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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良缘之残王嫡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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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你变装了没有令牌也一样进不去的啊。”瞧着就要迈出门去的李瑾芸的背影,凉凉泼冷水的花宏熙接着给她补充到,。
然而,某人却是置若罔闻大步而去,直叫那方默默盯着他的欧阳淑婉与香巧相视撇嘴,笨蛋,没有令牌不会闯啊,更何况,谁规定一定要走正门的说?
校场大营主账中,苏瑞德眸光极为不善的盯着眼前蓦然出现眼前的李瑾芸与章睿,浑浊深沉的眸子锐利冰寒,“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啊。”同他眨眨眼的李瑾芸不觉唇角微僵。
“胡闹,这里是兵营,岂是你一个女孩子家乱闯的?”怒气滔滔的苏瑞德才说一句便觉有异,狠狠瞪了她一眼,险些被她蒙混过关了,正了正神色眉头紧蹙的严肃道。“没有令牌,你们是怎么进我这校场的?更何况还摸到主账里来了?”
“大将军莫要生气,阿芸定是有急事,否则她也不会如此唐突……”连忙上前说项的丰俊苍话未说完,便被大手一挥的苏瑞德所打断。
“阿苍你甭替她求情,且不说女人不允许到兵营里来,就他们闯进我这守备森严的主账都不曾被察觉,都是极大的问题,外面那些个手执长枪的士兵难不成都眼花了?”急吼吼的苏瑞德满是不可置信的摇头。
“外公,芸儿此来就是给您提个醒,现下校场中的守备漏洞可是极大啊,以芸儿不懂武功之人都能轻易闯入,更何况是机关算尽武功高强的敌人?”一扫此前的浅笑盈盈,神色肃然了几分的李瑾芸严肃的道。
然而,对于她的说辞不置可否的丰俊苍却是漠然垂眸,忍不住凉凉暗腹,或许防范几个武功高强但头脑简单的敌人比防范古灵精怪的阿芸要容易的多啊!
“……校场的守备当真漏洞如此之大?”深深的凝望她良久的苏瑞德喟然一叹,“看来那些个惫懒懈怠的家伙是要好好收拾一番了。”
直接将外公怒气腾腾的苗头转移阵地的李瑾芸不觉唇角微僵,而趁着如此时机,顿了一下便是连忙道,“外公,芸儿此来是来求援的,还请外公全力协助。”
“哦?求援?”回眸瞥一眼一脸诡异之色的李瑾芸,莫可奈何微微苦笑的苏瑞德目光灼然。
“刚刚得到消息,丰俊天驾崩了,丞相赵敬辰压下了消息,带人连夜奔袭,最晚明日晌午时分抵达琼州,芸儿本意叫薛掌柜带人收拾城南行宫的,但眼下时间上有些来不及了,所以特请外公派人协助。”
一袭男装潇洒恣意的李瑾芸同苏瑞德拱手行礼,直叫看着都不觉苦笑摇头的苏瑞德狠狠瞪她一眼,如此大事,竟然这个时候才同他说起,还真是胆大包天到令他牙根痒痒。
“任超!”默默盯着她瞧了半晌,浑浊老辣的眸子陡然闪过一抹暗芒的苏瑞德朝账外扬声大吼。
“末将任超,参见大将军!”一身铠甲的任超闻声而至,单膝跪地行礼。
深深瞥一眼同男儿一般负手而立的李瑾芸,不觉唇角微僵的轻轻摇头,连忙回眸看向屈膝行礼的任超,神色肃然的道,“速速集结五百人,等下听从召唤。”
“是,末将遵命!”
得令而行的任超同李瑾芸与章睿错身而过时不觉脚步慢了半拍,甚至掀帘欲出之际都不禁回眸一瞥。
而直到任超的身影消失,苏瑞德方才同丰俊苍相视凝眉。
“皇上驾崩,丞相携太后,皇后与皇后腹中的遗孤来投奔,我南疆这下可真是岌岌可危了啊。”之前种种的担心与顾虑这下当真临到眼前,虽早有准备,但却也是心绪难宁的苏瑞德都不禁挠头。
“怕只怕丰俊祺与姜凯峰的威逼甚至是南越与苗疆西凉的威慑都不足为惧,丞相赵敬辰的野心才是当下最为棘手的问题。”漠然冷肃的丰俊苍寒眸一眯,盯着沙盘的眸光愈发深沉晦暗。
“对,就是这个问题,所以芸儿才不希望外公将太后与皇后招待进府,那样怕是引狼入室日后若有冲突,我们可就是一点余地都没有了说。”未语先叹的李瑾芸同外公与丰俊苍递去意味深长的一眼,“而城南行宫就不同了,那里是先皇御驾亲征的住所,用来招待太后与皇后最为名正言顺,不是么?”
“芸儿的考量不无道理。”眯着眼睛盯着沙盘一角的苏瑞德微微颔首,“但丞相手中的十数万精兵如何安置也还是个问题啊……”
深深的瞥一眼外公满是纠结的眉头,眸光几多闪烁的李瑾芸却是忽而讪笑扬眉,“其实无论怎样安置终归有个问题才是最为首要的。”
“……粮草?”将她神色间那抹诡异之色看在眼中的丰俊苍忽而剑眉微动,略发怀疑的道。
苏瑞德与丰俊苍相视凝眉,而柳眉飞扬的李瑾芸却是含笑不语,在最为宽大的椅子上缓缓落座,惹来苏瑞德一记怒瞪,却也是莫可奈何的别过眼去,无视她的幼稚与顽皮。
然而,将最为棘手的问题抛出后神色方才放松了一眯眯的李瑾芸却是不知,令她更加头疼的烦恼业已同期抵达。
☆、第258章 不太健康
当目送任超带队追随薛掌柜挥鞭而去的背影渐去渐远后,相携漫步于校场的丰俊苍与李瑾芸相视苦笑,麻烦终于要来了!
而深深的凝望她良久的丰俊苍刚毅的剑眉微微触动间忽而闪过一抹幽光,拉着她在木桩子旁驻足停歇。
“阿芸特意闯校场惹怒外公,该是另有隐情吧。”
“……呃?”眸光略发闪烁的李瑾芸被他灼然冷肃的眸光所摄连忙别开来去,但却是极为心虚的拉长了音调的接着道,“就是、就是想看看校场的守备与防御嘛,结果真是预料之中……”
“然后呢?”无视她的闪烁其词,眸光愈发深邃的丰俊苍不徐不疾的追问到。
“……哪有什么然后嘛。”唇角微僵的李瑾芸很是无力的耸耸肩,然却是不敢抬眸看向丰俊苍那仿能够洞悉一切的深眸。
“阿芸,在京城时,本王的兵营随时为你敞开任你为所欲为,一切都有本王担待。”轻轻拉起她手软滑嫩的小手,满是宠溺之色的丰俊苍说着都不由得情愫渐浓,而直到强压下那蠢蠢欲动的春心,停顿良久,瞥一眼偷觑他一眼而被他逮个正着的李瑾芸,莫可奈何的轻轻摇头。
“但外公这里毕竟不同,这里的一切都事关边疆的安危,甚至关乎整整数十万将士们的性命,所以阿芸行事定要把握分寸,切莫叫外公太过为难。”
“……咳、你知道了什么了?”听他话中话的刻意点拨,恍然顿悟了什么的李瑾芸眸光回转间肃然了几分。
“就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了本王?”若非担心引起旁人的侧目以对,很想刮刮的鼻子的丰俊苍愣是强忍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都被你给猜到到?”抖着唇角僵持了好半晌的李瑾芸赫然一怔,“外公该不会也猜到了吧?”
“那到没有。”将她惊愕到猛然膛大了眸子的神情看在眼中的丰俊苍不觉莞尔,瞄一眼周遭来来往往的士兵,猛然欺身上前同她压低了嗓音道,“外公纵然就是再老而弥辣,也不会猜到阿芸一介女儿身竟然还想领兵啊……”
顿时满头黑线的李瑾芸险些给他呛声回去,但眸光一转间却是唯有咬牙切齿的狠狠瞪着他,竟敢看扁她?女人又怎么了?她也曾大杀四方,她也曾潜伏暗算,只是在这古代她就再也不曾酣畅淋漓过,满腹悲催间怒瞪的目光却是被丰俊苍的轻轻一拍给断。
“一切还需从长计议,切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瞪他,瞪他,还是瞪他!压不下心头怒火中烧的李瑾芸险些被迎头炙热的阳光闪耀个火眼金睛,然却是毫不示弱的不改初衷。
面对她那坚持到底的劲头,丰俊苍温润如玉的眸光宠溺的眯了她半晌后不禁败下阵来,紧抿的薄唇微动,“如若阿芸执意如此,本王倒有个折中的主意,想不想听?”
“听!”将他的妥协之色看在眼中的李瑾芸不觉柳眉微扬,连忙点头洗耳恭听。
“既然本王人都来南疆了,外公只定是本王入校场忙里忙外,那阿芸不若将接管孤狼的队伍,虽然只有三千余人,但那可都是本王精心培养的精兵。”神色肃然了几分的丰俊苍郑重的同她道。
“……孤狼?”眸光微闪的李瑾芸略发不可思议的凝眉,“阿苍真舍得?”
“舍不得,那还是算了吧……”瞧她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摇首摆尾,满是无奈之色的丰俊苍轻轻摇头,甚至说着拔腿便走。
而忙不迭追上他脚步的李瑾芸惊呼,“不能算了啊!哎,不能……”
远远瞧着追追打打的王爷与王妃,隐在暗处护卫的章睿不禁唇角微僵,凉凉暗腹,王爷您就这么将培养了多年的精兵拱手让人了?还是拿来讨王妃大人欢心,但就是不知孤狼等人该作何感想呢?
关于孤狼的反应,章睿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但绝想不到竟然会眼前这幅令他哭笑不得的景象。
却说傍晚时分刚一回府便直奔后院客房的丰俊苍瞥一眼垂手恭立的孤狼与方耀,目光灼然冷肃的道,“孤狼,你们日后一切行动听从王妃指挥。”
“是,王爷!”双双单膝跪地的孤狼与方耀拱手行礼齐声道,“末将参见王妃,但凭王妃!”
“两位将军请起,本妃同王爷还有事要商议,有什么问题稍后提。”同两人含笑招手的李瑾芸方才话落,便强拉着负手而立的丰俊苍不由分说的扯出了客房。
而眼底一片茫然的孤狼与方耀,甚至的隐身暗处的章睿都一字不差听到了王妃的呵斥。
该死的,不是说这事缓缓的么?你干嘛这么急?且不说孤狼他们愿不愿意,就是本妃也要有所……
本王的话就是军令!
呿,那也得分是什么事……
你来我往的辩驳随着渐去渐远的脚步声一同销声匿迹,面面相觑间不由得唇角微扬的孤狼与方耀眉宇飞扬,而忙追上前去接茬偷听的章睿却是满腹狐疑。
王妃这又是哪根经搭错了?刚刚不还挺积极的么,这才转个眼儿的功夫怎么又不乐意了呢?
然而,章睿的疑问尚不及觅到答案,拉着丰俊苍风风火火冲进厢房的李瑾芸便是猛然噤声,给自己斟杯凉茶便猛灌两口缓解口干舌燥的难耐,但她方才一气呵成的放下空了的茶杯,火急火燎的香玲便冲了进来。
“王妃,老夫人与老爷来了……”
噗……
香玲方才开了个头,尚在嗓子眼的茶水便被李瑾芸又给它尽数喷了出来,呛咳连连,惹得嗖然飘至她背后轻拍背脊帮她舒缓难受的丰俊苍眸子陡然一寒。
“咳、咳、还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纠结着眉头的李瑾芸兀自咕哝。
将她神色间的那抹阴郁之色看在眼中的丰俊苍手下的动作一顿,“阿芸若是不喜,本王将他们赶走便是。”
“呃?怕是不妥啊,若是能请出去,本妃也就不会这么纠结了说,哎,还是去看看吧,祖母与父亲且不定在同大舅母与二舅母编排本妃什么呢……”说着都忍不住眉头紧蹙的李瑾芸极为莫可奈何的苦笑。
对于王妃那一语中的的臆测不觉莞尔的香玲撇撇嘴,“王妃还真是了解老夫人和老爷哈……”
瞥一眼满是愤然之色的香玲,深邃幽暗的寒眸陡然一眯的丰俊苍冷冷道,“本王同你一道去。”
“也好,至少……”险些说秃噜嘴的李瑾芸猛然噤声,唇角微僵的瘪瘪嘴,“本妃还是先换身衣服去。”
深深瞥一眼拉着香玲嗖然闪入内堂的李瑾芸的背影良久,总觉哪里不对的丰俊苍缓缓落座间轻轻叩击桌面,但却也抓不住脑海那抹一闪而过的灵光。
大厅中,当款步盈盈的李瑾芸同丰俊苍相携而入时,端着茶水相谈甚欢的五人却是忽而动作一顿,尤其大舅母与二舅母双双同李瑾芸递去略带一丝责备的眸光。
“芸儿都成亲了怎么还这般任性妄为,出门也打声招呼,可是叫亲家公与老夫人好等啊……”大舅母如是说着但却是同两人连连摆手示意。
心领神会的李瑾芸唇角微僵看向恬居首位的老夫人与父亲李博然,微微颔首点头间甚至都不曾瞥一眼一旁站在老夫人身旁端茶递水的江氏一眼。
“祖母,父亲,久别多日可还安好?”漠然站定大厅中央的李瑾芸不冷不热的寒暄到。
“还是芸儿贴心啊,若非身子尚还康建,还有余力千里跋涉来到这南疆避难,我与你父亲怕是就要葬身京城也无人知晓了啊……”说起来都忍不住满目悲怆的老夫人泪眼婆娑,手中的茶杯甚至险些一个不稳摔落在地。
“哎,真是世事弄人啊,亏得我们还有亲家这里还能投靠避难,否者还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若老夫人那般的情绪激动到不能自己,忙将话题回转的李博然感激之色漾满脸庞。
“老夫人与亲家这是说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且就安心住下……”深知李博然话中深意几多的大舅母王秋兰说着客套话,但瞥过老夫人身旁江氏的眸光却是不咸不淡。
相携而坐的李瑾芸与丰俊苍方才坐定,同二舅母相视点头的大舅母便是开门见山道,“芸儿,阿苍,你们既然回来了,不妨一同招待老夫人与亲家公先到客房休憩一番吧,毕竟这数日的舟车劳顿又等了你们这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半晌也该是累坏了……”
“……那就有劳了。”满是感激之色的老夫人连连点头,在江氏的搀扶下缓缓起身间,漫步而行。
安顿老夫人与李博然与江氏在西客院住下后,李瑾芸便挽着丰俊苍的胳膊头也不回的溜之大吉,唯留慢了半步还在寒暄几多的大舅母与二舅母相视苦笑——还真是干净利落!
一路上绷着脸色漠然不语的李瑾芸挽着丰俊苍胳膊脚步飞快,然却是一踏入客院书房便是憋不住的猛然喷笑出声,直笑得惊愕愣神的花宏熙与欧阳淑婉面面相觑,倒是唯有宠溺的眯她一眼的丰俊苍冷酷的唇角微扬。
“我说王妃啊,您这是乐呵什么呢?说出来叫我们也好同乐一下啊?”懒懒的放下手中捏了许久的草药,被好奇心绕得奇痒难忍的花宏熙噙一抹吊儿郎当的邪笑讪讪道。
闲适的摸一把账册的李瑾芸柳眉飞扬间瞥一眼漠然冷肃的丰俊苍,再看向满目好奇的花宏熙与侧耳聆听的欧阳淑婉,抿唇但笑抖了半天唇角却是轻轻摇头,“……不足为外人道也!”
耶?愕然一怔的花宏熙脸色一变,满腹委屈的看向视若无睹的丰俊苍,他这会儿又成外人了?
“……王妃姐姐,你好不厚道啊,哼!”猛然将手中的草药丢至一旁的欧阳淑婉怒瞪一眼,拉着花宏熙同仇敌忾道,“人家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哎!”
“呃?也对哦……”波光流转的美眸忽而闪过一抹诡异之色的李瑾芸微微颔首点头。
然而,将她神色流转的算计之色看在眼中的花宏熙与欧阳淑婉不禁周身一寒,甚至相视凝眉苦笑间顿时有种不祥之感。
“还真是巧呢,本妃那极品祖母与父亲刚到府上,这舟车劳顿的,许还真是得叫阿熙与婉婉帮忙看看零部件是否都还完好无损啊……”柳眉飞扬的李瑾芸拉着长长的音调寓意深远,直叫剑眉漠然紧蹙的丰俊苍都不觉脸色微僵。
深谙其深意的花宏熙更是呛咳连连,却是唯有眨着水灵灵的眸子一片的欧阳淑婉干瞪眼。
而逗得花宏熙一个大红脸的李瑾芸唇角微扬间美眸微闭,倒是被亟不可待的花神逮了个正着。
天后,本大神总算不负重望将人给您拖住了,现下他们怕是明日晌午能不能到都是个问题。
哦?你对他们做什么了么?
……呃?业务机密。
只要不是伤天害理就好。
美眸微眯的李瑾芸凉凉补充到,而花神回给她的却是久久的沉默,沉默到唇角微僵的李瑾芸都不禁猛然一窒,然不待她追问什么,耳畔却是陡然传来了花神清凉凉的声音。
不过,有件事,天后该是有兴趣知道。
何事?——听得出他言语中的迫不及待,满腹狐疑的李瑾芸不禁柳眉紧蹙。
李佩瑶生了。
哦?皇子?公主?
一个不太健康的男婴。
不太健康?
却说漠然回眸的李瑾芸脸色极为难看,令原本正同花宏熙商讨苗疆之行的丰俊苍无意中瞥一眼见便是猛然噤声,默默起身大步来到她的身旁同她一般在锦榻上落座。
“出何事了?”将她轻轻拥入怀着,垂眸凝视她的丰俊苍低声问。
“李佩瑶生了。”久久不能回神的李瑾芸眸光茫然的呢喃道。
相视凝眉的丰俊苍与花宏熙眸光微闪。
“可是孩子有什么不妥?”抚额沉思良久的花宏熙眉头紧蹙。
“不是孩子,是苗疆秘药,据花神的消息,皇后与李诗琴也是服用了那神乎其神的苗疆秘药的,”
李瑾芸的话才方落,花宏熙便是脸色狉变,“糟了!”
☆、第259章 固执己见
大手一挥虎虎生风的花宏熙惊觉自己的失态,然面对三人灼然热切的目光,神色一僵间不禁眸光微闪。
“阿熙可是知道什么了?”深深的瞥一眼他那闪烁不定的眸子,柳眉紧蹙成峰的李瑾芸眸光极为锐利。
“……呃?”略发尴尬的正了正神色的花宏熙一把抹去惯常的吊儿郎当,神色肃然了几分的正色道,“如若本少主所料不错的话,多年不孕的皇后最近一年内接二连三有孕在身,怕也是用了手段的。”
“你是说她也服用了苗疆秘药?”丰俊苍深沉锐利的眸子陡然一寒。
花宏熙微微颔首点头,“**不离十。”
“……所以她才那么急着将已有身孕的李诗琴掳走,为的不过是她腹中的皇子。”美眸微眯的李瑾芸瞥过眉头打成死结的花宏熙,再看向漠然冷肃负手而立的丰俊苍。
“呃?还真是心机颇深到令人发指啊。”盎然恍悟了什么的欧阳淑婉愤愤然的扬声道。
相视凝眉的三人神色凝重间更添一丝晦暗,而就在气氛陡然凝固之际,匆忙而来的程林拱手行礼。
“禀王爷,大将军请您到正书房有事相商。”
“好,这就去。”
虽是如是说着的,但深邃锐利的瞥一眼暗自松了口气的李瑾芸刚毅的剑眉微动,但终究只是轻轻拍拍她的肩膀给以无声的安慰,便同程林大步而去。
却说当丰俊苍颀长的背影方才消失,眸光几多闪烁的李瑾芸便是忙不迭同正要埋首草药中的欧阳淑婉招手道。“香巧去大舅那里请脉都许久了还没回来,婉婉可否替本妃去看看?”
“好啊,那我去了啊!”
不疑有他的欧阳淑婉同她俏皮的眨眨眼睛,无视花宏熙无比纠结的脸色便蹦蹦跳跳远去。
“……婉婉心性不定,本少主也去帮忙看看。”
说着便要飞身遁走的花宏熙却是被拦了个正着,觑一眼李瑾芸那意味深长的眸子,猛然抽吸间不禁抖着唇角咕哝道,“本少主早就说过,那苗疆秘药效果极不稳定的说,王妃您不能为难本少主啊……”深知她将人都给支出去定是要刑讯逼供他的花宏熙莫可奈何的耸耸肩。
“你慌什么,本妃又没说要你现在给本妃调制那药,不过是想问问你皇后如此谨慎,以你之见,可能判断出什么?”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半晌的李瑾芸水灵灵的眸子中漾满了疑惑与凝重。
“……呃?那还能有什么好猜的,左不过是胎像不稳,而她前不久才滑过胎,更是说明她耐受不住那苗疆秘药的强烈药效,随时都有滑胎的可能。”说着都忍不住愕然一怔的花宏熙唇角微僵,猛然膛大了眸子的瞪着同他微微颔首的李瑾芸,顿时冷汗涔涔。
而不若书房中相视凝眉的两人心思陡然一沉,院子中的大树间,藏身其中将两人的对话清晰的听在耳中的某人刚毅的剑眉微动间,却是神色一松的旋身飞掠而去,直叫趴在屋顶将一切看在眼中的章睿喟然长叹,王爷对王妃还真是用情至深呐!
前院正书房中,自校场匆忙赶回来便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的苏瑞德一见到姗姗来迟的丰俊苍,脚步一顿间浑浊深沉的眸子闪过一抹凝重。
“外公这么急色匆匆,可是出何事了么?”将他神色间的那抹深沉凝重之色看在眼中的丰俊苍刚毅的剑眉微挑。
而对于他开门见山的问题,驻足凝眉的苏瑞德却是未语先叹,相携在圆桌旁落座,顿了片刻方才面色凝重的道,“太后与皇后差不离就要到了,老夫此前虽有担忧,但毕竟丞相纵然野心膨胀,也尚还左右不了我南疆的任何决策,不过,若是带着数万大军的丞相抵达南疆,以阿苍的睿智该也能猜到丞相寓意何为。”
“夺兵权!”面色清冷的丰俊苍淡淡道。
“哎,如若他真是贤臣猛将倒也就罢了,但前不久他们父子夺王将军的兵权却是被敌军以少胜多击溃失守京城,便不难看出他们根本没有带兵的经验与天分,老夫实在是担心,担心我南疆兵马枉死在他们父子手中而无能为力啊。”
说着都不觉眸光深邃凝重了几分的苏瑞德定定的凝望丰俊苍良久,而深知他话中深意的丰俊苍锐利冰寒的眸子透着森然冷肃的凝重,但却是沉默不语的任凭他默默打量。
“……所以老夫恳请王爷担负起我大周百年基业的重担!”深知响鼓需用重锤的苏瑞德字字铿锵。
“……这恐怕不妥吧?”寒眸微闪的丰俊苍眯一眼恩师眼中的厚望,但却是有着深深的顾虑。
“王爷莫要再顾虑其他,其实这也绝非老夫一人所想,更是诸位副将的一致意见……”将他神色流转间的顾虑重重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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