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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杀出黎明-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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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小游扫向我:“你知道C队现在正经的人数是多少么?”
“不知道。”很认真的摇了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
“1027名,最核心的有170名,这个数字还在不停的增长中。我的老天爷,这世上的活人基数还是大,不然他们上哪找那么多合适的队员去。”
没管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满脑子想的都是现在去接我爸妈的陈洺以及武汉那边收拾残局的锁天,他俩那么淡然到底是知道这些情况而根本不在意,还是其实根本不知道?
对小游问出了心中的猜测,她道:“别小看C队的情报网,不夸张的跟你说,只要他们想查,你一天去了几次厕所分别是在什么地方上的他们都能知道,所以。。。我估计,他俩是世面见的多了,啥都不放在眼里心里,但是按照我对锁天和陈洺的了解,他俩这回吃了那么大的亏,陈洺都亲自中招,你也屡次受害,他们私下一定开始着手准备处理这件事了。”
话说完,小游有些兴奋的搓了搓手:“好戏很快就会开始了。”
闻言,我一巴掌拍到了小游的脑门上:“你能不能长点心?那可是我老公!!”
小游闻言嘟囔了一句:“又不是我老公。”
我看了眼小游吊瓶里的药水快要滴完了,护士站就在病房斜对面,没按铃,我起身准备直接走过去喊护士过来。
结果就在我起身准备出门的时候,小游问我:“何默,你知道锁军,陈升这两个人么?”
“不知道,他们是谁?”
小游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先去把药拿来。
护士给她换了新的更大一瓶点滴后,我倒了两杯水,一杯给小游的在桌子上先凉会,一杯我端在手里暖手:“锁军,陈升,也是一个姓陈一个姓锁,他们跟锁天和陈洺有什么关系?”
小游想了一会道:“两个死了很久的人,是陈洺跟锁天的。。。怎么说呢?老师?总之就是对他们俩来说几乎是里程碑一样的人物。”
我从未听陈洺提起过这两个名字中的任何一个,所以小游这么一提我立即就来了兴趣:“快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小游摇头:“这两个人死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真的不太清楚他们的情况,他们的名字是从别人那里一点半点听来的,有关他们俩的事情要想查,现在估计是不可能了。”
“那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我知不知道他们俩?”
小游无奈:“你啥时候变那么敏感了,我就是刚好想起来就顺嘴那么一问,别老是大惊小怪的成不成?”
小游这话说完,就有医生从外面进来,问了下她现在的情况后,在她床头的本子上写写画画好几笔就离开了。
医生走后屋子里安静了许久,最后我干脆拍了拍大腿对小游道:“你躺会,我刚刚忘了问医生你这伤以后能恢复成啥样,趁着医生没走我赶紧去问问,水在你旁边桌子上,要喝自己伸手拿就成。”
“恩。”
离开病房,我径直来到医生办公室,刚刚去给小游检查的那个医生坐在桌子后面正在翻看一本漫画书,听见我进门的脚步声,他赶紧把漫画手给塞进了抽屉里,抬头看向我的时候脸上还有一丝丝大概内心觉得看漫画被发现的不好意思的神色:“有什么事么?”
我点头,跟他问了声好:“刚刚510病房的那个女生,受枪伤的那个,她伤口恢复了以后会有什么后遗症么?”
那医生想了一会,大概熟识小游,所以我一说他就知道是谁:“她那个伤口,还要看恢复的情况,暂时我也不好说。”
点了下头,知道医生在这种情况下不会随便的说出那些他们其实明知道的结论,道谢后我离开了办公室。
刚回到病房门前就撞见了提着保温盒回来的林一诺。
我扫了眼保温盒却意外的看到林一诺手指上到处几乎都有的手茧。
这一看就是练家子的手,和林一诺那张秀气的脸还真挺难联系到一起去的。
跟我打了声招呼他就进去了病房,在门外听着他和小游之间的对话,我没有再进去,扭头带着C队的队员离开了。
我不想回去那个陌生的房子,没有家人在里面,那屋子几乎没有半点生气,甚至还不如在大街上舒服。
身后跟着那些队员,我可以十分放心的走在医院外面的宽阔马路上。
这家医院位置比较偏僻,外面的路鲜少有人也鲜少有车,路两边绿化都做的十分不错,走在路面上都觉得安静的让人心旷神怡。
我走的很慢,一个多小时还没走一公里,从路上捡了块心形的石头准备等陈洺回来送给他。
偷偷摸摸的刚给藏进口袋里,隐隐约约的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喧闹欢呼声和引擎的声音。
疑惑的扫了周围一圈,这里很空旷我不太能分辨声音具体是从哪里喘出来的。
队员上前指着斜前方路边一片竹林后面的地方道:“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
那里原本就是我们的必经之路,我道:“好热闹,咱们也过去看看。”
“好的。”
我们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朝着那边走了去,越靠近人群喧闹的声音越大,当我拐过那片竹林看到路边一大片的空地以及河滩时,欢呼声已经此起彼伏。
我看到路边远处的河滩边上有许多人围在一起高举着手正在欢呼尖叫,似乎看到什么让他们十分激动并且高兴的事情。
伴随着那些欢呼声,其中还夹杂着引擎的声响。
我朝着那一群人走了过去,后面C队的队员立即就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确定安全后,一群人也仍旧没有放松下来。
随着越走越近我似乎在那阵阵声音中听到了隐约的行尸吼叫声。
其他人也都早已经注意到那声响,立即就有人阻止了我前进的脚步:“夫人别往前了,不对劲。”
我停了脚步看着前方:“奇怪。。。这里那么多人,怎么会有行尸吼叫的声音?”
我的话刚问完,前面原本围成一堆的人群突然快速的朝着两边散了去,十几秒的时间就露出了中间的场景。
我在看清中间的画面时就忍不住怔了几秒钟。
原来。。。刚刚让那么多人欢呼尖叫的。。。。。。竟然是。。。。。。。
在他们的中间有两台重型机车,之前的引擎声就是这两部车传出来的,而在那两辆车的后面,都同时用绳子五花大绑了大概六七只的行尸,那些行尸统一被铁孔给罩着,只露出个脑袋。
接下来在人群兴奋的倒数声中,那些罩着行尸的铁桶被拿开,那些行尸上半身和脑袋虽然被绑着但腿是自由的,在腿获得自由的瞬间,他们立即朝着前面的两辆车上的人冲了过去。
心中一紧。。。疾走行尸!
机车上的两个人在行尸冲向他们的瞬间立即就拧住油门,突突突几声就朝着前方猛冲了出去。
河滩边缘是一片石子路,而更前方则是一片水泥地一直通向我身处的这边。
那些行尸刚开始还能勉强跟上机车的速度,但当到了水泥地上后立即就被机车明显要比他们快得多的力量给拽到在地,然后。。。在更大一轮的尖叫声中,那些行尸被两辆机车拖着在水泥地上拖行着朝着我们这边行驶了过来。
C队的人拉着我躲到远处,避开那些机车必经的路线。
我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些被拖行的行尸。。。。。。在最下面的几乎没多远就被水泥路面给磨成一堆堆的烂肉,然后紧接着上面的行尸身体也开始被水泥地面摩擦下分解成一片片乌黑的血迹和一块块恶心的烂肉。
我看的头皮发麻,在众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中,回头看向C队的人:“他们。。。是在干什么?”
队员们都有些见怪不怪了:“赌局,这些日子很常见。那些呼喊的人下注,买哪辆车会赢,然后车子主人用车子拖行同样数量的行尸,一圈下来哪辆车上的行尸留下的肉少一些,哪辆车子就胜利。”
“这也太残忍了!”
队员点头:“是挺变态。”
我扭开脸,实在看不下去,那些行尸的吼叫这会在我听来就跟惨叫差不多。
自己身上的肉似乎都开始跟着疼了。
深呼吸了两下,我道:“咱们走吧,不看了,太恶心了。”
回到路上,我也没心情再继续步行,队员安排了车子过来,我径直回去了家里。
直到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心才算稍稍平复了一些。
说实话,今天亲眼看到之前,这样的事情几乎闻所未闻,这些人实在太变态了!怎么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有很多时候,人心真的能残忍到让人想象不到的地步。
这些人让我完全不能理解。
就好像在末日之前,网上经常爆料的哪里哪里有什么人活生生的残杀了小动物的新闻一样。
我觉得这些都是同一种人。
面对那么残忍的事情还能觉得理所当然甚至放声大笑。。。这样的人心理一定是扭曲的。
暂时或许并没做过什么事情,但是根据心理学上靠谱的说法,这种人就好像是一种定时炸弹一样,他们的骨子里和心理有着高于正常人许多的变态并且残忍的想法,一旦有一天他们被什么给刺激了,很有可能会干出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害怕,我干脆把守在门外的队员都喊到了院子里面。
他们有些为难,觉得在院子里不能时刻观察外面的情况。
我干脆就直接把大门也打开,总之无论如何这会我的身边都必须有人陪着。
天黑之前陈炀来找了我,她也在同一个小区,距离我家有点远,看到我在院子里坐着关切的问:“叔叔阿姨在哪找到了么?”
“恩。”我点头应了声,脑海中不听的回想着自己之前那些自私的想法,羞愧的几乎没法面对陈炀。
“在哪呢?”
“被送去北京了,可能当时太匆忙上错了飞机。”
“然后呢?是你去北京找他们,还是让他们来这里?”
“陈洺已经去接了。”
“那就好。”陈炀想了一下:“不对啊!之前陈洺不就是被人抓去北京那边了么?这回怎么还跑去了?那不是羊入虎口了么?”
我道;“上回那些人把他弄在北京是因为咱们谁都不知道他在哪里,而这次他去北京是整个C队都知道的,那些人胆子再大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吧。”
大概觉得我说的还有点道理,陈炀点了点头,对我问:“那今晚估计不会回来了,你怎么办?晚饭去我家吃吧。”
一想到陈炀家里那一大家子的人,我赶紧推辞:“别了别了,小游一个人在医院怪可怜的,我去那里陪她一起吃饭,夜里刚好顺带着陪陪她,你不用担心我,赶紧先回去吧。”
陈洺听我去陪小游,想了会道:“那好吧,我明天早上也过去瞧瞧她咋样了,对了,你今天去见她了?伤是怎么个回事啊?”
我大致说了下小游的情况。
陈炀听后皱着眉头:“这医生咋说话那么可有可无的。。。还不如不说,明天我带着C队的医生过去亲自给她看看。”
“好了你。。。别胡乱麻烦人家了,小游现在就是用点消炎药等伤口长好就成了,她年纪小,代谢能力也好,过几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新的生活
跑去小游那在医院食堂吃了晚饭,在吃饭的时候跟顺便给小游买汤的林一诺简单聊了几句,后就回去医院和着衣服躺下就睡着了。
脸都没洗。
我最近是越发的邋遢了。
夜里还听到因为伤口疼而失眠的小游和林一诺说我像头刚从坟堆滚出来的猪。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到中午,陈炀早上来的时候我不知道,可能是见我在睡觉,她送了点水果过来后就离开了。
还没到中午吃饭,队员就通知我爸妈他们已经到了合肥快到家了,问我是不是先回去。
这下我也没工夫再吃饭,立即火急火燎的就朝着家里赶了去。
见到爸妈,大白,羊羊,雅琪,小雨,林薇他们一群人难免的拥抱和掉眼泪。
或许是生离死别经历的也多了,大家都不像以前那样矫情,两天不见都恨不能抱头痛哭半个小时。
大家相互慰问了一会就各自休息去了。
陈洺跟我抱着俩娃娃回去房间好好亲亲。
爸妈拿着送来的菜开始着手做饭。
从末日以来,大家期待的安全感根本没有真正的出现过,就算有,也只是将就下的所谓安全感罢了。每个人都顺理成章的习惯了,所以今天才能那么快的各自进入状态中,将生活看似平稳的再次继续。
林薇有句话说的特别好,现在的生活给了我们这些无所事事的人许多空闲的时间,却唯独没有给我们留下足够的让我们可以放心矫情和调整心态的空间,所以看似闲散的我们却没有足够的空间来给自己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我们必须每分每秒都习惯当前的场景和环境。
陈默这名字我是越来越不满意,我总觉得或许就是这个名字的原因才导致这孩子整天从早到晚哭都不哭一声,除了睡着,就是醒着睁着眼,抱着放着都不哭,塞奶壶就喝,不塞饿的时候最多吃自己的手,总之就是不哭。
我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儿子,不像话。
而钥匙则一看就是我闺女,除了长得像她爸之外其余的脾气我是相当的欣赏,用她姥姥姥爷,也就是我爸妈的话来说,钥匙跟我小时候的脾气几乎是一毛一样。
整天饿了哭,饱了睡,尿了哭,拉了哭,无聊了哭,睡醒了哭,困了哭。
时时刻刻宣誓着自己的身份地位。
如果家里隔音效果不好的话,估计全家人都跟着她一起失眠。
这家伙特别欠揍的一点是,白天总是断断续续的睡,还算好哄,一旦到了夜里!夜深人静我困的要死的时候,她扯着嗓子开始嚷嚷。
陈洺起来抱着她哄几乎整夜没睡。
第二天我就不顾陈洺的反对死活把钥匙送去了爸妈那里。
陈洺在家里也就待这两天的时间,难得夫妻俩短暂相聚,还是让乖乖的陈默在我们俩旁边小床上躺着氛围才比较浪漫。
家里的人对于徐一文和徐琪琪不见的事情都保持缄默,没有一个人提起。
羊羊甚至也闭口不提这些事情。
陈洺只在家里待了两天多,就必须回去武汉,我虽然舍不得,前一晚抱着他矫情的哭了半天,把陈洺给心疼的整个人都恨不得化了,但我还是清楚这个时候他跟锁天待在一起是最合适的。
他们兄弟两个现在要面对的事情实在太多,大的小的都不是外人能帮忙和处理的。
陈洺走之前,我把那块捡来的石头送给了他,还贱兮兮的模仿电视台词:“想我了就看这块石头。”
陈洺盯着石头看了半天,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我和儿子闺女一起拍的合影:“可是,我有你的照片,为什么要看这块破石头?”
。。。。。。。。。。。。。。。。
武汉那边的麻烦一朝一夕根本处理不干净,陈洺跟锁天在那边待了几乎整整一个月才勉强安排妥当,剩下的巨大工程起码得几年才能完成。
他俩带着C队的人撤离了。
与此同时许多小型的庇护所也在建立。
许多原本就有围墙的大院落,比如一些园林都给改造成了庇护所。
这样把人给均匀出去,短时间内改善了大批的难民涌入这几个大庇护所的巨大压力。
甚至有些小型庇护所之间还修了专门的通道。
半年不到的时间所形成的规模几乎让人叹为观止。
在这些庇护所修建的风生水起的时候,锁天和陈洺突然去了阜阳几天。
陈洺告诉我,那里有一位锁天相当敬重的人去世了。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锁天从那回来之后确实连续好几次我见到他,他的眼角都有难掩的疲惫和倦意。
陈炀心疼万分,也鲜少再出门,只要有时间她就陪在锁天的身边。
小游早就已经出院,她也住进了我们家里。
家里的房间早就不够用,所以旁边那一栋也分给了我们,大家这么均匀住开了之后,原本稍显拥挤的家里顿时宽敞了不少。
钥匙和陈默都已经会爬了。
俩娃娃越来越不省心,时时刻刻都得看着。
冬天飞快的过去,又是春天,这是个浪漫的季节,在一个浪漫的傍晚,我抱着儿子遛弯的时候,看到公园广场上亲吻的林一诺和小游。
躲在树后面我被他们俩的浪漫氛围感染对着儿子的小脸亲了一层的口水。
小游仍旧总是时不时的失踪个两三天。
林一诺只要不出任务就会雷打不动的来找小游,一旦遇到小游不在的时候,他也不生气,请求我等小游回来转告她林一诺来过就成。
我经常和大白,羊羊,小雨,坐在门口边嗑瓜子边嘀咕,小游真是遇到了个好男人啊。
羊羊十分的不乐意,他觉得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一切都再次回归平稳。
起码一直到俩宝贝会走,我们都过了一段安静异常的生活。
小锁头甚至已经能大老远的从他们家自己蹬蹬蹬一路跑过来找妹妹玩。
每次我看到他撅着腚趴在我们家地毯上逗刚会走还不太稳当的钥匙,我都觉得他怎么看怎么像个二流子。
锁天和陈炀怎么管教儿子的!那么小就知道胡乱勾搭小姑娘?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把俩孩子两小无猜的感情想跑偏了。
直到从小锁头嘴里奶声奶气的听到一句:“钥匙媳妇。”我终于忍不住准备找他那个老不正经的娘好好聊一聊孩子之间的语言文化交流问题。
陈炀的不要脸是出了名的,我去声讨无果反倒被她拉着给她家里里里外外来了个大扫除。
累的抖着腿回到家里才猛然惊醒自己去的目的。
生活能安稳是天大的美事。
日复一日过着同样的生活不仅没让我觉得生活单调,反倒觉得怡然自得。
或许是心态累了,生活能安静点,也是个不多得的没事。
日子闲了,去教堂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我喜欢周末早上喝一碗豆浆后抱着儿子徒步走去小区外面的那间教堂。
听听唱的赞美诗,听听圣经的讲道,那个上午整个人是真真正正的沉淀了下来。
陈洺这个上午无论多忙都会尽可能的陪我去教堂。
他听讲道比我要更加仔细,其实他做什么事情都比一般人要更加认真。
我很享受两个人一起抱着孩子出门去教堂,然后等结束后再一起走在树荫下,两个人拉着手,小小的儿子跟在我们俩的腿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小孩的步伐总是有种让人难以理解的萌感。
很经常就是我和陈洺一路上牵着手一言不发的看着前面的小家伙跌跌撞撞的背影。
第二百章 孤立
在小游搬去跟林一诺同居的那天,我去帮忙的时候把胳膊划伤了一条,在到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小游和大白还在我身后巴拉巴拉的控诉我在她搬家大喜之日流血见红一点都不够意思。
林一诺在旁边只是笑,时不时的小游控诉完毕回头问他一句你说对吧,他才接话:“对。”
要不是看在这小子老实巴交好不容易才找到女朋友的份上,就冲他这狗腿子的劲,我一定会在陈洺面前狠狠参他一本。
医生给我伤口清理了一下用纱布包着说伤口虽然很长但是不深不需要缝针,注意别碰到水就可以。
然后问了一些事项后就准备给我开单子拿一些消炎药回去吃。
就在这时候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一个护士,对着医生低声说了些什么后,医生立即就起身跟着她跑了出去留下我们几个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半天小游才道:“护士是他媳妇?”
大白一听立即就抨击她的话:“你能不能靠谱点?那医生脑袋都秃了,小护士眼瞅着最多也就二十出头,怎么可能是两口子?依我看父女俩还差不多。”
“你可拉倒吧你,还父女俩,他俩长得连鼻孔都不一样好不好?”小游说完看向桌子上开了一半的单子对我道:“先等等吧,估计一会就回来。”
林一诺一直注意着门外的方向,若有所思了一会后起身对我们道:“你们先坐会,我出去看看。”
“看什么?”小游问。
闻言我回头瞅了眼小游:“怎么了?是人家媳妇就得啥事都管着?出去溜达一圈还得跟你汇报啊。”
林一诺闻言笑了笑对小游道:“我就出去一会,你在这陪着夫人吧。”
“去吧去吧。”我挥手,替小游答了他的话。
林一诺走后,我终于逮着机会和大白一起对小游进行了一阵灵魂层次上的批评,教育她不能这么把人家看的那么紧。
小游不以为意:“男人不看紧点,回头跟人家跑了我找谁要去?”
一句话把我跟大白堵得说不出话。
。。。。。。。。。。。。。。。。
这世间的事好像就是一个大的循环一般,来来回回的事情总是在熟悉和陌生之间徘徊着重复着。
那天在医院里,我们不知道的是,当时庇护所中在不同的地方出现了3起正常人突然间急速的死亡事件,他们倒地后再次站起来。。。。。。。。僵硬的肢体,僵硬的肌肉,缩成一个小点的瞳孔。。。。。。
而最重要的是,这三个人经过查证全都是来自武汉庇护所的居民。
这消息一经传出几乎满城哗然,霎时间让原本就不受待见的武汉居民们日子更加凄凉。
官方没有任何的发言和表态,但是这些消息却都在大街小巷弄内飞速的流淌着,穿过千家万户,一夜之间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惊诧了,说话轻,学话重,经过无数张嘴过滤后的事件到底被传成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说起来虽然十分的荒唐但是大家却都坚信,我们从武汉带来了某种霉运,所以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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