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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重启农场-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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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差点抽动起来，不敢置信地扭头看顾叙。
顾叙摊摊手，让开车的邱云打开篷顶，然后他们就看见后面的车辆甚至有打起横幅的，什么“低价售水，实惠万家”，什么“水，就是江城的好，还有个更夸张：“要喝水，来江城”。
一个个横幅是衣服撕下来，火烤一烤黏起来的，或者是车载帐篷扯下来的一块布，或者直接写在车板上。
边长曦一副见鬼了的模样。
顾叙便有些尴尬，抵着唇咳了一声：“我只是叫他们想办法宣传一下。”
“就刚刚？”
“嗯。”
怪不得他神神秘秘地问开业之前最该做什么。
边长曦深感受到了惊吓，好可惜刚刚没有仔细听顾叙的安排，又转而想到刚才到现在不过区区几分钟，亏他们这些肌肉男、战斗机器能想到这些广告词，还要喝水来江城！
她想笑，又觉得不厚道，再看那个广播的人，那面无表情就好似无奈羞愤至极，那些举横幅的，要么垂着头要么斜着眼，一副“我不认识你们你们也别认识我”的表情。
边长曦内伤了。
再看街道明显被吸引来注意的人们，那半信半疑惊奇莫名的样子，甚至还有兴奋激动、跟着车队走要打探点消息的，就忍笑对顾叙竖起拇指：“你太有才了！”
顾叙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边长曦兴奋了：“我们接着去哪，四点十多分了，咱们这阵势是要直接杀去拍卖行大街？”
“去，到了就开张。”
“那这么多人不会堵着街道吗？还有水这么便宜要是买的人很多呢，店里可没这么多人手。”
顾叙笑道：“这不要紧，我们这边一千多人里有不少水系，可以先顶着，再不够，一会马上去军队和狩猎团里招就是了。”
哎呀！这不是免费劳力了吗？
边长曦乐极，那声势肯定很大，她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基地门口离拍卖行大街自然是很遥远的，车队庞大浩荡只有走宽大马路才能走得过。中途一些非水系，或者用不到的人悄悄撤离，大车子也被开走，只剩下前头几辆开道大卡，队伍就慢慢变小，但宣传的感觉就更浓，因为剩下来几乎每辆车上不是喇叭就是横条，有人机灵活泛，马上弄了些矿泉水瓶装满水摆在车顶上当样品，澄清剔透的水成堆地摆在那里很是吸引人，有人跟着车就壮着胆大声问开了。
“这是真的要开水厂吗？卖水？很便宜？”
那想出样品主意的也不怯场，爽朗笑着回道：“对，咱们江城自己开水厂了，马上就要开了，你们跟着来买啊，越早到越有优惠！”
至于便不便宜，他哪知道，他都是刚刚知道要开水厂的，就藏拙吧。
边长曦和顾叙对视一眼，这小子挺机灵的，不错。
然后下面的又有人问，车上的开了先例，也有人回答起来，一来一去，慢慢地变成“你们这是从那里来啊”、“基地外面危险不”、“收获好不”、“有组织好啊”，这样的话，车上的人能答的答，不能的打哈哈。大家发现这些江城的牛人居然脾气不错，很亲和人，慢慢打消了害怕，跟着车队走的就越来越多，又想看看水厂，趁优惠买点水的，也有想看看这些人最终要去哪里的。
等他们终于来到拍卖行大街，四点半已经过去，那些后来的水店，鞭炮也打了，花篮也放了，吆喝也吆喝过了，现在正在接待第一波客人，生意都还没做成几桩呢。
一个大车队就这么开进来，十分的惊动好吗？大家都出去看，路上的行人生怕惹上什么事，马上靠边站，结果看清楚那些横条，挺清楚宣传词，他们愕了，乐了，居然还有这样大的阵仗？
不过大家一琢磨，这个是水厂，那些事水店，字面上就差太多气魄了，又听是江城搞的，对于这个神奇的集体，极快的发展速度，极好的待遇，极传奇的领头人，大家都好奇又神往，这么多日下来，大家基本都形成了潜意识，只要是那位顾少将想干的事，就没有干不成的。
这回听说江城开了水厂，又有优惠，缺水的人们沸腾了，看热闹的激动了，要买水的都等着，正在买水的推了，都跑出来看着，等着。
其实也有人匆匆地跑过来把消息传进来，说这里将有个水厂，连一十八号这个确凿的地址都有了，已经有不少人在驻足等待了。
邱风早得到消息，深深一叹气后，也马上就准备开张，事已至此，他不能再逆着朝流走。但想想，又没动——既然有这么个声势，再来个普通的开业仪式就俗了，于是只是叫店里的众人严阵以待，等到此时便自己带头出去迎接。
车停下，顾叙带着边长曦从车上下来：“准备一下，开始吧。”让那个最先广播的军人和邱风交涉，说明白许出去的好处。
邱风一听，再看看聚得多多的人，心里就有了大概，正好这条街左右店铺大多尚未开张，门前空地都是白白空着的，就让人把办公桌搬出来，隔一段放一个，要让水系直接在外面放水，顺便就卖水了，因为一旦确实有大优惠，这些人绝对会一哄而上，一个店面根本装不下这么多人。
边长曦马上说：“不用搬了，需要什么，我空间里直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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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股份，做大的气量（二更）
邱风面对边长曦的表情是十分平静甚至是优雅温和的，但边长曦却感到一阵寒意。
她的感觉很敏锐，这人分明一次比一次不喜欢自己，但从比较直接的表现，到似是而非的讽刺警告，到现在不着痕迹，她只感觉到更深的不安。
不是说害怕，而是咬人的狗不叫，这人是顾叙的左膀右臂生死兄弟，他对自己有意见不要紧，但他要是动了不好的心思，弄个陷害什么的，却是很大的麻烦，他把不满发泄出来还好，这样深深藏住，就叫人不能不警惕了。
边长曦思量再三，决定还是和他交好一下，最起码要知道他到底对自己哪里有意见，以后她小心一点，这么莫名其妙的实在叫人不爽。
邱风微愣：“那就麻烦边小姐了，就桌子，最好是办公桌，比较正式。记账所有的笔纸，周一言。”
周一言见被点名连忙回去忙出一叠的本子和一筒的笔。
其他人搬出早就准备好的储水的大水箱，然后是矿泉水桶、五十升二十升的白色塑料桶，更小些的密闭容器，还有舀装的容器。
边长曦按照邱风吩咐，隔一段距离摆一张桌子，桌边左右两个水系，水箱，水桶，舀水盛水的工人穿着消毒衣，带着塑胶手套和口罩站在一边。这样的组合有十个，店里则有更细致的供水程序，然后周一言就站出来，把打好的开业讲稿大声念一遍，当然因为优惠活动，这个讲稿是改过后的样子。
人们一听居然真是个大水厂，真的有便宜水卖，都激动了，周一言一声令下，水系们开始往水箱里哗啦啦地放水，装水工人开始用漏斗装饮用水桶。一个水系要配三个工人，店里人手不够，照样是狩猎团那些人被抓了壮丁。
大家看着可以，又在鼓动下。就上去要买水，在周一言强调前五十免费八升水，前一百有怎么样之后，人们就争先恐后地往前挤，场面果然火爆，让人很担心，这前五十前一百都不好算啊。
具体方案的调整是周一言要操心的了，每张办公桌后都站了个记水量和算钱收钱的人，可这样都忙得不可开交，一条街完全沸腾了。堵得水泄不通。
顾叙在仅有的几个清净角落里看着，吩咐人去维持秩序，街头街尾也去看着点，要进来的车人都告知一下这里要堵上片刻，能绕道最好绕道。
不过边长曦怀疑这又是去宣传去的。
她在心底又算起账来。今天所有出售的水最高价也是一白核八升，这可直接对半折了，还不算前五十免费，后面四五折六五折的，这么这下去她很怀疑今天有钱赚吗。因为别看狩猎团的人好像是免费的一样，但狩猎回来又被拉来工作，很辛苦的。顾叙肯定要另外弥补他们，无论是发点钱还是给整顿好吃的，都耗费很大的。
她算算都有点心疼银子。
顾叙看她有些郁结模样，不由问原因，边长曦就说了自己的想法。顾叙莞尔：“什么时候你倒成了财迷了。”
边长曦想想，自从水厂这个事提出来。她就常常在算账，哎呀，真是染上铜臭味了。不过她又挺乐在其中的。
“你不觉得这样计算着自己有多少收入很有意思吗？当然水厂不是我的，但这么算算还是挺好玩的。”
“放心，以后都会赚回来的。”顾叙说。“这些人家中都有老小妻儿，我们就算一时亏点，给他们得点好处，就当是赚外快也是不错的。”
边长曦一愣，再看那些水系和装水的，别看在都是肃杀彪悍的斩杀机器，这时安静下来一看，也不是什么怪气可怕的人，一个个都正常普通，干活也干得认真卖力，甚至看着很高兴的也有。
她忽然想到个问题：“你组织起来的这些，都是有家有亲人的？”
这就问到了点子上，顾叙赞许地看她一眼：“不错，但家里人也不多，大多是两个三个。”
边长曦想了想，叹道：“我原以为你要弄的武装队伍，是一群牛气八叉的悍人，一个个以前就是亡命天涯的，职业可怕的，现在看来，都是拖家带口的凡人啊。”
失望似的语调，其实她心里是极佩服的。
诚然，一群牛掰的光棍，豁得出命去，狠得下心来，小说电视里什么*秘密的组织，大多是那样死了就死了的家伙，但亡命之徒也有个不好把握的地方，因为没有牵挂，等于几乎没有弱点，你就很难收买，很难让他忠心效力，也就等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反水了。尤其是现实又不是小说电影，属下服从主子跟天赐的使命一样，现在还是要讲人情的。
而拖家带口的话，牵挂和顾虑就多，人的血性和良知就在，顾叙只要能保证这些人的家人吃饱和暖，这些人就能死心塌地，凝聚力就是这么来的啊。最要紧的是，他们虽然拖家带口，但家里其实也就那么两三个，能动性就出来了，到时候就算跟着转移北上，也比较好安排，不然一大家子老少妇孺俱全，这人出任务都挂念着家里人，可就有点矫正过枉了。
所以说，她佩服啊，顾叙简直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同时要有强大的自信，五千狩猎团，他等于手上提溜着一万多到两万的人，各方面的安置和考量，牵连可就广了。
单一个狩猎团，就看出顾叙的某些性格，这是做大事的气量啊，边长曦反观自己，想来想去，自己还是只有小打小闹的份，果然是炮灰的命啊，不怪她前世混得那么惨。
所以她还是抱紧人大腿吧，别的还是少想点。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额前一重，有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她抬头就看到了一个长相阴柔的年轻男人，在对面冷沉沉地望过来，那目光简直要吃人一般，又好像自己是害他连着破产八辈子的罪魁祸首。
她皱了皱眉，不喜欢这种感觉，对面这人略有眼熟，前世大概见过，不过印象不深，她不可能上辈子见过的人都记得姓甚名谁。
男人被发现了也不闪不避，大步走过来，一边哈哈笑着：“顾大哥，你真是好主意，拉了这么多人马做宣传，好搞促销这么专业，一来就把小谦我的生意给挤下去了，你可得好好赔我才是。”
这人笑起来和他阴柔的相貌很趁，有种邪里邪气的感觉，绝对不是好人，尤其是那声顾大哥，边长曦打了个小哆嗦。
顾叙可是相当冷静，淡淡颔首致意：“诸葛公子，你也在这里开水厂？”
“嘿嘿，厂子不敢提，就是开个小店赚点零花钱，小打小闹的，这不，你一来就把我给挤到边边去了。”
边长曦瞬间明白了，诸葛公子，想必是诸葛云马家的公子，江城军区的太子爷啊。
她暗暗地瞅了对方几眼，这人嘴巴里说得客气，其实都在暗指顾叙做人不厚道，后面开业的，却一来就挤兑前辈。
真是无耻，他绝对才是跟风的那个，基地门前的堵塞事件说不定也和他有关，现在却来装可怜，真是无语。而且就这表情这长相，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转过头来，正好和边长曦的目光碰触，就大为惊奇状地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边长曦？我听说了，边小姐一枚叶片就救了葛叔叔一命简直跟神话中的灵丹妙药一样。听说这水厂也是你想的点子。一身救治本领，又是个经商的料，难怪看不上我们研究所，怎么都不肯去了。”
边长曦冷冷地看着他。
顾叙不着痕迹地将边长曦挡在身后，对诸葛谦说：“我对诸葛司令说过，研究丧尸这么危险的事，他却连提议者是谁都不肯如实相告，实在让人放心不下。我这人自私胆小得很，没有诸葛司令那样高的觉悟，真做不到把一条臂膀送到虎口里去。”
“你……”
他只差没直接讲诸葛云马那就是个险恶的局了。
诸葛谦恨极，以前顾叙还是会做做样子的，自从从他老子那里哄去了军衔，又何葛建华那个老不死的勾勾搭搭，真是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了。一个好好的买水的营生现在也被他断掉了，实在可恨。
他眼珠一转，又瞧着边长曦：“边小姐算是牵头办起这个水厂吧，这可就是个聚宝盆，顾少将奖励了你什么呀。”
边长曦觉得这人忒烦，逞口舌之争有什么意义？
木着脸说：“我只是提了个不成熟的意见，能被采纳就很知足了，根本算不上牵头。”
诸葛谦就一脸遗憾，很为边长曦不值的样子，刚要说话，顾叙就说：“怎么没有奖励？”他笑望着边长曦说，“我忘了告诉你，水厂弄成了股份制，其中你有一成股份，具体的事项我这个门外汉也不懂，稍后叫周一言给你份合同。”
“唉？”
“水厂是你们辛苦办起来的，本该人人有份，葛司令也帮了不少忙，我准备也送点股份给他，不然到时候钱赚得多了，这笔钱都不好处理。”
第一百九十九章扩土，要多多的种（三更）
想到顾叙一副钱多了好麻烦的表情，边长曦心想这人开起玩笑来真是有模有样，诸葛谦都被憋得脸红了，一定羡慕嫉妒恨到不行。
当时他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然后就撩袖子走人，顾叙和边长曦也没理他，在现场又站了一会。
三百狩猎团和五百军队里的水系，加起来也有*十人，二十人一波地轮流，也够轮四五次，现在四点半多快五点，到宵禁肯定是绝对是够用的，也不必再招募其他人了。
顾叙见着一切乱而有序，也就没再继续站下去，上车离开了，
边长曦上了车才问：“诸葛谦没问题吗？”
她记忆中诸葛谦这人是个狠角色，绝不是只会动动嘴皮子的人。
顾叙想了想，车里还有武大郎影子，心知有必要让他们也知道，就说：“诸葛谦绝不像表面这么无用，今天基地所有单位提早下班，大概就是他的手笔，他即使诸葛云马的爱子，又是他的爱将，葛建华独子被算计，可能就是败诸葛谦所赐。”
“据我的了解，此人心胸狭隘，十分爱记仇，而且最看不得与他同样年岁同样地位的人比他出色。”
“所以葛涵？”邱云开着车问。
“嗯，有这个原因。”顾叙说，“他们以前就在互掐。”
说到同等地位，边长曦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说起一样的地位，当初那个曲楠应该和他一样吧。”
“你不知道吗？曲楠现在可不是太子爷了，他和曲上进断绝了父子关系，已经不知所踪了。”邱云又插话，末了补充，“不过说是失踪，其实也是在咱们老大手下办事。”
边长曦后来知道事情的始末，曲上进硬要和顾叙作对，曲楠却认死理一般地反对。后来中毒事件，顾叙怒了，让曲楠假装中毒去求曲上进的解药，结果这个老不休为了对付顾叙连儿子都不顾了。这让曲楠十分伤心，父子关系也就正式宣告断裂。后来曲楠失踪，有人说是病死了，但他本来就是假病自然不会死，是跑到顾叙底下做事了。
这些都是后话，边长曦这时想起曲楠，隐约记起当初好像和曲楠有个约定，他给她看街道监控录像带找边旷，她就在他需要木系的时候义务出手。这么久下来，她都把这件事连同这个人都给忘了。
想到曲楠不可避免想到肖敬。那个公安局局长家的公子，想必几经迭难，这位也淹没在历史河流中，成为昨日黄花了吧。
葛涵也落马了，诸葛谦又能嚣张多久？
她望着打着她藤蔓叶子绷带。乖乖坐在她大腿上养神的牛奶，心想就好像优胜劣汰一般，这个世界每天都在上演着淘汰赛，只有有手段有能力的人才能活下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最后活着的都是精英。
所有人都在努力做精英。有时稍稍不留神就要在这过程中饮恨，如果不是这样激烈惨烈的竞争在后面苦苦逼迫，大概人们也没有这样的勇气和毅力来面对满是灾难和血腥的这个世界吧……
好吧，边长曦承认，她又不合时宜地泛酸了。
车队开到住宅区附近，一串一串的人下车。仅留下一些空车要开去工厂那边巨大的停车场，或者回到正在施工的军营。
顾叙说要去工厂看看，实际是把棉花送去制作，树木柴禾送去阴干制炭，变异兽的尸体也要处理。毕竟空间系的空间没有保鲜效果，放久了价值就小了。
邱云见头儿忙了一天还要操心这些小事，就自告奋勇说他代他去监工主持，顾叙也没坚持，又指派了几人分别去中药园和种植基地等几处地方看看，就在个路口和边长曦、武大郎、影子下车，这里走过去只要一条街的距离就到别墅区，也不用车送。
这时已经挺晚，太阳老早下山了，天际茫茫一片，冻人的风在街上呼啸，都来阴惨惨的寒意。
边长曦看看顾叙，心想这一方诸侯回家还要步行，没有专车接送，说出去都没人会信，不知怎么想想就觉得好笑。
溜溜达达回了家，四人各回各屋收拾自己，边长曦抱着牛奶锁上门就进了农场。农场里比起外面太舒适宜人了，她再次仔仔细细地给牛奶看了一遍，确定它没有太重的伤，它骨头细弱，但皮还是很厚的。
牛奶撒娇可怜地蹭边长曦的腿，边长曦拍了它的脑门一下，笑骂道：“得了，别装了，你当我看不出来你都伤得不重吗？你这个小懒虫，为了逃避训练连装死都快学会了。”
牛奶不依地继续蹭。
边长曦叹了口气，果然不能太娇惯，这货都快给她养成宠物狗了，不，是宠物猫，狗可没它这么粘人。
把它扔到小溪里叫它自己洗赶紧，然后弄了碗经机器处理过的鲜牛奶，一份赵姨做的三明治，她也去把自己洗了洗，换上宽松常服，把特制的装束浸到水里泡了会，轻轻搓干净，晾起来。
她这才发现自己还少了晾衣竿晾衣架，以前那些衣服，她基本是穿脏了就扔的，要不就是扔给太阳能全自动洗衣机。外衣嘛，拿出来就能穿，潮一点也无所谓，居然就没想到晾衣服的问题。
她从仓库里找了找，果真找到不锈钢的折叠晾衣架子，挂好衣服，再看牛奶已经趴在地上优哉游哉地吃起美食来，爪子边还有自己抓的一条肥鱼，都啃了一半了。
自从给它禁了肉之后，它像发泄不满一样，天天都要跑到小溪里自己抓鱼捕虾，抓着抓着就享受上了，每日无鱼不欢。
它还挑食，只吃鱼背不吃肚子和头尾，她教育加教训了好多次，也没掰过来这么个贵人习惯，剩下的鱼肉鸡鸭牛羊也不吃，她想着该给农场弄头小狗小猫什么的，牧羊犬也不错，不然就浪费了这鱼。
她跑去把扔在仓库里的药草拿出来，挨个种下，每个物种虽然只有一两株，但她也很大方地给了足够的空间，期望有一天这一块可以成为一个漂亮齐全的药圃，不过想到自己种的这些都是些低档货，种满了也没啥意思。
然后她又看了看自己扔在溪水里的玉石，玉质又比早上的要好一些，好像溪水就是个能涤荡到玉石内部去的洗涤剂一样。她摸了摸，也不敢说到什么程度了，总之有进步就是好的。
今天也没问问给江之焕那些玉石好不好用。
她突然灵机一动，找到了自己当初碎掉的玉镯碎片，这个羊脂玉的料子就是不一样，摸上去都特别心旷神怡。她心想这虽然是碎片，但也是上好玉料的碎片，要是泡一下，会变成什么品质的呢？
就把碎片用一块绸布包住，轻轻放在溪水底部的鹅卵石上。
再收割了一茬韭菜，一篮子草莓。白天的事给她挺大的启发和急迫感，她应该在农场里种一些经济作物的，比如棉花，比如可以劈来烧柴制炭盖房子的树木，所以她在黑土地的一角疏疏地撒上棉花种子，找了半天找到类似是松树的树苗，就挨着新掘出来的第二条小溪种下去。
这树苗就是从批发市场搜刮来的，要说那个市场真的是物品齐全，什么都有。
沿着溪种满了，数了数也不过三十多株，空间到底小了点，农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再扩张领土了，她想了想，拿来自己的晶核积蓄，有一大脸盆的数量，红红蓝蓝黄黄白白，一二三阶都有，很是壮观，她给一股脑都到到小溪里去，惊起一团鱼虾。
果然还是先建造农场才是王道，冬天来了，她发现自己的准备还是不充足的，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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