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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武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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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大少坐在虎皮大椅上,翘着二郎腿,品着大周新出品上等美酒,几个衣着暴露的美女,捶腿的捶腿,捏肩的捏肩,眯着眼享受着。

  屋内富丽堂皇,灯壁辉煌,各种前代上代瓷器,名古画,地上上等布料铺设,让人走起来轻缓柔软,如丝绸般棉柔。

  胡绍清稍一转头,将上品美酒扔到此人脸上,此人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像少爷打他是一种荣幸。

  “少爷,外面的暗道口被胡贼快堵完了,弟兄们有点受不住了。”

  “暗道怎么可能被破,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吃的?连个暗道守不住,要你们何用。”胡绍清一把推开暴露的丫环,怒视道。

  “少爷,我等不知,不知哪个环节出了批次,请少爷责罚。”

  “废物!”胡绍清捏捏手上的大钻石,脸部阴沉,久为上位者的气息一瞬间席卷而过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少爷,我军援军何时才能到来。”

  “没听到喊杀声吗?那是我们最近的援兵。”胡绍清坐了下来,轻轻摇一摇,丫鬟重新配置的美酒,平淡道。

  “少爷,下面的兄弟快乱了,要是让马匹夫抓住机会,我军顷刻覆灭。”这位总兵还是观察甚微,看出问题关键,马贼是逼他们全部跳出来,好一瞬间歼灭,语气郑重道。

  “顷刻覆灭?你在说笑话吗?本少养你们这么多年,干什么吃的?不就区区二千精兵,现在分出去至少七八百阻挡我军,剩下一千多人我内院军五千人,还不能随意奸他,你说养你们干什么吃的?”愤懑的胡大少,再此人头上蹬了一脚。

  “饭桶!谁不好好呆着原地,给我斩了。一群饭桶,要之何用,死了干净。”

  “是!”此人笑着脸领命退走。

  走出门,拳头紧了紧,牙齿咬了又咬,最后无赖的叹一口气,他是来为自己的兄弟求情,但是自大的胡大少哪知道,没有打仗过的士兵跟出生入死的士兵,不是一对一,五对一都吃不下,摇摇头,军令如法,他不敢违抗。

  “少爷!”柳智囊看不下去想进言几句,这样下去大好的机会,可能会变为不利局面,但胡绍清眼色一变。

  “怎么,在本少府上你还想指手画脚,绑了本少,哼!哪里来的滚哪里去。”胡大少眼睛一瞪,立马四个护卫刀架在柳智囊脖子上。

  “唉!”柳智囊摇摇头,叹了一口,无赖他只是一个智囊,看着眼前大好的机会就此错过,心中无奈。

  打仗,不是看猪一样的队友,而是神一样的对手,胡绍清就是最完美的例子,他演绎了一下什么是最佳第六人,最有价值的第六人。

  暗道中烟熏火燎,胡绍清就是不让暗道的人上去,上来一个杀一个,让暗道的人怒目而视,捂着鼻子嘴巴,蹲在暗道口,心里祈求该死的马贼消停点。

  马三内心没有脸上看起来那样的平静,虽然他死命令让铁骑营阻挡胡军一个时辰,就算能兵强将,七百人在一万人面前挡不了多少时间,肯定不会到一个时辰。

  时间每过一分一秒,他的心就痛一下,每一秒都有他的弟兄倒下,但看着平静地马府,他的心沉在低谷。

  胡绍清和马三都在等,谁先出现慌乱,若是七百铁骑营挡不住,那马三此次大势已去,若是胡府倒下,那这场战争还有希望。

  “将军。”马子旭听着后面兄弟的声音越来越近,眼中泪光闪烁,每退一歩都要有兄弟留下性命,此时已退了三四里了,不知铁骑营还剩多少,一颗心揪揪的疼。

  “等!”马三爷没想到自大的胡绍清,此时居然跟他拼,谁能拼过谁。

  “将军要是我军抵挡不住。”马子旭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道。

  “现在看似利好,但是胡贼侵营这里百年之久,岂能我等莽撞。等!”

  后方杀声震天,这里是硝烟与火的演绎,是鲜血和生命的浇筑,血染红了大地,流成了河。

  千军万马,发起他们的冲锋,倒下的永远倒下,踏着他们的尸体,向前方杀去,凄惨的夜晚,天空被血染红,大刀用生命染红,震天的喊杀声中,伴随着惨叫,随后被钢铁洪流淹没。

  倒下,踏过,倒下,踏过,这是一个不变的循环,他们誓死冲锋,前方是他们最终的方向。

  或稚嫩、或年迈、或立壮,在战争这个绞肉机面前,它无情的绞杀着生命,像稻草一般收割生命。

  他们昙花一现,一刻间演绎了他们一生最美好的时刻,太多的梦想,太多的渴望,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久久不能闭目的脸上写满了,我还有理想,无人能回答,也无人来回答,客死异乡,尸骨未寒。

  杀声中箭矢、投石乱飞,每一刻生命在流血,八百多条稚嫩的生命留在荒山坡,每一分钟还在持续增加。

  五百铁骑以骑兵的快速移动性,迂回杀敌,步兵借助小山坡倾注所有的箭矢。

  山坡后方,零零散散残留的火把,苟惨的燃烧着。

  硝烟是无休止尽的绞肉机,无情的吞噬着生命。

  “少爷,我刚刚在一小湖旁,发现一个隐蔽的暗道。”一个十八九岁一脸稚气的士兵,一脸红光的跑来,好像找到万世之宝一样,高兴地手舞足蹈。

  “是吗?”王第志一听眼睛一瞪大,瞳孔突然扩大。

  王第志听着后方喊杀声越来越大,一颗心砰砰直跳,担心自己岳父能否撑住,自己是不是此刻就冲入胡府,但是听到水,让他想到水漫金山寺,一颗心再狂跳。

  “快点带我去。”王第志跳起来。拉着这位稚气的士兵大步流星去了。

  “就是这儿,藏得非常隐蔽,我找了好久,闻到烟味,就是看不到暗口,嘿嘿!我在地上趴着闻了半天,终于让我找到了,嘿嘿!”

  刚才此人站在火把前,当着火把,王第志没看清,现在仔细一看,确实鼻尖上还留着土,脸上有几处绿的,看起来很花。

  “你叫什么名字?”王第志认认真真打量一下,这小子长的稚气外,一表人才,个子一米七以上,标准七尺男儿身,手臂长而宽大,看起来特别有力,为拉弓射箭天生的。

  这小子整整衣衫,大声道。“主公,我姓关名誉。”

  “关羽。”

  “名誉的誉。”小子一脸红光,见自己主公叫错自己的名字,又纠正一番,很大胆,王第志看着非常喜欢。

  “关誉,好!你是天生的弓箭手,臂长有力,好好干,未来的弓箭手是你的手下,我看好你。”

  “谢!主公。”眼中一下子泪湿了眼睛。

  “好男儿哭什么哭?”王第志被这小子弄得某明奇妙,他给他升官,算是一个兵种的老大了,应该是高兴的笑啊!

  “主公,只有你不嫌弃我臂长,所有人都把我当怪物,不幸之人,只有主公夸我,小子这条命是主公的了。”

  王第志摸摸鼻子,这都能成,无语了,天上一群乌鸦飞过,大叫****,****。

  古人,这长得跟正常人不一样,都会把他当怪物,不祥之人,说是上辈子造孽太多,这辈子受惩罚,一些子虚莫有。

  结果王第志捡到宝了,心中乐坏了,大大的人才居然在自己帐下,自己不知道,真是暴殄天物。老天都看不过去,会遭天打雷劈的。

  “你以后只练关于弓箭手的任何行军打仗技巧,别拿个大刀浪费你的臂长,老天都会劈我的。”

  王第志拉着关誉的手,比他的长半个手臂,手掌很大,王第志二个小爪子放在手里,才看看占满,一脸肯定道。

  “谢主公。”

  王第志在关誉的带领下看了这隐蔽的暗道。确实隐蔽,周围杂草茂密,有半人深,半会有一丝青烟才冒出。

  “你这鼻子。”王第志不得不佩服关誉的鼻子。

  周围众士兵笑声哗啦啦的,让关誉脸羞愧,哼了一声,别过脸,仰起头,不看他们,一副我不跟你们傻缺一般见识。

  王第志打看看了看,这确实是一个暗道,很久没用,也有可能是胡家重要的暗道,王第志不知道重不重要,看看胡家的地理位置,王第志莫名的笑了,笑得很诡异。

  “嘿嘿!”

  “主公,你笑的太猥琐了。”关誉很认真地指出。

  “去!将这里给我架起一堵墙。”王第志指着关誉道。

  “啊!”关誉惨叫一声,看看眼前三米宽的距离傻眼了。

  “哈哈!哈哈!”一群痞子指着小男孩放肆的笑了,笑得前翻后仰。

  “哼!”关誉那这铁楸像孙悟空耍金箍棒,耍得虎虎生风,在这些兵痞头上,脸上飘过。吓得他们脸绿了,再也不敢笑了。

  “哼哼!”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众兵痞不得不佩服,这小子手下的功夫,耍的却是他们比不上,持久日寒才有此功夫。

  众兵痞有说有笑帮小屁孩了,其乐融融。

  王第志坐在胡府正东方看着胡府,一颗心憋着笑,胡府真是不作不死,作死他也没办法,敢在自己正后方筑一条水坝,这么大的大礼,王第志不用,其实太对不起这水坝了。

  自作孽不可活。

  人多力量大,在喊杀声减弱的时候,一汪坝水被王第志等人灌入暗道中。

  王第志站在远处,看着被大水冲垮的堤坝,拍拍关誉的肩膀。

  “这算你第一头功,大功。”王第志拍着肩膀,空口开支票。

  “哼!”小屁孩仰仰头,那骄傲的表情比斗胜的大公鸡还高傲三分。

  其他兵痞看着那嘚瑟的小屁孩,想捶其几脚,想想要是这真的是弓箭手把总,还是不得罪的好。

  

0011 神转折


  王第志哼着歌,后面跟着一群兵痞,有说有笑,不过都是在欺负关誉,这小子是一个闷骚,以前被人看不起,低头做人,现在被王第志认可,尾巴翘天上去了。

  看其他兵痞感觉自己高他们一等,这些兵痞,老油条,怎么让一个小屁孩鄙视,当然是合伙欺负,等他真的当大官了,这么多人他记得谁跟谁。22ff.com

  有说有笑的进了马三的军帐,一脸的轻松,与周围严肃悲伤的士兵相差巨大,显得很突兀。

  “何来兵痞,不知道后方军队浴血奋战,你们有何脸面笑出来,你家大人是谁?就这般管教将军队,纪律没纪律,嘻嘻哈哈,成何体统。”一位年轻的参将突然跳出来,对这王第志大声喝道。

  王第志皱皱眉,自己明明通报过,这人为何跳出来明知故问。

  抬起头看了此人一眼,看此人一脸杀气腾腾的瞪着他,好像与他有仇一般,王第志眉头一皱,不知道他如何得罪此人,但他也不是谁都拿捏的。

  “看什么看?不知道见了长官行礼吗?”挺挺肩,特意的显摆一下他参谋的身份。

  “你家将军没发话,你算那根葱。”王第志脸一伴,一甩袖,背手向前走去。“让开,好狗不挡道。”王第志无视此人杀人的眼,一把推开,大步向前而去。

  “哼!你就是那个废物王第志吧!踩了****运,就以为自己了不起,要不是翠花妹妹,你屁都不是,不知道在那个杂窑待着来。”此人藐视一眼王第志,对王第志很是讽刺。

  叱!

  一根寒芒擦着此人的头皮而过,打碎木簪,一头整齐梳起的头发随之披散开来。

  “我老婆你再叫这么亲热,下次就是你的脑袋。”王第志转身恶龙般双眼瞪此人一眼,吓得此人退了一步。

  他没想到王第志说动手就动手,吓得没有反应过来,等王第志走远,这才反应过来,感觉失面子,跳起来大骂王第志,但是王第志已走远,没有听到。就算听到也不在意,跳梁小丑而已。

  王第志到大帐时,众将士正在商量如何破解僵局。王第志向众将士点点头,坐到最后。

  众将士也只是想他点点头,再也不回头,盯着地图皱思眉想,王第志静静坐在最后,一句话也不说,听着他们分析,有时候也点点头。

  江郎进来挖了一眼王第志,想吃了王第志,哼了一声,坐到马三左手下,王第志抬起头看了一眼,没想动此人还大有来头,但遭到此人的白眼藐视。

  王第志摸摸鼻子,不跟这种自大狂一般见识,坐正,鼻观鼻眼观眼,一副置身事外。

  讨论主题就是是否立刻攻击胡府,有的建议立刻攻击,有的还是在等,时机不到。王第志几次想张口,但众将士讨论过于激烈,没把他的话当话,平白遭到江郎的好几次鄙视。

  王第志回到他的老僧坐定,继续装佛了。

  “叔,我看坐在这某位的无名小卒,好像有什么计谋。”叔特意叫得大声,拉得很长,好像谁听不到的样子,彰显他们的关系非凡。

  那亲昵劲让王第志全身掉鸡皮疙瘩,是个男人叫得像女人一样,还真不是男人,瞪一眼,心说老子实无名小卒吗?

  “贤婿怎么知道,世侄就不要瞎捣乱了。”马三教育一下,也没有在这种时刻打断的愤怒,看来是关系真的很好。

  “叔,我真的看此人想说什么,都说了好几次,你们没有听见罢了。”江郎一脸委屈,指着王第志不放过。

  “哼!这是我马三女婿,你不想叫什么,就加他名字,他总有个名字。”马三也怒了。

  江郎什么心思他都知道,但是自己女儿选了王第志,他也不好说什么,而且看自己女婿比这草包强不知道多少倍,知道分寸。

  教育一下,也不好发作,怎么说也是至交好友之子,他不能做得太过,给个台阶下。

  “贤婿你真的有什么法子?”马三还是觉得自己女婿有什么法子,期待着望着王第志,希望创造奇迹的女婿给他创造一个奇迹。

  “咳!”王第志咳嗽一声,将目光吸引过来。

  将士看王第志年纪轻轻,没有什么经验,摇摇头,没对王第志抱任何希望,但也不能付了自家将军面子,装作认真听着,只要王第志说的不是很差,他们也不会吝啬他们的赞叹声,只当是将军为展示自己女婿,也为将来军中某个好职位,没当一回事。

  “嗤嗤!”江郎捂嘴偷笑。“你就装吧!踩了****运,不悄悄做人,还尾巴翘天上去了。”江郎虽然声音小,但是在寂静的军帐中谁都听得道。

  将士微怒,此人太不识大体了,王第志讲得没有战术素养,但起码的尊重应该有,太看不起人了,太无礼了,不知哪来的极品白痴,太丢人了。

  “我发现了一个暗道,就在这里,我将这一坝水引入其中,胡府将会把大水淹没,我们首先目标就是撤军,抢占虎山,占据有利位置,据高山打败所有来兵,胡府今日必亡。”

  王第志无视江郎的嘲笑,走上前,在地图上标出自己发现的暗道,正好处在大坝下,将虎山大大的圈起来,熠熠而谈,没有一点忐忑、不安,紧张,说的头头是道。

  众将士摇摇头,对王第志也失望了,还以为只是随便说几句,没想到还比那草包不堪,草包不会胡乱指点军情。

  但这位仗着自己是马家女婿,想军功想疯了,谁会把危险放在自己头上,一瞬间众人心中想到,凭空捏造,这样的把戏,太儿戏了,太不把将士的命放在心上了,这种人太让人失望了。

  王第志感觉到气氛的冷场,看了一圈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心有点失落,还以为自己的高谈阔论,赢得一片叫好声,拿下胡家不在话下,结果众将士失望的看着他,就连他的岳父,脸上羞愧捂着脸,不相信。

  “哈哈!哈哈!你怎么不说胡府的人,伸长脖子等你杀。还正好有个暗道,还真好胡家人疯了等你来杀,就你这种把戏,我早就知道了。白痴,你想军功想疯了吧!哈哈!就你这种癞蛤蟆想翻身,可以理解你白痴的想法,哈哈!哈哈!”

  江郎跳出来讥讽王第志了,指着王第志大放厥词,将所有的愤怒发泄在王第志身上,笑得前翻后仰,一脸鄙视。

  众将士翻个白眼,鄙视一眼,掩面不看王第志,再怎么不堪,也是将军的女婿,不是他们这些下属指责的,马三这次没有阻止江郎的讽刺,一脸失望的看了一眼王第志。

  “下去坐着吧!”马三面色不善,语气不好道。没想到自己看好的女婿为了军功,都这样凭空捏造了,这明显不可能出现的错误,一个世家怎么会犯。

  “这。”王第志想说反驳几句,看到众将士甩袖让他出去,一脸的厌恶之色,叹了一口气。

  “哈哈!就你这种不要脸的人还敢呆在这里,不知花妹哪只眼瞎了看重你这种人,真是可怜花妹了,一辈子以泪洗脸了。”江郎捂着心,一脸的痛心。

  “你!”

  “吵什么吵,陈何体统,出去吵去。”

  马三直接将两人撵出去了,江郎一脸雄赳赳气昂昂,在经过王第志身旁,鄙视一眼王第志,轻声说了句,自大可怜的孩子。

  “呵呵!”王第志自嘲一笑,甩甩衣袖,走出了军帐。

  他心中悲凉,却无处话凄凉。

  他突然明白,没有实力,就没有话语权,顶一个驸马爷的称号也当个屁用,没有实权谁都当他是一根葱。

  拉出自己的士兵,急行军抢占虎山,就算他怎么情绪化,这场战争必须赢。

  他心中有怒,有气,必须打出漂亮的一战,让所有看不起他的人知道,他不是废物,不是自大狂,是你******狗眼瞎了。

  士兵默默跟在王第志身后,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闹情绪,他们感觉到自己主公的怒气,杀气。

  暴怒的王第志让他们心中恐惧,像是巨龙咆哮,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快,将着前方挖半米的深沟。”火把乍起,四十了六个男人默契的挖壕沟,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异议。

  一刻钟后,一百米的壕沟堪堪挖好,王第志打算将虎山周围全部挖成壕沟,但是现在只能凑合挡住前面最凶猛冲击流了。

  “主公我们的箭矢恐怕不够。”秦琼点了一下装备,完全不够看。

  “木柴准备怎么样?”王第志静静地看着已经混乱的胡府,转头看了一眼秦琼。

  “正在大肆砍伐树木,干木柴派人去一些过来,应该快来了,不知道今日这一仗如何打?”秦琼作为最强统帅,想了解如何打这一仗,好分派人力。

  “今天吹什么风?”

  “北风。”

  “今夜,我们只负责点火,不射箭,不杀人,将山上所有的树木砍了,现在就可以点火了。”

  王第志突然看到又有一队人马出现,眼睛一转,命令道。

  秦琼一个脑袋二个大,不知道自己主公想干什么?不杀人,点火就可以了,怎么赢这场战争?

  

0012 谁能保下


  “哈哈!马匹夫滚出来受死吧!今日你必死无疑。”一声嚣张的声音打断马三的会议,一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谁这么狂。

  “报!左侧方出现不明军队5000人。”

  “什么?5000人!”众将士惊讶的站了起来。

  “是!”报灵官也是一脸悲壮。

  “从何而来?”

  “不知!”

  “哈哈!哈哈!马贼今日你们必死,插翅难逃。”遥远传来轻狂的声音。

  “天亡我军啊!”看着密密麻麻的火把亮起,火把一出现合围之势,下方密密麻麻都是火光,放眼全是火光,众将士一咬牙,紧紧握一握自己的武器,不知谁说了一句。

  一股悲凉弥漫全军,每个人感觉到死亡的阴影

  “怎么可以是这样?我要逃,这烂摊子你们收拾去吧!我不跟你们拼命,我只是来传令的,我走了,我走了。”看到还有一军包抄过来,江郎慌了,神神神叨叨的,拉着自己的军队,转身就跑,毫不犹豫。

  “这!”众将士想说什么,被马三手一摆,阻挡了。

  “撤军,虎山!”马三看不断接近的火把,后路,侧方被大军包围,前方虎视眈眈,已成掎角之势,仰天长叹,一瞬间苍老许多,按下手,无赖只能撤退。

  虎山淡淡的火苗,那里是他们的希望。

  “将军,这样撤军,我军、我军将元气大伤,不如跟胡匪拼个你死我活,至少我们能杀个痛快。”

  新出现的不明军队打断他们所有的计划,计划赶不上变化,马兵顷刻被人三面包围,灭亡只在旦夕。

  众将士不想这样败退,他们前路不知在何方,今日至少能杀个痛快。

  “撤!在他们还没有包围之前,拼死!那杀多少?军中大忌,前后夹击,现在只希望他说的是对的了。”马三爷看看虎山淡淡的火苗,好像看到希望,轻轻说了一句。

  “将军,这种胡话你都相信,不如我们战个痛快,至少杀个够本。”众将士站在原地不愿撤兵。

  “撤!违令者斩!”马三脸色一转,语气冰冷道,上将的气息冰冷嗜血。将令如山,不可置疑。

  “撤!撤!撤!”马兵丢掉盔甲,扔掉重武器,撤退声在营中此起彼伏。

  “哈哈!马匹夫只要你投降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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