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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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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压低声音回我,“建军,记得魔君死前给咱俩的铃铛么?”

我嗯了一声示意自己记着。

巴图随后又问,“你知道这铃铛到底有什么说法么?”

我想的简单,联系着力叔那两个铃铛,回答道,“这铃铛就是个证明呗,证明咱俩是苗寨的客人。”

巴图苦笑起来,但也没全否定我,“建军,这铃铛是个证明没错,但证明的不是客人,而是女婿。”

我蹭的一下坐起身,甚至惊讶之余嗓音还提高了不少,“女婿?咱俩什么时候成了苗寨的女婿了?咱们也没干过什么缺德事吧?”

巴图没正面回答我,反倒说了他的猜测,“苗寨不能一日无主,魔君死了,老太肯定要选个新寨主出来,要我没猜的话,魔君家族出现了阴盛阳衰的困境,虽说有候选人但也都是女眷,她在死前之所以给咱们俩铃铛,就是想让咱俩留在苗寨成为倒插门女婿,为她们家族续后。”

我愣了老半天,脑中也短暂出现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本来我还觉得也就是力叔这种风流老头才能摊上苗寨女婿的事呢,可没想到我和巴图这种老实巴交的人也不小心挨了“刀”。

看我半天没言语,巴图拉了我一下接着问,“建军,你说说你的态度吧,要是觉得倒插门挺好,你就留下来,我今晚自己跑路,要是你不乐意,咱们就一起逃,不过就事论事的讲,在苗寨当个女婿真的很不错,吃喝不愁,一辈子无忧。”

我真想呸巴图一口,心说都这时候他还有闲心跟我开玩笑,什么叫吃喝不愁,养猪么?而且一个爷们要是有了后代还跟娘姓,那这老爷们活的也太窝囊了。

我一点没犹豫的就把巴图给否了,随后我又问起逃跑的事宜来。

第三十章 潜逃的女婿

本来我以为我俩这外来人逃出苗寨将会是多么费劲的事呢,可巴图却很轻松的说了出计划。

他说只要再等一个小时,在凌晨两点咱们就能大摇大摆的从苗寨里走出去。

我听得迷糊,心说老巴真把自己没当外人,或者他压根就已经把自己当成苗寨女婿了吧,偌大一个苗寨尤其寨门处还有站岗放哨的,难不成他们都是睁眼瞎子,看着我俩大活人出去能不管不顾?

巴图看出我心思,嘿嘿笑着又解释,“建军,铃铛的事我早就知道原因了,之所以这几天老实在寨子里待着没跑就是在等待时机,凌晨两点后守寨门的负责人将会换成卡家兄弟,我想凭着咱们与他俩出生入死的交情,再找个理由,他们绝不会强横的拦着咱们。”

我也乐了,而且打心里还对巴图佩服的五体投地,心说我俩同样在这小屋里蜗居,可他却能挖掘到苗寨守门的值班表,这天赋绝对适合当间谍。

我又借着窗外月光看看表,距凌晨两点只还有半个钟头,我也没耽误,悄悄收拾起来。

这苗寨仍保留着打更的传统,当更夫敲锣报了两更后,我和巴图悄悄从屋里溜了出去。

也亏得苗寨没电,周围环境都黑漆漆的,我俩才逃的方便。在途中我悄悄问巴图一嘴,“咱俩就这么逃么?毕竟手上一个家伙事都没带,真要遇到危险了也没个东西保护自己。”

巴图摆手说,“这个不用担心,只要卡家兄弟带着,咱们就有武器。”

我明白他的意思,说白了这小子是想当“强盗”,一会不仅欺骗感情让卡家兄弟帮忙,还会顺手牵羊的把人家东西全缴走。

而我也无耻的赞同了这个想法,心说现在是特殊时期,面子值多钱,不当苗寨女婿是真的。

这苗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没花多少时间我们就到达寨门处。

别看我事先知道守门负责人是卡家兄弟,但望着哨楼里站的两个哨兵时心里是没底。

我总觉得就算卡家兄弟肯放行但这两个哨兵也不会同意,弄不好严重了他俩还会大吵大嚷勾搭帮手。

巴图拍了拍我的手背,让我不要多想,又带头率先向寨门处走去。

别看哨兵站得高看得远,但他俩只是负责对外,最先发现我们的是坐在寨门底下的卡家兄弟。

我不知道卡家兄弟是不是专门练过,他俩夜视能力超强,在我只是模模糊糊能看到他们轮廓时,伊蛋卡就先问话道,“二位大人,这么晚了要出门?”

我没急着开口,正琢磨如何回答。巴图更可气,他本来走在前面,这时却突然闪到我身后,还推我一把悄声说,“建军,‘哭穷’的本领你拿手,这次由你打头阵吧。”

我知道他的意思,哭穷就是暗指让我说软话,但我心说凭什么自己哭穷拿手,难不成自己长着一张苦出身的脸么?

但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我调整下心情,接着就泪汪汪的向卡家兄弟迎了过去。

卡家兄弟不明所以,伊蛋卡还特意指着我的脸问,“建军大人,你是怎么了?苗寨有人欺负你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尤其我和巴图的目的是逃跑,我觉得自己要回话也一定往逃跑这方面引。

巴图本来躲在我身后,在伊蛋卡刚一问完他倒是长叹一声走了出来,拍着我肩膀对卡家兄弟说,“你们看建军多大,结没结婚?”

别看我们与卡家兄弟是过命的交情,但年纪、结婚这类的话题我们一直没聊过,卡家兄弟都拿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我。

伊蛋卡猜测到,“建军大人,你今年快五十了吧?”

我听得直噎气,心说自己四十不到,难不成长得着急了?

而伊皮卡更过分,问我,“大人,看你脸上一副青涩样,你一定没结婚。”

这下我忍不住气的咳嗽起来,尤其看伊皮卡一脸严肃的样更让我觉得这爷们真是个乌鸦嘴。

我心说自己四十还光棍这都够有说道得了,而被他俩一搅合,竟然预测自己五十还单身,我实在忍不住,有种想反唇相讥的举动。

但巴图却嘿嘿笑了,拿出一副你们眼光好准的架势抢话道,“卡家兄弟,你们猜的没错,建军今天四十九啦,马上就知天命了,可你们知道他为什么不结婚么?”

卡家兄弟老实的摇摇头,更令我郁闷的是他俩不知道就闷声得了,却还乱猜。

伊蛋卡问,“建军大人得了传说中的不育么?”而伊皮卡更能联想,直接问我,“大人是不是以前大病一场,把身子某些东西弄坏了?”

看我要解释,巴图急忙捂我嘴,还特意拿出一副神秘样回复卡家兄弟,“你们知道这事就得了,千万不要传出去。”

卡家兄弟都当真了,尤其伊蛋卡又一转话题问道,“两位大人,你们深夜到这来是怎么回事?难道就是想透漏建军大人的秘密给我们听么?”

巴图摇摇头,假装一副惆怅样叹了口气,“卡家兄弟,实不相瞒,我们知道了老太的恩惠,想把我们招为女婿,但你们看建军都这样子了,他压根就做不成女婿,我俩一合计,要是瞒着老太也不是办法,但不瞒吧建军的脸面又没法放了,索性我俩想悄悄离开,无声息间把此事了解算了。”

卡家兄弟同情的看着我,还拿出一副理解般的架势点点头。

但伊蛋卡也不笨,盯着巴图又问,“建军大人没法当女婿,那巴图大人你就一定不要离开了,我们苗寨里可以一夫多妻的。”

巴图愣了下神,随后指着自己强调道,“我也不行,你们就没看出来我结婚了么?而且还有很多孩子的。”

我听着气不过,心说咱俩都是单身,凭什么你给自己找结婚的借口而我却耍单不说,还成了别人眼里的残废?

我心里暗暗琢磨起来,总想找个坏招阴老巴一把,可想来想去我只想到了“同志”。

就事论事的说,我要是造谣说巴图是“同志”借口肯定比他结过婚要有理的多,可话说回来,我觉得自己真这么做了逃出苗寨是没什么问题,但逃出去后我的麻烦就来了。

巴图口才真的不错,在我一犹豫这期间,他就把卡家兄弟彻底说服了。

卡家兄弟倒也敞亮,话不多说一摆手,强制让哨兵放行。

最终真像巴图预料的那样,我们大摇大摆出了苗寨,可临行前,我却极其苦恼的被这俩兄弟千叮万嘱,像想开些、多吃药这类的。

我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但我也没客气,他们说一句我打心里就暗暗回他们一句,你们也一样,尤其借这个机会我还把他俩武器搜刮一遍。

接下来我俩不敢耽误,趁黑撑着木筏往回赶。

巴图认路的本领强,丁点弯路都没走,但运气不好的是,我们顶着风。

如果只是短距离撑船,顶风无所谓,但我们一直顶风顶了一个晚上,这让我打心里吃不消。

就在我心里不住愁苦时,巴图却嘿嘿笑了。

我没好气的问他,“老巴,你笑什么,被风顶出毛病来了?”

巴图摇摇头,又指着远处回我道,“建军,咱们运气来了,那个卖竹筏的西苗汉子就在那,咱俩可以去买一个马达。”

我对那西苗汉子有印象,当然对他的黑心行为更是铭记于心,只是听巴图这么说,我又不由咋舌,反问道,“那汉子卖的马达贵着呢,咱们要是把钱都花了,回去的路费可就成问题了。”

巴图没多解释,反倒做了个打人的动作。

我这下懂了,心说老巴嘴里的买原来是这个意思,随后我也笑了。

现在天刚转亮,那西苗汉子刚出买卖,正忙活着摆摊,看我俩走过来,他就像明白什么似的,把手一伸,嘴上说道,“竹筏二百块,马达四百块,少一分大爷我都不卖。”

我皱了皱眉头,觉得这西苗汉子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或者前阵瓜家兄弟给他放血时说漏了嘴,不然他不会狮子大开口般的把本来就很黑的价格又翻了一倍。

巴图嘿嘿笑着靠到他身边,瞧了瞧他身后装马达的包裹,又强调般的问一句,“爷们,你这马达不能再便宜了?”

西苗汉子瞥了巴图一眼,提高嗓门道,“马达五百块,不讲价。”

我被他这横劲弄得真挺无奈,心说这小子死到临头还充什么大爷,老巴明显是再给他一个机会,要是二三十块平价卖一个马达,弄不好我们真就掏钱买了。

巴图也没了跟他继续聊下去的兴趣,点点头说这价不错后,突然间一拳打在这汉子的脖颈处。

我一直注意着西苗汉子的表情,也许是巴图的拳太快了,在西苗汉子晕倒时,他脸上竟还挂着一幅大爷样。

我俩没耽误,甚至还毫不愧疚的动手从包裹里翻出了两个马达,又安在竹筏上“逃之夭夭”,整个西苗行结束了。

第十二卷 金蟾现世

第一章 深夜召集

我和巴图从西苗回来后又住回了村子,但我俩住了不久就搬家了。

其实搬家的理由也挺简单,就是在乌州城待得实在没意思,尤其村委会都把巴图认定为重点观察对象了,隔三差五,不是这个村干部去巴图家里坐坐就是那个村委员到巴图家串门。

我算看出来了,他们面上做客暗地里却在观察巴图,怕老巴偷摸养虫子。

我俩可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巴图也跟村委会保证过说自己不养虫,可到现在还被这帮家伙这么盯着,我不知道巴图怎么想,但我是受不了。

最后在我几次劝说下,我们住到了我的老家——延北。

延北地方很偏,算是寒苦之地,可在我看来,这里比乌州城好上不少,毕竟我们选了村子住下来后,村委会并未限制我们什么。

我建议巴图还养虫,毕竟虫子这东西在关键时刻真有用,尤其是捉妖时,我细算下,我们这几年捉过的妖中,有好几个都死在虫子的威力下。

但巴图没接受我的建议,反倒跟我强调道,“建军,老话讲乱世出英雄,这话也多少也适合妖,只有在苦难时期妖才会产生,现在日子好过多了,妖也会越来越少,咱们养虫子的意义就不大了。”

我挺理解这话,也没多劝什么,甚至还以为巴图以后会当个快乐的庄稼汉呢。

但没想到的是,巴图养起蛇来。

每次我去他家看着一个个柜子里装的各种蛇时,头皮就直麻,心说老巴这人怎么就对没足的生物感兴趣呢。

倒不能说我看着巴图养蛇眼热,只是觉得养点东西对打发时间很有帮助,而考虑到巴图养蛇,我怕自己要是养小动物别被这小子偷摸拿去喂蛇,最后我一琢磨,养起貂来。

貂这个东西很实惠的,虽说要喂肉,但真等养大了一卖钱绝对能回本,甚至还稳赚不赔,尤其这几年貂绒、貂皮类的衣服还流行起来,养貂的前景更是广阔。

但我还是少算了一步,本以为貂吃蛇,巴图就不会打貂的注意,可有一天老巴兴冲冲的找到我,非跟我要个貂玩玩。

我拿出一副高度怀疑的架势看着他,不清楚这小子打什么主意。但我一细想,心说他借个貂就借个貂呗,没什么大不了,要是我家貂一发狠吃他家两条蛇,那不就省我点喂肉钱了么。

我也没安好心,特意把最狠的那只貂借给了巴图,尤其我还给这貂起个外号,叫利牙。

三天后,巴图是把这貂还给了我,只是当我看着他手中那只伤痕累累骨瘦如柴的貂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特意问道,“老巴,你是不是把利牙弄丢了,又不好意思欠我,索性就从貂贩子那买个劣货充数?”

巴图故意装出一脸不高兴状,还借我这话题发起牢骚来,“建军,亏我这么信任你让你借我个好貂玩玩,你却把家里最破的貂借给我,还吹嘘它是什么利牙,依我看叫它钝牙才对,我家随便一只蛇就把它给咬趴下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半信半疑起来,其实打心里我信了巴图的话,只是令我不解的是,貂是蛇的克星,怎么我的貂王却能被巴图养的小蛇给咬到呢。

我假意又借给巴图一只貂,这只貂虽说没利牙厉害,但也是个狠角色,巴图没察觉到我的小心机,嘿嘿乐着笑纳了。

第一天我没打扰巴图,算是给这小子一个松懈期,等第二天上午,我招呼都没打就直奔他家,我想看看自己的貂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我还真赶上时候了,尤其还是翻墙进去的,巴图家的院子中央被圈了一块地出来,有一只三寸长的小蛇正把我家貂追的乱跑。

而巴图看我进来后还兴致勃勃的招呼我一起观看。

我当时自尊心严重受挫,找到一个木棒把小蛇扒拉到一旁,招呼也不打的就抱着貂回了家。

我琢磨不透为何那个看着其貌不扬的破蛇能把天敌欺负的这么惨,甚至我还反问自己,难道真的是什么人养什么样的东西?巴图人厉害,养的蛇也厉害?

之后我也彻底打消了把貂借给巴图的想法,还特意把养貂的笼子加厚加锁,防止巴图这小子明借不行就暗抢。

这样我们就算在延北一个村子里定居了下来,一转眼过了半年时间。

这天晚上我正打算睡觉,不料院门被人敲的啪啪响,光听这声我就知道肯定不是巴图。

巴图进我家绝不会敲门的,我披个衣服打手电走出去查看,来人是片长,就是村委会下设村里某一片的负责人。

虽说我跟他没怎么接触过,但看在自己家归他管片,还是客客气气的问道,“片长,进来坐坐吧。”

片长摆摆手,也不客气直接说了正题,“卢建军,你去村委会开会,就差你了,快点啊。”

我犯起迷糊来,心说自己也不是村官,大半夜开什么会呢,尤其他还强调就差我了。

若是在大革命时期,我还真怕他说就差我了这种话,往悲观了想,这不明摆了批斗我么?但现在我却没这方面的顾虑,甚至还自说道,自己也别瞎猜,去看看就知道了。

等赶到村委会的时候,我发现整个村委会空荡荡的,要不是桌子摆得齐,灯都亮着我还真以为自己被骗了。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打算,我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这样等了好久,又陆续有人走进来,其中还包括巴图。

我招呼着巴图坐我身边,悄悄问他,“老巴,你知道今晚开会是什么事么?”

巴图点点头嘿嘿笑了,不正面回答反倒问我,“建军,你知道狗贩子的事么?”

我摇摇头,还想偏了,心说莫不是村委会抽风把大家召集起来养狗吧?

巴图没理会我的分神反倒细说起来,这村子最近几年总会被狗贩子光顾,他们来的还很有规律,就深秋时节过来,不收狗专门收狗皮,你看现在不就秋天了么,算日子这些狗贩子又要来了。

我皱眉没懂老巴的意思,问他,“狗贩子来就来呗,谁家有狗皮卖他就是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这些人也不是重要贵客,村里犯得着开会强调么?”

巴图指正我,“建军,你别说,狗贩子还真是贵客,每次一来,不把村里闹翻天他们是不会走的。”

我听出巴图的言外之意,猜测道,“这些狗贩子不是正经人?”

巴图嗯了一声,又问我,“你还记得石鼠么?”

我一点没犹豫的点点头,尤其一想到石鼠我就想起了他那颗老鼠脑袋。

巴图把话题扯远,跟我讲起了狗贩子的由来,八十年代以后,盗墓就成了一个空头职业,毕竟好墓越来越少,盗出来的东西也越来越不值钱,他们这些人就转了行,有头脑的做起古玩生意,有力气的就转行当了技工,而那些心术不正还想捞外财的就当了贩子,狗贩子就是他们中典型的代表。

我不是很理解,疑惑道,“狗贩子只是倒卖狗而已,或者收点狗皮,这跟心术不正有什么关系?”

巴图拿出这你就不懂了的眼神看着我,“建军,你说的是正常狗贩子,但从盗墓派转行的狗贩子不一样,他们收东西很邪恶的,你卖也得卖得不卖也得卖。”

我奇怪了,回答道,“我的东西要是不愿意卖他们还敢明抢么?”

巴图一耸肩,“他们当然不会明抢,就拿狗皮来说,他们看上的肯定都是活狗,从活狗身上扒下来的狗皮值钱,但谁家养狗也不会为了那十几块钱的狗皮钱,当然都不卖,但这狗只要被狗贩子盯上没几天保准死,到时他们会再过来问你卖不卖狗皮。”

我哪还不明白这狗被狗贩子做了什么,甚至在正义感的驱使下,我眼中还浮现出一丝愤慨。

巴图拍拍我手安慰我几句,又一转话题,“建军,今天这会肯定是村委会召集大家打击狗贩子的,咱们都被请过来算是被抓了劳力了。”

我倒是对劳力没什么反感,甚至还拍拍胸脯说,“老巴,狗贩子这么可恶,我愿出一份力。”

巴图嘿嘿笑了,赞我一声,但他又指着现场这些人跟我说,“咱俩要出力容易,可让这些人出力却很难。”

我初步看了看周围这些人,进村住了半年多,我对这些人多少都有些了解,刨除那些吊儿郎当的以外,依我看在场大部分人也都是有血性的爷们,我不懂为何巴图料定叫这些人出力难。

我拿话问巴图,“你是不是把这些人想的太无能了?”

巴图微微摇头,又大有深意的看着我说,“建军,我不是把这些人想的太废物,而是觉得他们根本承受不住狗贩子的报复。”

看我还是不解,他附在我耳边悄声说道,“别忘了,狗贩子当过盗墓贼,他们真想祸害人的话,刨祖坟是个惯用的手段。”

我听得后背发凉,也终于认清了狗贩子的邪恶,而且往深了想,这次打击狗贩子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更令我吃惊的事还在后头呢。

第二章 巡夜劳工

从我来村委会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参会人员才到齐,我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不由暗叹自己实在太把那片长当盘菜了。

这次会议由村长主持,他是个瘦老头,但人却严厉,嗓门还高,讲话时都让我觉得这屋里隐隐有了回音的架势。

我不知道当村官的老头是不是都这德行,反正就是个打击狗贩子的事却被他变着法强调了多遍,墨墨迹迹说了半天。

给我感觉,话不在于多,而在于说没说到点子上,老村长就犯了这方面忌讳,他说打击狗贩子就显得很空洞,大家积极性根本就没调动起来。

我偷空看了眼巴图,心说如果老巴是这次活动负责人的话,最多十分钟就能把会场里这些爷们忽悠的嗷嗷叫唤,让他们觉得跟狗贩子结下了血海深仇似的,尤其老巴还在无番部队当过队长,打击个人、防卫个村子这类的活,那都不成问题。

可巴图却显得很懒散,整个人堆在椅子上,脑袋耷拉着,拿出半睡半醒的架势来。

我一寻思得了,自己也别想那些用不着的,我哥俩就是来参会的,一会接了任务就完活,也别多揽事。

我也学着巴图那样,往椅子里一蜷,打着趁空小憩的主意。

我刚蜷的舒服,却被啪的一声拍桌子声吓住了。

老村长讲话情绪越来越激动,眼圈红了不说,还玩起拍桌子这手来,我打量周围人,发现台下这些听众也有不少红眼圈,但貌似都是被困出来的。

最后有个汉子忍不住先喊道,“村长,我们都懂,你说让大伙怎么办吧?”

看样老村长还想再洋洋洒洒的说一会,被强行打断后他显得很不乐意。

但这汉子的话却道出了大家的心声,也不知道谁又一牵头,反正台下七嘴八舌的都嚷嚷起来。

这可是群众的呼声,老村长也没办法,只好一脸遗憾的结束了“演讲”,一转话题分配起任务。

按老村长的意思,从明天起,组织大家三班倒,八小时一班,轮流在村外面转悠,监视着外来人口,要是发现狗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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