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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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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巴图的雅兴,只好跟吕队长一起忙前忙后给他打打下手。
这晚我睡得正沉时,巴图兴匆匆的走来把我叫醒。
我挺纳闷心说三更半夜的你老巴犯哪门子邪。
巴图没给我太长疑惑的时间,他从兜里又把那几页纸拿了出来递到我面前,“建军,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我愁着脸本想说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但碍着巴图这么热情,我心说自己还是意思般的看一下表示表示。
可我只看了一眼心里就突突了一下,巴图用铅笔在这些怪文上做了特殊记号,在每两个笔划的交叉点他都画了一个圈圈。
虽说放眼一看这些密密麻麻的圈圈根本就组不成什么字,但凭我的感觉,这一定是一种类似于代码暗号的东西。
我来了兴趣,找到一张白纸照葫芦画瓢的把圈圈重新画在白纸上,之后我瞪着眼睛仔细寻找规律。
我也不是笨人,花了老半天的功夫,终于有了计较。
我指着这一系列的怪圈问巴图,“是盲文?”
巴图赞我一句,随后又解释道,“准确的讲该叫康熙盲字才对,就是俗称的‘408’。”
我对盲文没研究,更对那所谓的康熙盲字不懂,索性也不再问巴图这种康熙盲字怎么认有什么规律,直问道,“这些圈圈记载着什么?真的是一种降头术么?”
巴图嘿嘿笑了,很肯定的点点头,“建军,这几张纸果真是个好东西,令我眼界大开。”
我一方面替巴图能找到如此宝贝而高兴,另外我心头也突然上来一阵寒意。
“老巴,你可别学那法师,对蛊降这害人的东西感兴趣。”
巴图当即拍胸脯跟我保证,说对这种邪术他也很引以为耻的。
我心里稍松了口气,可不料巴图一转话题,拉着我要带我去个地方。
我犯了迷糊,心说这时候有什么地方可去的,但等我跟他一出草屋奔着瓦房方向走时,我一下明白了。
“老巴,你还说你对蛊降不感兴趣?”我带着怒意吼道。
巴图嘿嘿笑着说了一大堆好话,最后我一寻思心说得了,巴图这人天生就对新鲜事物好奇,尤其这次的新鲜劲还是虫蛊,正是王八看绿豆让巴图看对眼了。
我们进了瓦房后直奔酒坛子走去,这里装了很多死蛊。
我本以为巴图就是看看这些死虫子就完事了,可没想到他从兜里拿出一个刀片,挨个拿着死蛊划开细看。
我在一旁看的纳闷,不知道巴图再找什么,这样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在巴图发出一惊喜声后,我看到他手里的死蛊肚子里藏着一堆虫卵。
我一下愣了神,随后心里涌现一股恐慌劲,甚至我都幻想着不久后这世上多了一个穿着袍子的巴图法师,带着一堆妖猩肆无忌惮的去杀人去祸害整个世界。
我喊了一嗓子巴图后就想把虫卵夺下来毁掉,可巴图早料到我会有这种反应,他攥住虫卵招呼也不大的扭身逃出门外。
随后我和巴图上演了一出追逐大战,不过最终的结果就是我被累的很惨,而巴图被我追急了竟然一闪身进了树林,等他出来后双手空空,也不知道把虫卵藏在哪了。
我知道巴图是个倔脾气,心说就算自己现在苦口婆心劝他几天几夜,这小子也绝不会把虫卵交出来的。
最后我也只能再次跟巴图强调,让他一定别误到降头术里面去。
巴图嘿嘿笑了,又“故技重施”般的对我拍胸脯保证起来。
我对他这行为彻底没话说了,但我心里也偷偷打了算盘,心说回去后自己一定好好监视他,让他绝了练邪术的念头。
等帮着吕队长把后期工作弄完后,我和巴图踏上了归途,等我们回到乌州城后别说是年了,就连十五也都过了,我急忙收拾行李,跟巴图暂别回了趟老家。
我平时不怎么回老家,这次别看错过了好日子,但回去后还是跟他们好好聚了一次,尤其是对表姐肚里怀的小九,别看没出生但我是打心里到外的喜欢,尤其我还跟表姐强调道,“这小九一定是个带把的(男孩)。”
本来我还想多待几天,但我家那老爷子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趁着现在要给我张罗起婚事来,我一听就头大,尤其我老家还有点封建意识,婚娶之前新人双方都不能见面。
最后我实在没了办法,只好在夜里偷偷留了一张纸条“离家出走”了。
我本来兴匆匆的回老家,可回村时心里却压抑的难受。
正巧现在是中午饭点时间,索性我就去了小卖店买了些熟食和酒,想去巴图家坐坐借酒浇愁。
可等我拎着东西进他家门时,却发现了一个怪异想象。
甚至被这怪现象刺激的我都失手把吃的喝的丢到了地上。
(第六卷完,力叔和女法医会在第十卷《饿魇附体》中再次出现,下一卷《裂头杀星》下午开播,很精彩,巴图的师兄弟出场,而且裂头杀星也是一种极度恐怖的妖。)
第七卷 裂头杀星
第一章 诡信
巴图家的院子比常人家的要怪,养虫、种奇花异草等等,不过跟他接触这么久我都见怪不怪了,可这次刚进他家门,我却发现了一个以前从没有过的事情。
大屋窗户里出现个屁股,而且这屁股还十分性感的晃来晃去。
我都形容不出自己现在的感受,而且我也不会傻得认为这世上有长得像屁股的东西。
不过我也就愣了一会神,随后缓过劲来,心说这屁股一定是巴图的,农村家的土炕都是挨着窗户建的,很明显巴图正撅个屁股在床上干什么。
我苦笑着摇摇头,很不理解大白天的他玩这手算什么。
我大步往屋子走,等推开门时,我发现巴图正拿个放大镜对着一张信纸仔细的瞧着,尤其这时他撅屁股的方向又变了。
我实在忍不住哈哈笑起来,甚至还好奇的脱鞋爬上炕,我想知道什么信对巴图能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我俩是久别重逢,巴图对我笑了笑那意思表示欢迎,随后又专心的瞧着信。
我问他,“老巴,有你这么看信的么?”
巴图头也不回的问道,“这话怎么说?”
我指着信,尤其还故意点了点上面的钢笔字,“这字不小,你也没老花眼,何苦拿出这种姿势来,幸亏刚才进门的是我,要是换做哪个村里对你感兴趣的女孩,光进你家院子就得吓跑了。”
巴图嘿嘿笑了,他的注意力也终于放在我的身边。
“来,建军,你也看看吧。”他说着还把信递给了我。
我也不客气,心说反正我偷看你信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只是当我读完这信后,心里越来越迷糊。
这信是个叫墩儿的家伙写来的,凭他的语气我能感觉到他和巴图是关系很好的朋友,甚至在信里他还邀请巴图过阵去聚一聚,尤其他还说自己邀请的人不少,特意列了一个名单。
我不解的问巴图,“老巴,这信没毛病啊,而且人家的态度很诚恳呢。”
巴图摇摇头,“你看的只是表面现象。”
我心里奇怪,心说难不成这信里有什么暗码,或者又什么猫腻么?
我也不客气,把信又是对着光照又是跳着读的弄了一通,但最终还是没什么发现。
巴图一直饶有兴趣的在一旁看着我,我知道他肯定知道了什么只是现在还憋着不告诉我而已。
我倔脾气劲上来了,索性连放大镜也抢了过来,甚至也学着巴图的样,撅个屁股找起来。
巴图乐了,“建军,刚才你还强调这种姿势容易吓跑别人呢,怎么你反倒也这样做了。”
我瞪了巴图一眼没说话,接着埋头苦“读”。
这样过了好一会,我彻底放弃了,尤其农家炕都只铺了一层革料,长时间这么跪的我膝盖直疼。
巴图收起信,跟我解释起来,“建军,你还不认识墩儿这人,对他还不了解,他跟我一个锅里吃过饭的。”
“那又怎样?”我接话道。
其实我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能请你去聚聚的肯定都是很好的朋友,难道墩儿这信写错了么?
巴图又指着信里墩儿对他的称呼说,“有些事以后跟你解释,拿墩儿来说,他不该叫我巴图,而应该称呼我为铁爪才对。”
“铁爪?”我念叨了一遍,尤其还联想到几月前我俩去山西钼山那次,巴图写信给女法医时落款就是铁爪。
我明白了,铁爪是巴图的代号,而且我在心里也暗乐,心说老巴这次终于主动招人了他的身份,能有这种代号的,除了特种兵就没别的,甚至往深了说,凭巴图的身手,他以前弄不好都是特工等级的。
别看我心里想这么多,但面上也没表露什么,我又拿话探道,“老巴,人可是会改变的,兴许墩儿觉得现在叫你铁爪不好听,改成直呼其名了呗。”
巴图很肯定的摇摇头,说了句不可能,之后他又点着信里列出的人员名单说道,“这些人都是我当年的兄弟,但现在还活在世上的除了我和墩儿以外就没别人了。”
我一下害怕了,甚至还哆嗦的把信丢了出去。
倒不是我胆小,只是突然觉得这信有点“烫手”,尤其我还头一次听说有人写信邀请朋友聚会还指名点姓又请死人参加呢。
但我一琢磨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我问巴图,“老巴,你几年没见到墩儿了?会不会他现在得了精神病?”
巴图犹豫一下,说算起来他跟墩儿少说有七年没见面了,但他又很肯定的对我说,“墩儿没得神经病。”
这把我弄愣了,我觉得巴图这话说的真挺矛盾。
“老巴,七年的时间可不算短,这期间发生不幸的意外也很正常,你怎么就断定墩儿没事呢?”
巴图拿起放大镜在我面前晃了晃,“它告诉我的。”
看我还不理解,巴图索性当我面又用放大镜看起信来,还边看边说,“建军,我们这些人对彼此了解的很深,甚至为了防止旁人假冒,我都熟知他们的笔迹及写字时的笔压。”
我这下明白了,心说怪不得自己看了半天瞧不出个毛病,原来巴图拿放大镜看的是这个。
而且经巴图这么一说,我也把墩儿成为神经病的可能给排除掉,毕竟精神不正常的人都惶惶忽忽的,写信时的笔迹、笔压肯定跟他正常时有很大的区别。
我的胃口被彻底吊了起来,追问道,“巴图,那你说墩儿这信到底什么意思?”
巴图说他也没搞明白,尤其他又跟我特意强调道,“墩儿目前还在一个部队里服役,还是团长,对于一个军人来说,他明显不该有搞聚会的心思。”
我认同的点点头,而巴图最终也不再做无非的猜想,他把信收好后又跟我说,“建军,看来我还是去部队看看怎么回事吧,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其实我也想跟巴图同去,但又一琢磨,部队那地方我这种身份根本就去不了,随后我强制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我又把吃的喝的拎到炕上,那意思既然咱哥俩很不巧的先后独行,今天就好好聚聚喝顿酒吧。
这次我俩都没少喝,反正我是脑袋晕乎乎的回了自己家,甚至到家后就一头侧到窗户呼呼睡起来。
我是被巴图叫醒的,尤其睁眼时天都黑了,而且屋外静悄悄的。
我大致估摸下,心说现在肯定是半夜时分。
我奇怪巴图这么晚找我干什么,难道他是特意过来跟我辞行的?但凭我对他的了解,他都喜欢静悄悄的走。
巴图看我的迷糊样,轻声对我说,“建军,我家里来客人了,我想带你去见见。”
客人这个词非常刺激我的神经,毕竟从我经验来看,巴图家突然来客很可能跟捉妖有关。
我嘴里连说好,急忙下床跟他走。
不得不说,我还没怎么从魔盒事件中反应过劲来,当我看着巴图的客人裹着一身黑风衣带着一个大口罩时,我条件反射的一哆嗦,甚至在没完全醒酒的情况下差点转身逃跑。
巴图强行把我拉住并带着我进屋,这黑衣人的个头很大,尤其凭他举手投足我就能感到,这人的身手很强。
估计巴图跟他说了些什么,他见到我后很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我也急忙回了句,不过心里作用下,我的回话有点板。
巴图主动给我俩递了跟烟,又对黑衣人说,“俊脸,你跟建军说说吧。”
我知道俊脸就该是黑衣人的代号,心说那他一定也跟巴图一样是从那个地方待过的。
我一下对俊脸产生了敬意,甚至别看他带着口罩,但我发现他眼睛很迷人,而且我相信他摘下面罩后一定是个俊小伙,就跟他代号叫的那般。
俊脸也没跟我客气,当我面摘了面罩点着烟吸了起来。
我一直盯着他看,倒不是说我有同性恋的心理,只是我很好奇他的相貌,可当我看清他的长相时,只觉得一股寒气直从我后脊梁骨往外冒。
凭我感觉,以前的俊脸绝对是个迷倒万千少女的小伙,可现在他的长相却足能把女鬼再吓死一个来回。
他的嘴角有一条半尺左右长的刀疤,尤其在他一张一闭的同时,这条刀疤还有规矩的动着,就跟活了一般,甚至乍看之下,就好像俊脸的嘴裂开一般。
巴图看出我的恐惧,嘿嘿笑着先解释一句“建军,俊脸有次执行任务时,被敌人来了一刀,落下了这疤,你别害怕。”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急忙对俊脸歉意的一笑。
但俊脸却摆摆手那意思这没什么,随后说起了正事。
“8121部队前一阵发生了怪事,有军人在夜里斗殴,而且事后审问他们时,他们都什么也记不得了。”
我这时突然插了一句话,“俊脸,你说的8121部队我有些耳熟,是干什么的?”
俊脸答我,“驻华南的武警机动部队。”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心里也联想起来,其实我以前也是武警部队出来的,只是我的部队是驻东北的,而武警部队的番号都相似,这才让我有耳熟的感觉。
而同时我心里也纳闷了,心说部队的纪律很强,像这种武警部队,经常有军人斗殴这就更不正常了,尤其斗殴者竟然事后不记得,这显得很诡异。
巴图看我皱眉,索性又跟我多说一句,“建军,墩儿就是8121部队的团长。”
第二章 怪气氛
倒不是我想在巴图和俊脸面前扮鬼脸玩,只是听到墩儿是8121部队团长这消息时,我根本就是控制不住的咧大了嘴。
我联系着墩儿信里的反常和部队的怪现象,心说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联系,甚至还不乐观的认为,部队里出了妖。
想到这,我又把心思放在了巴图身边,拿出一副很坚决的语气说道,“老巴,你不能去找墩儿。”
巴图耸耸肩没接话。
我一见他这架势明白他肯定不听我的,我扭头又问俊脸,“既然部队有怪现象出现,难道就没人管管么?”
“怎么管?”俊脸反问我,随后他又从兜里拿出一个很长的纸条递到我面前,“你看看这个。”
我接过长纸条看了几眼,这上面画的是一条曲线,我不懂什么意思,索性又转手递给巴图。
巴图摆手那意思说他已经看过了,而且他还也跟我解释道,“建军,这是一组脑电图,是一个闹事军人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甚至心里也对俊脸他们赞了一句,别看我对脑电图不懂,但我知道借着这种手段也能间接查到端倪。
我指着图片追问,“检查出来的结果是什么?”
“阿尔法波。”俊脸接话答道,而且他看出我对此不懂后也很照顾的多跟我解释起来,“人的脑电波大体分为四种,阿尔法波就是其中之一,表示这人当时的大脑完全处于精神放松的状态之中。”
我奇怪的咦了一声,“这么说那人的脑子没毛病?”
俊脸说声不,又一掏兜拿出另外一组脑电图,“你看的是我们后来补测的,他刚闹完事的脑电图是这个。”
我不知道该说俊脸什么好了,心说原来这小子是个爱吊胃口的主儿,非得玩一出“抛砖引玉”,直接把不正常的脑电图拿给我看就得了嘛。
而我也打定主意,这次不问巴图和俊脸,毕竟我手里拿着一份正常的脑电图,我不信这两组图对比着看自己发现不了猫腻。
我很有信心的接过第二组图,可把这两组图一对比就立刻傻了眼。
倒不是第二组图的脑电波天马行空、波动怪这类的,而是因为这图上的脑电波有两条。
我苦笑的叹了口气,心说这也太坑人了吧,数都对不上还让我怎么比,但话说回来,第二组图也让我意识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我问俊脸,“正常来说一个人的脑电图该有几条。”
俊脸肯定的答我一条。
“那这组图……。”我接着问。
俊脸走到我身边指着第二组图的两条脑电波分别跟我解释,“这一条是贝塔波,说明一个人的情绪正在激动之中,另外这条叫西塔波,可以理解为人刚刚睡醒。”
我彻底愣了,脑中全是大大的问号,一个人出现两条脑电波这就够让我吃惊一阵的,可听俊脸的解释,这两条脑电波压根就一点相似度都没有,一个暴躁一个刚睡醒,这让我更理解不透。
我想过这军人会不会是个精神分裂的患者,可这想法一出现就立刻被自己否认了,一来精神分裂不像是伤风感冒,这东西的患病几率很小而且还不会传染,一个部队突然有好几人得病,这根本不可能巧合,另外就算他是精神分裂的患者,那脑电波肯定也只是很怪异的一条,绝不可能出现两条。
我皱眉问他俩,“你们怎么看?”
很明显他俩的想法一致,尤其巴图还特意看了一眼俊脸,“你说吧。”
俊脸也不绕圈,直言道,“这人的体内有东西,而且这东西还会控制人的意志。”
我当下想到了蛊,脱口说,“他中了降头术。”
巴图忍不住嘿嘿笑起来,接话道,“建军,你还说我对降头术痴迷,我看你也差不多,怎么一有点怪情况就往降头术上考虑呢,难道你忘了,中了降头术的人都要蛹化的么,这军人平时还是正常人一个,明显不是蛊在作怪。”
我有些尴尬,暗说自己一时糊涂,笑一笑就算把事给带过去了。
同时我也弄明白了俊脸的来意,说白了他肯定是接到上头命令请巴图走一趟的,我知道自己再劝巴图也没用,而且我心里也有了遗憾,以为这次部队之行自己是去不上了。
我又跟俊脸客气几句,随后就起身告辞,说自己困了要回去睡觉。
巴图起身送我,等把我送出门时他冷不丁来了一句,“建军,回去睡饱些,过阵时间你可没那时间偷懒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问巴图话里的意思。
巴图笑了,大有深意的说“建军,本来这次捉妖之行是我和俊脸搭伙,但我觉得还是跟你一起去舒服些,我也跟俊脸说了,他同意把位置让给你,不知道你什么态度?”
我一愣神随后也笑起来,我知道巴图能给我争取到这个名额一定费了不少口水,甚至我也感激的隔墙往屋里看看。
“老巴,我突然不困了,要不咱们回屋再聊会?”我调侃的来了一句。
第二天中午,我们出发了,目的地是一个叫雁疆镇的附属山区,8121部队就驻扎在那里。
出发前我拿着地图看了看,给我第一印象,这次去8121部队有我俩苦吃的,尤其那片山区,我心说我俩步行少说得走个大半天。
但实际情况要乐观的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俊脸联系的,我俩一下火车就有个军吉普接站,甚至车里还给我俩准备了热乎乎的饭菜。
这也是我跟巴图捉妖以来,头次这么舒服过。
有吉普代步,我们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开进了山区,但巴图却很奇怪的没让吉普送我俩到部队大门口,离着还有几里地,他就带我下了车。
这次我们去部队也有一个临时身份,具体名称我记不太清,反正啰啰嗦嗦挺长一个头衔,简称是外部队的特派观摩人员,而且我俩每人的兜里都多了一个红本子证件。
巴图还对我特别强调过,这证件在我们捉妖结束后就会被收回,这期间我也不能偷摸翻开查看。
我知道这证件里面弄不好会有什么机密,我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就点头同意了,尤其我心说自己也不是一个八卦的人。
吉普司机跟我们客气几句后开车转头走了,我俩溜达的赶路,我发现巴图下车后的表情就很怪,甚至他还时不时的停下脚步对着部队所在地观望一阵。
我挺纳闷,甚至抽空也望了望,但并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好奇问巴图一嘴,“老巴,你看什么呢?”
巴图摇摇头回我,“建军,我总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怎么个不对劲法。”
他这回答让我接不上话,而且我知道巴图的直觉很准。
我又劝他,“别想那么多了,咱们进去慢慢调查。”
巴图接受我的想法,只是在走前他说了一个耐人寻味的词,“咸。”
按我理解,咸似乎跟部队一点联系都没有,尤其我也不会笨的以为这部队还搞副业,开什么盐厂。
等我们来到部队正门时,都已是黄昏时分,我俩奔着一个警卫走去。
部队的警卫素质明显比其他行业的好很多,先跟我们打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之后才问我俩的来意。
我本以为该是亮小红本的时候了,可巴图却对我使个眼色,那意思让我别妄动。
随后巴图跟警卫说让他把一团团长墩儿喊出来,就说有个叫巴图的找他。
我心里赞了句,心想还是老巴考虑的周到,毕竟小红本还是少让人看到的好。
趁这期间我俩退在一个角落里闲站着,我是四处瞎看,但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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