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横着哨棒护在胸前,小心的问道,“爷们,这次你还让我三拳么?”
我这话明显刺痛了带头爷们的痛处,他咧嘴呱呱叫了几声,跑过来对我踹了一脚。
别看他这一脚看着挺狠,但我没退缩,反倒把哨棒推了出去,想用棒身挡他的一脚。
倒不能说我笨,这哨棒有小孩手腕那么粗,摸起来材质也不错,拿它当“挡箭牌”,我不信自己能吃亏。
但实际却与我料想的截然相反,带头爷们这一脚啪的一声把棒子居中踹断,而且还连带着踢中我肚子。
我弓着腰痛苦的往后退几步,还拿出不敢相信的架势看着他,心说他这一踹的威力怎么这么大,亏得棒子帮我挡了不少力道,不然他实打实的踹我肚子,我这肠子不得断成一截截的?
带头爷们占了便宜不饶人,大步走来又要踹我。
但我也不是面团子随便他欺负,我强压下疼意,吆喝一声把两截断棍冲他脸上撇了过去。
虽说这两截断棍不是飞刀类的暗器,但撇出去的效果同样不可小觑,带头爷们捂着脸被我撇打的又退了几步。
趁空巴图栖身过来,对他狠狠揍了一拳。
估计是被异变弄得,这带头爷们的反应没正常时候灵敏,巴图这拳他没避过去。
一声闷响传来,巴图重重打在他脖颈处,我看的暗喝一声彩,而他也腿一软跪在地上。
我本以为带头爷们马上会晕倒在地,可他嘴里呱呱声再次响起,他脑门上的印记突然向外凸凸了几下。
尤其在这两个怪动作的作用下,他眼中也诡异的浮现出暗黄色光芒,衬托之下让他变得更加狰狞。而本来被我俩打晕的狗贩子也呱呱叫了几声,睁开眼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脑门落汗了,跟巴图喊道,“老巴,咱们搞不定他们,撤吧。”
巴图应了一声没继续发起进攻,反倒挑衅味十足的对着带头爷们轻轻扇了个嘴巴,又招呼我向远处逃去。
我俩本来没使劲逃,就想借着逃跑的举动拖时间,可这些狗贩子追人的速度真快,不得已下,我们从假逃变成了真逃。
我们也不是漫无目的的逃,虽说东一个胡同西一个巷子来回穿梭着,但最终落脚点是村长家。
不能说我俩不地道,在我看来,我们可是本着尽量不扰民不伤民的原则来对付狗贩子的,至于这群变异的狗贩子最终怎么处理,我想要是他们都去村长家闹腾,老村长肯定会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实际上我和巴图并没逃多久,离着村长家老远,就有一伙人匆忙的往我这边赶,还是傻小子带头领路。
我头次发现这傻小子还是挺有力度的,这么短时间竟然找了不下二十人,尤其这些人手里还都拿着网兜、绳子这类的家伙事。
我心里稍安,知道有这么多帮手在,跟狗贩子斗上一斗还是可行的。
我招呼大家快来,随后跟巴图站定身形冷冷注视着这群狗贩子。
给我感觉,这群狗贩子不像是被吓住的,突然间他们都抖了起来,而在这股抖劲过后,他们还显得很迷茫。
傻小子他们赶到我们身边,尤其是傻小子,望着这群狗贩子还一脸不解的问我,“卢建军,刚才你俩不是把这群狗贩子打晕了么?”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好,而且现在的情况也没时间解释,我索性一转话题跟他强调道,“别问这么多,快点带着大家捉人。”
老话讲人多力量大,我们这伙人比狗贩子多了三倍,在我带头吼了一嗓子下,大家恶狠狠的向狗贩子围了过去。
其实面上我显得很豪气很积极,可心里却异常谨慎,心说这群狗贩子可不好对付,弄不好这一仗打下来自己这边人员会伤残过半。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狗贩子看着我们害怕起来,甚至打都不打扭头就逃。
我心里出现一股无奈感,心说这又搞什么,玩警察捉贼的游戏么?刚才我和巴图被狗贩子追得跑到这里,现在却又反过来追他们。
不过无奈归无奈,我对狗贩子刚才的异变产生了兴趣,想借机抓个人审讯一下,问问他,到底他们的“通天眼”是怎么来的。
第五章 坟场悍匪
我们这伙人追的速度不慢,甚至傻小子他们还都拿出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架势来,可遗憾的是,这些狗贩子逃得更快,根本不给我们抓人的机会。
较真的说,巴图要全力冲刺的话,绝对能追上他们,可他一个人跑的快没用,反倒会成为众狗贩子的重点攻击对象。
而且我还特意留意着巴图的动静,怕他真一着急办傻事。
就这样我们一路追到村头。
村里这些人的观念是把狗贩子轰出村就行,他们很默契的在村头止住脚,尤其傻小子,他还狐假虎威的得瑟上了。
叉着腰劈着腿,也真不知道他跟谁学得,反正照我看这就是典型的泼妇骂街,他絮絮叨叨骂了一大通,最后把鞋脱下来撇了出去。
我是无语了,尤其飞鞋这手段自己也常用,但我心说自己飞鞋那是砸妖引诱敌人,可傻小子飞鞋就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内涵了。
狗贩子入侵的事算是过去了,我们这伙人一合计,都认为短期内这帮不良商人不会再来村里捣蛋,我们也就各回各家休息。
毕竟是熬夜,我第二天没打算早起,可我也没睡消停,巴图很早就过来找我。
我知道他一定有事,还主动问他,“老巴,你是不是想调查下狗贩子?”
巴图应了一声,又跟我说,“这几天我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落脚点。”
我也来了兴趣,提出要跟他一起去。
可巴图却很坚决的摇头说,“建军,还不是时候,这种狗贩子的落脚点都在野外,你现在年纪大了,腿脚不比当初,也别逞能跟我瞎转,等消息吧。”
我露出一丝失望神色,但打心里却明白巴图是为我好,最后只好无奈的跟他道别。
巴图这一走时间不短,足足五天后才回来,当时是下午,我正抱个肉盆喂貂,他背个大包进了我家水也不喝就招呼我跟他走。
其实也就是巴图,换做别人就算有再急的事找我,我肯定会先把貂喂完,毕竟这帮小家伙可是我的宝贝,少喂一顿它们就会瘦下来不少。
可冲巴图的面,我想都没想就把肉盆随意的丢在地上,随他出了门。
我本以为老巴得手抓回来一个狗贩子呢,但他却直接带我出了村,尤其看着我俩直奔荒地而去,我犯起迷糊问道,“老巴,你这是带我去哪?”
巴图嘿嘿笑了回答,“建军,狗贩子的落脚点我找到了,你肯定猜不到他们在哪‘安家’,我也先不跟你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但看着我俩双手空空的架势又问,“咱俩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去找他们,还当着他们的面扛个人回来?”
巴图显得很神秘,拍了拍自己背包跟我说,“家伙事都带好了,而且人都躺在家里等着咱们呢,你就放心吧。”
我信巴图,被他一说也放下心,只是我这心放的有点迷糊。
我们没少走,等天快黑下来时还没到目的地,这时候巴图叫着我歇会,又从兜里拿出馒头分给我。
我一边吃着填饱肚子一边问,“老巴,都这时候了,你也该说说计划了吧?”
巴图从包里翻出一套衣服丢给我说,“吃完就把这衣服换上,夜里咱们去坟场抓人。”
我正咽馒头呢,尤其这馒头也不知道是巴图从哪买的,很硬很糙,听到坟场的词我一下噎住了,又是捶胸又是抠嗓子老半天才顺过气来。
我问巴图,“咱们去坟场抓谁?你可别说那些狗贩子在那里住。”
巴图不仅肯定了我的想法还特意强调,“建军,这些狗贩子以前就是跟墓打交道的,一般人看到坟场避讳,可在他们看来,坟场就跟家没区别,而且他们不仅在坟场里住,还有几个不愿意躺地上的索性刨个棺材板出来当床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些怪人,又把目光落在衣服上。
这身衣服给我感觉怪怪的,纯黑色,麻子料,尺寸设计的还特肥,估计我穿上都晃荡。
但我眼光不差,稍一琢磨又问巴图,“这衣服是丧服?”
巴图一耸肩指正我,“原来是丧服,我买了点染料把它染成黑的了,毕竟大晚上穿白衣服太显眼。”
我苦笑摇摇头,也明白他的意思,丧服一般有两个用途,一是出丧,二是绑匪穿,毕竟谁穿这种衣服都一个样,能把各自身上的特征巧妙隐藏。
可接下来又有问题了,我指着自己的脸问,“咱们带什么面具。”
就好像巴图知道我会这么问似的,他又从背包里拿出两双黑丝袜来。
我彻底愣住了,甚至也没胃口吃馒头了,问道,“这就是咱们的面具?”
巴图点点头又比划着说,“赵家寡妇太浪了,买袜子也不买个厚实的,用一只套脑袋遮不住,索性咱哥俩就委屈下,每人套两只吧。”
我被震慑的不轻,接话问他,“老巴,你不会跟赵家寡妇有一腿吧?”
巴图瞪我一眼,把丝袜丢给我又解释,“你想哪去了,咱们村就她天天穿的花里胡哨的,今天时间紧我也来不及弄面具,索性就从她家借了两双出来,日后还她就是了。”
我心说也就老巴你想法这么奇葩,缺面具还能想到个寡妇,而且看他突然望着我,我有种不好的预想,甚至还提前把话封死,“老巴,咱俩兄弟归兄弟,还袜子的事你别找我,我可不想去跟赵家寡妇单独见面。”
之后巴图从兜里拿出个电击枪来抛给我,说是给我的防身武器。
我知道现在不像七几年,枪械管制的极其严格,能有电击枪用就不错了,我也没挑剔,还赞了巴图一嘴。
巴图又把计划讲给我听,按他说的,昨晚他在一个棺材板上偷偷下了蛇毒,这蛇毒经过他特意调制,无色无味,只要有狗贩子在棺材板上睡一晚,这两天肯定四肢无力走不动道,我们今晚就是找这个倒霉蛋去了,其他狗贩子出去下毒,他却中毒落单在坟场,我们只要抓紧时间,肯定能撬开他的嘴巴问出话来。
我俩故意掐着时间,估摸差不多时,换好行头向坟场进发。
我穿黑丧服倒没什么感觉,只是在套丝袜的时候有些不习惯,尤其被丝袜挡住眼睛后,我压根就看不清周围的环境。
我也有招,在眼睛处扣了两个洞出来,虽然这样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但我没管那么多,心说实用是真的。
我们没敢大摇大摆的进坟场,弓着腰借着荒坟的遮挡,一点点向狗贩子老巢靠近。
也真被巴图算计中了,隔远我模糊的看到,有个棺材板上躺个人,而且这人也真洒脱,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呼呼大睡。
巴图打手势,我俩悄悄凑了过去。
本来我还有些担心,怕这小子惊醒后反抗,我拉了下巴图又做了个打拳的动作,那意思用不用先把狗贩子弄晕,等咱们把他绑好了再问话。
巴图摆摆手,接着就笑嘿嘿的捏住了狗贩子的鼻子。
狗贩子憋气,很快就醒了,当他看到我俩这打扮时,吓得叫了一嗓子,甚至也想暴起反抗,但他刚起身就又哼哼呀呀的躺了回去。
他拿话问我们,“你们要干什么?我身上没钱。”
巴图捏着嗓子假装很可惜的应了一声,接着怪笑着说,“我是劫财的,我兄弟是劫色的,你没钱那我就无所谓,你满足我兄弟就可以了。”
狗贩子愣了,我也愣了,我也明白巴图说我劫色是有迹可循的,那次通天塔绑架小四爷,我失言下来了句劫色,可那明显是口误,巴图倒好,到现在都念念不忘。
还没等我说什么,狗贩子倒急了,看得出来他真是中了毒动弹不得,不然保准能撒腿就跑。
他不住跟我求情说,“爷们,我就是一个倒卖狗皮的,身上脏,你要劫色也犯不着劫我这样的,我给你指条路,听说国外都好‘同志’这口,要不你就去国外,找个外国爷们爽爽。”
我看他越说越下道,忍不住把丝袜往上一撩,露出嘴来对他唾了一口,接着还把电击枪打开。
这电击枪刚被充满电,嗤嗤的冒着诡异电花,看着异常的恐怖。
我吓唬这狗贩子,“我问你个事,你要老实回答那还好说,但你要敢撒谎的话,看我不把你电舒服好几个来回。”
狗贩子脸色都变了,但明显不是被电击枪吓怕的,他故意挡着自己裤裆回我道,“大侠,你问吧,你问什么我都说。”
说实话,别看我被丝袜遮脸,但仍是感到丢人,甚至还特意瞪了巴图一眼,心说这下好,自己劫色还劫出个大侠的称号来。
我俩没急着问,稍微给狗贩子点时间缓神,随后我才开口道,“你们呱呱叫是怎么回事?”
狗贩子还有些害怕,但被我这么一问他却愣住了,反问我,“什么呱呱叫?”
我看他这样不像撒谎,又看向巴图,那意思这事麻烦了,合着他们都不清楚自己异变过。
巴图想了想接过话来,“你们这些人的头领是谁?”
狗贩子显得挺犹豫,没正面回答反问道,“你们不是打我头儿的主意吧?告诉你,做我们这行的很讲义气,绝不会卖主求平安的。”
巴图笑了,点头连说好,接着他动手解起狗贩子的裤子来,还对我使眼色。
我心说得了,为了套点消息,自己就装把另类的流氓吧,但较真的说,装流氓也是个技术活,我除了会哈哈“淫笑”,还真不知道怎么从其他方面下手。
饶是如此,这狗贩子也吓破胆了,甚至看样他都忘记了自己刚说的义气,急忙转口跟我们说,“等下动手,我告诉你们,我的头儿是鼠爷。”
第六章 野村鼠爷
不能说我笨,只是我对鼠爷这个词不敏感,一时间没往石鼠身上想,尤其怕狗贩子撒谎,我也特意一把拽起他的衣领试探道,“你小子对十二生肖挺熟嘛,随便说个什么鼠爷,是不是你还有牛爷,虎爷?”
狗贩子拼命摇头,甚至他还把脑袋使劲往后缩,看样怕极了我这个“流氓”,嘴上回我道,“大侠,我没诓你,我的头儿确实是鼠爷,在陕北可是响当当的角色呢。”
被他这么一解释,我明白过劲来,面上哼了一声,但心里却止不住的震撼,心说石鼠不是隐居了么,怎么听他意思,石鼠不仅做起黑心买卖,还成为这群狗贩子的头呢。
我扭头看了巴图一眼,想询问下他的意思。
巴图在听到鼠爷这个词时就一直在沉默,甚至还拿出一副沉思状,我看他这眼他都没察觉到。
这下我俩乱了阵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狗贩子看看我又瞧瞧巴图,问道,“我都卖主了,你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巴图回过神,抢过我手中电击枪,顶在狗贩子的下巴上冷冷问道,“鼠爷住哪?”
我本以为这次坟场之行能得到有关他们异变的信息,可等我俩悄声走出坟场时,只知道这些狗贩子的头是石鼠,而且我们这位当年旧识竟在一个叫野村的地方住。
我合计既然石鼠是他们的头儿,那这次异变的事肯定跟他逃不脱干系,可与此同时我心里也有些不信,心说石鼠这爷们是个顶天立地汉子,他怎么能干狗贩子的事呢?
别看巴图没跟我谈论石鼠,但看他神色我能猜出个大概,他心里想的跟我差不多。
我们先匆匆回到村里休息一天,接着就直奔野村而去。
野村离我们这不远但也不近,连走路再坐车,花了我俩一天半的时间。
之所以这村子名里有个野字,或许跟它周围环境有关,除了一个通向外界的小路外,它就在老林包裹之中,有点与世隔绝的架势,经济发展也很落后。
我们只知道野村有个鼠爷,但狗贩子却没说鼠爷具体住哪,可这难不倒我和巴图。
本来按我的意思,找几个村民打听一下就得了,巴图摇头没同意我的观点,他说找大人问消息其实还不如问个小孩子。
正巧我们刚进村时,有四个女娃子在跳皮筋,巴图从兜里掏出几块糖又塞到我手里。
我知道他想让我过去问话,但也挺纳闷,望着巴图问,“老巴,你比我会说,你问不是更妥当么?”
巴图嘿嘿笑了,指着我的脸强调道,“建军,你长得比我有优势嘛,我去塞糖恐怕这些小孩会误以为我是恶人,你去就没这说道了。”
我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声,心说长得憨厚也算理由?
我没急着过去,先数了数手里的糖,一共是九块,而这些女娃子一共才四个人,我一合计,九块糖也不够分嘛,尤其对小孩子来说,要么就均分要么就都别给,不然一块糖绝对能引发她们的内斗。
我也不客气,拨了块糖自己吃了,心说这多好,自己还匿下块糖来,其他问题也都解决了。
我笑呵呵的走过去,决定先对一个女娃下手。
这女娃正站直了身子抻着皮筋,我蹲在她身边把糖一摊,问道,“小朋友,叔叔请你吃糖。”
女娃盯着糖看了看,看样是心动了,但她就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摇摇头,回我道,“妈妈说不许我吃别人给的东西。”
我一愣,心说这孩子的妈挺精明,给自家孩子灌输防贼的思想。
我不死心,又招呼其他几个女娃,尤其我手里攥的还有大白兔奶糖,这种糖可是八十年代糖中的极品,我不信没女娃不上钩。
也真被我料定了,不是所有孩他妈都那么精明,有个女娃看着糖就过来了,而且她还专挑大白兔吃。
这就成了一个连锁反应,有人带头,其他女娃也顾不上别的,争先恐后的抢起来,尤其被我最先问话的女孩,别看她防贼意识强,但在不积极下只抢到了最破的两颗果糖,她一脸不高兴,问我道,“叔叔,你还有大白兔么?我拿我的果糖跟你换。”
我被她逗笑了,甚至打心里觉得这女孩年纪不大倒挺能诓人,她拿了我的糖然后再说跟我换,合着真把我当憨叔叔了。
我随便哄哄她,又一转话题问道,“小丫头,你们村有没有叫石鼠的人,他住哪?”
女娃瞪个眼睛看着我,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我明白自己犯了小错误,心说石鼠肯定是隐形埋名了,我又比划起石鼠的样子来。
尤其石鼠长得很怪,很好描述,我刚比划几下这女娃就哦了一声点点头,回答道,“叔叔,你要找的是耗子爷爷吧?”
我强忍下想咧嘴的冲动,心说你这女娃太不懂事了,给我叫叔叔,给石鼠叫爷爷,我俩是同辈人,怎么被你说的我成了他侄子辈的呢。
我又接着问了句,把石鼠的地址套来后,再也没了跟这女娃交流的兴趣。
石鼠住在野村最北面的一个僻静角落里,我和巴图一边往他家赶一边中途商量着。
我的意思既然石鼠是狗贩子的头,我们这次去找他会不会有危险,尤其别是我俩进到他家后发现还有外人在。
巴图摇头否定我,他觉得就算石鼠变坏了,凭着我们与他的交情,这次也决不能出现危险,而且他还跟我强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只退不动武,算给石鼠个面子。
我们停在一个土房门前,我刚动手敲了敲门,里面就传来一个喊话,“妈了巴子的,门没锁,自己进来,老子干活呢没空搭理。”
别看这话挺粗口,但我却产生一种多年没有的亲切感,甚至脑中又回想起初见石鼠的样子,扛着木箱,耳带招魂铃。
我和巴图一同推门走了进去,而我的目光一下被院子角落里一个正挥舞锄头的汉子吸引住了。
我能认出他就是石鼠,但他现在的相貌却跟我印象里相差很大。
石鼠一头的白发,脸上皱纹也很多,要不是看他那壮硕的腰板,我真会把他当成个老头。
石鼠本来没在意我俩,他就专心的锄地,而巴图却嘿嘿笑了,张嘴打了个啸声。
这啸声一下让石鼠没来由的抖了下身子,随后他愣愣望着我俩,把锄头一撇大步走来。
本来我还担心石鼠变了,但凭他这几个动作,我敢肯定,他绝不会是狗贩子的头儿。
多年未见,我张开双手本想跟石鼠拥抱一下,可不料石鼠不仅没抱我,还对我胸口狠狠打了一拳,骂道,“卢建军,是不是还没娶媳妇呢,憋得吧?怎么看到爷们都想抱了呢。”
我噎的只想咳嗽,心说这哥们嘴还是那么的毒。
我和巴图没急着谈正事,先跟石鼠瞎聊一同,而石鼠拍着我俩肩膀强调句,“谁都别走,今晚就在我这住了,咱们喝酒。”
我望望天色,其实就算石鼠不说,我俩肯定也要赖他家,不然大半夜的往回赶,这可不是好差事。
石鼠真没跟我俩外道,而且他现在的生活也真苦,晚上就一盆蒸熟的土豆,还一桶他自己酿的米酒。
他这米酒的度数不是很高,依我看跟啤酒差不多,我们三一顿饭下去就把这桶酒喝得精光,随后巴图先开口问起事来,“石鼠,你跟狗贩子有接触么?”
石鼠正蹲在椅子上大口吃着土豆,摇摇头回道,“你说的麻三他们吧?我不接触。”
我一听石鼠这话心说有戏,毕竟这小子一下就直呼狗贩子的名号来,我凑过去接着问,“那麻三他们可都说你是他们的头儿呢。”
石鼠一听就火了,把本来吃剩的半个土豆撇到地上,骂骂咧咧道,“他妈了个蛋的,反了这群小崽子咧,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他们老大了?”
看我俩一脸不解,石鼠详细解释起来。
麻三这些人以前盗墓时就是二吊子,认穴不准,识墓不会,反正盗墓那点手段他们什么都没学来,转行当了狗贩子后,也没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