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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武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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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王第志不舍的眼中，拿了一块小的，一横眼就追着流风算账去了。
“娘，娘咱家发财了，发财了。“王第志开足马力，恨不得有枚火箭，那他一眨眼就到家了，双腿就像旋风，一阵飞尘就钻到家了。王第志看到自己的母亲，献宝似的把他拿的那块煤炭，双手放到母亲手中，双眼冒着金花。
刘氏仔细看了看，那明亮的双眼和白森森的大牙，心说是自己儿子，怎么那个石头说发财，发烧了吧！刘氏想着把手放到王第志额头，由与自己的额头温度比了比，没有什么区别啊！
“儿啊！你脑袋是不是还没清醒，石头能发财，那人家早发财了，哪能等到我们，我的傻儿子，别做发财梦了。乖去洗了，看把你自己弄的，跟什么似的。“刘氏白了一眼王第志，笑了笑，没在意，推着自己儿子去洗了。
王第志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有争辩，这个时代还不了解，他怎么解释也无用，只有事实才能证明。
0036 火窑
有了煤炭，就有了好的冶铁技术，至少钢铁硬度会提高几个档次，那他一些想法就能实现了。磨面机，这个简单不能简单的机器，应该能在他手中成型，最难得就是齿轮的设计。
他不是专业，但是没吃过猪肉见过猪，只要把它弄成圆的，再慢慢弄成锯齿状，说干就干。王第志动力十足，他上辈子就想当科学家，现在时机来了，叫上流风，背上竹萝，拿着铁铲，王第志走路一股风。
画圆随意找二根棍子根据一定角度绑在一起，那它画出来的圆，就是圆的，现在主要是没有塑形模型，做任何钢铁制品必须要塑形模型，王第志这才取模型材料，红泥。
红泥，主要有河流携带的陆源物质，氧化铁含量较高，优者光洁明亮，橙中略见红光，虐着杂乱阴霾，俗不可耐，红泥原矿坚硬似石，易成形，窑温较低。
王第志挑了一些好的，光泽鲜亮的，背了二箩筐，前后各一个，王第志看着流风不情愿的表情，心里乐坏了，这下终于物用其才了，王第志前后合起背了一百斤左右，而流风差不多五百斤左右。
王第志为了报复流风今天不帮他忙，故意添了许多，就连箩筐满的装不下了，实在装不下才作罢！美其名曰，锻炼身体，增加修为。流风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什么话没说，抖抖双臂，一阵旋风自他身边吹起，脚下一沉，力从下至脊椎，再传到手臂。
喝！
大喝一声，在大喝声中，箩筐在有力的手臂驱使下，直移到后背，动作一气呵成，毫无瑕疵，简直是在表演艺术。
“耍什么帅，这样不就背上了，真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王第志稍稍一蹲身，箩筐就架到脊背上，很是轻松，王第志心中也很羡慕，太帅了，帅呆了，但是脸上表现不出来，还要打击一下，在这一点上两人性格完全相同。
“哼！”流风只哼了一声，甩了一个头，来了炫酷的转身，看起来轻松潇洒写意。
让王第志咋舌，在王第志啧啧不朽中到家了。
王第志又叫流风跑腿，给他打一些水来，他自己坐下来捏着红泥，陷入沉思。
流风看着王第志那小脸，想上去几拳，心说为什么自己这么傻，枉自认为聪明一世，选择跟随王第志，好好地轻松活不干，偏偏来干这没有前途的苦力，王第志彻底把他当苦力了。
“走，走，我刚记起，咱们还缺炭，取一些来。”王第志从构思中清醒过来，突然记起还需要煤炭，还需要一个窑。
“哼！”既然选择了，流风这种人有骨气的不会改变，捏着鼻子认了，只是适当的表现出他的不满，没有说什么背着箩筐瞬间消失。
“额！”王第志捏捏鼻子，本打算帮流风大哥一把，但是看着来去无影踪，王第志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是留下来弄好自己的窑重要。
王第志把自己的父亲，几个伯父叫了来，一起帮他把窑弄了，但王家人都闲着，都过来帮忙。
造火窑是一个技术活，它是由窑门，火膛，窑床，烟囱构成，其呈一线，此窑受热相对均匀，但不利于散热，烧制较少。
从侧面看，二侧面是火炉，前面是窑门，后面是烟囱，中间就是窑室，它就像是一个四方体的房子，只不过在侧面加了火炉，前面是门，后面是烟囱，中间就是窑室。
人多力量大，二个时辰终于搞定，王第志看着简陋的窑室，虽然简陋，但是这是他事业起步的第一步，一颗心怦怦跳，脸上也掩饰不住兴奋。让王家众人看得莫名其妙，自己侄子变得有点他们不认识，做的这是什么，一件一件她们都搞不懂。
建造完成的时候，流风已经弄来一大摞煤炭，让王第志不得不佩服，武功好了就是好。
拿了一些柴火，木材，全部丢到这窑的火炉里，火折子印着王第志红彤彤的脸，就好像夕阳一样红遍半边天，红光满面。
流风站在一旁不断的观察着，沉思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他不清楚王第志到底做什么？特别是别人认为无用的石头，他却让他取了许多，要不是他不取，看王第志的眼神很是不满意，这到底有什么用，流风仔细看看被王第志叫做煤炭的石头，真的与木炭一样，是炭？流风疑惑地想道。
时间没有让他等多久，答案揭晓，王第志直接把煤炭丢到大火里，没过多久，煤炭着了起来。
“这，这。”站在众场的众人看着燃烧起来的石头，一颗心淡定不了了，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如石刻一般定格在那，口张的大大的，这完全打破他们的认识，不是石头吗？怎么能着，燃烧起来，这怎么可能。
“你怎么知道？”流风很快从震惊回过神来，盯着王第志，一副求知欲。
“跟木炭相似呗！”王第志早就想好了说辞，没有被问道的慌乱，也很好地掩饰了他提前所知，自然回答道。
“你！”流风知道，这家伙在以前就知道，就是没见过实物，不然怎么会问他，流风看王第志淡定的目光，就知道他怎么问王第志是不会告诉他的，只好选择了沉默，将这件事压在心里。
王家众人很久才回过神来，想看怪物一样看着王第志，很久才吐出一个字。“这。”在没有了下文。
“呵呵！我儿就是我儿，将来是做大事的，做大官的人，这点小事当然他随手得知，谁让他是神童，神童你们懂不懂。”刘氏眼神扫过众人，昂着头，脸上灿烂着笑着，骄傲的语气毫不掩饰。
“是吧！儿子。”刘氏一把拉过王第志亲了一下小脸蛋，弄得王第志脸红红的。“小孩子家家，还知道害臊，真是丢为娘的脸。
”哥哥最棒。“小妹妹霞儿，娟儿，举着玩耍的火柴举着小拳头，脸红扑扑的赞扬着自己的哥哥，说着还跑过来一人一个胳膊。
小妹小霞还推自己的妹妹一下，让他占自己哥哥面积小一点，带作为最小妹岂可罢休，当然也要占一半，一时间你推我搡的，一家人被这二个活宝弄得哭笑不得。这件事就在这打岔种被人选择遗忘了。
流风没有放弃，自己亲自感受了一下，煤炭的火焰温度确实比木炭的高许多，虽然烟大了一点，要是有一个烟囱，放在火炉里，那过冬岂不更加暖和。那他今天在山巅上的话就不是无的放矢，那就说明是真话，赐名钢铁之城，应该与钢铁有关。
钢铁有什么用，流风想到用在战场上，但与查遍全大周有很大不同，流风想到很多，但他没有想到王第志更加强大的想法。
0037 模具模型出炉
建好了火窑，一切就绪，王第志动手和泥，在红泥中加入少量谁，不断搅拌，很快泥巴就形成了，王第志双手在泥里不断捏着泥，泥巴也伴随着王第志修长的双手，不断变换着形状。
两小妹看自己哥哥玩的很有趣，眯着月牙眸，嘴含蜜糖甜，也加入了其中，一会三个泥人新鲜出炉。
村民看王家王家烟雾缭绕，火光冲天的，以为是着火了，急急忙忙跑来救火，然而当到现场，我家众人各干各的，一点没有着火的迹象。
王第志的两个小妹妹，为了泥人，又互相掐架了，你推我搡地，一个说这是他哥哥，那个也说这是他哥哥，一时间哥哥被她两争来争去，最后大打出手。
听着童声，童叟无忌，王第志好笑了一下，赶快给一人一个泥人，捏捏粉嫩的小脸蛋，呱呱小鼻梁，二个小花猫看着手里的泥人，眯着月牙，嘴角甜甜的笑着，翻来覆去地看着小泥人，心说为什么泥人不说话。
“哥哥，泥人怎么不说话。”
王第志看着那黝黑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一副求知欲，一脸沉思，嘴角笑了笑。“小泥人还在睡觉觉，别吵醒了。”王第志说着压低声音，深怕吓醒。
“哦！”两个小妹妹看了一眼怀里的小泥人，欢天喜地的抱着小泥人，蹦蹦跳跳的到自己父母面前邀功去了，或者要求说他哥哥送的好不好。
王第志摇摇头，继续活他的泥。村民看王家什么事都没有，有点尴尬，王第志邀他们进屋喝口水，但村民哪能呆的住，解雇看了下王第志新火窑，还以为王家弄一个烧瓷的，但是进去一看，太简陋。
虽然炉温很高，但是制作太简易，粗糙得不能再粗糙，摇摇头，心说这有什么用，制作的瓷器，粗糙又用不了多久，一点没有实用价值，不清楚王家神童又倒腾什么，只能悻悻离去。
他们也带走了王第志没事可做玩泥巴，这条信息。一时间王第志玩物丧志，以为用几只畜生就收买了人心，高枕无忧，真是可笑，最大的笑话，传入各势力，没有起一点波澜，不过徒增一条笑话罢了，入不了势力法眼，最多调议一下马三爷有个好女婿。
马三爷对王第志放任自流，随他怎么弄了，反正东西在，他能收回，就随他去了，一天还要装生气，赚银子，有这条笑话他又能增加收入。
翠花秀眉直皱，很是不理解，但还是命令下人看一个究竟。
“小姐，就这种人，你还对他劳心劳费，设身处地帮他，就看不出他有什么好。”豆花扁着嘴，一脸的不乐意，红扑扑的小脸蛋一脸愁容，秀眉微微蹙在一起。
“听说青世子一表人才，文才武略，样样精通，家传绝学也学了十七式，只差一式，救他癞蛤蟆一只，跟小姐门不当户不对。”
“够了，郎君他的才知，岂是你这凡夫俗子能看懂的，你要是思春了，明天把你嫁出去，不懂就不要再那说这说那，别人说风就是风，我想不通你长这是干什么的，真的是装水的。知道为什么成功的那些人，为什么成功，算了。”翠花点了一下豆花的脑袋，想说点什么，但却没有说，心说小姐我是为了你啊，带着闷闷不乐，豆花退出厢房。
王第志认认真真和着他的泥，他不知道或者就算他知道，也是摇摇头，心说哥的想法岂是你这凡夫俗子能想到的，此物天上有，地上无。
泥，和泥的好坏决定着成型的硬度和强度，太软成型易变形，有空气泡，烧出来的有缺损，泥和的不匀，烧出来的有些地方厚，有的地方薄，也无法用。
和泥，捏泥，打泥，这才形成自己想要的泥，放在空气中自然风干，一直到天黑，王第志弄了二十多块成型泥，只要进过煅烧，那他就能做一些塑形模具了，看着它们，味道真的新恨不得它们赶快风干，以好自己直接开干。
王家和流风越来越看不懂王第志，因为王第志捏的泥，不是圆的扁的，而是面饼的，一看不是在做什么陶瓷，这面饼能你干什么，装不凉水，称不了东西，一句话概括毫无用处，在众人的疑惑下，王第志干劲十足。
天一亮锻炼一下身体，学几招流风那里学到的招式，他学武只是学一些实用性的，最学的勤奋的就是逃跑，用流风的话说他就是一个怕死鬼，他承认自己就是怕死，不怕死那活着干什么，直接死了算了，浪费粮食。
将面饼放入烧干的火窑里，加火封闭煅烧，为了使室内温度升到1000度以上，王第志二侧的火炉井大口小，这样更能产生热量，使其达到自己想要的温度。
第一次煅烧，王第志温度控制过高，裂了，随后又继续实验，温度过低，没有烧制成功，一次次的实验，一次次的失败，从旭日未出到夕阳的余晖完全隐没山中，月牙偷偷露出他的小牙，王第志没有一次成功。
看剩下最后五块，王第志一咬牙，全部放入炉中，有种破釜沉舟的以为，一连失败十五次，王第志对自己有点动摇了。
擦擦汗，抿了抿干涩开裂的嘴唇，王第志眼睛关注的盯着火窑，一动不动，一丝不苟的控制着炉温。
在这里没有温度计，只能凭借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实验，成功有时候是幸运，上天的赐予。王第志显然得到老天的垂青，这一炉没有让他失望。
看着红彤彤的面饼，王第志酸涩的双眼突然间回复神采，熠熠生辉。
“好！好！好！”王第志连说三次好，一头栽倒，吓得王家众人手忙脚乱。流风不知何时出现王第志身旁，一把揽住他的身子，让王第志舒服的躺在他的臂弯。
“没事，只是精神透支，睡一觉就好了。”流风不知何时，那平静不波眼中突然有了一丝感情波动，专注的男人最倾佩，最引人，一丝不苟坚持不懈的男人最让人敬重，男儿自当站如松，坐如尊，神如专，坚不苟。
“那就好，那就好。”王家对这位神出鬼没的流风很是倾佩，对他毕恭毕敬，向下位者对上位者，一点反抗情绪都没有。
把王第志放入床上，流风坐在房檐上看着月牙，平静不波的眼中划过一丝流星。
第二日，王第志一醒就奔着他的面饼去了。
“儿啊！休息休息，你的身子骨要紧，娘只有你一个儿子。”刘氏看像着魔一样的儿子，一把拉住王第志，抱在怀里痛哭。
“娘，放心，今天我只是处理一下那些东西，不会在弄那些泥了。”王第志拉拉母亲的手，呲着他的二颗大门牙，安慰一下母亲，转身又做自己的事情，刘氏无赖的叹了一口气。
“死头子死哪里去了，儿子这么幸苦，你做跌的就知道抽烟，还不去学学怎么能把那个火控制住，儿子很明显要需用它，怎么当爹的。”刘氏把自己丈夫叫来臭骂一顿，又打发去学那个控火的。
但是王守仁到火窑旁时，老四王守义正在那屁颠屁颠地抱着煤炭，一股老扔进火炉里，看到自己的三个，嘿嘿一笑。“我闲着闲着，也学学，看以后能不能成为一个烧瓷工。”
“我也帮你一手。”王守仁没有说什么二个汉子，光着膀子说干就干，一时间忙的热乎滔天。
王第志拿着圆规，对着二十个面饼一个个画了二个同心圆，看着自己手里简单的木棍圆规，王第志很满意，画的很圆。
放在桌上，拿出雕刀，王第志对着圆雕了起来。
呲呲！王第志下刀如飞，雕工就像是练了好多年的师傅，上一世他的手上功夫一流，做什么动手二三次就完全学会，现在雕个泥巴，小菜一碟！
啪！
王第志刚刚得以一下，那个面饼受不住他这自满的性格，罢工了，在王第志下刀处裂了一个大口子，没有烧制好，力度稍有不慎就开裂。
一块报废，第二块，报废，报废，报废。
好像老天故意似的，或者说王第志昨天把运气用完，今天人品才这样，王第志每次差不多完成的时候就开裂，让本来平静的心，乱了分寸，更加加剧悲剧，有时候刚刚动刀就报废。
“我来吧！”流风不知何时出现，轻轻说了一句，手起刀落，一气呵成，，快准狠，三点被流风完美演绎。
唰唰！二下，一个完美的不能再完美的齿轮模型出现，就算再现代技术下，也不能做到到如此完美，王第志太爱死流风大哥了，跳起来，张开双手，一张嘴朝着白嫩嫩的脸上亲去。
“自重。”
唰！流风有一个漂亮的转身，躲过王第志诡异转弯，手起刀落，一个又一个齿轮模型出锅。
“嘿嘿！早知道你这么能干，我也就不显露显露我的假把式，太失我的水准了，传出去有损我这牛逼到不能牛逼的脸啊！哎！长那么帅就算了，为什么老抢我的风头，让我耍个帅会死啊！”看流风完成，王第志又开启教育模式。
流风见事就消失，不跟王第志斗。
0038 以小见大
幸福有时候来得太快，就在王第志看着模型双眼放光的时候，翠花带来一个更加让他兴奋的大事，这关系着民生，也是他以后起步的高低。
上千只，鸡羊猪，叽叽喳喳，咩咩声，哼哼声，在这一刻是多么亲切，那么动听，一颗心在这声乐中相伴随而飞。王第志看到的不再是上千只鸡羊猪，而是一个个满屋子的银子，大鱼大肉，无数人是在他身前奔走的场景。
“老婆，我爱死你了。“王弟志看着眼前一大群鸡羊猪，手舞足蹈，兴奋不已，抱着翠花的头一张臭嘴就印在额头。翠花被王第志这突然袭击没有一点准备，傻傻站在那，软软的嘴唇就印在额头。
“流氓。“翠花脸刷的一下从脖子红到耳勺，红红的很是诱人，甩了一个白眼，一阵香风般地跑走了，留给王弟志长发飘飘，柳腰弯弯的美丽背影，翠花心里美滋滋的，虽然他不知道老婆这二字什么意思，但也理解其中的意思。
“你个害人精，就知道祸害我家小姐，现在又给我看家小姐灌了什么迷魂汤，要是你把这事做不好，我切了你的小jj。“豆花瞪了王弟志一眼，又白了一眼，最后又恶狠狠地盯着王弟志的小弟弟，手中迅速划过，手起刀落，弟弟分家的样子。
让王弟志双腿之间感觉微凉，冰凉冰凉的，小弟弟刚刚抬起头来就吓软趴下了，那一阵噬魂之吻，还没回过头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在口唇上留下一抹淡茉味。让他回味无穷。
“哼！”豆花仰着头，一脸高高在上的追着自家小姐走了。
“爹！娘，伯父，伯母，快帮我把村民集合起来。”王第志看着过来看发生情况的家人，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叫他们叫人去了，大脑还处在迟钝中，没有反应过来，机械地走了。
是世界太疯狂，还是他们不曾疯狂，那是上千只家畜，就这样随意给一个毫无根基的未来郎君，是大度，是傻子，但掩藏不住这满满浓浓的爱意，不曾参加任何利益，谁不曾感动，谁不唯有此夫妇。
村民看着上千只家畜，也一个个傻眼，口张得大大的，脑袋就没有转过弯，王第志说什么他们跟着做，最后糊里糊涂的走了，到家很久才反应过来，先知是大善人啊！马家小姐菩萨心肠，是菩萨转世，一个个行跪拜之礼，动身立长生碑，感念菩萨心肠。
村民集合商量如何建立长生碑，大兴土木。传入王第志耳中，他更加着急的弄他的模型了，人怕出名猪怕壮，今日之后他的名声必将如日中天，超过青天父母官，超过当朝几品官衔。
谁被人立过长生碑，就连庙堂之主不一定有过，其影响将引动朝野，他将在这小小的山沟沟里成名千里。
我为人民生，必将为民生。这不只是一句空话，是责任，是重担。
“胡闹，给我把小姐关在小院里，不让她出小院，也不要给她一分银子，要是被我知道，打死喂狗。”马三爷冲进门，大声宣布，吹胡子瞪眼瞪着自己的女儿，看那不温不火的样子，马三爷想一巴掌拍下去，最后无赖，只能气愤的把自己女儿关了起来，以解心头之恨。
“老爷，家里没有一个银子了，而且小姐还借了家里所有的。”一个管家惨兮兮的跪在自己老爷面前诉苦，鼻青脸黑有点哭兮兮的。
“还有谁？”马三爷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跪在哪里的管家，眼神扫过院里的所有人，下人一个个缩了身子，静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好，再没有人反对，将小七今日起升为大总管。”跪在地上的小七，心中狂跳，苦了半辈子，今日终于升官了，今日站出来是对的，为什么自家小姐，为了一个外人就倾尽家财，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围一部分面露悔意，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站出来，这是大好的升职机会，自己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在眼前流过。
“还有谁，我给你们最后的一次机会。”马三爷还是面无表情，问了一下。
还是没有人站出来，这一部分人很悔恨，但是也不再站出来，自家老爷最喜欢说一不二的人，第一次没有站出来，现在站出来，就算升职也得不到老爷的欢心，站在这里的众人没有一个给自家小姐求情的，更是得罪死了，二头都得不好，以后别想混了。
“好，小七你以后就到后院管理柴火。”马三爷轻飘飘说了一句，再也不看跪小七，甩袖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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