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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山野怪谈-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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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碗水刚喝下去的时候,倒是没有一点特别的反应,肚子里还是那般的疼痛,就像有一只虫子在噬咬着我的肠子似的。
不过,就当我准备开口告诉陈贤懿他们,此水没有任何反应之时,我突然就感觉到肚子里涌起了一阵翻江倒海的感觉,接着阵阵恶心之感涌上心头。此时的我,哪里还能说得出半个字啊,嘴一张,顿时就噼里啪啦的吐了起来!
这一吐就是好大一会儿,吐得是昏天暗地,日月无光啊,眼泪鼻涕齐下,我直感觉自己似乎要死去了似的,好似肚子里的内脏肠子都快要吐出来了。
也不知道吐了多久,心中也慢慢的好受了许多,之前肚子里的那种阵阵疼痛也随之消失了。
恶心之感缓缓的消失,我方才将眼泪和鼻涕插了一把,然后睁开眼睛来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差点又吐了起来。因为只见我前方的脚下吐了一大堆的呕吐之物,这堆黄白呕吐之物里头,竟然满是一个个黑灰黑灰的东西,仔细一看,这些黑灰色的东西不是金蚕,还会是什么呀?
原来,我这一吐,竟然吐出了上百只的金蚕蛊虫。
大家见我不吐了,感觉递过水来,担心的问我怎么样?
我用水清了一下嘴巴,沉下心神感受了一下,不由喜道:“不痛了!”
大家一听,顿时大喜,费三娘说,说明金蚕蛊已经解去了。
我也十分的欣喜,这般说来我这条小命算是拣回来了。
大家都很高兴,睡觉是睡不着了,大家就等着天亮,决定天亮后就出山回老家。
老汤告诉我们,他这次不打算跟我们一起回江西了,而是打算直接回他的老家上海,说是经历了这生死一关,他想多陪陪家人。而陈贤懿则神神秘秘的将我拉到一边,我问他这是干嘛,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这次回江西虽然少了老汤,但是会有另外一人同行。
我一听,心中一疑,想了想,顿感不妙,忙问道:“你要带费三娘回去?”
陈贤懿点了点头,笑得十分得意,说他以后就不再是光棍汉了。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去的,或许是因为当初与南宫黎打斗之时,陈贤懿救过费三娘的命吧,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所以他们才互生好感的。其实他们两人的不对劲,我从白天就看出来了,当时我就有些担心,不过只当是我多想了,没想到这事还真是真的。
不过,想到费三娘可是实打实的蛊族蛊婆,我就不由担心了起来,要知道费三娘之所以会改名叫作麻子,不就是因为之前她与前男友的事情搞成这样的么?不仅对男友下情蛊,还下心蛊,万一陈贤懿也走了费三娘前男友的旧路,那么他这辈子可就完蛋了。
我十分担心的将费三娘之前的事情告诉给了陈贤懿,可是他却告诉我,这事情白天费三娘告诉给了他,显然,陈贤懿心意已定,我是劝不住他的。
正所谓,宁毁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既然该说的话我也都说了,我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不过让我惊讶的还有另一件事,那就是难道陈贤懿那五弊三缺的命局改变了?
不多久,天也亮了,我们一行四人便离开了蛊族,回家的时候,我们经过了老家寨,我特意去了一趟苏家,告诉苏亚,她父母的仇我已经报了,想来苏大哥夫妇在天之灵也冥目了。临走前,我还把我们几个人身上的钱,除去路费,全部留给了苏家,也算是尽力报答苏家对我的帮助。
出了湘西大山,在长沙我们便与老汤分了手,他回上海,我和陈贤懿还有费三娘回了江西。
只是让我没有料到的是,当我回到江西之后,我却遇到了大事!
第二百四十五章是喜是悲
回到江西之后,至于出了什么大事,在此先不讲,容我慢慢道来……
话说,次日的一早,我们就回到了江西赣州。陈贤懿带着费三娘高高兴兴的回了他的福德堂,而我则回了我的玄堂,分开之时,他们俩扬言不日就要请我喝他们的喜酒。
我笑了笑,说如此这样,那是最好不过。
话说我回到玄堂,玄堂却还开着店门,而杨晴的车就停在了玄堂的门外边,很显然肯定是杨晴在我店里。
进了店,果然看到杨晴在我店里头,正拿着毛巾给我擦拭桌椅上的灰尘,只是她满脸的忧郁,尽是愁容。
“今日大师不在,改日再来吧!”她发觉有人进来了,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声,然后继续擦着桌椅。
我微微一笑,唤了一句:“杨晴,我回来了!”
只见她身子猛得一僵,似乎愣了一下,随后便赶紧回过头来一看,见到我真的站在门口,顿时眼泪就滚滚而落。
我原以为她见到我回来了会高兴,哪曾想到她竟会流泪呀,忙将黄布袋扔到一边,走过去安慰她,问她这是怎么了?
杨晴捶打着我的胸口,泣道:“我以为你回不来了,呜……”
听到这话,我不由笑了起来。不过想了想,心里涌起了一顿感动,是啊,我这次前往湘西,一去就是半个多月了,她能不担心我么?
何况,这次远行不同于以往,因为这次前往湘西她也是知道所为何事的,其中危险自不用多说,我记得临走时还跟她说过,若是我回不来了,就别再等我了,她心中岂会不记挂我呢。
我十分感动的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珠,笑着对她说:“好了,不用难过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杨晴显然对我还是十分有怨言的,抱怨道:“去了这么久,怎么就不给我来个电话呢,害我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再也回不来了。”
我知道她这样担心,是因为心里有我,所以对她的怨言一点也不生气,同时也对她保证,以后不会像这次一样,一走不捎回音给她。我安慰了她一会儿,她也就露出了微笑。
或许是因为分开了这么久,我们彼此心里更加的喜欢着对方,所以两人拥抱在了一起,许久许久都没有松开。
怀里拥抱着杨晴,我似乎有了一种感觉,心想难道我真的改变了命局么?
同时,我又想到陈贤懿也和费三娘好上了,不由对自己的命局已改,更加的充满了自信。
每次我远行回来,杨晴都会对我遇到的事情充满好奇和兴趣,这次也是如此。缠着我给她讲讲进入湘西发生的事情,问我陈贤懿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是否也安全的回来了。
我将这一次湘西之行,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听得她时而激动,时而害怕,时而担心,时而大笑。
当她听到陈贤懿娶回来了一个蛊婆,替陈贤懿高兴的同时,也看向我,问我是否考虑过什么时候成家。
这个问题问的很突然,让我直接僵化了,最后我说:“这个得看你什么时候愿意嫁给我。”
“越快越好!明天?后天?随你!”杨晴害羞的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便一溜烟的跑出了门,丢下一句话:“公司今天有个会议,我先走了!”
望着上了车一溜烟消失不见的杨晴,我一个人站在店里直接就傻在了那儿,心里想着刚才她说的那句话,忍不住的高兴。明天?后天?这是真的么?
我没有想到这次回来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惊喜,如今杨晴的意思不就是答应嫁给我了么?
想到以后不会再孤零零一个人了,我心中狂喜,心里问着自己,是否我的孤煞命真的改变了。
或许是吧,或许仙经里的那六字真言的确就是改变命局的秘密,或许只要将那六个字冥记在心里,这命局就已经开始变化了。
对于眼下发生的一切,我只能这么去认为。
当天下午,我将存折带上,将所有的钱取了出来,然后一个人去了一趟金店,买回来了一个戒指,是的,我打算今晚就给杨晴戴上,我希望能像正常人一样,能组织一个家庭,能不再孤单,越快越好。
当我把戒指买回来的时候,接到了陈贤懿的电话,他在电话中告诉我,他们今天已经领到了结婚证,已经脱离了光棍汉,这次打电话给我,就是叫我今晚一起吃饭庆祝的。
接到这个电话,着实让我感到惊讶,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同时,我也十分的替他高兴,这说明他的五弊三缺的确没有了。
所谓命局中注定的孤独,是不可能找到另一半成婚的,就像我之前一样,虽然我和杨晴都已然能在一起了,但是却总被外来因素干扰,先是她哥哥杨权的事,后来又是进湘西,每次我以为能留下来与她在一起时,总是会出现各种事情,让我不得不离开。
然而,这时陈贤懿他们如此顺利就结婚了,显然,她不再是孤独的命运了。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味着什么,同时也对自己的命局也充满了自信,他的命局已然改变了,那么我的也应当可以,要不然杨晴不可能答应嫁给我。
当晚,杨晴回来了,一进门我就将戒指拿了出来,也没有说过多的话,就这样抓住她的手将戒指戴上,而她也就这样傻傻地让我戴上。她只问了我一句:“你想好了哪天吗?”
我说:“明天就是吉日,最好不过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我知道她这是默认了。
我们没有父母亲人,所以对于我们来说,结婚是一件并不麻烦的事情,只要双方愿意的话。
带着心中的喜悦,当晚我们一同去到了陈贤懿那边,为他们庆祝,同时也为自己心中的那份喜悦庆祝。
四个人都十分的高兴,直到将近半夜,我们方才离开,将杨晴送回了杨家,我这才一个人往回走。一路上哼着小曲儿,兴高采烈的回到了玄堂。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这份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我就得知了一件恐慌的事情。
事情是这么回事的,当我一路哼着小曲回到玄堂门口的时候,隔着店的玻璃,却发现店内竟然有一个人,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衣。
这下可把我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个女人是鬼,还是贼。可是当我进店一看,这个人原来竟是数月不曾见过面的常太奶!
“师傅?您怎么来了?”我对她的出现感到十分的惊讶,特别是她的表情似乎有些焦急。
常太奶似乎好像在生我的气,带着几分责怪我的意思道:“本仙若不来,你可就惹大祸了!”
“啊?”我顿感惊诧,心里隐隐觉得似乎我惹了什么祸事出来了,但是却又想不出来究竟犯了何事。
正当我想要问她的时候,常太奶倒先开口了:“我知道你准备跟那女子结婚,可是难道你忘了你是孤煞星下凡,你这样是会害死她的,你知道么?”
听到这话,我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当下就愣在了那儿,心里就像堵着一块大石头,使得我心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我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出现了,但是我却又十分的不甘,道:“仙经里说行善事改天命,弟子一直行善积德,难道还改变不了这种孤煞命么?”
常太奶似乎也很难过,她说:“行善积德自然能改天命,但是你是孤煞星下凡,岂是普通的五弊三缺,哪能这么容易就改变呢?”
听到这话,无疑是给了我当头一棒,今日心中的喜悦犹如被泼了一盆冰水,浇得一身冰凉。
我很想问她,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会是孤煞星下凡。但是,如今的我已然没有心思去问了。
常太奶带着几分焦急的神色道:“本仙之所以特意见你,除了告知你的命局如此之外,还想告诉你一事,正是因为你要与那女子结婚,今晚会有鬼差前来拘她的魂魄,你们是无法在一起的。”
“什么?”这下我吓得不轻,心猛地就提到了嗓子眼,非常的震惊。
“别问这么多了,你出门朝西方走,不久会见到一座土地庙,子时鬼差就会经过那里,你一定要拖住鬼差,只要子时一过,便可为那女子躲过此劫。”常太奶说到这里,又补了一句:“不过就算你今日替她躲过一劫,明日你也得离开,否则……”
常太奶这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我也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我明日不离去的话,杨晴还是会被鬼差拘去,因为我是孤煞星下凡,跟我在一起的人都会倒霉。
只是,出门朝西走,我并没有听说过有土地庙,而且要去拦住鬼差,这叫我怎么去阻拦呢?顿时,我的心开始焦急了起来。
常太奶直接告诉我:“鬼差好酒,你带上酒菜前去,自然能将他们留住。”
说完,常太奶就衣袖一拂,消失了踪影,留下我一个人惊愣在了原地……
第二百四十六章土地庙
此时的我已经是完全被这个消息吓傻了,见常太奶消失了,顿时就慌了起来,忙一看时间,暗叫一声糟糕,因为如今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不久就快到子时了。
想到常太奶说子时鬼差就会来拘杨晴的魂魄,我一颗心可就急得火急火燎,七上八下的。
我不相信常太奶会骗我,她老人家特意现身来通知我,显然这事就是真的。
如果真的因为我的孤煞命而害死了杨晴,我会一辈子也会恨自己的。
当下,我哪里有时间对自己的孤煞命去伤感,一点也不敢耽搁,转身慌忙就出了门。
此时的外头还有夜市,城市的夜晚甚至比白天还繁华,我找到了一家夜市,炒了几个小菜,买了几瓶白酒,然后就按照常太奶所说的,朝着西方就急忙小跑了过去……
穿过几条街道,经过一条河边的时候,我顺手折了几根柳树枝,放进了白酒瓶中,继续往西跑。
起初,一路上都和白天一样,眼前的一切都极为的熟悉,可是当我小跑了十几分钟之后,眼前的景色却突然间不同了,变得极为的陌生。
赣州这座城市,我生活了已有几个年头了,不说每个地方都熟悉,但是每条街道却都去过,映象倒还记在心里。可是,如今眼前的一切却使得我大感惊讶,因为这里的一切都和我映象中的西城完全不一样了。
只见,如今身边的街道不再是柏油路面了,两旁也没有高楼大厦,更没有车辆与夜市,而是变成了一条宽阔的青石大路,青石大道的两旁全是青一色的古代宅院,这些宅院也不知道有多少年载了,古香古色,历经沧桑的陈旧感,墙高院深,大门紧闭,放眼望去,尽是这类古代宅院,不见一栋现代的高楼。
这些座落在青石铺成的街道两旁,全都院门紧闭,破败的大门之上,门锁早已锈迹斑斑,显然,这里的房屋都早已无人居住。
深夜里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夜风狂过,卷起尘土,显得是一片荒凉的落寞。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
不过,我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过来,这条街道一定是通往阴曹地府的路口,眼前所见到的这些,其实可以说并非是阳间的事物。
想明白这里,我也就放松了一些。常太奶说过,叫我一直朝西方走,就能见到一座土地庙。要知道原本赣州的西城是没有土地庙的,之前我还在担心能不能找到土地庙,不过如今我相信常土地庙一定就在前方。
土地庙,也就是土地公公所居的地所。土地爷是古代汉族传说中掌管一方土地的神仙,住在地下,是神仙中级别最低的。俗话说“别拿土地爷不当神仙”。作为地方保护神,土地公保护着一方的安宁,所以流行于全国各地,旧时凡有人群居住的地方就有祀奉土地神的现象存在。
土地庙,有的是用石头在路口垒成的,也有的土地庙是一栋庙宇,民间人们认为土地公能保安宁太平。
但是,世人多认为土地公是保佑一方安宁太平,但是却无人知道土地庙也管着一方人口的生死户薄之事。
其实,每一个地方都有土地庙,有些是我们阳世的人肉眼看不到的,但它却是真实存在的。据说土地庙是阴间的接口,无论当地的人,是生是死,都要经过土地庙。土地爷手上有本地的《户籍册》,记载着本地的山川河流、人口牲畜、人员多少等等。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土地保一方人,一个灵魂的出生和死亡都要经过当地的土地庙的。
土地虽然神位低微,但却是家喻户晓的正神,人人不敢冲撞。更是天下各路堂口和神界沟通的一个重要使者,上到表文的传送,下到拜金的焚化,都离不开土地公公的帮助。当有人阳寿已尽,阴兵会拿着勾魂牌和批票到土地庙通关,土地公公要打开本地《户籍册》进行核实,此亡人系属本地人氏,确实寿终正寝,又一一核实并无任何宗教信仰,便在批票上盖上本地土地大印,如此鬼差才能去拘魂。在土地公公神案的两边有个通道,是前往阴曹地府的黄泉路,阴兵拘到亡魂之后,便会化作阴风踏上黄泉路。
既然土地庙就属于阴间的交界入口处,而如今我已经走进入阴阳的界线,所以我相信前方应当就有土地庙了。
想到这里,我更加迫切的加快了步子,继续往前跑。
大概又走了几百米的距离吧,这时候我前方终于出现了一座土地庙!
来到土地庙门前,我抬头看了一下这座土地庙。庙门两旁写着一幅对联,上联是:有庙无僧风扫地;下联是:香多烛少月点灯;横批:土地庙。
土地庙倒是和这副对联一样,说不出来的败破之象。它不像阳世的那些政府行政机关那么华丽,甚至比街道两旁那些民宅都差了一大截。
只见,这土地庙并不大,就是一进一出的一间土房子,上面盖着黑瓦,土墙上满是裂缝,整个看上去就是一栋极为破败的危房,在夜风里显得是那般的荒凉。若不是因为我看见那大门上方写着土地庙三个大字的话,我不会相信这就会是一个管着一方水土人口的阴间行政之所,因为这座土地庙实在太像荒废已久的破屋了。
土地庙无法与别的菩萨寺庙香火鼎盛,据说土地公是最穷的神仙,只有每年的农历二月初二才有人祭祀供奉香火给他。
土地公也称福德正神,本名张福德,据说传说土地公最忠厚老实,有一个传说是这么讲的,说他常常看到三癞子吃鱼吃肉,而自己连饭都吃不上。一次,他便问三癞子“你怎么天天有鱼有肉吃?我连饭都没有吃。”
三癞子说:“我呀,有个箍子,把箍子箍在头上,人就会头痛,他就会做好吃的给我吃。如果你要吃的,我就把这个箍子借给你用。”
土地公借了三癞子的箍子,三癞子并告诉他要箍那些骑马坐轿的人头上。一天土地公看见一个骑马的人,就把箍子箍到马头上,马立刻痛得要命,拼命往前奔。把个土地公累得要死,什么也没得吃。土地公把箍子取下来,把没有得到吃的情况告诉三癞子。
三癞子说:“你不要箍在走的,要箍在没走的。”
一天,土地公看见稻草扎的人形,他以为是没有走的人,就把箍子箍在稻草扎的人形头上,箍了几天也没有得到吃的,回来又对三癞子如实说了一遍。
三癞子又告诉他:“你要箍会慢慢走的人。”
一天,一个讨饭的人在路上慢慢走,土地公认为这次看准了,就把箍子箍到这个讨饭人的头上,谁知又箍错了,没有得到饭吃。本来讨饭人自己都没有饭吃,哪有鱼肉给土地公吃!于是土地公把箍子还给三癞子。
老百姓认为土地公很老实,一年到头总没有什么吃,就在每年农历二月初二煎荷包蛋送给土地公吃,并把每年这天定为土地公的生日。
眼前土地庙门前的这幅对联倒是说出了土地公的艰辛贫寒,有庙无僧风扫地,香多烛少月点灯。
我也不敢耽搁,见已经来到了土地庙前,于是就朝庙里走了进去。
一进土地庙,只见庙堂上方摆着一张长案,案桌上摆着一堆古旧的书籍、册子,一个老头则坐在案桌后面。
这老头看上去很老,足有百八十岁,但是精气神倒是很好。一头白发白须,满是皱纹的脸上给人一种慈祥,穿着打扮却如同这座土地庙一样,十分的破旧,一点也看不出是一个神仙,更像是一个躲在破庙里的乞丐。
土地公见到有人来了,显得十分的诧异,起身问我,你一生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知道这老头一定就是土地公了,想到阴阳仙经里也有过阴的法术,于是走上前去就对他作了一揖,道:“阴阳弟子陈二狗,路过贵地,特来拜见土地公公。”
“哦,原来是阴阳行的弟子啊。”土地公恍然大悟,正所谓阴阳弟子与阴间也是有着千思万绪的关系,以前的阴阳行当师父都能过阴,甚至帮阴间的阴差办事拿人。
土地公显得有些高兴,或许可能是因为他这里难得有人来吧,所以笑道:“真没想到你这阴阳弟子有这份心,还来看我这老头子,只是我这无甚好招待于你,这该如何是好。”说着,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忙将手里的酒菜举了起来,说:“弟子这里有,特送来与土地公共享。”
说完,我将酒菜放在了他的案桌上,土地公一见有酒有菜,顿时大喜,两眼放光,连对我的称呼都改口了,笑着说:“老弟实在有心,难得难得呀!”
我笑了笑,看了看时辰,发现子时马上就到了,于是就将酒菜在案桌上摆开,对土地公说:“土地公为保一方安宁,任劳任怨,弟子身为此地子民,送来酒菜孝敬您老,也是应当的。”
土地公听到这话,很是开心,我为他倒上一杯酒,正要碰杯一饮而尽的时候,突然庙外阴风大作,我朝庙外一看,竟然不知何时庙门口出现了两个人,正朝土地庙里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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