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同盟-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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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波完全愣在了那里。

　　　　“是不是有种又荒诞又真实的感觉？原来真相离我们这么近。”

　　　　佐乌长达千年的寿命，毫无疑问是从那个年代活下来的古老生物，但之前没有人想到它是王国进出“最终之岛”的交通工具。

　　　　而这对培波来说，何止是近？这么说的话毛皮族一直在活化石和历史文物上吃喝拉撒的好吧，这要是让某些历史学家看到的话，搞不好有把全部的毛皮族都炖了的心思。

　　　　先不论世界尽头的拉夫德鲁究竟是怎么被发现的，但如果驯服了这么多的巨象的话，这个国家确实有随意突破严苛的外部环境进入这里的能力。

　　　　在这个绝对隐秘的地方，古瑞德王国建立了一座城市，开始了绝密的研究。

　　　　另一方面，在鱼人岛，王国开始建造两种史上最强的武器。

　　　　“这应该就是现在我们口中所称的古代兵器‘冥王·布鲁托’和‘天王·乌拉诺斯’吧？”

　　　　大量的鱼人协助着这两件武器的建造工作，其中的一艘毫无疑问是一条船只的样子，这应该就是古代兵器冥王。

　　　　所以最后船工汤姆才会保有冥王的设计图吗？三大古代兵器都跟鱼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至于威力比冥王更甚的天王……看到它的样子之后，秋白也就明白为什么古瑞德王国需要人鱼们的帮助了。

　　　　年复一年，巨象群一次又一次的往拉夫德鲁运送物资和试验材料，而经历了重重困难之后，两个试验都顺利的进行了下去，种子成长发芽，并且被培植成了一片茂盛的树林，而最终结出了一个个的果实。

　　　　而两个古代兵器的建造也进入了最尾声。

　　　　机密这两个字永远隐含着泄密的可能性，王国的试验被其他的小国得知了，而这些试验成功的时候，也就是它们集体覆灭的时候，所以为了自身的生存，它们走向了联合。

　　　　然而哪怕把它们集合在一起也无法对这个巨大的王国造成任何的威胁，所以它们把目光投向了最为关键的人物——人鱼公主，她是翻盘的契机。

　　　　他们派遣一个年轻人来到了人鱼公主的面前。

　　　　“乔伊·波伊。”莫奈读出了这个真正改变一切的关键人物的名字——人鱼公主能够改变一切，而他说服了人鱼公主。

　　　　他是王国联合体的希望。

　　　　“喔，这位就是乔伊·波伊么？海之森的历史正文谢罪文的主角？也就是说他向公主承诺了什么事情，但最终没有实现？”秋白说道。

　　　　过河拆桥是人类一贯的做法，事先的承诺一文不值，而事后的忏悔文……又有什么意义呢？

　　　　乔伊向人鱼公主呈上了从古瑞德王国盗取的命令，一旦两大古代兵器完成之后，人鱼、鱼人以及鱼人岛将是第一个覆灭的对象……或许在建造古代兵器的过程中，王国已经发现了公主身上的力量并把她视为威胁了吧。

　　　　鱼人族可以诞生人鱼公主，类似于赛亚人中可以诞生超级赛亚人，所以永绝后患的方式只有一种，很简单，把贝吉塔行星整个炸掉就可以了。

　　　　人类王国联合体向人鱼公主承诺，成功之后他们将会实现鱼人族的一切要求，乔伊波伊向公主献上一艘巨舟的设计图——约定之舟·诺亚，将来鱼人们可以乘坐这条船前往他们所向往的自由、平等的“阳光下的土地”。

　　　　公主回忆着完成古代兵器过程中死去的不计其数的同族，悲哀、愤怒、背叛让她流下了泪水，这种时候，她也只能转投到人类王国联合体这边。

　　　　这是他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相信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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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D的森林

　　　　“鱼人们暴动了，他们靠着毫无征兆的突然行动夺取了天王和海王，并且把这两件足以颠覆世界的武器交给了人类王国联合体手中……真是一点也不出意外的展开，人类向来极其善于发明毁灭自己的武器，也经常让这种武器流落到敌人的手中。”秋白说道，虽然是在读历史，但以他们现在的立场来说更像是在读故事一样，而这个故事情节的展开方式并没有颠覆他们的思维。

　　　　相反的，这是一个相当正统和主流的故事。

　　　　在深海之中，本来人类就跟鱼人有着天壤之别，所以800年前鱼人岛爆发的冲突，鱼人们理所应当的取得了胜利。

　　　　天王和海王被交到了古瑞德王国敌人的手中，而这两件非平衡的战略性武器彻底的改变了一切……那么是它的制造者也无法承受它的威力。

　　　　甚至它们是那种可以改变海陆构架的超战略级武器。

　　　　“这个‘天王’看起来堪比歼星舰了……”秋白回头看了白星一眼，反正他自己肯定是打过过这种武器的，这种事情或者需要弗利萨那种战力才能办到。

　　　　在人类联合王国得到了天王和冥王之后，全面战争开始了，而几乎在一夜之间，天王就毁灭了古瑞德王国的王都，并让这块陆地永远的沉入了大海之中。

　　　　天王是一件可以飞的武器，抢占了制空权之后，联合军简直可以为所欲为。

　　　　就在战争开始之前，刚好是象群向拉夫德鲁出发的时节，这次与往常不同的是联合军的人混入了其中，大队人马藏在了一只大象的象背上而无人所觉。

　　　　尽管联合军并不知道拉夫德鲁的位置、也不知道古瑞德王国在那里做什么，但类比天王和冥王的开发，如果是同等的国家级试验的话，这里自然也是相当重要的，所以他们对这里势在必得——如果这个试验有了成果的话，那么就夺取它，如果没有成果的话，就彻底覆灭这里。

　　　　就这样大象载着敌人在海上穿行、并且到达了这里，于是战火也就随之燃烧到了这里。岛上的守备军力无比强大，侵入者自然也是精锐部队，然而他们并没有鱼人在深海的那种绝对优势，所以战斗的过程是胶着而惨烈的。

　　　　王国的人甚至指挥着大象们加入了战斗，庞大的象群在岛上暴走、一只只的倒下，战斗到最后一刻之后，象群覆灭了。

　　　　拉夫德鲁也覆灭了。

　　　　但就以结果来说，最终还是岛上的人取得了胜利，尽管他们付出的代价极为惨烈……这里的人已经十不存一了，毕竟不能指望那些科学家和研究者有多少战力，他们仅仅是普通人而已。

　　　　这个时候，更糟糕的消息传来了，他们通过类似电传虫的特殊通信方式得知王国战败、覆灭的消息——岛上的人，永远的困在了岛上。

　　　　敌人很难再来到拉夫德鲁，或许这个时候这群幸存者可以在这个岛上继续幸存下去，过上与世无争的生活，可他们毕竟是王国的臣民，甚至是最后的臣民，所以他们决定离开这里，将那个曾经伟大国家的文明延续下去，并且将这段历史铭刻下来、流传下去。

　　　　可他们无法突破风障，这个时候象群已经没有了。可是，奇迹发生了，倒在血泊里的一只巨象摇摇晃晃的重新站了起来，这就是将敌人带到这座岛上的那只，罪孽和悔恨让它难以安眠，所以它从再次爬了起来，既不求宽恕、也不求弥补，但至少还有一些事情只有它能够做得到。

　　　　幸存者们登上了象背，而有一个人自愿选择留了下来，他要将那一段历史永远的记录下来，一旦离开的同伴们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么这里将会留下关于他们的国家的最后的文本和历史。

　　　　只有象群才具备突破风障的能力，一只象显然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然而在那副岩画上，那只孤象还是一步一步的走进了风障之中。

　　　　“这只才是佐乌吧？”

　　　　必然就是佐乌了，它身上承受着无法弥补的罪，所以才活了过来、活了下去。

　　　　“再下去的内容可能就是那些出去的同伴们向岛内传回的信息了……”秋白说道，毕竟留在岛上的这个人是无法自己得知外面的情报的。

　　　　外面正在发生着人类史上最为血腥的一幕，因为担心古瑞德死而复生以及报复，王国联合军决定彻底的消灭这个国家——从国土到平民到文明到文化，必须完全的、彻底的毁灭掉。

　　　　为此，二十位国王决定成立一个庞大的组织——世界政府。

　　　　“这确实是一段应该被隐藏的一段历史，因为它能够将人类最自私、最凶残、最血腥的一面暴露出来，世界政府成立的最初目的就是继续绞杀古瑞德王国吗？直到将这个国家数以亿万计的人们屠戮殆尽？连续一百年他们都在持之以恒的做这个工作吗？”秋白说道。

　　　　人类在展示自己的残忍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的充满了耐心、细心、恒心。

　　　　古瑞德王国实在过于强大了，这也是逼迫着世界政府走上极端的最重要的理由，没人想承受它的报复，也没人敢承受它的报复，所以选择只有一个……从每个人口的角度彻底覆灭它。

　　　　然而，哪怕三光政策持续了100年，这个国家依然还是有人存活了下来，拉夫德鲁的幸存者就是这个王国最后的薪火……佐乌一直在大海上徘徊着。

　　　　而它的后背，就是古瑞德王国最后的国土。

　　　　人类史上发生了这种事情，甚至屠杀者现在还主导着世界，所以虽都不敢把这段历史记录下来，尝试过这么做的人都已经覆灭了——除了古瑞德的幸存者以外。

　　　　岩画的记录到这里也就结束了，留在岛上的最后一人毕竟不能活到100年以后。

　　　　不过之后的事情可以想象，佐乌一直在大海上徘徊了100年，直到针对古瑞德王国的血色彻底散去。

　　　　100年之后，或者出于揭示历史的目的，或者出于散播薪火的因由，佐乌上生活的幸存者们各自分散到了世界各地。

　　　　而后，一个叫做ONE‘PIECE的传说开始在世界各地流传开来。

　　　　为了多少年之后还能够相互辨识，想来这群人还做了一件其他的事情——不管原来叫什么，之后他们统一在名字里加了一个D字。

　　　　显然到了最后，佐乌的罪也没有被宽恕，D离开之后，它被下令永远要在大海上徘徊下去，一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为止……至于毛皮族是怎么在那里定居的，那又是另外的故事了。

　　　　“终有一天，D会再一次掀起波澜吗？”秋白看了一眼他队伍里的某个“D”，不知道罗此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作为那个故国的遗民来说。

　　　　“走吧，我们去看看他们留下的遗产吧？”

　　　　离开了岩画这里，穿过了坍圮的都市，秋白一行最终停在了一个地方。

　　　　“真是一片奇异的森林了。”

　　　　谁都不知道什么样的树才能结出那种充满了奇异能量的果实，现在他们看到了——覆盖在拉夫德鲁岛屿中间的高峰上，生长这片森林就是这种树。

　　　　从远处看到的那种郁郁葱葱，都是这种树。

　　　　“所谓的D，大概就是制造了恶魔（devil）的科学家（doctor）的的后裔（descendant）吧？”

　　　　秋白展开双臂做了个两手环抱的动作。

　　　　ONE‘PIECE的传说是真的，名声、力量、财富，谁拥有这一片森林，谁就能拥有全世界。

　　　　这里，甚至保存着培植恶魔果实之树的方法——曾经建立的高等文明的古瑞德王国，留下了与它身份相匹配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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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火种

　　　　“这条河是刻意为之的设计吧？古瑞德人以这种方式让世界逐渐接受了恶魔果实这种东西了……”

　　　　秋白指着在树林之中穿行的一条小小的石头砌成的人工河说道——假如那个王国可以一直存活下来的话，那么毫无疑问恶魔果实这种机密研究成果是不会简单的外流的。

　　　　但王国覆灭了之后就不一样了，力量是揭示真相的一步，拉夫德鲁的遗民开凿了这一条河流，成熟之后的恶魔果实如果恰好瓜熟蒂落到了这条河流里面，那么它们就会顺流而下被冲进海里，然后在海流的带动下卷入那个巨大的风障、巨大的漩涡会把那些小小的果实喷到数万米的高空。

　　　　最终，恶魔果实会落在云上、落在海中、落在岛里，散布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总有那种不怕死的人会把这种长得相当诡异的果实吃进肚子里，或者他们太饿、或者觉得这种果实会很好吃，但结果证明这些人都想多了，可是以摧毁味蕾为代价，他们获得了未曾想象过的能力。

　　　　于是，世界上有了震震人、烧烧人、橡胶人、四分五裂人、透明人……

　　　　一棵树上只会结出一个果实，而果实的独特性和力量的不兼容原理更多意义上还是要归类于大自然的瑰丽雄奇，哪怕是培育了恶魔果实树的古瑞德人也不一定搞清楚了全部的原理。

　　　　或许这个试验还没有彻底的完成，从这座岛上存留的恶魔果实树的数量来说，很难想象古瑞德人做到了定向培育——果实树结出的究竟是怎么样的果实是有偶然性的，在果实成熟之前谁都不确定里面的能力是什么，所以他们才种了这么多的数进行研究。

　　　　有些树上并不存在果实，以恶魔果实的属性作为猜测的话，或许只有上一颗果实彻底消失之后，那种代表性的力量才会重新回到这里、结出新的果实。

　　　　“20年前，罗杰来到了这里，然而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段历史和D的遗产，所以他做的做法是引导更多的人来到这里，然而我和曾经的海贼王有点不一样。”

　　　　他又行动力、有目的性、做事决绝而又……不计后果。

　　　　“船长，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莫奈突然对着秋白说道。

　　　　秋白走到了她身边那颗数前，然后他看到了上面挂着的一颗果实，“看来恶魔果实的再生真的很快，所谓的需要数年的时间才会再次面世只不过是因为人们的发现过程很慢而已。”

　　　　漫山遍野的恶魔果实当然绝大多数秋白是不认识的，不过也有一小部分他是认识的，毕竟他早在唐吉诃德海贼团时期就读过恶魔果实图鉴，而如果读过图鉴的话，那么他肯定不会忘记眼前这颗果实的样子。

　　　　秋白伸出手去将这颗看起来成熟了的果子摘了下来，“谁能想想这东西里面蕴含着那种庞大的力量呢？”

　　　　他手里的恶魔果实，数个月之前还属于一个叫做白胡子的海贼——超人系恶魔果实，震震果实。

　　　　“可惜，我个人对‘支配’和‘统治’这样的词不感兴趣。”秋白单手颠了颠那颗果实，然后他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动作——他猛地抡起手臂，将这颗果实奋力的抛向了风障的方向，而以他的力气，这颗果实转瞬就消失不见了，就算他自己想找也找不到了。

　　　　天知道大风眼会把它带到什么地方去。

　　　　“船长……”

　　　　不用看莫奈的神情，只要听她的语气也知道此时她是在崇拜而不是责备——如果把震震果实摆在眼前的话，试问哪个海贼能够像眼前这位一样随手就扔了？

　　　　这等于随手扔了一个四皇级的战力。

　　　　“如果恶魔果实变成了一种通畅性的力量、拥有这种力量的人随处可见的话，你们猜猜会有什么结果？”

　　　　“现在，人类的命运被摆在了一个分叉口上，一条路的尽头是社会文明形态的集体跃升，普世性、奇迹般的能力会带来极大的便利，可以让人类社会会从最基础的层面上改变，‘魔法王国’将会到处可见。”

　　　　简单的归结一下，秋白的话很好理解，他在说……“恶魔果实是第一生产力”。

　　　　“另一条路当然就简单粗暴的多，先进的能力最先应用的场合往往只有一种——战争，弱者想要依托新的力量以弱胜强，而强者则会想要恃强凌弱，国家间的战争可能演变成能力者军团之间的较量，所以这条路通向哪里？”

　　　　“通向毁灭。”

　　　　“人类要怎么走，当然不可能被我这种人决定，不管走向哪一边都是‘集体选择’的结果，如果是走向更繁荣的话，那皆大欢喜，智慧生物的克制和自律值得称赞；而如果要走向毁灭的话，那不过是私欲的再一次展示而已，咎由自取也没什么可怨恨的。”

　　　　“而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把这个选择题放在所有人的面前而已。混沌从不做出选择、也不指引方向、也不给出答案，我倒是想看看集体意识的本质是什么？”

　　　　秋白总是自称混沌势力，并不是因为这听起来很带劲，而是因为他是真的混沌。比较一下的话，他想知道的事情是这样的——如果全部的国家都拿到核武器的话，核平衡可以维持下去吗？

　　　　所以，他的船长命令是那么顺其自然。

　　　　他也压根不用多想什么复杂的事情，此时此地他明明白白的知道事情要怎么做：

　　　　“伙伴们，看到这一片林子了吗？摘果实吧，想吃的人可以挑一个品尝，但这个要谨慎，个人建议先问过吃了果实的人这东西是什么口味再做决定，至于剩下的……看到我刚刚怎么做的了吗？”

　　　　“往海里人。”

　　　　或者是新文明的火种，或者是世界末日的兆临，恶魔果实也仅仅是恶魔果实而已，区别的也仅仅是吃下果实的人会做出什么选择而已。

　　　　能力只是手段，而人心从亘古以来就是那样的人心，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了。

　　　　“全部？”莫奈问道。

　　　　“全部。”船长先生微笑着点了点头。

　　　　——秋白船长终究比罗杰船长大气的多，他要把数以十万计的恶魔果实全都扔到海里。

　　　　非但如此，他还要让古瑞德王国的遗产“泽被世界”，海贼团接下来的动向已经决定了，等把岛上的事情全都处理完了之后，他要将恶魔果实的培植方法向着全世界散播出去。

　　　　平民、海贼、海军、革命军，无差别的散播出去……

　　　　秋哥到头来他还是个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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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借物

　　　　要把所有的果实都摘完也转瞬就能做完的事情，秋白这伙人毕竟数量有限，而且这东西还是随窄随扔的好——万一数以万计的恶魔果实同时被抛到海里然后落到同一个地方就不太好玩了。

　　　　还是要考虑到平衡性的，反正他们又不缺时间。

　　　　所以，能把神秘的最终之岛、ONE‘PIECE玩出一种农家乐和采摘园的感觉来的人，除了秋白之外也没谁了。

　　　　他现在做的事情，D不会去那么做，罗杰也不会去那么做，因为这么多数量的恶魔果实纷纷面世的话肯定会冲击恶魔果实交易市场的价格……错了，是首先就会带来无节制的暴力，以武犯禁是很简单的道理，一旦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大部分人都会为自己的私欲而使用这种力量，所以先有的秩序会遭到猛烈的冲击，被冲垮也是迟早的事情。

　　　　因为能力者只会越来越多，一旦培植果实的方法流传开来之后，再想要禁止已经不可能了。

　　　　至于秩序被冲垮之后，人类能不能凭着自制力和集体约束在这个更高端的力量层级上形成新的社会秩序、创造更高的文明形态，达到古瑞德王国都没有达到的层级……这个问题秋白是回答不了的。

　　　　世界会毁灭吗？世界会浴火重生、凤凰涅槃吗？这种事情秋白怎么可能会知道，在“人类”面前，他也不过是一般无二的个体而已。

　　　　不过从个人的角度上来说，他不太信任人类的自律性，也就是说世界毁灭的可能性要高于世界进化的可能性——毁灭也不是在说整个星球爆掉了，更大的意义上是在说文明形态的大后退。

　　　　但这也并不能说秋白期待着世界的毁灭，甚至刚好相反，他希望人类这种存在能给他带来一次惊喜，他希望在若干年后能够出现一个相当高等的世界。

　　　　所以毁灭在情理之中，而进步，秋白心向往之。

　　　　其他人在摘果子的时候，秋白和莫奈则开始整理古瑞德人留下的研究资料——确切的说法是莫奈在整理那些资料，而秋白在看着而已。

　　　　古瑞德人留下的资料是相当完备的，那些东西被分类归纳、很好的保存了下来，秋白猜测这可能是留在这里的最后一人在生命漫长而孤独的岁月里做的事情。

　　　　以实验室状态来说，越是高端的科学实验越是难以进行重复验证，更不要说得到相同的结果，然而恶魔果实不一样，很明显古瑞德人对它的“生产”方法进行了相当透彻的研究，且已经进入了量产阶段，岛上的树林就是最好的证据。

　　　　所以那那些资料归纳整理之后，莫奈将恶魔果实的种植方法翻译成了现代的语言——仅仅用了两张纸就把那些精要记录了下来。

　　　　最终秋白看到的东西是类似于“家常布丁的制作方法”、“圆头菜的培植方法”之类的东西。经过了古瑞德人的长时间探索之后，只要找对了方法，获取这种神奇的能量并不算复杂，也就是说恶魔果实是易于推广的。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通俗易懂也佶屈聱牙只有一墙之隔，甚至说看似高端的东西实际上很寻常事物只隔着一层窗户纸而已，只要捅破了，事情就不复杂。

　　　　从根绝上来说，神奇的并不是恶魔果实，而是能够产生这种果实的世界，恶魔果实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