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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爱拼婚之间谍夫妻-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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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的时候能不能坐地铁?”

言臻看了她一眼,道:“恐怕不能。”

叶翡:“……”

她也接下来又不知道走出去多远,但是最后到达的地方却让她有些意外,因为她面前的……是一座寺庙。

此时已经是早上十点钟,由此可见他们到底在路上走了多长时间,又走出了多远的路程,而这里几乎也已经偏离了仰光中心市区,建筑逐渐稀少,一条宽阔的河流在阳光下凌波微渡,长流远去,而巨大深绿的椰子树在风中婆娑作响,沉默的注视着喧嚣的人世。

那座寺庙很小,既难比瑞光大金塔,也非阿南达寺,只是一个小小的僧院,红墙碧瓦,青白石阶,在有着“佛之国”美称缅甸,这样的寺院简直数以千计,叶翡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来。

“那条河本地人叫它素季河,是伊诺瓦底江的一条三级分支,因为太小了,所以地图上也没有标记。”

叶翡看着不远处宽阔的河面疑惑道:“这么宽的水还小?逗我呢?”

“这里是素季河和仰光河的就爱交汇处,所以水才会很宽,等到了下游素季河单流,水就很小了……那边那座寺庙叫做藏安,地图上也没有标记——”

叶翡打断了他的话:“因为太小了。”

言臻点头:“对。”

叶翡好笑道:“你这是在给我做导游吗?”

“你不是说没有来过?”

“那你也带我去游览点曼德勒山、马哈伽纳扬僧院之类的著名景点啊,或者大金塔也行……这地图上都没有标注的小庙宇有什么可看的?”

言臻沉默一瞬,道:“抱歉……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看佛塔,等以后——”

“行了行了,”叶翡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我对佛教其实没什么兴趣,有事的话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行至寺院门口,言臻正要上去敲门,叶翡却蓦然道:“等等,你刚才那些话的意思是……这个地方虽然位于仰光市郊,但是连地图上都没有标记,所以这座庙里,藏着什么人?还是贩毒窝点?”

言臻无语道:“你想多了……”

叶翡:“……”

他扣门,出来了一个深红袈裟的小和尚,言臻对他说了几句话,小和尚便引着他们进去了门中。

寺院不是很大,却幽寂非常,树影间光线斑驳,小虫轻唱。

言臻和叶翡跟着那个小和尚走进了寺院大殿,说是大殿,其实也不过就是比厢房和耳房高大些而已,里头的佛祖真身也是泥塑涂彩,慈祥,却失了一分庄严宝象。

叶翡四顾,这才发现这座寺院的样式竟然是中式,不论是建筑样式还是排布,都带着浓郁的中国风格。

大殿里只有一个中年僧侣正在往佛祖面前的灯里添香油,带着叶翡和言臻进来小和尚一直一言不发候在一旁,等到中年僧侣做完了事情,才出声说了几句话。

中年僧侣回身看见站在门口的言臻点点头,脸上露出非常慈和的微笑。

这个僧侣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圆满如盘的白净面庞上带着和善的笑容,看人时目光温和的好像中庭间的风,他对着叶翡和言臻宣了一声佛号,询问道:“别来无恙否?”

叶翡悚然一惊。

她连忙转身去看言臻,又看了看张口就来普通话的缅甸和尚,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玄幻。

“无恙。”言臻简短的答道。

和尚又道:“相辞已然两载,可有新际遇?”

“当然有。”

和尚将温和如风的目光转向了叶翡,温温然道:“可是这位?”

“是。”

“观之甚好。”

“谢谢。”

“余人无恙否?”

“都很好。”

“那位伤者如何?”

“已经康复了,现在很健康。”

“甚好甚好……今日来此,可是为了还愿?”

“不止。”

“又有新事务。”

“是的。”

两人一问一答无比顺畅如流水,叶翡听得简直一头雾水,讲真她从不知道……言臻竟然还认识缅甸的中国和尚?看来自己对男神还是了解太少了,这样一点也不能体现他们夫妻恩爱,她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拷问……啊不,和言臻秉烛夜谈,交流一番人生。

和尚很认真的将叶翡打量了一遍,奇怪的是,即使是这样长时间的注视,叶翡也不会觉得他目光突兀无礼,也不会觉得自己不自在,他的目光仿佛天生有某种神奇的安抚力量一般。

“你好。”他对叶翡道。

叶翡抿唇,顿了一下才道:“你好,请问……”

“我是河南人,法号永恒。”

叶翡:“……我是北平人,叫叶翡。”

河南和尚永恒微微点头:“欢迎来到仰光。”

叶翡:“……”

她这下真的没话说了,在缅甸见到了一个和尚说自己是河南人并欢迎她来到仰光……这么混乱真的不是演电视吗?

她眉毛挑的很高的看向言臻,言臻却早已经走开了去,他走到那尊泥塑绘彩的释迦摩尼像边,拿了几炷香点燃,三拜之后插在香翁里,然后他转身,看见了目瞪口呆的叶翡。

叶翡瞠目结舌的道:“我不知道你还信佛?”

“我是无宗教主义者。”言臻道。

“那……”

“但是我对佛家很尊敬。”

叶翡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表示自己已经跟不上他的思路了。

这时候永恒和尚插话道:“请往这边来。”

言臻拉着叶翡跟上去,一路走过抄手游廊,中庭还种着几抹清碧的绿竹,永恒带着他们去了后院的厢房,一路上叶翡再没有见过除了永恒和开门的小和尚之外的任何一个人,也就是说,这个寺庙里竟然只有两个人?

这个院子里一共也就六间房子,东西两间厢房,厢房各有两间耳房,而且都不大。永恒掏出钥匙打开东厢房门,回身道:“请。”

厢房布置的很是简单清雅,言臻跟在永恒身后走进去,叶翡也跟着走进去,她看不出这间屋子有任何特殊值得言臻专门来的地方,直到……永恒打开屋子角落里的大箱子,从里头拿出两把枪。

……

她觉得自从来到仰光之后,所有事态的发展都完全不按照正常世界的运行轨迹行径,比如走进一家小旅馆遇上曾经的大毒枭江清海,比如走进一方世外小寺庙结果身在缅甸的中国河南和尚蓦然的掏出了两把手枪。

叶翡指了指角落里装枪的箱子,又惊异的看了看手里端着两把枪依旧笑的温和如风的和尚,再转头去看表情没什么变化的言臻,一张脸上写完了“懵逼”两个字。

言臻接过永恒手里的枪,一把装进了自己口袋里,另一把递给叶翡,叶翡懵逼的接在手上,心里诡异的生出一种壮士出征的悲壮感。

不过她更好奇的是……为什么仰光的寺院里会藏着言臻的枪?!

从厢房里出来,永恒和尚留他们两个吃午饭,转身进了西厢的耳房,从门楣顶上的烟囱来看,那应该是厨房。

叶翡口袋里揣着沉甸甸的枪支,她走在小寺庙后院的游廊上,看着周遭幽静空寂的景致,后院里可以听见素季河滔滔的水流声,手指伸进口袋摸到冰冷的器械时,总结的这个东西和修心养性的佛家禅院实在不相协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皱着眉头问道。

言臻带着她转过游廊,走到了屋子背后。

小寺院简单的禅房背后竟是豁然开朗,浮光跃金的河面水流湍湍,远处有深绿山丘起伏,线条柔和如春风裁剪,而近处一棵巨大的榕树临水生长,树枝柔韧的垂下来,又笔直的生长上去,颜色古旧的树干和苍绿欲滴的树冠形成鲜明的对比。

“好大的榕树……”叶翡啧啧感叹,“比起它香江的许愿树也不过如此了。”

言臻拉着她的手走到了榕树下,道:“我先前说过我很尊重佛教。”

------题外话------

素季河,并没有这么个河水,至于为啥要叫这个名字,只是因为我忽然想起了昂山素季,借来一用……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失落的祈愿

言臻拉着她的手走到了榕树下,道:“我先前说过我很尊重佛教。”

“是啊,我正想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言臻道:“两年期我和六组其他人过来这边,当时的任务很是艰难,一次行动之后老师受了重伤,但是因为枪伤,我们不能去公立医院,但是因为不熟悉仰光,又找不到安全的私立医院,最后车开到这棵树下,是永恒打开院门将我们接了进去,他没有询问我们的身份过往,也不嫌伤患麻烦,后来老师的伤好了,我付给他医药费他也不要,只说佛家子弟,慈悲为怀。”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刚才要问什么‘伤者如何’,不过我还真是不习惯他的说话方式,就像我写古代小说一样。”

“他的国学造诣很深,说话也就难免晦涩了些。”

叶翡疑惑:“那他为什么会来缅甸……”

“他出身嵩山,二十年前来到金塔寺交流禅学,之后就留下来了……”

叶翡肃然起敬:“原来是少林高僧!”

言臻:“……”

“那枪是怎么回事?”

“之前留下来的,”言臻道,“缅甸很乱,尤其是前几年的时候,本来这两把枪是留给永恒备用的,但是这次正好用得着,以前这里不禁枪,但是现在根本不可能携带墙纸进入公共交通系统了。”

“难怪你刚才说回去的时候还是不能坐公交地铁……”

言臻点头:“是这个意思。”

叶翡围着大榕树走了一圈,回到原点之后她又问:“上次来的时候和你一起都有谁啊?”

言臻却指了指树冠顶上,道:“看……能看见什么吗?”

叶翡抬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上看,然后在一片盘桓虬结的树干和苍翠如玉的树叶之间看见了……几条红色的丝带?

她睁大眼睛:“那是什么?”

“这是榕树,你说那是什么?”

“哈,许愿树!”叶翡笑了起来,道,“可以上去看看吗?”

“可以。”

她挣脱言臻的手,攀着古老粗壮的树干,三两下爬了上去,拉起一条丝带,依稀还可以看见上面用防水蜡笔写的字迹,她仔细辨认了一下,写的是“愿女儿永远健康幸福”。

她认得这个字迹,是戚谷城的字,他的字平常龙飞凤舞,非常具有草书的美感,但是这句话却写的很工整,甚至可以说庄庄严而肃重,叶翡心底里却生出一点沉默和惋惜来。

她听言臻说过戚谷城家里的事,也知道他一直挂念着那个不敢相认的女儿,这个父亲在别人看来很伟大却太心酸。

她又拉了一条,上面是陌生的字迹,并且后半句已经被雨水和虫子残噬,只能看出前半句,写着“云中飞雁一”。

叶翡松开那条丝带,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声,两年前的彼时云中还活着,沐一的代号依旧还是飞雁,但是现在……斯景不改,斯人却已逝。

她又拉了两条,勉强辨认出是原野和白礼的,原野的愿望也已经看不清楚,但是白礼……他向观世音菩萨请愿赶紧赐给自己一个漂亮媳妇儿,叶翡忍不住笑了一声,也不知道白礼的愿望有没有实现,茉莉有没有变成他的女朋友。

但是叶翡没有找到言臻的彩带,数来数去这里只挂了五条,那么言臻的去了哪里?

于是她低头问言臻:“你的丝带在哪里?”

言臻看了一眼树影之间她雪白的脸,轻声道:“你猜猜?”

叶翡翻了个白眼:“我猜?我猜你根本就没有写吧?”

言臻:“……”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叶翡从树上拉了下来:“小心摔到。”

叶翡避开他的手,却敏捷而迅速的从树上跳下来,拍了拍袖子道:“我怎么可能摔了呢……你又在逗我。”

言臻不想理她了,于是拉着她往寺院里走,走了两边,叶翡忽然又停了下来,严肃的问:“言臻啊,你到底有没有写那个许愿的丝带啊?”

言臻:“……自己体会!”

刚才永恒和尚都问他是不是来还愿的,他就不信她没有听见!

叶翡“切”了一声,跟着他走进了寺院。

……

一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叶翡才终于确定了寺院里不止永恒和开门的小和尚两个人,原来厨房里还有一个烧饭的老和尚,是个会说汉语的缅甸人,于是这顿饭大家都用汉语交流了,留下只会说缅甸语的小和尚一脸懵逼受到歧视和欺负的可怜样子,叶翡觉得很萌,于是伸手掐了一下人家的圆脸,吓得人家一蹦三尺远,一直到叶翡走,都再没有见到小和尚的面。

吃完饭之后言臻便和叶翡出了寺院,因为两个人身上都带着枪,因此只好如言臻刚一开始说的一般,去做无人查阅的小黑车,一路转回市区去。

走过寺院他们就找到了一辆小车,挂着牌照,但是是非经营性的,一路慢悠悠的晃荡往市区,结果却在距离市区不远的一家收费站被拦住了。

当然被拦的不止他们一辆车,叶翡伸出头去往外看,前面收费站不知道在检查什么,大大小小的车辆头接尾排成了一条长龙,并且向前行径的速度极其的缓慢。

叶翡的目光落在言臻装枪支的口袋上,无声询问:“怎么办?”

言臻做了一下向下压的安抚性动作,让她不要担心。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到了他们的车,拍着车门示意乘客和司机都下车接受检查的竟然不是交通督查,而是几个刑事警察,而且他们的主要搜查目标似乎也不在于人,而在于车辆。

将他们的车检查一番之后警察便挥手放行,叶翡上车时后面那辆白色中型卡车刚刚缓慢的的行驶到检查口,警察上前去拍着车玻璃要司机下来打开车厢,司机不知道在解释什么,眼看着就要和警察起争执,副驾驶上下来一个人,笑着打开了后车厢,叶翡匆匆之间瞥了一眼,车厢门打开时白色的雾气几乎喷涌而出,而雾气后面,是两层冷库,大块的冰块之间摆放着数不清的冻鱼。

叶翡好笑的摇了摇头,原来是运冷冻鱼的,车门一开要泄露多少冷气出去,怪不得人家不愿意打开……

车子发动之后走了一段距离便到了市区,途中言臻和司机交谈了半响,也不知道在询问什么,下车之后叶翡才问:“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言臻暂时没有回答,而是一直往前走,走到路边一个公共广告栏跟前,寻找了一会儿,指着公告栏中间的某张道:“看这个。”

叶翡抬头,看见他手指着的,正是一张通缉令。

本来叶翡看不懂缅甸语,但是通缉令每句话都翻译成英语,因此叶翡毫无障碍的读懂了,被通缉的是一个缅甸当地的杀人犯,通缉令已经发布出去大半个月,但是至今也没什么消息。

随即她皱眉问:“所以刚才收费站的排查是在找这个杀人犯?”

“我刚才问了司机,据说这个人不仅是杀人犯……”言臻说着掏出手机将那张通缉令拍了下来,然后拉着叶翡回到了江清海的小旅馆。

乘车从藏安寺回来的路上又耗费去将近三个小时,等到他们见到江清海和眉苗姑娘时,已经差不多黄昏时候了。

江清海像个退休在家的老头子那样端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一只手摇晃着他那把破扇子,一只手拿着一支精致的紫砂烟嘴,正在“吧嗒吧嗒”的抽着。

老远看见叶翡和言臻走过来,大嗓门喊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中午不回来不知哦说一声!害的眉苗做了一桌子菜结果没人吃!”

言臻漠然道:“是你想欺负眉苗多做几个菜吧?”

江清海:“……”

被拆穿的某人悻悻然的偏过头去,叶翡捂着嘴唇无声的笑了笑,看见边上眉苗正在削土豆,于是过去帮忙了。

言臻掏出手机递给江清海:“这个人你熟吗?”

江清海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道:“这不是这几天电视上一直在播的那个吗?说什么仰光近十年来最危险的罪犯……呸!他最危险,那老子是啥?大熊猫吗?”

言臻继续问:“这人你熟悉吗?”

江清海不耐烦的道:“刚才不是说了——”

言臻打断他的话:“别装糊涂!”

江清海一扇子拍在旁边的水管子上,木枝子“啪啦”拍掉好几根:“老子不知道!”

他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似乎言臻要是再逼问一句,他就一扇子扇死自己。

结果言臻“哦”了一声,然后道:“那就算了,我还以为你知道。”

语气很是失望,并且夹杂着浓郁的嫌弃。

江清海:“……”

言臻说着已经走过去看叶翡和眉苗削土豆去了,江清海没意思的撇撇嘴,拿起烟嘴抽了两口,对着空气道:“那是蒋淮安的人。”

言臻转过头去,听见他继续道:“杀没杀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小子近几年跑美国跑的很频繁,似乎有单飞的意思,但是老蒋不同意,这次犯事儿被通缉,十有八九就是老蒋自己设计的……”

“蒋淮安?”言臻道,“他近两年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没有了老子这课大树,他就是一断翅膀的雀儿,政府里又没人,这几年走的很艰难,我听说他连克扣烟农钱的事儿都做的出来,啧啧……”

言臻沉吟道:“去美国很频繁?”

“你又想起什么了?”江清海一脸吊儿郎当的道,“去美国频繁不一定和那件事有关,你要说他天天去瑞士说不定还还有点关系……”

“我可没说他和那件事有关。”言臻淡淡说着,将自己的手机拿了过来。

江清海道:“这都是些小鱼小虾,你关注这些人的行迹也没什么用处,对了,艾瑞克的事儿我给你问了一下,他最近在佤邦那边走的比较多,和当地自治政府似乎有些关系,你要调查他可得小心点。”

“佤邦?言臻道,“他去佤邦干什么?他们不是不经常在这边收货吗?”

“谁知道?”

他们的话题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之久,到叶翡帮着眉苗做好了晚饭,两人也还一直坐在门口没有进来。

眉苗趴在二楼窗户的窗栏上喊了一声,江清海才慢悠悠的走上来,瞄了一眼桌子上的菜,惊奇道:“还有新菜?”

她又对眉苗说了一句缅甸语,眉苗笑的眉眼弯弯,邀功似的回答了句什么,江清海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桌子上的菜,忽然眼睛一直,目光惊喜而惊疑的看向了叶翡:“你炒的?”

叶翡微笑应是:“怎么样?”

------题外话------

看我大召唤术把追文的小天使都召唤出来!

你们可以在评论区配合我装一下逼吗?看我萌萌的大眼……啊好吧,小眼睛。

☆、第一百一十九章 被通缉的咸鱼

叶翡微笑应是:“怎么样?”

江清海大力点头:“好……好!比眉苗做的好吃——”

说了一半他忽然顿了一下,下意识转头去看眉苗,转到一半想起来眉苗不懂汉语,于是继续夸叶翡:“很好,多久没吃到这么正宗的中国菜了!”

言臻走上来,挑剔的目光在桌子上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叶翡炒的那几盘菜上,皱眉道:“你下厨的?”

叶翡很是好奇的道:“你是怎么认出来这菜是我做的?”

言臻面无表情:“你做的饭,我看一眼就能看出来。”

叶翡:“……你牛逼!”

出了眉苗这个缅甸姑娘有些不习惯叶翡做的菜味道之外剩下的几个人都吃的非常开心,晚饭过后江清海又提着他的扇子和烟嘴去门口纳凉了,言臻带着叶翡去了后街,往远走一段距离就到了茵雅湖,黄昏时候暗金色的天光和云气在天地之间氤氲,远望去竟仿佛是大金塔慈悲的瑞光普渡天地。

天色逐渐暗下去,灯火一盏盏亮起来,深幽水面上荡漾的灯影好像流窜的彩色电流,瞬间游鱼般钻出水面,瞬间又没有了踪迹。

叶翡感叹道:“这个地方真是漂亮……深海真是会挑。”

“他就剩下享受了。”

又走了一段距离,叶翡忽然回头问言臻道:“你……有没有想过把深海缉捕伏刑?”

言臻一怔:“为什么这么问?”

叶翡抬头,眼眸里盛满了天幕暗金色的霞光,感叹道:“他是个罪行深重的毒贩,但是现在却在这里享受生活,是不是对那些受毒品残害的人不公平?”

“他曾经是苗疆大学的刑法学硕士。”

“啊?”叶翡忽的回头惊愕道,“他是法学出身?知法犯法?”

“三十年前他在那边的高校里教书,和妻子结婚刚满三年……”

“这不是挺好的么……为什么他后来要去贩毒?”

“他妻子是个缉毒警察,在刚怀孕没多久的时候去做卧底,死在一次缉毒行动中,是……被警方击毙的。”

叶翡瞠目结舌:“为什么……”

“据说是因为当时有充分证据证明,她已经叛变。”

叶翡瞬间沉默下去。

这样戏剧化的荒诞发展是她不愿意听下去的,而结果她也看到了,这个本来可以一生美满幸福的高校教授,最终沦落为一方毒枭,干着和他原本职业理念完全相悖的犯罪行当,不知道深夜月明之时,他还会不会想起《刑法》中那些冰冷严酷的条文?

她叹了一声,蓦然疑惑道:“不对啊,要是深海的妻子怀孕了,为什么还要让她去做卧底?”

“当时行动的时候没有发现,等到检查出来症状,已经来不及撤出了。”

叶翡迟疑道:“那……深海的妻子到底有没有叛变?”

“他说没有。”

“啊?”

言臻停下脚步,低声道:“他说,他敢以性命担保,樱叶没有背叛她的职业和信念。”

半响,叶翡喟叹:“可是他背叛了……”

“他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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