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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良缘之残王嫡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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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苦苦哀求。

“糊涂?”对于江氏的轻描淡写李博然却是更加怒火滔天。

“她涉世未深糊涂莽撞也就罢了,你更是该死!胆大妄为勾结南越巫教恶徒营救逆贼叛党,如此叛国通敌大罪,你们这是将府上百余口人的性命至于刀尖玩火**……”

李博然说的声色俱厉,江氏听得更是冷汗涔涔,而始终垂眸不语的李佩瑶却是将手中的娟帕拧成死结,盯着冰凉僵硬地板的眸光更是萃着阴鸷的寒毒。

而对于李佩瑶那藏不住的阴毒心思几多了解的李瑾芸却是冷声讪笑,“想必姐姐此刻恨极了妹妹的多管闲事,更是希望妹妹这个亲手将丰俊祺送入生死边缘的恶人不得好死……”

“都是你,都是李瑾芸你这贱人……啊!”猛然抬起阴鸷眸子的李佩瑶才咒骂出口却是猛然噤声,不可置信的抚上右边肿的老高的脸颊,她甚至都未及看清究竟是何人所为。

但那犹如鬼魅的黑手却是狠厉暴虐的扇在了她的脸上,火辣辣的刺痛瞬间叫她抽痛呻吟,江氏则在惊骇之余便想要指责咒骂,却是摄于某人周身暴虐狂怒的肃杀之气而僵在那里。

然心明眼亮的李瑾芸先是觑一眼余怒未消的丰俊苍,再看向极度委屈却是依旧不改骄横之色的李佩瑶不禁眸光微闪。

噙一抹若有似无的邪笑淡淡道,“姐姐与其有功夫同妹妹置气,不若好好想想自己的将来的好,姐姐倒是一心想着要救丰俊祺那个情郎。

然却是不知被姐姐所心心念念的丰俊祺对于姐姐有孕在身的消息却是充耳不闻置之不理,而姐姐腹中就连太后娘娘都惦念的孽障不知命运几何啊……”

李瑾芸的话说的意味深长,然却是句句锥心,江氏愤恨的眼眸无视那方丰俊苍锐利的眼刀依旧死死盯着李瑾芸。

而被刺激到最为敏感神经的李佩瑶原本的骄横却是瞬间化作空洞,一个泄力瘫软下去惊得江氏惊叫连连,李佩瑶的自作孽无人可救,然点到即止的李瑾芸更是毫不留恋的转身而去。

然心头那抹隐隐约约的异样却是愈发强烈,瞥一眼身旁之人颀长消瘦的身影,抬眸望一眼落日余晖间那绚烂旖旎的晚霞,扶上平坦无奇的腹部,她终于恍悟多日来始终抓不住的那抹异样究竟是何。

而夹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缓步慢行的两人却是猛然钝足,相视一怔间双双点头,不远不近的尾随那两个极为熟悉的身影渐渐远离人群。

直到弯月高悬繁星点点,犹如暗夜魅影的两人方才飞身没入王府深处,而紧闭的大门处尽忠职守的侍卫却是全然不知自家主子去而往返的诡异行踪。

而书房中,伏案打盹的花宏熙是被突然而至的开门声所惊醒的,带着一丝迷惑的眼眸在瞧见了那两个无故失踪的家伙后,原本迷蒙的眸子瞬间清澈透亮。

“耶耶耶!这都什么时辰了,王爷王妃玩儿的可尽兴哈?”

无视花宏熙那几多调侃几多委屈的神色,在锦榻上落座的李瑾芸先是斟了两杯茶递与丰俊苍一杯,方才畅快的饮尽手中的茶水,而花宏熙却是眸光微闪的眨眨眼睛,偏心眼的王妃!

然李瑾芸回以他的却是别有深意的一瞥,令被丰俊苍整到极为敏感的花宏熙惊觉寒眸乍起,想要遁走的脚步却是被丰俊苍一记寒眸所摄定在了那里。

怏怏的坐会原位,花宏熙连忙打呵呵道,“呵呵,可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北戎鹰王与月氏太子潜入京城同姜凯峰汇合了。”寒眸微眯的丰俊苍神色肃然的道。

“耶?”花宏熙先是惊咦一声,然闪烁不定的眸子几多流转间却是猛然抬眸,“那我们之前的谋划岂不是会功亏一篑?”

以半支万年紫参钓姜凯峰那只老狐狸露头原本势在必得,但如若有了北戎鹰王与月氏太子的强势联手,更甚至会携有南疆秘药助丰俊祺化险为夷,如此一来只怕大事不妙,将要煮熟的鸭子要飞啊!

“倒也不尽然。”对于花宏熙的疑虑重重,李瑾芸却是轻轻摇头,“丰俊祺与姜凯峰对于北戎鹰王与月氏太子来说意义非凡,纵然有心同南越联盟却也未必能够诚心以待。

况且就丰俊祺藏匿之地巫教之人根本不知,便可看出北戎鹰王与月氏太子对南越巫教所有隐瞒,而其真实意图不过是为了独占丰俊祺这块肥肉而已。”

李瑾芸说的条理分明,然花宏熙却是满头雾水,直到可怜他两眼一抹黑的李瑾芸好心的替他答疑解惑,花宏熙方才了然的点头,只是撇一眼神色冷酷肃然的丰俊苍却是些许心虚的不敢直视李瑾芸的眼睛。

只是垂眸装作品茶间状若不经意的问,“所以王爷打算如何?”

原本以为会听到什么行动计划的花宏熙却是不意听得丰俊苍忽而慵懒低沉的一声轻叹,“本王重伤未愈,身心俱疲,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作休养计!”

花宏熙猛然一阵呛咳连连,而心思通透的李瑾芸却是不觉莞尔,“既然王爷累了,那我们不如去休息吧。”

“好!”无视花宏熙错愕的目光,丰俊苍便起身随着李瑾芸的脚步缓步远去。

凝望那个健步如飞健壮如牛奸猾阴暗的家伙,花宏熙愤愤然的丢下手中的茶杯,去他的重伤未愈,去他的身心俱疲,可怜他担忧守候两人到半夜三更,却是惹得满心的疑问不得纾解,长夜漫漫叫他安睡?

然而,沐浴更衣安枕许久的两人却是全然没有一丝睡意,凝望他浩瀚深邃的眼眸良久,李瑾芸方才双肘撑着半爬着美眸微眨。

“王爷对定北大将军频频放水,可是有何阴谋?”

对上她清澈水灵的美眸,丰俊苍原本冷然的神色缓和了几分,“阿芸果然聪慧,阿熙都看不透的表象,阿芸竟然能一眼道破玄机。”

对于他的赞美李瑾芸淡淡扬眉,“所以王爷真如阿芸所料,打算借机北上?”

“本王虽然看似无拘无束闲散多年,但凡一举一动却是皆是皇上的监视之下,所以只能将计就计见机行事,况且本王当年虽然是在南疆被埋伏挫败惨败中毒,但那天山雪禅蚀骨毒却是出自月氏与北戎交接的天山一脉。”

丰俊苍说的凝重而肃然,李瑾芸却是听出了其中的悲凉与愤然,然眸光微闪间却是忽而柳眉微蹙,“所以今日王爷才主张打草惊蛇?”

“只是歪打正着,只怕此刻定北大将军姜凯峰眼中早已是草木皆兵,能苦撑到北戎鹰王与月氏太子赶到已属不易,而如若不是丰俊祺的伤势太过严重,严重到不敢移动分毫,否者姜凯峰定然早就遁逃远去,哪里会被人摸到他的踪迹?”

但笑间翻身躺下的李瑾芸唇角微微翘起,“王爷就不怕纵虎归山后,定北大将军真的联合北戎大军挥师南下威逼京城安危?”

对于她的怀疑,丰俊苍却是转身凝望她柔美的娇颜缓缓道,“北戎去年遭遇瘟疫又逢天灾,所以不论是民众抑或军队皆受重创,否者也就不会有和亲一事了,所以想要挥师南下还尚需时日。

更何况北疆兵马虽在姜凯峰手中,但一旦他真的投靠北戎,必定军心不稳,再有粮草供应断裂,北戎后方更是空虚,所以本王估计他尚未及挥师南下,便先要解决粮草的难题。”

闻言李瑾芸不禁愕然一怔,微微触动的眉头些许晃神,“那之前京城岌岌可危之言究竟所为何来?”

被她认真而怀疑的眸光所凝视的丰俊苍神色极为漠然,“那是丞相帮皇上分析的,本王并未多言。”

“恩?”

“本王那时重伤未愈神思倦怠,所以就忘了说。”

忘了?

李瑾芸忍不住唇角直抽搐,却是眼前猛然一黑,狂卷而来的热吻令她逐渐神思迷离,然最原始的狂野激情退却后,揪着最后一丝神思的李瑾芸极为轻柔的一句呢喃低语,却是令疲惫不堪的丰俊苍顿时一个激灵。

然翻身再看却见香汗淋漓的李瑾芸早已双目微闭陷入沉睡,而全无睡意神色冰寒的丰俊苍披了件外衣便闪身消失,却是将数了几万只羊好不容易才将将入眠的花宏熙揪出了被窝。

☆、第114章 为虎作伥

苦哈哈的花宏熙猝然面对丰俊苍那酷寒阴鸷的脸色,心头那一簇尚还未及窜起的火苗便瞬间熄灭于无形,在昏黄的烛火下眨眨眼睛,一扫往昔的嬉皮笑脸与玩世不恭。

“出何事了?”

“被阿芸发现了。”

丰俊苍说的极为平静无波仿佛无关紧要,然花宏熙却是听得心头一惊,果然东窗事发露馅了!

寒眸微眯的丰俊苍瞥过花宏熙一眼,神色冰寒的道,“所以你要尽快想办法。”说完便旋身消失。

要他想办法?

一脸菜色的花宏熙顿时无语凝噎,那个家伙竟然就这么肆无忌惮堂而皇之的将难题抛给他,转个身便心安理得潇洒如风的翩然而去,却是独留他享受一室的凄凉与慢慢长夜相守难眠!

翌日一早,早膳后灵感突然大爆发的李瑾芸正在同香巧在书房的密室中相谈甚欢,却是不想被亲自而来的丰俊苍所打断。

“王爷怎么来了?”巧笑嫣然间,李瑾芸些许好奇的问。

“二哥来了,无双与香巧找遍了王府也没找到阿芸,本王便猜阿芸一定是又拉着香巧钻进密室了。”丰俊苍淡淡的瞥一眼桌子上那散落的纸张,却是神色温和的对上李瑾芸顿时清凉了几分的美眸。

对于丰俊苍的笃定臆测,李瑾芸不觉莞尔,交代香巧一番后方才随着丰俊苍的脚步款步而出。

偏厅中,苏志清与李瑾芸在锦榻上相对而坐,接过一杯温热的清茶,神色几多凝重的苏志清方才道。

“本想在京城多陪芸儿几日,也好有个照应,却是不想昨夜殿下闯了大祸,考量局势瞬息万变,计划不日便要启程北上到天山拜访圣域宗师顺便避避风头,所以今日特来辞行,出于安全考虑,所以殿下此刻不宜露面,为兄就带他一并辞行了。”

“呃,殿下究竟作何大事了?”对于苏志清太过突兀的决定,李瑾芸很的困惑不解。

“不知殿下从何得知月氏太子秘密潜入了京城,甚至还觅得其踪迹,昨天夜半时分,殿下带人偷袭月氏太子,却是不想撞进了定北大将军数百人的埋伏圈。

而进退不得的殿下等人咬牙死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结果却是意外重伤了月氏太子,但也是腹背受敌生死一线,而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波黑衣人却是单刀直入杀入混战。

然却是并不恋战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殿下那人心明眼亮毫不迟疑便带人跟着铩羽而归,还真是伤敌一百自损八的苦战,浑身浴血伤横累累的殿下是被廖峰横着抱回来的。

要不是府上的大夫频频保证只是皮外伤,你二哥我就是以死谢罪也无法向祖父与父亲那边交代啊。”

苏志清说的几多惊心动魄,然李瑾芸却是忽而凝眉,“那北戎鹰王与定北大将军可有受伤?”

“殿下伤势较重,昏迷不醒,廖峰的嘴比石头都硬,亏得你二哥向来人缘不错,这些消息还是从他身边的侍卫翘来的,不过芸儿若真想知道的话,不妨问问王爷,我猜那黑衣人是王爷埋伏在定北大将军身边的暗哨,否则哪会赶得那么巧去凑热闹?”

神色几多流转的苏志清淡淡道,瞥过李瑾芸的眸光中满是宠溺之色,而思量几多的李瑾芸却是平添一抹讪笑,“二哥此去山高路远,不妨带上几个王府的暗卫?”

对于李瑾芸的几多担忧,苏志清含笑摇头,“芸儿不必太过担忧,我们此去直奔西北方向的天山,而纵然定北大将军想要北上却是还有皇上与王爷的阻拦,想必他们一时半刻也走不了,更加不会同我们狭路相逢的,所以芸儿就放心吧。”

“好吧,那路上当心,到了记得传消息报平安啊。”眸光微闪的李瑾芸些许不舍的凝眉。

“好,一定。”苏志清答应的轻快而坚定,却是不想事情往往无法预料。

然而,当送别苏志清萧瑟的背影,转身要找人商量的李瑾芸却是遍寻不着丰俊苍的身影,甚至就连一向爱霸占书房的花宏熙都不在府上。

靠在书房的锦榻上,沉思良久的李瑾芸忽而美眸一眯。

“章睿。”

“王妃!”旋身而下的章睿拱手行礼站定一旁。

瞥一眼神色肃然的章睿,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王爷与阿熙呢?”

“禀王妃,孤狼那边出点问题,王爷赶去处理了,至于花少主,门卫那边好似说花少主一大早便出府去了,这都快要晌午了一直也没回来,属下估计花少主一定是被王爷吩咐什么事情了。”

“好吧,既然他们都不回来,我们也出去逛逛吧。”神色几多流转的李瑾芸唇角微扬的道,而章睿却是神色一僵,还在守丧期间就此光明正大出府好像不大合适吧……

然当见到王妃与香巧双双换上男装仿佛是世家贵公子般的潇洒自若的翩然而来时,唇角的那么僵硬瞬间消散无踪。

自王府偏门溜出的三人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融入人群悠然自若款步慢行,不消片刻功夫便站在了京城最大最为热闹的茶楼前。

店小二热情的招待气韵不凡的三人在二楼雅间就坐,推荐了几款最近新上的新茶方才躬身而退,然握在手中足足一两的赏银却是乐歪了嘴角。

便也不予余力的帮其向掌柜的传话,愣是将一两不悦的薛掌柜给推进了雅间,而薛掌柜在瞥见雅间中的三人时片刻的怔愣间便打发店小二下去,同时躬身行礼。

“呃,不知贵客前来,有失远迎,不知可否随老奴到三楼好生款待?”对于李瑾芸那一身的男装无比熟悉的薛正连忙含笑道。

“好,那就有劳掌柜的了。”仿佛是极为相熟的知己般四人前后而行,在这人声鼎沸热闹喧哗的茶楼中眼见不鲜。

上到三楼果然顿时清净了几分,整个三楼都是掌柜自己的办公地盘,少有人上来,而直到进入厢房插上门栓,薛掌柜方才再次拱手行礼。

“不知东家亲自前来可是急着知道关于祺王那边的消息?”

“恩,对,薛掌柜请坐。”李瑾芸淡然含笑微微抬手示意到,而站定门边的章睿与香巧则神色肃然凝重的留意门外的一切动静。

“谢东家。”薛正先是自袖口中取出几条简短的密信奉上,方才缓缓落座,“请东家过目。”

月氏太子淳于耀辉伤势过重,北戎鹰王郝连鹏飞不顾受了轻伤的定北大将军姜凯峰的极力阻止,强行将原本是要给丰俊祺的秘药先行给淳于耀辉服下保命了,所以气坏了定北大将军姜凯峰,急晕了贵妃娘娘姜淑婉。

看完几封密信的李瑾芸不觉莞尔,几多思量间方才抬眸,“可有查明他们为何迟迟不走?”

“呃,虽然不太明了,不过据老奴根据各方消息来看,好像是皇上的封锁很严,他们人数众多一起突围太困难,更有担忧祺王伤重经不得颠簸想要等来南疆秘药。

再有据说贵妃娘娘有意要定北大将军除去祺王妃李佩瑶腹中的孩儿,以免日后落入皇上手中成了制衡丰俊祺的利器。”

“消息可靠吗?”李瑾芸些许怀疑的道,以薛掌柜极为谨慎的劲头向来不会将不确定的消息禀告给她,而之前他往来多次却是并未提及。

今日她特意问及方才迟疑的道出,说是猜测,其实该并非是空穴来风,只是如若贵妃娘娘知道李佩瑶腹中可能是丰俊祺这辈子唯一的骨血后,不知该作何表情?

“禀东家,十之**,不知东家打算?”

“既然贵妃娘娘非要辣手无情以绝后患,那么本妃就偏要为虎作伥让她后患无穷!”眼眸微眯的李瑾芸唇角一抹极淡的邪笑闪过。

而待到自茶楼心悦而归的李瑾芸潜入王府,踏进厢房时,却见堂屋中丰俊苍正靠坐在锦榻上闭目养神,微顿了一下的脚步不禁快步上,然方才站定却是迎上了丰俊苍温润的眸光。

“都快要日落西山了,本王的王妃终于知道倦鸟归巢了啊。”

丰俊苍的声音低沉黯哑带着一丝调侃几多宠溺,淡然含笑的李瑾芸斟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方才凝眉道,“王爷匆忙而去,可是处理昨夜厮杀了大半夜的梁家村那边的情况?”

“恩,虽然不是本王的人先行动的手,但被淳于嘉辉那么一闹,姜凯峰的部署与谋划就全盘暴露了,所以本王断定他们定会趁夜遁逃,不过如果不叫皇上阻拦一二,想必就算逃了,姜凯峰也会疑神疑鬼,反倒坏了本王的计划。”

“所以皇上知道了?”李瑾芸眸光微闪,皇上纵然手中兵马不多,但也够定北大将军姜凯峰喝一壶的啊!

“当然,不过本王方才提供了消息,朝臣们便纷纷同仇敌忾的出谋划策捉拿反贼,而本王重伤至今身子孱弱便由着他们众说纷纭,而皇上与丞相亦是跃跃欲试,所以神思倦怠的本王便早早退了,想必这会儿子天罗地网正在铺展静待丰俊祺与姜凯峰入网!”

姜凯峰会自投罗网?见鬼去吧!

☆、第115章 欲擒故纵

诚然丰俊苍所虑良多,而沉思片刻的李瑾芸脑海中却是忽而闪过薛掌柜那略带迟疑的神色,柳眉微微触动间不禁猛然抬眸。

“据报贵妃娘娘与定北大将军商议要将姐姐腹中的胎儿除去,以免落入皇上手中成为日后要挟丰俊祺的把柄,虽然考虑此刻他们自身难保,但却也难免京城中有细作暗下毒手,所以不如趁乱……”

李瑾芸话留几分,然丰俊苍却心明如镜微微颔首点头,“此事不宜声张,本王着人秘密处理,阿芸就当全然不知,恩?”

含笑点头,微微翘起的唇角间漾起笑意连连,而正在这时,房门却是突然被哐啷当一声用力推开,一袭紫衣上斑斑点点甚至还撕破了几道口子的花宏熙大步闯了进来。

“阿熙这是怎么了?”对于如此狼狈不堪的花宏熙,李瑾芸不禁好奇他究竟被人给揍了?还是揍人去了呢?

然对于李瑾芸那关心的一问,花宏熙忙着倒茶的大手却是毫不停歇,直到猛地灌下第三杯凉茶方才大大的喘息着咕哝到,“本少主差点成了人肉包子!”

闻言丰俊苍与李瑾芸不禁相视摇头,而花宏熙缓和了片刻方才接着道。

“本少主昨夜苦思冥想整整一夜,查阅医书到天亮方才终于恍悟京城附近昆山上有急需的某样药材,便匆忙赶往,却是不想竟然一头撞入了南越巫教之人的埋伏,如若不是本少主轻功一流,只怕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南越巫教之人?”丰俊苍神色冷冽肃然的凝眉。

而相对于丰俊苍的肃然凝重,李瑾芸却是眯着眼眸不解的抬眸,“京城不是戒严了么?他们是怎么潜伏进来的?”

被李瑾芸与花宏熙那怀疑的眸光盯着的丰俊苍轻轻摇头,“本王休养多日宫里宫外此刻全权交由皇上手中,况且京畿守备目前乃是由禁军所挟制。”

“禁军啊,那就难怪了……”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花宏熙愤愤然靠坐在椅子上,“不过,他们干嘛那么大张旗鼓的封锁山头,甚至还私藏了大量毒粉,要不是本少主亲眼所见还真心不敢相信啊!”

“大量毒粉?”闻言李瑾芸眸光一亮,却是忽而审视的目光打量花宏熙一番,合着这家伙是潜入人家的秘密基地偷窥被发现才疯狂追杀的吧……

被李瑾芸那卓然透悟的眸光所摄的花宏熙顿时嘴角一抽,该死,露怯了!

而相对于李瑾芸与花宏熙的神色流转,丰俊苍刚毅的剑眉却是微蹙,“我们只怕一时半刻走不得了。”

“耶?为何?”

“那些毒粉只怕是招待新皇登基前来朝贺的各国使臣的。”丰俊苍寒眸微眯沉声道。

“噗……”猛地呛咳间刚刚入口的茶水尽数喷出,花宏熙不可置信的膛大了眸子,“这是要陷大周于不义引各国兴兵来犯啊!”

对于花宏熙的臆测丰俊苍冷然冰寒的神色更添一丝肃杀之气,然几多思量间的李瑾芸却是猛然抬眸,“南越巫教究竟为何屡屡涉险搅乱天下太平?他们究竟寓意何为?”

“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然自数百年前大周与其他四国几乎先后立国后,边疆纷争不断,然却是你来我往谁也不曾占尽便宜,所以安定太平的时间久了,贪心暴怒之气聚敛便难免滋养某些人的险恶用心……”

寒眸微眯的丰俊苍淡淡道,而对历史上的朝代更迭与战火纷飞了然于心的李瑾芸却是深知其中的沉重的含义,但神色凝重肃然的花宏熙却是悲天悯人的呢喃。

“巫教之人总在蛊惑人心危言耸听更甚至是不予余力的挑起事端纷争,难道就不怕引火烧身自食恶果去?”

对于花宏熙的话,李瑾芸与丰俊苍倒是相视扬眉,说者无心然听者有意。

“阿熙可有良策?”

“呃?什么?”眸光微闪的花宏熙瞥过两人一眼些许困惑的凝眉。

“叫巫教甚至南越引火烧身自食恶果去?”

被李瑾芸那么突然一问,花宏熙却是苦笑摇头,却是不想李瑾芸反倒笑意盈盈,甚至眉眼间都带着一抹难以掩去的讪笑,“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对于李瑾芸如此精辟的概述战争只要略,不止花宏熙惊愕愣神,甚至就连用兵如神堪称旷世奇才的丰俊苍都不禁暗自品味。

瞥一眼神色几多流转的两人,李瑾芸方才接着道,“所以既然南越想要无中生有制造事端,我们便不能隔岸光火坐以待毙,何不明里菩萨暗里修罗?”

“何解?”丰俊苍端正一下坐姿,而花宏熙则放下了原本翘得高高的二郎腿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

对上两人过于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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