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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古罗马帝国-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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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但是这不可能。”
冰凉的泉水从泉眼里汨汨流出,阿蒂娅披着柔软的披风缓缓走来,她的脚步轻极了,来到奥克塔维亚身边,握着她的手,温和的安慰到。
“母亲,唉,命运对我,为什么总是如此不公,如此残忍?我爱的人,不是因我而受伤,便是因我而死,我疼爱,关爱的人,最终和我深爱的人,站在了敌人的对立面。我实在不敢想象屋大维和阿庇斯刀剑相向的场景。他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伙伴,为什么到头来,却成为了不共戴天的仇敌?一切怎么会演变成今天这幅模样?”
奥克塔维亚悲伤的问到,其实她知道,自己的母亲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就像这个世界,有些人生来幸福,每天沐浴着阳光雨露,有着美满的家庭,暖心的丈夫。而有些人,她们的人生便是一场苦旅。奥克塔维亚知道,自己就是属于后者。这是天神朱庇特的安排吗?奥克塔维亚不知道,她只是望着无尽漆黑的夜空,怅然若失。
“因为权力,权力改变一个人。有时不是你愿意这样做,而是你不得不这样做。当你身在那个职位,你便必须担起那份责任。当你站在那个位置,便不得不不断往前,不得停留。因为你一旦停下,身边无数的人,便会想着超越你,挤占你的位置,你手下的人会因为你的不努力不上进而遭殃,而受难。你一旦趴下,便再也爬不起来,因为你的政敌是如此之多。他们不仅会嘲笑你,还会将你踩在脚下。平静的生活,不可能再有。”
阿蒂娅平静的回到。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或许还不懂这些,或许奥克塔维亚一辈子也不懂,而屋大维和阿庇斯早已经历。走到今天这一步,很多时候,便是一种时代潮流必然的结果,他们都被这个时代的潮流推动着前进,没有选择的余地,没有选择自己生活的可能。
…………
奥斯蒂亚。
两周后,当阿庇斯的大军抵达罗马奥斯蒂亚港时,当地的守军无疑被眼前的景象亮瞎了眼,他们看到,在晨曦的光晕里,成百上千的罗马大型战舰排成整齐的三列战线,朝港口缓缓驶来。不用怀疑,如此大规模的舰队群,一定不是偶然闯进港口的,而是阿庇斯的主力舰队,甚至,所有的精锐兵团都在这支舰队上。
“所有舰队,出港,带上燃料!快!天啊,恶魔就要降临。”
罗马卡普亚舰队的指挥官大声呐喊着,指挥着自己的舰队参加海战。尽管如此仓促的应战,几乎没有胜算,但是作为屋大维的海军舰队总指挥官,他必须尽自己的一切所能保卫这座港口。所有进入罗马城的商船,运送小麦的船只都要从这里,进入台伯河。这座港口如果沦陷,罗马便等于被扼住了经济咽喉。
随即,在奥斯蒂亚城外的这片海域,战火再次纷飞,无数的火石从这些古代木板船上射出,带着滚滚浓烟的尾巴,扫过天空,击向对面的船只,战舰。
阿庇斯的旗舰被至少三十艘重型三层战舰围绕着,保护着指挥官不受敌人海军的突袭。随后,对海战并不擅长的阿庇斯站在旗舰眺望台上,望着自己的新任海军指挥官指挥这场战役。
屋大维的卡普亚海军长驱直入,而阿庇斯的地中海舰队则有序的分散开来。新任指挥官昆图斯*马尔基乌斯用一系列复杂的旗语发布命令。随后,中路的战舰缓缓后撤,一边还象征性的抛掷燃烧的砲弹和重弩箭。两翼的战舰群则以飞快的速度前进,渐渐对迎面冲来的罗马卡普亚战舰群形成包夹。
不到一个罗马时的时间,从奥斯蒂亚驶来的这支海军舰队便被阿庇斯的庞大海军围在了中间射杀,砲石和重标枪从战船的侧面处发出,就像无数的烟火掠过两船中间的海域,溅起冲天的水柱和浪花。一排排连弩砲从阿庇斯地中海舰队战船的侧面甲板伸出,带着烈焰的砲石呼啸而过,砸向对面正在航行的战船,而后,随着一声声巨大的轰鸣声响起,对面的砲舰已然被轰得残破不堪,粉碎的木板跌落水中,带着浓浓的血水,将海面染红。整艘战船都燃起了熊熊大火。船员们弃船逃亡,但是即便他们落入水中,头顶上的标枪和砲石还是不断乱飞,巨大的船身在一片恐怖的碎裂声中彻底沉入海面,而后,留了一滩熊熊燃烧的烈焰。
在海战最激烈的地方,卡普亚舰队的船只甚至和阿庇斯地中海舰队的船只密密麻麻的堆挤在一起,距离之近,甚至可以用弓箭和长矛直接射击。
随后,相撞的船只以失控般的姿态并排行驶,在巨大的碰撞声中,两艘战船“肩并肩”挨在了一起。船员们先是被巨大的撞击力掀翻,摇摇晃晃的跌倒在甲板上,随后,待到船只企稳,并驾前行时,便大喊着起身开始近距离的厮杀……
一小群人跳上了对面的船只,用近战武器搏斗,然而,正当更多的人准备跳上敌船肉搏作战的时候,水流的威力又将两艘船只“残忍”的分开。而后,正准备跳船的士兵们紧急停止了脚步,但仍旧有不少人因控制不住惯性跌落水中。而那些已经跳上敌船的士兵们便不幸了,他们势单力薄,很快被围攻。血水染红了甲板的同时,也染红了海面……
远处,三艘罗马战舰则互相撞击,挤成了一团。
满载着奴隶划桨手的卡普亚战船被阿庇斯的战船撞开了一个口子,海水瞬间如猛兽般顺着缺口漫灌进去,巨大的水流冲击力让船舱里的划桨手们没有任何反抗和挣扎的余地,直接淹死在船舱中……
251。屋大维的抉择
金色的晨光中,阿庇斯站上了罗马城外的一座山丘上,眺望着这座伟大而俊丽的城市,那是西方世界里最庞大的超级城市,被称为永恒之城,此时,能够与他媲美的恐怕只有东方的长安城。只是,阿庇斯知道,自己有生之年,怕是不可能抵达同时代的汉朝长安的,就连那个战争狂人亚历山大大帝,都只到了印度,便再也进行不下去。
“阿庇斯,接下来我们怎么做?真的进攻罗马?”
克莱恩凑上来,打断了阿庇斯的思绪。在他眼前,依旧是庞大的罗马城,与汉朝的长安毫无相关。
“消息散布出去了吗?”
阿庇斯转头问到。
“是的,昨天夜里便将这个消息传播出去了,估计再过几天,屋大维便能得到消息。”
克莱恩诚实的回到。这原本就是阿庇斯交代的事情。
“那就继续等待吧,包围这座城市,不进攻,等着屋大维回援。”
“阿庇斯,你不会是真的想要包围罗马吧?我们的补给不够的。”
“就像我们之前说好的,围困罗马只是假象,一旦屋大维开始动身回城,我们便准备撤离,在路上阻击他们。至于眼下围困罗马的事……这样,不必用传统的方式围城,罗马城太过庞大,靠土木工程的方式将整座城市围起来这并不现实,你让士兵们分批把守通往城市的各条道路即可。来往商队和路人,全部俘虏,物资收缴。”
望着庞大而绵延起伏的巨型城市罗马,阿庇斯若有所思的回答着。
七丘之城,一眼望不到尽头,只能依稀看到卡匹托尔山上的朱庇特神殿,在阳光下反射着点点光斑。阿庇斯知道,这一次,自己赌上了全部的家当,如果胜利,罗马,将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如果失败,屋大维便可以长驱直入,占领高卢。自己也将失去一切。
…………
“阿庇斯的主力军团出现在了罗马?不,这不可能!他疯了吗?没有补给,没有支援,没有任何盟友,孤军进入意大利腹地,还扬言要攻下罗马城?”
佩鲁贾,十三军团驻地。当屋大维在大帐内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就像胃病发作了一般,屋大维苍白的脸色如此痛苦,他走到巨大的沙盘地形图面前,用手指指着现在自己所在的地位,再挪动到罗马城的位置,心里不禁一阵绞痛。阿庇斯再次出乎他的意料,从背后偷袭,这一次,阿庇斯连补给都无法顺畅,在意大利没有任何盟友,便抵达了意大利的心脏地带罗马。前面,是被自己控制的广大区域,阿庇斯无法将粮草和物资运抵前线,只能靠海运,千里迢迢从撒丁岛或者高卢运送粮草物资,这样的事情只有疯子才做得出来。但是,惊愕之余,对眼下的处境,屋大维的确有些为难了。
“我想知道,他的自信源自于哪里?我临走前,为了防范这种情况出现,已经将罗马城内安置了两个军团,一个老兵军团和一个新兵军团,城市的城墙被加固过,就算阿庇斯强攻罗马,也未必会有胜算。更何况,这是一个十分冒险的行为。正常人的做法,都是从北意大利逐步推进。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等手下的将领建议,屋大维便站在沙盘面前自言自语着。
“或许他是想诱逼我们回去解罗马之围,然后在路上袭击我们?”
屋大维手下的骑兵长官,年轻的弗莱玮努斯带着冷静的头脑分析到。这位接替阿格里帕掌管军团骑兵的罗马年轻人深得屋大维的喜爱和赏识,只是眼下,屋大维对他,仍没有对阿格里帕那般的信任。
“有这个可能,但是据说阿庇斯每天都在鼓动军团,士兵们士气高涨,更有人表示,他们既然来了,便不打算回去。而且,阿庇斯此次带来了整整十个军团,如果强行攻城,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马西纳斯很快插话补充到。
“虚虚实实,谁能告诉我,真相到底是什么。哪怕只是凭借你们的经验推断。”
听到属下意见不合,屋大维有些心烦意乱。这让他更加怀念起自己往日的同伴阿格里帕。
“屋大维,我在想,不管真相是什么,罗马是共和国的首都,是所有人的精神家园,阿庇斯围困罗马,而我们却不回去救援的话,罗马的人民会怎么想?我担心民众会因此认为我们抛弃了他们。还有,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确了,阿庇斯的主力部队既然出现在了罗马,出现在了奥斯蒂亚,那么,证明这段时间与我们对峙的高卢军团,并不是阿庇斯的主力部队,或许只是一些临时拼凑起来的散兵队伍罢了。那么,我们便不必再担心这支驻扎在亚雷梯恩的高卢军团南下,威胁到卡斯托尼。”
屋大维烦闷的来回走动一会儿,马西纳斯便自告奋勇的提出了自己的理论。当然,这样的理论在此情此景面前,也是十分合理的。
“不,凯撒,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做,恰好中了阿庇斯的圈套。”
马西纳斯话音刚落,弗莱玮努斯便极力反驳。
“为什么,理由?”
“阿庇斯这次为什么不正面入侵意大利,而是绕远路,甚至可以说是走险路,从海上进军罗马,我的猜测是,阿庇斯知道自己的弱点,他的资金不够,后勤保障也不足,与我们长期对峙,他必将先败下阵来。所以,他宁愿走海路,冒着全军被风暴和大浪吞没的危险,登陆奥斯蒂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的推断是,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逼着我们回撤,与他正面决战,这样,他便能达到他速战速决的目的。否则,以我们在卡斯托尼的布防,阿庇斯想要占领这一地区,至少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而且,双方的消耗都将是巨大的。”
骑兵长官弗莱玮努斯表达了自己了观点。不得不说,两个人的说法都有其合理性。而且,似乎也都能“自圆其说”。最终的决策自然落在了年轻的继承人屋大维的手中。只是,一边是民众的期待,一边是阿庇斯迷雾般战术,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屋大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252。河滩混战
“兄弟们,你们追随我多年,我们从罗马出发,出征高卢,与日耳曼人血战,征服最嗜血残暴的北方蛮族,深入远近西班牙,征服非洲。我们经历了什么?如果有人这样问我,我要告诉他,我们经历了一段传奇,我们将无数的土地踩在脚下,虽然我们、我,偶尔也会有失败,但是这依旧不能改变我们赢得了无数荣耀的事实。但是,我知道,在大家心里,永远有一个无法割舍的情结,那就是我们都还挂念着故乡——罗马。那是一座伟大的城市,那是我们的家。我已经六年没有回到罗马了,你们也一样,对它魂牵梦绕。现在,我要告诉你们,我们马上就要回家了,这一天即将到来。但是,在它到来之前,有一支军队挡在了我们的面前。那就是屋大维带领的十三军团。那是意大利最精锐的军团。现在,只剩下它还在阻拦我们回家。而我,要打败它,而后,带着血色的荣耀,重返罗马,重返故里。兄弟们,你们是否追随我,打完这最后的一战,打完这决定历史的一战。”
大战在即,数万军团士兵站在军营内的空地上,听着阿庇斯那振奋人心的战前演讲。同时,阿庇斯所说的,也正是他们所需要的,他们所想要得到的,不再是荣耀,而是家,是财富。一手握着阿庇斯给他们许诺的百分三十的利息,一手握着重返罗马的希望。军团士气高昂。哪怕阿庇斯曾经败给了野蛮人,但是他从来没有在内战里战败过。
以此同时,在佩鲁贾以逸待劳的屋大维也终于动身了,带着几乎全部的意大利主力部队南下,返回罗马。解罗马之围。
大量的重装步兵,罗马骑兵,和辅助军团一路浩浩荡荡南下,战争器械被拖动着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从远处看,就像一条红色的丝带蜿蜒起伏,在山谷和平原上缓缓流动。
五天后,这支军团抵达了亚鲁亚河沿岸。这是一条不知名的小河,也就和卢比孔河一般,河水并不深,但是水流稍微湍急,骑兵可以勉强通过,步兵若是要强行渡河的话,河水刚好淹到胸口的位置,初夏时节,河水还有些冰凉,但是一定要渡河的话,也不是有太大难度。
屋大维观察了下这条河流的水势情况,决定直接渡河。因为如果要造桥的话,需要又浪费至少一周的时间,争取罗马城与民心,成为了屋大维眼下首要考虑的事情。
然而,他不知道,在河对岸,数万罗马高卢军团的士兵、弓箭手、投石手已经枕戈待旦,磨刀霍霍。他们已经在这里埋伏了许久,现在,终于等到屋大维的大军南下渡河。这个地点,是阿庇斯经过精心挑选之后决定伏击的地点。亚鲁亚河沿岸,芳草萋萋,茂密的灌木丛和矮小的树木成为了天然的隐蔽点。
数万罗马高卢军团的士兵在草丛中埋伏着,几乎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看着对面的意大利军团一步步从冰凉的河水里走上岸来,他们全身都湿透了,身上的衣物因为沾上了水分而变得沉重起来,而且,在湍急的河水中行走,阻力很大,需要消耗大量的体力,阿庇斯看到,许多屋大维的士兵上岸后直接坐在了地上原地休息。有几名百夫长负责任的驱赶坐下的士兵起来列队,但是那些士兵也几乎是在百夫长的暴力威胁下才起来的。
“我们应该进攻了,敌人已经上岸,并且看他们的样子,都已精疲力尽。”
克莱恩在草丛深处跟阿庇斯低声说到。他的头盔被裹上了一层黑布,以此来避免阳光照射在铁器上,反射光芒,被敌人发现。
“不,再等等,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我要的是全歼屋大维的主力部队,而不是只打击一半。看看他们,现在部队只渡河渡了一半,更多的士兵,现在可能还在河对岸,跃跃欲试,正准备下水。这时候出击,只会击杀一部分已经渡河的士兵,那些还没渡河的士兵,肯定会停止渡河,那样,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要的是,等他们全部渡河后,再发起总攻。”
躲在草丛中,阿庇斯盯着正在渡河的罗马大军,紧张的说到。
这是一场关系到罗马命运的大战,不能有半点差错。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阿庇斯和手下的数万士兵静静的忍耐着,士兵们等待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等待着进攻的号角。
终于,在正午时分,当屋大维骑马涉水渡过这条河流的时候,从河畔边的树林里,响起了阵阵野兽的嘶鸣……那是无数日耳曼骑兵踩着软泥和枯草冲刺的声音,战马奔腾着,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对着刚刚上岸的数万意大利军团的士兵,发起了冲锋。
而后,战场便像牧羊人赶着羊群一般,六千名日耳曼骑兵狂野的冲锋,亚鲁亚河边,成群成群的罗马士兵被突如其来的骑兵突袭不知所措,他们虽然有些已经列好队伍,但是体力尚未恢复,全身湿漉,而且,关键是,没有人会想到这里会有埋伏。列好的阵型很快便日耳曼骑兵冲得七零八落。
八个罗马军团,四个辅助军团,河滩上,挤满了人,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尽头。他们的人数加起来比突袭的日耳曼骑兵还要多十倍以上,却被这些蛮族骑兵冲得四下逃窜,惊恐不已。
阿庇斯的日耳曼骑兵就像散乱的黑色蜂群,撞上了屋大维庞大而密集的红色人潮……一路横冲直撞,重骑兵所经之地,惨叫声四起,人头纷纷落地。血花飞舞。
“该死的!弗莱玮,告诉我,前面发生了什么。”
偌大的战场,当屋大维刚刚上岸的时候,甚至不知道前方发生了什么,他只看到无数的人头攒动,腾起漫天的尘土,远处依稀传来了战马的嘶鸣声与士兵的惨叫……
253。屠杀(上)
“不,不,不!”
意大利军团的新兵大叫着逃跑,他身后,是一名赤*裸上身,手里握着战斧的日耳曼骑兵,随即,在极度的惊恐中,逃亡的士兵被追杀的蛮族骑兵一斧子劈开了盔甲,整个人扑倒在地,在被砍得血肉模糊的背部上,血水正从这具躯体里汨汨流出。
混乱的战场上,到处是这种厮杀,追杀的画面,罗马士兵没有充足的准备,阵型被打成一盘散沙,在阿庇斯日耳曼骑兵的追杀下,许多士兵甚至看不清骑兵冲来的方向,便被战马强大的冲撞力撞倒,被骑兵无情的践踏,面目全非。
“稳住战线!防御阵型!”
这样的冲撞,绞杀进行了不到半罗马时,十三军团在屋大维的亲自率领下列阵而出,军号手鼓起腮帮,卖力的吹响集结的号角。而后,首席百夫长伊特努斯临危受命,高喊着口号,带领着十三军团最精锐的第一列战线投入战斗。
许多正在逃亡的士兵被挡在了战线之外,被迫拿起武器,反过身去,与气势汹汹的日耳曼骑兵血战……
这时,意大利军团骑兵总指挥官弗莱玮努斯也亲自上阵,带领着军团骑兵,回击阿庇斯的日耳曼骑兵。
然而,这场阻击战,战术是经过阿庇斯提前演练策划好的。当海量的罗马士兵稍稍站稳之后,这些日耳曼骑兵便一窝蜂的疯狂撤退,以最快的速度撤离战场。
日耳曼骑兵来去一阵风,河畔边的意大利军团步兵们一脸茫然,然而,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从河滩上的杂草,灌木丛中,赫然响起了阵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那是阿庇斯真正的主力部队——五万名罗马军团重步兵,加上两万名辅助军团的士兵,犹如黑色的洪水,涌向了一盘散沙,惊恐未定的意大利军团。
双方几乎人数相当,为了这场战役,阿庇斯押上了自己全部的筹码。克莱恩带队冲锋在前,高卢军团在冲向敌人的一瞬间,举起了标枪长矛,下一刻,无数的长矛在空中飞舞,宛如秋天的蝗虫掠过天空,发出密集而恐怖的呼啸声。
无数意大利军团的士兵倒在了血泊中,他们的身上,密密麻麻的插满了迎面飞来的罗马皮鲁斯重标枪还有高卢士兵的轻猎矛。战场变成了鲜血的地狱。
十三军团在屋大维的亲自带领下,重整了士气,但是无奈身边的溃军还是太多了。防线始终无法形成,在残酷的厮杀中,阿庇斯的高卢军团一路高歌猛进,就像阿庇斯战前告诉他们的,这场战役,只能勇往直前,胜利了,他们便是罗马的主人,是共和国的解放者。输了,他们便再也回不去,只能成为共和国的罪犯和死敌。停靠在奥斯蒂亚的船只已经驶离,前往撒丁岛和高卢运送粮草,如果被击退,高卢军团将没有退路。
为此,凶狠的罗马老兵和嗜血的凯尔特步兵一路猛冲猛打,屋大维的意大利兵团,许多士兵都在先前的渡河中丧失了体力,身上的盔甲和衣物因为沾上了水而变成沉重,一上岸又被日耳曼骑兵打得落花流水,现在,面对体力满满,士气爆棚的阿庇斯高卢军团,意大利军团毫无招架之力。
渐渐的,海量的意大利军团步兵被阿庇斯的高卢老兵挤到了河边,战斗俨然变成了一场屠杀。大片的士兵倒下,或被追赶,跳进了河里,血花源源不断的溅涌着,惨叫声,厮杀声,怒吼声,响彻天空。河滩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双方士兵搏斗后死去留下的尸体,几乎都是被利器、短剑刺得千疮百孔的血尸。高卢军团的步兵们,几乎每走一步都是血,脚下,是暗红色的土地,空气中飘荡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渐渐的,三面涌来的大军将屋大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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