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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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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之心,历代圣主亦是难及。但而今,内患频起,外敌日烈。我大明路在何方,谁能细言?”朱慈烺一番话说出来,场上众人顿时为之一肃。
这话水平可不低啊。原本抱着看小孩子胡闹心思的齐远也是不由颔首。
朱慈烺声音清朗。一开始的笑容此刻却不知去了哪里,神色徒然一肃:“我大明自神宗以后,纲纪颓弛,神宗晏居深宫二十年。君臣否隔,政事丛脞;继以光宗之短祚,熹宗之庸懦,妇寺弄权,忠良荼毒。内忧外侮交乘,而至民心离散,国之不亡亦仅矣。今上嗣统,手除巨憨,召用旧人,奋然欲大有为。无如元气椓丧,大势已倾,朝庭方急于门户之争,边事则已无保障之固,加以饥馑荐臻。税敛横急,民不堪命,流寇四起,遂酿成滔天之祸!嗟乎!以勤俭爱民之主,十五年宵旰忧劳,大明国势颓唐如此。鞑虏入寇,六入边墙,而京师之中,竟再无一人勇于言战。五日之前,竟有人大发狂言。道是以议和求一国祚?”
“今日我大明,难道只有屈膝求和之路了吗?”
叮当……
角落里,一名锦衣卫忽然藏起自己的绣春刀,看着眼前朱慈烺声色俱厉。心中大叫道:太子爷哟,您胆子这么大,可让小的回去如何交差啊!
且不说朱慈烺文采如何,就说这敢于议论历代帝王的胆子,那也是在场所有人都所不及的啊。
锦衣卫被吓了一跳,不少人也被朱慈烺这敢于议论历代帝王的单子与话语惊了一跳。
但却也有人感觉到了一股兴奋。一股仿佛胸中束缚被人一剑斩去后的那种畅快。
“殿下,当真有人议和?”齐远站起来,敏锐地感觉到了自己关心的点。
“殿下此举,莫不是信不过首辅大人督师京畿能抵抗强敌吗?”齐远身边,那个与他辩论许久的士子此刻亦是不让人后:“学生徐闻,听闻殿下回京师时与石斋先生质问其心为公心还是私心!今日,学生亦是大胆问一句,殿下信不过首付大人督师,此是为了一片公心,还是为了不能出战建奴而一腔义愤!”
“还请殿下明言!”
……
一时间,堂下纷纷扰扰,一个又一个刁难的问题,一个有一个险恶的居心跑到了朱慈烺的身上。
如此多的锋锐话语,角落里的李邦华与倪元璐都不禁惊讶难言。他们万万没想到,朱慈烺的处境京师如此不堪。
虽然东林与朱慈烺有矛盾,但两人心中秉持公正,想到朱慈烺为国立下多少功勋,在这个艰难时节之中为国势振作做出了不知多少心血这才换来眼下众人可以糟蹋的局面。
可是,这样一个功臣,眼下却被自命朝堂正人君子的清流士子所诋毁,所攻讦,这如何不让同样深受过这种类似经历的两人黯然难言。
无论在如何难听的话语,朱慈烺只是与一旁过来帮忙的国子监监生打着招呼,将一个个问题记录下来。
很快,一个个速记面板被拿了过来。
朱慈烺一一念着,尤其是念到几个话语不堪,谁都看得出其中诛心之意的问题时,朱慈烺亦是诚挚回答,却也敏锐点出其中陷阱,笑着看了一眼,继续翻出了下一个问题。
朱慈烺如此诚挚的举动让几个有心浑水摸鱼意图令名的士子顿时羞躁不堪,悄然退却了。但大多数的士子却突然为朱慈烺这个记录在场所有人问题的准备留了一份好看。
要知道,这可是帝国太子,却对他们这些不少都只是寻常书生的士子如此尊重,一一回答,这如何不是一份敬重?
这些还未被险恶所污染的士子纷纷涌出了一份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心思。
直至朱慈烺拿出了徐闻的面板,轻声道:“徐闻兄台问小可,今日一番言论,是一片公心,还是一片私心。对否?”
此刻,经过方才朱慈烺那么一番平和有礼,不卑不亢的回答,徐闻已经没了方才的锐气。不过,这种事情有进无退,这个时候软了,徐闻也没办法再自命石斋先生弟子了。心念于此,徐闻一弹身上儒衫,正色道:“正是!还请殿下直言!”
“看来,当日我的回应,却并无多少人记住啊。”朱慈烺缓缓出声,道:“我朱慈烺,言而有信,信而必行。所以我说过的话,一向都记得很清楚。今日,再向诸位同学,一道说说。”
PS: 吐槽一下,汉军八旗都统的名字,我查的是几乎吐血。信史的资料自相冲突,清史稿查了两遍才确认真不是我漏看了。前后翻了好几次,最后冒出两个正蓝旗都统,实在没办法,放弃了。
还有蒙古八旗……我了个大槽,那么称号看得我眼晕啊。还有那个满珠习礼是顺治年间封的亲王。我一查,崇德七年也就是崇祯十五年的时候,才是郡王。差点闹笑话了,写历史……丫的真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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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帝国的尊严
河间府。
陈维道跳着脚:“这里的汉儿,怎么这般耐打?”
今日里,身为汉军镶白旗甲喇章京的陈维道手底下已经足足折了一个牛录在河间府的城墙下了。这等于是折损了陈维道五分之一的实力,一想到多了上百死亡,百余重伤必死的手下,他便心如刀绞。
望着手底下望来十足一个个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此刻的陈维道却没有痛骂的力气。汉军八旗组建的时候就生来低人一等,满军八旗是两人一甲,但轮到汉军八旗,就只能到五人一披甲的程度。
陈维道手底下的兵稍好一点,但却也是一个个靠着拼命硬打得来的待遇。可眼下,这些给陈维道带来无数硬扎军功的部下就这么折在了河间府上。
只是一看那些被抬出去的尸骸,陈维道就感觉心中沉甸甸的。
“没用的尼堪,就活该只配在地里耕田,怎么配做勇敢荣耀的满洲勇士!”一旁,见又是一队汉军八旗兵被拖了出去,一旁领着手底下一队满洲女真兵的护军萨尔纳不屑地看着。
“萨尔纳!”陈维道双目通红地死死盯着这萨尔纳,按照军阶,只领着一队十数人兵的护军萨尔纳与他隔着好几阶,但满族女真人的名义却让萨尔纳能够压着陈维道敢怒不敢看。
“不服,便与我打上一场!”萨尔纳冷笑一声,果然逼得陈维道不得不低头。
此刻,又是一波汉军八旗的兵退了下来。
但萨尔纳却一阵振奋。
清军打仗,某些方面却也与李自成相似。都是驱动炮灰去消耗敌军的骨干战力,然后用精锐军队,一股压上,超出敌军的承受极限后杀得敌军崩溃,再行剿杀。
此刻,最后一队汉军退下来以后,几队女真兵便已经蓄势待发,动作最快的一队已然嚎叫着。迅速攀上城头。
见此,萨尔纳顿时高兴地跳了起来:“勇士们,收割尼堪性命的时候,到了!”
“冲啊!”
……
城头上。分守参议赵珽重重呼出一口气,望着眼前的一幕,对着一旁的知府颜允绍惨然一笑道:“我们今日……恐怕逃不了一死了。”
颜允绍闻言,面色发白,抿着唇。望着越发接近城墙的女真战兵,有些说不出话来。
但此刻,知县陈三元却鼓起了勇气,大叫道:“参议又何必说丧气话!既然要死在此处,那便为国捐躯,那又如何?”
“好……想不到,倒是陈知县,比我想得更开!”赵珽说着,目光悄然多了一份决绝。
此刻,叙旧没有说话的颜允绍却是忽然开口道:“我们像临清城求救的消息……有回信吗?”
颜允绍一开口。赵珽便是目光一亮。
临清那边原本只是一座寻常的繁华城市。但现在于他们而言,却是一个救命药啊!
因为,那里驻扎着朱慈烺手中最精锐的战兵,飞熊营!
一想到被朱慈烺解围的开封,赵珽顿时激动了起来:“飞熊营可有北上救援?”
但陈三元却是一语冷言,如天灵开八瓣,雪水浇下来:“莫要妄想了……京师的消息与咱们的传令兵是一体进出的。京畿统帅,那是咱们的好首辅周延儒!根本不是那解救了开封的太子殿下!临清乃山东行省所在,岂会擅自……进入京师?”
众人闻言,望着杀来的满洲女真兵。心如在九幽深渊。
……
与此同时,京师六艺居。
“言辞机锋,非我所长。心念于此,倒是有句话。可以明志。”朱慈烺缓缓起身,傲然挺立,望着众人。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我朱慈烺,刷新户部,理顺榷税财计。领兵大战贼寇,护卫同胞,解民倒悬。做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有些时候,都忘记了发升,忘记了表功。”
朱慈烺目光沉沉地望着众人,借着朗声道:“有道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但这般小妇人作态,我朱慈烺不屑刻意为之。我朱慈烺所作所为,所立下功勋,所犯下罪孽。千秋之后,史笔可证。故而,徐闻兄台问小可这一番心思,是为公心,还是为了私念。那我今日有一言告诉大家:我朱慈烺,所作所为,上对得住列祖列宗,下对得住苍生万民。我一片丹心,禁得住史书考验。我一腔所为,对得住七尺神明。”
徐闻呐呐无言,颓然坐下。心中,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份放松。当真切接触了朱慈烺,了解了朱慈烺是怎样一个人后,此刻的他却悄然少了一份争辩之心。
此刻,朱慈烺站起身,望着眼前一个个全新注视而来的目光,轻声道:“今天。我们站在这里,站在北宋失却的燕云十六州上!站在京师,这块太祖时将士们浴血奋战,用鲜血浇灌了尊严的土地上。我的身后,是太祖成祖北伐的。我的两位先祖,是帝国公认扬我帝国儿郎铁骨的圣君。那时的大明,是公认天下无敢轻视的强盛帝国!”
“但我眼前,看到的是一个软弱的国度。一个被辽东小国蹂躏在屈辱求和之中**的国度。”
“萨尔浒一战到而今松锦大战以来,我们这个骄傲的帝国就离我们彻底远去了。那些建奴在我们的故土上践踏先祖的荣光,杀戮我们残存的同胞,羞辱我们仅存的尊严。一个寰宇之中,最文明,最昌盛帝国的尊严。”
“我想问一问而今的诸位,这是我们大明的未来吗?这是我们在座每一位博学士子们期盼的未来吗?”
“不是!”齐远喘着粗气,朱慈烺平和的话语却仿佛干柴之中的火种一样,燃烧了他的肺腑:“绝不是!”
徐闻也是仅仅握着手,低哑的嗓音里透着义愤:“绝不!”
倪元璐看了一帮的李邦华一眼,却心中一跳,他看到李邦华闭着眼睛,罕见地没有保持住平静。
“那就请你们告诉我!”
“是愿意追随抗击鞑虏的旗帜,做一个自由尊严的勇士,还是屈辱地求和,做一个被建奴蹂躏的奴隶?”
第二十章:从未屈服
“也许有人会说。殿下,相比战争,我需要一份功名,而不是冒着死亡的危险去战斗。是的,你的说法很有道理。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现在,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比生命更加重要,那是自由,是尊严!”
“只要辽东的土地上一日还踏着建奴的铁蹄,我们的尊严就不会存在。只要那些建奴、鞑虏以及汉奸可以肆意在我们的辽东、京畿以及任何一片国土上烧杀抢掠,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只要国家的版图上,依旧内忧外患,积弱不堪。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只要那些建奴在奴役我们的同族同袍时,轻蔑地说一声:活该做牛马的尼堪,我们的尊严就绝不存在!”
“我们应当追求的,不单单只有一份功名。更该有的,是救亡图存,是挽救生与斯,长于斯,却颓势如斯的祖国!”
“一个强盛可以御侮的国家,绝不是靠着打断膝盖,跪求和平来实现的。而是需要剑与义来实现的!”
“建奴抢掠我们的国家,背叛大明的汉奸也来践踏我们。而我们只会空谈清议,喊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空洞口号。这样的人,是没有担当的蠢货!这样的人,是低贱懦弱的人!我们应该用刀剑相击的声音让建奴颤抖,我们应该用士子应有的勇气碾压所有侵犯我们敌人的尊严、生命!让他们知道,我汉家士子绝不是一群只懂得空谈等死的懦夫!”
“你们要记住!一个只懂得屈膝求和的国家,是一个没有骨头的国家。一群只懂得空谈道德文章的士子是没有骨头的懦夫。当我们的尊严、自由与土地都受到建奴的践踏时,还缺乏勇气战斗的官员绝不是我们需要的官员!所有人都会抛弃他们!”
朱慈烺站起身,身量笔挺,如悬崖之上挺立的傲然松柏。此刻,他声音清朗而激越,样着手,握着拳,透着十足的力量与鼓励人性的气场。
“那么,请告诉我。你的骨头,是面对已过之内的同胞强硬着,还是面对外敌之时强硬着?”
“告诉我,面对铁蹄踏入京师的建奴。你们的选择,是什么?”
“是愿意追随抗击鞑虏的旗帜,做一个自由尊严的勇士,还是屈辱地求和,做一个被建奴蹂躏的奴隶?”
……
倪元璐学着朱慈烺那般。忽然紧紧地握住拳。
前头,齐远嘶声高喊:“绝不做亡国奴!”
“杀建奴,杀鞑子!同学们,投笔从戎,就在此刻!”
“宜兴改号,不过亡国而已。可那满清鞑虏杀进关内,那便是亡我汉家天下的时候了!同学们,我顾绛,绝不做那亡国亡天下的贱种!投笔从戎,就在此刻!”忽然间。一个居于江浙士子核心之中的白衣出身高高站起身,举起手,对着身后的同乡士子疾呼。
很快,越来越多的人高喊起了号子。
“我陆相绝不做那亡国亡天下的贱种!”
……
“好……好……好!”朱慈烺大口喘着粗气,望着眼前一个个激扬的目光高昂着头颅,激扬着语调:“我很骄傲,在场所有人里,愿做亡国亡天下的贱种少之又少。我相信,在我的面前,是一支流传了四千年文明不屈血液的中华脊梁!这血液。在我们的先祖血管里流淌过。我们在汉武北击匈奴时没有屈服,在祖逖北伐,跨越滔滔江水的时候没有屈服,在唐皇耀武突厥的时候依旧没有屈服!现在。值此大明亡国亡天下的危患之时,它们一样在我们的身体里流淌,让我们一样不会屈服!”
“决不屈服!”吼声如雷。
……
“一个伟人曾经说过。能够团结人们的。有两件东西:共同的理想和共同的犯罪。今日,请与我一起立誓,宣称我们振兴国家,驱除鞑虏的伟大理想!”
“我。朱慈烺,愿意为我的理想流进最后一滴热血!”
“我齐远,愿意为我的理想流进最后一滴热血!”
“我顾绛,愿意为我的理想流进最后一滴热血!”
“我……徐闻!愿意为我的理想流进最后一滴热血!”
……
“好!”朱慈烺缓缓点着头,目光微微有些湿润,鼻头泛酸,却毫不遮掩,用一双赤诚的双目望着眼前一个个鲜血沸腾的士子,高声道:“在今天的京师,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我们拯救我们的国家!”
“什么该死的议和,什么无用的空谈,什么屈辱的历史,都去他吗的!”
“我们不为权贵而战,我们为自己的祖国而战!我们不是只配做牛马的尼堪!我们不是孱弱的南蛮,我们是从未屈服,骄傲勇敢的汉家儿郎!”
此刻,六艺居里的人越来越多了。原本准备的椅子早已经被坐满甚至到了人坐在人身上,椅子把手都被占据的地步。而他们的后边,层层叠叠是一个个闻讯而来的士子。
围墙高处,更是有数不尽的士子拿着速记班,用炭笔急切地记录着。
里面,朱慈烺的声音越发激越,让那些提笔疾书的士子都不由感觉浑身颤抖。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朱慈烺,能够像先祖一样北伐中原,深入草原犁庭扫穴,我会举着属于我们大明的大旗冲在最前方!哪怕是战死,我也会微笑着进入黄泉!我会见到那些大明的荣耀的祖先们,我可以昂着头颅走到伟大的太祖皇帝跟前,我可以骄傲地对他说:我,你的子孙,没有给你丢脸,我为伟大的帝国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今日,我们以振兴国家,改造大明的共同理想团结在这里。为一个新的,义之所在的大明而战!为一个安居乐业的大明而战。为那些践踏我们尊严的建奴滚出我们的土地而战!为那些不再空谈道德文章的精神而战!”
“为解放这个国家而战!汉家儿郎,我们为我们的祖先的荣耀而战!为我们的子孙后代能够骄傲地宣传:我们是从来不屈服的汉家儿郎而战!”
“战!”
“战!”
“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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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冲出京师大战去
李邦华此刻徒然拉起倪元璐,走到最角落里的一段。他望着眼前的朱慈烺,目光极度复杂。
倪元璐却又何尝不是如此,他轻声对着李邦华道:“总宪,我宁愿如白身士子一样……可以加入他们……”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李邦华声音涩然。
此刻,一个更加响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今日!我朱慈烺,决意出城,与那建奴决一死战!”
“我只想问,我大明的汉家儿郎,谁愿随我,一通出城!”
“我齐远愿随殿下出战!”齐远吼着,嗓音嘶哑了依旧不顾。
徐闻此刻也忘却了自己谁家弟子的名头,高声怒吼:“我徐闻愿随殿下出战!”
顾绛这位,断然弃绝科举帖括之学,遍览历代史乘、郡县志书,以及文集、章奏之类,辑录其中有关农田、水利、矿产、交通等记载,兼以地理沿革的材料,开始撰述《天下郡国利病书》和《肇域志》的未来大家,此刻也仿佛重燃了尘封的热血,大声跟随:“顾绛我愿随殿下出战!”
……
安定门的城楼里,值守城门的守门将领郝一旺闻着酒,提着筷子夹起一口羊肉,美滋滋地吃着:“嗨,城头天天风吹的,真得好好吃几口羊肉驱驱寒啊。要是这里头,再弄几个小娘,那可就真美了……”
只不过,这里隔着国子监文庙太近,最近国子监的那些士子吃了炸药一样闹腾不休,一不小心被瞅见就是一身骚。要不然,郝一旺还真敢这这么试试。
想到这里,郝一旺便有些心头发憷,可别真的让那群发疯的秀才摆起破鞋阵了。
这破鞋倒不是指的女子丧德,而是说一旦惹火了秀才们,聚成一窝的秀才就敢脱了鞋子追着知县大老爷打。
“嘿,我去想这做甚么。我一个城门官。难不成还会被秀才们盯上了?”这般想着,郝一旺将温热的酒壶放下,站起身,打算活动活动。吃了些性热的羊肉。又饮了酒,郝一旺倒是不再感觉被吹得冷了。
“不好了……不好了……”此刻,一个城门守兵惊叫地喊了过来,大声道:“大人!大人!有一群秀才打过来了!”
哐当……
“什么!说曹操,曹操就到啊!”郝一旺牛眼一瞪。奔出城外,看着国子监门口出来一波一波,足足有数百的士子,狠狠吞了口唾沫:“我的老天爷唉……这是发了什么疯,竟然让这么多读书人……都跑了出来?”
“出城,杀鞑子!”
“出城,杀鞑子!”
“出城,杀鞑子!”
……
一个个口号喊着,原本拥挤城门洞顿时被这么一场举动给惊呆了。
城门洞下,一个值守的军官吓得急切打开了大门。
但很快。几个眼尖的士子便脱了靴子,举起那牛皮靴冲过去就是一顿打:“敢阻我们出城杀鞑子,你莫不是那汉奸?”
“出城杀鞑子!”
……
数百兵丁见此,顿时一阵哄闹,有的人急切要过去关门,有的人犹豫着要不要动手,更多的人,茫然着,望着城头上的郝一旺。
见此,郝一旺却是哪里还敢出头。扯了一个亲兵道:“让那群蠢货别关门,老子惹不起这群大爷!”
……
紫禁城,乾清宫。
傅淑训受命觐见。
崇祯皇帝朱由检一反常态地亲切招待着傅淑训,而且为此还举行了一场国宴。
准备之前。朱由检还拉着王承恩特地嘱咐御膳房要做一番好菜,招待这位国家财计第一人。
为此,朱由检准备了两个荤菜,三个素菜,又特地安排了如皋董糖、琅琊酥糖等果盘点心之类。
随后,指着餐桌上的虎皮肉、西施舌频频劝菜:“爱卿快来尝尝。这两道菜,可是朕寻常也不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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