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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杀出黎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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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头又急忙过去给她顺气。
和大海俩人奇怪的对视了一眼,没有再开口问话。
第八章 责怪和噩耗
就这样过去了老半天,大白的衣服差不多被她清理干净了。
我们俩也终于缓过了气。
平头这才开口问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还没等我和大白有时间开口,屋子里就突然传出了子君的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我脑袋一空,这种惨叫以前听过太多太多,几乎是酿跄着脚步朝着屋子里跑去。
平头和大海也被这声叫喊吓了一跳,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俩立即掏出匕首跟着我快速的跑回到房间门口。
门没有关。
一眼就能看到屋子里的场景。
如果说,世间发生的种种事情都在不停的改变着一个人的话,那么我应该就是被眼前这个画面给改变了。
屋子里,花姐瞳孔已经缩小,满脸狰狞的死死的咬着跪坐在地上污秽中的子君的脖子。
在花姐狠狠的拽掉口中那块肉的时候,子君的惨叫已经停止了。
她歪着头,脖子缺少了一大块的肉,血管似乎被咬断,血从伤口中像喷泉一样的涌了出来。
子君看着站在门边的我,嘴唇有些发抖,满脸不敢置信的神情。
眼神不停的闪烁,写满了求救和恐惧。
夏夏抱着怀中大哭的孩子已经躲到了走廊上。
这会孩子大哭的声音刺激的我太阳穴突突突的跳着,忍不住想要掐死他!
整张脸在那个瞬间几乎都麻木了。
我像是失了魂,又像是十分清醒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花姐狼吞虎咽的咽下口中那块肉,一把拽过子君的胳膊又狠狠来了一口。
子君只是看着我,对接下来胳膊上又被咬掉一块肉都像是感觉不到了一样。
十几秒钟后,子君的眼神,越发的涣散。
像是很困很困的样子。
在她身子晃动,即将倒在地上的时候。
我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
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发出这么徒劳无用的声音。
大脑已经麻木了,脸已经麻木了,浑身都已经麻木了。
声音也麻木了。
平头最先反应过来,示意大海赶紧将其他人喊来,自己快速的冲进去房间,在花姐一口肉还没来得急咽下去的时候,一刀深深的捅进了她的脑袋中。
平头将子君从那堆呕吐物种拽了出来。
用毛巾大致给她擦了擦。
我一直僵硬的站在门口。
子君眯缝着眼睛看着我,嘴巴微微在动。
心里有一瞬间像是被撕裂一样。
嗓子如同被刀割一样的疼。
我走过去蹲在子君的身边,没管她身上的脏东西,一把抱住了她脑袋。
子君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
似乎想抬手,但是没有了力气。
最后她示意我靠近,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在耳边终于听不到子君传出的微弱的呼吸声后,我将脑袋埋在她被咬伤的肩膀处,痛哭失声。
活到现在,就连我哥哥被咬死,我都没有哭的那么撕心裂肺。
死死的抱着子君的身子,几乎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陈缘她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只知道她赶到的时候身后还跟着许多的人,其中有一个穿着军装的头发花白的女人。
我拼了命想要阻止自己的哭喊,可是大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在我感觉到怀里的子君似乎微微动了下的时候,有人上前强行的分开了我们俩。
接着在我眼泪汹涌的模糊不清的见证下。
子君的脑袋被残忍的捅烂。
她真的再也不会动了。
躺在地上,像个安静的美少女。
花姐的老公匆匆赶来。
跪在花姐的身边,哭成了泪人。
跟在他身后一起来的几个妇女也都抹着眼泪。
看着他们,我生平第一次,对自己做的事情后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
为什么要管他们!
为什么要管这个女人?!!!
如果我听了子君的劝告不去管,那么她现在就还能像以前那样,静静的站在我身边,无论我说什么,她都说好。
想到这里,我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到自己的脸上。
一旁的陈缘看到一把按住了我的胳膊,声音严肃:“何默你干什么?!”
我跪在地上,眼睛像是失去了焦点。
看着脸色已经褪去血色的子君。
她是不是提前预知到了这个女人会给自己带来不幸,所以才出声阻止了我们好几次?
夏夏怀中的那个小孩已经被其中一个妇女带走了。
这会她们俩在给子君擦脸上的血迹。
花姐的尸体也被搬走了。
留下我们几个,还有一屋子恶臭以及子君的尸体在原地。
走之前,那个头发花白的军装女人对着陈缘开口:“办好来找我。”
陈缘对她十分恭敬的点了头。
子君的衣服也终于换上干净的,
我们找了干净的被子放在地上,将她包裹在里面后。
徐一文才跟着其他的人迟迟的到来。
进到屋子里,他先是快速的瞄了眼地上的子君,紧接着跑到我面前蹲了下来,有些犹豫的开口:“何默。。。”
我仍旧跪坐在地上,不停的流眼泪。
没有转头看徐一文,我哑着嗓子开口:“子君死了。”
徐一文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悲伤:“。。。。。你别太难过。。。”
我仍旧歪着脑袋:“子君死了。”
徐一文看了我两眼,想要抓住我的手,被我给抽了回来。
转过头看向他,我开口:“徐一文。。。子君死了。。。”
似乎再也忍不住,徐一文伸手一把将我抱到怀里。
我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没有推开他,我又对着他轻不可闻的开口:“。。。子君死了。。。这件事。。。甚至比你杀了我的孩子更加让人悲伤。”
徐一文的身子猛然一颤。
抱着我的胳膊也顿时一松。
推开了他。
我酿呛的朝着裹着子君的棉被爬了过去。
在即将掀开被子的时候,大白抓住了我的手,她的嗓子已经哭哑了:“别了。。。让她安息吧。。。”
大白的手抖的比我更加厉害。
缓缓的转过脑袋,我本就没止住的眼泪更加汹涌起来。
对着大白,我颤着声音:“。。。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我。。。她不会死的。”
大白死死的咬着嘴唇,不停的点头:“是我。。。是我。。。都怨我。”
。。。。。。。。。。。。。。。。。
我执意为子君守了三天的灵。
天气热,子君的身子后来已经发臭。
下葬的时候,坑是我一个人挖的。
和大白夏夏三个人将子君放进去。
土是我一个人填的。
靠在子君的坟堆前跪坐了一夜。
我觉得这次自己差不多要哭瞎了。
果不然,没到第二天早上,我就俩眼一闭,昏睡了过去。
这几天,我只是喝了几口水,一口饭没吃。
给子君挖坑的时候,浑身的肉都在虚弱的颤抖。
子君死了。
陈洺不在。
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不知道该依靠谁。
所以我只能抓住子君留下的最后一丝温暖,就算靠在她的坟堆边,也比呆在其他人身旁让我觉得更安全。
说到底,我和花姐的那个孩子没什么区别。
我们俩都是对安全感缺乏殆尽的人。
只不过。。。他的妈妈杀死了我的朋友。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陈洺的房间里。
他坐在床边,在跟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大白说话。
我没有睁开眼睛,静静听着他们俩的谈话。
心里因为睁开眼睛看到陈洺而微微有些软,却也因为他出现,而又越发的难过。
大白似乎刚来,一直在重复,因为她多管闲事带回那个女人害的子君被咬,满口的后悔和无奈,最后声音还有一丝哭腔。
陈洺一直在静静的听。
中间反身给我掖了下被子。
在大白说完后,他淡淡开口:“何默会理解的。”
大白摇头:“我不是希望她理解,何默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她很容易钻进牛角尖,还死都不会回头,当时她参与救下那个女人,一定会因为这个不原谅自己,你没回来这几天,她一口饭都没吃,还一个人固执的在子君坟前待了一整夜,别人说什么都没用,我怕她因为子君的死,把她自己给折磨死。”
没多久,大白就离开了。
陈缘也来坐了一会,但是问了例如‘事情办的怎么样?’‘是不是见到人了?’这样的几个问题后,就被陈洺打断:“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想知道这些还有许多人可以问。”
终于,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陈洺起身关上了卧室的门,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对着我开口:“醒了就跟我聊聊吧。”
第九章 死盯不放 感谢神蒜蒜同学的捧场~
在陈洺面前装睡是没有用的,睁开眼睛的瞬间,原本强忍着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没办法,子君突然离开,这无论如何都让我无法接受。
陈洺靠在床头坐下,弯腰将我抱起来,坐靠在他胸前。
我用手背狠狠蹭了几下胀痛的厉害的眼睛。
良久对着陈洺开口:“子君死了。”
陈洺点头,轻应:“我知道。”
“以后。。。如果你不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眼泪止不住干脆两只手按在眼睛上。
陈洺没有说话。
我接着道:“子君没有了,她死了,活不过来了,彻彻底底的,只有我自己。”
当你拥有的时候或许不觉得,但当你失去的时候,就会发现,陪伴对于一个人来说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起码在我看来,陪伴和生活向来都是平行的。
生活中必须有陪伴,不然的话,就像以前子君一人流浪时候对自己的形容那样,只是生,只是活,不是生活。
陈洺微微低下了头,脸颊蹭着我的脸,半天开口:“生老病死,无论是灾难还是意外,这最终的结果都是走向死亡,这些是早已经定下的规律,所有的人走的路程都不同,但终究会有自己的终点,她的终点在这里,而你的不在,别难过,时间,岁月,对谁都是公平的,你心中不舍的悲伤,也是岁月给予你的,对那人那段和你相互陪伴的过去,本该最安静,平和的怀念。”
其实陈洺这句话我当时理解的并不多,满脑子沉浸在自己制造出来的悲伤氛围中的人除非自己愿意,不然的话是听不下这些安慰的。
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这是陈洺为数不多的连续说了那么多的话。
几天没吃饭,大概是饿劲过头了,只喝了点水,中午喝了点稀粥。
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在下午的时候趁着陈洺没在,我起身裹上毯子出了门。
刚刚缓解的怕冷,现在又出现了。
结果就在下楼梯的时候,看到同样憔悴的大白从楼下准备上来。
听到我下楼的动静,她仰头看了上来。
我们俩就这样相互看了会后,大白从楼梯上退了回去,站在一边等我。
静了两秒钟,我紧了紧毯子,缓步下了楼。
站在楼梯口,大白在我下来后开口喊了声:“何默。。。”
我看着远处密林,子君的坟就在那里。
良久后深吸了口气,迈开步子对大白道:“走吧,我们俩去看看子君。”
大白没多说什么,跟了上来。
跟我并肩走在一起,我能感觉到她有话要说,但是却总是在快要说出口的时候又忍了回去。
穿过两片灌木,里面就是几个孤零零的坟头。
这里应该就是往常这里的人用来埋尸体的地方。
花姐的尸体早在当天就下葬了。
距离子君不太远,我并不想让子君距离她太近,可是没办法,这里的人只允许尸体埋在这里。
今天天气阴沉沉的,林子里有些闷,气温也有些低。
我和大白并排站在子君的坟头前。
大白是个真性情的人,这几天心里指定自责的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深吸了口气,我微微仰了下头,不想再哭了,脑袋会炸开。
对着大白开口:“好了,咱们走吧,天天来打扰,她一定烦死我了。”
大白狠狠的用手背蹭着眼睛,手放下的时候鼻头通红,却在笑着:“怎么会。”
转回身子的时候瞄了眼花姐的坟,我问了句:“她是什么原因死的?”
大白摇头:“具体的不清楚,但是其他的人都说是因为瘸子打她下手太狠,到咱们那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
我愣住:“就是说。。。活活打死的?”
心中升腾起一股子微弱的心疼,却紧接着被强制按压了下去。
就在我们俩准备离开的时候,灌木那边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没多大会就见到哭的满眼通红的瘸子牵着孩子走了出来。
像是没看到我和大白,径直的朝着花姐的坟前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
到坟前的时候,瘸子让孩子跪到了地上,自己站在一边,开始轻声啜泣。
我和大白看着他。
心里都知道,造成现在这副场景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可是看着这会的场面,我们俩那该死的同情心,又不合时宜的出现。
叹了口气,我和大白转身离开了那里。
没有回去宿舍,那里是子君离世的地方,我无法接受。
带着大白回到了陈洺的住处。
上楼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打印了什么东西的A4纸,眉头紧锁。
注意到我们俩回来,他转头看了眼,起身朝着我们走来:“去哪了?”
我指了指大白,过去坐在了沙发上:“去看子君了。”
陈洺点头举了举手中的资料开口:“我今晚可能不回来,你吃了饭自己乖乖睡觉。”
愣了一下我站起身子,有些慌张的看着陈洺:“你去哪里?”
结果话刚问完,就从下面上来了一群,穿着制服的人员,低声跟陈洺说了些什么后,陈洺跟我摆了下手,示意不要乱跑后就匆匆跟着那些人离开了。
大白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她很少有那么沉默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或许我们俩心中都对子君充满了抱歉和遗憾。
可是现在的后果是子君已经死了。
我们纵然满口的对不起,也无从说起。
我跟她说,或者她跟我说,都未免太过矫情了。
就这样过了许久,外面的太阳也已经开始西斜。
外面的路灯甚至都亮了起来。
有人送了两份晚餐上来。
一看就是和往常在食堂吃的不一样,清淡了许多,也精致了许多。
我和大白都有些惊讶,竟然还有送饭上门的服务?
送餐的制服队员放下晚饭后,对着我们俩礼貌的开口:“这是陈少爷安排的,一会会有人来收走碗筷,慢用。”
吃过晚饭后,大白准备离开,却被我拦住。
看着远处黑暗的丛林,我开口:“你那里是不是有一把手枪?”
大白疑惑:“怎么?”
“有没有?”
“有。”
“借我用一下。”
大白神情更加疑惑:“你要干什么?”
我再次转头看向窗外:“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觉得有些奇怪,趁着今晚去验证一下。”
大白拧紧了眉头:“什么事情?”
“现在说不好,必须得证明过后才可以。”
“一定要今晚?”
我摇头:“指不定,先去碰碰运气。”
大白看了我半天,随即开口:“我跟你一起。”
。。。。。。。。。。。。。。。。。。。。。。
时间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我和大白摸黑从屋子里溜了出来。
我们俩都裹上了黑色的外套。
将帽子戴在头上,快速的钻进树林中后我示意大白跟紧。
但是没有朝着更深处的树林中走去,我们俩来到树林边缘靠近花田区的地方,选择了一片浓密的草丛蹲了进去。
我们俩都保持了绝对的安静,没有说话。
静静的看着花田区以及身旁的动静。
我要等的是那个身材恐怖的人,加上上次那个神秘的人影都是从这里出现,所以目前将蹲守的位置选在这里是最合适的。
至于为什么等他。。。那就得等抓到那个巨人之后才能确定了。
大白一直将枪握在手里,看上去有些紧张。
看了她一眼,我扭头继续打量外面的情况。
好奇怪,这种时候,我竟然没有一丝一毫害怕的感觉。
夜色渐渐深了。
树林中的温度也越发下降。
就算裹着外套,我还是禁不住被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注意到我的动作大白开口:“不然今天先回去?都这个时间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出现了吧。”
我扭头刚准备跟大白说自己没事,却在偏过头的瞬间,视线和不远处站在草丛外面刚好露出一个脑袋的人的眼神对上了。
猛抽了口气,浑身上下立即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大脑还算好用,我一把抽出匕首跳起来就朝着那人冲了过去。
那人反应速度十分的快,见被我发现,扭头就朝着丛林更深处跑了去。
第十章 勇气爆发 迟来的情人节快乐
和上次追赶不同,上次追赶是因为一时间的头脑发热,身体上是有了些许犹豫的。
而这次我是打定了注意要把那个神秘的人影给抓到!
无论是那个大头怪物还是丛林中的人影,我总觉得有些事情只要抓住他们就能全部解开。
在我冲出去的时候,一旁的大白就猛的打开了手电筒,紧紧的跟在我的后面。
这会飞奔出去再丛林中穿梭的速度甚至让自己都有些惊讶。
真当放开了胆量跑开之后,觉得手脚都比往日好用多了。
那个人影迟迟的没有被跟丢。
我也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大白也跟的很紧。
我们三个人形成这样一个僵局大概十分钟之后,前方的人突然在闪身进去一堆茂密的灌木中之后,整个人都不见了。
原本靠着模糊的视线和声音追寻他方向的我这会突然失去了一切的痕迹。
不得不停下身子。
我防备的看了周围一圈,迟迟的不敢进去那片茂密的灌木中。
他的声音是到这里消失的。
而这周围可以藏人的就只有眼前的灌木,他一定就在灌木中藏着!
这么一想,我浑身的感官顿时自动激活,少有的对周围的事物十分的敏感。
大白这会也终于跟了上来。
撑着膝盖喘着粗气好久没说上话。
从她手里拿过了手电筒。
我放轻了脚步,开始缓缓朝着灌木靠近了过去。
周围霎时间完全没了刚刚我们急速穿梭过草丛的声响,陷入了一片大范围的沉静中。
月光在这里只能隐约洒下来一丁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只能看清楚一个虚影,而那个人藏匿起来不发出动静,那么发现他的唯一方法就只能靠着手中这把手电筒。
这把手电是小型的强光,光线可以照出很远。
近距离的话也比寻常手电亮的多。
大白刚刚距离前面的人比较远,估计这会还不太明白我突然停下来的原因。
但是在看着我谨慎的朝着灌木中靠近的时候,原本还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的她瞬间就严肃了下来,满脸戒备的看了眼前方的灌木,同时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枪,开始随时指向我正前方的位置。
见她这会反应过来,我更加安心。
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些。
在终于走到灌木前方的时候我先屏气凝神细细听了一会,可是除了死一般的寂静什么都听不到,一咬牙,我伸手将匕首插进到灌木中,然后缓缓的朝着一边给扒开。
侧开身子,快速的往里面看了一眼。
因为之前的安静,我本以为第一眼指定什么都看不到。
结果在手电光打过去的时候,刚巧我扒开的地方露出了一张人脸,被手电光一照,脸色显得煞白,在幽暗的丛林中吓的我心里猛的一颤。
但是这次我没有后退躲开眼前吓倒自己的画面,而是举起手电筒用自己都惊讶的速度对着眼前的那张脸狠狠的砸了上去。
那个人的反应速度还算不错,一翻身就躲开了,但是不知道是肩膀还是胳膊还是被我的手电砸了上去,那人发出一阵闷哼。
在听到那声音的时候,我就隐约冒出了一股子熟悉的感觉,没有来得及多想,我快速的冲进到灌木中,趁着那人被我砸了那么一下没了往日的灵敏,一眼看到他后,二话不说就举起匕首对着他冲了上去。
我的本意不是要杀死他,举起匕首也只是为了增强自己的气势,想用这种压力的方式让对方乖乖的安静下来。
可是俗话说的好,狗急了还会跳墙,那人大概是见我一身杀气,反身捡起一块石头就朝着我砸了上来。
只顾自己盛气凌人,完全忘了地方还是会还手的正常人,这块不算小的时候我几乎避无可避,直直的砸到脑门上,传来了一阵男人的钝痛。
我本来就不是个能忍疼的人,这一下子直接就把我砸懵了。
那人见我终于停下身子,反身又准备跑,我单手捂着脑袋,对着已经开始转身跑的身影大喊了一句:“瘸子!!!我已经认出你了!!!”
那个奔跑的身影猛然一顿,逮着这个机会,我又冲了上去,从背后一下扑了上去,直接将那人压倒在身下。
那人似乎也没打算再抵抗,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见被我死死的压着,最后干脆也不动了。
大概是我那句话喊出以后他自己也觉得没有了再跑的意义。
大白也已经冲了进来,站在一边用枪指着被我按在身下的瘸子脑袋。
在我将手电光照到瘸子脸上的时候,大白明显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缓了老半天才迷茫的看向我:“花姐老公?”
没有回答大白的话,我缓缓从瘸子身上下来,但仍旧是按着他的肩膀,匕首也仍旧在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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