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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山野怪谈-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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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风而已,与孔明借的东风无法相比。

这阵莫明生出的东风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呼的一声响,一扫而过,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尘土还未散去,这时我们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很快,当尘土散去,接着我们就看见南宫黎一身的尘土,很是狼狈的模样,而在他脚边的地上,则倒着一个人正在地上打着滚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端阳,显然南宫黎撒向我们的白色粉末全被刚才那阵东风刮回去了。南宫黎是炼制生蛇蛊的人,自然没事,但是端阳可就遭了殃,显然是中了生蛇蛊,那惨叫声就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

第二百三十二章端阳的结局

只见端阳发出类似杀猪般的惨叫声,在地上不断的打着滚,表情十分的痛苦,虽然离得有个四五米远,但是却也能看清他的表情已经痛得扭曲了,现出一种狰狞痛苦的样子。

陈贤懿收回法步,便得意的冲南宫黎喝道:“如今,你还敢将奇门循甲不放在眼里么?”

南宫黎如今自然也晓得刚才那阵突然刮起的大风是陈贤懿搞出来的了,所以脸色变得甚是精彩,又是惊讶,又是愤怒。或许在他想来,的确没有料到奇门循甲之术会有这么厉害。

这时,那端阳艰难的爬到了南宫黎的脚边,伸手拉着南宫黎的裤脚,求道:“南宫先生,救我,救我……”

端阳自然知道自己这是中了蛊,或许是因为痛苦的原因,使得他狰狞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吓人。他一边乞求着南宫黎为他解蛊,一边不断的用手去抓着自己的身上,脸上,那样子就好像他的全身都有数万只蚂蚁在噬咬他似的,使得他既痛苦,又抓狂。

不过,端阳中的是生蛇蛊,无人能解,就算南宫黎在他面前又能如何呢?

“你这废物死到一边去!”果然,只见南宫黎十分厌恶的看了一眼脚下拉着自己的端阳,心中满是怒火的一脚便将他踢开到了一边。

此时,端阳虽然十分的痛苦,但是理智还是十分清醒的,见南宫黎不愿救自己,顿时就露出不甘的神色,哭求道:“南宫先生,看在我帮了你这么多的份上,你救救我吧……”

可是,南宫黎毫无一丝同情,冷冷的道:“你已没救了,等死去吧!”

端阳顿时便涌起绝望之色,同时也燃起了怒火,或许是想到自己一直在帮他做事,现在对方却眼看着自己要死了而不管,所以就咬牙切齿的说:“我帮了你这么多,没有我,你哪能抓住陈贤懿和老汤,没有我,你哪能让陈二狗中金蚕蛊,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不救我!”

是啊,没有端阳为南宫黎做奸细,没有端阳里应外合,我们是不可能落得今日的下场的。陈贤懿懂得奇门之术,岂会这般容易被抓,我又岂会这般容易中金蚕蛊,如今变得毫无还手之力呢。可以说,这一切,的确全是因为端阳的缘故。

不过,南宫黎是一个血狠手辣之人,他岂会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呢?只见南宫黎冷笑一声,冰冷的声音好似是想让端阳死个明白,他说:“实话告诉你,我只不过是利用你这个小人而已,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解你的心蛊。如今你已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死了又何妨!”

这下端阳算是什么都明白了过来,知道自己是被南宫黎给利用了,顿时便心生悔意,大骂道:“南宫黎你奸诈小人,我后悔当初帮了你!”

只不过对于端阳的骂声,南宫黎倒是一点也没有当回事儿,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就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了。端阳一条人命,在他眼里就如一只蝼蚁一般。

这时的端阳也知道南宫黎是不可能救自己了,脸上尽是绝望与悲愤之色。或许是因为身体实在是太过痛苦的原因,他的样子近乎有些发疯了似的,接着便挣扎着想朝我们这边爬来,可是却根本爬不过来,只得艰难的抬头望向我们,伸手对我们哀求道:“大师,救我,我错了,求你们救……救救我!”

或许在端阳看来,如今唯一能给他一线希望的便是我们了,或许他认为我们是好人,或许求求我们,我们还是会念及旧情救他一把的。

此时的端阳痛苦的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因为他的脸上及身上已经开始长起了密密麻麻的肿包,看上去十分的吓人,就连他的相貌都因为太长肿包而走了样,变得十分恐怖。

怎么形容呢?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瘤子,有的人脸上或额头上会长瘤子,看上去很是吓人。而端阳现在的情况就像是浑身长着瘤子,而且还是从长到脚,浑身都长满了,一个个肿包都有一厘米之宽,脸上、手上、身上到处都长满了密密麻麻像瘤子一样的肿包,乍一看去,让人心胆惧寒。

看到他中了生蛇蛊变成了这个样子,说实话我们也感到害怕,甚至是恐惧,同时我也能想见他现在是在承受着多大的痛苦。不过我们是不可能去救他的,先不说生蛇蛊无人能解,就算能解,我们也不可能去替他解了,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恶果,怨不得任何人。

端阳虽然脸上尽是狰狞痛苦之色,但是望向我们的眼神之中却冲满着浓浓的乞盼之色,显然他还是对生冲满着希望的,他不想死。

不过,这次他该失望了。只见陈贤懿当下便冷斥道:“端阳,你个小人还好意思想要我们救你,我们好心为了帮你解蛊带不远千里来到湘西,你却恩将仇报,如今我们被你这小人害得这么惨,没杀了你便已是大发善心了。我告诉你,你这是罪有因得,害人终害己,老天都要收了你,你便自己承受着这害人的后果吧!”

老汤也气愤的骂道:“你这样的小人就该被万虫噬心,当初老子被你一个闷棒打晕抓过来的时候,你可曾有过一丝良心啊,如今还好意思要我们救你,呸,好不要脸!”

端阳见陈贤懿和老汤不愿救他,便又朝我喊道:“大师,我知道你心好,求你救救我吧!”

我没有像陈贤懿和老汤那样去骂他,也没有说要救他,而是苦笑着对他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此蛊,无救!”

要说恨,我的确是恨端阳的,对他我也有一肚子的气愤想对他发泄,正如陈贤懿和老汤说的那样,我们好心为了帮他解蛊,不远千里从江西来到湘西,一切都是在帮他,可是他却恩将仇报反而来害我们,不仅使得陈贤懿和老汤被抓落入险境,连我也被他下蛊中了金蚕蛊,而且如今的我是死是活都犹不可知,你说我能不恨端阳这个小人么?

但是,我并不想真的将恨意发泄出来,因为我知道人都是自私的,端阳之所以恩将仇报,究其原因也是为了活命。因为他中的心蛊无人能解,只有南宫黎能解,所以他为了能够活命,只能这么做了。毕竟对他来说,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心蛊发作而死,要么做一个小人。

当人在面临死亡和违背良心道德的选择时,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选择前者,但是我知道这种选择是无奈的。每个人都会对死亡充满恐惧,每个人都会怕死,所以端阳选择了听从南宫黎的话,恩将仇报来害我们,从理智上来讲我并不怪他。

相反,我觉得端阳十分的可怜,想当初他因为心中的贪欲,结果家破人亡,自己也中了心蛊。而后又因为为了活命,而被南宫黎利用,最终心蛊没能解去,反而中了生蛇蛊,落得了这么一个下场,的确十分的可怜。

当然,虽然他十分可怜,但是我却并不同情于他,虽然造化弄人,但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若不是因为他当初心生贪欲,怎么会中那心蛊呢?若不中心蛊,又怎么被南宫黎利用呢?所以,他如今落得这么个下场,或许真是应了“因果报应”这句话吧!

端阳听见我说此蛊无救,顿时便不甘心的嚎叫了一声,叫声之中带着说不尽的不甘和绝望……

就在他发出不甘心的嚎叫声之后,不久他便突然脸色巨变,就好似突然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痛苦似的,突然便发出一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声,直刺人的耳膜,如杀猪一般,撕心裂肺!

只见,此时的端阳脸上那些长得像瘤子一样的肿包,突然开始一个个的破了口,从肿包里头溅起一道道的血注,接着让人感到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因为我们清楚的看到,每一个肿包破口飞溅起血注之后,接着就会从肿包里头钻出一条条的小蛇出来。

那些小蛇二三十公分长,犹如筷子般长,筷子般大小。小蛇一边朝外钻,一边扭曲着身体,像长着麻花似的,看上去十分的吓人,让人鸡皮疙瘩一下就起来了。

我发誓,我从未见过这么恐怖的事情,一个活生生的人,全身突然钻出密密麻麻的小蛇,这种事情或许能将人吓死。

端阳的惨叫声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便停止了下来,因为他已经死了!

我们看了一眼他的死相,极为的凄惨,眼神早已空洞,脸上还保持着惊恐痛苦之状,一片狰狞的样子。全身到处都是一个个的血洞,身体到处都是小蛇缠绕着,如地狱中的场景一般,只是看了一眼,我便收回了目光,不忍多看。

心中只得叹息一声,希望他来世能够做一个正直的人……

第二百三十三章奇门移形术

端阳的死去让我们心情都有些沉重,虽然他害的我们很惨,但是大家心里也都明白,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活命,如今落得这么个死状,让我们觉得十分的凄惨,感觉不到丝毫的大快人心。

见端阳死了,南宫黎瞟了一眼地上的端阳,冷笑了一声,随后阴着脸向看陈贤懿,似笑非笑的说:“看来老夫真是看轻了你,原来你还真的有两下小。不过,想凭这点小把戏就从我这里离开,可没那么容易!”

陈贤懿喝道:“大道三千赐凡人,三千大道属奇门,厉害的还在后头呢!”

“管你什么奇门不奇门,在我面前都只能是死路一条!”话落,只见南宫黎顿时面露凶相,从衣服里拿出一个草扎的小人,然后口中念起了一阵莫名奇妙的咒语……

“看!他这是在做什么?”老汤指着南宫黎便叫道。

我们一看到那个草扎的小人,眉头便皱了起来,第一反应便知道他这小人一定是用来害人的了。不过,当我定眼一看,竟看见小人身上写着“陈贤懿”三个字时,不由就大惊,知道南宫黎这是要害陈贤懿啊。

“巫蛊!”而一旁的费三娘则惊呼道,接着对陈贤懿喊道:“小心,他要对你施蛊!”

巫蛊,我自然知道,它是古代用以加害仇敌的巫术。起源于远古,巫蛊不像其它正统蛊术,不需要将蛊直接下到人的饭菜里,也不用将蛊下到人的身体上,而是通过人偶或草人用诅咒配合着对人下蛊,当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很是邪门。

这下大家都慌了,我忙问费三娘该怎么办?

此时的费三娘脸色已然变色,指着南宫黎手上的草人便叫道:“快将那草人夺过来,否则陈贤懿就完了!”

对于这种蛊术,费三娘是最清楚不过的,因为她之前曾经讲过她母亲的事,因为有一妇人栽赃陷害费三娘的母亲,最后费三娘的母亲就是利用这种蛊术报负了那个妇人,做了个草人,用针去扎,还用剪刀将草人的舌头给剪掉了,结果那个妇人果真痛得自己咬掉了舌头。很显然,这种巫蛊十分的厉害。

听到这话,我们大家都吓了一跳,而就在这时,陈贤懿就突然捂头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整个人都好似站不稳似的,情况急转直下!

再看南宫黎手上的那个草人,此时已经被他扎上去了一根银针,直接插入在了草人的太阳穴的位置上,接着手中第二根银针又准备朝草人的胸口位置插去。

看到这里,我心里提到了嗓子眼了,暗道一声糟糕,陈贤懿这回是真的要出大事了。

可是,此时的我因为身中金蚕蛊,自己都痛得要命,已经就快脱了力,哪里还有力气冲上南宫黎的身前去夺过草扎的小人啊。

不过,一旁的费三娘和老汤倒是一个箭步就朝南宫黎冲去。可是他们二人刚冲上两步,对面的南宫黎却冷喝一声道:“小小的蛊婆,既然敢找我报仇,今日我便跟你斗一斗蛊术,让你明白你那点蛊术在我这里是如何的不经用!”

说完,便只见南宫黎闭上眼睛一声喝,接着就从他的口中钻出一只黑色的虫子,振着黑色翅膀,正是他的本命蛊金蚕蛊!

费三娘一见到南宫黎唤出了本命蛊,顿时便也不敢再往前冲了,而是也将自己的本命蛊召唤了出来,也就是之前钻入过我肚子里解蛊的那条大蜈蚣。

二人对视一眼,便手一送,双方手中的本命蛊都朝对方飞了出去,最后在空中打斗了起来,一会儿飞起,一会儿在地上纠缠,麻子则闭着双眼紧锁着眉头,口中念念有词,表神凝重,看来这本命蛊与蛊师心神合二为一,果然不假。

再说老汤,原本还想往前冲,可是南宫黎衣袖一拍打,便有好些蝎子蜈蚣等毒物拦住了他的去路,使得老汤只得连连后退。

我和老汤都只能干着急,一点忙也帮不上,好在因为费三娘暂时在拖着南宫黎,所以南宫黎准备欲要扎向草人胸口的那根银针倒是最终没有扎上去,否则陈贤懿可就真的完了。

我忙看向陈贤懿,忙问他怎么样?

此时的他痛得脸色煞白,嘴唇都发黑了,手捂着脑袋叫着疼。听到我问他,他便指着我,一脸狰狞痛苦的对我喊道:“纸人,纸人!”

我说:“什么纸人?你在说什么?”

他总指着我,说纸人纸人,这倒是把我给急坏了,我知道他一定是想跟我说什么。

“纸人,给我剪一个纸人……”陈贤懿强忍着痛苦,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听到这里,我虽然不知道他要纸人是要干什么,但是我还是急忙从黄布袋中取出一张黄纸,然后草草的将黄纸撕成一个小人形状,然后老汤将纸人接过递到了陈贤懿的手中。

一拿到纸人,陈贤懿便咬破手指,用血在纸片小人的身体上写下了一个人的名字,这个名字不是别人,正是南宫黎的名字。

名字一写好,只见陈贤懿便强忍着脑袋的疼痛,踏出法步,打出法指,将那纸片小人往地上一丢,喝令一声。说来也怪,那纸片儿小人便落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且还是立着的。要知道这纸人可是一张黄纸撕成人形的,薄薄的黄纸,怎么可能立得起来呀,何况是在这室外,一阵微风都能把它给刮走。

可是,那纸片儿小人却的的确确的站立着,纹丝不动。

别人或许会大感惊讶,但是我却明白,陈贤懿这是在施法。

纸人一立稳,只见陈贤懿便开始念起了咒语:“生门六丙合六丁,二至还乡一九宫,生门休门划阴阳,阴阳二遁分顺逆,阴遁逆仪奇顺行,生门休门换移行,奇门颠倒阴阳理,阴阳互换为丧门……”

我第一次见到陈贤懿念这么长的咒语,但是一听我便知道他这是起的奇门术。

就在陈贤懿这边在起奇门术的时候,费三娘与南宫黎那边的斗蛊术,却陷入了危险。蛊师与本命蛊的关系,其实就是心神合二为一的关系,本命蛊会按蛊师的心念行事。

只见此时的的费三娘表情十分痛苦的模样,而南宫黎则微闭双眼,脸上还浮现着阴阴冷笑的表情,显然费三娘的本命蛊落入了下风。

抬头朝那空中打斗着的两只本命蛊看去,果然如此,那只金蚕蛊占据着上风,咬得费三娘那只蜈蚣不断的在空中扭曲着,最后那只蜈蚣竟然直接坠落下来,掉在了地上!

而就在蜈蚣坠地之时,费三娘也突然惨叫一声,然后一口鲜血猛得喷了出来,接着整个人都快摇摇欲坠站不稳的样子了,显然这一下受伤极重。

这可把我和老汤都吓了一跳,知道费三娘这回是败下阵来了。而这时那南宫黎则睁开眼睛哈哈大笑了起不,甚是猖狂的样子,说:“我说过,你的蛊术在我眼里不值一提,今日我便收了你!”

话说费三娘一听到南宫黎这话,顿时便面如死灰,捂着胸口踉跄连退两步,一脸的绝望,显然她意识到了死亡的危险。

果然,只见南宫黎手指一指,那振翅飞在空中的金蚕便一下飞得老高,接着猛得一个往下直冲,直朝着刚才坠落在地上的那条蜈蚣冲刺了下去……

我看这里我哪会不明白呀,本命蛊与蛊师都是心神合二为一的,如果费三娘的本命蛊死了,费三娘自然也活不成了。

可是,这时候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救费三娘的本命蛊,只能惊恐的看着那只金蚕振着翅膀,发着嗡嗡声如利箭一般直飞向受伤极重的蜈蚣。

不过,就在我们心如死灰,以为费三娘这回难逃一死之时,一旁的陈贤懿那边长长的奇门咒语终于念完了,接着只听见他脚往地上一蹬,大喝一声:“奇门换形!临!临!临!”

法令声一落,顿时南宫黎那边就发出一声惨叫,而那只就快扑到蜈蚣头上的金蚕也身子一抖,然后好像受伤极重的样子,坠落在了地上,没能咬中费三娘的那只蜈蚣。

惨叫过后,南宫黎也如刚才的费三娘一样,接着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双手按着脑袋很是痛苦的发着唔唔声,满脸的狰狞。同时,他也立即便将本命蛊,那只受伤的金蚕召唤了回去。

而这时,再看一旁的陈贤懿,已经没有了痛苦的表情,对我们微微笑了一下。

说实话,我们刚才都已经费三娘死定了,哪里会想到情况会峰回路转呀。费三娘更是如此,见到自己竟然没事,而南宫黎反而受伤极重的样子,顿时便大松了口气,也立即将本命蛊蜈蚣收了回去,然后一起望向已经没事了的陈贤懿,显然也是明白这次救她的是陈贤懿。

陈贤懿十分得意的指了指他跟前的那只写有南宫黎名字的纸人,说:“奇门换形术,这回我倒要看看他还敢不敢动我一下!”

第二百三十四章斗血婴(上)

“奇门换形术?”我们一愣,看向了他跟前的那个纸人儿。

虽然陈贤懿没有解释这种法术,但是我也能大致想得出来,这所谓的奇门换形术,一定就是起到对换的作用。就有点像阴阳术里的借替身差不多,别人若是打你,有了小纸人当替身,对方就无法真正打到你了,而是全打到了那个替身上。

只不过,陈贤懿这个奇门换形术比阴阳术里的替身还更厉害一些,他这个纸人并不止是替身,因为纸人身上写着南宫黎的姓名,显然这个纸人就代表着是南宫黎,真正的起到了对换的作用。

也就是说,南宫黎对陈贤懿的打击,在如今施用了奇门换形术之后,全部通通移换到了南宫黎自己的身上去了。这也是怪不得南宫黎突然间受创,而且捂着脑袋发出惨叫声了。

陈贤懿冲受创的南宫黎冷笑道:“南宫老儿,你这便叫作自作自受!”

南宫黎强忍着痛苦,显然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抬头怒气冲冲的盯着陈贤懿,恶狠狠的喝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呀?你不是不晓得奇门术的厉害么,我这不就是让你领教一下么。哈哈……”陈贤懿见到南宫黎一脸气愤的样子,甚是得意。

南宫黎气的怒火直冒,拿起银针又对着手里的草人肚皮上扎了下去。不过这次陈贤懿依旧没事,反而南宫黎自己顿时脸色一变,发出一声闷痛声,捂着肚子就一下坐到了地上。

这时候他也是又惊又恐,他了一眼手中写着陈贤懿名字的草人,然后又看了一眼依旧好好的陈贤懿,甚是不解。不过很快他便看到了陈贤懿跟前的那个纸人,接着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过来,气得赶紧将草人身上的两根银针拔了下来,接着他果真就好转了过来。

“你……你好个阴险!”南宫黎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陈贤懿便大骂了起来。

陈贤懿笑道:“我都说了你这是自作自受,你偏偏不信,岂能怪我。”

“少跟他废话了,咱们合力取了他这条狗命再说吧。”费三娘对陈贤懿说道,接着便从衣袍口袋里抓出一把粉末,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蛊,总之就欲朝南宫黎冲去。

南宫黎倒是一点也不惧她,冷笑道:“被你们阴了一招,当真以为你们能对付得了我么?”说完,他便又念起了咒语,接着我就看见从他身后的屋内突然窜出一物,最后出现在了他的脚边。

我定眼一看,顿时一惊,只见这突然出现在南宫黎脚边的是一个婴儿,光着身子,长着满嘴的利牙,一身杀气浓浓,这个婴儿我一眼便认出来了,这不就是之前害死过苏大哥的血婴么!

血婴,我之前是跟它打过交道的,它有多利害自不用多说,一口利齿若是被它咬到一口,非得落个苏大哥夫妇一样的下场,脖子都难保住。

不只是我,就在血婴一现身的同时,正欲往前冲的费三娘也是一惊,顿时就停在了当地,而陈贤懿和老汤因为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所以不由好奇的叫了起来:“他娘的,那是什么玩意,怎么跑出个婴儿来了!”

我还未说话,费三娘便已经一把拉住了陈贤懿的手臂,一边示意他往后退,一边说:“那是血婴,快点带大师先离开这!”

“血婴?有这么厉害吗?”陈贤懿见费三娘要他带我先逃跑,不由一愣。

费三娘道:“它很难对付,快点离开这吧,要不然可就走不了了!”

陈贤懿听到这话,也知道危险了,赶紧回身窜到了我身边,然后一把将我背到了背上,回身冲费三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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