “界岭口……破了……”赵雄低声地说着。

    数万清军。漫入大明。

    ……

    啪嗒……

    “不……不可能啊!”周延儒猛地一拍桌案:“礼部主事赵庆思已经出使清国,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清兵发兵来攻?”

    “但事实如此,质疑无用!”陈新甲脚步沉沉地走进来,望着周延儒道:“首辅大人。眼下,还是想想一会儿圣上问起来的时候,如何回复吧。”

    “兵部可有办法?”周延儒看到陈新甲,再也没有了那种看异类的鄙夷,而是宛若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但陈新甲若是有办法,哪里又会来找周延儒?

    陈新甲苦笑着摇头:“这一次。还是请殿下带兵吧。眼下国朝能打的帅臣,不是死了,就是远在千里之外。京畿入寇,又生虏变,急切之间……”

    “不可!”周延儒却如同被踩到了尾巴一样:“这是原则性问题!什么时候,我大明需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子来保这天下了?太子为帅臣,绝不可行!”

    陈新甲好心好意,一片公心出主意,却被周延儒这么一咋呼,自己生气了:“好,好,好!那就请总揆大人,自行面圣吧!”

    周延儒冷冷地盯着陈新甲的背影,心中一片苦涩:“蛮夷之辈,畏威而不怀德。竟然一边议和,一边又是大举来攻。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此刻紫禁城里。

    吴昌时拽着一身儒衫,连个官服都没有的董廷献,大步朝着内阁冲去。吴昌时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扯着董廷献道:“董先生!我知晓你我之间有些怄气的地方。但这个时候,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可无论如何,不能坑了大人与我啊!”

    董廷献连忙借着这个时机扯开吴昌时的手道:“好……好。大人你也不必拽着我,此间情况,我自然清楚是什么时候,怎么会还作这种兄弟倪墙于内的事情。你放心,宁远那边没问题。人家老爹吴两环就在京师,岂会错了?放心!这次首辅大人无碍!”

    “借你吉言……借你吉言!”吴昌时前后不搭地说着,终于跑到了内阁。

    一见周延儒,吴昌时便急切地将闲杂人等挥退,让董廷献将这关键情报说了出去。

    周延儒押错了宝,苦涩难言。

    于崇祯而言,这却也是一场失败。

    他竟然输给了自己的儿子。

    那么,接下来的朝廷要如何应对?

    山海关阻不了满清大军,那谁能抵挡?

    空荡荡的议和……真的可以挽救大明吗?

    还是说……真的要承认此前的错误,再度启用太子领兵?


第十四章:首辅督师

朱由检的心乱了。

    站在乾清宫里,朱由检望着这片蓝天,罕见地发呆了。这是他思虑长久没有结果才会有的事情。

    悄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王承恩轻声地对着朱由检道:“圣上,太子殿下求见。”

    “烺哥儿来了?”朱由检轻叹一声,心道:“是来看朕这个父亲笑话的吗?”

    虽然这般往恶意想,但朱由检毕竟没有失去冷静与理智,对着王承恩道:“让他进来吧。”

    朱慈烺缓步进来,一板一眼地行着大礼,规规矩矩地道:“父皇。儿臣以为,京畿无忧。建奴此来,只是偏师劫掠,而非全力决战以图鲸吞。”

    “喔?”朱由检眉头一挑,自古做主战派,从来都是竭力将眼前之战的险恶之处一点一点抠出来讲,却没有朱慈烺这般往好里说的。这让他有些摸不准朱慈烺的意思:“烺哥儿这是何意?”

    “儿臣只是尽人臣本分。”朱慈烺轻声道:“外行人乃至愚民都说甚么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这都是虚言,不过是为了打击敌人的信心罢了。女真人的确悍勇,厮杀厉害。但毕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杀不死,灭不尽。打仗,一样会死,会伤,会伤重而亡。女真本部人丁寡寥,便是竭力抽出全部兵丁也不过十万余强壮。故而,其战争潜力便决定了,他难以筹措出灭国之战的实力。皇太极虽然睿智多谋,试图汉化清国。但这般清国,说穿了依旧像一个强盗多过想一个国家。”

    “是以,儿臣判断。此次只看看领兵而来的阿巴泰是进来抢劫的,而不是……试图进攻京畿,鲸吞大明。所以,京畿无忧。”朱慈烺说到这里,低着头,不再说话。

    朱由检终于读懂了朱慈烺的意思。

    对于主战派而言,竭力将眼前一战说得多么危险。多么重要。那自然可以提高自己的重要性,可以促成朝堂主战的态度。

    但反过来说,这一战越是重要,就越少有机会让朱慈烺领兵去打。哪怕。搜罗光了帝国全部人才再也找不出一个比朱慈烺更合适的帅臣之选。

    因为,这里是京畿,是大明京师,天子所在。

    这样一个地方,让太子负责全部防务。百姓安心,百官与太子安心否?

    不去刻意考验朱由检与朱慈烺只见的父子信任,单说一个周延儒,便格外害怕朱慈烺的军权。他已经将朱慈烺得罪死了。

    如此一来,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朱慈烺反而就事论事,将这一次满清入寇解释成强盗打进来抢劫,而且目标还不是京师这样的话语了。

    听到这里,朱由检缓缓颔首,微微有些意动。

    如果真的是这样,是不是可以让朱慈烺出击呢?

    真是不得不说。朱慈烺这个角度选得极好。

    就当朱由检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见又是一个太监不顾王承恩的惊诧,冲进来对朱由检道:“圣上,首辅大人求见。”

    听此,朱慈烺轻轻叹了一声。

    他知道,今日的努力只能到这里了。

    他有些不甘心地道:“儿臣……”

    “皇儿心意,朕明白。先下去吧!”朱由检按下此前的意动,挤出了一个笑容给朱慈烺。

    见此,朱慈烺也明白现在势不可为,沉默地回礼退下了。

    走出大殿。朱慈烺看到了急切跑过来的周延儒。

    只不过,周延儒却是一门心思地回忆着方才董廷献传来的紧急消息,一番格外鼓劲的讨论后,周延儒便费尽了心思。一狠心请动了一位宫中大档,这才得到了这一次紧急面圣的机会。

    要知道,比起外臣而言,身居皇宫的朱慈烺其实天然就有优势。

    由此亦是可见周延儒之急迫。

    见到周延儒这么着急,朱由检既是好奇又是期待:“玉绳有何急事?可是内阁已经议定好了应对清兵入寇?”

    周延儒一脸喜气洋洋道:“圣上,老臣已经探明清楚了。此次。是清国讯息不便,恐怕以至于有了些误会呢。”

    “误……误会?”朱由检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

    周延儒却是自顾自地道:“殿下试想。礼部主事赵庆思此次东去这才多久,怕是刚刚才抵达了盛京。便是皇太极有心要攻灭我大明,却也绝不可能这么快便反应过来,两三万人在此刻打入大明。毕竟,那阿巴泰此前驻扎就是在锦州城。这么一个时间差,显然足以证明,这并非清兵有意啊!”

    朱由检心中失望了一些。他本以为周延儒却能如朱慈烺一样,一心抗敌,再来一个崇祯朝的于谦呢。却没想到,最后的结果还是这般,满心都指望在了这个误会上。

    虽然心中失望,但身为帝王的城府还是让朱由检沉下心,听周延儒细说。周延儒所猜测的确没错,皇太极不是在见到赵庆思之后才下的决心试图征服大明。

    他只是想趁着秋高马肥的好时机,携大胜之威,扩张一下松锦大战的战果。毕竟,这个时候没了最后一支野战主力的明国就是一个闹市之中拿着无数黄金的婴儿,谁不想抢一把谁是傻子。

    当然,那会儿的皇太极也是万万没想到,大明过里还会冒出来一个朱慈烺的。

    “玉绳的意思是?”朱由检微微有些疲倦。

    熟悉朱由检的周延儒顿时心神一凛。这是朱由检不耐烦的征兆啊!

    转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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