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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_漫舞流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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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讨厌的是岳大爷不知道什么毛病,总是什么都不说,非要她自己去猜。

苏合从没见过这么麻烦的病人,奈何人家雪中送炭教她暗杀之术,她心里正充满了感激,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像对待当初在枯荣谷里富贵人家生病的五六岁的娇小姐一般,嘘寒问暖,照顾周全。

不过苏合的杀人之术倒是进步十分迅速,敛息术学的差不多了,轻功也提高了不少。出招虽然还做不到简单高效针对对手的破绽,但至少速度快了许多。

杀人之术更确切的说是一种技巧,想要大成依然需要很多年的锤炼,但短时间内给人带来的进步却也极为可观。

不过苏合有很大的一个问题,她从未杀过人。这样的人突然面对暗金堂的时候,即使她努力说服自己,出手也不可能干脆利落。

岳清歌自然也看出了这个问题。

他们这些人出手是没有杀气的,但那是一种视人命为草芥的漠然,而苏合出手没杀气,那是真的没杀气。

于是有一天晚上苏合练完功,结束了一天的学习打算回去睡觉的时候,忽然见岳清歌换下了平日里穿的宽袍大袖,一身劲装要出门的样子。

“去换衣服,跟我出门一趟。”

“这么晚了去哪儿?”

岳清歌没说,苏合也习惯了岳清歌不好好说话的坏习惯,默默地拿了岳清歌准备的夜行衣去换了。

跟岳清歌一起出了庄子,苏合偷偷打量周围环境,发现自己猜测不错,此地确实是在梅林旁边。如今梅花已谢,封冻的湖水也已经融化,有几棵早开的桃树,在夜色里发出暗香。

岳清歌沿着湖岸一路往东走了半个时辰。他轻功极好,苏合靠他拉着借力才勉强跟得上他。这半个时辰的功夫,已经跑到了金陵城外。

城门已闭,岳清歌默不作声地拉着苏合从城楼上翻了过去,一路穿街走巷,进了一家极为豪华的府邸。

苏合还在想着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跟杜飞白见一面报个平安,忽然见岳清歌回头,月色下眼神里带着丝看好戏的戏谑,说:“今天带你来杀人。”

他笑着,露出一口白牙,神色中完全是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漠然。

“什么?”苏合几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贪官,给你练练手。不然你以为你遇到暗金堂的人下得了手?”

岳清歌难得为人着想一次,迁就名门正派子弟毫无意义的正义感,然而苏合既没被贪官污吏欺压过,也没见过因贪官污吏导致的民间疾苦,对方“贪官”的身份,并没让她感觉好上一点。

“我……这也太……”苏合实在接受不了“练习”杀人这种情况。

岳清歌讥讽地看了她一眼,“既然这样,还说什么救你师父。”

救师父跟杀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苏合也明白就她这情况,骤然遇上暗金堂的人,就算武功不输于对方,也下不去杀手,可是这样练习杀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苏合还在犹豫,却发现脚下这宅子似乎热闹的有点不太正常,隐约还有微弱的惨叫声。

若是……若是正遇到这贪官做坏事,她努力努力也算是替天行道。

苏合揭开瓦片观察了一阵子,却发现似乎是西厢房有人在生孩子。那胖胖的贪官热锅蚂蚁一样在厅中转来转去,急的一头的汗。

苏合知道自己今晚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的。

正打算跟岳清歌说,忽然听下面的对话,似乎那贪官夫人是难产,已经生了一天一夜了还生不下来。

西厢房渐渐没什么声音了,似乎产妇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了。

听那接生婆忙乱地喊着:“不好了,见红了,见大红了。”

苏合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从房顶上跳了下去。

岳清歌还以为这姑娘终于想明白了,出手杀人,一眨眼,却见她踹翻了惊慌失措拦路的丫鬟婆子,闯入了西厢的产房。

下面那些人大呼小叫地往产房闯,被她一一踹了出来,顺手把贪官拴在了产房的床柱上,威胁家丁,“谁赶闯进来,我就杀了他。”

家丁投鼠忌器,不敢再往里进,连忙去报官。贪官呼天抢地地抱着床柱哭求,连产妇都打起最后的精神吓的瑟瑟发抖。

苏合却拿出银针,手脚极快地给产妇扎了几针,然后镇定地说:“我来帮你接生,用力!”

“……”第一次见这么闯入人家家里强行给人接生的,岳清歌也算是活久见了。

苏合出手,很快帮那濒死的产妇接生了,又止了血,母子平安。

外面官兵围了一圈,她临走还不忘顺便威胁那贪官,“我早听闻你贪赃枉法,今日本是来取你狗命,看在你老婆孩子份上暂且饶过你,今后你若再贪赃枉法,我定不会放过你。”

贪官坐在地上抱着刚出生的孩子,简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苏合功成身退,出了房门却被官兵围堵。有岳清歌在,她却是不怕的。

然而……她好不容易突破重围跃上房顶,发现岳清歌丢下她跑了!

☆、第28章 不许去

苏合那一日被官兵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可谓是狼狈万分。从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身后有利箭撕裂风的声音,然而她在半空中无处借力,根本没办法躲开。

真是无妄之灾,苏合微微调整姿势,只期望不要被射到要害。

她闭着眼睛肌肉紧绷等着那一下剧痛,却忽然被人提着腰带像左侧一拽,避开了那支箭。

“岳大哥!”虽然她是被岳清歌害成这样,但不得不说,这一刻岳清歌简直就像是个浑身发光的英雄。

岳清歌轻功极佳,一手提着她,几个起落就避开了官兵的追踪,随手将她仍在地上,不屑地说:“几个朝廷官兵,你居然弄成这样。”

明明是他突然丢下她,害她毫无准备被人围追堵截,居然还指责她!苏合四脚着地地摔的灰头土脸,却也不敢反驳,默默爬起来挨训。官兵的武功不算高,但她下不去手伤人。

伤人很容易,但把人救回来那么难,谁无妻儿子女?何况这些官兵追杀她也算是尽忠职守,苏合自然下不去手。

岳清歌冷哼一声,说:“你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来杀你。”

从小没经历过风雨的苏合自然是不能认同这种逻辑的,大家好好的为什么要杀来杀去。她这一辈子活到现在,遇到的动辄杀人的人,也只有暗金堂,以及……大约还有岳清歌。

不过即使是暗金堂,貌似也没打算杀她师父;而岳清歌似乎也只是嘴上说说,现在都已经在教她功夫了……。

岳清歌喜欢别人猜他的心思,却不喜欢猜别人的心思,不悦地说:“你对我的话有什么看法?”

苏合当然不敢直言把岳清歌跟暗金堂类比,吭哧了半天,弱弱地说:“岳大哥,我觉得世间还是好人多啊。”

岳清歌看着苏合,忍不住生气地曲指敲了敲她的脑袋,“蠢死了。”

岳清歌觉得自己再也不想教这个榆木疙瘩了!连看都不想看到!甚至简直要克制不住心中的恶意,想要让她经历人间悲苦,看她还会不会一脸天真地坚信世间好人多!

然而,回庄子以后,他终究还在教着她,像是中了邪一样。

这样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让岳清歌这样见惯世间污浊的人忍不住想要毁了她,又忍不住想要看她究竟能走多远。

敛息之术苏合学的差不多了,虽然岳清歌仍然觉得她很废物,但短时间内再提升的空间也有限。只要不遇上隐匿行踪的行家,一般江湖人没防备的情况下,她大约也能糊弄过去。岳清歌开始着意教苏合轻功。

岳清歌教了几个技巧之后,就开始让苏合实战演练了。实战演练的办法跟之前苏合见过的,江庄主教导江韶的办法差不多。岳清歌总是坐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扔石子砸她。不过苏合比江韶要笨拙多了,好几次被他砸中。幸好岳大爷还算手下留情,苏合只是被打的有几处瘀青而已。

那一日苏合又被岳清歌的石子追的恨不能多长两条腿,突然,一个陌生的面孔带着满身是血的十八进来,那人跟十八他们有相似的气质,大约也是岳清歌手下的数字军团之一。那人漠然地禀告,“主上,十八任务失败了,外面有几个尾巴。”

岳清歌停了手中的石子,坐直了身体,微微皱眉冲着那人摆了摆手,“带人去扫尾,准备离开。”

那人默不作声地走了,丢下十八瘫软在地上。

“怎么受这么重的伤。”苏合看十八伤的不轻,正想去帮忙处理伤口,忽然岳清歌一个石子砸在她脚下,吓的她停下了脚步。

岳清歌懒洋洋地靠回靠背大圈椅上,修长地手指揉了揉眉心,似乎有点烦躁和厌倦,说:“还回来做什么?还将外人引来。”

十八浑身发抖地跪在地上,“主上,我已经尽力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岳清歌冷笑了一声,看十八的眼神有点不耐烦。

十八却突然转向苏合,膝行两步,拿出一封信来,少年一向漠然的脸上显出渴求的神情,“苏姑娘,这是朱砂姑娘给你的信,求你……”

居然觉得苏合的求情会管用么?这些人真是蠢啊。岳清歌不等他说完,抬手弹出一颗石子,正击在十八的咽喉,打碎了他的喉骨。

十八再也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嗬嗬做响,嘴里溢出血沫。

苏合听说是师姐的信,走近了十八两步,正惊喜地接住信,就见十八倒了下来。她大惊失色,半跪在地上托着十八的头,却终归晚了。这样的伤,即使决明在也不可能救回来。

苏合有点茫然地看着岳清歌,不敢相信他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杀了自己的手下。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才赶回来。就算是犯了错,难道就不能给人赎罪的机会吗?

被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岳清歌唇角下压,眉目间显出一种冷厉的狠,“他将外人引来,我们必须立刻转移,否则我们都会死。”

岳清歌站起身,用那只刚刚杀过人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别太天真。”

苏合只觉得那只手十分冰凉,像是毒蛇一般。她本能地瑟缩了下。

岳清歌微微皱眉,“是我让他顺便给你师姐送信的,你不必感激他。”

并不是因为师姐的信,她才为十八的死而觉得难过甚至愤怒。而是,身边朝夕相处的人,忽然对熟悉的人露出狰狞的爪牙,让她觉得不寒而栗。虽然她尚不能清楚地认识到十八犯错误的严重程度,但既然十八犯得已经是无可挽回的过错了,杀了他也于事无补,为什么就不能继续让他活着呢?明明十八是他的属下,他们也有类似的出身。

可是这显然不是跟岳清歌争论的时机,岳清歌他们已经效率极高地准备放弃这个据点了。

他们似乎是怕惊动什么人,每个人只带了随身的包裹,分批无声息地四散开去。

岳清歌亲自带着苏合,走了有一个多时辰才在驿站买了马。又骑马走了一天,才到另一个庄子安顿下来。

一路奔波,苏合到了庄子上才算是有时间看师姐的信。那信封上还沾着十八的血迹,让苏合心情有点复杂。

苏合展开信,显然前一段时间苏合失去音信让师姐很焦虑,在信里数落了她大半页纸。朱砂说已经拜托了前线的文大将军留意调查暗金堂的动向,看是否有机会救出师父,让苏合不必担心,照顾好自己就行。然后有一个意外的消息是,朱砂说她要嫁给伯阳候世子陈星耀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朱砂在信里的语气极为轻快。

然而苏合还是看出了不妥,朱砂没有邀请她去参加婚礼,甚至一句没提让她去投奔她。

师父被抓,师兄又音信全无,如今她是朱砂唯一能联系上的亲人,可是朱砂并没有邀请她。或许即使朱砂邀请她了,她也走不开,但朱砂并不清楚这点。

苏合想起当初伯阳候是打算聘朱砂为世子侧妃的。在枯荣谷毁了的如今,总不至于会改变主意以正妃之礼迎娶朱砂。

苏合合上信,觉得师姐的境况一定不像信里写的那般好。她只是为了让她宽心罢了。

苏合抱着头,已经完全没心情考虑之前十八死掉的事情了。

而岳大爷则一脸不爽的样子讥讽苏合,“差点害我们全死掉的人,值得你郁闷成这样吗?”

苏合看了岳清歌一眼,如今对他多少有点惧意。

岳大爷阴沉着脸,蓦地伸手捏住苏合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你什么表情?”

苏合有点慌乱,却很快掩去了惧怕的情绪,低声说:“我师姐可能境况不太好。”

岳清歌挑了挑眉。

如今苏合除了岳清歌也无人可以倾诉商量,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师兄师姐天分都很高,师兄被逐出师门之后,师父对师姐的期望就更高了。我师姐也一直很有顶立门户的的责任感。我师父被抓,我师姐在四处找门路救援。前段时间我……到你这里,一时没有音信,师姐一定急的焦头烂额了。这种时候,我师姐怎么可能有心情兴高采烈的嫁人呢。”

苏合忧心忡忡,“之前在谷里的时候伯阳候跟师父提亲,想聘我师姐为世子侧妃,师姐不愿意。如今恐怕是为了搭上文大将军的线,委屈了自己的婚事。”

苏合犹豫了下,恳求地看着岳清歌,“岳大哥,你的身体如今也有些起色,说明我的思路整体没有问题。我可以写下后续的治疗方案以及自疗手册,你只要找个靠谱点的大夫执行就可以。我想去京城看看我师姐,可以吗?”

岳清歌忽然问:“你师姐跟那伯阳候世子在枯荣谷就认识?”

“他们倒是两情相悦,只是陈公子的父亲有门第之见。”

岳清歌嗤之以鼻,苏合从不怀着恶意揣测人,他的看法却跟苏合恰好相反。同门师姐妹,看苏合这描述,朱砂十分得师父宠爱;什么“有顶立门户的的责任感”显见是掐尖要强的性子,也只有苏合这种笨姑娘才不嫉妒,一心一意地把人当师姐敬重。如今师父被抓,师妹被掳,那朱砂却去找她相好去了,苏合居然还先吃萝卜淡操心地觉得人家受了莫大的委屈?

在岳清歌心里,苏合简直就是从小被师姐欺负到大还不自知的大傻瓜!

虽然岳清歌总是嫌弃苏合蠢,但想到苏合被别人欺负,还是觉得非常不爽。

岳清歌不近人情地说:“不许去!”

☆、第29章 逃跑

苏合已经心生退意,又极为放心不下朱砂,自然不是岳清歌说“不许去”就能阻止得了她的。

苏合倒是没有用药,一方面是此次突然离开梅林的庄子到这里,她手里一时凑不齐药材,另一方面岳清歌的手下陆陆续续分批迁移,此时人不齐,防卫也不够严密。而岳清歌亲自教导,让苏合十分了解这些人的套路,也让她对于自己能顺利逃脱多了几分信心。

岳清歌讨厌身边有人,苏合给岳清歌扎针的时候,十七他们是不跟着的。而苏合最近跟岳清歌学东西,时常在他院子里待一整天,这样苏合动了手脚之后,这些人也一时半会儿不会发现。

苏合动手脚的时候十分紧张,手心都出汗了,然而岳清歌竟然出乎意料的不够警觉。他赶路赶了一天,似乎有点疲惫。

岳清歌的呼吸渐渐悠长平稳,苏合轻手轻脚地拔了针,又点了安神香,飞快地离开了房间。

岳清歌的剑就挂在一边的墙上,但苏合并没有拿。对方人多势众,武力值又远高于她,这种情况下,拿不拿武器区别不大,唯一寄望的就是别被发现了。

苏合循着进来时的记忆一路躲躲藏藏地往外走。岳清歌院子周围反而是守卫最少的地方,越向外,戒备越森严。

苏合小心避过看似闲逛的几个明哨,正打算向前走,耳朵里听到一声似有若无的咔嚓声,似乎是有人不小心踩断了树枝。她心里有种莫名地危机感,隐在树梢小心观察,过了一刻钟,几乎以为是自己多虑了,忽然一阵风吹过,她看到不远处的树梢上似乎有个人影。

大白天的居然还有暗哨!

苏合心里暗暗着急,小心地溜下树,避开暗哨换了个方向。她估计岳清歌最多昏两个时辰,一旦他醒来,这里必然天罗地网,她根本就不可能逃出去。

试了三个方向居然都有暗哨,第四个方向苏合终于找到了个漏洞,如今人手不够,这些人又主要是防备着外人闯入而不是里面的人外逃,才算给了她机会。经过实践检验,岳清歌教她的这些经验技巧真可算是去芜存菁倾囊相授。

最外围,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苏合深深呼气,耐下性子悄悄地隐匿在屋檐下。

幸好她当初没有趁夜黑风高用迷药逃走,那根本是行不通的。岳清歌这庄子的戒备已经远超一般意义上的戒备森严了。这样的小心谨慎,苏合忍不住想岳清歌到底在怕什么?不是说他们已经脱离了朝廷隐居了吗?

想想十八带伤回来,岳清歌立刻杀了他然后所有人转移的举动,倒像是在躲着什么人似的。

苏合脑子里胡思乱想,但却一点也不敢放松,屏息凝神地观察最后一道岗哨的规律。

然而她的好运到这里也就到头了,苏合观察了许久,觉得已经看清了所有暗哨,但终究还是漏掉了一个。

苏合清楚这些人出手狠辣,招招不离要害,稍不留神命就会赔进去。她有自知之明,索性也没想反抗,打算束手就擒。

然而对方竟然不给她束手就擒的机会,指掌直取她咽喉。

苏合大惊,足尖发力飞速后退,险之又险地避开对方的杀招。

这种快准狠的杀人之术其实最怕的是基础扎实的正派弟子,只要自身破绽少,撑过十招以后这些杀手们就会后继无力,而正派弟子气息绵长,则会越战越勇。然而苏合显然基础不够扎实,同时这些人也不会给她单打独斗的机会。

苏合心知不能跟他们纠缠,既不接招也不还手,拼尽全力施展轻功想要逃出重围。

然而四周的明岗暗哨很快围拢过来封死了她的出路。

这些人有必要如此吗?苏合心中惊惧,难道真要把命丢在这里?

忽然,身后有人欺近,一把拽住苏合的腰带将她拖出了四面夹攻的境地,随手仍在了地上。

苏合这才觉得冷汗几乎湿透了重衣。

岳清歌冷冷地站在她旁边,哼了声,“能走到这里,也算有些能耐。不过最后这表现实在不怎么样。就算人要杀你,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吧。”

苏合心跳都还没平复下来呢,被岳清歌这么一说,先惭愧了半天,忽然觉得不太对,之前她被三个暗哨夹击,唯一拉人垫背的机会,恐怕就是岳清歌提她腰带的那瞬间。他的意思是她刚才应该趁机打他一掌么?

苏合偷偷打量岳清歌,好像不怎么生气的样子。

岳清歌板着脸对他那一堆数字手下说:“守卫不严,今晚当值的都去领罚。”

然后岳清歌就提着苏合的腰带,飞快地回了自己的院子,把苏合四脚着地的往地上一扔,自己好整以暇地坐在大圈椅上,还倒了杯茶。

苏合也不敢埋怨被摔的灰头土脸,爬起来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怎么处罚自己。

“你是要去找你师姐?”岳清歌斜斜地瞥了她一眼。他生气当然是生气,这丫头竟然敢胆大包天地在给他施针的时候动手脚!但看她执迷不悟地为她那师姐操心,更有一种怒其不争的气愤。这丫头到底怎么长这么大的,恐怕被她那师姐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苏合低着头,嗫嚅道:“我不放心我师姐啊。”

“不管你师父了么?”岳清歌瞪她一眼,“就算你师姐牵上军方的线,但能起到的作用很有限。暗金堂虽然战时也为先锋,但营地未必跟大军在一起,何况如今两国僵持,周国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有像样的大胜。再者,最近暗金堂的人还在中原武林活动,未必就将你师父带回阵前营地了。”

“我……我想找到师姐商量商量,联系些江湖人一起去试着救师父。”那些他们曾经帮助过的江湖人功夫不算太高,但若是暗金堂是岳清歌说的那样,到是可以勉力一试。

苏合并非独行侠,就算最近岳清歌教导她,她的功夫提高了很多,她也清楚自己独自去救人的成功率不高。

岳清歌摇了摇头,想了想,说:“再等等吧,我最近可能要去探探暗金堂的底。你若是表现好,我可以带你一起去。”

“去探暗金堂的底?”苏合很惊喜地看着岳清歌。苏合已经见识了岳清歌的身手,同时通过岳清歌了解了暗金堂的实力,如果岳清歌肯出手救师父,那必然是万无一失。

岳清歌喝了口茶。他并不想卷入这些事,然而监察处本就是朝廷培养的刀,如今两国开战,中原武林袖手旁观,朝廷恐怕是要下决心重新捡起他们这把刀了。

虽然十几年前监察处曾顺利脱离朝廷,但当时是太子被废,朝廷上下动荡不安,各方势力制衡,监察处才能成功。如今这情况,岳清歌自觉没能力避过朝廷,挣扎到最后,恐怕还是要受朝廷制衡。

苏合习惯了他爱答不理的样子,反正她想说的得说完,他肯赏脸回答一两句那自然好,不回答那也就算了。于是她连连问:“什么时候去?真的带我一起吗?我可以去救师父吗?岳大哥,我怕我能力还不行,能不能帮帮我呢?”

岳清歌抬眸看着她,哼了声,“之前竟敢在针灸的时候动手脚。”

唔,忘了还有帐没算呢,苏合低着头,弱弱地道歉,“对不起。岳大哥,是我太心急了。”

岳清歌皱眉看着她。以往的大夫在他身上动针用药,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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