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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古罗马帝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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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时特意将他们安排在了后面,以防开战没多久,这些新兵溃败影响军队中其他人的士气。
当然,为了统一安排管理,阿庇斯还让塞克拉斯做自己的助手,负责监视那支临时组建的奴隶部队,尤其是那些茹毛饮血的日耳曼人。
艾玛被安排在日耳曼奴隶军队的中间,成为了军队中年龄最小的部落战士……
99。突围(下)
上千人的突围行动最终还是轻易引起了不列颠人的注意,他们派出十余辆战车开始围追堵截,步兵紧跟其后,战车上的凯尔特弓箭手是部落里经过严格训练选拔的射手,他们的弓箭近距离射击,箭矢甚至击穿了罗马步兵的盾牌,将罗马军团步兵的手腕钉在了木盾上!士兵们立刻发出了惨叫……
先头部队立即在丹尼斯的命令下摆出了密集的“龟甲阵”,然而,短暂的接敌之后,不列颠的大部队便接踵而至,喊杀声,怒吼声再次响遍军营外的这片空地。
疯狂的凯尔特人扑上丹尼斯所带领的三个罗马百人队,士兵们互相挤压,冲撞在一起,当然,近距离作战,罗马士兵还是拥有压倒性的优势,他们用军团大盾作掩护,短剑在人群里游刃有余的刺杀,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将敌人的皮肤刺破,让鲜血肆无忌惮的流淌出来,血淋淋的内脏再次展开在军团步兵的面前。
然而,这样血腥的画面他们早已习惯,在一次次麻木的刺杀中成为了罗马的战争机器,杀戮工具。这便是罗马士兵的使命,掠夺是他们参军的唯一目的。
“阿庇斯!”
塞克拉斯大喊了起来,因为此刻,军队的中部,受到的攻击甚至比先头部队来得猛烈,不列颠人奋力挤向丹尼斯所带领的三个罗马百人队时,受到了重创,开始朝罗马军队的中部涌来,因为看起来这里的部队更容易对付,他们的外围力量甚至只是一些没有穿戴盔甲的奴隶部队。
悲哀的是,很快,罗马的这支奴隶军便和当地的不列颠人展开了厮杀。
阿庇斯的猜测和预估都没有错,这些军团的奴隶没有选择,他们只能在罗马军官的安排下和敌人厮杀,在激烈厮杀的战场上,奴隶们没有选择,不列颠人根本无视他们是不是罗马的奴隶还是士兵,只要他们拿着武器,不列颠人便他们当做敌人。战斗无可避免的展开了。
里面是方阵的密集短剑,外面是不列颠人疯狂的杀戮,这些奴隶部队夹在两军中间,做着一如困兽之斗的绝望之战。
艾玛身边的几个日耳曼斗剑奴在长期的角斗中训练出来高超的搏斗技巧,他们用简单的武器格挡,刺杀,劈砍着来犯的不列颠部落战士。
其中一名日耳曼奴隶更是抢过死去的不列颠人的双手斧,习惯性的使用那属于自己的武器……在狂乱的挥舞中,四五个不列颠士兵竟然纷纷倒下,血肉成泥。
“野兽永远是野兽。”
塞克拉斯站在方阵中,发出了鄙夷般的讥笑。在罗马人看来,日耳曼人再勇猛,终究还是野兽。
“但是他们现在在为我们而战。”
阿庇斯略带严肃的提醒着塞克拉斯,这场战斗,不同以往,这些日耳曼奴隶,军团不能再视之为异族,现在的情况,所有的奴隶,都应该值得平等对待。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列颠人的进攻越来越猛烈,就像营地外所有的不列颠人都发现了这里的情况一般,围攻罗马军队的不列颠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到处是人头攒动,他们嘶吼着不断挤压着罗马军队的方阵。直到所有方阵都不得不临时变化成圆形阵型,用盾墙围成一圈,将伤员保护在里面。
惨烈的厮杀中,那只由奴隶组成的部队几乎死伤殆尽。
只剩十几个日耳曼人还在浴血作战,那些战前都对自由和未来充满渴望,充满憧憬的罗马奴隶,全部沦为了蛮族的倒下冤魂。这就像一场欺骗,承诺的自由虽然很美好,但是几乎没有实现的可能,他们被挤在军团和不列颠蛮族中间作战,后退是不可能的,突围更是无望,直到最后倒在蛮族士兵的斧头,长剑之下。
“现在,出击。”
直到奴隶们都几乎死绝了的时候,阿庇斯才下令全体出击。
八个百人队的军团步兵在各自百夫长的带领下,朝外围的敌人展开突刺。
那些已经和罗马奴隶部队厮杀得气喘吁吁的不列颠士兵在罗马正规军突围的时候,开始出现了慌乱。而最后十几名日耳曼奴隶终于等到了罗马正规军的反攻。他们的全身上下,都已经染上了不列颠人和自己同伴的鲜血。
阿庇斯指挥着军团步兵不断向前挺进,顺势一把将已经受伤了的艾玛抓进了盾墙里圈,那里,都是一些已经受伤了的罗马士兵。
……
艾玛几乎是被阿庇斯环抱着扔进了里圈的,然而,她是幸运的,因为其他还未受伤的日耳曼奴隶依旧要和罗马士兵一起,与海量的不列颠人展开肉搏。
不列颠人与罗马人的战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残破尸体,大多数是之前死去的罗马奴隶,还有不列颠士兵。也有少量的罗马步兵。
阿庇斯用盾牌挡下一名不列颠战士的劈砍,然后短剑从盾牌右侧刺出,刺进了那名不列颠战士的肋下。罗马短剑拔出来的时候,剑身已经全部染成了红色。上面还带着一丝破碎的器官,内脏。
更多的罗马士兵像自己百夫长一样,刺杀着盾墙外的不列颠人。蛮族和罗马军队的伤亡比是不能比较的,往往军团这边战死了十几人,而蛮族要阵亡数百人。这次也不例外,阿庇斯这边,六个百人队阵亡的人数不到五十人,而不列颠人的尸体却堆得跟小山一样高。
而所有的战斗,军团的盾墙是最重要的因素,是一定不能被击破的防线,一旦被野蛮人攻破,伤亡比就是反着过来了。
然而,即便在阵型装备优势下,突围战也没有像想象的那般顺利,到凌晨的时候,丹尼斯的三个精锐百人队成功突围了,但是阿庇斯带领的六个方阵,却被困在了野蛮人的人群中……至于殿后的那三个新兵队,几乎已经全军覆没。
“冲上高地。塞格拉斯,集合所有人,冲上高地。”
混乱的战场,阿庇斯只能临时环顾四周,将目光停留在战场西北角的一处森林高地上。那里,或许将成为这四百名军团步兵最后的希望。
100。绝境
脚下满是野蛮人千疮百孔的尸体,鲜血都已干涸,凝固在战士们的草鞋上,浓浓的血腥味令人作呕,疲惫写在每个罗马士兵的脸上,但是谁也不能离开阵地,因为这是大家最后的阵地,阿庇斯带领剩下的四百名军团步兵冲上高地以后,不列颠人便将这里围了起来。
是的,再次水泄不通的围了起来,不列颠人仰攻不能突破罗马军队的防线,便想将这里围起来,等到上面的罗马士兵们因为饥饿和缺水而虚弱死亡时,他们再冲上来,杀死奄奄一息的这几百名罗马步兵。
身处这样的环境,阿庇斯不由得想起了历史上的斯巴达克,当这个角斗士首领带领着起义军逃到维苏威火山的时候,大概也是遇到了相当了情况,敌人将高地的四面都围了起来,而且自己手下又都疲惫不堪,伤横累累。只是,历史是历史,斯巴达克最后靠几根树藤,成功突围,而眼下,这块高地,什么也没有,连草皮都是如此稀疏,军队唯一能够指望的便是丹尼斯突围出去以后,能将情报告诉最近的罗马军队,让他们赶来支援,解围。
“他们说我们熬不过三天,我们没有食物和水,这是真的吗?”
艾玛坐在一棵大树下,情绪低落的问到。
她的眼神依旧如此清澈,就像未经涉世的孩子一般,以至于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下,阿庇斯看到她时,心里还是感到一阵欣慰。
有一刻,阿庇斯觉得自己太狡诈了,让这些毫无作战经验的奴隶站在外围,替军团挡枪,做军团的炮灰,而他们中的许多人,还在幻想着突围成功后,百夫长所允诺给他们的自由。然而,阿庇斯根本没有这个权力,阿庇斯只能给艾玛一个人自由,因为她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谁在说?”
阿庇斯看了看艾玛那张精致却疲惫的脸,不由得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血迹。还有她肩膀上那深深的伤口,那是夜里在突围战中被不列颠人砍伤的地方。此刻,甚至连包扎都没有,鲜血流出来在伤口处自然凝固,才让伤口停止了流血。
阿庇斯甚至心里暗自发想,如此这次出去了,便将自由还给这个小女孩。她愿意留在自己身边,便留着,不愿意的话,就随她去吧。但是前提是这次能突围出去……
“他们,你的士兵们,你的手下。”
艾玛一如既往简单直接的回答着,当然她压低了声音,因为不远处就是罗马士兵休息的地方。
“是的,我们随身携带的食物和水只够维持三天,甚至水只够维持两天。艾玛,告诉我,你憎恨我吗?如果这次我们出去了,我将本属于你的自由还给你,你还愿意留在我这边吗?或者是回到你的部落?”
人在绝境中总是容易放弃所谓的身份,地位,互相安慰,拿出真心来交流。阿庇斯盘坐在艾玛面前,有些感慨的问到。
“我不知道。就像你说的,我就算回到了部落,他们也不会再接纳我。这一切都是你那些卑劣的族人造成的!以前,我期盼着你释放我,但是现在,我反倒不知道,自己离开你这边,要做什么?阿庇斯,你或许不一样。我并不憎恨你,但是你却是罗马人。我很矛盾。”
面对阿庇斯的真心相待,艾玛似乎也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嗯,应该是内心的想法,日耳曼女人没有罗马女人如此复杂的心机,他们还是一个几乎原始的种族,说话做事喜欢直来直去。而艾玛如此年纪,又没有经历过长老,族长之争这种事,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认真的,简单的,未经加工的。
而艾玛所说的话,也是有几分符合情形的。自从阿庇斯将她从死人堆里带出来,她便已经是一个没有家的孩子了,一个蛮族少女,被罗马人掳走,更是没有回去的脸面,她的族人会认为她已经被罗马人玷污了,加上,黑森林漫漫,凭艾玛一个人,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就算回去了,族人不接受,加上家人都已经死光了,回去后也毫无意义了。这么想来,阿庇斯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孩身世比自己可怜的不是一星半点。
“你不必矛盾。或许你真的该忘掉过去了。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奴隶,你自由了。你可以选择继续留在我身边,我可以保证你接下来的日子不会挨饿和受冻,或者,你也选择离开我,我可以写书信,让你离开罗马。你可以进入高卢,进入西班牙,或者进入希腊。但是我想,那样的日子不会比留在我身边来得好过。”
阿庇斯突然释怀着念了起来,引得艾玛用惊讶的眼神望着眼前的“主人”。
艾玛低头沉默了起来,阳光照不到她的脸庞。就像一头受伤的小猫,卷缩在自己的角落里。这个姿势,这个神情,让阿比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和她如此相似的女人――奥克塔维亚。那个远在罗马的贵族女孩。从某个角度上来看,她们都是如此相似,都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命运,奥克塔维亚出生在名门贵族,生来命运便不由自己主宰,而艾玛在自己亲人被罗马人夺去性命之后,也失去了本应有的一切。
“我想出去,我不想跟你回去,看到满眼的罗马人。我恨他们。”
艾玛沉思了一阵子,才缓缓抬头回答到。眼里含着愤恨的泪水,阳光有些明媚的忧伤,就像一支忧郁的小步舞曲。
“好吧,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阿庇斯说着,便从怀里取出一小截莎草纸,在这个年代,这种书写工具已经算是奢侈品,阿庇斯在纸上潦草的写上几行拉丁文,然后盖上自己的印章。
它便是艾玛获得自由的证明。
然而,这份文书在此刻,在现在,还有多少价值,已经没人知道了。因为高地下方,便是密密麻麻的不列颠人,他们就像野兽般遍布周围,或许两天后,这里所有的罗马士兵都要因为断水断粮而毙命。
101。血雾弥漫
第二天的时候,大量不列颠人再次涌上高地,而此时的军团步兵已经全都是困兽之斗了,阿庇斯站在圆形阵型的中央,艾玛站在身边,举起了长矛,准备朝冲上来的不列颠人投掷长矛。身边各个军团步兵都已经鲜血淋漓,干涸的血液凝固在头发上,脸上,形成一道道可怕的血枷,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他们就像从死人堆里爬起来的战士,阿庇斯感到这样的气氛,这样的场景,就像穿越前,小时候听到的狼牙山五壮士传说……只不过现在的罗马步兵方阵不仅仅有五人,而是三百多人,将这座小小高地都站满了,圆形阵型站着三排人,最外围的士兵一个个目光凶恶,毫无疑问,经历了这场恶战,血战。他们也将成为军团的老兵了。
只是阿庇斯不明白,不列颠人完全可以靠围困的办法,将罗马军队围死在这片高地,但是为什么仅仅围了一天以后,这些野蛮人又开始无脑冲锋了。从下往上仰攻,罗马步兵又有盾墙防护,这些凯尔特人要付出很高的代价才能消灭这么一小支罗马军队,不列颠首领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这点是阿庇斯百思不得其解的。
但是不管怎样,野蛮人还是在凌晨发起了猛攻……
这次是真正的无可退路了,比背水一战还死绝的境地,后退意味着死亡,高地上剩下的这三百八十名罗马步兵都明白这个道理。
野蛮人冲上来的时候,阿庇斯握紧了精良的罗马短剑,刺进了那名不列颠人的胸口,记不得这是自己在战场杀的第几个人了,阿庇斯只觉得,在军团里,杀戮是如此机械化,就像这里所有的军团步兵一样,他们参军时也曾为刺杀第一个敌人感到慑慑发抖,但是当杀戮已经成为一种常态,血水已经成为日常生活所必须见到的液体,一切变得再自然不过了。
昨日的乡村生活,温存不再,此刻,在这里,罗马军团步兵眼前只有漫漫数不尽的野蛮人,家乡在很远的远方,亲人和妻子或许正在另一世界里,烹煮着一碗热腾腾的肉汤,等着自己回家和他们团聚……
悲情战场……
血水溅射了起来,阿庇斯的头盔上,野蛮人的鲜血流了下来。俯身躲闪,再一剑,阿庇斯将短剑送进了面前一名不列颠士兵的喉咙。没有时间去看那个蛮族士兵的痛苦表情,便将短剑无情的拔出,带着破碎的伤口,不列颠战士捂着脖间,但是血水还是冒了出来,无法扼住的染红了他的全身。
再一个蛮族武士拿着大砍斧劈砍过来的时候,艾玛的长矛投射着,刺穿了他的身躯,战斗无比血腥,军团步兵没有后退的余地,不列颠人也要逼这些罗马士兵于死地。
不一会儿的时间,环形阵型的外围,便再次铺满了不列颠人密密麻麻的尸体,他们的肢体被切割下来,杀红了眼罗马士兵就像一头头野兽,他们在做着真正的困兽之斗。
血雾弥漫的森林,杀红了眼的罗马士兵,不列颠战士,殇歌长鸣。
“没有希望了,杀出去,跟我杀出去,兄弟们,你们是罗马的骄傲!”
面前,整个山坡下方,都是密密麻麻如潮水般的野蛮人,浴血奋战中,阿庇斯感到了绝望。
在血雾弥漫中,阿庇斯大吼出了军团最悲歌的一刻,所有罗马士兵在百夫长的带领下,朝野蛮人展开了最后的冲击……
这不是理性的防御,而是在明知毫无希望的情况下做的一种自杀式袭击,三百名罗马军团步兵在狂热的号召下,冲下高地。
阿庇斯冲在最前面,盾牌撞向一名凯尔特步兵以后,短剑顺势刺进另一名野蛮人的腹部,残忍的拔出,又拉回盾牌,冲击下一名凯尔特步兵……
黎明的阳光下,罗马士兵的铠甲反射着点点白光,像森林里一条银色的丝带,在黑色的人潮里涌动着……
“为了罗马!”
阿庇斯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山坡下人山人海的蛮族大军,然后,野蛮人巨大的战锤便迎面扑来。
所有有关这场战斗的记忆停留在这一刻。
然而,阿庇斯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身边围满了罗马的军官,还有那张熟悉的脸庞――拉比埃努斯。
“孩子,你是罗马的骄傲。”
拉比埃努斯凑了过来,微笑着。阿庇斯感到周围的环境是如此陌生,相比于记忆里那片乌黑血腥的不列颠森林,这里的环境简直舒适如天堂,几个仆人正端来早已准备好的肉汤。医师随时守在身边。
阿庇斯稍稍一起身,便感到浑身的骨骼都在酸痛,尤其是头顶上传来的伤痛,几乎是发麻的疼痛。
“躺下,孩子。阿庇斯,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
拉比埃努斯依旧微笑的关切到。
“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阿庇斯感到头昏脑涨,记忆就像碎片在一点点的汇集,不列颠森林,野蛮人,最后的军团步兵,塞克拉斯,艾玛?这些片段正在高速运转着,一点点的汇集在一起。渐渐形成一幅幅血腥而悲怆的画面。
“你已经昏迷了四天了,阿庇斯,四天前,不列颠人将你的部队围困在营地外,丹尼斯冲出来,通知了我们。凯撒派出了骑兵,快速赶到了战场,不列颠人在我们的联合作战下溃逃到了森林里。你成功的将军队保住了,并压制了不列颠人几乎半个月的攻势,你是罗马的骄傲。凯撒甚至高兴的打算将你提拔至首席百夫长的位置。”
阿庇斯一边回忆着,拉比埃努斯则在一旁高兴的解释到。
一切都像发生在昨天,却真真实实的过去了四天。阿庇斯感到自己的穿越之旅到现在都像一场传奇电影般,无数次在濒临绝望的困境中绝地重生,每一次都足以要了自己的性命,可是每一次自己都幸运的存活了过来。
“我的人,还有多少人活了下来?”
短暂的庆幸后,阿庇斯像触电般回想起,还有那些当天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军团步兵,是否都活了下来。
“两百人,只有两百人,阿庇斯,你已经尽力了。”
拉比埃努斯的神情由兴奋转而严肃,凝重。显然,他不愿意阿庇斯去回忆这段时光,这场故事。那的确如地狱噩梦般。
“那那些奴隶?”
“你为何会关心那些野蛮人奴隶?不过你既然关心他们,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只有三个日耳曼人活了下来,其中还有一个,他们说那是你的奴隶。一个女孩。”
拉比埃努斯的话让阿庇斯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艾玛还没死……可是为什么自己会突然那么在意那个蛮族少女的死活?
102。虚幻的过去
“奥克塔维亚,我的爱妻,这些日子,你在忧伤着什么呢?我看到你时常站在这里,在这片阳台,眺望着满城风景,黯然失色。”
奢华的庞培别墅,塞克图斯正站在自己年轻貌美的妻子身后,喃喃问到。
奥克塔维亚回过神,转过身来,看到塞克图斯正依靠在门廊上,他用单手靠着墙壁,浓密的头发就跟他的父亲格涅乌斯?庞培一样,他的身体看起来也是健壮的,但是不是阿杜内乌斯那种健康的健壮,而是有些虚浮,他的肌肉有些松弛,虽然体格还在。
“没什么,我只是回想起一些遥远,虚幻,不真实的岁月。”
看着塞克图斯,奥克塔维亚淡淡的说到。她的神态依旧如此平静,或许在被凯撒安排到庞培家中时,这个年轻的少女便看破了世俗,看清了自己的命运。她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背后的阳台垂髫着些许绿叶,一些鸢尾花在阳台上迎风飘扬,后方那黄昏下的罗马城在此刻显得如此安详静谧,就像一幅的油画般。
塞克图斯深吸了一口空气,走近了奥克塔维亚。
“那是怎样一段岁月?”
塞克图斯微笑了起来,奥克塔维亚的美让他着迷,这个少女有着天使般的面容,清纯和那些上层社会的贵族妇女有着天壤之别。显然,无论是塞克图斯还是庞培,都对凯撒安排的这场婚事十分满意,塞克图斯甚至因此减少了去军营和社交场所的次数,只愿在家中多看奥克塔维亚几眼。
“充满阳光,雨露,希望与期待的岁月。”
塞克图斯温柔的逼问,奥克塔维亚却用一种委婉的方式回答了。
充满阳光,雨露,希望与期待,还有温暖与悲伤……的确,这段时光便是奥克塔维亚和阿庇斯在一起的岁月。那个时候,阿庇斯还是叫着另一个名字――阿杜内乌斯。那个少女情窦初开的年龄,那些阳光般温暖的日子,阿杜内乌斯怀抱着她,憧憬着美好的明天。那些阴雨绵绵的日子,阿杜内乌斯抱着她,在阿波罗神殿下方,躲避着雨水,望着满眼灰色的天空。那个叫阿杜内乌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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