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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良缘之残王嫡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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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趁着落日余晖大干四方的花宏熙,带着特制的薄如蝉翼但极富韧性的羊皮手套自得其乐的沉静在把脉的世界中。

而带着丰俊苍那个甩不掉的尾巴拉着香巧给大舅与二舅一一诊脉探查后,方才悻悻然的窝进书房无视欲言又止的丰俊苍而埋首账册奋战不休。

平静安然的傍晚时分,透窗而入的晚霞带着令人迷醉的娇羞,淡淡的柔光映照在李瑾芸白皙粉嫩的脸颊间仿佛镀了层金光,令一旁目不转睛的默默凝望她的丰俊苍深邃幽暗的星眸中情愫渐浓。

将她温婉沉静的气韵看在眼中,深邃幽暗的眸光愈发迷离的丰俊苍脑海中不断闪过她常常念及的那句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那是怎样的淡泊宁静的心境啊,而他却愣是将她拖入了这血腥纷扰的尘世中。

深深的自责狂涌上心头的丰俊苍脸色愈发苍白,甚至就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而惊扰到了本就不时瞄一眼他的李瑾芸,先是默默的瞪他一眼,直觉不对的李瑾芸这才连忙丢下手中沾满墨水的毛笔,身形一转险险接住他缓缓滑落的身子,惊声呼唤,“程林,章睿,快叫阿熙!”

守在门口的程林推门看一眼,猛然一窒间飞身便走,旋身而下的章睿忙自王妃手中接过眼眸紧闭的王爷抱起便走,甚至还险些同正端着茶点相携而来的香玲与香巧撞了个满怀。

“……呃?这是怎么了?”顾不得摔落一地的茶杯与滚落一地的点心,当瞥见被章睿环抱着双手无力的垂落的王爷时,心下大惊的香玲不禁大惊失色的问。

然对于香玲的疑问无暇顾及的章睿与李瑾芸仅顿了一下便步履生风,而小跑的追着健步如飞的章睿的香巧拾起王爷垂落一旁的手臂边快步跟上边默默把脉而眉头愈发紧蹙。

却说当章睿方才将王爷安置在床榻上,先程林一步飞身窜来的花宏熙正要把脉,然却是脸色略发扭曲的动作一僵,忙又转身消失。

“咦?花少主怎么都来了又跑走?”慢了几步正巧同快如风的花宏熙擦肩而过的香玲满头雾水。

而对于香玲的疑问,忙着见缝插针把脉的香巧无暇分神,垂手恭立一旁的章睿漠然无语,唯有眸光流转间了然恍悟什么了的李瑾芸唇角微僵,然深沉担忧的目光始终不离丰俊苍左右。

“王爷他这是怎么了?”随着香巧的缓缓起身而眸光微闪的李瑾芸连忙问。

“禀王妃,王爷该是忧思过重引发心悸,再加上睡眠不足所以才体力不支昏了过去的……”微微福身行礼的香巧眉头纠结成一团的禀告道。

“耶?心悸?体力不支?”香巧的话才方落,却而往返间甚至都换了身衣服两手空空的花宏熙踏入厢房的脚步猛然一顿。

“……睡眠不足?”相对于冲进来先是楞了一下,而后便略发不可思议的跑去把脉的花宏熙满腹狐疑,定定的凝望丰俊苍他那苍白憔悴的俊颜的李瑾芸更是脸色漆黑一片,回眸冷冷的瞥一眼站定床榻旁神色凝重的程林与章睿,“程林,你说,王爷究竟在忙什么?”

“禀王妃,具体属下、属下也不知,王爷与您休息后,属下便也回屋了……”被王妃赫然点名的程林忙上前一步,拱手行礼。

深深的瞥他一眼,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眸光中闪过一抹阴鸷,“章睿!”

“……属下一直跟随王妃您左右,您与王爷安寝后,属下便也找地方眯着了。”越说声音越弱的章睿眸光微闪,紧握的双拳更是略发尴尬的不知该放在何处,生怕一个不妥泄露了天际。

“哦?是吗?”怀疑的瞥一眼他那略发躲闪的眸光,心思流转间更加怀疑的李瑾芸阴测测的凝眉道。

而就在章睿强撑的镇定险些绷不住时,丢下丰俊苍的大手便开始上下其手扒开他衣服的花宏熙适时的咕哝道,“王妃啊,您这究竟怎么着王爷了?瞧瞧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就被气晕过了呢?”

“……”被花宏熙的话堵到无语凝噎的李瑾芸满头黑线,究竟是谁招惹谁的来着?好像不是她吧!

冷冷瞥一眼忙着施针都忍不住给她唇角高高翘起满是讪笑的花宏熙,美眸一眯的李瑾芸讪讪道,“你确定不是你学艺不精?堂堂神医山庄少主竟然连我们香巧的医术都不如?”

“……”这下顿时换花宏熙愕然一怔间哑口无言,唯有将全部注意力倾注在飞针走穴上而苦笑撇嘴,他怎么忘了不该招惹正憋着一肚子火气没地可发的王妃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片刻后,当忙着去煎药的香玲与香巧躬身而退,程林与章睿也双双退出门去时,端坐在床榻前默默良久的李瑾芸方才正了正神色瞥一眼边撵转银针边不时查看什么的花宏熙。

“阿熙,你同本妃说实话,阿苍怎么会无故昏倒?”眸光锐利的盯着他的李瑾芸呐呐道,“虽然本妃不懂医术,但以你的了解该也知道本妃绝非那么好蒙骗的。”

“……”手下撵转银针的动作一顿的花宏熙转身回眸间不禁满头黑线,他什么都未说竟然就被王妃先声警告,哭笑不得间唯有撇撇嘴,“本少主蒙你作何?香巧的诊断不错,王爷他的确是太累了。”

“……确定不是寒毒的后遗症?”凝视他的眸光中闪过一抹异色的李瑾芸索性直言不讳的将心中的隐忧道出。

“我说王妃啊,您就算不信任本少主也该信得过那个神乎其神的花神吧。”极为无力的耸耸肩的花宏熙满是无奈之色,眸光微闪间默默转身忙查看银针的状态。

而对于花宏熙的托词,唇角微僵的李瑾芸不觉冷哼一声,那个叫她看不到摸不着总是给她出幺蛾子的花神更加不可信!

然说曹操曹操到,怒瞪花宏熙的背影一眼的李瑾芸眸光微闪间便问耳畔某神不阴不阳的冒了出来。

天后,您要不要到行宫去探探。

行宫?出何事了?

前去接应太后一行人的大公子凭空消失不知所踪,难道天后就没有怀疑过是何人所为么?

丞相!——对于花神的欲言又止,心下一沉的李瑾芸便的毫不犹豫的断定到。

天后果然聪慧过人,此前花草那边竟然毫无消息本大神就怀疑其中定有蹊跷,所以特意作幽灵尾随了他两日,这才终于叫本大神给发现了玄机,丞相父子竟然偷偷给大公子下了毒,而后更是秘密将大公子化妆做伤病被侍卫一路抬着跟来琼州行宫中。

下毒?该死的,那大哥他……

虽然神志不清被人控制,但暂时性命无忧,而至于大公子究竟是中了何毒,本大神目前也还尚未知晓,不过人是帮天后您觅得行踪了,但、但出了点小意外。

你暴露了?——听出了他话中的纠结与无辜之色,柳眉紧蹙的李瑾芸默默垂眸。

而相对于李瑾芸的云淡风轻,沉默良久后,直到久久得不到他回应的李瑾芸险些回神之际,花神带着一丝低吟的声音方才传了来。

他若是真的见到本大神了还算他有福气,但问题是他真的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了,所以疑神疑鬼间他直言是丰俊天的魂魄在纠缠于他,所以现在行宫那边大乱,被请去做法事的道士与和尚甚至吵醒了太后与皇后,直闹得心神不宁的皇后再次见了红……

呃?——顿时眼前一群乌鸦嘎嘎飞过的李瑾芸唇角微僵,丞相竟然如此疑神疑鬼,不过想来此刻最为心惊胆寒,惊惧忧思的该是她赵云秀吧!

而犹在李瑾芸的心思流转间,花宏熙略发高昂的声音却是生生的将她缥缈的神思陡然拉回。

“王爷,王爷,你终于醒了,咳、王妃都担心坏了,你干嘛那么拼命……”

不若激动到忍不住念念碎的花宏熙的扬声,缓缓睁开略发迷离的双眸,薄唇微动间略带一丝喘息的呢喃呼唤,“阿芸……”

“感觉怎样了?”虽然丰俊苍的声音极低,但耳聪目明的李瑾芸盎然回神间便忙不迭起身俯身同他相视凝望,此前的隔阂与猜忌,早已在他颓然软倒进她怀中时消匿无踪,她所希冀的不过是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陪她走过这一生而已。

“本王、本王……”嗓子干哑到几近无声的丰俊苍见娇妻终于肯听他说话了,便是连忙要辩解什么,努力想说什么,然却是虚弱到眼皮都快撑不开的丰俊苍渐渐没了声响,而就在他强忍半晌眩晕后强撑开眼睛正要张嘴时,然却是被她微凉的小手轻轻盖住了嘴唇,同他相视凝望的美眸中满是心疼与不舍。

“什么都不必说了,芸儿相信你,好好休息,阿熙说你都是累的,还睡眠不足,你究竟都在暗中忙什么……”轻轻拍着肩膀的李瑾芸满目的温柔怜惜。

然她略带一丝斥责的呢喃低语却仿佛是绝佳的催眠曲,她也才开了个头,唇角微微勾起些许弧度的丰俊苍便安然的缓缓闭上了双眸,甚至不消片刻便呼吸均匀气息和缓。

同花宏熙瞥去一眼的李瑾芸眸光微闪,但见讪笑扬眉的花宏熙同她轻轻眨眨眼睛含笑摇头。

片刻后,堂屋中,锦榻上,端着热茶的李瑾芸眸光几多闪烁的瞥一眼抱着茶壶猛灌的花宏熙不觉莞尔唇角微僵。

“不过是替王爷施针而已,阿熙怎会如此饥渴难耐?”略带一丝调侃之色的李瑾芸柳眉飞扬间揶揄道。

“还不都是被王妃您给派的活累的……”状若动作优雅将手中碍眼的茶壶轻轻放下的花宏熙莫可奈何的撇撇嘴,“虽然时间紧迫,不过据我的诊断,府上的婢女与仆人无人感染,至于郝连金玉嘛,我正要把脉时便被程林给打断了,所以王妃要不要考虑将那个祸害请出府去?”

“那是自然,本妃也不希望留个隐患在身边,麻烦你稍后确认一下,无论有无感染,本妃都不希望她再待在这里……”说着都不觉柳眉紧蹙的李瑾芸忽而美眸一眯,“或许她能本妃一个大忙。”

瞄一眼李瑾芸那浅笑盈盈的唇角间闪过一抹诡异之色的花宏熙不觉浑身一个激灵,想问个究竟然却是深觉不妥的唯有默默端着茶杯别开眼去叫自己冷静冷静。

然而,花宏熙的冷静尚还未及开始,眸光便被急色匆匆而来的香玲所打断。

“禀王妃,薛掌柜来了,在议事厅候着。”微微福身行礼的香玲连忙禀告,而瞥一眼一旁起身要走的花宏熙,顿了一下方才接着道,“花少主最好也同去。”

“……呃?”猛然驻足凝眉的花宏熙不解的同她挑挑眉。

“薛掌柜他好像受伤了。”眸光微闪的香玲神色凝重的道。

“为何是好像受伤了?”略发不可思议的花宏熙眸光微闪。

“去看看再说。”无视花宏熙的顾左右而言其他,步履匆匆的李瑾芸头也不回的道。

然而,当李瑾芸与花宏熙先后踏入议事厅时,却是不见薛掌柜的人影,四顾茫然间脸色狉变的李瑾芸扬声大喝。

☆、第265章 身份暴露

“章睿,叫孤狼来,快!”

“是!”

旋身而下尚不及行礼的章睿便连忙领命飞身消失,而看不出其中究竟有何异样的花宏熙眸光闪烁间满头雾水。

“王妃,究竟怎么回事?”

左瞧瞧右瞅瞅的花宏熙眨着迷惑的眼珠子回眸一瞥,然回答他的却唯有随风哗啦啦乱响的树叶与眼眸微闭漠然不语的李瑾芸。

很是无辜的摸一把鼻子的花宏熙眸光微闪,无视站定门口岿然不动的李瑾芸,无奈的耸耸肩便大步而入,然正要在圆桌旁款款落座歇脚间,却是被李瑾芸凉凉一句警告,“李佩瑶坐过的椅子确定也要坐?”惊得一蹦三尺高跳离老远,狠狠拍着胸脯弱弱的盯着毫无异样的桌椅惊魂未定。

而漠然瞥一眼连连后退甚至直接退到房门外的花宏熙一眼,原本正同花神打探消息的李瑾芸方才再次轻轻闭上眼眸。

李佩瑶都混到本妃身边来了,你确定毫无所觉?

天后息怒啊,本大神那个时候不是正同天后您汇报行宫那边的情况么?这不花草刚一禀报本大神便来警告天后您了嘛。——虽然是在千钧一发间,但好歹避免了一场风暴啊!

她现在藏身何处?来此究竟寓意何为?

在西客院正同江氏相拥而泣……

该死!

而犹在李瑾芸的暗自咬牙间,同章睿疾步而至的孤狼连忙拱手行礼。

“末将参见王妃!”

“带人将西客院封锁了,没有本妃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

拱手领命而去的孤狼步履生风,而漠然站定她身后的章睿却是将狐疑的目光投向五官扭曲到极致的花宏熙。

而不若章睿与花宏熙心思流转间的迷惑,眸光微闪的瞥一眼议事厅再看向花宏熙,柳眉微扬的讪讪道,“阿熙你一下午的辛苦算是白费了,明日重新给所有人把脉确认有无感染。”

“……呃?”原本还不以为他的花宏熙尚还准备给她凉凉在旁看戏,然却是不想才转个身便轮到他傻眼了。

而当惊闻孤狼将西客院给封锁了的消息的大舅母与二舅母匆忙来找时,正在厢房中查看沉睡不醒的丰俊苍的李瑾芸倒是面色依旧平静无波。

“芸儿……”

“嘘,我们到堂屋去,阿苍好不容易眯会儿。”

连忙同两人嘘声的李瑾芸轻轻摇头,而忙瞥一眼脸色苍白憔悴的丰俊苍,顿时心下暗沉的大舅母与二舅母便是双双点点头。

片刻后,堂屋中,围桌而坐的三人神色各异,然接过香玲奉上的热茶,同二舅母米玲玉相视点头的大舅母王秋兰方才看向眉头紧蹙沉默不语的李瑾芸。

“芸儿啊,这好好的,你为何要命孤狼将西客院给封锁了?”

“事出必有因,芸儿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大舅母,二舅母切莫多虑。”被大舅母的问题猛然拉回神游天外的神思的李瑾芸眸光微闪连忙正色道,“芸儿也是为咱们府上所有人的安危着想不得已才如此。”

“难不成是花少主诊断出了什么?”眸光流转间愕然凝眉的大舅母神色一僵。

“虽然没有,但怕是也快了。”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下,神色肃然凝重的看向大舅母与二舅母的李瑾芸唇角闪过一抹邪笑,“芸儿担心一个下午的问题,阿熙才捣鼓出点眉目,却是不想,因着一个疏忽,全都白费了,只因真正感染梅毒的那个人好巧不巧的混入了府上,正在西客院悲情诉苦……”

“芸儿该不会是说逃到巫教藏起来的李佩瑶吧……”若有所思的盯着瞧了良久的二舅母米玲玉略发怀疑的凝眉。

“正是她。”同两人微微颔首点头的李瑾芸讪笑扬眉,“未免意外,芸儿也就不得不委屈祖母与父亲陪着他们最为疼爱的孙女好生休养喽……”

李瑾芸说的意味深长,但深知其中厉害的大舅母却是极为不赞同的瞪她一眼,“芸儿且不可如此胡来啊,纵然你就是再不喜老夫人与江氏,也不能落井下石啊。”

“对啊,咱们苏家人可不能单这等恶名啊。”同大舅母一般心思的二舅母连连点头附和。

“先是问题是说什么也晚了……”将两人眸光流转间的厌恶,深沉与忧虑统统看在眼中的李瑾芸不置可否的两手一摊。

“……怎么会晚了呢?”不可置信的双双凝眉的大舅母与二舅母异口同声道。

“就芸儿所知,梅毒极易传播,其病患的分泌物,排泄物,体液等皆极易传播病毒。”说着却是猛然噤声的李瑾芸扫一眼一脸茫然的大舅母与二舅母,眸光微闪间自觉她好似将现代的那点东西说得深了点,唇角微僵间顿了一下方才接着道。

“孤身漂泊在外的姐姐在异乡越过重重险阻终于得见亲人一定会泪流不止。”

眼底的茫然之色渐渐消解几分的大舅母与二舅母相视凝眉,而唇角闪过一抹诡异之色的李瑾芸顿了一下方才接着道。

“甚至相拥而泣。”

对于她极为笃定的臆测毫无异议的大舅母与二舅母眼底的迷茫刹那间烟消云散。

“所以在姐姐同祖母与江氏相见甚欢间喜极而泣时,便什么都晚了……”再次同两人相视苦笑的李瑾芸状若无辜的耸耸肩。

“但你父亲……”

“现下说也都晚了,为了大家的安危,芸儿也唯有如此了,不是么?”

“……”

被她条理分明无懈可击的理由堵到无话可说的大舅母与二舅母相视苦笑间,唯有同她轻轻摇头。

而就在三人的陡然静默间,哐啷当一声推门闯入的李博然指着瞪大了眸子的李瑾芸的鼻子怒不可遏的呵斥。

“李瑾芸你个忤逆不孝的逆女,竟然胆敢囚禁老夫人,谁给你的权力……”

“本王给的,如何?”

却说正当因阻拦不及叫人给闯了进去惊扰了王妃的程林与香玲香巧,后发先至的忙站到李瑾芸身旁而防止李博然动粗时,大手方才扬起的李博然话犹未落,只着里衣扶着里屋门框的丰俊苍漠然冷肃的冷冷的接口道,直叫被他那森冷阴鸷的语气所摄的几人猛然一窒。

“……啊,阿苍你们怎么又起来了,也不加件外套就跑出来,要是再着了风寒可怎么是好……”无视怒色匆匆的李博然那陡然龟裂的脸色,忙不迭起身同程林一左一右扶住丰俊苍那摇摇欲坠的身子。

而只不过去换件衣服慢了两步踏入厢房的花宏熙,茫然的瞥一眼本应该被孤狼封锁在西客院的李博然,再看向在暄软的锦榻上缓缓落座的丰俊苍那酷寒的神色,眸光微闪的花宏熙不禁敛气凝神默默溜到角落中同一袭黑色劲装的章睿凑在一起。

“纵然是王爷也不能无缘无故囚禁老夫人与江……”却说被丰俊苍的那以及森冷的警告而惊到手下的动作一僵的李博然,僵楞许久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然他才怒气冲冲的指摘便被冷冷瞥他一眼的丰俊苍但却是转而看向李瑾芸的赫然忽视而气结。

却说当丰俊苍别有深意的眸光瞥向她时,忍不住嘴角一抽的李瑾芸便心有灵犀的解释道,“就在刚刚,姐姐自后门以薛掌柜的名义混进了府上,还趁人不备溜进了西客院同祖母与江氏碰面。”

“瑶儿可是你的亲姐姐,她纵然是找来探望老夫人与江氏,还不是应当应分的,你、你怎么可以……”气愤到抖着手指的李博然脸红脖子粗。

而冷哼一声的李瑾芸却是眸光微闪的凉凉道,“她若真心孝顺就不该贸然前来,还那么鬼鬼祟祟。”

“李佩瑶你……”带着勃然的怒气高高扬起的大手,却是被丰俊苍一记锐利冰寒的眼刀所摄而颓然放下的李博然胸膛剧烈的起伏不定。

“父亲你可能有所不知,姐姐身上的毒极具传染性,一旦失控,不说大将军府上了,怕是整个琼州城的人都将难于幸免。”无视李博然满脸的愤怒与指责,悠悠淡淡的吐出真相的李瑾芸淡定从容。

“毒?什么毒?”不明就里的李博然愕然一怔,紧锁的双眸沟壑纵横。

“梅毒!”神色肃然凝重的瞥他一眼的李瑾芸薄唇轻启,悠悠吐出两个令李博然险些昏死过去的字。

而将此间的激烈交锋看在眼中的大舅母与二舅母见气氛稍缓,便是连忙起身道,“勃然啊你且先请坐,这事说起来也是芸儿的不对,未经商议便唐突而行,不过,勃然你也要体谅我们的心情不是?”

“是啊,李佩瑶她若是好好的来府上探望老夫人,我们这些个做长辈的也绝不会阻拦,但她明知自己身上能祸害到旁人的梅毒还堂而皇之的闯我大将军府,可就是用心叵测了啊……”说着都不觉脸色发臭的二舅母略带一丝鄙夷的语气间更添几多讥讽。

“……”

而尚还在被李佩瑶身染梅毒这种极令人羞耻的疫病而冲到头脑发晕的李博然,对于大舅母与二舅母的话却是充耳不闻,只是呆坐在椅子上目光毫无焦距的凝视神色依旧平静温婉的李瑾芸。

却说因着李佩瑶的唐突闯入而风云变幻的大将军府随着夜幕的降临而更加肃穆森然,而往常畅行无阻的西客院中除却孤狼派去的十几人拎着灯笼警戒外,被常管家特意交代过的仆人与婢女皆不敢靠近西客院。

而偌大的西客院中唯有三人相互依偎的老夫人与江氏以及泪眼婆娑无法自己的李佩瑶外别无他人,然早已习惯了被人伺候的老夫人与江氏面对如此情境相对无言间,不明就里间却是莫不在心中将李瑾芸咒骂千万遍,唯有深知缘何如此的李佩瑶默默啜泣间忍不住秀拳紧握。

“祖母,娘,都是瑶儿的错……”双膝跪地的李佩瑶心有戚戚,红肿的双眼憔悴苍白的脸颊早已不似少女时的娇羞与可人,却是更多了一抹历经沧桑的风霜之色。

而见她如此的江氏极为心疼的连忙弯腰搀扶,水光盈盈的眸子中满是愤恨之色,“瑶儿啊,快起来,这哪里是你是错啊,分明就是李瑾芸那个贱人借机生事,非要至我与老夫人与绝境,逼我们自己走啊。”

“哎,你们都好生坐下,先别光顾着哭,我们想办法出去才是啊。”将李佩瑶与江氏的苦情戏看在眼中,但却总觉哪里不对的老夫人忙正了正神色,“就算瑶儿身份不同,但前来探望我这个老太婆还不至于芸儿与亲家公如此大动干戈,定是有什么更为严重的事,”

老夫人说着默默打量李佩瑶的眸光闪过一抹怀疑,而佯装无辜的李佩瑶努力维持的镇定的神色下,却是心里直打鼓,紧握于手中的娟帕更是被她拧得死紧。

然不若西客院中孤灯一盏的凄凉,北客院东厢房中被几人团团围着念念不休的李瑾芸这厢却是热闹非凡。

“芸儿啊,纵然你父亲在有不是,你身为女儿的也不能做得太过啊,况且这其中不单有江氏母女那对奸人,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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