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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首辅-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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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还真让她等到了机会。

    正德搓着手掌问道:“刘伴伴,朕便这么进去不会吓到美人吧?”

    刘谨笑道:“那吴氏对陛下仰慕已久,早已等不及了呢。”

    正德哈哈大笑一声道:“刘伴伴这件事办的朕很满意。”

    “不过这吴氏是粗野妇人,若是有礼数不周的地方。。。。。。”

    正德却是推了推手道:“要的就是她身上的那股野味,若是都和宫中的那些妃嫔一样唯唯诺诺,朕直接留在宫中就是了,何必半夜微服出宫到你府上。”

    刘谨连声称是。

    将正德皇帝请进了厢房,刘谨冲左右吩咐道:“都给咱家瞧仔细了点,若是有人靠近扰了陛下雅兴,咱家便扒了你们的皮。”

    却说正德皇帝进了吴寡妇的房间被氤氲的香气呛得一阵咳嗽。

    “这刘伴伴,还真是能捣鼓。”

    他绕过屏风,只见一个身着绯色襦裙的妇人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妇人身材健硕,皮肤黝黑若不是穿了一身女装正德真以为眼前是个男人。

    “你便是吴氏?”

    吴寡妇冲正德施了一礼道:“奴奴来侍候皇爷就寝。”

    正德连连摆手:“朕是微服出宫,你不必拘礼便喊朕黄公子吧。”

    那吴寡妇立刻改口道:“奴奴见过黄公子。黄公子可是乏了,奴奴来为黄公子宽衣。”

    正德皇帝蹙眉道:“别这么性急嘛,你会唱曲吗?”

    “略懂一些。”

    吴寡妇回应道。

    “那就好,随便唱一首助助兴,不然朕别扭。”

    那吴寡妇便唱了一首乡音小调。

    一曲唱罢,正德却是连连抚掌赞叹。

    这曲子本登不得大雅之堂,奈何正德皇帝听惯了宫廷大曲,对这乡音小调十分感兴趣。

    他定了定神道:“你这曲子唱的颇是有趣,是跟谁学的?”

    吴寡妇嘻嘻笑道:“是奴家夫君教的。”

    “你觉得你夫君和朕比如何?”

    吴寡妇愣道:“这怎么能比,奴奴那夫君不及黄公子万一。”

    这马屁拍的正德皇帝极为舒服,他哈哈笑道:“服侍朕就寝吧。”

    二人来到床边,正德便欲宽衣,吴寡妇柔声道:“先把火烛吹了吧。”

    正德大惑不解道:“这是为何?”

    “奴奴粗鄙之身,入不得陛下眼的。”

    正德也不争辩直接吹灭了火烛。

    漆黑长夜,**。

    二人各自除了衣物,抱在一起耳根嘶磨,被翻红浪行了那周公之礼。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正德才仰面躺倒在大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这吴寡妇果然名不虚传,床上功夫比宫中那些妃嫔厉害的多。

    正德享了那鱼水之欢只觉得欲仙欲死,便闭着眼睛许诺道:“朕要封你为妃。”

    吴寡妇闻言大喜。

    她为了伺候好皇帝,端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

    能够成为皇帝的女人这本身就是极大的荣宠,谁曾想皇帝竟然还要纳她为妃。

    “陛下,奴奴虽然想常伴陛下左右,可奴婢出身贫贱,恐怕。。。。。。”

    “恐怕什么?你是侍奉朕的女人,有谁敢说你卑贱?”

    正德到底是少年,被吴寡妇一激立刻炸了毛道:“朕不但要封你为妃,还要封你为贵妃,朕要日日夜夜和你在一起!”

    听到这里吴寡妇自然是心花怒放,他欣喜道:“奴奴何德何能竟然蒙受陛下如此大恩。”

    正德被吴寡妇激的兴致盎然,只希望早些恢复气力好在天亮前和吴寡妇再享受一次那鱼水之欢。

    对于正德皇帝来说,天亮就意味着他变成了一个符号。他得重新回到深宫之中,履行作为一个帝王的职责。

    而这职责是十分无趣的,远不如和女人厮混有意思。

    他一把掰过吴寡妇的脑袋,呼出一口浊气。

    “你若不负朕,朕定不负你。”

    长夜漫漫,一男一女环保相拥直至天明。

    。。。。。。

    。。。。。。

第三百九十四章 过河卒

    “厂督,大事不好了!”

    天刚蒙蒙亮,一名东厂番子便在东厂提督刘谨的寝屋外高呼道。

    刘谨喊了句贼杀才,揉了揉惺忪睡眼坐起身来。

    他罩上便袍邋遢着走到门前拉开门咒骂道:“咱家看你是存心不让咱家好梦。快说究竟怎么了,若是不紧要的事情小心你的舌头。”

    那东厂番子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陪笑道:“看您老人家说的。若是没有紧要的事情,小的怎么敢一大早来打搅您呢。”

    “有屁快放!”

    刘谨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打哈欠道。

    “厂督,河南道监察御史戴焕上书弹劾您滥用职权,调用锦衣卫搜罗强抢民女。如今奏疏已经递到内阁了。”

    刘谨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听后不免有些不屑。

    “不过是一封弹劾的奏疏,瞧把你吓得。”

    在刘谨看来这次的弹劾多半又是内阁暗中授意。这届内阁打心眼里瞧不起他这个东厂提督,必欲除之而后快。先是南京御史弹劾,再是户部尚书韩文率六部九卿弹劾,现在又是河南道监察御史弹劾,就不能换一点新鲜的?

    不过这次弹劾的点还是很毒辣的。

    皇帝早已在破晓之前乘马车返回紫禁城。只要内阁有意,天子多半是能够看到这封奏疏的。

    刘谨闭上了眼睛,思忖天子看到这封奏疏会怎么做。

    本朝锦衣卫指挥使形同虚设,锦衣卫也跟着沦为东厂的附属。

    在这种情况下刘谨自然就相当于身兼两职。

    皇帝是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的,但又没有绝对信得过的人,故而也不好直接夺刘谨的权柄。只要刘谨不做的太过分,皇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件事,似乎有些触碰到了皇帝的底线。

    毕竟锦衣卫是天子亲军,其一举一动都代表了天子。

    刘谨命锦衣卫在抄家犯官时将犯官女眷中貌美的扣下充为妾室,实际上是犯了大忌。

    虽然刘谨要这些妾侍不是为了自己享用,而是给天子金屋藏娇。但这些只是刘谨知天子知,天下万民却不知。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是不能摆在明面上说的。

    在这种情况下,刘谨等于是吃了个哑巴亏。虽然天子明白他的苦心,但在某种程度上天子又不会去保护刘谨。

    因为一旦天子站在了刘谨这边,就意味着他承认锦衣卫的恶行,其明君的形象就会受损。

    刘谨叹息一声道:“这个河南道监察御史戴焕是什么背景?”

    这是刘谨的习惯,在动手之前都会把对方调查的底朝天,绝不会打没准备的仗。

    那东厂番子恭敬回禀道:“此子是寒门出身,并没有什么背景。”

    刘谨冷冷笑道:“没有背景,咱家看未必吧。你们这帮蠢材恐怕是教人骗了。咱家问你,这戴焕是什么时候入的仕途?”

    “回禀厂公,此子是弘治六年的进士。”

    刘谨口中默念着什么,良久叹声道:“如果咱家没记错,弘治六年的会试考官是李东阳吧?那年谢慎也中了状元。”

    稍顿了顿,刘谨继续说道:“这两人一人是戴焕的座师,一人是戴焕的同榜同年,你却说这戴焕没有背景?”

    那东厂番子恍然大悟,奉承道:“厂公英明,属下无能。”

    “你当然是无能,内阁中两位大学士是这戴焕的靠山,这人出面不过是充过河卒的,你真以为朝堂中的水这么清?”

    刘谨冷冷笑道:“别管是李东阳还是谢慎在这件事上都有私心。他们想的无非是拿咱家当垫脚石好成就自己的名声。不过咱家并不怕,因为这件事他们不敢死缠烂打到底!”

    刘谨之所以会深得正德宠信,就是因为他把正德的心思摸透了。

    在他看来正德厌倦了单调的宫廷生活,想体验寻常百姓的人生。

    这样危险的想法自然是不会得到文官们的支持的,文官们希冀的无非是天子垂拱而治做一个象征。

    皇帝渴求自由的想法在他们看来绝对是离经叛道的。

    但刘谨不会这么想,他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让天子感到快乐,故而他搜集各种珍玩异兽,以至于命锦衣卫在抄家犯官时将貌美女眷掳掠至府中给正德养着。

    天子什么时候有兴致了便驾临临幸一番,睡过一觉之后自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完全不会有任何的顾忌,刘谨会将所有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

    故而刘谨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污损了锦衣卫的名声,但天子不会真的对他动怒,最多是责斥几句做做样子。

    “这个戴焕看来是铁了心做这卒子了。也罢,你且去叫人把他捉来弄到诏狱。”

    “啊?”

    那东厂番子直是惊出了声。

    厂督这是怎么了。既然这戴焕是个卒子,那就是故意激怒厂督好叫他怒中出错的。

    厂督明知如此怎么还要往坑里跳呢。

    “罪名就是妖言惑众。”

    刘谨揉了揉额角道:“这是两码事,他可以参他的,咱家也可以抓咱家的。至于这件事究竟怎么处理全看皇爷的意思。不过在此之前气势上绝对不能弱。”

    刘谨冷冷道:“你记住对付文官绝对不能心软,因为你一心软他们就会拿刀子在你心上剜一刀。只有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他们才会匍匐在你的脚下。”

    “厂公英明。”

    东厂番子拍了刘谨一记马屁道:“那小的这便去锦衣卫,叫他们拿了此子。”

    “慢着!”

    刘谨挥手打断道:“还是不要用锦衣卫了吧,叫东厂的人去就好。”

    刘谨还是有些犹豫。现在在风口浪尖上,他害怕皇帝真的为了做样子“迁怒于他”,他这个厂督还是做好份内的事妥当一些。

    反正锦衣卫不管怎样都是臣服于东厂的,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宣示什么。

    “属下遵命!”

    东厂虽然没有锦衣卫的诏狱不能长期关押人犯,但也是可以缉捕并临时扣押人犯的。

    可以用妖言惑众罪拘捕此子至东厂,先给他点苦头吃吃。至于接下来怎么做,自然要看看风向了。

    。。。。。。

    。。。。。。

第三百九十五章 这下厉害了!

    河南道监察御史戴焕参奏弹劾刘谨,引了朝野巨大的震动。

    这年来弹劾刘谨的奏疏很多,但像戴焕这样参奏的却着实不多。

    戴御史弹劾刘谨擅专且乱权。

    擅专指的是刘谨在东厂一手遮天,肆意拘捕朝中忠良。乱权指的是刘谨不仅把东厂视为自己的禁脔,就连锦衣卫也成了刘谨的私人玩物。

    厂卫尽归刘贼之手,刘贼却不思报天子之恩而利用职务便利大肆搜刮美女充为妾侍,实在是败类禽兽人神共愤。

    不得不说戴御史把握人心的功夫已臻化境,下绊使坏的本事更是一绝。

    刘谨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权势就是因为天子的宠幸。

    而戴焕抓着刘谨污损圣君形象一点不放,看架势是要将刘谨生吞活剥了去。

    当然刘谨做出的回应也十分迅。

    他当即命番子将戴焕拘捕至东厂,一顿严刑拷打想要逼戴焕说出幕后之人。

    不过刘谨却没想到这戴焕是个油盐不进的主,任是皮鞭板子加身也不哼一声。

    看来这戴焕是个死士了。

    刘谨命人将戴焕打的皮开肉绽以泄愤,正自懊恼间西厂提督谷大用却带着一众番子来到东厂内堂。

    刘谨和谷大用虽然都被列入八虎,但私交其实并不算好。

    又因为二人各自兼任了东厂西厂的厂督,暗自间免不了较量一番。

    谷大用瞧不起刘谨媚君,刘谨也看不上谷大用做作。

    虽然二人在正德皇帝面前还算友善,但几乎从不往来。

    如今谷大用带着西厂的一众番子来到东厂,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刘谨毕竟是宫中第一太监,该有的气势还得拿出来。

    他冷哼一声道:“谷大用,你今天怎么转性了,有空到咱家这里转悠?”

    “刘公公此言差矣。”谷大用却是笑道:“这东厂可不是刘公公的,而是皇爷的。皇爷有命咱家前来有何不妥?”

    刘谨恨得牙根直痒,他早就知道谷大用来是奉了君命。不然便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东厂的地盘撒野。

    刘谨略微感觉有些心寒。

    想他刘谨为了陪正德皇帝吃喝玩乐绞尽脑汁,又是送男童又是送美女。本以为把皇帝伺候的舒舒服服可以过一把权力瘾,谁知皇帝提起裤子就不认人,非但不在文官前维护他刘谨,还叫谷大用来拆他的台。

    对于太监来说,皇帝就是天。

    在这一点上,刘谨自然也不例外。

    他冷冷道:“既然是皇爷的意思,可有手谕?”

    谷大用扬声道:“是皇爷的口谕。”

    “刘谨接旨!”

    刘谨虽然心中百般不愿却不得不跪下接旨。

    “着西厂提督谷大用提人犯戴焕至西厂,刘谨面壁思过不得有误。”

    既然是口谕自然不会是长篇大论。

    谷大用念完口谕后嘻嘻笑道:“怎么,刘公公还不谢恩?”

    刘谨叩头道:“奴婢谢皇爷恩典。”

    心中却想着你谷大用不过是小人得志,以后有你受得。

    “来人呐把人犯提走!”

    谷大用难得在刘谨面前神气一回,自然得赚够便宜。

    “慢着!”

    刘谨却是挥手阻止道。

    谷大用愣了一愣,心道刘谨你是找死吗。他刚刚宣读了皇爷口谕,刘谨竟然敢拦?

    谷大用正要责问,刘谨却是抢先道:“这人你自然可以提走,不过却需要写下一份字据。”

    谷大用只觉得好笑:“什么字据?”

    “此人犯非寻常人也,乃朝廷命官。咱家拘捕其至东厂正自审讯。你说皇爷传了口谕要西厂提审总得有个证据吧。”

    “你,你大胆!”

    谷大用这才反应过来刘谨的意思是怀疑他假传圣旨。

    “大胆,你竟然敢怀疑皇爷的口谕!”

    刘谨推了推手道:“别这么大的火气嘛,咱家也只是小心为上。若是谷公公心中没鬼,写份字据又有何妨。”

    不得不说刘谨这招确实是高。

    他抓住皇帝口谕并无!凭证这点不放,逼谷大用立下字据证明已经将人犯提走。

    其实刘谨也知道谷大用不可能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假传圣旨,但他不能让谷大用就这么舒舒服服把戴焕从东厂提走了。

    不然他这个东厂提督太监的颜面何在?

    再说谷大用一直觊觎他的位置,万一他提走戴焕之后暗中做了这倒霉鬼又嫁祸给东厂,刘谨根本无从辩驳。

    因为人是东厂抓走的,却没人能证明西厂接手了戴焕。

    到了那时刘谨就真的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谷大用面色铁青,闷声道:“刘公公,你这分明是信不过咱家。”

    刘谨冷笑道:“都是在宫里办差的,有什么信得过信不过的?事情办妥了自然是信得过,办不妥,嘿嘿。。。。。。”

    谷大用直是头大如斗,他在来前小谢阁老已经跟他演练过许多次,将各种可能性都算到了,可怎么也没有想到刘谨会抓住这种细节不放。

    但谷大用怎么可能给刘谨留字据,这种授人以柄的事情他谷大用绝不会做!

    双方谁都不肯退让,就这么僵持着。可苦了被绑在刑架上的戴焕戴御史,整个人就和风干的鱼干一样了无生气。

    “刘公公,你这样刻意刁难咱家要是皇爷知道了不知会作何想法。”

    无奈之下谷大用只得搬出了天子。

    可事关核心利益,刘谨自然不会退让。

    “皇爷下诏,咱家自然不会有二话。只是你若不留下字据岂不是心中有鬼?”

    死局,死局!

    谷大用气的直跳脚,却也不敢直接叫西厂番子上前抢人。若真是那般岂不是证明他谷大用真的心中有鬼了?

    戴焕上书,谷大用营救,这本是谢慎计划好的连环计,怎料却卡在了这第二步。

    此步若是卡住后面的计划也就都无从施行,实在是糟糕。

    便在这时听得东厂内堂外一大汉将军高声道:“陛下到!”

    刘谨和谷大用皆是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惊动了圣驾?

    二人却是不敢怠慢,连忙迎了出去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

    “奴婢刘谨,奴婢谷大用拜见皇爷,皇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

    。。。。。。

第三百九十六章 帝王心术

    正德皇帝似没睡醒一般,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摆手道:“都起来吧。”

    他对戴焕被拘捕至东厂并不关心。之所以叫谷大用来提人犯至西厂一来是因为东阁大学士谢慎谢先生恳求,二是正德也不想闹出人命。

    这些言官固然讨厌,但罪不至死,这个分寸正德还是有的。

    “怎么远远听着你们两个倒吵起来了?朕不过是叫谷大用把人犯提到西厂审讯,难懂刘伴伴心有怨气?”

    “奴婢不敢!”刘谨吓得又要跪倒,被正德瞪了一眼才定住。

    “动不动就跪,你不烦朕都烦了。”

    “皇爷教训的是。”

    刘谨陪着笑脸道:“奴婢和谷公公有些误会,让皇爷看笑话了。”

    正德又气又笑道:“你和谷大用都是朕倚赖的人,当是同心协力才是,内斗个什么劲。”

    谷大用和刘谨连忙卖乖道:“皇爷英明,奴婢受教了。”

    “你们二人的嘴吧啊真和涂了蜜似的。”

    正德摆了摆手,瞥了谷大用一眼道:“你还等什么,还不提人走。难道等着朕帮你吗?”

    谷大用连称不敢,一边命手下将绑在刑架上的戴御史放了下来。

    因为戴御史伤的实在太重不能走路。故而谷大用叫番子寻了一张门板把戴御史放到门板上抬着走了。

    谷大用一行人刚一走,刘谨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叩头如捣蒜道:“皇爷,您还是允准奴婢到应天府给太祖爷守陵吧。”

    “你这是做什么!”

    正德皇帝不悦的蹙起眉来。

    “奴婢侍奉皇爷多年,本以为能在宫中终老。可谁知却遭到宵小嫉恨,联合外臣构陷奴婢。奴婢这样强撑下去最后免不了是身死的下场。与其如此,倒不如早些让出位置来到孝陵给太祖爷守陵,也好讨个活命。”

    正德骂道:“你这是在怨朕吗?怨朕没有替你做主?”

    刘谨口称不敢却不再接话摆明了是叫皇帝改口。

    可正德哪里是能被逼就范的,冷冷道:“朕本以为刘伴伴能和旁人有所不同,可现在看来你和那些人也没有什么两样!”

    刘谨有些害怕了。他的本意是叫皇帝内疚,从而挽回些局面。

    可谁曾想却是弄巧成拙,导致皇帝愠怒。

    刘谨连忙自行掌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连着扇了自己三四十耳光,正德皇帝这才摆了摆手道:“好了,做戏做够了没有?”

    刘谨委屈道:“奴婢只是觉得陛下若就此被人裹挟,恐怕。。。。。。”

    “恐怕什么,谁敢裹挟朕!”正德气极反笑:“你怎么阴阳怪气的。你方前说被宵小嫉恨,联合外臣构陷你。这宵小是谁,外臣又是谁?”

    刘谨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奴婢不敢说。”

    正德怒目圆睁,呵斥道:“朕命你说,这是圣旨,难不成你要抗旨?”

    刘谨这才唯唯诺诺道:“奴婢不敢。”

    “奴婢若是说了,皇爷可得恕奴婢无罪。”

    这几乎是撒泼耍赖了。

    正德不耐烦的摆手道:“便依你。”

    “皇爷,这宵小便是谷大用,他勾结的外臣便是东阁大学士谢慎啊!”

    “放肆!”

    正德颤抖着说道:“你敢污蔑帝师!”

    “皇爷,奴婢没有污蔑啊。奴婢执掌东厂,在京中遍布眼线,早已将这小谢阁老看的透彻。他每隔半旬便会和谷大用碰面,虽然位置隐蔽但逃不掉奴婢的眼。”

    “那又能说明什么?”

    正德皱眉道。

    “皇爷,外臣不能和内宦结交,这是祖训啊。”

    “祖宗的规矩也是人定的。”

    正德却是有些不以为意。

    “可这小谢阁老和厂督串通打压内臣,皇爷也认为无所谓吗?”

    刘谨的这句话还是很有杀伤力的,正德愣了一愣道:“你这是捕风捉影,有什么证据?”

    刘谨苦笑道:“皇爷若非要抓他们个现行,只能等时机了。”

    “朕且问你,韩文是不是你杀的。”

    正德却不给刘谨打马虎眼的机会,冷冷问道。

    刘谨心中咯噔响了一声,却是咬死不松口。

    “皇爷,这韩文是自缢身亡的,怎么会是奴婢杀的。”

    沉默了良久,正德叹息一声。

    “罢了这件事朕不想再追究,不过你也让出东厂提督的位置吧。”

    “皇爷!”

    刘谨知道这是皇帝不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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